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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驴子,只要在它双眼中间的位置,插入利刀,直透脑门,那它就一命呜呼。
章蓉来到后院,只见小毛系在一角,她的心矛盾得很。
“小毛!”她将刀藏在衣袖内,慢慢逼近。
那驴子见是她,还摇头欢迎。
章蓉用手拍着它的头,心想:“它虽是畜牲…但…非死不可…”
她将袖中的尖刀移近驴子“死穴”,乘它不在意时,就狠狠的一插。
“呜…呜…”那刀直插至没柄,驴子头中间鲜血如泉涌出,它眼神有点不相信的瞪着章蓉。
她吓得倒退了几步。
那驴子嘶叫了片刻,就跌倒在地身亡!
章蓉吩咐家丁:“把驴皮剥了下来,晒干留用,驴肉熬汤!”
她不敢再望驴尸,匆匆离开。
何承欢饮了驴肉汤,病果然好了,但章蓉心有千千结,连夜都不能安睡。
在迷迷罔惘中,她仿佛身处荒野上,身上只披有薄薄的兽皮。
在她身边,一个满脸胡子、满面血污,手执大刀的裸汉在追她:“你这不要面的婆娘!还我命来!”
章蓉拼命走,但不够满身血污的大汉快,她走了十丈便就绊倒。
那大汉扑上来,将刀架在她颈上。
“好汉饶命!”章蓉哀求。
他一扯,将她身上的驴皮扯落。
“喔…啊…”章蓉的奶子弹了出来,她的牝户亦呈现在大汉面前。
她慌忙用手掩着双乳,但遮得上身,就掩不了下体。
大汉一骑,就骑在她肚皮上。
“不要…饶命…”章蓉只觉他跨下一具又粗又大的阳物,正好搁在她的乳沟上。
“饶你?可以!”大汉扯开裤子,露出阳物来。
“喔…啊…”章蓉吓得花容失色。
他的东西足足有尺多长,婴孩手臂似的粗。
“你用嘴紧我弄出了精,我就饶你!”大汉狞笑。
“不…我嘴太小…吞不下…这会…弄死我的…”章蓉哀叫。
“贱人!”大汉的刀一拖,就在她额上割了一道血痕。
“啊哟…”章蓉浑身娇呼,她浑身抖颤。
大汉一手捏着她的鼻子,她不期然就张开小嘴,他乘势一塞,那粗大的东西就塞进她的口内。
“鸣…”她双眼凸出,连气也喘不过来。
那东西虽然半软不硬,但一顶就顶到她口中,恰巧顶着她的喉咙。
她双手乱抓,面色发红。
“你给我吮!”他稍为蹲起,卡在她喉咙内的大阳jù移开少许。
章蓉探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吮着那根大东西。
“鸣…喔…”她吮得很辛苦,那东西太大了,将她小嘴撑得变了形。
那东西是有股躁味,她觉得刺鼻而呕心。
“哈…哈…”大汉笑起来:“这根肉棍子,假如捅在你下边,真的可以捅穿你的肚子!”
“呜…不…”章蓉含糊的叫了一声,她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么大的东西,一插进下边…我就会阴唇爆裂而死…”她内心发毛。
大汉的肉棍子开始发硬了,变得更粗更长。
他只有三分一的阳物塞在她口内,她已经应付不了,如果全部塞进她喉内,章蓉知道一定会窒息死!
“我反正必死,倒不如咬断他的东西,大家一块儿死!”她暗中下了主意。
大汉闭目享受起来:“你的小嘴比你的牝户更紧凑,来,舐舐看!”
他扯了扯她的秀发。
章蓉不敢不从,她又舐又吮,涎沫流得满面都是。
“喔…你这淫妇…啜啜看!”大汉又扯她头发。
“呜…噢…”她哀吟起来,大汉已经越来越粗暴了,他大力的插入了少许。
“啊…”章蓉摇头,她透到气,她突然大力的就咬下去。
“你…”大汉暴喝一声,他用力捏着她的鼻子,将阳物全送进她口内。
她又再咬下去…
“哎呀…”何承欢醒了,他张开眼,就见章蓉趴在他胯间。她口中塞着他的脚趾,正狠狠的咬落他的脚背上。
“娘子!你疯了!”承欢一脚踢开章蓉。
她这时才醒过来:“相公…有鬼…”
承欢摸着尚在流血的脚趾:“你见什么鬼?”
章蓉哭了出来。
怪事并未结束,在开封府衙,包公这晚梦到有张驴皮,飞入府衙。
那张驴皮往地上一滚,幻化成人形,是个有胡子的大汉。
“包大人,我是驴子小毛,因被不良主人章蓉害死,希望包大人为我鸣冤!”大汉跪地叩头。
包公扬了扬手:“那你有什么冤情?”
大汉就将如何救章蓉,她如何说以身相报,后来又如何悔约嫁了何承欢,何承欢又要章蓉下毒手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详细。
包公听完之后,沉吟半晌:“章蓉这个女子,的确悔约寒盟,但你前生是头驴子,主人要杀你,也不过份!”
浓胡子大汉抬头:“人道包拯铁面无私…但…你竟帮人不帮道理?”
包公失色:“小毛,你想本府怎样做?”
大汉又叩了响头:“小的希望大人能架起我这张驴皮,再传召章蓉来开封,问个明白,我…自有办法吐了这口怨气!”
他说完,身子一滚,变回驴皮。
包公醒转过来,呆然见地上有张新鲜的驴皮。
张龙、赵虎摸过皮的底、面后回报:“这驴皮是刚割下不久,上面的石灰还未干透哩!”
包公大奇:“驴皮告主,倒算奇闻…”他下令张龙、赵虎,明早就到何家,将何承欢、章蓉等请到府衙问过究竟。
章蓉这夜忧心忡忡。
天明时份,何家家丁来报:“昨天从驴尸身上割下的那张驴皮,用石灰腌了,晾在竹上,但…昨夜那…驴皮竟…不见了!”
章蓉怕得在承欢怀中抖颤。
未到中午,开封府“旗牌”张龙就到何府:“包大人要章蓉、何承欢二人到衙门一谈。”
章蓉始终做了亏心事,不想到府衙,但承欢就安慰她:“死了头畜牲,算得了什么呢?”
两人在家人陪同下,来到包公跟前。
在衙门内,衙差已将驴皮架起。
章蓉不敢正视驴皮。
包公一拍“惊堂木”:“章蓉,这张驴皮告你寒盟背约,你有什么话说?”
章蓉死口不认:“驴子怎能作人言?这根本是无稽之谈!”
她一点也不提寻亲遇盗的事,只是数驴子发狂之事。
章蓉见无对证,谎话越讲越起劲:“这头驴子可能中了邪,多番吓惊奴婢的夫婿,我…我不能不杀它!”
包公望了望驴皮。
说也奇怪,此时府衙外的天空突然乌云四布,一如初更夜晚。
一阵怪风扬起,吹得驴皮“立、立”作响,好不吓人。
章蓉吓得连连后退。
那驴皮如风帆似的张起,似乎张成人面状。
“章蓉!假如你认为无愧天理,敢不敢摸摸这张驴皮?”不知从哪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章蓉不敢摸驴皮。
包公一拍惊堂木:“章蓉,你是否诬蔑救过你的毛驴?”
章蓉硬着头皮:“没有!我就摸摸驴皮!”
她走上前,伸手触碰着驴皮。
就在这时,“沙”的一声,那驴皮突然从架上脱落,它象幅大布一样,一卷就卷着章蓉的身躯。
驴皮卷得很紧,只露出章蓉的头部。
众人看得目定口呆。
“救命…小毛…是我错了…我该死…我不应当害你…”章蓉哭叫。
驴皮里着她的身子,突然驭空而起。
承欢大叫:“娘子!”他伸手去抓,只抓得她一只绣花鞋。
驴皮向天直冲,象风筝又象大麻鹰一样,片刻就没有踪影。
“我不敢了…”半空传来章蓉惨叫。
事后,包公派人搜索,但无发现,章蓉从此失了踪,而驴皮亦不知去向。
何承欢后来续娶了一位姓方的姑娘,他终生无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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