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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就像不少中国知识分子一样,他们一边被单位庸庸碌碌的行政领导强奸着,一边为国家做着极大的贡献。至于琼薇,她虽然被对方强奸着,但是她仍然希望这一侮辱能够让他回到原来的位子上。所以她对于这种奸污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接受了、容忍了。这也是不少中国知识分子现在的处境。被奸污着,忍受着,并且希望着。上次说到琼薇在被强奸中仍然奋斗着编写着重要的程序,这如同为国捐躯。然后她必须把自己的成果交到对方的手里。
果然,第二天忙了通宵的琼薇再次忙碌了起来。她先冲了淋浴。冲淋浴的时候还特地把一根手指捅进私处的深处通洗。
“你怎么了?今天出嫁?”从洗澡间出来的时候,莱婺惊讶的看着她。
“没什么。这个文件很重要。”琼薇晃动着凝结着一夜的心血的手中U盘敷衍着。
随后琼薇又找到了昨天给她让位子的女孩,要过她的手牌。“一会儿我还替你去。”
姑娘不解的看着她。表情非常诧异。
倒是一旁正在和女孩们闲聊的强哥首先发现的问题,“你想干了?”
“嗯……”琼薇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一句。
“要干咱们便要按规矩来。可不是你想干就干,不想干拍拍屁股便走那么简单。你先想好了。是不是要在这干下去?”说的时候强哥故意拍了拍琼薇的屁股看她什么反应。
“嗯……”琼薇拉开了男人的脏手。昨天忘了留联系方式了。所以今天琼薇必须接这个单子。没想到强哥这么难缠。
“说话。别老‘嗯,嗯’的。到底干不干?”
“干……”
“到我办公室来。我们把合同签了。”强哥还真把这话当回事了。
“这……”琼薇一下愣在那里了。
“你要是想干你就彻底干,不能说只干一天。”强哥仿佛看穿了琼薇的心里。
“这……”琼薇就像抗战剧里手握重要情报的女交通员。正要送情报,却被一个赖了吧唧的狗汉奸给盯上了。若是神剧,这时应有一个八路一枪干掉这个狗汉奸。可惜这里说的是现实。现实中琼薇只能跟着强哥去了他的办公室。(此处删掉两千字)任由人家轻薄了一番,自己拼了命只争取到‘戴套’。
过了几天,张参谋又来了。这次强哥没有阻拦。张参谋来了以后,琼薇和他两个人并肩坐在一起。琼薇这几天可没闲着,她把以前的一些想法都写了出来,准备交给张参谋。可惜他不争气,坐了没几分钟他便把自己的头靠到女人的肩上了,虽然勉强还在听琼薇给他详细讲解这个计算机的程序。但是外人看两人号像一对情人正在窃窃私语。
在听讲解的同时,男人嗅到了女人身上的一种天然的香气。控制不住自己,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今天我们一定要接吻。那天忘了吻你了。”
“不行,”琼薇话音未落,他们已经扭打在一起。“你还听不听我讲了?”女人最后不得不威胁到。
“好吧。等会再收拾你。”男人终于明白不能因为裤裆里的那根东西误了大事。
“……”交代和解释进行了几个小时,琼薇终于向那个木头脑袋解释清楚了一切。
程序最终成功了。但是没有人知道,它的真正的作者是一个在按摩院工作的失足妇女。
话说两头,在琼薇努力的工作的同时,琼浆也在努力工作着。上次一起营救黄谋华几天后,张书记说过带琼浆去出差的计划正在落实。他们要去检查一个国防工程的秘密基地的保卫工作。
基地在山里,他们没有立即找到当地公安机构检查工作,而是便服轻装,开车在山里转了一圈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很大的集市。
现在国内实行维稳,维稳的费用甚至超过军费。按理说,地方上应该很安全了,偷盗抢应该绝迹了。但是张书记仍然觉得很不安。因为他觉得,维稳费用很大部分都用在监视好人发牢骚上面了;真正用于反恐、反黄赌毒的费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中午时分,他们在集市外一个长途司机打尖的区域找了一家饭馆吃饭。这里商业活动剧烈,运输量很大,饭馆外面停着许多运货的货车和到周围山区偏远地方的客车。不过周围的人说,因为已经错过了饭点,所以现在这里车并不多。运输繁忙的时候,这里连停车的地方都没有。
“这是什么地方?刚离开山区便这么热闹了。”琼浆不太了解城外的事情。
“大戹村。”书记回答说。
“大戹村?没听说过啊?”
“是啊,因为一般人们都叫它‘火葬闹’。原来准备在附近建一个火葬场,硬是让这个村的人给搅黄了。后来见人家给地的村子发了大财,他们又想把项目要回来。可惜天下哪有那样的好事。”
“那不是张某顺他们破案的地方吗?”
“对。你看看有什么比较干净的,我们随便吃点东西。”书记说:“来个火锅吧?”服务员建议到。
“不要。”琼浆马上拒绝。火锅调料中最主要的成分是油。一来她怕油多;二来她觉得这个小地方很可能重复使用火锅油。虽然火锅油重复使用没有太大的危害,但是总会使人心里不舒服。“有什么小海鲜?”
“渔船夜里才会回来。特大鱼只在食品一条街卖。”服务员说。
“……”琼浆回头看着书记。意思是说‘没有我想要的。你定吧。’“大哥你要出车吗?”正在这时,一个朴实,但是极为养眼的女人突然说话,她在这里等了一会了,现在在问一个吃完饭准备离开大车司机。
琼浆飞速的瞄了女人一眼。只见她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年龄在三十岁上下。又见她身材匀称,凸凹有秩。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放到哪儿都是一个绝色女子。女子身旁有一个病病殃殃的中年男年人陪着。但是绝对不像拉皮条的。
“走啊!你也陪车?”粗陋的大车司机眼睛一亮。
“我不走远路。”女人脸上一片通红。这么说算是低调承认了。
琼浆仔细一看,只见女人年纪不很大,却将头发在脑后扎了个籫;虽然是单眼皮,可眼睛挺大;没有用假睫毛,但是自然生长的睫毛也很长;脸盘瘦小,没想到身材颇好!尤其是她的臀部,翘得远比其他国人的厉害。那屁股虽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已经又翘又宽,已非普通人能比了。反观那个男人。猥猥琐琐,其貌不扬。
“你第一次吧?不走远路哪有活做?”司机发现这是一块肥肉。
“他们在干什么?”琼浆偷偷问书记。她还有点不懂。
“这是一种陪车的陋习。”书记小声说,“大车司机的家属都要在家里看孩子,照顾老人。但是大车司机出去总希望有个人陪。而且他们的工作艰苦,收入却不低,于是就有了这个买卖。”
“陪车的工作都干什么?这样有危险吗?”
“洗衣服做饭,递工具擦车。什么活都干。”
“晚上也在一起?那事也要干吗?”
“当然了。这是主要工作。她们只会洗衣服做饭,没有其他技能。只好干这个。挣的相应多一点儿。所以你刚才说的‘有危险吗?’在这里不成立。”书记又说,“她们一般都是那种年龄大一点,姿色差一些的妇女,强奸对她们来说不是危险,是工作。当然了……这个有点例外。可能是家庭生活太困难了。”他说着把身体转向了另外一侧。不去看那种事。
‘好花插在牛粪上了。’琼浆想。
“我走一天,再下车回来。他要有人照顾。”
“哪儿有这种车。最少十天。负责把你带回来。不然没活做。”
“可以先给钱吗?”犹豫了一下。那个女人又和她丈夫商量了几句。
“你干净吗?有味吗?”司机反问道。
“干净呢!你看。”女人连忙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虽然很旧,但是确实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连她旁边的男人也是干干净净的。
“没说你的衣服。我问你,你那个地方干净不干净?有没有味?”
“……”女人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你这智商咋整?他问你逼里干不干净。那个缝里有没有脏病。没问你洗没洗脸。”外面突然来了另外一个男人,显然他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因此故意调戏女人说。
琼浆看了一下那个人。个子很高,粗壮有力,面貌凶狠。估计身上还带着功夫。
“……干净,干净,可……干净了!”声音非常小,几乎听不见。但是想揽下这个买卖的欲望却很强烈。她都忘了反问一句,‘对方干净不干净。万一对方要是他有那种病呢?’“你说了不算,我还要检查。”司机说。
“现在吗?怎么检查?”女人不太懂江湖上的事情,有些害怕。这也说明她心里已经接受这种做法了。
‘人家说的是准备上车以后准备怎么收拾她。她却以为马上就要被顾客拉到厕所里检查去了。’琼浆心里想。她只顾听他们说话了。心中非常不满。不知是想抓嫖,还是想捐钱。
琼浆刚想站起来做点什么,却被一只大手拉住了。琼浆这才发现尽管张书记尽管已经转成背对着说话的人,却把背后两个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全都听见了。
琼浆不便打扰领导,自作主张的随便点了两个菜,都是些不值钱的炒菜。这种地方有人认为档次低没好饭;有的人却认为精华食品正是出在这种地方。
“一天200块。跟车陪说话,洗衣服,做饭,晚上保证司机休息好。”后面的人还在讨价还价。
“大哥,能多点吗?我现在需要钱给他看病。”女人回帖看了一眼同来的男人说。条件不成问题。现在干这行的都是这个条件。关键在于钱。
“这是官价。”司机说:“要不是缺钱我就不到这里来了。”女人还在坚持。
“二百五。不能再多了。”司机让步了。货色太好。如果别人知道了价钱肯定涨。那时要花更多的钱,没准连人都跑了。
“可以先给钱吗?”她再次提出这个问题。
“可以。要上床你同意不同意啊?”司机发现这是个雏。觉得必须把问题讲清楚。
“没说话就是同意了。”一个旁边站着的男人突然插嘴说。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变成两个人了。
毕竟谈好了交易。对方给了女人2500块钱,作为十天的费用。
“1500给我。”女人正准备把钱交给同行病恹恹的男人的时候,身后的一个壮汉突然说话了。他就是那个刚才说‘没说话就是同意了。’的那两个男人之一。
“为什么?”女人一下把钱捂在胸前,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这是保护费。你在这儿做生意就要交保护费,不然你滚。”
突然。其中一个自称收保护费的人发现了琼浆,“这个妞儿不错嘛!你也是来做的?我给你找主怎么样?坐办公室。一天也是250。”
“我不做。别招我讨厌。”琼浆说。
“做了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个不犯法。”(对方认为这种露水夫妻法律管不到。当然在这一点上他们错了)他也不拿琼浆当回事,直接上手往琼浆的胸部一抓。男人感觉到手指尖一软,好像抓到了一大块肥肉。
琼浆的奶子大白宽松。比起那种胶质体密集瓷实的女人胸来说,是另外一种感觉,手感也相当不错。但是不管手感好坏,那不是给人抓着玩儿的。琼浆基本功扎实,身怀绝技。相当于武功高手,身体一滑躲开了。
“嗯?”对方一愣。知道有梗。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对手。正在这时候,另一边已经闹的相当厉害了,他不得不转移了视线。
“赶快交钱。”另一边的男人见女人没有动,一把把女人的钱抢走。准备从中抽取1500。
“那是救命的钱!他在看病!”女人急了,想夺回自己的卖身钱。
“你可以接着做呀。你这个货色不错,保证随时有活。我们也会帮助你。没有了你们,我们怎么发财?”对方像在调侃一样随口说着。
“下次再给你们行不行?这次确实急着有用。不然我也不干这种下贱的事。”女人都快哭了。
“下次?下次你就跑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号人。”对方好像他是正义的一方一样。“下次交钱的时候主动点。如果被我们发现你瞒住不交。一定要收拾你的。不过这1500可以给你,条件是让我们哥俩乐呵乐呵。”两个人向一旁努了努嘴。
这些店里都有一些小的供司机休息的房间,里面破烂凌乱,脏乱污秽,藏污纳垢。
“我不干那种事。”女人说。
“哎呦?你还挺纯洁的嘛?”男人们用不屑的口气说,“他答应没答应跟你上床?”他们又问刚达成合同的司机。
“答应了。”司机爽快的回答。
197,琼浆差点被强奸上次说到司机告诉黑社会女人答应了,造成了男人的震怒“那你跟我装什么纯洁呢?臭他妈婊子!”他转过头来对女人说。
“我不是装,我……是确实……要给他做手术。”
“那不是一样吗?你要挣钱对不对?几分钟你就挣1500。小姐都挣不了这么多。”男人一边说一边故意用手摸了摸女人的臀部。哪里丰腴暖手。
“不要!”女人像小猫一样的哀求着。她甚至没想到说,“那钱本来就是我的。”她心里已经把钱给人家了。
琼浆向张书记看了一眼,意思是说,‘我们要不要出手相救?’琼浆向书记试了一个眼色,询问对策。只见书记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动作微微的摆了摆头。意思是说,‘没必要去救一个失足女。’这种女人虽然非常的养眼,但她毕竟已经过了那个年龄了,她只能在这种大车店揽生活。书记没有想到,在这么严打的情况下,居然还有这种漏洞。他更没有想到,现在的黑社会居然已经这么猖狂了。当然他没想到更令人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
琼浆调整了一下心理,准备一旦女人遭到迫害。她准备报警,或者直接出手相助。不过在她把准备工作都完成以后,一件她没有想到的一幕发生了。没想到女人居然同意了!她竟然自愿跟那两个人进了那个小房间。‘现在的人太看重了钱了!’琼浆想。她准备出手相助的愿望竟然成了一厢情愿。
年轻女人和两个收保护费的进屋了。随着门“啪”的一声关上。琼浆看到收钱那个男人脸都绿了。
功夫不大,便听见屋子里传出的女人不干净的声音,“不要动这”、“慢一点儿”、“求求你们了”、“慢一点”、“a……”女人一声长“啊”之后,再听不到她说话的声音,只听见房间里面传出了混杂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女人痛苦的呻吟的曲子,不加任何掩饰。完全无视外面吃饭的人。
“你床上的功夫不错啊。”一阵喘息之后,里面的男人终于说话了。
“没有……不要摸这里……”
“你的小逼又软又有劲……真是把好手。”男人孩子调戏。
“哼!”虽然声音很小,但是琼浆还是听到了那细如蚊嘶的声音。现在她气的牙根直痒痒。
“我不知道……我男人没有告诉过我。”
“那你今天是不是很舒服?”男人气喘吁吁的说。接着屋里传出男人系皮带的声音“……”(此处删去两千字)琼浆坐卧不安。
随后屋子里再次传出来各种不雅的声音。显然第二个男人开始动作了。在杂乱的声音中有男人的斥责、也有女人‘这不让动,那不让动’的请求。但是听的出来,女人这些话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只不过是自己内心的申诉罢了。(此处再删两千字)琼浆听得饭都吃不下去了,“啪”的一声吧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突然,房间里传出“啪”的一声巨响,这是手掌打在娇嫩皮肉上的声音。听声音都能听出女人皮肉颤抖的样子。琼浆心中已经看到女人的痛苦不堪的情形。她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书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无疑是在说,‘这种小人物不必去管他。管也管不过来。’她再次强压住心中的怒气,不再管这事了。
门锁“哗啦”一声打开了。外面那个戴绿帽子的男人精神为之一振。
男人们先出来,他们一边走还一边整理着衣服。“还行啊?”他们一边掸平衣服上的皱褶一边说。
年轻女人随在两个男人身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只见她衣服被揉搓得满是褶皱,头发散乱,目光呆滞,两眼无神。脸颊上能看得出有一条泪痕。两条腿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很明显,在两个人的粗鲁的作弄下,她的那个地方受了伤。女人浑身都不再美妙,唯独身上那些第二性特征的器官却显得俞发诱人,甚至走路难看的尴尬样子也让人联想到了男女之间那些不能明说的勾当。呼出的气也含有大量的女性性激素。
房屋里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女人身上。把她看得脸色越来越红,头也抬不起来。
“她的毛是扁的。”一个坏人说。
“是吗?没注意。你拔一根没有?”他的同伙说。
“下次吧。”
所有房间里的人都听到了这段对话。绿帽男人的脸上顿时也感到不自在起来。他甚至想对自己的女人发火。怒斥她这么不检点的行为。
“钱呢?”女人没有任何扭捏的表现,反而问那两个刚刚迫害过自己的人。她最关心的竟然是钱。
自然要交钱买春“给你……你床上的表现不错。”男人们不知羞耻的公开评论着。同时用手捏了一把女人的脸蛋。
“只有一千?”女人慌了,她也顾不上羞耻二字了。
“两炮挣一千。你已经赚大了!”
“那是他治病的钱!”
“钱不是问题。”那个黑社会说,“你还可以再挣,你这么标致,你男人又不好使,我看你那个东西平时也用不上。拿出来不但自己爽了,什么钱挣不来?要不你现在跟哥走?”
看到自己高价搞到的女人先被别人不费分文所玩弄,甚至都有可能保不住了,司机这时候有些着急,“马上出车。走了。”他对年轻女人说。
“你的钱呢?”黑社会的立刻问道。
“什么钱?”
“被他妈装傻。保护费。”
“大哥,还没拉活呢。没钱。下次再给怎么样?”
“放屁,有钱包女人。没钱交保护费?我告诉你,前面查超重查的可严着呢。”
司机只好老老实实缴费。饭馆的人这种情形见得多了,见怪不怪,照常吃着饭。
“顺便告诉你,她那里没有味。上等货色。”两个黑社会说完一阵哈哈大笑。
张书记不想管这种女人卖淫,男人嫖娼的,以及黑社会的烂事。他的主要任务是维稳,要坚决阻击社会不稳定的因素,通常这种因素是指老百姓的不满言论和编排政府的谣言,刑事犯罪也是一部分;卖淫嫖娼因为要证据,执行起来并不是十分容易。所以他对此假装看不见。
琼浆想出手相救,却没有任何理由,也不会得到老板的批准。脸上不免有些异样。
年轻女人把还回的1500块钱和剩下的钱乱糟糟的一并交到自己男人手里。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琼浆看得到她眼里泪水汪汪。让人心动。
司机不失时机的从侧面搂住了那女人的腰,急急忙忙带着女人往外走。
女人偷偷看了丈夫一眼,她显然不想让自己的男人看到这些,耸肩拧腰想挣开。
但是司机马上说话了,“我的钱你都收了。现在想反悔已经不可能了。”他的潜台词是,“人家没花钱都干了你了。我这花了钱的就够冤枉了,你还想怎么样?”
女人一愣神儿的功夫,司机更加放肆的把手也自然而然的放到女人的衣服里面去了。
绿帽男人心里难受,却不能说任何话。赶快把目光转到相反的一侧,故意不看自己妻子那边。眼不见心不烦。
琼浆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屋里的人的目光一下全都集中到了琼浆的身上。
书记看到这个场面。想制止已经晚了。他认为他们完全没有必要为这个女人伸张正义。这个女人只是可怜,本质上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国家领导人现在正在要求严厉扫黄打黑,他们三伙人正好都是这个运动的受体。前些日子为了打黑,仅仅山东一省便抓了一万多。家不容二主,国不能两开。这些黑社会想做政府的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们走吧。”琼浆说。她看明白了书记的意图,知道那几个人一旦惹恼了是要找麻烦的。虽然她不怕他们,但是她也不想惹这种麻烦。
“慢”这种情况下这么便走了,对于张书记来说,走了就是一种服输,是一种服软的表现。再说,他也希望通过这个机会了解一下下面的真实情况。地方常常不比省城,光听报告毕竟不全面。他不愿意这样做。“我们吃我们的。”书记说。
国内纪检法的干部基本上都是打出来的,每个人手里都有绝活,身上都有战功,不怕来事。可是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人手现在显得有些不够。因为准备和琼浆办那事,所以连一个能够保密的骨灰级铁粉也没带。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那两个人收完保护费不知羞耻的一屁股坐在了琼浆座位的旁边,“老板,加俩菜。”(古时候都喊“伙计加菜。”现在的人都喊“老板加菜。”因为现在的人更加趋炎附势。)看来他和饭馆里的人非常熟悉。
“要什么?”
“什么贵上什么!”那个人说罢把头转向了琼浆,“你是不是觉得哥刚干完那个,哥现在没劲了?做不了你了?”他说着猛的拉住琼浆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琼浆立刻感觉到了一根潜伏在男人裤裆里的又硬又粗又大的一个东西。它没有在中间的位置,而是钻到了一条裤筒里,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也就是说,这个人没有穿内裤。不过此时琼浆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论尺寸,这个东西无论比自己老公还是书记的那个都大了不少。’“你的奶子真好。哥刚才摸了。很喜欢。开个价吧。”男人又贴着琼浆的耳朵说。
“滚!流氓。”
“那个人是你爸爸?”男人又说。这么好的女人,如果是火葬闹的,他怎么也要搞到手。可惜这是外来的,不知底细,他只能一步步的试探,看看能走到什么地步。
“你靠边点!听见没有!”琼浆刷的一下变了脸。见男人不动,上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那个人的脸上。下手之快,对方躲也躲不及,挡又挡不住,反抗更谈不起。琼浆跟着就掏出手机拨打了110。迅速报了地址。
“你以为警察能救你?你出手打人。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找警察?告诉你警察是我兄弟。”男人想阻止报警却没能成功。
书记没有出手,另一个男人也没有动。两个人僵持着,谁都不愿先出下一手。
“刚才谁打的110?”外面真的进来两个警察。原来他们正在附近巡逻,接到了110中心的调配,立刻赶过来了。从接警到到达报案地点连两分钟都不到。
对于接警后的迅速出现,书记还是满意的。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情他便不满意了。非常不满意。
“怎么回事儿?”来人问。
“她打我。”那个男人反倒恶人先告状。
“你为什么打人?”这种话警察居然也信,不问缘由。
“我没打。”琼浆毫不口软。
“到底怎么回事?”警察严厉起来。
“他耍流氓。”琼浆说。
“怎么耍流氓?”
“……”琼浆还一时真说不出口来。
“……”那两个黑社会的也不说话,只是斜着眼睛看着琼浆。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他心里想的是,‘等这几个巡街的走了以后,老子非强奸你不可!’“没事我们就走了。”警察不负责任的说。
“慢。他拿我的手摸他那个东西。琼浆犹豫了半天才说。
“有这事吗?”警察问。
“没有!我们离得那么远!怎么摸?我们看了她两眼。这位大妈便不干不净的说个没完。”两个黑社会根本没有把琼浆当回事。他们还故意把琼浆说成‘大妈’,通过这样的手段来羞辱她。
“你们要不要脸?”琼浆对这种信口雌黄的人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尤其是对方把她称为大妈她更为气愤。
“你说有,他说没有。你让我们怎么办?”警察显得有些无奈,“不管有没有,”警察对壮汉说。“不许招惹人家。”貌似还很公正,但实际上该管不管,他是在渎职。
“我们招这种骚货干什么!她卖淫你们管不管?”黑社会的倒打一耙。
“谁卖淫了?我告诉你不要胡说八道啊!”琼浆指着黑社会说。
“没事不要吵架,各干各的。没有什么大事我们就走了。”警察显然不愿意管这种老百姓吵嘴的事。
“你们什么都不管吗?”琼浆无法相信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你这不是没事吗?”警察还是坚持要走。“你还想干什么!”一般警察一说到这里,老百姓便不敢继续提要求了。
“他们刚才在这强奸妇女。”可是琼浆不是普通老百姓。合该这两个警察倒霉,琼浆见到巡警不努力工作,心中不满,话锋一转拿出了更厉害的一招。如果警察对耍流氓不在意,这个强奸可以逼他们接案。
198,真特么大,开个价吧上次说到琼浆叫住了110巡警,据实控告两名罪犯强奸。“怎么回事?”警察不得不再次打起精神,他们问那两个壮汉。
“我怎么知道?根本没有这事!强奸谁了?她在哪?你有证据吗?”黑社会的狡辩着。他们干这个很有经验,知道怎么应付。
“人家说没有这事。”警察转向琼浆,“在咱们国家,大家都必须一起维护社会的稳定。造谣、在网上传播谣言、攻击政府这些都不行!”警察向琼浆解释说。
“我没有造谣。”琼浆还在争辩。
“你有证据吗?”警察问。
“……”琼浆果然被这种无赖问题问住了。“他……他们都看见了。”她指着周围吃饭的人说。
“你们看见什么了?”警察问那些旁边的客人到。
“没看见啊?”有人说话了。
“我也没看见。老板结账。”
“没证据?那我们走了。今后你说话注意点!”两个警察竟然责备起受害者来了。
“我们强奸你吧?给你证据,证明你说的对。你小样不错,值得强奸。”黑社会竟然当着警察的面调戏起琼浆来了。
“……”琼浆只觉得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没事我们走了。”警察再次表示要走,因为他们心里有鬼,所以走之前必须得到所有人的许可,不给他们留话把。
“嗯……”书记在旁边向琼浆使了个眼色。
“慢!那有个监控。”在书记的暗示下,琼浆果然发现了救星。
“……”警察看了琼浆一眼,好像在说,‘你没事消停点好不好?’“查查看嘛。”琼浆说。她知道这将是铁证。
警察和黑社会的都有点措手不及。
“那个监控是坏的。”正在这时,饭馆的老板说话了。
“你们两个赶快离开。”既然如此,妆模作样的说了两句后,警察竟然丢下报警的人甩手走了。
“你们真是警察的奇耻大辱。”琼浆望着警察的背影恨恨不平的说。
不用看警察就是这样。你不用他们的时候觉得他们碍事。但是关键时候还是真心盼着他们马上出现的,盼他们保护你。当然,如果来的是聂树斌案那样的警察,不但不帮你,反污蔑你是杀人凶手,那你完蛋了。这事谁也没有办法制止。
“奇耻大辱?”黑社会的得意洋洋,“我看你才是‘奇尺大乳’。不过这个‘尺’是尺子的‘尺’。‘乳’是乳房的‘乳’。怎么样?既然出来卖,开个价吧。”
“哈哈哈哈……”除了书记和琼浆,一屋子的人都笑起来了,有的人都笑得直不起腰来了。他们甚至都不顾这种行为是对被讽刺者的一种侮辱。他们只顾得表明他们同意女人的乳房真的很大,称得上是‘奇尺大乳’!
琼浆几乎绝望了。她偷偷的瞟了书记一眼,发现人家正对着手机忙自己的,并没有把她当回事。
书记低着头并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注意到他。许多省、市级领导都希望在电视台露面,觉得那是一种荣耀。他们安排自己在省级或市级那一亩三分地的电视台里每天晚上露一面。省新闻最开始的十分钟是留给他们自己的。但是书记却拒绝出现在这个时段里。如果经常出现在电视台的节目里,今天的微服私访就不会有什么结果。
果然,随着警察的离去,琼浆真正的麻烦来了。两个黑社会的重新聚拢到了琼浆的身旁,一边一个。“这娘们手挺快,你得小心点。”中间隔着琼浆,他们探头互相提醒着。
“你怕,我不怕!我肉厚,不怕打。”那个人说着伸手一把握住了琼浆一只的乳房的一部分。
“放手!”琼浆低声吼叫着。她的乳房大而软,胸罩很薄,很容易被人抓住,却不容易摆脱对方。果然被男人捏到后因为护痛一下没有甩开。琼浆见对方如此流氓,自己只得迅速出手,直接抓向男人的裤裆。
“玩黑的!”男人一惊。幸亏他穿的是牛仔裤,布料很硬,裤裆又很松。他躲开了。
“你松手!”一计不成,没有挣脱开的琼浆恶狠狠的说。
“要不你走人,哥让你走;要不再陪我们单独玩会。”黑社会见对方出手凶狠,有些害怕。
“我走。你松手。”琼浆再次看向书记。
“……”书记还在那里玩手机,根本没有向琼浆的方向看。
“……”那两个人大笑起来。“你不是有本事吗?你不是爱打抱不平吗?怎么又走了?”他们围住了琼浆。一只手仍旧抓着女人的乳房不肯松开。剩下的那个人的手脚也已经不老实,用一根手指勾着托住了琼浆的下巴。使她不得不仰起头来,姿势很不好看。女人看似已经被控制了。
琼浆不得不仰着下巴再次向书记看过去。没想到他竟然用旁人几乎看不出的动作,向琼浆微微摆了摆头,做出了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决定。琼浆明白了书记的意思,接受了他的指示,没有动手反抗。
“挺懂事么。”男人见女人不反抗非常得意。他的手一用力,捏的更紧了。男人作恶惯了,不把女人当回事,下手没轻没重。那不是捏而是掐。
“啊……!”琼浆疼的脸都变形了。她想用手拉开凌辱自己的魔爪。但是手被另一个歹徒控制住了。
琼浆虽然被人控制住了,但是仍然试图挣扎,可惜无法挣脱。坏人见此非常得意,轻薄女人到,“你可真是块好料,”他故意说道,“奶水挺足。我喜欢。”
琼浆低头一看,衣服的前襟湿了一片。她不敢用厚的胸罩,因此很容易被湿透。自己竟然被对方挤出奶水来了。
“真特么大!开个价吧。”对方不怀好意的逼问着。
琼浆再次看向书记……
“……”书记还是没有任何表示。他好像并不明白琼浆目前的处境。
“起来,我走。”琼浆非常激动,不得不自作主张了。但是她抬起屁股的一瞬间,忽然觉得两腿之间一阵发凉,发现自己有些尿漏。尿道的括约肌控制不住液体的流出。很多液体已经渗漏到了卫生护垫上。假如没有护垫的话。内裤现在肯定已经湿了。不过液体虽然被吸收,气味却不可能全部消失。她甚至已经闻到自己的下面丝丝的骚气。‘决不能让对方发现。’琼浆想。顾不上书记,顾不上自己被人家掐的龇牙咧嘴的,她已经下决心强行离开了。
“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晚了!不过嘛……走也可以,但必须先给我们哥几个服务服务。”
“你做梦!”琼浆仍然不服软。
“那哥哥替你服务。哥想咬你的的小奶头。”对方说话相当不雅。
听到两个人的话越说越糙,越来越有火药味。旁边吃饭的人见势不妙,已经纷纷离开。
“走吧。”一个黑社会抓着琼浆的肥乳猛的一拉,把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放开我……!”琼浆挣扎着,双手把着对方犯罪的手,她的上半身虽然被拉得向前冲去,臀部也已经离开了座位,但是她的脚仍然死死的撑住地面,下半身和上半身之间几乎折成了锐角。她的双手还试图掰开对方抓乳魔掌,但是她远没有对方的力气大,一男一女僵持在了那里。
现在继续受猥亵不甘心,跑肯定已经跑不掉,没有机会了。对方在这的人数也多,想解脱困境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开打。别看琼浆这边只有两个人,还一老一女。但是打起来最有胜算的还是他们;再说了,打起来以后事情闹大了,对方就不敢继续明火执仗的耍流氓,警察也必须出现。维稳花了那么多钱,不是一点用没有。最重要的是它能保证警察的安全。
而在另一方面,色迷心窍的两个坏蛋已经在盘算把女人拉进去以后怎么糟蹋她了。‘仔细看看这么大,这么软的奶子长什么样?下垂不下垂?’‘逼逼肯定也肥吧?’当两人正在纠缠不休的时候,琼浆突然觉得两腿之间突然一阵巨疼。低头一看另一个歹徒突然用两根手指戳向自己的阴部,几乎把卫生护垫和那部分内裤都戳进阴里去了!一阵巨疼后憋不住,尿水浸透了护垫后有顺着裤腿流下来了。尽管这样琼浆还是被对方拉着一步步的接近着刚才那名妇女被侮辱的房门。
“你们怎么称呼?”正在这时,刚才一直沉默的书记突然说话了。
“车站四狼。没听到过?”对方见有外人没走。只好停了手。
“你们在这多长时间了?”书记好像在问一些不关痛痒的事情。
“两年了。关你屁事。怎么着?今天哥想借你女儿用用。”黑社会的已经发现书记和琼浆之间是有关系的。
“不要脸!”琼浆骂道。她被人家抓着乳房现在还不能脱身。
“不要脸怎么了。你让我抓你的奶子,你更不要脸。”男人说着想再次动手。
“你……!”琼浆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不许动我!”琼浆有点慌。毕竟自己人少,她也没带武器,110还这么不给力。
“跑啊?”对方不屑的说,他已经看出琼浆的心虚。
“来,坐下来说。”书记还在那不慌不忙的对车站四狼说。
“跟你有什么说的!”对方虽然这么说,但是在书记严厉的目光下,不知道怎么回事,腿一软竟然坐下了。明知道这是对方的拖延战术,还是上套了。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对方有任何胜算。
“……”琼浆也重新做回自己的座位。不过她知道,现在的平静是暂时的。可是她跑又跑不了,让人家捉住更难堪。
“你别怕。到我这里来。”书记慈眉善目的对琼浆说。
虽然书记不一定打得过那两个凶狠的年轻人,但是琼浆还是借此机会,甩开魔掌,赶快躲到了书记的背后。
“有用吗?”车站四狼都快笑掉大牙了。
“想试试吗?”书记站了起来。这是要开打了。
“他在偷偷录像。”突然有人从后面说道。
书记一惊,回头看到说话的竟然是小饭馆的老板。知道他们是一伙的,或者在黑社会的威逼下不得不讨人家的好。书记偷录的行为已经暴露了。
“你找死呢吧!”车站四狼自打出道以来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而且他们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现在他们必须动手,抢到视频。打人是他们最拿手的手段。
可惜,四狼正要发狠,外面突然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刚才那两个警察又回来了。三个坏人不得不暂时住手。
“张哥。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你们先出去转一圈。”两个黑社会的不敢当着警察的面搞坏事。
“你们在这干什么?怎么还不走?”这两个警察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竟然呵斥起那两个黑社会的来了。
“……”二狼还不明白,正要再问。却看见两个片警后面又跟着进来一大堆高级警官。两人只得住手。“哟,领导来啦!您来了怎么也不先打一声招呼。我们去接您。”两个黑社会的还算是见到过世面的人,立即变脸,想去套近乎,主动走上前去。
“你们到一边儿去。”那两个警察比他们变得更快,已经换了另一副面孔。
“哎呀。您来了怎么也不先打一声招呼。我们去接您。”高级警官向书记和琼浆围了过来。说话前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面色凝重。虽然说着套近乎的话,但是心里边已经开始扑腾扑腾的跳了。
局面突然出现了令人惊诧的逆转。不用说,这些人是刚才书记用微信偷偷叫过来的。
“刚才你不是要证据吗?我的证据都已经录下来了。过一会我会让他转给你们。”书记指着警官对那两个110的小警察说,“还有,饭馆的监控根本没有坏,你们马上调取。你们要是继续与他们沆瀣一气,这身警服便不要穿了,回家种地去吧!”(不用看:这是说,如果他们试图用销毁监控记录的方法销毁证据,他们照样干不下去。等他们一离开,调查组会把他们的罪行一一查获。)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几个黑社会成员带着满脸的疑惑被带走了。(不用看:在中国,过于嚣张很可能很快出事)“你们怎么回事的?”当地领导看着那两个小警察,心里立刻明白了不少,‘八成是他们庇护黑社会,让微服私访的书记遇到了。’他们心里那个气啊,一点不比刚才琼浆的少。
“我们的工作……有可能有没有照顾到的地方。”执勤警察也很有悟性,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顿时没也了刚才张狂的劲头。
“小竹啊,四狼说警察里有他的兄弟?”书记不紧不慢的说。
“不可能。”这位姓竹的公安领导说,但是马上有感觉到自己的话里有问题,于是他改成面带难色的对书记说,“师傅……”这时一想还是不够深刻,“我们马上查。”他又说。接着他拍着巡警的肩膀说,“那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
“他们是你的人吗?”书记指着正在被带走的车站四狼中的两只狼对竹警官说。
“不是!不是!”是他也不敢说是,几个人一个劲乱摇头。
“既然不是你的人那我就不客气了。把他们都抓了吧,证据都在我这。再敢放你们都别干了。我把你从武警调出来不是让你干这个的!”书记的话看似平平静静,实际很重。这才知道书记刚才虽然没说话,但是一秒钟都没闲着。该做的事他都做了。
“把这两个带走。”竹警官说。
“那个饭店老板也是他们一伙儿的。”书记又说。
“我不是。”老板可怜巴巴的说。
“还有一只狼是谁?”书记根本不理他假装出来的可怜相。
“我真不是。”老板还想搅烂。
“你刚才。在我后边拿刀干什么呢?”
“他是瞪眼狼。今天他没来。我告诉你们他在哪。”老板知道瞒不住了。虽然刚才他拿刀出来准备着,但是毕竟还没有用到它。没想到人家背后有眼睛,全都看见了。只好争取立功。
“你赶快去。回来后把处理结果告诉我。如果你们再敢贪赃枉法,别怪我不客气了!”书记的话相当于‘既往不咎’。“还有一件事。”看着嫌疑人被押走以后。书记又说。
《某黄窝案》199,三人同室上次说到书记要交给竹局一个特殊任务,“什么事?”当地的公安局竹局长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刚才这里有一辆半挂大车从这儿离开,司机也不是个好东西。他可能要躲避超重检查。车是红色的,车牌号在这,你记住。现在你去把他们连人带车全都给我带回来。路上有这种事你们知道不知道?”书记说。
“知道……不知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派人追去。”竹局长吼道。
很快,警察追上了那辆大货车。只见卡车已经停在了一处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司机正准备做好事了。
只见大货车驾驶舱后面有一个窄窄的,小型的卧铺供司机休息,女人已经赤条条的躺到了司机后面的小卧铺上,身上只盖了一条小毛巾。使得驾驶室的黑暗中闪烁着一缕肉色的光芒和阵阵女人的肉香。司机正跪在副驾的座位上解衣服扣子,心急如焚的他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车里边有人吗?”因为车窗,前挡风玻璃都拉上了窗帘,从车外面看不到里面。接着从前挡风玻璃的窗帘的缝隙里露出了一个人脸,头上还戴着一顶警帽。因为车厢车驾驶室里太黑,那个人不得不摘掉帽子,用手捂住眼睛和玻璃之间的空档以遮光。司机虽然也遮住了风挡玻璃,但是没有挡严,一缕手电光顺着一道缝隙照进了驾驶室,落到了司机的身上。警察这时至少已经看到了赤膊着上身的男人,但是女人在更里面的地方,他未必看得到。尽管如此,还是把心怀不轨,正准备做坏事的司机吓了一跳。
“有,有。睡觉呢。”因为警察已经看到了,司机再装没人也不行了。
“下来,下来!穿好衣服下来。”
“休息一下不行吗?”戏精上身的司机独自揉着眼睛爬下了驾驶室。
“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了。就我一个。”司机试图蒙混过关。
“还有一个呢?都出来。”警察没有受骗,厉声呵斥道。“快出来!逼我砸窗进去抓人吗?”
“等一下,我在穿衣服。”驾驶室里传出女人惊慌的声音。
“不用穿了。披着衣服下来。”警察说待到惊慌失措的半裸女人爬下驾驶楼落地后,警察问到。“他是你什么人?”警察指着司机问她。
“她是搭顺风车的。”司机抢着回答道。
“没问你”警察不满意的说。“搭车用脱衣服吗!”
“他……”女人答不上来,“我是搭车的。”他按照刚才司机教的口径说。
“搭车的?既然是搭车的你等一下。以后记着不要乱搭车,搭上了坏人的车还有危险呢。”警察想了一下对女人说,接着警察又对司机说,“你跟我们回去。”他心里完全明白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但是怕女人回去再给自己添麻烦,放水了。他甚至还有一个坏心眼,这样的话,回去以后说司机嫖娼卖淫是没有任何根据的,因为人已经放了。只能抓他超重。可是现有的证据可以证明他超重,却不能证明他躲避超重检查。上司拿这么点的小事去做文章没有道理。这样足以证明上司让他抓车是错误的,起码没有那么严重;进而证明刚才上司发现他在这和黑社会串通一气,欺压百姓也是上司的误解。要是能给他造点麻烦更好。
“把车锁好跟我们走。”警察把司机押上警车。大货车要雇人开回去,防备他故意开车撞人。“你怎么办?”警察又问仍然等在一旁的女人,不能把她扔在半路。她若是现在出点什么事都是自己的责任。
“我……我自己回去。”女人见警察没有纠缠她卖淫的事,放了心。她不愿意和警察在一起,希望尽快离开。但是这荒郊野岭的确实让她产生犹豫。
“往回走五百米就是火葬闹村。”警察说完便走了。
“还有一个人呢?”当地方警察把司机押回来的时候,书记立即发现了问题。
“没有啊。”小警察在装傻。他尽管耍了不少心眼,可还是斗不过老的。
“……”书记冷笑了一下。“没有?我这里边全都录下来了。你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经付了十天的费用。不可能现在就让她走。”
“……”那个警察瞠目结舌,没想到耍小聪明。反到暴露了马脚。
“你们把什么人放走了?”竹局曾经是书记的徒弟。他敏锐的感觉也发现书记虽然没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是这里边一定有问题。而且问题出在刚才这两个巡警身上。他们一定隐瞒什么东西。
“……”两名巡警还在相互用目光交换信息。
“把你们的配枪、手铐、记录仪交出来。现在马上告诉我,你们放什么人走了?”竹局长立刻火了。
“放了一个搭车的女人。她肯定没事,肯定没有问题。决不会是四狼一伙的。”两个巡警还在狡辩。
“你们早就知道有四狼!”书记说。他迅速抓住了小警察的破绽。
“是不是一伙的不是你们说了算。”竹局更生气了,“马上把她找回来。然后你们马上回去写材料。把今天这个过程全都写出来。在此期间你们什么其他的都不要做了。”
“不用去找了。让他们说说怎么处置的?”书记说。
“让她自己坐车去了。让她去火葬闹了。”两个巡警诺诺的说。
“去局里坐坐吧?”处理完小饭馆的一干事情之后,当地公安局长,书记的徒弟,还在诚恳的要求着书记。
“不用,我还要再看看。今天的事你们要有个交代。到时候跟我说就行。你留下。”书记对他的徒弟说,“其他人可以走了。”他的心里仍然惦记着在刚上午看的那个女人。她太标致了!不是凡间所应有的,只是庸人不知如何欣赏罢了。不过,不是你的,硬挣恐怕要出事。在他这个位置上要处处小心。因此只能放弃。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后面的事只能求缘了。
既然已经暴露了,书记领着市公安局长去那个超计算机基地检查了那里的保卫工作。这座计算机基地原来一处战略导弹的基地,因为使用液态燃料不方便,升级又没有必要,因此逐渐被淘汰。退休以后的基地被一个民营高科技公司租用。成为了该公司计算机基地的最好选址。
尽管是民营公司。但是这个公司的高科技产品关系到了国家的命运,因此安保级别非常高。为了安全,在国进民退的大趋势下,曾经有人主张干脆把这个公司国有化。可是国有企业的低效和腐败刚刚摧毁了一个类似的民营公司,这个想法只能作废。国家需要它。于是公安部特地指示省公安厅负责这个公司的安保工作。同样还是对民营企业的不放心,希望帮助这家公司防止机密外泄。这家高科技公司虽然对电子系统安保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但是对于地面监控经验不足。
书记发现,这里属于喀斯特地貌,计算机产生的大量的热全都用水冷却,而冷却水则通过喀斯特特有的地下河带走。卫星从天上看不到任何痕迹,以往他们最看重,最拿手的红外线追踪,现在连痕迹也找不到。
为了防备地面上的侵入者,书记计划在荒山野岭中安装一套大面积,高重复覆盖的监视网。面对着很多地方没电,需要高分辨率的系统进行人脸和颜色、体态追踪,现有的公安部的多种选择都不合适。书记知道本省曾经有过一个非常好的人才,设计过一个全国获奖的监测系统,但是那个女人由于生活作风问题被判了刑。他经过调查知道这个人叫琼薇,已经被释放了。‘她是个难得的人才,但是现在找不着了。必须找到她!’书记心里想到。
一天考察后,书记再次拒绝了局长的热情邀请,只是答应他们过两天到他们局里去。然后放他走了。局长看到年轻美貌的琼浆的背影,心里自然明白,不敢打扰。既然已经得到了看望的允诺,也不再强求其他,自动离开了。
那是一个销魂的夜晚。大戹村虽不是个小地方,可是却没有什么高档宾馆。因为国防工程的需要,这里基本没有开发旅游业,如今的发展全是因为反对建火葬场,歪打正着得到的。这对今后的安保工作是个有利条件。不过这也让他们的出差变得艰苦了很多。找来找去只发现了一个凑合的。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非常疯狂,书记看着琼浆雪白肥厚的乳房上的几道青紫色抓痕,感触良多。后面的动作不免尺寸大了些,以至于第二天白天,琼浆的腿仍在抽筋。
琼浆后来经常回想起那几天的事情。那天书记太疯狂了,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使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气力。琼浆清楚的记得那时他的下门齿缓缓的划过了自己湿漉漉的阴谷,牙缝梳理着谷里的毛发和边缘齿状的肉片。‘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的那里乱糟糟的很难看?’琼浆胡思乱想到。
“你们原来还有一个叫‘琼’什么的,是吗?”
“好几个呢。琼薇、琼崖、琼州。”
“那个叫琼崖的。”
“她已经退役自己开公司了。”琼浆好像所问非所答。
“生产黄金水?”
“生产黄金水的母液。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能生产原始细菌。别人生产几轮便退化了,必须重新接种。她提供接种的菌种。不过虽然资源在中国,可黄金水的知名品牌都是国外的。外国人都要求她开放资源,允许合资或者购买母液公司的股份。”
“她同意了?”书记虽然对体制内的事情门清,但对民间的情况却要自己了解。
“没有。国家方面要求建立党支部。合资就不能有党支部。双方利益冲突了。”
“你没有黄金水吗?”男人撩动着女人的敏感部位说。
“去。琼薇有。你找她去吧。”女人说着要搬开男人的魔爪。
“我只要你!”男人说着俯身转向女人的下体,好像要吃掉她的下阴那几块肉一样。
“哦……”琼浆紧张了。大腿的肌肉紧绷。
琼浆记得当时她被咬的感觉到一股酥麻的电流立刻通过自己的两条腿,两只胳膊,五脏六腑,传遍了全身。好像yīn道都要张开了。她的整个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孔洞都在欢迎着那个男人的到来。老男人适合做丈夫,年轻的适合做情人。
第二天下午,书记才领着有点跛的琼浆重新回到那个小饭馆。
车站是个很好的经营场所,来往的客流提供了大量的客源。尽管书记是进了人群便没人注意的普通脸,可是琼浆的目标很大,这种美女回头率太高。幸亏前天出事的时候在场的人不多,所以暂时还没人注意到他们。
书记暗中观察了一会,那个女人果然又出现在了这里。不过现在她的身旁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你前几天来过这里吧?”书记直接问女人道。
“……”女人脸一红,没有躲避,没有回答。
“他得了什么病?”再一次问。
“……”女人知道这是在问自己的丈夫,眼睛里闪现出警惕的目光。
“还差多少钱?”书记又问。
看到这一幕,琼浆的心里非常不平衡,面对着一个潜在对手,她预感到了危机即现。她看向那个女人,发现她的美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形容的。原来由于环境的问题并没有真正发现她的优点,现在仔细看过去,发现书记太有眼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近。
因为琼浆在旁边,发现了他们的关系后,女人立即放松了警惕。琼浆那天为了帮她也被黑社会盯上了,她仍然记得那一幕。
“你拿着这三千。”书记把女人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后,悄悄的递给她一叠钱。
“……”女人吃惊的看着书记。因为琼浆就在身旁,所以她才感到吃惊。
琼浆则心中暗想,‘这么大岁数了,身体吃的消吗!’但是她马上又想,“书记也许是花钱买信息?”
“我们走吧。”书记对女人说。
“果然是这样。”琼浆尽量朝好的方向去想。
他们一行三人回到了书记和琼浆住的宾馆。
书记和琼浆是分别开的,住对门。书记让两个女人先进去了琼浆的房间。书记先在走廊里抬头看了一下,昨天贴在监控镜头上的透明胶纸贴上去再撕下来后留下的粘液还在,已经固化。这就是说,监控虽然还在工作,画面中也看得出有人在活动。但是什么也看不清。检查系统很难发现原因;这种画面老公安可以用来查线索,法庭上却不能用作证据。
“贴胶带时的手套处理了吗?”琼浆十分机警,只从书记眼睛一瞟便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且还联想到了处理困境。这里面的思维顺序是,胶带上最容易留下指纹,而且一旦留下便不会被破坏。所以这种作业必须戴手套。随后手套可以留下,也可以处理掉。如果处理,焚烧在旅馆里是不许可的,很容易引发火灾报警。如果丢弃,按照规范要包里后扔到200米外,或建筑外100米以远的垃圾收治处。
“你们先去你的房间,一会我过去。”书记说后,一拨人分成了两处。
几分钟之后,书记重新出现在了琼浆的房间里。“你帮她把衣服脱了,冲洗一下。”他对琼浆说。
“干什么?”女人仍在五里云雾之中。她不相信这么好的人也干这种事。可是不相信为什么你还要收人家的钱呢?
“钱你都收了。想赖账吗?”书记问。
“她?她也在这儿?”女人明白了男人的目的后惊慌的说。她不怕做那事,却害怕第三者在场。(不用看,很多人对妇女卖身颇有微词。认为这样给他们丢人了。但是反过来想想,当她们遇到)“没关系。你先进去冲个凉。”书记对仍在犹犹豫豫的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