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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歪果男人脱下内裤的一瞬间,两个女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人的那件东西太长了!红凤和婉容都听到过教长在宣读‘无能福音’的时候讲过的一个故事(无能福音其实就是一个小故事集,通过小故事宣传无能神教的教义。无能神教,原意是不使用能源,环保的意思。不知为什么听起来确实另外一个意思)。
‘无能福音’里说,有个人的鸡鸡很长,自认为十分了不起。‘无能福音’里都是些讲道理的小故事小故事说,一天,这个小鸡鸡很长的人听说有个‘长鸡国’正在选拔国王。鸡鸡最长的人可以当选国王。‘自己有这么好的本钱,为什么不去试试呢!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够当上国王呢?’想到这里,他打好行装前去参加竞选。估计人家会要把受检产品掏出来用小尺子量。为了人家方便,他还特地在裤子上留了一个鸡鸡口。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走到了长鸡国的国都,看门的不让进去,把红缨枪一横,说,“干什么来的?”
那个人连忙回答,“听说这里招国王。谁的鸡鸡长谁便可以当国王。我来应征了。”
看门的士兵说,“应征可以,可是这些日子假鸡鸡太多。我们必须检查一下。”
“在这里检查?”前来比赛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光天化日,朗朗干坤。来来往往的人犹如过江之鲫。这时候进城的小媳妇、大太太什么的还特别多,她们都是慕名而来。听说大鸡鸡玩的特别舒服。女人们爱来看个热闹。
那人连说,“没问题。没问题!保证是真的。”说着解开裤腰带。可是当着那么多女同志脱裤子掏鸡鸡还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这时他忽然想到,‘我有鸡鸡口啊!’于是背对着进城看热闹的妇人们,从鸡鸡口里面拉出了自己的小鸡鸡,“二位拔拔看,假的一拔肯定要掉下来。”
“哪呢?”人家根本看不见,还满地的找呢。
“还没套呢。”参赛的赶快解释,“现在要掏了。诺。别吓着啊。”往外一拉,足有两尺多长。往上一扳,都能够到自己的肚脐眼。
两个看门的一看,“哈哈哈”的,笑得鼻涕都出来了。
那个人急了,说,“你们笑什么?如假包换!”
两个看门的说,“我们不是笑你假。而是笑你这么小的东西你也敢来竞选国王!”
“小?这么大还小?”那个人不服气的说,“把你的大拿出来。”他想两个看门的能有多大?无非是不服气,说说而已。并没有打算真看。没想到人家认真了!
只见一个看门儿的对另一个看门儿的人说,“老王啊,人家想看看咱们的大的咧。”
“那就让他看看吧。”那个叫老王的回答说。
“行啊。没点本钱咱们能在这里守门吗?”
那个参选的原以为两个看门儿的会脱裤子,心想,‘你们哪能想到做裤子留鸡鸡口?要是敢脱。我就先告你们擅离职守。’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动裤腰带,而是把裤脚往上提了提,一声“亮家伙!”两个人的脚踝的地方立刻露出了扑扑楞楞,老大的两个紫红色的大guī头。
“动!”又喊了一声,那两个家伙真的跟灵蛇出穴一样,“突突”的东了两下。
看城门的人说,“看到了吧?我们这样一撩裤脚便漏出来的,还只能在这里看门儿呢?你那算什么?”
那人一听十分奇怪,说,“这么长了,怎么才当个看城门的?”
“看城们的怎么了?既不用忙忙碌碌,又不用上战场送命,还是个吃喝不愁的公务员。手里的权力大大的。”看门人说,“不让你进去,你敢进吗?”
“那么多长才能当国王?”
“你问这个吗?还没选出来呢。没有答案。我们只知道老国王的。”
“老国王的怎么样?”
“在腰里盘三圈儿,还能在鞍桥子上敲核桃吃呢。”
竟选的知道自己没希望了。连个看门的都当不上。灰溜溜的赶快跑回家去了。
教主讲到这里还要告诉他的信徒们,“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呢?它说明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无能神教不能盲目自大呦。”
嗯,他还蛮懂辩证法的。
看到时候不早了。歪果仁准备动手了。
他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没了衣服的遮挡,歪果男人的垂头枪直挺挺的从他前庭指了出来。枪的后半部挂着一个瘪瘪的皮口袋,里面放着两个不大的肉蛋。说它的蛋蛋不大,是指起码比教主的要小。男人长枪的颜色很白,手榴弹的颜色也是白的,这点和教主黑黢黢的两粒卵子截然不同。
一杆枪两颗蛋,像中国农村老汉烟袋锅上挂着一个皮子的烟口袋一样。散发着无限的魅力。
他这一亮家伙,可是着着实实把两个女人吓了一跳。
婉容脸一红,赶快转过脸,收拾男人的衣服去了。她发现歪果仁的衣服竟然和中国人的没有什么区别;还不如鸡鸡上的差别大。比起3D男人的,长短不说,单是直径便已经细多了。由此她不由得生起3D男人的气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来救我!他不要我了?’红凤则不然。虽然也被吓了一跳,可是她根本不回避。两只眼睛直盯盯的看着男人的那件东西。
红凤很快发现了一个秘密。小徐,教主挂烟袋的那段枪杆是长在身体里的,烟袋好像是挂在会阴的部位,挂在身上;枪支和弹药是分开的。歪果男人呢,挂烟袋的那段枪杆长在身体的外面,两个卵子挂到枪管上,长到身体外面来了。加上他的卵子比较小,所以显得枪很长。‘这么长的东西扎到身体里,那个大脑袋瓜门还不过了肚脐眼了?我受得了吗?’红凤想到这里浑身一颤。她害怕了。“先戴上套子。”她说。
此段不必看红凤观察的没有错,亚裔男人yīn茎后跟上方有一条链接韧带先天过短,造成亚洲男人的yīn茎在勃起时并不能完全挺出,而是往后坐,留了一部分在身体里出不去。这个问题的解决要靠手术治疗,把那条韧带拉长。手术后的yīn茎虽然实质上没有变长,但是原来藏在里面的现在可以伸出来了,使用长度增加了5…8公分左右。
两个女人都知道教主的套子放在什么地方。婉容马上拿出了一个套子。因为不知道厄运最终落到谁的头上,所以婉容觉得要把危险降至最低。
可怕的还不止这些,‘如果那杆枪真的能完全进去。那两个卵子也一定被带进里面去了。好想配狗一样卡在那里。我能受得了吗?’女人更害怕了。
约翰马上发现了女人的胆怯。“嘿嘿……你吧。”歪果仁选择了红凤,他走到了红凤的面前,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当着她的情敌的面,一把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泥…,把它给我戴上。”他指着婉容手里的套套说。
婉容给约翰戴套子,试了几次都戴不上,套子的尺寸太小了?一想,‘不对啊?3D男人那么大的都能套上去呢。可能是太紧张了。’刚想再试,“不要戴了……”歪果仁等不及了。“这样吧……?”他一把夺过套子,把它整个塞进了红凤的洞里。顶到了洞的最里面,“好了。这样不是挺好吗……?”歪果仁拍了拍手说。
“还是不行。你的东西太长……”还没等红凤把话说完,男人已经从地上抄起红凤的两条腿,一只手攥住女人的两只脚踝,把它们提得高高的,提得红凤的腰以下的身体完全离开了床面。
此段可以不看有研究说,女性yīn道在性兴奋的时候可以伸长两倍。男性生殖器的长短一般不会给女性带来实质性的损伤。
男人这才用另一只手分开女人两腿间多重的肉褶,把枪向里面插去。
“矮油!”红凤哭爹喊娘的叫了一声。
但是里面太涩了。女人由于害怕没有出水。歪果男人用尽了可以向后拉的包皮也只捅进去了一半的枪杆。再通,女人开始死了孩子一样的嚎叫起来了,“不行……你要插死我的!”
男人也怕撕裂自己连接guī头和包皮之间的那条韧带。
“不要再插了。”女人几乎是在哀求了。
歪果男人怕弄出声音,只得住手。没有办法,他拔出了枪,在自己的手心吐了一口吐沫。然后用有吐沫的手心攥住自己的guī头来回拧了几下,重新插了回去。可惜吐沫太少。没有达到润滑的目的,失败了,还是插不进去。
红凤那里得理不让人,还在哭爹死娘的嚎个不停。
“泥…过来。”歪果男人叫婉容婉容还在那里用心的给歪果男人叠裤子,打开,合上;合上,打开。一条破裤子好几分钟还没叠好。
听到歪果仁的招呼,婉容虽然背对着那对男女,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仍然准确无误的知道这是在叫她。连忙转过身去,赤条条的袒露着身体,根本没有去捂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
“泥…吐……”歪果仁不会说‘吐沫’二字。只得用手指在自己的嘴上比划着,然后往自己的手心又吐了一口,看得婉容恶心死了。
婉容自然不会去吐吐沫,而是走进卫生间拿出一大瓶沐浴露。这东西她已经用过好几次了。每次她被教主残暴的糟蹋之后都会被允许在这里洗一次澡。
没有别的可以用来润滑身体的东西了,婉容抱着沐浴露来到约翰的旁边,压出一股在约翰的手心。
“再来点……”约翰觉得不够,比划着让婉容又多压出了一股。然后,他用那只手攥住自己的长枪拧了几把。把手心里的沐浴露完全涂抹在了枪管上。手上还剩下一些沐浴露比较讨厌。男人看看没有办法,干脆一把把手心平在红凤的两腿之间。向上,向女人的沟子里抹去。来回蹭了几下,把手擦干净了。
随后,男人再一次向面前的女人挺近,插入,撞击起来。
红凤竖着躺在大床上,屁股搭在床沿,两条大腿从她身体前面弯了回来,自己的膝盖几乎挨到了自己的脸。
男人站在地上,双手按在女人大腿的后面。长长的yīn茎完全没入到女人的身体里。两颗卵子被向后推,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女人的屁股沟里,互相的挤来挤去,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
慢慢的,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由于婉容在男人的yīn茎涂抹了过多的沐浴露,随着男人的动作,红凤的阴部像出水的螃蟹一样吐起了白沫来。一开始还没有引起注意,后来竟然越来越多了。
那么多沐浴露没有不出泡沫的道理。男人的动作越激烈,女人吐出的白沫越多。功夫不大,浓厚的白沫几乎盖住了女人整个小腹,遮住了女人的身体。
这时如果拍个特写,可以看到床上一个黑黢黢的女阴(这里有马赛克)正一口、一口、一口、一口的向外大口的吐着白沫。
只见女人阴部出来的泡沫越来越多,流得满床都是。一大堆棉花一样。红凤整个下身都看不见了。好像消防队刚来救过火,留下的一大堆白沫子中间一头出来两只脚,另一头出来一个女人脑袋。
关于海水为什么是咸的,原来有一个传说,海水原来是淡的,一个人偷了一个神磨,能不停的往外磨盐。小偷把它放在船上准备带回陆地。走到半路,他想试试神磨灵不灵,便念了个口诀,开始磨盐了。等他磨了一大堆盐的时候,他才忽然发现自己不会念让神磨停止的口诀。结果盐越磨越多,最终把船压沉。可是在海底的石磨还在不停的磨着,不断的生产着食盐,所以海水变成咸的了。如今这些白沫也像停不住的神磨生产的食盐一样,源源不断的被制造了出来。
接着,高高站立着的男人也看不见了。半个屋子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而且拉风箱一样的,白色妖魔还在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扩张着它的势力范围。
因为这时的中国人已经适应了在雾霾中生活。外国的大城市也都是雾霾,所以三个人竟然都没有干多任何不适。
男人好像站在黄山的雾霾里干活,很多中国人都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过白茫茫的周围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不好找眼了。男人一慌,枪从女人的身体里掉了出来。再想回去却找不到路了。
“泥……过来,”约翰拨开重重泡沫,终于看见了傻呆呆站在一旁,近在咫尺,却相见甚难的婉容。
‘你们就在沫子里面呆着呗。’婉容不大情愿的向白沫中间露出的一张人脸看了过去。
“泥…把它擦干净。”人脸指着身体周围,大床上下浓厚的白沫子说。
“呀!红凤哪里去了?”婉容惊讶的喊道。
“我在这里。快把这些倒霉的沫子弄走。我都快出不来气了。”雾霾深处传出了女人的声音。伴随着阵阵深谷回音。
“泥……们等着。我马上救你们来。”婉容跟个贫嘴的观世音菩萨似的,学着歪果仁的强调,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个扫地扫帚和一块油腻腻黑抹布杀将出来。
婉容先挥舞着扫把赶开了大块的泡沫。顿时,房间的空中到处都飞舞着一团团,一块块白色泡沫。那些大块的白色东西在空中飞舞的时候,闪烁着诡异的五彩光芒。好像一个个的精灵正在房间里面做游戏。把大块的白沫赶紧了厕所。
当隐隐约约看到一男一女,一横一竖两个人型以后,因为扫地僧的功力太强,怕伤到人,婉容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扫把。一只手用手中脏兮兮的抹布继续驱赶白色精灵。动作好像站街女在招揽生意,“大爷进来啊。”
“泥…擦。”泡沫中的约翰只露出张人脸。他两只手抓着高高举在天空的两只女人的脚踝着急的说。
“啪”的一声,一块脏兮兮的,散发着恶臭的黑抹布被一把扔到了红凤的肚皮上。
“泥……?快点!”人脸说婉容一开始站在地上,探着身子为床上的女人擦肚皮。但是这时红凤的身体已经被撞到床里面去了,很远,擦起来很不得手,于是她只好绕过男人,准备上床到红凤的侧面去擦。这时她觉得自己没穿衣服,却在一对幸福鸳鸯周围忙来忙去有些不合适。产生了犹豫。于是这时抹布上的令人不安的气味散发了出来。
嗅到了气味之后,女人这才开始工作,跪在那里抡开了抹布,擦拭起那个妇女的肚皮来。
“别拿那么脏的东西擦!!”红凤看到了很生气,“那是擦厕所马桶的那块……”她训斥道。可是话才说了一半,她便说不下去了。
另一个女人只用一只手继续用黑抹布给红凤擦身子,另一只刚才抓黑抹布的手伸向一旁,看都不看,一下便捂在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女人的嘴上。
红凤只觉得一股厕所味扑鼻而来,几乎窒息,眼前一黑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男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体味大,如果不喷香水天天都在这种气味中生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到开足马力,再次用力的在女人身上工作起来。
男人的那个家伙大,活儿好。红凤马上转移了注意力,顾不上什么抹布不抹布的了。反正不就那么回事嘛,她忽然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呢,“a……”呼吸顺畅了以后,红凤调了调嗓子,“啊……”她终于像正常人一样,按照程序叫了起来。
“泥……?教的不好听。”外国人觉得声音不那么悦耳。
‘想挺好听的?’女人眼珠子一转,“啊……啊啊……?,啊a哈……牡……丹……百”
“varygood。”外国人说很好。
事后,教主让他的众婆子们仔细打扫了房间,可是那股沐浴露加臭抹布的气味始终阴魂不散。
直到有一天,警察搜查了这个大院。为了寻找这几个人的下落,几条警用功勋大狼狗在这个房间里上蹿下跳的嗅了三个多小时,仍旧什么都没有嗅出任何线索来。而平时,几分钟之内它们便可以根据嗅源找到罪犯的踪迹了。没有找到犯罪的证据,警察铩羽而归。阴泡沐浴露威力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