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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正常的生活中还有另外一种同样不正常的桃色事件正在酝酿。另一场风花雪夜的好戏也正在上演。
与琼薇发展国家力量的努力相反,另一场阻止大首长的科技发展计划的行动正在进行。那个叫约翰的歪果仁正在无能神教的教堂里享受着这个教的两名成员的妻子。
他的任务原本是检查这个教门,利用他们,让他们干掉一个对他们威胁非常大的中国科技人员,琼薇。不知怎么,自己首先中了桃花运。这个教的教主竟然把他的一个美貌小妾和另一名教徒的妻子一起交给他玩一次。
歪果仁虽然一开始也有些想不通,‘这种事他们怎么也能干得出来?’不过他很快便想明白了,这个教一定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他在得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上司曾经做了说明,这个教现在缺钱。给钱,这是驯服他们最好的武器。
这个强健的外国男人男人终于继续动手了。
男人轻轻的拉下美女红凤的黑色长裤,扒下她通红的小内内,露出里面同样鼓鼓的,肉肉的,更加富有弹性的,但是黑黢黢的两个小面包一样的小黑屁股。
那充满活力的两块小健子肉或者说是脂肪球,正像弹簧一样一下一下的自己在那跳动着呢。尤其是它与大腿的交界的地方,两边的肉都很多,都在向交界的地方挤,准备夺取更大的空间。一挤便挤出两条大大的肉摺。
‘好好训练一下,她可以让它们自己动。’男人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女人的那块肉上,享受弹性。
这便是受贿的好处,你自己的妻子都不敢保证她时时事事都能听你的话,满足你的欲望;可是受供得到的女人可以。别人进贡的女人,嫖娼时得到的女人,不管她们心里是否喜欢你,她们的身体必须为你提供最好的服务。这便是性服务的魅力所在。是人类的一种享受。这也是它难以禁止的原因之一。
女人的臀部开始有了反应,它正在扭来扭去的准备迎接男人的交媾,臀缝间一嘬一嘬的。吸进去的是常温的空气,吐出来的却是略带骚味,湿热的潮气。但是,她的动作突然慢了起来。
“怎么了?”约翰问道。
女人用她难能可贵的、双眼皮的丹凤眼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婉容瞟了一眼。
外国人马上明白了。“泥,出去。”他对婉容说。
婉容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出去了。
婉容穿衣服的时候,一对男女都目不转睛的,紧紧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白色的女人终于出去了。她随手关好了门后便站在那里不动了。
红凤想听听对手离去的脚步声,但是没有听见。
男人准备再次品味红凤。大毛手毛毛糙糙的在女人身上游走了一番后,直接摸到了女人关键的部位。没想到刚一到地方便摸到了一手浆糊。
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她在等着男人的爱抚,完全没有了平日戾气。
男人把蹭到女人身上浆糊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皱了皱鼻子,偷偷的做了个鬼脸。
一直回头紧盯着男人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显然对如何处理手上粘的东西产生了困惑。他的手指像平时弹钢琴一样,把手腕放到了女人光溜溜的脊背上,五根手指飞快的上下弹动着。如果红凤的后背上有键盘,她可以听到这是勃拉姆斯的第五奏鸣曲。
清脆而又有节奏的手指在弹动中使粘液中的水分蒸发了不少,部分粘液干涸了,成为了固体。这时男人发现这个‘浆糊’和中国人做饭用的‘芡’、木匠用的‘乳胶’有很大不同,干固以后没有那么坚硬,仍然是柔软的。接着,不耐烦的男人将黏黏糊糊的手指在女人干净的后背上反复擦拭,直到五根手指都干净了。
如果是婉容,这时候会一动不动的任凭男人操作,完事后再使劲的冲洗那部分皮肤;可是这时候男人手下的却是红凤,她可受不了这个。不是怕脏,而是忍受不了人家动,自己却不能动。虽然按照教主的交代她必须伺候好这个男人,但是她小动作不断,不停的腾出手来抓抓大腿啊,挠挠腮帮子啊,总之是不肯闲着。
慢慢的,曾干净以后的男人的手又不老实了。在女人身体的关键部位不停的摸索着。当男人的手指触及到女人阴埠硬硬的毛发的时候,突然又停了。‘她这里有毛?’男人脑子里的电灯泡不由得一亮。
约翰长到这么大,如果不是到中国来了,见到过的女人几乎都是下体没有毛的。身上,以及关键部位都是这样。不是没有毛,而是毛很多,不好看。所以都除掉了。除毛的方法很多,什么‘化学法’‘绳绞法’‘特殊剃刀’‘巴西蜡除法’各式各样,不一而足。
约翰来到中国以后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种景象。他发现很多中国妇女的身上有毛!尤其是她们的腋下和阴埠,竟然还有长长的浓密的毛发。这时他觉得,其实这些毛发也很美。
‘这个女人的腋下会不会也有毛呢?’约翰想。手跟着心走,几乎同时也到了女人的腋下。
果然不负众望,那里也有浓密的黑毛,而且很长,弯也不很多。成色不错。在伸手抓一把,小时候在祖父的农庄和小伙伴捉迷藏,在草堆里偷吻小女孩是的感觉都出来了。
他忽然产生了将两个女人做一番对比的想法。“嘿嘿。刚才那个女人她不能走!我怎么能白白浪费这样的好机会呢?”
这明明是为约翰准备的机会,跟红凤满意不满意有什么关系?
歪果仁不顾红凤的忌讳,光着上半身开门找人。他准备看看那个女人走远了没有。他猫着腰,偷偷的拉开了一条门缝,探出头去。没想到刚想外一探头,马上眼前一黑,几乎撞到了一堵厚实的肉包子上。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两个肉球。于是他把刚刚轰出去,这时还站在那里的婉容又叫了回来。
“泥……进来,……自己把衣服脱了。”他对婉容说。“沾到这里来。”
“不要叫她。我们自己搞……”红凤试图阻止让另一个女人进来。但是她没有成功。约翰不理她,而是监督着婉容脱去了身上的每一根布毛。
“泥……也狠漂亮。”约翰说着把手也插到婉容的腋下,热乎乎的也有毛。
婉容现在在想怎么能让红凤离开了。她要找机会把信的事情告诉约翰。两个女人在一起定有一场争风吃醋的争斗。
“泥……起来,泥们站在一起。”约翰不但没有把两个女人分开,反而让她们站到了一起。
红枫非常不满意的,磨磨蹭蹭的下了床。
两个冤家赤条条的,肩并肩的站到了一起。一高一矮。
“一边去!别碰我。”红凤恶狠狠的对婉容说,说着一膀子横着撞了过去,把比她大好几号的女人顶开了。她未必想争宠,却一定要呈强。
婉容也不抵抗,索性躲到一边去了。
“回来……回来……”歪果仁一看不高兴了。连忙把婉容拉回来。“站好了,不许打架。”他说。约翰听得懂汉语,知道是红凤一直在捣乱。可是按照他的脾气,女人越捣乱越是好女人。他驾驭的住。
当两个赤裸裸的女人完全站在一起后,约翰站在她们的身后仔细的端详起来。他绕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转了几圈。然后站在她们的对面,蹲了下去,蹲在了地上(这个蹲工,还是他在中国学的),仔细观察着。他的观察能力曾经受到过专门训练。能够迅速判断出优劣。
两个女人一高一矮,一白一黑,一大一小,各有千秋。小的像个精灵,浑身上下到处都充满了活力;大的肥白娇美,异常的性感。
男人禁不住走到她们的身后,各用一只手抓住了她们的屁股。感觉立刻便出来了。小的皮肤紧绷,充满弹性;大的柔软娇嫩,感觉充实。
约翰又看了看女人们的大腿。一个又瘦又细;另一个足有黑的那个的三倍粗,还长,大洋马的后腿一样。
“听我的口令。把手举起来。”约翰自己先举起了双手。
两个女人也举起了双手。
果然两个女人都有腋毛!约翰高兴地跟什么似的。他先站在婉容身体的一侧,用一只手抓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的四根手指从正面搭在婉容的肩头,余下的大拇指正好在她的腋窝里。约翰用拇指在女人的腋窝里不停的摩擦着蹭得人肉味都出来了。
“你们互相搂着肩膀。”约翰乘胜追击说。
婉容很随便的把两个人之间的那只手放到了红凤外侧的肩膀上;红凤却要费很大的力气,踮着脚尖才能够到婉容的肩头,而且样子很难看。
“我不搂。”红凤发脾气了。说完她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两只小兔子一阵乱颤。红凤一发火,除了教主不管是谁都不给面子。
“这样吧,”约翰说,“泥,试着把他摔倒,泥要是能把他摔倒,想干什么都可以,”约翰对红凤说,边说边指了指婉容。
没想到,红凤真的一下儿蹦了起来。她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她一把抓住婉容的双肩想把他扳倒。
婉容虽然不像红凤那么生猛,但是她身大力不亏。红凤想一下扳倒她也没那么容易。一看对方想摔自己,也把两只手放到对方的肩膀上。两个人摔跤手一样。光着屁股,塌下腰来,大相扑一样打了起来。
红凤个子小,反倒是主动进攻的一方。她见上三路赚不到便宜,便弯下腰想从底下抄婉容的大腿。虽然抄到了,可是人家那么大个,你瘦小枯干的哪里搬得动?双手勾住对方的大腿,连拉屎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你奶奶的走!”
结果人家纹丝不动。只是被抓住的那条腿的膝盖稍微软了一下。并没有摔倒。
婉容的膝盖一软,身子自然要往下走,而她的身下正是刚刚钻进去的红凤,那么大的两只奶子正放在红凤的后脊梁上。红凤哪受得了这个分量,“窟嗵”一声,跪着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哈哈哈”约翰笑的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别打了!为什么要我们打,让外国人看热闹?”婉容制止道,红凤吃了亏,仍然不依不饶,抓着对方不肯松手。
“我已经怀孕了。碰掉了教主会惩罚你的。”婉容又想出一招。
‘不行。我非得把你也弄到不行!’红凤嘴上没说。行动却把她的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
“无能神会惩罚你的!”婉容把无能教的大神都搬出来了。
“你起来。我不打了。”看到实在无法曲声,红凤终于说道。
婉容跪起了上半身,放开了红凤。
红凤立即像小弹簧一样站了起来。“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红凤疯起来多少有一点不计后果的意思。她起身后趁人不注意,突然飞起一脚向婉容的小腹踢去。
世上办事最怕这种不计后果的人,因为他们的行为不但特别凶狠;而且毫无顾忌,完全无法预测。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正常人会考虑代价,‘如果我这样做了,警察会把我怎么样?单位会对我怎么样?我会被怎么样?我的家属今后会怎么样?’考虑了这些之后,他们会主动放弃一下些对社会威胁特别大的报复行动。
可是不计后果的人不考虑这些,他们想的只有自己要干的事情。最多加上一条,‘我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他们通常都是那种脑子有问题,有行为缺陷的人。在人类社会中,脑残不算残疾。因为无法确诊。
而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正当红凤恼羞成怒,企图暗算婉容的时候,“啪”的一声,红凤的飞脚突然被飞来的另一只脚给踢开了。
挡开红凤飞爪的是约翰,“你的手真黑。”歪果仁说,“人家明明让了你了。”
原来西方角斗时,公正是必不可少的,不像中国惯使诈。
“泥……起来。”接着,约翰让婉容站了起来。因为他听出来这个女人已经怀孕,而且怀的是这个教教主的后代。他的挺立相当不错了。
“泥……过来。”约翰把自己的一只耳朵贴在了婉容光秃秃的小腹上。另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了这个女人的屁股。肉和肉紧密的接触在一起。
可惜,这时也就是个卵子刚刚着床的阶段,自然听不出个什么动静来。总不能盼着卵子拿个花手帕子,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脚尖踢着地,和大街上来往的精子们打着招呼说,“矮油,死鬼,你可来了!想死奴家了。”“大爷,来玩啊!”了吧。
然后那个精子也不含糊,双手抱拳,作了个大揖,张嘴抱歉,“千山万水总是情,我来串门行不行;大姐如若看得起,定为我主献终生”。
“呵呵。”约翰没了兴趣。“毛好扎。”(东方人的毛发比西方人的更粗,更硬)如果他刚才还拿不定主意,没有作出最终决定的话。现在已经有了选择了。他喜欢那种争强好胜的。因此他选择了红凤。
男人迅速的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裤子和内裤,随手扔到了婉容的怀里。毫无悬念,婉容跟下来必然是叠好男人的裤子,把它们小心的放在一旁。
‘他到底选了谁了?’两个女人反倒糊涂了。
不过,她们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当歪果男人脱下内裤的一瞬间,两个女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娘啊!”男人的那件东西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