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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妈妈。”当两个外国人到来之后,韩某露向他们介绍了自己的亲人。她们一直生活在一起。“这是我跟你说过的约翰。”她又向自己的母亲介绍说。
约翰不免皱了皱眉。但是他嘴里说,“你很有魅力……?”
“我去跳广场舞去了。”妈妈说着做贼一样的溜走了。虽然是第一次见面,由于不知道说什么,所以韩母再见到女儿的‘男朋友’之后,还是赶快找个借口离开了。
“来,喝咖啡。”韩某露热情的招待着来客。甚至希望他们能够改变主意。这个地方有些受教育少,没有家庭底蕴,社会地位低下的人喜欢用喝咖啡来抬高自己的身价。当有这种想法的人多起来之后,其中一部分人不满于这一群体底层群众用大口杯子喝三合一咖啡的‘俗态’。开始喜欢上在家里现磨咖啡,以显自己的‘媚洋’。以为这样可以把自己的身份抬得更高一点,起码要比那些喝加伴侣,加方糖的高一些。一般的规律是,外国人怎么喝,他们也应该怎么喝;外国的上层人喝什么,他们也好喝什么。现在信息业这么发达,想做到这点并不困难。例如你问他“什么咖啡好?”他肯定能说出一大堆什么“猫屎咖啡、狗尿咖啡,”之类的东西来。
起码他们自己的感觉是这样。
“泥…嘬得咖啡…不挫……”那个红脸庞,大个子的老外恭维道。
“哪里哪里……”韩某露受宠若惊的说。
“哪里不挫?”老外一想‘哪里不错?刚才还真没有注意到。’只好上上下下把女人重新打量了一番,最后总结道,“泥…的,身体更不挫……”男人看着韩某露小巧玲珑,凹凸有致的身体又说。
“谢谢,泥……,”韩某露也受了传染。她心里在想,‘夸人都不会夸。还不挫呢,一米六零都不够。’这时,即便在家里,韩某露也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为的是要和男人的身高般配。
“泥,一个女人,为什么睡双人床?”外国人一打量起来眼光十分独到。
“达……得……舒服……”女人不得不跟着耍贫嘴。
“我也想舒服……?,舒服。那窝们…开死吧…”外国人说。
‘你先死……’韩某露想。
红脸庞的老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白皮猪一样的,也是红白色的肉皮和满身的黑毛。
真正白皮肤的人小时候,刚生下来的时候,身上一定发红。中国人的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如果婴儿红红的,长大后皮肤一定白;如果刚生下来的时候是白色的,长大以后皮肤发黑。如果刚生下来便是黑色的,那一定是菲律宾、印度或非洲的孩子。
男人身上的黑毛太多,黑乎乎的几乎看不见皮肤了。人家都是皮肤上长毛,他可倒好是浓密的黑毛中挂着若隐若现的几块皮肤。
韩某露非常好奇,觉得那玩意有点像塑料做的人造毛,不免伸手去摸了一下,发现竟然是真的。女人的小手摸在男人粗壮的上臂上。感觉摸到的满手都是毛。滑溜溜的像是一条非常粗的毛狗腿。“摩擦阻力这么小?早上上班挤车太占便宜了。”她想。接着她手里一使劲拔下来了一根。偷偷的放进了口袋里准备留作纪念。
“嘶…”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要这样……恨疼第……”
好好的,‘的’便是‘的’。可是非要说‘地’不可。这是中国语法学西洋以后留下的一大失误。
接着,女人又发现男人的上臂很粗,有自己小胳膊的四、五根那么粗,和自己的大腿差不多粗细。如果和狗腿比,要有七八条狗腿那么粗。韩某露用手指在男人的胳膊上捏了捏,倒是不太硬;不像是练健美的那种,胳膊上一疙瘩一块的,粗得合不拢到他的身体,只能炸着膀子。难看的要死。
女人踮起脚尖用自己两个虎口对起来量了一下男人的胳膊,又撩起裙子用两个虎口对起来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果然一样的粗细。
“你在干什么?”外国人很奇怪。
“呦西……你地,胳膊地。大大的粗拉粗拉地有。花姑娘地大大地不喜欢地有。”韩某露故意蹙着嗓子说。接着,她把手放到了男人胸口的黑毛上。‘约翰身上有毛倒是有毛,可没有这么多毛。’韩某露想到。同时偷眼瞥了旁边赖着不走的约翰。‘别人靠你老婆。你不但不制止。还在旁边看热闹。这叫什么人啊!’韩某露又想。北方话都出来了。
约翰可不是那么小心眼。他仍旧乐呵呵的在韩某露的卧室里品着咖啡,眼睛四下里忙活着打量着房间里的装饰。‘房间很小。装饰也很简陋。尤其是这张床头摆了一溜枕头的大床让人生疑。’约翰四周看了一下后想。
麦克唐纳,就是约翰找来的那个银行家,对眼前的这个娇小的女人也蛮有兴趣的。以前他玩弄过的女人都是那种乳房丰满,臀部发达,一米七五以上,大洋马一样的西方女人;像这样娇小迷人,身上没有一块赘肉的东方女人他还真的没有品尝过。以前他只搞到过一个叫做卖小薇的中国留学生。但是那个女孩个子太大,其他身体条件也都和西方妇女差不过。好的只是她的性格。而且她还受到过西方教育。这不能不说是一种人生遗憾。现在无疑是个机会。这是一个真正的,小巧玲珑,土生土长的中国女人。
一般来讲,很多男人喜欢品味多种女人。希望一生中无论哪种类型的女人都能遇到过一次;就像中国某个地方的人的饮食习惯,无论哪种肉都想要能吃过一口。觉得这便是‘好’,是‘幸福’,是他们人生追求的目标。这便使人们对这部分的男人产生了‘花心大萝卜’的印象。
有些男人则习惯于追求结果,即‘快感’的产生。对引发快感的过程以及引发快感的媒介并不是非常苛刻。人们把这类人归类于‘忠诚’。其实他们未必忠诚。第一类人也未必花心。最求的目标不同而已。
麦克唐纳属于第一种人。他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八面玲珑的东方女人;他想,‘亲生殖器试试。’(这是文言文,或者粗俗点,用白话文说,‘亲jī巴试试这个东方女人。’)自从他在一次社交活动中无意中见到了这位迷人的女士,韩某露以后,他便动了心思。当他得知这是一个叫约翰的同一国人的女友的时候,他便直接向约翰提出了要求。
“我们来谈一个生意。”他对约翰说。
“什么事?”约翰说。
“我非常喜欢你的太太,想的都快要死了。但是我不想完全占有她。你能不能把她让给我一天?”老麦还老不要脸的说。“价钱好说。”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约翰卖个关子。
“算了吧。你也不过是玩玩她而已。以为我看不出来?”麦克唐纳不屑的说。
约翰心想,‘拿你的臭钱吓唬谁呢!我是中国人。’但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事不是不可以。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件事加快自己利用韩某露的过程。
约翰的计划是这样的,由于他的老板改变了策略,对于中国民间企业的经济技术情报,甚至普通资料的积累也有了很大的兴趣。这次他特意指明要中国的‘买疯’最新型号的技术资料。而执行这项任务的人选,约翰认为韩某露最为合适。她是自己培养的对象。“好吧。你打算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
“那便这几天吧。”约翰说,“我安排你到她家去。”
“不太合适吧?”麦克唐纳有些犹豫。
“没问题!”约翰打包票说。他正想利用这个机会彻底搞妥韩某露。这才有了这次韩某露家之行。
这时麦克唐纳也对约翰迟迟不走产生看法了。“你,……”他说,“在外面去一会行不行?”
约翰诡异的笑了一下。端着他的咖啡离开了。并且准备把门随手关上。
韩某露连忙跟了过去,“我给你再沏杯茶。”但是被麦克唐纳拦住了。
眼看着房门被无情的关上了。
“让我们开始吧。”麦克唐纳说着像抓小鸡子一样把女人揽到了怀里。踏踏实实的吻了上去。
韩某露的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但是仍然在矜持,“我是有老公的,你不能这样。”
“谁是泥地劳工?”
“就是约翰啊。你不知道?”女人刚想说:“英生”,又连忙改了词。
“泥地老公……咦经熟了我地钱了……我买了泥两个小时。”黑毛说。
“嘿……这小子,收了钱也不告诉我!我找他去。”韩某露说着站起身来想往外面走。才走了两步便被麦克唐纳像抓小鸡子一样给抓回来了。
男人把韩某露翻到了地上,用两条腿夹住让她跑不了。男人这时早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外衣、衬衣,和一条白背心。只见他满身黑毛,身体健硕好像一只活生生的大狗熊。
男人又用一只手抓着女人,松开了腿。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了屁股下面。然后把女人放到床上,自己坐到了她的旁边,把一条大粗腿压在女人的身上。不慌不忙的把裤子全都脱了下去。这时他开始准备强行脱掉女人外面包的那层遮盖了。
男人腿下的韩某露细胳膊细腿的还在装模做样的挣扎着。不过这时候她注意到男人平坦的小腹下挂着一对大大的卵子和一只沉重的yīn茎。他的外生殖器并没有坚挺,但是大得十分吓人。和她老公的比简直就是个巨无霸,比约翰的即便长短差不多,直径上也要粗了几分。
下面的事情便十分流畅了。大老外在韩某露的身上到处乱吻着,从脑门到大脚趾头一个也没落下。特别是到了身体中间一段的时候,他更加卖力,甚至仔细的研究着。但是这一过程中他不再和女人说话,完全是在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不再征求女人的任何意见。
男人的胡子把韩某露的身体扎得痒痒的。钢丝刷子一样的胡须甚至在她略微干燥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白痕。她几次挣扎着想坐起来,都被男人轻轻的按回去了。男人的的头上好像长了很多对眼睛,无论女人想干什么他都看得出来。
男人厚厚的嘴唇在女人身上缓慢的移动着,中间还不时的伸出他宽大,热乎乎,粘嗒嗒,还极富弹性的大舌头舔上两下。每当那带倒刺的男人的舌头从韩某露的身上快速的拂过的时候,她的心里便一阵紧张。甚至挤出了一小股尿水,滋润了她丰润的阴户。男人也没发现。可能随着诱人的气味吧,没过多长时间,又被男人大舌头一舔,打扫干净了。可能也没吃出来咸丝丝的味道,便“吧嗒吧嗒”的吞进肚子里面去了。
女人虽然有感觉,但是更害怕。她紧绷着身体等待着男人的每一次触摸,每一次亲吻。
然后男人臊呼呼的大舌头又转了回来。重新吻过了女人脸上的每一个部位,眼睛、鼻子、嘴,甚至头发、耳垂、面颊。他还不着急,干起事来特别仔细,当他舔到某一部位的时候,例如鼻子,男人竟然连鼻孔里面都要嗅上一嗅,舔上一舔。
女人这下忍不住了,四脚朝天的想挣扎起来。男人不用看,便轻松的找对地方,把女人按了回去。虽然好像没用多大的劲,但是绝对能达到目的。
男人又回到女人身体的中段。这回是要仔细的大战一番了。这是女人身体最敏感的地区。先是脖子,乳房,两侧的腋下,然后回到了腹部。男人的故须开始与女人的阴毛纠缠在了一起。
麦克唐纳玩过很多女人,但是无一例外,她们都刮掉了她们的阴毛。眼前的这个是他有生以来(甚至他初出娘胎时都没有见过)第一次见到的女人的完整的阴毛的样子。虽然有些凌乱,但这才是女人真实的一面。
“哦!”男人小心的用舌尖梳理着女人的阴毛,把它们梳理平整。如果这个女人可以跟自己一起生活几天,他一定要教会这个女人如何保养,保护好自己的阴毛。就像他怎样收拾自己的胡须、胸毛一样。把它们梳好,再打上摩斯。即便是被压垮,起码要保证它们总能倒伏向一个方向。如果选用的摩斯足够好,那么刚一脱下她的内裤,里面隐藏着的一根根的,卷曲的阴毛便应该纷纷的自己站立起来了。像总统府前的草坪一样的挺立。
韩某露清楚的感觉到了男人舌尖的位置。它厚重、粘滞,正在自己的身上缓缓的移动,最后停留在了自己的阴埠上。她经历过各种的性爱,有英生的,有约翰的,甚至秋娴有一次回来还教给她了女人和女人间的xìng交;可是无论哪次都比不上今天。男人缓慢、持重的动作搞得韩某露欲死欲生。她的小腹在不停的起伏着。不过,也许已经不是‘起伏’,而是‘痉挛’。随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女人的小腹必然要剧烈的抽动一次。“那有尿。”她喃喃的说。因为她又挤出了好几股臊尿。当然,不会有人听得见。
“泥……,肥肠敏感。”男人安慰女人说,“补药嗨怕。窝会肥肠小心的。”
女人这下更害怕了,尿都又要被吓出来了。‘小肚(堵。三声)也不错。’女人给自己宽心的想。
男人看到自己的安慰没有起到作用,便不再胡子拉碴的糟蹋女人的身体了,他改用手指抚摸女人正在剧烈颤动的身体,试图让它平静下来。
想不到与一个陌生人;一个不是情人,也不是丈夫的男人做ài竟然是这样一种感觉。女人的心里在喊,‘你快点该干什么干什么吧。不要这么折磨人了。我都要死了。’男人听不到女人心里的想法,仍然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的胡须仍然在女人略显干燥的皮肤上划动着。胡须过后每每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划痕。
于是女人敏感的身体更加躁动不安。好像她的神经末梢都已经长到皮肤外面来了。红线虫一样的神经末梢在女人的皮肤外面浮动着,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它们便立即缩回去,引得皮肤表面一阵痉挛。
男人终于开始行动了。他把女人头向内摆在床边,两条腿摆在床外。把它们举了起来,和身子成九十度角。又把它们劈开。于是女人漂亮的阴毛和粉嫩还镶有一道淡淡黑边的阴户展现在了男人的眼睛下面。
女人害羞,连忙用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阴部。
这让男人更加感兴趣了。以前买的姑娘从来没有这么羞涩的,她们往往还要主动迎合,动作开放、泼辣。而眼前的女人充满了东方神秘的色彩。于是男人用两只又粗又长的黑毛胳膊环住女人的双腿,腾出手来,拉开了女人的双手,使她的阴户再次暴露出来。
“不行。你必须带套。”她甚至很多外国人都是艾滋病病毒的携带者。
男人不情愿的带上了避孕套。如果是西方女人,她们会主动为他带套。但是这个东方女孩没有。这时男人的身体前倾,yīn茎头已经从水平方向紧紧的顶在了女人湿淋淋的阴户上。腰部稍一用力,头头便已经进去了。
男人的yīn茎一旦进入到了女人的身体,说也奇怪,女人立即停止了一切抵抗。她的手掌按在了身旁的床面上,眼睛下向上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动不动。身体看得出来在暗暗使劲。可是又看不到她的劲都使到哪里去了。
“你滴,很紧……小小地,孩子一样滴……”老麦气喘吁吁的说。
女人的体重比男人的小了一半还多。看起来有点滑稽,但是却没有哪怕一丝一条的不协调。
女人终于忍不住,张开双臂保住了男人。
男人的后背上竟然也有一层密密麻麻的黑毛。摸上去滑腻腻的,有点瘆人。然而这一切马上都变得很不重要了。女人已经到了节点。马上便要忍不住了。
“哦……”女人开始出声。但是十分小心,生怕声音大了引起邻居的怀疑。
随后男人又是一顿重砸。
男人这才有些惊讶,以女人那么娇小的身躯,好像受不住男人沉重身体的几下撞击。她可能很快便要求饶了。他曾经肏得很多西方娘们都哭爹喊娘的求他赶快结束,赶快拔出去。可是这个东方女人反倒没有。并没有任何经受不住的表示、男人只是觉得女人的小洞很紧。紧得他进出都有些费力。但是这样更有意思,不是吗?那些恋童癖追求的是不是这种感觉?
几番冲刺之后,男人终于坚持不住而射精了。“突突突突”的射得套套顶端的小小突出都涨起来了。比后面的棒棒还要粗。几乎要爆炸一般。
这时最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女人仍然紧紧的箍住男人不让他离开!
男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捏住女性阴户前已经从男人yīn茎上滑脱的安全套的口部,从女人的下体中拔出了仍然热乎乎的,“鼓漾鼓漾”的yīn茎套。里面的精液竟然有一茶盏那么多。
当韩某露还在穿衣服的时候,男人已经穿好衣服。他把一百美元塞到了女人刚刚穿好的胸罩里,然后不顾女人还没有穿好衣服,把门打开了。
‘真抠。’韩某露想。
“怎么样?”当长了满身毛的大老外准备走出卧室的时候,等在外面的约翰担心的问。
“你进来吧。”麦克唐纳说。
约翰推开一道门缝,挤进一个脑袋私下里看了一圈。
“棒极了。”麦克唐纳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分的心情,眉飞色舞的说。然后,他一把搂住了正在收拾床的女人的肩头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女人没有反抗,而是顺从的和男人站在一起。好像和一头大狗熊在一起。
看到自己的女人这个样子,约翰十分生气。拉着老麦要和他一起离开。
“你也要走吗?”女人怯生生的问道。
“今天还有事。我会打电话和你联系的。”约翰说完便走了。
到了晚上,英生回来了。
‘二百块钱堵了一天?’韩某露想,但是没有说出口。“赢钱了没有?”女人问他。
男人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并且赶快躲开了。
平常的一天便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