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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天驾快艇离开后,货船的航速就慢了下来。快艇的油量有限,无法直接开到台湾海峡的无名岛基地,货船必须得在半途接应。
当天亮之时,盘膝而坐的阿难陀从冥想中醒来,虽然他修习万毒邪炎这般偏门的武功,却对佛学和佛功都有很深的造诣。
雨兰和衣睡在不远处的一张行军床上,圣手心魔秘制的春药在头七天功效最强。昨晚,阿难陀回到房间后,似发情母兽般雨兰缠上阿难陀,激烈的肉搏持续相当久,因为伤势未曾痊愈,事毕后阿难陀感到心神疲惫,连想看看纪小芸都提不起劲。
冥想令阿难陀的恢复了精力,他推开房间侧门走了进去。一个赤身裸体少女被悬吊在半空中,她身上无寸丝寸缕,洁白峰峦、娇艳的花唇一览无余,她双手反绑在背后、弯曲的双腿向着两边以极大的角度张开着,令人浮想到女人在男人胯下被肉棒肆意抽chā的性感姿势。
她正是因水灵的出买而落入魔教手中的纪小芸。她被阿难陀从落凤岛带来的特制枷链锁铐着,从舱顶垂下一根拇指粗细的钢丝缆绳,末端连在反绑着她双手链铐的连接处。由于只靠钢索的悬挂,随着船的起伏,纪小芸洁白的胴体在空中左右摆动,幽暗灯光里摇曳的赤裸之躯美到极致。
“怎么,这样绑着也会有欲望?”
阿难陀走到她身边,微微伏下身细致地观察着她光嫩如初生婴儿般的私处,两片薄薄的花唇略有些肿胀,就象春天晨曦中的鲜花,细细的露珠打湿了花瓣,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阿难陀的疑问也是纪小芸的疑惑,不知从何时起,欲望开始蔓延滋生,她无法理解,在这样的情况下,竟会有对性的渴望,虽然这种渴望并不足影响她的思维、动摇她的意志,但却是件十分难堪之事。
“你一定是对我用什么药才会这样。”
纪小芸冷冷地道,事到如今不管自己是否相信这个理由她也只得这样去说。
“算了,我说没有你也不会信的。有欲望那是正常的,这是人类得以延续的根本。你们凤刻意去压抑欲望,本就是违反自然规则。你们十人女人九个半一生孤萦、不婚不嫁,这个世界的女人都象你们一样,人类不灭绝才怪哩。”
阿难陀指尖触到花唇,上方绿豆般的肉蒂此时涨得如黄豆般大小,轻轻一弹,纪小芸又痒又麻差点呻吟起来。猛然之间,听到房门外传来销魂的呻吟声,那是雨兰的声音,纪小芸心中无由来的一热,肉蒂陡然在阿难陀指尖勃起。
在凤或魔中,关于圣魔女有无数种传说。有说在终极灾难降临时,只有圣魔女才能挽救世界;有说圣魔女是开启动某个时空之门的钥匙,当时空之门开启,人世间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有说圣魔女将合而为一,成为这世界神魔一般的存在;有说圣魔女中将蕴育神魔的后代,当神或魔降临大地,人间将变成天堂或是炼狱……
这些都是传说,有多少可信谁也不知道。作为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除了传说之外还掌握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例如圣魔女的产生是某种神秘力量一分为五与宿主融合的结果;当圣魔女靠近时会产生特殊的感应;当圣魔的能量苏醒时,有极大可能出现失忆;只有在某个时刻到来之时,圣魔女的身份才能被最终确认;圣魔女选择的信仰将影响最终的结果;当圣魔女死亡时,能量并不会消亡,它会以一种未知的方式转移到另一名女子身上;如果在那个时刻所有的圣魔女都站了魔教的对立面,那么千百年的战争将永远结束……当然这些听上去比传说更靠谱一点,但实际也并没有得到论证。
一个冰清玉洁的凤战士,赤身裸体被悬吊在半空竟能产生欲望,那只有一个解释,雨兰影响到了她,纪小芸是圣魔女的可能性极大。
领教过阿难陀辩才的纪小芸没去反驳,不过也是没有可以直接反驳的理由,正如他所说,凤战士很少会选择嫁人,虽然组织里从没一条规定说她们不能嫁人。
是凤战士清心寡欲吗?并不是,恰恰相反无论魔还是凤,只要开启身体潜能的,欲望和其它运动机能一样被成倍的放大。魔教中人无论地位高低,大多极好女色,有的甚至晚晚无女不欢,如五神将的青龙,对女人更是达到痴迷的程度。与魔教的放纵相反,凤战士一直用意志压抑着欲望,只要没有落入魔教之手,除去少量结了婚的人,其它几乎都是处女。
人人都这样,不正常也变正常了,但夜深人静之时,或许也会有凤战士悄悄地把手伸到双腿间,在喘息、在战栗中,手掌间一片透湿。落凤狱里关着的那些凤战士,有半数以上在纯粹物理手段的刺激下亢奋过;再如冷雪,圣洁如斯的她身体却充盈了强烈的欲望。
纪小芸春情荡漾的模样撩得阿难陀欲火大炽,他正想在进入这个美丽的身体淫虐一番,突然听到外边有敲门声。
阿难陀只得走了出去,开门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正是白虎殷啸。当有人敲门时,雨兰停下自渎,有些神不守舍地坐在角落里。圣手心魔配制的春药厉害就厉害在这里,药性激发起性欲,却不会让人失去思考能力,在穿心腐骨的欲望里,人会自我怀疑,会慢慢迷失,直至被欲望所控制。用在傅少敏身上虽然也是同一名称的春药,但给雨兰用的才是正宗的,药效要强十倍。
在魔教五神将中,殷啸是出了名的头脑简单、武功高强的人物。他是无敌帝皇圣刑天的亲传弟子,更与圣刑天有着外人所不知的隐秘关系,所以虽位列五神将,身为四魔之首的阿难陀也要忍让他几分。
在魔教中,白虎殷啸、天竺魔僧阿难陀和法老王古力帝三人对于被他们强暴的女人来说无疑就象死神。死亡概率最高的古力帝,“狂”是他的特点,奸淫女性起来天摇地动、狂暴如兽,往往还没等他满足,被奸淫的女人就骨胳尽碎而亡。最早落凤狱是建在他的属地死之塔内的,但连身怀古武学的凤战士都熬不过他的奸淫,半年之内,狱中的凤战士死了一半,这才把落凤狱移到了落凤岛内。
阿难陀本来也不输给他,他所修练的万毒邪炎令阳jù成了烧红的铁棍,让精液成了沸腾的铁水,女人哪有活命的机会。如果不是后来雨兰的出现,令他能控制真气,他排名不会落在古力帝后面。
白虎殷啸和他们相比当然逊色一些。他的特点其一是阳jù超粗,其二奸淫时间又特别长,一般来说,性经历不是太多的年轻女人的yīn道总会被巨棒撕裂,他又不懂得怜香惜玉,哪怕女人下体鲜血淋漓他也照干不误。凤战士解菡嫣曾被他奸淫过,如果不是当时她激起欲望,不是她的美丽让殷啸痴迷,她也挺不过来。极道天使赤枫琴被他强奸时就撕裂了yīn道,要不是他转移了目标,那天她就会没命了。
“船怎么停了?”
白虎殷啸问道,墨震天回港之事并未和他商量,在阿难陀眼里,他只不过是个超级打手而已。
“墨震天回香港去了,他要再博一次,我也同意了。”
阿难陀耐心地解释道。
“他妈的,那个什么蓝星月、程萱吟太狡猾了,我们这次可亏大了,这十八虎卫是无敌帝皇栽培多年的心血,一下就剩三个了,我可怎么向他交待呀。”
白虎殷啸垂头丧气地道。他倒也不是故意装的,魔教中会古武学的才算是真正教中之人,虽然魔教利用死亡激发人的潜能培养出更多的高手,但这一役加上黑龙会的精英,折损了二十几个会古武学之人,真也可谓损失惨重。
“殷啸,别说这么丧气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到时候见了无敌帝皇,我们一起好好解释一下吧。”
阿难陀话虽这么说,心里颇有些忐忑。
大陆之行铩羽而归,因为闻石雁的狙击,令他不能北上协助深渊者展开“灭天”行动,导致策划多年的行动只能陷入停滞;本想在香港俘获疑是圣魔女的傅星舞也算能挽回点颜面,所以一到香港就对特首府进行奇袭,那次没成功倒也属意料之中,但后面那一场败仗使得他颜面尽失。
近年来,魔帝对武圣牧云求败的忍让已到了极限,数日前更秘密传讯,让他回岛后针对武圣采取行动,如果武圣成了阶下囚,那圣主之位理应属于他。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又连连挫,这让阿难陀有些担心,四魔之中圣手心魔、千变异魔资历功劳与他相差甚远,但狂战血魔司徒空却有那么一点竞争的实力,而他指挥赤麒易无极在朝韩战场上大胜,这又给他浓墨重彩地涂上一笔,不得不防呀。
“魔僧大人,那个一起被带上船的纪小芸呢?”
白虎殷啸终于转入正题。在香港时,殷啸不缺女人倒也不在意,上船之后,他想起还有这么一个被俘的凤战士,按捺不住来找阿难陀。
“她关在里舱。”
阿难陀皱皱眉道。他知道殷啸生性好淫,在怀疑纪小芸是圣魔女后,就故意不让殷啸看到。
“呵呵,大人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好象我殷啸有多色一样。主要剩下几个虎卫听说有个凤战士在,心里都痒痒的,想拿她出出气。”
殷啸给阿难陀看得心中有些发毛,连忙找了个借口搪塞。
阿难陀正想着找个说辞拒绝,忽然转念一想,如果纪小芸是圣魔女,那一定就更多特异之处,借着他们的手也好再观察观察;再有从上一次一番交谈中,要击溃她的心理防线绝非易事,再折磨她一下,也能试试她心理和生理承受痛苦的极限;还有,殷啸深得无敌帝皇的信任,而自己能不能成为三圣之一,无敌帝皇是关键。想到这里,阿难陀道:“好吧,我带她去甲板,不过有一件事得先说好,她的处还没破,要干只能干后面。还有,不能弄死她。”
“没问题!”
殷啸兴奋地道。
阿难陀走入内室,望着悬挂在空中的纪小芸道:“凤自诩在烈火中重生,那都是自欺欺人。面对着烧炙你的火焰,要么被它烧死,要么用你的力量去扑灭它。力量是这个世界的本源,我隐约感到你的身体里有一种灭世的力量,你需要在火焰里去发现它,如果真的有,好好利用它吧。”
纪小芸听得糊里糊涂,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阿难陀双指一划,切断了吊着她的钢索。“嗵”一声闷响,一丝不挂的纪小芸落在地上。阿难陀反手一抄,抓住了钢索,拖着以以极诱惑姿势被绑铐的她向外走去。
出了舱门,强烈的日光照得纪小芸头晕目眩,她在黑暗里已经呆了太长的时间。忽然船上想起了一片敲击声,就象突然擂响的战鼓。
数十个船员立在通往甲板的通道上,用着手中各种物件敲打着身旁的船体,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密集,连墨震天的儿子墨天也在其中。他们大半是黑龙会残余的人员,他们很多兄弟好友都在这一役中丧命,他们或许杀人如麻,或许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无恶不作,但大部份人的心中多少还是有友情的位置。看着他们群情激愤的样子,纪小芸头皮有些发麻,每个人都象一头暴怒的狮子,自己随时会被他们撕成碎片。
通往甲板的路上有道数十级的阶梯,阿难陀就这么抓着钢索生生地将她往上拖,纪小芸脸向上,背脊、臀部磕着台阶,赤裸的身体被撞得剧烈颠簸。突然,一口浓浓的痰吐在她雪白的乳房上,她还没来得及感到恶心,两旁更多的口水向她吐来,被象狗一样拖拉着前进的她根本无力躲避,脸上、身上沾满了粘滑的唾液。
“交给你了。”
阿难陀将钢索的未端交给了殷啸。看到赤裸的绝色佳人,殷啸双目发光,接着又看到她满身的口水,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他去找阿难陀,是想独自享用美人,没想到自己给自己下了套。刚才他召集了所有人,义正辞言地激起众人的怒火,此时此刻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下扑上去就干,表现得象个大色狼,那会自毁光辉形象,再说她身上还有那么多的口水。
“兄弟们,我知道你们都很愤怒,我也一样,在这一仗里,我也失去了很多的好兄弟。”
殷啸不得不硬着头皮道:“眼前的女人,就是残害我们兄弟的一员,我们可以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怒火,以告死去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殷啸并不擅长当众演讲,这一番不伦不类的话有点象大陆影视作品里正进行战前动员的国民党长官。
“去死吧。”
十八虎卫中的阿大第一个发难,他冲了上来,一脚踹在纪小芸的肋上,赤裸的身体顿时象炮弹一般飞了出去,殷啸手中的钢索顿时绷得笔直,要不是他抓得紧,这一脚会把她踹下甲板。
虎卫阿六早等在纪小芸身体落下处,双掌一扬,重重击在了她赤裸的胸膛上,纪小芸赤裸的双乳潮水般乱晃,身体以钢索为半径圆弧形向后飞去。半空中虎卫十一如鹰隼般从空中落下,重重地踏在了她的小腹上,一声巨响纪小芸赤裸的身体砸到了甲板上,铺着铁皮的甲板上出现一个凹坑。
阿难陀全神贯注地看着,只要纪小芸喷出第一口血,他就会出手相救,但数下重击,似乎并没用对她造成严重的伤害,这样的抗击打能力令阿难陀暗暗心惊。
虎卫十一脚尖一勾将纪小芸从地上挑了起来,重重一拳又向她打得飞向阿大,阿大如法炮制,纪小芸象个肉弹一般被他们打得在空中飞来飞去。围观的众人连声叫好,只有抓着钢绳的殷啸暗暗叫苦,这样搞来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干她。
虎门打够了,轮到其它人,有的一拳,有的一脚,有的抽出皮带猛抽,有的拿着木棍乱砸,不一刻,赤裸的纪小芸身上已伤痕累累。殷啸极是后悔提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无论再怎么绝色的女人,被这样折腾美感总会大大降低,他叹着气,抓着绳索走到了边上,很无奈地看着这一幕。
纯粹论生理上的痛苦,此时不及在阎罗台上受刑,但纪小芸尚是第一次赤裸裸地面对这么多男人,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更形同野兽。在黑暗中受着苦难尚能盼望黎明的到来,而在阳光下还哪会有天亮的时候,在烈火中真会重生吗?纪小芸想起了阿难陀的话,她默默地问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有这份力量,是让烈火继续烧炙自己,还是去扑灭它?
其中一人猛踹了她几脚尚不解气,他看着纪小芸依然倔强不屈的眼神怒火更炽,他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让她有更大的痛苦,急忿之间,他解开裤裆掏出yīn茎,一股澄黄色的尿液劈头盖脸地向纪小芸浇去。
“喂,你——”
殷啸刚才有点走神,等他看到,那男人的尿液已经冲到纪小芸的脸上。他刚起阻止,只见更多的男人解开裤裆亮出jī巴,连几个虎卫也都这么做了,他又只得无奈地长长叹息。
面对着越来越多腥臭的尿液冲来,纪小芸终于闭了眼睛。凤战士面对痛苦和恐惧都不会逃避,只有直面痛苦和恐惧才能战胜它,这是在西藏集训营里学到的基本常识。所以,刚才他们向她吐唾沫的时候她一直睁着眼,哪怕那粘稠恶心的唾液糊住了她的眼睛,但此时此刻,她真的不想去面对,就象洗澡也得闭上眼睛吧,纪小芸为自己闭上眼睛找了个理由。
对兄弟感情最深的虎卫阿大对纪小芸仇恨也最大,在漫天的尿柱中,他不怕脏地伸出手去,捏住了她的下颌。纪小芸小小的嘴巴被捏了开来,尿柱一起对准了她苍白洞开的双唇,纪小芸剧烈地咳嗽起来,更多的尿液涌进了她的嘴里,尿液很快灌满了她的嘴,象泉水一般咕咕往外冒。
不知过了多久,喷洒的尿液终于停了下来,浸泡在腥臭液体里的纪小芸身上伤口被刺得火辣辣地疼,她的胃开始痉挛,剧烈地呕吐起来,但已吞进的尿液她又能吐出多少。
纪小芸张开眼睛,周围长长短短的yīn茎向枪阵一般依然林立,他们在做得同一样事情,用手快速地捋着挺直的肉棒,一个一个大小不一的guī头象炮弹般对准着自己。
还要闭上眼睛吗?还有什么理由可以闭上眼睛,没有话,那就不闭了。一股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亮白色的银线,纪小芸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银线越来越粗,然后重重地打在了眼帘上,她的视线模糊了。
望着鼻青脸肿、伤痛累累,浑身涂满口水、尿液和精液的绝色美女,殷啸在喊着暴殓天珍之时一直坚挺的肉棒竟疲软下去,他有些哭笑不得思考得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不过殷啸很快就打消这种顾虑,在数支水龙冲刷掉纪小芸身上的污垢后,绝色美女至少恢复了平时八成的风貌。在奸淫过的女人中,殷啸一直认为解菡嫣是最美的,但此时看到纪小芸,他觉得两人美丽程度不相伯仲,难分高下。
为了让接下的奸淫更有观赏性,纪小芸被用钢索吊了起来,赤裸的身体又悬挂在了半空中。殷啸亮出了他的人间凶器,周围一片惊呼,他的肉棒比纪小芸手臂还粗,真是叹为观止。
从被吐口水、被打得象皮球般飞来飞去到被尿液、精液喷射,纪小芸还没惨叫过一声,这让包括殷啸在内的所有人多少有些沮丧。所以殷啸决定以最暴力的方式进去她的身体,让她尖叫让她痛呼,在众人叫好声中畅快地享受她的身体。
抓着雪白的股肉,看清楚了深沟中粉红色菊穴的位置,殷啸挺起肉棒向着似乎在不安中蠕动着的小孔刺去。按着他的经验,这样强行挺入,菊穴必定会被撕裂,他就准备这样,或许这样才能听到她美妙的尖叫声。
肉棒强行硬开菊穴刺了进去,纪小芸痛地猛地仰起头,挺起胸,额头刹那间冒出黄豆大汗珠。真的极痛,但与阎罗台上肛门被灌进辣椒水再被尖刺又扎又划相比,总还算小巫见大巫。最大的痛苦还是来自被那么多人看着,这种极度的耻辱让纪小芸难受到了极点。
谁都认为纪小芸的菊穴会被撕裂,连阿难陀也这么想,但半根巨棒消失在她双股间,被撑得象纸一般薄的菊穴口依然极其坚韧地继续吞噬着侵入的巨物。
众人期待的惨号没有听到,铁定会被撕裂的菊穴也依然完好,而那庞然大物却已经完全消失在雪白的股沟中。没有人喝彩也只得独自表演,殷啸十个手指抠进纪小芸的股肉里,肉棒开始以眼花缭乱的速度进出着她的身体,众人屏住呼吸瞪着令人震撼的画面。
阿难陀仔细观察着她,发现她的私处还是润湿的,在这样的暴虐中不可能还有欲望,唯一的解释是雨兰还在影响着她。但他还需要证据,雨兰是从普通女警一夜变成超级高手,纪小芸身体抗击打伤害能力的确极强,但这还是不够,阿难陀思考着如何能更进一步激发她圣魔女的能力。
虽然纪小芸充满着吸力的菊穴让殷啸爽得嘶牙裂嘴,但似乎就是少点什么,殷啸拚命地想,终于想到了,少那一份激情。被他奸淫着的凤战士始终对他的暴力没有回应,没了这份互动,就没了激情。那么怎样才能有激情,哪怕不能有让纪小芸惨叫,也要有观众的欢呼。
奸淫中,殷啸灵光一现,他凝聚起真气,双掌猛地击在纪小芸的双股上,在一声清脆的声音里反绑着双手、张开着双腿的赤裸的胴体就象荡千秋似飞向空中。
看着蓝蓝的天,腾云驾雾般的纪小芸升到最高点开始落了下去,突然她听到围观人群发出响亮的叫好声,但她无法看到背后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殷啸双腿不丁不八钉子般立在甲板上,他视线跟随着纪小芸落下的身体。胯间的阳jù如长矛般挺立着,他一手握住巨棒的根部,一手虚放在腰边,他要借着纪小芸落下的力量把肉棒捅进她的身体,这极有难度,在平地上还好一些,要知道在大海里船是会随着波浪而晃动的。
如果不是身怀古武学之人不可能做到这样,但殷啸却是个高手,他的目光盯着股沟中若隐若现的小孔,身体按着船的摆动和纪小芸落下的角度做着调整。
阿难陀看得直摇头,无敌帝皇怎么收了这么一个门人,一身绝世武功用来奸淫女人时作秀,同时他也担心纪小芸,怕殷啸给她带来太大的伤害。
在身体落到原位时纪小芸明白了,周围的人欢呼是因为殷啸要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进入自己的身体,巨大的悲伤涌上心头,作为一个骄傲的凤战士,在无数人目光下竟这样被奸淫,老天对自己也太不公平了。
象撞到了墙壁,纪小芸的身体停住了,殷啸的肉棒以精确的角度刺入了她的菊穴,巨大的冲力让整根肉棒直挺挺插进她的身体,象被尖刀刺入一般的剧痛,但或许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潮水般的伤心,殷啸终于听到了纪小芸上到这个甲板后第一声痛苦的呻吟。
这样都没令纪小芸的菊穴撕裂,阿难陀感叹她身体的韧性真的太好了。众人欢呼和纪小芸的呻吟让殷啸激情如火,双掌又是一拍,在脆脆的响声中,纪小芸的身体上又飞了上半空。
突然,阿难陀似乎听到雨兰的叫声,他掠下甲板回到舱内。果然雨兰蜷缩在床上,一脸痛苦的模样。她似乎刚才又在自渎,皮裤脱在膝盖处,花唇见仍湿得如泥泞一般。阿难陀暗暗惊叹圣手心魔的药物功效之强大,竟能把一个女人变得如此淫荡。阿难陀见她虽痛苦,神智倒还清醒,便随口安慰了几句。突然,他听到纪小芸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声,如果不是因为绝大的痛苦,她不会这样大声的惨叫。阿难陀暗道不好,又急忙飞身掠出。
高声嘶喊不足以表达纪小芸身体的痛苦和心中的恐惧,在又一次身体抛向半空落下时,或许是因为船摇晃得太厉害,或许是殷啸刻意为之,巨大的肉棒偏离了菊穴,guī头沿着娇嫩花唇的下方直冲她的桃源秘穴而去。
纪小芸身体的坠落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似鹅蛋般的guī头生生破开她的狭窄的玉门直刺进去。如果纪小芸不会古武学,那也就是一瞬间的痛苦,但会古武学的人无论身体的敏感性和思维的反应都要比普通人强很多,于是这一瞬间象被拉长了。纪小芸绝望地感受着侵入她身体的肉棒正一分分地深入,她尖叫着极度惊恐地低下头,但她只能看到有东西插了进去,却看不到那东西已经插进去了多少,后面还有多长。
竭力地绷紧身体,收缩着yīn道,希望能挡住那越刺越深的巨大物体,奇迹终于发生了,在肉棒顶着代表仅剩唯一纯洁的肉膜退到极限时,她的身体停在了半空。当她还不及庆幸,一双大手抓住了她凸起的胯骨,身后穿来如野兽般的低沉吼声,一股似能毁天灭地似的力量从后方汹涌而至,自己的身体在不可抵抗地后退,后面的身体在一往无前的推进,这一瞬间在阳光灿烂中纪小芸眼前一片黑暗。
在插她菊穴时,殷啸无比的渴望进行她前面的秘穴中。解菡嫣虽然美丽,但她却被尹紫阳破了处,这让他无比的遗憾。而今天遇到与解菡嫣同一级数的美女,能破了她的处将是人生最难忘的回忆。欲望就象毒品,能让人疯狂,在阿难陀离开后,极度的渴望令他不顾一切地把肉棒刺向了前方。
两人身体在迅速地靠近,极为狭窄的玉门两端撕裂开来,一同被撕裂、被粉碎的还有曾竭力保护过主人、幸运逃过一劫的纤薄如纸的处女膜。殷啸肌肉隆凸的小腹撞在了纪小芸浑圆高挺的翘臀上,洁白翘臀一阵乱摆,虽然从表现看,与前一次冲撞似乎差不多,但其实上却是天壤之别。在凤与魔的千百年战争中,又一个凤战士在一往无际的大海上、在红日高悬的晴空下、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失去了她所珍惜的处子童贞。
“殷啸,住手!”
阿难陀冲上甲板,但他的心已经沉了下去,殷啸整根肉棒已插进了纪小芸的身体,她已经不再是处女,她的童贞已被殷啸夺去。他沉着脸走到了殷啸面前,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大人,不好意思呀,弄错地方啦。”
看着阿难陀满腔怒火,殷啸心生惧意:“我错了,我真是的不小心。大人,你大人有大量,我殷啸会记得这遭的,今后大人如有差派遣,我殷啸一定从命。”
此时肉棒已在纪小芸身体里,他怎么也不愿意把将它抽离。
身为四魔之首的阿难陀懂得什么是审时度势,此时木已成舟,纪小芸已被破身,即使杀了殷啸也无济于事,再说也不可能为了个女人杀掉殷啸。阿难陀虽然心中恼怒到了极点,也只能做个顺水人情了。
“好吧,你继续吧。她的yīn道已经被你撕裂,不要搞太久。”
阿难陀面无表情地道。
“好的,不会太久的。”
殷啸兴奋地道。他把肉棒抽出半截,棍身涂满着鲜艳刺目的处子落红,他更加地亢奋,把粘满血的肉棒又深深地捅了进去。
阿难陀仍站在纪小芸的面前,他抬起她的下颌,只见她充满着绝望和茫然的秀眸中含着泪花。
“难受吗?你已经不是一个处女了。那天我一时心软,没有破了你的处,你一定是在想那是老天对你的眷顾,你肯定想过你的同伴会把你救出去,你或许能留住仅剩的纯洁。希望彻底破灭了吧。”
阿难陀冷冷地道。为了不让她撞到阿难陀,殷啸牢牢地抓着她的腰,饶是如此,被阿难陀捏着的俏脸依然似小鸡啄米般剧烈晃颤着,阿难陀看到几滴晶莹的泪花才流出眼眶,就飞扬在空中,闪着钻石一般的亮光。
“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还有他!”
纪小芸瞪着阿难陀恨恨地道。
“这就对了,你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才能有做人的尊严。你的这样的决心我很高兴,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你手上,我一样会高兴的。在这个世界里,需要有强者,如果因为我你能变成强大,我死了也没关系。只有彼此的竞争世界才会有进步,而一味的守护弱小,世界只会不断倒退。你现在或许不会明白,但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明白的。”
阿难陀沉声道。
“白虎殷啸,你听着,我纪小芸一定要杀了你!”
纪小芸听不懂阿难陀在说些什么,极度的愤怒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嗜杀冲动,“还有你,阿难陀,我也会杀了你。”
她用着血红的眼睛扫视着周围用更大的声音吼道:“还有你们,今天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我都会杀掉你们!”
惨厉的声音让朗朗睛空似乎都暗了几分,除了阿难陀,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些发麻。殷啸更加猛烈地冲撞着她不断流血的私处,“杀我!你来呀!老子先干死你!干死你!”
这样的语言多少让他显得有些心虚。
只有阿难陀平静如镜,纪小芸暴怒与杀戮欲令他惊喜,或许这会是她心灵堤防的蚁穴。毕竟她是从凤的集训营出来的,二十年来凤的守护理念已烙入她心中。她不象雨兰,在能量激活时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她的改变需要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但终归还是有希望的。
鲜红的血一滴一滴从纪小芸胯间落下,其中有yīn道撕裂流出的血,也有代表着纯洁的处子落红。
就象纪小芸这个名字,她本是一朵白色的芸花,美丽、纯洁,在她身上留住了原本只有刹那间的惊艳,让人赞叹,让人喜爱。芸花是白色的,你见过血色的芸花吗?
此时此刻,赤身裸体、伤痕累累、悬在半空、被巨大肉棒狂插着、胯间被血浸透的纪小芸就是一朵血色的芸花。
血色的芸花与白色的芸花是一样的吗?是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花瓣却让花蕊更加坚强?还是这本来就是一朵血色的魔鬼之花?此时此刻,没有人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