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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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源洞中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着侵犯者,但肉棒依然破开一切继续前进,阿难陀感到guī头触碰到了一层坚韧的阻挡,那是代表着处女的最后屏障。

    “你的一切属于我!”

    阿难陀兴奋地吼道,开始冲击那最后的屏障,guī头中间裂开的马眼咬住了那张纤细得象棉花纸、纯洁得似雪霜花、带着极浅、极浅粉色的那张膜。虽然没有盾牌坚实、没有堡垒牢固,在张着大嘴、狞笑着的巨大guī头面前,双方的力量无疑如巨人和婴孩,但她没有退缩,她会为主人纯净如水晶般的处女之躯战斗到最后一息。

    力量终归是力量,在这个实力决定一切的世界里,美好的愿望战胜不了强大的力量。她用淡淡粉色身体包里往了那喷着暗红色火焰、吐着邪恶气息的魔物,炙热的火焰烧炙着她纤薄的身体。不能再退了,她告诉自己,但她却没有力量阻挡这魔物的步伐,淡淡的粉色已经从身体消失,代之的却是一种悲哀到极致的苍白,她用最后的力量低挡着魔物,身体中央本细如针尖的小孔在魔物的冲撞、噬咬下越来越大。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主人,很高兴能够陪伴你了二十年,再见!”

    这是她想说的最后一句话。

    回到房间,阿难陀坐回沙发上闭目调息,身体各处经脉已通畅许多,但淤积的气血集中在阳jù中,如能化解伤势将大大好转。

    雨兰换了身衣服,仍是紧身皮衣,她静立在边上,神情恍惚,脸上隐隐有些忧色。

    良久,阿难陀睁开眼睛道:“我要离开一下,你先休息吧。”

    说罢长身而起。

    “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雨兰道。这四年来,阿难陀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但今天却有些反常。

    阿难陀浓浓的双眉微皱道:“你知道我去干什么吗?”

    “去审问刚才那个被抓的女人。”

    雨兰道。

    “那你跟去干什么?”

    阿难陀有些不悦地道。

    “主人,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想跟你去,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留在这里会很难过。”

    雨兰说不清原因。

    “哦!你同情那个女人!”

    阿难陀沉声道。

    “不是,决不是!”

    雨兰连忙道。

    “如果我让你去杀了那个女人,你会怎么做?”

    阿难陀道。

    “她是我们的敌人,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雨兰坚决地道。虚假的记忆和对阿难陀的依赖令她绝对忠诚。

    阿难陀本想强行命令她留在房间里,但话到嘴边突然转了念头。这几年来,为了让雨兰不恢复真实的记忆,自己一直让她与世隔绝,除了战斗几乎不接触任何人、任何事。虽然在战斗中雨兰勇猛无比,但在生活里却羞涩地象个小女孩,这不是自己的最终目的。

    是时候让她去经历一些事,去激发她原始本能,甚至是兽性本能,这才是他要雨兰,更是黑帝对他的重托。想到这里,他走到房门口,对守候在房门外的丁飞道:“把那女的带到这里来吧。”

    等了许多,当阿难陀几乎要去询问时,门推开了,墨震天挟着赤裸的纪小芸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久!”

    阿难陀道。

    “在洗的过程中、过程中想到她太可恶,我太愤怒了,所以……”

    墨震天不敢隐瞒在浴室奸淫纪小芸的事。好笑的是,就在不久前,他的属下严雷也是这么说的。

    “哈,怪不得你的头发也是湿的!”

    阿难陀笑道:“如果是这样那也太快了吧,十分钟还不到,你还是男人吗?”

    墨震天嘴角斜了斜,想笑却摆出个比哭还难看的模样来。

    “这样吧,还有时间,给你半个小时,让你尽尽性吧。”

    阿难陀微笑着道。

    “什么!”

    墨震天听到这匪夷所思的话顿时目瞪口呆,隔了半天才道:“我知错了,大人请别再取笑我了。”

    “我什么时候取笑你了。我是说真的,就在这里,继续,你不会干过一次就硬不起来吧。”

    阿难陀收起笑容正色的道。

    “那不会!”

    虽然在浴室已射过一次,但肉棒依然是坚挺着,不过阿难陀的指令还是让他大惑不解。

    “那就好,开始吧!你我都是男人,朱雀也不是外人,你还怕什么!”

    阿难陀道。

    墨震天实在猜不透阿难陀的意思,或许是某种审讯手段,但纪小芸已被多次奸淫,即使在阿难陀的面前再被强暴一次,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但不管有多少疑惑,墨震天只得按阿难陀的指令去做。他抱着纪小芸,将她平放在阿难陀面前的檀木茶几上,暗红色的木质更衬得她肌肤似雪,被紧铐着弯曲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张开,绮丽迷人的私处坦露无遗。

    “对了,她叫纪小芸,是我们的在香港的主要对手之一,黄帝之剑在她手中,我还问出剑的下落。”

    墨震天走向纪小芸。

    “知道了。”

    阿难陀淡淡地道。他向雨兰招了招手,“坐到我身边来。”

    阿难陀道。

    雨兰顺从地坐在阿难陀身边,她看上去颇有些紧张,阿难陀握住了她的手道:“在你面前是什么人?”

    雨兰犹豫片刻道:“一个女人,凤战士,我们最大的敌人!”

    “是的,一个凤战士,记得我和说过什么吗?”

    阿难陀道。

    “绝不留情!”

    雨兰有点机械地回答道。

    “是的。她们是我们的死敌,我们不仅要杀死她们,也要给她们更多的痛苦。”

    阿难陀道。

    墨震天半跪在了檀木茶几的一侧,拉开长裤的链子,阳jù从裤裆中挺了出来,巨大的肉棒显得狰狞恐怖。看到墨震天的肉棒,雨兰掠过一丝惧色,不由自主地紧握住阿难陀的手掌。

    肉棒顶在了菊穴口上,纪小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待着痛苦与屈辱再次降临。武功恢复后,身体各处的痛楚大大减轻,除了菊穴里仍火辣辣的痛,其它伤口,包括被穿刺过的乳头,好象都没什么痛觉。

    纪小芸并不知道,那神秘的能量,不仅治愈了她的内伤,同时也让外伤大大减轻,被钢钩穿过的腋下只留下两个淡淡的红点,乳头根本看不到有被穿通过的痕迹,而被灌过辣椒水又被钢针几乎刮烂了的菊穴竟也能供男人继续淫虐。

    肉棒巨大的guī头挤进了窄小的入口,纪小芸赤裸的身体瑟瑟颤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奸淫了,但这次却格外令她难过。因为阿难陀,他高高在上,观赏着自己被奸淫。过去的男人是因为欲望而强奸自己,但他却把强奸当作了一场好戏。

    纪小芸的目光落在雨兰身上,是她用锁链铐住了自己,她也正象阿难陀一样看着她的表演,虽然她是个女人,但自己应该一样痛恨她。但不知为什么,她却给纪小芸一种特别的感觉。好象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但却想不起来她是谁;甚至有一种亲切感,象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纪小芸在心中否定了这个念头。朱雀雨兰的过去是个极大的秘密,只有凤的最高层才知道,而纪小芸也并不知晓。

    “你的手在抖,为什么?”

    阿难陀道。

    “我有点难受。”

    雨兰道。

    “为什么会难受?”

    阿难陀道:“可怜她?”

    “不是,她是我们的敌人!”

    雨兰道。虽然她这么说,的确也是这么想,心里却依然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墨震天用力一挺,将剩下半截肉棒刺进了纪小芸的身体,然后抓着她的纤腰,大力地干了起来。

    “我说震天,你什么时候口味变了,好后庭花了。”

    阿难陀道。

    “大人,不是我口味变了,她是天生石女,前面没洞!”

    墨震天道。

    “什么?还有这样事。”

    阿难陀没想到墨震天给了这么个解释。

    “是呀,天生丽质,人间犹物,却是石女,可惜呀!”

    墨震天继续大力耸动着道。

    “来,抱过来看一下!”

    阿难陀道。

    墨震天拨出肉棒,抓着她的双腿站了起来,纪小芸向被大人提着撒尿的小孩,花一样的私处凑到阿难陀的面前。

    “天生白虎,少见,少见!”

    阿难陀只一眼就断定她光溜溜似婴孩般娇嫩的私处并不是人力所为,他扭头对雨兰说:“把她的阴唇拨开。”

    经过了几秒的犹豫,雨兰把手伸到了纪小芸的私处,轻轻地拨开遮挡着桃源洞穴的花瓣,只见在一片粉色有一点针尖般的细洞微微凹了进去,虽然极细窄,但绝非墨震天所说的是个石女。

    “哈哈哈!”

    阿难陀大笑起来道:“震天,你什么眼光,那来的天生石女,这蜜穴分明是极品中的极品呀。”

    “不可能!”

    墨震天斩钉截铁地道,他是细细的检查过,绝对不可能有错。

    “那你自己去看看吧。”

    阿难陀道。

    墨震天把纪小芸平放在茶几上,拨开柔嫩的花唇,果然在粉色的嫩肉中有一道缝隙,虽然极细,但还是有可进入的通道,这与他先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这、这,怎么会这样!”

    墨震天惊得差点坐倒在地上。

    纪小芸顿时也惊得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并非天生石女,但不能为何yīn道却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肉给堵上了。虽然不知原因,但让她在男人的奸淫中留住了处女童贞,但此时此刻,yīn道却向敌人敞开了,自己最珍惜、最宝贵的童贞将被会他们夺去。

    “好了,震天,你先走吧。”

    阿难陀沉声道。阿难陀已断定那桃源秘穴尚未被男人开垦过,墨震天的疏忽大意给了自己一份大礼。

    “大人,我……”

    墨震天仍盯着那若隐若现细细的缝隙不甘心地道。

    “不用说第二次了吧。”

    阿难陀脸色阴沉下来。

    “明白,大人。”

    墨震天无奈地站起身走出门去。

    望着平躺在茶几上,双腿大大张开着的绝色少女,阿难陀心中有些犯难。因为把淤积的气血逼到了阳jù,所以他根本无法控制邪炎。而她是尚没开苞的处女,yīn道又超出常人狭窄,如果强行插入,不仅会撕裂yīn道,邪炎的热量更会令她香消玉殒。

    她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还要从她口中获取黄帝之剑的下落。但纪小芸对他的诱惑极大,这诱惑本来也没这么大,因为阿难陀认定她早被强暴过了,所以进屋后无所谓地让墨震天继续奸淫她,没想到她竟还是个处女,阿难陀虽是当世强者,但毕竟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多多少少总会有处女情结,阿难陀也不能免俗。

    犹豫再三,阿难陀不敢冒险尝试,最理想的选择是在雨兰的身体里渲泄出淤积的气血,他就能控制邪炎,就能慢慢品尝她美妙的身体而不会令她身亡。

    “雨兰,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阿难陀问道。

    “早没事了,主人,是不要继续。”

    雨兰道。虽然活在虚假的记忆里,但她却不是傻子。看着墨震天奸淫她,自己胸口象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的难过。

    墨震天走后,她猜想主人也可能会这么做,当这么想时,更觉得无比的心烦气燥。

    此时听到阿难陀仍选择和她交合,她反开心许多,她打心底里希望阿难不要去侵犯那名叫纪小芸的少女。

    “好吧。今日不同往时,我控制不了内息,但唯有这样才能使伤好得快一点。如果抵受不了或产生了什么幻觉就要说出来。”

    阿难陀站了起来开始脱衣。

    “明白,主人。”

    雨兰没有丝毫犹豫地也站了起来,开始宽衣解带。

    炙热的气流弥散在空中,连离阿难陀有数尺之遥的纪小芸也感到窒息。她看到了阿难陀胯间高挺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过往见到的阳jù与之不能相比,包括墨震天的巨棒。暗红色的guī头比小孩拳头还大,布满鳞片状的凸生物,同样暗红色的棒身比自己的手臂还粗,暴起的筋络如蟒蛇盘旋,让纪小芸想起在北京故宫看到过的九龙柱,那时是感叹巨柱的雄伟,此时却只是让灵魂发颤。guī头、棒身乃至睾丸都是暗红色的,纪小芸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那暗红色忽浓忽淡不住的流转,这不是人的肉棒,而是放在看不到的火焰中锻烧的钢条。

    也怪不得纪小芸惊惧,在可以控制邪炎时,阿难陀的肉棒倒也没如此恐怖,但此时气血淤积,与雨兰的交合被迫停止,再加心中燃烧的欲火,让阳jù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阿难陀坐回到了沙发上,脱得一丝不挂的雨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用手握住挺立在双腿间的肉棒,掌心传来的热度让她心猛地一沉,刚才半途中断了交合,让他更控制不住内息,此时所要承受的痛苦比前次将更甚。

    虽然明知极痛苦,但雨兰没有丝毫犹豫,她另一只手也伸到了私处,玉指拨开花唇,一往无前的全力猛蹲下去。凹凸不平的巨大guī头挤入yīn道,刹那间邪炎散发的炙热点燃了她身体,好似插着烧红的铁棒、坐在熊熊燃烧的火炉中一般。

    原本想一次就让肉棒全部进入自己的身体,但没想到尽了全力,也只进了不到三分之一,雨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挺起身体准备再次下沉,阿难陀突然道:“不要太勉强,慢慢来。”

    “是,主人,我会小心的。”

    雨兰道。看到阿难陀关心自己,雨兰很是开心。

    阿难陀没来侵犯她,却与朱雀雨兰在自己面前交合,纪小芸有些目瞪口呆。

    当看到阿难陀的肉棒,她不相信这东西能够进到女人的身体里。不过现在她信了,暗红色如魔物一般的东西真的刺入了坐在他腿上的那个女人身体里,虽然尚还有一大半没进去,但毕竟也已经插进去了不少。

    “她一定很痛吧?”

    纪小芸心中暗想。虽然看不到雨兰的脸,但她的后背凸起的肩胛骨不住的抽动,身体剧烈地颤抖,雪白浑圆的双股更冒出大颗颗的汗珠来。

    雨兰几番努力但肉棒还有一大截在身体之外,她低低地吼了一声,再度毅无反顾的用尽所有气力猛地压了下去,终于她的大腿触碰到了阿难陀的身体,肉棒全部消失在她的双腿间。

    虽然一直用真气护着身体,但被烧红铁棍穿通般的痛楚却丝毫不减,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踮起脚尖提起身体。那肉棒似涂抹了强力胶水,每一次挺起身体都要耗费巨大的体能,要让它重新进去身体更是困难。但雨兰不会惧怕任何困难,暗红色的肉棒在她双腿间时隐时现。

    当痛楚达到峰顶,雨兰又看到了幻象,准确地说并不是看到,而是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画面。自己赤裸着身体也是这般坐在男人的腿上,她看不清那男人的脸,但他绝不是阿难陀。双手铐在身后,脚踮着地,用着腰腿的力量一次次把那男人肉棒吞进身体。

    “怎么又看到了这些,不要想!不要去想!”

    因为已经知道了幻觉产生的原因,所以雨兰并不似第一次看到时那么震惊,但无论她怎么控制,那些画面依然在脑海中出现。

    圣魔女身体蕴含的神秘的能量是远古时代的天外来物,在这数千里,凤与魔教都曾经数度覆没,虽然都依靠着散播下种子再度崛起,但很多资料却已缺失,所以对于这神秘能量知之甚少。

    或许在某一个时间里,能量会自我觉醒,但是某种因素会催化能量的短暂复苏。而这种因素之一就是对人的刺激,特别是精神或者肉体上的极致恐惧或痛苦。

    雨兰身为一个缉毒女警,却被毒枭所俘,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在历经千辛万苦逃了出来,又被诬陷是毒枭的同伙,更被曾经信任的领导出买,再度落入魔窟。在经历了无数次难以想象的凌辱,看着出生入死的战友姐妹一个一个死在自己的面前,当肉体已经沦陷,在精神崩溃的那一刻,神秘的能量突然觉醒,她如魔神般屠戮了一切活物。

    此时,雨兰所受的痛楚根本不能与过往相比,远不能达到激活能量的条件,但因为纪小芸的存在,产生了相互作用,只要稍加刺激,能量就活跃起来,让雨兰失去的记忆片断重现眼前。

    进入到了雨兰的身体里,阿难陀感到本象要爆炸般肿胀的阳jù舒服了许多,望着在眼前急剧晃动的乳房,看到上面数条红红的血痕,他又想到了的纪小芸,更撩拨起他炽热的欲望。

    四年了,虽然他并没有对雨兰产生丝毫厌倦,但却不可避免地失去了新鲜感。

    而纪小芸则的身体准确的说应该是被误认为石女的yīn道尚未被探索过,阿难陀想象着进入那里的感觉,熊熊燃烧的欲火似泼上了汽油。

    雨兰无论如何努力却不能让脑海中的画面消失,她看到自己依然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耳边是狂乱的淫笑。笑声此起彼伏,她惊恐地看去,在她的身边竟围坐一排的男人,足足有十多个,他们都赤裸着身体,胯间巨大的肉棒高高挺立。虽然此时此刻只有一个男人的肉棒刺在自己的身体里,但她知道在接下来很长、很长的时间里,她将坐在每一个男人腿上,他们挺立着的肉棒都将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都是过去,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主人说了,我是为他而战,即使被强奸,也没有什么好耻辱的。”

    雨兰心中想着,那种窒息般的痛苦略略缓解了一些。四年不是一个短的时间,阿难陀在她脑海中植入的虚假记忆极其牢固。

    正当雨兰慢慢开始封闭记时,阿难陀忽然抓着她的腿站了起来。雨兰很能领会阿难陀的意图,顺着他的拨弄,双腿象剪刀般张开,身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接着她落向地面,就在躺着纪小芸的檀木茶几边,双手撑地,跪倒下来。

    “集中精神,继续。”

    阿难陀命令道。

    正当雨兰挺着玉臀让肉棒在身体里如活塞般运动,她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忍不住扭过头来,只见阿难陀的手掌紧紧抓住身边少女的乳房。

    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也不是第一次被抓住乳房,但纪小芸却惊叫了起来,那紧握住自己乳房的手掌如烙铁般滚烫,痛或许可以忍,弯钩穿过乳头她都没哼一声,但此时自己不再是石女,她失去了守护自己处女身体的最后屏障,这种恐惧是如此的强烈,所以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主人还是去侵犯她了。”

    雨兰悲哀地想着,阿难陀是她的主人,自己当然不可能去干涉主人的行为,但她打心底希望他不要象记忆里的那些男人。

    虽然手脚被紧铐着无法动弹,但纪小芸依然扭动着雪白的胴体,希望逃离炙热的手掌,但那手掌却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不过她的反抗令阿难陀难以随心所欲,虽能把她牢地按住,但相信只要自己一松手,她就会滚下茶几,令自己抓不到。

    阿难陀托住雨兰的腰,又把她转了九十度,“压住她。”

    阿难陀道。雨兰的身体压住了纪小芸,两人腰腹紧紧相贴,都是赤裸的身体呈十字型地交错相叠。

    阿难陀肉棒继续冲击着雨兰,带动着纪小芸也左右摇晃,炙热的手掌肆无忌惮的抚摸着被雨兰压住的身体。突然,纪小芸更大声的尖叫起来,阿难陀的手指拨开她的花唇,指尖刺进了秘穴里。虽然只是手指,但处女的桃源秘穴第一次开启,让纪小芸陷入绝望深渊。

    当赤身裸体被男人狎玩,当肉棒捅入屁间的菊穴,她觉得自己被强奸了,但心灵深处却又不肯承认。但或许下一刻,当最后的堡垒被攻陷,自己失去童贞,自己将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被男人强奸了。

    阿难陀虽不象青龙对处女有特殊的嗜好,但也攫夺过不少处子的童贞,包括如冰雪般的美人冷傲霜,但此时指尖传来的极强压迫力,她的秘穴无疑是最为窄紧的,手指捅进去还得化一番功夫,何况是因气血淤积而过度膨胀着的阳jù。

    面对令自己心动的女人,阿难陀不想她死得太快,唯今之计只有先泄去邪炎之火,然后再慢慢品尝动人的美味。想到这里,他收回了手掌,紧抓着雨兰摇晃中的丰满玉臀,把肉棒大力地顶进她身体里。

    随着阿难陀手指离开秘穴,纪小芸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汹涌澎湃的热浪将她紧紧包里,就象在桑拿房里,白皙的胴体冒出密密的汗珠,而伏在她身体上的雨兰早已经满身汗水。在桔黄色的灯光照耀下,她们赤裸的身体象涂了一层橄榄油,在剧烈摇晃中闪着晶莹的光亮。

    为了让自己在雨兰的身体里达到高潮,阿难陀不再说话,以自己旺盛的精力、无穷的力量演绎着令人震撼的激烈性爱。雨兰脑海中又浮现起恐怖的画面:自己和一个女人紧紧抱在一起,不是抱,是绑在一起,她们赤裸的身体上缠着粗粗的绳索,悬挂着的铁链钩住她们,她们在半空中秋千般摇晃。

    她在上,那女子在下,两人虽正面相对,但身体却是反向的,自己的脖子被一根横过她腰的绳索勒住,下颌顶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那女子坦露的私处就在眼前,相隔不会超过五公分。

    一股扑鼻的腥臭薰得自己差点呕吐,定睛看去,一根巨硕的肉棒出现在眼前,那丑陋如粗蛇一般的物体在眼前的花唇在摩擦了几下,然后猛地消失在中间。然后她看到那恐怖的物体飞快的出现又飞快的消失,红肿不堪的花唇夹着肉棒如暴风雨中的残花,不堪重负地拖曳飘零。在眼前肉棒消失在那女人双腿间时,她看到另一个男人抓着自己大腿,一样把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两个男人狂笑着,一次次把肉棒刺到她们身体最深处,时不时还探过身去,相互击掌,亢兴之情无以加复。

    和自己绑在一起的谁?自己看不到她的脸,想不起她是谁,但隐隐中,雨兰觉得自己和那女人有着极密切的关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亲切的感,这种亲切感甚至超越了阿难陀。

    她怒火填胸,不是因为自己正是强奸着,而是为了她。为什么在记忆中却没有这样一个女人,从小到大,自己一直跟着阿难陀,连一个女性朋友都没有,那她究竟是谁?

    正当雨兰苦苦思索时,突然正奸淫着自己的男人惨叫起来,雨兰看到那个女人突然张开嘴,死命地咬住了正在自己yīn道抽chā的肉棒。一股暖流在心里流动,自己也一定是她很重要的人,不然她怎么会拚着命去咬侵犯自己的肉棒。

    但她是谁?雨兰依然想不起来。

    看着前一刻还兴高采烈奸淫着自己的男人,现在却捂着流血的肉棒乱蹦乱跳舞,听着他鬼哭狼号般的惨叫,雨兰开心得想大笑,但很快她笑不出来了。

    被咬伤了的男人提了根碗口粗的木棍走了过来,木棍上满是凸起的疙瘩和倒刺,还在奸淫着那女人的肉棒离开她身体。下一刻,自己听到了木棍的呼啸声,强风划过自己的脸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碗口粗的木棍从眼前掠过,击打在红肿不堪、向着两边敞着的花唇中央,瞬间一声闷响,鲜花般绽放的血珠糊住了自己的眼睛,眼前一片血色。

    她脑海一片空白,思维彻底凝固,象傻子一般定定看着木棍一次次砸向她的私处,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砸了有多少下。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私处已一片血肉糊涂,花一般的红唇失去了踪影,那根巨大的木棍却如标枪一般捅进了她的身体。

    身后又有男人开始奸淫自己,但自己却象完全感觉不到。雨兰看到自己狂吼着,把头颈伸长到极限,用牙齿去咬木棍,咬是咬到了,但木棍太大,自己咬不住,木棍被啃去了皮、留下深深的牙印,却怎么也不能把它从那女人的身体里拨出来。

    雨兰感到她的身体在慢慢地变冷,如海啸般汹涌的悲痛将她淹没。

    突然,似有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她突然高声大叫道:“丁梅!”

    雨兰的叫声让阿难陀大吃一惊,他急忙把肉棒拨了出来,转过雨兰的身体道:“你又去想那些了吗?”

    雨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开口道:“是的,主人,我不想,但却控制不了。”

    阿难陀脸色一沉道:“我已经说了,不要去想了,如果连这也做不倒,以后就不要跟我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坐回到了沙发上。阿难陀想测试一下,那些真实的记忆会对她产生多大的影响。

    见阿难陀发怒,雨兰惊恐地跪在他面前道:“是我的错,主人,我不会再去想了,请原谅我。”

    “那就饶你这一次,希望不要再发生了。”

    阿难陀很满意雨兰的反应,毕竟还是虚假的记忆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是的,主人,我们继续吧。”

    雨兰转过身去,依旧趴在了纪小芸身上,高高撅起美丽的丰臀,等待着阿难陀的进入。

    刚才她叫出了丁梅的名字,却仍记不起她是谁,她本想问阿难陀,但见他发了怒,便不敢再问,但这个叫丁梅的女人却在她心头划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沉闷的“噼啪”声又在宽敞的房间里回荡起来,雨兰从肉棒插入开始时就在心中默默地念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神秘能量选择了宿体,会按宿体的意原发挥力量,当雨兰坚决地不想回忆起过去,神秘能量蛰伏体内,让她不再看到过往的幻象。

    一直处于恐惧中的纪小芸再一次被惊住了,整整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人激烈的xìng交依然在继续,雨兰时不时被抓着肩膀或者手臂,从自己身体上拖起来,肉棒急速地进出着、臀肉雪花般翻滚着,丰满乳房更象波涛一浪高过一浪,浑身湿得象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在纪小芸眼中,阿难陀已不是一个人,是一部用钢铁铸成的人型xìng交机器,因为没有人能一刻不停地保持着如此高速冲击。而雨兰竟也丝毫不逊色,她咬着牙,看上去很是痛苦,偶尔还发出低低的呻吟,但她的身体始终主动迎合着阿难陀的节奏,竟也不见疲态。

    整整一个小时后,纪小芸从震惊变成了震撼,两人竟还在继续。雨兰在咬着牙苦撑,而阿难陀未尝不是,他也想尽早爆发,渲泄掉淤积的气血,但因为阳jù经络堵塞,所以要达到欲望的巅峰很困难,那种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相当难受。

    阿难陀清楚这个状况,本想在雨兰的身体里慢慢总会到达巅峰,但情况发生了变化,因为纪小芸的存在,令他不能全身贯注,自己老想着她,怎么还能在雨兰的身体里到达高潮。xìng交持续了一小时后,阿难陀找到症结所在,如果这样下去,可能再干几小时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阿难陀把肉棒从雨兰身体里拨了出来,正当雨兰茫然地转过头望着他时,阿难陀沉声道:“上床去吧。”

    “是,主人。”

    雨兰站了起来,向房间一侧摆放着的一张大床走去。就象往常一样,自己并不需要明白主人的指令,只需要按照指令去做。上了床,雨兰依然象刚才一般跪伏着,这是阿难陀喜欢的xìng交姿势。

    阿难陀跟着站了起来,走到茶几边搂住纪小芸的纤腰,抱起她向大床走去,手足被紧紧铐住的她在高大的阿难陀怀中根本无力抗挣。

    “不要趴着,转过来平躺。”

    走到床边的阿难陀对雨兰道。

    “是。”

    雨兰转换了姿势,从跪伏变成仰面平躺。

    阿难陀将纪小芸抛到了她身上,“搂住她,不要让她动。”

    阿难陀道。雨兰张开双臂抱住了纪小芸,让她无法动弹。虽然按着阿难陀的指令做了,但心里又难过起来。这种难过不象与阿难陀交合过程中痛楚,但却比痛更难受。

    上下相叠的两人腿都向两边大大张开着,所不同的是雨兰的长腿如剪刀伸向两边,纪小芸的腿是弯曲的,被铐成M形的双腿分开的角度也极大,处女的圣洁私处一览无余地坦露在阿难陀的面前。

    阿难陀跪蹲在两人分开的双腿间,肉棒冲着她们的双腿之间刺去。纪小芸瞪大了美丽的双眸,屏住呼吸,极力收缩着yīn道,惊恐万分地看着刺向自己私处的肉棒。

    人有本性,哪怕是坚强的凤战士。当菊穴被肉棒刺入,她宁愿受严刑拷打而不愿被男人侵犯;当受着严刑拷打,她宁愿被男人侵犯菊穴而不愿忍受极致的痛苦;当阿难陀的肉棒向已没有封堵的yīn道刺来,她宁愿再受一万次拷打也不愿肉棒侵犯自己处女的桃源之地。

    但希望只是希望,希望并不代表现实,肉棒继续刺来,烧红的铁棒顶在花唇间,强烈的恐惧、羞耻与疼痛令她失声尖叫,在叫声中她弯曲着的脚后跟蹬着雨兰的大腿,把雪白的屁股抬高了数分。

    一切尽在阿难陀的掌握中,他把身体凑近了些,直刺的肉棒从前冲变为上挺,当纪小芸挺起身,粉色的花唇象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棍身。

    惊恐的纪小芸不断地挺着身体,花唇一次次掠过青筋暴起的肉棒,她原以为肉棒已刺进自己的身体,突然她看到巨大的guī头在小腹下时隐时现,于是她不再动了。恐惧是因为将失去处女的童贞,并不是因为那火烧火燎般的痛楚。

    “主人竟也会做这样的事,主人也竟和那些男人一样?”

    搂着纪小芸的雨兰感受到她的痛苦与恐惧,她也以为阿难陀的肉棒刺进了她的身体。

    粗大的棍身紧压着花唇,guī头耀武扬威地从小腹下抬起脑袋,虽然仅仅是阴唇的触碰,却让阿难陀欲望提升了许多。当纪小芸不动了,阿难陀执着肉棒根部,棍身碾压着娇弱不堪的花唇,如被踩踏着的飘零小花,小花在暴虐中无声的哭泣。

    虽然极度地想进入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身体,但阿难陀还是忍住了这一冲动,肉棒碾磨半晌,从上挺又变为直刺,不过guī头向下一滑,掠过被蹂躏过的花唇,刺入了雨兰的身体。

    雨兰猝不及防,在痛苦中她急忙调整体位,让肉棒能顺利地插入自己身体。

    不知为什么,当肉棒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那种窒息般的难受好了许多,可以顺畅的呼吸了。

    当阿难陀的肉棒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纪小芸又长长吁了一口气。虽然也许在下一刻,自己将被他强奸,被夺去宝贵的童贞,但至少现在还没有。

    但阿难陀并没有让纪小芸有片刻的喘息,炙热的巨掌紧紧抓住她的大腿根,拇指与食指伸向私处,拨开了被高温烫得绯红的花唇,在一片粉色中绮丽迷人的桃源洞口向阿难陀敞开。

    紧接着阿难陀抓着她的双腿,将她拖向自己,敞开的花唇撞到了肉棒上方的黑色森林,那些蜷曲着的阴毛掠过私处,似乌云般将心心悸的粉色淹没。

    不是xìng交,但纪小芸赤裸胴体的姿势与动作却与在交合中一样,身体下的雨兰更不断地挺着身体,把她撞向阿难陀。

    虽然如此这般令阿难陀欲焰大炽,但渴望进入到上面那个身体的冲动却越来越强烈,经过无数激烈的思想斗争,人类原始的冲动终于战胜了理智,阿难陀把肉棒从雨兰身体里拨了出来,刺向了纪小芸半敞半闭的柔嫩花唇。

    纪小芸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企图,她扭动着腰挺着臀试图躲避肉棒的进攻,但阿难陀早有防范,双掌死死的按住两边大腿,令她根本无法动弹。

    肉棒顶在处女秘穴的的洞口,肉棒之大洞口之小,根本不成比例,所以攻守处于僵持。虽然冲动战胜了理智,但阿难陀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沉声道:“雨兰,帮我抓着她右腿。”

    虽然心中极不愿意,但雨兰还是腾出了一只手,抓住了纪小芸的右腿。阿难陀空出了一只手,紧紧捏往了肉棒的棍身,guī头挤开了花唇,在洞口来回来回地磨动起来。

    如果是正常性爱,这样刺激处女的桃源洞口,可以撩拨起她的欲望,让她放松,有利入进入。但这是强奸,更因为肉棒的热度,即使是雨兰也不有欲望,何况尚是处女的纪小芸。

    阿难陀当然明白,他这么做只是进攻前奏,或者说是热身。再次看清洞口的位置与角度,巨大的guī头如锅盖般遮挡住了洞口。

    做好了进攻前的一切准备,阿难陀不再犹豫,他身体一挺,肉棒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与澎湃浩大的力量向前刺去,悬在头上的利刃终于落下,纪小芸反不再作声,她盯着破开花唇的阻挡冲向代表纯洁圣地的肉棒,将全身力量聚集在私处,桃源洞口的嫩肉急剧收缩,如果现在阿难陀移开guī头,会看到那本就狭窄成一线的洞口几乎连针都难以插进去。

    第一次的进攻被挡住,阿难陀并没有多少意外,有古武学的人能利用真气加强身体某个部位的抗击打能力,也能用真气让yīn道有更强的收缩力,但毕竟效果是有限的,攻击的一方永远占着上风。

    但接下来第二次、第三次的进攻还是被挡在门外,这让阿难陀有些诧异,她的武功只是平平,难道因为天性禀异,洞口特别窄小。

    三次冲击未果,让阿难陀有些恼羞成怒,他又把力量提升几分,依然被挡在洞口,这次他已不准备退却,继续催发着力量向前顶去。

    邪炎的热量侵蚀着纪小芸的身体,在阿难陀的强攻下,她的气息有些紊乱,她感到原本鹅蛋般的guī头在挤压中变得细圆,尖尖的头部象一根针般刺进了洞内。

    这并不是她的错觉,在阿难陀强大的力量下,guī头被压得变了形状,大部分仍挡在桃源洞外,但中间凸起的一块硬生生挤进那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缝隙中。如果阿难陀把力量发挥到极致,或许可以象刺刀一般把肉棒捅进去,但接下来只能在血涌如泉的yīn道里抽chā,这无疑会减少太多的乐趣,所以他很有耐心。

    就象两军对阵,防御的一方只要被突破一个点,仗就输了大半。此时,如果能从桃源洞口向外张望,就能看到一块有着缝隙的肉硬生生钻了进来,然后那条缝隙慢慢变长,象一只张着大嘴的怪物一点一点爬了进来。

    桃源洞口两边粉红色的嫩肉象穿着粉色盔甲女兵,前仆后继地顶着那个怪物,试图把它驱赶出去,但那怪物张着狞笑的嘴,吐出暗红色的火焰,炙烧着女兵们,把她们赶回了洞壁,挖掘着前进的通道。

    纪小芸想叫但却不能叫,一叫气一松,肉棒将摧毁所有的防御,直冲而入。

    她的双手抓住了身下雨兰的小腹,手指紧紧抠进肉里。

    虽然阿难陀炙热的肉棒离开了雨兰的身体,但她更加难过。窒息般的呼吸不畅刚才已有过多次,腹部被抠抓的痛楚也没什么,但突然从yīn道传来难以形容的涨痛带起一股强烈无比的屈辱令她如身坠炼狱。如果现在伏下身仔细观察她的yīn道,会看到敞开的yīn道口在强力的蠕动,似乎想把什么东西挤出身体之外。

    慢慢地,小半个guī头消失在细细的缝隙中,洞口依然强大的挤迫力似象一张没有牙齿的小嘴,不断地噬咬进入的物体。阿难陀感觉guī头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麻痒和酸涩,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guī头在一毫米一毫米地进入,不知过了多久,桃源洞口已沦陷,大半个暗红色的巨物挤入了洞口裂缝中。此时阿难陀已能看到那缝隙的轮廓,洞口被扩张到了极致,或许下一刻就会有被撕裂。

    阿难陀暗暗保佑她的yīn道有足够的柔韧,然后继续前进,或许是个奇迹,他总认为在下一秒yīn道的两端将会裂开,但一次次总给他不断的惊喜,guī头是肉棒最粗的部位,只要头进去了,后面就会容易多了。

    尖厉的惨呼突然又回荡在空中,阿难陀长长吐了一口气,整个guī头消失在桃源洞中。听着惨号,他并没有急于展开新的进攻,而是暂时地停了下来,准备调整一下的节奏。自己也需要给她时间,慢慢适应进入的物体,这样会使后面的战斗容易一些。

    “主人,我很难过。”

    在纪小芸身下喘息着的雨兰颤声道。这难过不是痛,却比痛更痛,她无法形容这难受的感觉,就象即将失去自己最珍惜的东西,就象世界未日的降临,就象坠入十八层地狱。

    虽然雨兰用意念让自己不去回忆过去,但神秘的能量互相之间的感应她却控制不了,虽然脑海中并未浮现出幻象,但她与纪小芸一样,感受着第一次被男人肉棒刺入的感觉。这种感觉令雨兰几乎处崩溃边缘,无论多少次被奸淫,但第一次一定是最痛苦的。

    “有什么不舒服,先忍一下!”

    阿难陀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雨兰的话让他心生烦燥顿失了耐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聚集起更为强大的力量,肉棒带着劈山开海般的气势向前冲锋。

    桃源洞中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着侵犯者,但肉棒依然破开一切继续前进,阿难陀感到guī头触碰到了一层坚韧的阻挡,那是代表着处女的最后屏障。

    “你的一切属于我!”

    阿难陀兴奋地吼道,开始冲击那最后的屏障,guī头中间裂开的马眼咬住了那张纤细得象棉纸、纯洁得似雪霜花、带着极浅、极浅粉色的那张膜。虽然没有盾牌坚实、没有堡垒牢固,在张着大嘴、狞笑着的巨大guī头面前,双方的力量无疑如巨人和婴孩,但她没有退缩,她将为主人纯净如水晶般的处女之躯战斗到最后一息。

    力量终归是力量,在这个实力决定一切的世界里,美好的愿望战胜不了强大的力量。她用淡淡粉色身体包里往了那喷着暗红色火焰、吐着邪恶气息的魔物,炙热的火焰烧炙着她纤薄的身体。不能再退了,她告诉自己,但她却没有力量阻挡这魔物的步伐,淡淡的粉色已经从身体消失,代之的却是一种悲哀到极致的苍白,她用最后的力量低挡着魔物,身体中央本细如针尖的小孔在魔物的冲撞、噬咬下越来越大。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主人,很高兴能够陪伴你了二十年,再见!”

    这是她想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