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战鼓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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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八”线,战军密布,双方对峙七天,战争终于全面爆发了。谁也说不清楚是谁先开的第一枪,也许是警戒部队小规模的交火,象导火索引爆了炸药。

    黎明时分,总指挥金鼎立下达进攻命令,百万大军分成四路,全线出击。顷刻间,万炮齐鸣,炮弹象雷雨般轰击双方阵地。在火炮上,朝军占有一定的优势,不到一小时,驻守“三。八”线的韩第7军伤亡至少6000人,防御工事大半被摧毁。同样,因为朝鲜兵力集结在数十平方公里的范围内,韩国火炮虽虽然略逊,但也给朝军造成巨大伤亡。

    战斗打响,战机从各自的空军基地起飞,投入到战争中去。韩国800架战斗机、轰炸机分十个战术分队,轮番从空中给朝军进行打击。朝军400多架米格29型、苏25型战斗机为争夺制空权浴血奋战。虽然空中力量韩军要强一些,但朝军有1万多门高射炮防守阵地,一番空中激斗,韩空军虽然摧毁了十多个火炮阵地,但也损失10%的战机,不得不撤了回去。

    交战第二日,第五、第六集团军近三十万大军越过“三。八”线,向汉城发动全面进攻。从“三。八”线离汉城只有50多公里,赤麒易无极在50多公里内设下了三道防线。

    金鼎立率领的三十万大军用了五天,以伤亡8万人的代价,突破第1、2道防御阵地,汉城已经遥遥可望。同时各个攻击方向的集团军虽然受到韩军的激烈抵抗,但依然缓慢的推进。

    “只要拿下汉城,整个韩国就指日可等,全面出击,不惜一切代价,占领汉城”在金鼎立的命令下,第五、第六集团军向守卫汉城最后一道防线全面出击。

    无论是远古战争或者是现代战争,防守一方总是占据便宜,在离开“三。八”线后,失去了强大的火炮支援,空战中,韩国逐渐占据了主动,加上韩军构筑的坚固的立体防线阵地,使得第五、第六集团军伤亡急剧增加。

    防守汉城的韩军不足10万,但军事素质良好,经过了又五天的鏖战,终于突破了韩军的最后防线,残余的韩军退入汉城,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在第五、六集团军进入汉城之时,攻仁川的第二、三集团军与攻全谷里的第四集团军长驱直入,金鼎立下令让三个集团军以最快的迅速挺进,以取得最大的胜利成果。车泽楷率领的第四集团军也拿下春川,随即车泽楷放慢了推进速度,因为战局一片大好,金鼎立也懒得管他,只让其它集团军猛冲。

    在二、三、四集团军向纵深前进时,汉城的巷战仍在继续,这座经过韩国几代人建设的现代化大都市大半已成废墟。战争是一头可怕的猛兽,在血与火的洗礼中,在生与死的边缘里,人性逐渐被兽性所取代。在交战中,不断有平民向朝鲜士兵袭击,开始部队还保持着克制,但当亲密无间的战友被冷枪打死,怒火掩盖了一切。朝鲜士兵开始认为具有威胁的平民开枪。

    作战指挥部的参谋长提醒金鼎立约束部队,但被每日巨大伤亡数字所震怒的他根本听不进参谋长的建议,反而授权部队任意行动。金鼎立的放纵,让杀红了眼的朝鲜官兵更无顾忌,巷战逐渐演化成一场屠城的战争。

    人性在战争中不断扭曲,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再也收不回被释放的魔鬼,朝鲜士兵不仅枪杀平民,有的士兵更开始强暴妇女。金鼎立周围的人不断提醒他,但他却听不进去,他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占领汉城。

    现代的传媒是如此发达,虽然在战火城市中,朝军的暴行被记录,图片、资料传遍全世界。

    “二十一世界最丑陋的暴行”

    “战争。野兽”

    “野蛮国家的战争罪恶”世界各大新闻媒体头版都刊登了大幅照片,言辞激烈地声讨朝鲜。诚然,这些照片是真实的,但事实却被夸大了,舆论浪朝兴起的时候,各方势力都极为关注。

    金鼎立仍不以为然,他认为战争中成者王,败者寇,只要打败韩军,一切自然烟消云散。

    车泽楷与朴玄珏忧心重重,造成这样局势对朝鲜非常不利,失去国际舆论的支持,朝鲜将在国际社会中更加独立,即使打赢了这一仗,也会受到以美国为首的国际压迫。

    “凤”组织也是同样的担心,美国参众两院已经在紧急讨论是否出兵,一旦美国出兵,如果中国站在朝鲜这一方,那第三次世界大战就可能暴发,这是魔教所希望的。……香港。

    虽然白无暇明确指示,在西门静去与赤枫琴未到前不得擅自行动,但高韵却等不及了。华灯初上时分,高韵会同盛红雨与水灵一起共商对策。

    “黑龙会抓傅少敏一定与墨天有关,我们能不能抓墨天,用墨天把傅少敏救出来!”

    盛红雨提议道。

    “这——”

    水灵毕竟身为警察,对这种以暴制暴的救援方法一时不能完全适应。

    “这是个办法,但墨天在黑龙山庄里,哪里守卫森严,难度太大了”这个办法高韵也考虑过,“水灵,你在香港时间长,黑龙会有没有什么其它重要人物?”

    “这——”

    水灵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盛红雨察觉到她的顾虑,“水灵,我知道这样做不符合法律程序,但傅少敏落在那帮禽兽手中,会遭多大的罪啊。我们也是没办法呀!”

    “我知道!”

    水灵抬起头,心中已有了决定,“要抓墨天,也不是不可能。这几年,我们一直盯着黑龙会,墨天回到香港以后,我们也有人在盯他。自从在银月楼遭袭后,这几天他每晚都在皇朝夜总会,我让郭燕妮先去,夜总会里有我们的线人,只要墨天一到,我们便行动。”

    水灵用手机打了郭燕妮,下达指令后,她收起电话,微微叹道:“不知燕兰茵在哪里”燕兰茵、郭燕妮与舒依萍三人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得力的手下,但舒依萍印度尼西亚遭劫,身心至今尚未复元,而燕兰茵自从飞雪以身作饵,被泰克斯强暴后,两人关系疏远,但水灵心中一直记惦着她,这次答应高韵以非常手段营救傅少敏,很大原因是因为亲身感受了黑龙会的暴虐。

    不久,传来消息,墨天果然在皇朝夜总会,三人赶到了皇朝夜总会,郭燕妮已在门口等着她们。水灵简单地情况与郭燕妮说了一下,本来就性烈的她没有反对。“他们来了十多人,我们不好下手呀”郭燕妮担忧地道。

    高韵沉吟着,硬闯,动静太大,如果在门口候着,一来不知他们什么时候会出来,二来这大街上也人来人往,不宜伏击。此时,郭燕妮正通过她的线人——夜总会的一个领班了解墨天的动向。

    “什么,他还的VIP房,房间里有多少人?知道了”郭燕妮收起电话,道:“墨天还在顶层的VIP房内,根据线人说,他看到喜欢的女人会带到VIP房对面的房间里,但今天一直没挑到合适的,正在发脾气呢。”

    “如果墨天去了房间,就有机会,我们可以上顶楼,直接从窗户进去,然后直接从顶楼下来”水灵道。

    “我去”高韵道,“让你的线人安排我进去,如果墨天和我一起进房间,我们可以不惊动任何人把他带走”的确,即使墨天进了房间,但破窗而入势必会惊动黑龙会的人,成功的机率会相应降低,但如果墨天与高韵一起进房间,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抓住墨天。

    “这,太冒险了”水灵道:“如果墨天挑了其它人进去,怎么办”高韵轻轻一笑,“如果他和其它人进去,你们也行动,我在对面,可以阻他们救援的时间,这样成功把握也会大些”

    “但……”

    水灵还想再说什么,高韵已示意郭燕怩带自己进去,水灵不再坚持,“小心点”她对着高韵的背影道。

    在银月楼遭伏后,墨天只有来这里消遣,虽然皇朝夜总会在香港是最出名的,但与银月楼相比,难免差很多。今晚墨天叫了二十几个小姐,没一个是满意的,心情极差。在墨天身边坐着黑龙会天罡堂堂主罗立,罗立无论武功心智在黑龙会是佼佼者,墨震天这样安排,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高韵随着一群浓妆少女推走进墨天的房间,她的出现让所有人眼睛一亮,她的相貌身材固然无可挑剔,但与其它人最大的区别是在气质上,在一群风尘女子中一个虽然着装暴露,却不带风尘气息的女人,怎么会逃得过众人的眼睛。

    “她”墨天指着高韵道,说着站了起来,急不可待地准备和她上对面的房间。

    “慢着”罗立抓住墨天的手腕,拖着他坐了下来。

    高韵刚掠过的一丝庆幸被罗立中止,她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个年轻人,他城府很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怎么了?”

    墨天忿忿地道:“你刚才不是还说早点回去,等老子干完了,不是可以走了嘛!”

    罗立不象其它黑龙会的堂主,虽然表面客客气气,但墨天还是感觉他对自己有那么一点不屑,因此墨天心里有点讨厌这个新任的堂主。

    “墨少爷,刚才我说笑的”罗立笑着把头扭向高韵,“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我才来没几天”高韵道。

    “你不是香港本地人吧”罗立又问道。

    “是的,我一直在美国念书,才到香港不久”高韵回答着,她虽然会说国语,但不会说香港话。

    “怎么做了这一行”罗立又道。

    “我爸爸办的公司破产,家里欠下一大笔债,没钱读书……”

    高韵演戏的本领不差,此时竟泪光闪动。

    “哦……”

    罗立沉吟着,虽然没看出什么破绽来,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哪有还是有什么不对。

    一旁的墨天早已不耐,“你怎么这么啰嗦,我也看到了,她和那些小姐很不一样,人家不是说了,是良家闺女,才出来做这一行当然害羞啦”说着他又站起来,揽着高韵的肩,道:“我们走”罗立一言不发,跟在黑天的身后,当穿过走廊,墨天推门进入对面的房间,见罗立仍跟进来,“你干什么”墨天一转身,将罗立堵在门口。

    “会长让我保护你的安全,职责所在,我要在你身边”罗立直视墨天道。

    “他妈的,你是不是看上这妞了”墨天怒火上涌,“好!好!为了一个女人,我也用不着和你伤和气,你把她让给你,你上,满意了吧!”

    说着,他拉开房间门,侧身让出路来。

    “墨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罗立打心底里讨厌满脑子是女人的墨天,但他毕竟是墨震天的儿子,惹怒了他会令墨天震不悦。

    “那你是什么意思!”

    墨天怒道。

    罗立再看了高韵一眼,她吊带短裙,用是半透明的,不可能藏着武器,面对骄横的墨天,他终于让步,“墨少爷,对不住,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叫我”说着他退了一步,墨天重重地将门关上。

    见墨天关上房门,高韵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轻轻转动手上的戒指,向水灵发出信号。当墨天抱住她,撕开她的衣服,抓着她乳房时,高韵已经看到两个黑影出现在窗户,她作了手势,凝聚心神,精神力量象漫天罗网紧罩墨天,他顿时张口结舌,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高韵抱着墨天,一边低声呻吟,一边走向窗户。刚打开窗户,只听一声巨响,罗立破门而入,他一直听着屋内的动静,当墨天忽然没了声息已经起疑,等听到开窗的声音,知道不妙,便冲了进来。

    无论高韵、郭燕妮还是水灵,都是精英战士,反应相当快,水灵抱着尚不能动弹的墨天,双足一蹬,准备从空中跃下,郭燕妮在罗立破门的一瞬间,手中的枪冒出火光,呼啸的子弹寻觅着罗立的身影,而高韵则将精神力量从墨天身上抽离,侵向猛扑来的他。

    虽然有古武学,但血肉之躯也不能与钢铁相抗,罗立翻滚腾跃,躲过郭燕妮的攻击,他手一挥,将地上捡起一木片电射而出,郭燕妮低呼一声,手臂竟被那木片穿透,电光火石间,郭燕妮失去攻击力,罗立冲到窗前,五指抓向刚离开窗台的墨天。在他手指确碰到墨天的身体,站在窗台边的高韵猛地提腿,膝盖重重撞在他胸膛上,罗立有真气护体,这一撞力量虽大,却伤他不了分毫,罗立扣住黑天的足踝,正想往回扯,忽然觉得胸口一闷,力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竟眼睁睁地看着墨天被挟持着飞落。

    高韵迅捷跃上窗台,准备逃离,但她低估了罗立,她手才碰到绳索,罗立已经抓住她的腿,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扯了回来,罗立双手一撑窗台,准备跃下营救墨天,高韵从后面抱住了罗立的腿,同时凝聚精神力量控制他的行动。高韵的精神力量在极道天使中属于较弱的,而罗立的心志坚毅,所以高韵即使全力而为,也只能阻他极短的时间。

    罗立再次不能发挥他全部力量,他眼睁睁地看着墨天被塞入汽车,却无法摆脱高韵的纠缠,此时其它黑龙会的人也已经冲了进来,他们抓着高韵,把她从罗立身边拖开。

    汽车已绝尘而去,罗立茫然地转身,墨震天的爱子被掳,自己如何面对?

    高韵见罗立这付表情,知道水灵已经成功离开,她再度用精神力量让抓着自己肩膀的男人松手,然后爬了起来,冲向门口。那十多个黑龙会的徒众岂会让她走脱,堵着去路,双方激烈搏斗起来。

    连续三次用了精神力量,已经是高韵的极限,此时她感到神疲力倦,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仍竭力奋战。

    “让开”罗立踏入战圈,他五指萁张,一下便扼住高韵的咽喉,在高手面前,高韵的搏击术不堪一击。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邪术”罗立对刚才几次突然失去力量大惑不解。

    “咳,咳……”

    被拎在半空中的高韵俏脸涨得通红。

    在高韵快窒息之时,罗立才松手,高韵倒在地上,抚着喉咙剧烈地呛着。周围的人拥了上来,将她捆绑起来。

    “把她带回去”罗立冷冷地道。……燕兰茵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多个男人同时奸淫,但自从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进来之后,她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她第一眼就感到这个男人她熟悉,她的脑海中曾跳出周正伟的样子,但很快被自己否定。人有时在面对不能面对的事情面前,大多会选择逃避,燕兰茵也如此,为隐瞒事实的真像,她已经抛弃了一切尊严。

    虽然心里认定他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公,但他的出现,对燕兰茵脆弱的心灵依然产生了莫大的冲击。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一切,应该怎么办。心灵与肉体已经沉沦,最终自己与他之间必将会结束,但她依然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用最大的努力,不惜代价地拖延着死亡之时到来。

    一个男人在她身体里爆发了,高速震颤的肉棒挑拨起她的欲望,她扭动着腰,将身体紧贴着他,随着他一起疯狂的痉动。当滚烫的精液撞击着她子宫,燕兰茵尖叫起来,男人喜欢听这样声音,只有让他们快乐,才能离死亡更远一些。

    当那个爆发过后心满意足的男人爬了起来,周正伟看着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妻子花唇间流淌而出,愤怒冲昏了他的大脑,“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妇”他吼着,冲了过去,一脚向妻子的私处踩去。虽然猝不及防,但燕兰茵反应神速,在皮鞋离身体只有数寸之时,她向后移了移,这一脚踩到她大腿上。

    “不准躲”李权冷冷地道。

    虽然明知会受到伤害,但燕兰茵却别无选择,当坚硬的皮鞋再次踩向她的私处,她拱起身,当冰冷的鞋底接触到花唇时,她利用这数寸的距离化解一部分力量,将伤害减底。周正伟一脚踏下,紧接着又使劲扭动,燕兰茵痛得大叫,冰冷粗糙的鞋底磨破了她肿胀的阴唇,迷人的花唇血肉模糊。

    “用这个吧”李权走到周正伟的身边,递上一条黑色的皮鞭,燕兰茵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不想让她受太严重的伤害。

    周正伟接过鞭子,向燕兰茵抽去,“淫妇、贱货、婊子……”

    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皮鞭向暴风骤雨般抽击着妻子雪白的胴体。

    燕兰茵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为何会如此狂暴,她护着头脸,在地板上翻滚着,痛呼着,白皙的身体上爬满红肿的血痕。

    “够了”李权抓住了周正伟的手,他可不想燕兰茵被怒火冲昏了头的周正伟给打残废。

    “不行,我要打死这个贱人”周正伟叫道。

    李权拖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受惩罚的,先不要冲动”李权挥了挥手,“把她绑到架子上去”屋子的一侧有个钢管搭成的架子,李权的手下从地上拖起伤痕累累的燕兰茵,将她固定在钢架上,双手铐在顶端,颈、腰都被皮带束住,膝盖处也套上皮箍,连着的绳子分开了她的双腿,迷人的花唇一览无遗,虽然雪白的胴体满是伤痕,却依然莫名娇艳迷人。

    周正伟看着象青蛙一般张着双腿悬在半空的妻子,看着被自己打得血印斑斑的身体,看着从私处缓缓滴落的精液,他突然野兽般嚎叫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经过变声器传出的声音恐怖碜人。

    燕兰茵在她心目中是神,是他最爱的人,当爱的越深,恨也就越深。妻子在男人胯下淫荡的模样如电影画面一样在他眼前掠过,为什么?为什么原本纯洁,如不食人间烟火圣女一般的妻子会堕落到人尽可夫、妓女不如。

    残酷的现实象一把大铁锤,砸碎了周正伟心中一切美好的回忆,更唤醒心中恶念,渐渐地,嚎哭变成狂笑,但因为变了声音,哭与笑听起来差不多,更传达到一样的含意—歇斯底里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