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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当车远远离开了银月楼,蒙着脸的少女摘下面纱。“是你,高教官!”傅少敏叫道。
高韵用面纱轻轻擦去嘴边的血渍,微笑着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这几天你很不对劲,我早盯上你了,你在训练营一天,便是我的人,哪有在你遭遇凶险时不援手的道理!”她说得很平淡,好象做了件很普通的事。
傅少敏心头翻滚着热流,眼眶有些湿润,哽咽着道“谢谢”。她孤身一人,带着累累伤痛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用伪装的坚强做外衣把自己封闭起来,而此时此刻,她从绝望深渊被拉了上来,心灵的篱栅打开了,她不再觉得无依无靠,两个人的心刹那间不再有距离。
高韵脱下风衣轻轻披在她赤裸的身上,“我们做警察的,哪天不和罪犯打交道,危险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今天换了是你在外面,也会进来救我的。”她掏出几张纸巾,为傅少敏擦去眼角几滴晶莹的泪花,笑着道:“好了,别哭了,我介绍一下,她也是国际刑警。”她指着坐在副驾驶位上,正整理着被撕破衣服的少女道。
“我叫盛红雨,我听高韵提过你,说你枪法很好,有机会切磋切磋。”盛红雨接过话头,转身冲着傅少敏笑了笑。
“好呀。”傅少敏破啼为笑,如暴雨过后的海棠,分外明艳动人,“她也是国际刑警?”驾车的也是个少女,但一直没说话。
“我是香港警察,叫水灵。”那少女侧过脸道。这瞬间,傅少敏微微一窒,这叫水灵的少女美艳得不可方物,双眸如最明亮的星星,柔肌雪肤如水蜜桃般吹弹得破,还有既高贵又平易近人的独特气质,犹如一朵在暗夜里绽放的芙蓉,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定会永远铭刻在心。
高韵行事素来考虑周全,她与盛红雨进去救人,如果失败,水灵会尽自己能力调动香港警力,虽然黑龙会势力庞大,但也难只手遮天。
“伤成这样,先别回营地,找个地方敷点药吧。”高韵道。
“到我家去吧,我一个人住,家里有药,大家一起去。”水灵提议道。
“好,做了这么长时间朋友,还没到你家去过。”盛红雨第一个同意。高韵把目光投向傅少敏,征求她的意见,傅少敏当然不会有异议。
水灵家住在中环高层公寓,进了房间,她捧来酒精、红药水、云南白药、红花油等好多药。
“我来吧。”高韵接了过去,让傅少敏脱掉已破成丝丝褛褛的的衣服,躺在沙发上。
虽是满身是伤,但多是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敷了药休养几天应该能很快复原。大多数伤处只是红肿,没有出血,只需要用酒精擦拭一下,消消毒就可以了。有几处破皮见血的则需红药血和云南白药。高韵非常仔细地清洁着她每一处伤口,虽然火辣辣的痛,但傅少敏丝毫不在意,心中充盈着喜悦和踏实。
盛红雨今天才刚到香港,便被高韵拉来帮忙,正巧她约了水灵,便把水灵也一起拖上了,盛红雨曾在印尼与水灵并肩作战,可谓是生死之交,今天相聚自然高兴得很。
“有酒吗?”盛红雨突然问道。
“有,不过都是洋酒,拿来做摆设的。”水灵平时并不喝酒,略有些奇怪,盛红雨以前酒量很好,但并不嗜酒。
“洋酒也行,今天这么高兴,自然要干两杯。”盛红雨道。
“好,我去拿。”水灵走到酒橱,拿出一瓶极品杰克丹尼威士忌,又拿了几个高脚水晶酒杯。
“这酒不错。”盛红雨倒了大半杯,一饮而尽,她拿过酒瓶,又倒了半杯。
眨眼之间,她连着喝了三杯,水灵有些目瞪口呆,转念之间已隐约猜测到这其中的原因,不过她决不会把这原因说出来,她能做的只有陪她喝酒,只要开心,醉有何妨。
水灵想的没错,在印尼盛红雨被哈吉里夺去处子童贞后,又在不到二十四小时里被超过一百五十个男人轮奸,她强忍伤痛继续作战,但屈辱的记忆时时刻刻象毒蛇噬咬着她,她开始喝酒,用酒精释缓痛苦。
高韵当然也知道,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专心致志地为傅少敏清洁伤口。既是敷药,自然免不了轻轻的抚摸,夜晚是媚药发作的时间,傅少敏浑身发热,秘穴慢慢润湿起来。
看高韵的眼神,竟也与傅少敏燃烧着同样的火焰,这是她埋藏的一个秘密。
数年前的一个冬天,在阿尔卑斯山的雪峰,为追捕一名重犯,她失足滑落悬崖,当拍挡丁琳找到她,她已全身冻僵,奄奄一息。
丁琳背着她找到一个避风的山洞,生起火,两个人赤裸相拥,丁琳用身体温暖她,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那个晚上她们互相拥抱、抚摸、亲吻,这一切来得这么自然,这么顺理成章,从此,高韵不再对男人有半分兴趣,丁琳成了她唯一的爱人。
一年前,丁琳在埃及失踪,当时高韵正在欧洲追踪一名毒枭,当听闻这个消息,她抛下一切赶到埃及,整整找了半年,却仍找不到丁琳。最后,在白无暇的劝导下,才埋藏心中的伤痛,回到法国里昂。
失去爱人,孤独长夜自然难眠,虽然法国性观念开放,有许多同性恋酒吧、俱乐部,但那里鱼龙混杂,高韵自然不屑去那些地方,这半年多来她只有压抑着情欲,用工作来填补空虚。
对于傅少敏,她一直印象深刻,当目睹傅少敏在浴室自渎,那娇艳迷人的胴体,缠绵绯侧的呻吟更挑动她深埋着的欲望。
高韵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欲望,大家才相识不久,她不希望傅少敏被吓到,毕竟能真正接受同性恋的人并不多。
高韵的目光从她赤裸的身上移开,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当她把目光落到水灵身上,她一下怔住了。水灵酒量不太好,陪着盛红雨连干几杯已双颊绯红,不胜酒力,她感到浑身发烫,便脱了外衣,解开了衬衫,虽还戴着胸罩,但却里不住呼之欲出的巨乳,一呼一吸之间,乳涛起伏汹涌,让人目眩。
高韵第一眼见到水灵,便知她乳房极丰满,但亲眼目睹,仍相当的震撼,有人说东方人的乳房太大会破坏身体的美感,但水灵是一个例外,她的乳房十分之坚挺,如此巨大的乳房不仅没有一丝下坠之感,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满青春、健康之美。
在不受意识的控制下,高韵的手越过傅少敏的小腹,轻轻地按在她私处,傅少敏“嘤”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高韵顿时醒了过来,把手缩了回来。
傅少敏的脸越来越红,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坐了起来,道:“我想上个洗手间。”
“那里,那里,还有那里。”水灵指了指方向,她家里有三个洗手间,一个在厨房边上,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房。傅少敏犹豫了一下,客房里的洗手间离大厅最远,她走了过去。
傅少敏离开后,高韵一直坐立不安,她可以肯定,傅少敏一定会在洗手间自渎,这是个擦出火花的绝好机会,去还是不去?目光再次扫过水灵迷人的双乳,一团火焰越燃越旺,她终于咬了咬牙,站了起来,朝客房走去。
客房门没关,但里面洗手间的门反锁着,她侧耳倾听,一丝若有若无、撩人心魄的呻吟传入耳中,她犹豫了一分钟,终于把手伸入怀里,掏出一个类似发夹的工具,打开这道门,对她来说实在太轻而易举了。
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从门缝张望,傅少敏坐在翻下盖子的抽水马桶上,左腿微曲,右腿斜着搁在浴缸上,她一手抚摸着乳房,尖尖的花蕾在拨弄下高高的挺立,分外醒目,另一只手如弹钢琴般爱抚着花唇,中指更没入秘穴,快速地抽动着。
她洁白的胴体上数十处血痕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幻化成一幅难以描述却既性感又诡异的图画,高韵热血上涌,推开门,走了进去。
同性之间的爱是人的一种复杂的情感,有的因为互相爱幕,有的因为自恋,有的因为恋母,有的因为某种变故对异性感到恐惧,更有的说不清原因,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爱上对方。
当年,高韵与丁琳在生死之间有了同性之爱,丁琳年纪比她大,所以高韵依赖她,而今天,她强烈生出要保护傅少敏的念头,在这样的想法促动下,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傅少敏走去。
正在欲望黑潮中颠簸的傅少敏突然看到了高韵,震惊让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第一反应是害羞,双颊比苹果还红,抓着乳房的手放了下来,却不知往哪里搁,纤长的中指沾着半透明状的爱液,她环顾周围,想找块毛巾来擦一下,但毛巾却在高韵身后,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起身去拿。
紧接着,她更目瞪口呆,高韵飞快地脱去上衣,长裤,除去了胸罩,乳白色如象牙雕成的双峰颤巍巍地裸露在眼前,一瞬间,她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双脸更红,双手不由自主的怀抱在胸前,双腿也紧紧并在一起。
高韵有些紧张,如果傅少敏拒绝,她不会勉强,但她还是要试一试,看看她是否能接受自已。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痛,相信我,我会帮你,让你快乐!”说着她蹲了下去,双手搭在她的膝上。
傅少敏脑袋乱成一团,是的,高韵给她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刚才给自己敷药更激发了她的情欲,但毕竟这来得太突然,没有丝毫准备,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高韵仰起头,用热烈更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她,“敞开你的心灵,把所有悲伤抛在脑后,我发誓,今后我会与你并肩战斗,用仇敌的血来洗刷所有耻辱。”也许是这句话触动了傅少敏,也许是高韵在最痛苦彷徨间给了她依靠,也许“圣手心魔”的独门秘药起了作用,傅少敏紧绷的身体松驰下来,紧合的双腿慢慢分开来。
“相信我!”高韵说了这一句,头猛地低了下来,柔软的嘴唇紧紧贴在花一般艳红的蜜穴,正如她果决的个性,她第一击就正中要害,此时不能慢慢来,傅少敏的思维尚在摇摆不定之间,不能给她拒绝的机会。
互相亲吻蜜穴是她和丁琳每次缠绵必经的步骤,高韵驾轻就熟,电光火石间已找到那颗小小的肉蕾,用舌尖纠缠在一起。
“啊!”傅少敏轻叫起来,她如被电流击中,身体瑟瑟颤抖,当高韵的舌尖以极快的频率来回拨弄越来越肿涨的肉蒂,难以抵挡的麻痒令她俯身,从后背紧紧抱住高韵,双手十指指甲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傅少敏花穴中涌出,高韵仰起头道:“这里太小,我们到房间去,好不好?”傅少敏几乎没有思考,就点了点头。高韵抱着她的腰,傅少敏很配合地将手搭在她颈上,两人走到客房的床上。
因为进来时,高韵把客房门带上了,所以外面的水灵与盛红雨都没察觉里面的情况。两人紧紧相拥,同样坚挺丰满的乳房磨动着,同样娇艳迷人的红唇紧贴着,同样长长、线条轮廓优美的玉腿纠缠着。
也许是因为媚药的缘故,当高韵再次亲吻傅少敏的蜜穴,她瞬间就不可控制地到达了性爱的顶峰,高韵立刻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将舌尖全力伸入,傅少敏双股高挺,yīn道剧烈的收缩,似乎拽着舌头往里拉,在一阵痉挛般的扭动后,傅少敏长长喘了一口气,伸直了双腿。
傅少敏到了高潮,但高韵没有,她温柔地转动着舌尖,把溢出蜜穴的爱液一点一点吸入嘴里,尔后才抬起头,注视着傅少敏。
傅少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看着她,在短短的数分钟里,她的想法已发生了很大变化,袁强死了,她失去了爱人,曾被强暴的经历让她痛恨男人,不知不觉间她觉得高韵的的胴体那么美,那么有诱惑力。
在她服下如附骨之蛆的媚药后,都靠自渎来满足,这与被人爱抚的滋味天差地别,刚才那潮水般的快感,让她无论从身体还心灵都接受了高韵。
“你在想什么?”高韵看到傅少敏一直没说话,忐忑不安地道,她真怕傅少敏给她一记耳光然后离去。
傅少敏突然一笑,笑得极妩媚,还有点莫测高深。
“你笑什么?”高韵疑惑地道,她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朝着某处在看,顺着她目光看去,顿时脸上飞过红霞,她分明是在看自己的亵裤,纯白色的蕾丝花边亵裤的夹缝中央,一块铜钱大的水渍分外醒目。
“你——”高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傅少敏猛地仰起身,抱住她,一口含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与高韵一样,傅少敏也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如果她下了某个决定,她都会非常大胆的去做,杀墨天是这样,接受高韵的爱也是这样。
这一瞬间,高韵喜出望外,从失去丁琳之后,从没有一刻象此时这般愉悦充实,当傅少敏慢慢褪去她的亵裤,柔软温润的红唇紧贴着已封闭一年的私处,这一刻她融化了,她“嘤”一声,也紧拥住那滚烫的胴体,用唇、用手、用心灵去爱抚,再次点燃了傅少敏的欲望火种,而且比第一次燃烧得更旺、更烈。
门外,水灵与盛红雨已整整喝了两瓶洋酒,也许是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相聚特别开心,盛红雨坚持还要喝,水灵拗不过她,只得又开了一瓶,水灵已喝了大半瓶,两人都接近醉的边缘。
“红雨,我们不要喝了,好吗?”水灵还保持最后一份清醒。
“为什么不喝!我没醉,今天高兴!来,干杯!”盛红雨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
“过去的事不要去想它了,让它过去吧。”整个晚上,水灵都小心翼翼不去触及她的伤口,但酒喝多了,说话就不受控制。
“哈哈哈!”盛红雨大笑起来,“我告诉你,那,那强奸我的,叫,叫哈吉里的,已经给我一刀宰了,好痛快,痛快!来,干!”水灵只得举杯又一饮而尽,醉眼蒙胧中她隐约看到盛红雨眼角有一点晶莹闪亮。
今天救傅少敏,刘雄撕开了盛红雨的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抓摸她的乳房,又令他她回忆起那一段地狱般的经历。
她是一个坚强的战士,如果没有坚强意志,她不可能在失去宝贵童贞,又被一百五十人几乎超越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轮奸后仍能冷静地逃脱,镇定地投入战斗。但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暴行所留下的创伤是用一辈子的时间也难以弥合。
“强奸”两字象投入湖面大石,让水灵的心也不平静起来,她回忆起那个不知名的印尼士官,他是第一个猥狎自己的男人,他那双抓着自己双乳的乌黑乌黑的手,至今仍不时如鬼魂般飘荡在眼前。
还有那个面目可憎的典狱长,他用粗短的手指拨开她的亵裤,当触碰到她从没男人碰过的禁地时,这一刻,绝望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捅入心窝。
男人给她留下的耻辱还远不止这些,身体每一处都曾留下男人肮脏的指印,男人的肉棒曾在她引以为傲的双乳间任意驰骋,嘴里有过无比丑陋的阳jù射出的精液,最耻辱的是她在敌人的枪口下屈服了,她以为自己不会怕死,但却发现错了,这对她信心的打击非常之大。
虽然水灵仍是处女,但她已觉得自己不再象白纸一样纯洁,她怕有一天自己真的会被强奸,对被强奸的恐惧甚至超过了死亡。
在第三瓶酒见底时,她们终于都醉了。水灵想吐,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摸索着上洗手间,她没去厨房的,也没去卧室的,而是径直走向高韵、傅少敏在的客房洗手间。
她推门而入,因为客房的床不是与门在一条直线上,所以水灵没看到她们,而高韵与傅少敏因为太过专注,竟也没听到有人走进来。
水灵一进洗手间就扶着水槽吐了起来,半晌才停,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些呕吐物粘在衬衣、胸罩上,她索性都脱了,又拿了一块毛巾擦拭了一下身体,才跌跌撞撞走出卫生间,又跌跌撞撞走入房间。
高韵先看到水灵,她盯着那巨大却又极美的双乳,张大嘴巴说出不话来,接着傅少敏也看到了,同样她被水灵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所震撼。
“你们在干什么?”水灵也看到了她们,但因为醉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们都不穿衣服躺在床上,为了看清楚些,她继续摇晃着走了过去。
当有了喜欢同性的倾向,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有强大的诱惑,高韵自然不用说,傅少敏竟也生出同感,何况她们刚快到达高潮,欲火无比猛烈在燃烧。
“你们一定是在玩,我和你们一起玩。”水灵走着走着,一个踉跄,高韵与傅少敏同时跳了起来,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你们怎么都不穿衣服,有这么热吗?”水灵咯咯地笑着,伸手想去呵她们痒,不过酒醉的人没方向感,手抓到了她们的乳房。
本是欲望在熊熊燃烧的人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几乎同时,两人手抱住水灵的腰,又几乎同时,两人的唇紧紧与水灵的乳尖的花蕾紧紧连在一起。
“不要玩,好痒。”水灵笑着,用手推两人。但高韵与傅少敏都没放手。在她们的吮吸下,水灵渐渐迷惘起来。她当然不可能有很清醒的思维,但内心深处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双峰上那双麻又酸又痒的感觉却偏又十分的舒服,她的手使不上力,轻轻搭在两人肩上,任她们亲吻自己的花蕾。
盛红雨也走了进来,她也醉了,几乎是爬到床边,扶着水灵的身体半跪着,“我也来玩。”她含糊不清的话谁也听不懂。
水灵努力让自己清醒些,她做到了,但三个人的爱抚,却让身体不受控制。
她的乳头勃了起来,红红的,漂亮极了,乳晕的颜色也深了些,象绽放的花朵,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聚集成一个个巨大的漩涡,扯着她的身体不断下沉。
醉了的盛红雨扯着水灵长裤的两端不断往下,但因前面扣子没解,怎么也拉不下来。还是高韵伸手轻轻的解开了扣子,黑色的高腰裤被盛红雨拉到脚后跟。
六只手、三张嘴爱抚着、亲吻着水灵每一处肌肤,开始她还站得住,后来身体软软的,一点气力都没有。高韵和傅少敏扶着她,让她仰躺在床上。傅少敏在上,用自己的乳尖轻轻触碰她的花蕾。高韵在她身侧,轻轻托着她的脸,舌尖舔着她的耳垂,“不要紧张,我们都是好姐妹。”她轻轻说着,然后唇与唇紧紧粘在一起。
一个长长的吻后,迷迷糊糊的水灵感到最后的亵裤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她目光越过傅少敏,看到是盛红雨已将亵裤脱到膝盖处,这是她最后的防线,如果换成别人,她可能会心生抗拒,但对于盛红雨,她十二分的信任,这一份的信任让她的底线彻底崩溃。
高韵俯下身,灵蛇般的舌侵袭着她的处女地。水灵是处女,但不表示没有欲望,不到一分钟,身体里黑色的火焰就被点燃,她的手乱抓,抓到了傅少敏的乳房,她没放手,反而很用力地捏着。
高韵的舌尖轻轻挑开粉红色的阴唇,侵入紧得几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穴,水灵“啊”一声,腰挺了起来,臀悬在半空中。高韵双手插入她身下,托住了她双股,舌尖向更深处挤入。
这一刻,四个卓绝不凡的女人彻底敞开心灵,狂野、狂乱地寻找着最大的刺激与快乐,她们中任何一个人已美得令男人疯狂,此时,四个人都一丝不挂,乳房压着乳房,大腿夹着大腿,你亲吻我的乳尖,我爱抚她的私处,她又咬着你的耳垂……
撩人心魄的娇喘呻吟中,有人到了高潮,爱液狂涌,其它人纷纷把目标集中在她身上,给予她最大的愉悦,片刻,高潮过后,欲望的火种仍未熄灭,此时另一个人也攀上了性爱顶峰,她的火焰再度熊熊燃起,就这样,周而复始,所有人沉浸在爱欲狂潮中。
今天,高韵的目标本是傅少敏,她也没想到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子,水灵是酒醉后被动的接受,但据她所知,盛红雨并不是一个同性恋者,很难解释她为什么这么做,也许酒精在作怪,也许她觉得好玩,也许压抑许久的她今晚希望放纵一下,也许她内心也存对水灵的爱慕,也许……
这个世界有太多也许、太多可能,也许一个邂逅,就能找到真心相爱的人;也许一场变故,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也许,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在这个明月当空的夜晚,相互拥抱,相互爱抚,互相亲吻,寻找着寄托、放纵、快乐的四个卓越不凡的女警,会齐齐堕入无间地狱,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胯下的玩物。
人不能永恒,在短暂的人生中,能有过真正的快乐,也就足够了。窗外的月亮穿过云层,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虽然这个世界有太多丑陋,但此时美丽的一刻让人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