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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台下喧杂的声音才慢慢平息下来,冷雪作了一个让大家安静的手势道:“凤战士是你们千百年来的宿敌,她们如同翱翔在九天之外的凤凰,高贵、美丽、神秘而有充满力量,还有什么比征服她们来得更刺激,更兴奋!今晚,在青龙大人的精心安排下,我们为你们准备了落凤狱中最高贵、最美丽的凤凰,今晚她们将属于你们!”
冷雪的心开始流血,虐戏将马上拉开帷幕,恶魔们将露出他们獠牙撕咬自己的战友。在整段话中,冷雪背错了两个字,原话是“凤战士是我们千百年来的宿敌”而冷雪把“我们”说成了“你们”不过台下的所有人,包括听过这段话的青龙也没丝毫察觉有任何不妥。
冷雪话音刚落,响起万马齐嘶,刀剑鸣响的激昂乐声,各种舞台灯光射出斑驳陆离的光束,极是眩目迷离。冷雪缓缓走到台边提起手掌,在她纤纤掌中握着一块薄薄的电子屏,这是一个主持人专用的辅助设备,邪魅将所有资料和指令实时传输到电子屏上,她只要照着做就行了。
望着电子屏上显现的字幕,冷雪开始念了起来:“我们热爱战争,因为战争让我们热血沸腾,我们崇拜力量,力量让我们纵横天下。而女人,只是玩物,予求予取,是强者之路上的小小点缀。但是,即将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女人不一样,她是一个战士,她拥有力量并不亚于你们!”
在眩迷的光束中,两侧的烟雾机喷出白烟,一个人影在烟气中缓缓从天而降。
冷雪的声音同时响起:“落凤狱中两名神凤级战士之一的唐凌,年仅二十五岁,对外身份是中国东北虎特种军教官兼大队长。三年前她只身赴泰国,杀死我教八名高手;二年前,漠河一役,令”红箭“元气大伤;一年前,为破坏我教在日本实施的”激流“计划,率凤战士与数十高手激战,达成任务后,为掩护战友撤退,终被我们生擒。”
烟雾渐渐散去,一束白色的追光笼罩在唐凌身上,短发的她双目神采熠熠,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美艳之中更显英气逼人。唐凌手脚被枷铐紧锁,身着军装立在舞台中央,虽然身负枷锁,但却掩饰不住令人赞叹的飒爽英姿。冷雪一怔,刚才她并不是穿这身衣服,大概是在她背台词的时候青龙或者邪魅又作了调整。
两个赤裸着上体,穿着皮裤,戴着皮面罩的彪形大汉上从舞台的两侧冲出,他们拿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向唐凌抽去。双手高高上举,脚尖踮地的唐凌面对呼啸的皮鞭凛然不情,连皱都没眉一下。那两个大汉拿的是开了叉的马尾鞭,抽在身体上声音很响,但实际的伤害并不大,但那身军装却挡不了皮鞭嘶噬,一大条、一大条地裂了开来。
“你愣着干什么?快念呀!”
耳机中穿来邪魅的声音,冷雪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收摄心神照着掌中的屏幕念道:“呼啸的皮鞭让她没有丝毫的动容,她的神经就象是钢铁铸成,这样的女人才值得我们去期盼、才值得我们去征服。”
两个大汉扔掉了手中的皮鞭,围着唐凌开始撕扯军服上一条条的裂缝,在军装里她什么都没穿,雪白高耸的胸脯从裂开的衣襟中赫然蹦跃出来,草绿色的军裤的裤脚管也成了丝丝褛褛的布条,最后两人巨大的手掌伸向她长裤的胯间,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军裤从裆部裂成了两片,要不是腰上还系着皮带,那些布条都没法挂在她身上,但那些布条已遮掩不了她青春的胴体,丰满的双乳、粉红色的私处已一览无余。唐凌的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隆起起的耻丘和粉色的花穴是那么赫然醒目、诱惑动人。
“虽然酷刑不能让她有半点动容,即使她拥有不输于我们的力量,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当男人剥光她的衣服,把巨大的肉棒捅进她尚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她还是会怕,还是会哭泣着大喊不要。”
冷雪在念稿子的时候,舞台两侧的巨大的高清屏幕播放唐凌被破处时的画面,这是魔教中人的爱好之一,喜欢将凌辱凤战士的画面拍下来,毕竟对大多数人来说,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唐凌微微有些色变,那些画面、那些声音勾起了过往惨痛的记忆,再加过去即使被带出落凤狱,大多也是在封闭的房间里被某一人或两、三人奸淫,在这样的舞台上象动物般被展示、被玩弄,她的心中充满着莫名的恐惧。
凌辱唐凌的都是五短三粗的日本人,台下很多男人都露出羡慕之色,他们中绝大多数人连凤战士的面都没见过,更别说攫夺凤战士的处女的童贞,如果有那样的机会,那将是永生难忘的记忆。
果如冷雪所说,唐凌在被剥光衣服后开始显出恐惧之色,那些男人如猫捉老鼠般戏弄着她,在头领把生殖捅进她yīn道时,唐凌雪白的身体已布满青紫色的抓痕。这段录像经过精心的剪辑,在破处的过程中,肉棒的刺入与她的表情特写不断切换,她痛苦的神情、尖厉的叫声还有那眼角滑落的晶莹泪珠,让台下所有的男人们屏息观看。
“你怎么又不念了?”
耳机中邪魅的声再度响起,不过他倒也没生疑心,一个普通女人看到这样的画面给震住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冷雪定了定神继续道:“听到她的哭泣,你们以为她被征服了吗?不,她没有。之后她就没再哭过,无论受什么样的刑罚、无论被什么男人狂操,她都象一个战士般冷静,象一个战士般无所畏惧。今天,你能让她感到恐惧吗?你能让她再度哭泣吗?如果能,那你就又征服了一座高山,你就是今天的胜利者!”
冷雪说话间,屏幕的画面开始放着唐凌遭受酷刑、被男人奸淫的画面,镜头时不时转向她的脸,勇敢坚毅的神情印证着冷雪的话。这段台词极有挑战性,台下顿时喧嚣起来,谁都想第一个去占有和征服那美丽而又坚强的凤战士。
古科夫第一个站了起来道:“各位,那唐凌与我有一段渊源,今天卖我一个面子,让我占个先,我在这里谢谢各位了。”
古科夫身高近两米,中国话说得很是生硬。
青龙看了一下罗西杰和李德乔,见他们没什么反应便道:“好,就这样,就看兄弟的本领了。”
在三大雇佣军之中,红箭的人数最多战斗力也最强,罗西杰、李德乔不发话,也该轮到他。
“多谢了!”
古科夫朝青龙拱了拱手作了个手势,身后两人越众而出,跑上舞台挟着唐凌来到古科夫的身边。唐凌虽然身高有一米七,但与古科夫如北极熊般的身躯相比,则显得有些娇小玲珑。
古科夫将手中的雪茄往嘴里一叼,毛绒绒的巨爪攫住了唐凌丰满高耸的双乳,一阵死命的旋转,雪白的乳肉象面团一般绞拧起来,完全改变原来的的形状,好似剥去纸衣的宝塔糖一般。
青龙在一旁暗暗皱眉,这唐凌是落凤狱里的宝贝,落到这熊一样的男人手中,可不要被玩残了。
在古科夫肆意凌辱唐凌时,音乐再度响起,不再是激昂的战鼓,而是一首《雪之梦》的轻音乐,那常常是在医院用的背景音乐。冷雪记得越梦穿的是一套性感的护士装,下面出场的应该是她。望着望手中的电子屏,果然文字跃显出来。
“凤战士中有唐凌这样英姿战士,也有温婉可人的小女人。下面即将来到台上的是凤战士越梦。”
冷雪说罢,后面的帷幕拉开,一个身着护士服的越梦立在一个移动的圆盘上缓缓而出。越梦瓜子脸,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容貌清雅秀丽,宛若江南水乡里的小家碧玉。她双手绑在身后立着的钢管上,不过从前方看去,好象只是负手而立。
“越梦,二十一岁,就读纽约医科大学,她清秀文婉、娴静端庄,只是一个雏凤级的凤战士,武功也高不到哪里,但你们谁也想不到,她给我们带来的破坏比唐凌还要大。”
冷雪不认识越梦,因为凤中,就象蓝星月,并不是从孤儿时代就被收养,也不是都生活在西藏训练营。
台下一片诧异之声,唐凌的英武有目同睹,而眼前这个文文静静的女孩竟有比她还大的本领。在诧异声中夹杂着“噼啪”的声响,冷雪看到已乎赤裸的唐凌面向着舞台被按着跪伏在地上,熊一般的古科夫蹲在她身后,一只熊掌完全遮住了她的私处,看他手臂的动作,正抠着她的花穴,而另一手猛力地扇着她雪白高挺的玉臀,转瞬间玉臀如涂抹了胭脂般一片血红。
冷雪继续念道:“去年夏天,她混入圣手心魔大人设在洛杉矶的生化研究室,最后是令研究室成为一片废墟,使圣手心魔大人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当时主持研究室的是圣手心魔大人最得力的助手洛克斯,最后也死在她的手上。”
台下的众人露出不屑的神色,被美色所迷只是怪他蠢。屏幕又翻过一页,“洛克斯并没有轻信她,虽然他被她迷住了,可洛克斯还是非常谨慎地去调查她,甚至在她家中装了摄像机。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件事,打消了洛克斯的怀疑。”
两侧的屏幕又亮了起来,画面中越梦进屋,正想关门,几个男人冲了进来,他们把越梦拖进了卧室,剥光了她的衣服,残忍地强暴了她。越梦挣扎反抗,呼喊哭泣,但怎么也敌不过野兽般男人的粗暴蛮力,床单上洒落的斑斑点点处子落红令人触目惊心。
“这是洛克斯在她家中装的摄像机拍下的,看到这一幕,你们会想到她是一个凤战士吗?她只要轻轻挥挥手,就能把强暴她的男人打倒,但她象个弱女子般挣扎号叫,让洛克斯彻底放下了戒备心。”
冷雪说到这里画面一转,屏幕开始放起越梦与洛克斯做ài的画面,在洛克斯怀胯下的她春情荡漾,用燃烧的肉欲、用性爱的高潮演绎东方女性极致之美,屏幕中的她与舞台上的她简值判若两人人,台下众人难以相信这么一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在床上竟然如同荡妇无疑。
或许受到屏幕中性爱场面的刺激,抠挖着唐凌花穴的古柯夫肉棍鼓胀欲裂,他解开裤裆掏出硕大无比的巨棒,直挺挺地向唐凌双腿间刺去。唐凌痛得弓起了身体,转眼间肉棒消失在赤裸的胯间,薄薄的花唇无力地敞开在两边,随着肉棒的抽动而颤抖起来。其实,唐凌并不象后半段录像播放的那样坚强,在落凤狱关押的凤战士中,面对强暴她是反应较大的一个,当痛苦到达极致的时候她也会喊叫。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强暴她的男人更有满足感。果然,古柯夫感受到了她的反应,觉得自己特别的强悍,越发的亢奋起来。
“洛克斯相信了她虚伪的谎言,最后终于落入她的圈套。”
冷雪道:“半年前,圣手心魔大人亲自出手抓住了她,既然她是一个表面清纯内心淫荡的女人,圣手心魔大人决定让她继续淫荡下去。”
说着越梦的故事,看着野人般的古柯夫把肉棒刺进唐凌的身体,如果冷雪没有经过了这一个多月地狱式的磨练,她一定撑不下去。她极度地愤怒,有时愤怒也会化为力量,让她有勇气继续微笑着站立在舞台上。
越梦的故事不止上演过一次,魔教希望通过实例来让大家更加的警惕,不过当局者迷,冷雪此时扮演着越梦一样的角色,而青龙依然丝毫未察。不过,这也给冷雪警示,魔教对这样的情况并非没有提防,自己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在冷雪说话间,越梦发生得变化,她的脸红了起来,护士服下的胸急剧的起伏,白色裙摆下双腿开始不自觉地摩动起来。冷雪明白这样的反应,越梦产生了强烈的性欲。看看手中的屏幕,并没有新的文字,正疑惑间耳机里传来邪魅的声音:“上来的时候给她用过药了,你去让她亢奋起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你刚到极乐园的时候学过。”
邪魅的声音有些急,今天面对这么多重要的人物,她的表现决定是否能够取代梅姬,邪魅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今天你的表现将决定你在岛上的未来!”
不用邪魅补的那一句冷雪也明白此时的处境,任何犹豫都会导致被怀疑,而此时她已经恢复了真气,虽然隐藏得很好,但在罗西杰、青龙这样级数的高手面前还是可能会有破绽。想到这里,她向着越梦走去,边走边浅笑道:“越梦是个淫荡的女人吗,让我们大家拭目以待,亲眼看看吧。”
冷雪走到了她的身后,双手环过短袖下露出白藕似的双臂,纤纤十指已压在她的起伏的胸前。虽然尚隔着薄衫,柔软细腻的感觉依然清晰。冷雪缓缓地以划圈的方式爱抚着她的双乳,最后停留在高耸的峰顶。乳房顶端的蓓蕾已膨胀坚挺,她用双指轻捏住它,耳边传来越梦轻轻的呻吟。
圣手心魔调制的春药药效不是普通药物可以比拟的,在越梦来落凤岛前,圣手心魔专门拿出一定数量的药指定用于她身上。当日,大陆女警傅少敏只用一次圣手心魔的药,直到今日还摆脱不了附骨之蛆般的欲望,而越梦使用这种药物已有半年之久,虽然心中仍存光明,肉体却早已沦垂。
一颗颗解开越梦衣襟的钮扣,如潮水般起伏的双乳迫不及待地从敞开的衣衫中蹦了出来,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如熟透了的葡萄,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色泽。
越梦比冷雪要矮半个头,但胸却并不比她小多少。冷雪脑海中浮现刚才屏幕中的她,乳房要小很多,粉红色的乳头更只有红豆般大小,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样。
除去了衣衫的阻隔,赤裸裸的爱抚刺激更为强烈,越梦的身体已经忍不住象水蛇一般扭动起来,本来若有若无的鼻息声粗重响亮了许多。
耳机中又传来邪魅的声音:“不要老摸上面,搞她下面,这药很有效的,随便摸摸就能让她高潮。”
冷雪只得撩起她的短裙,裙子撩到腰间,只听下面发出惊叹声。她站在越梦的后面,看不到已裸露出的私处,她也不想去看,看了一定会更心痛、更愤怒。
冷雪微微地弯下腰,把手插进她的腿弯,尽量用轻柔的动作将她左边的腿提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她察觉到越梦有抗拒的意思,但僵持片刻,她还是放弃了抗拒。
被春药激起的欲望有时比毒品的功效更强,私处麻痒难当,仅靠双腿的摩擦根本没用。越梦知道抬起腿后,身后的女人会用她灵巧的十指爱抚私处,她渴望这样的抚慰,她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
抬起了她的腿,冷雪将手掌伸向她的私处,触碰之下她知道了台下那些人为什么惊叹,手掌触及之处尽是一些湿泞,就象伸进了刚退潮的海涂里,随便拧一下就能滴出水来。还没有任何触碰,越梦的阴唇就象刚出笼的馒头,火热、鼓胀,更向着两边豁然敞开,她手指在缝隙一划,就已触到那抽搐着的蜜穴,就是几年没有性爱的女人也不会这么淫荡饥渴。
冷雪咬了咬牙,将食指插进了她的蜜穴中,越梦再也控制不住,令人销魂的呻吟回荡在充满缠悱靡气息的空气里。冷雪的手指抽动起来,越梦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响,正与邪魅所说,她很快就会到达高潮。
在落凤岛的头一月,冷雪受到很多这样的训练,此时这样的姿势不算是错误的,但并不是最好的。如果要加强观赏性,应该将手从股间从下至上放,这样能够清晰地观赏到越梦整个私处的景象,而此时冷雪的手环过纤腰从上而下放置,手掌将整个私处遮挡起来,观赏效果要差一些。这和刚才她说“你们”、“我们”是一样的,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虽然被迫这么做,但覆盖在越梦私处的手掌却带着遮掩、保护的意味,当然这么细小的差别不会引起众人的怀疑。
越来越多的爱液泉涌而出,冷雪整个手掌都湿透了,不多时,越梦发出更响亮的呻吟,不到三分钟,她在众人的注视下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台下多数的目光注视着沉迷在欲望中的越梦,但依然有不少人的心神被冷雪所吸引,虽然她做着如此挑逗性的动作,但没人觉得淫秽猥琐,圣洁的气质依然丝毫不减。她躬身立在越梦的身体后,如画一般的绝世的容颜在情欲勃发的赤裸的胴体边若隐若现,从白裙的开叉处裸露出半段如美玉般闪烁着眩目光泽的长腿,那迷人的线条令注视着她的男人停不住地吞咽口水,心中更是骚痒难当。性感,有时并不需要裸露。
当越梦被欲望吞噬时,台下的古柯夫似被刺激得疯狂起来。他用巨掌抓住唐凌腰间的皮带,北极熊一般的雄躯猛地站了起来,左右两人抓着唐凌仍穿着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双脚,让长长的双腿象剪刀一般笔直的分向两边,古柯夫在抓着皮带冲撞两下,觉得还是用不上力、还是不够畅快,于是蒲扇般巨掌抓住了她的肩胛骨,使劲一扳,唐凌的上身几乎直立起来,丰满的胸脯在破碎的军衣中更加凸现高挺。因为有了借力点,古柯夫的冲撞力量大了数倍,“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越梦的呻吟中高响起来,引得台下的众人纷纷将目光向这边投来。
插在越梦花穴中的手指被两侧的膣壁嫩肉紧紧地吸住,虽然与自己相比,越梦的花穴已不如自己那般紧致,但在欲望的驱使下依然一张一弛将冷雪的手指越吸越深,忽然她听到了台下唐凌低沉的叫声,抬眼望去看到悬在空中正被狂暴蹂躏的她,只看了一眼,冷雪又低下了头,她在心中立下誓言,终有一日要手刃这帮污辱过自己还有战友的禽兽。
台下是身着军装、英姿飒爽的女兵,台上是温婉可人的白衣天使,哪怕抛开她们凤战士的身份,这样的职业、这样的装束也够吸引男人。英姿的女兵衣衫褴褛,紧紧捆绑着被野兽一样的男人疯狂强暴,白衣护士衣襟敞开、裙子撩到了腰间,泉涌的爱液将大腿根浸得晶亮透湿,这样的画面令男人们热血沸腾,台下开始不安地燥动起来。
这时放在冷雪衣服口袋里的电子屏震动起,又有新的信息到了,湿漉漉的手掌从越梦的私处离开,她拿出电子屏,望着上面讯息没有什么意外,冷雪照着念了起来:“今晚,这个淫荡的凤战士是属于你们的,我保证她会让你们极度地满意。”
越梦被从钢柱上解了下来,还是刚才两个头戴皮帽身着皮裤的壮汉架起她走下舞台。越梦的双腿大大向两边分着,横过他们的腰间,裙子仍被撩起着,花唇依然肿胀不堪,清晰可见的蜜穴里更是滴滴点点淌落着爱液。
青龙再次把头转向罗西杰和李德乔,李德乔轻轻摇了摇,罗西杰微微一笑做了个礼让的手势,以他们的身份,随时可以进入落凤狱,没必要这们的猴急。反观李德乔身后站的几个男人有些急切,李德乔似乎察觉到他们的心意头也不回地道:“急什么,好的还在后面呢。”
青龙又把目光转向几个雇佣军的头领,精枯干瘦穆义德没什么反应,他是冲着那个怀了孕的凤战士来的,为了得逞所愿还给青龙送了不少珍贵的礼物。
“那就让我先玩玩吧。”
库雷斯扬声道。虽在南非的土皇帝,但在场的不少人地位远在他之上,所以即使欲火难按,也得需要克制一下。
“好,把她带给库雷斯,今天看你的本领了,能把她操出几次高潮来。”
青龙微微笑道。
“好说,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库雷斯解开裤裆,一根黑色的巨棒赫然挺立出来。库雷斯是个黑人,当白衣雪肤的越梦被他揽入怀中时,黑与白的视觉反差极为震撼。库雷斯也未起身,就这么坐着让越梦骑跨在他腿上,那黑得如墨汁一般的肉棒顶在她雪白的股间,库雷斯手上用劲,肉棒刺入了越梦的花穴。即使越梦的花穴已不是那么地的紧致,但要吞入那么巨大的物体仍有些困难。库雷斯倒不象俄罗斯狗熊古柯夫这般用上蛮力,在肉棒插进半截后,他反松开了手只轻轻扶住越梦盈盈一握的纤腰,细细地观赏着她充斥着肉欲气息的身体。
圣手心魔的春药效用之强大难以想象,刚才的高潮没本不能抚平充满肉欲渴望的身体,越梦原本灵动的双眸失去了神采,穿着白布鞋的脚尖踮着地,双腿夹着那粗黑的肉棒,半裸的身体极度焦燥不安地扭动起来。她从内心深处不想屈从于肉欲,但身体就是不听指挥,极度麻痒令花穴渴望被整个被填满。
看了一眼受着肉欲煎熬的越梦,冷雪又拿起了电子屏,“下面,出场的将是落凤狱最重量级的人物。”
此时音乐又再度响起,“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放的竟是中国大陆一首老歌《选择》舞台的帷幕再度缓缓拉开,在圆形的追光中,隔着薄薄的青色薄纱映出一个女子的身影,她侧身坐着,似在沉思,又似在想念,曲线玲珑的身体婀娜多姿。
冷雪心头一紧,薄纱后的是神凤战士卫芹。落凤狱中的凤战士,最熟悉除了姐姐是就是她。卫芹曾是她的老师,教的到并不是武功,而是《国际军事史》和《当前政治剖析》这类课程,她的课通俗易懂、风趣幽默,很受欢迎。课下,冷雪也经常向她请教一些问题,她渊博的知识、豁达的胸怀令冷雪敬佩。在落凤狱挑人时,冷雪本不会选她,但当时她看懂了老师的眼神,作为神凤战士,有困苦险厄要第一个站在最前面。
电子屏上又闪现文字,冷雪念道:“凤战士总是独来独往,神龙见首不见尾,好象不食人间烟火,也不会被情爱困扰。但凡事总有例外,下面你们看到的将是一个嫁了人、生过小孩的凤战士,她是神凤战士的卫芹。”
凤从来不限制凤战士去追求爱情,但凤战士很少去谈情说爱,那是因为守护世界的责任和充满凶险的生活压抑了她们的爱,但总也些有凤战士堕入情网,结婚甚至生子,卫芹就是其中一个。
“卫芹,三十岁,对外身份是中国解放军成都陆军学院讲师。二十五岁时结的婚,二年后生下一子。她并不象有的凤战士,是为达到某种政治目的结的婚。
经过调查,她与他的丈夫李卫国是真心相爱而结合的,这在凤战士中极其少见。“冷雪说话时薄纱慢慢卷起,坐在椅子长的卫芹顺着移动的圆盘来到了台的中央。
卫芹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她身着一身轻薄的纱衣,纱里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虽然有纱衣的阻隔,但在追光光束的直射下,胸前高耸起伏的山峦还有腹下黝黑的草地依然清晰可见,端是诱惑到了极致。虽然相比唐凌、越梦,她年龄大了许多,但三十岁正是女人体现成熟之美的最好时节,少一份青涩,却多一份妩媚,少一份天真,却多一份知性,那种雍荣典雅的气度不是二十岁的人能够模仿得了的。
冷雪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卫芹手足系着细细的钢链,链子与椅子同色,不细看容易忽略。她静静地端坐着,以一种淡然的眼神看着台下的群魔乱舞,虽然隐藏得很深,冷雪依然感受到她对被正施以暴行战友的牵挂,在念到李卫国的名字时,卫芹平静的面容微微起了一丝涟漪,其中有伤痛也有思念。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冷雪继续道,“我们抓住了她的丈夫还有三岁的孩子,就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她为了丈夫和孩子可以牺牲一切。”
舞台两侧的屏幕再度亮了起来,身着西装套裙、黑色丝袜的卫芹上了一辆车。
车应该在行驶,拍摄的画面不住地抖动,经过剪辑的录像自然跳过了当时的对话,卫芹上车后镜头一转,车上的两个男人已经开始猥亵起她来。
看着这画面,冷雪更加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凤战士都不会选择去爱别人。如果孤身一人,即使面临再大危险,也可扬长远遁,但有了爱的人,更有了小孩子,那怎么走得了。虽然魔教也用战友同伴相胁,但那不一样,作为凤战士都有牺牲的觉悟,而对于平凡家人,只有用自己一切去保护他们。
那是卫芹第一次被污辱,即使是神凤战士,即使拥有坚强的意志,透过画面依然能感受到她的恐惧和耻辱。小西装被扯开,文胸被拉下,已哺育过小孩的胸脯依然高耸柔软,裙子被撩起,黑色的丝袜被撕破,枣红色的亵裤悬挂在了丰腴的大腿上。
车厢并不宽敞,卫芹横躺在后排的车座上,其中一人抓着她的头发,把肉棒往她嘴里塞,而另一人的蹲坐着将头深埋进她的双腿间,“啧啧”的吸吮声清晰可闻。因为被人挡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份痛苦谁都感受得到。尚是处子的凤战士被强暴,失去是童贞,而身为人妇的凤战士被强暴,失去是对丈夫的贞洁,两者都是用一生难以平复的伤痛。
台下正被古柯夫狂暴奸淫着唐凌止住了呻吟,目不转睛地望着屏幕中的卫芹,和冷雪一样,唐凌虽是神凤战士,但卫芹也给她上过课。在唐凌的心目中,老师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她总以为,老师也是象自己一样伤重力竭被俘,没想到竟会在光天化日行驶的面包车里被两个猥琐到了极点的男人凌辱。悲愤之极的唐凌望向老师,隔着遥远的距离,老师的目光平静而淡然,她突然记得老师曾说过的话:“只要信仰依存,管它斧钺加身,必将无所畏惧”此时老师是这么做的,自己也应该这么做。唐凌咬紧牙关,任身后的古科夫如何暴风骤雨般冲击再不发出声音。
电子屏上又跳出字来,冷雪念道:“在车上强奸卫芹并不是我教的人,当时因为无法确定她有多在意老公孩子,所以找了几个普通的地痞流氓拿了些照片去找到她,本来是只是传个话,哪知道这几个地痞流氓色胆包天,竟然强奸了她。
之后,她对我们的摆布言听计从,令我们误以为她顺从了我们。“屏幕上先是一段卫芹在车上被强暴的图象,之后又出现在不同场景中奸淫她的画面,之后拍摄的器材比车上要好,画面清晰度极高,口交、胸推、菊爆和各种姿势的性爱画面,卫芹表现得不仅极为顺从,更是充满了情欲,甚至一些画面中她似乎到达了高潮,带着压抑的呻吟和扭动的身体充分展现了一个成熟女人的无穷魅力。
“但是,最后我们还是错了。她第一时间就把情况告诉了凤,后面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引我们入圈套,为此我们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不过,凤的营救计划也没有成功,她的丈夫和孩子也都被我们杀了。”
冷雪看到卫芹的脸上终于显现出浓浓的哀伤,这是她一生难以弥补的痛。
“之后,她离开了成都,转战各地杀了不少我教精英,半年多前她被我们俘虏,送上了落凤岛。”
冷雪念完这一句,耳机上传来邪魅的声音:“象刚才一样去摸她,随便说些勾引人话,看你临场发挥了。”
害怕的事又来了,刚才越梦被春药所迷,自己这么做倒也没觉得什么,而此时卫芹沉静如水,她又是自己的老师,这如何下得了手。但事到如今,根本没得选择,无论冷雪心里怎么想,她还是向卫芹走去。
冷雪就象刚才一样转到卫芹的身后,双手沿着老师的肩膀缓缓地向下,那巍巍高耸的胸脯虽不似少女般结实紧致,但柔软中却仍不乏弹性,轻柔地抚摸着老师的乳房,那哺育过生命的双乳给予人一种母性的温暖和力量,连冷雪也想把头紧紧依靠在她的胸前,尽情地倾述心中的委屈与苦痛。
摸了半晌,耳机中传来邪魅焦急的声音:“你得说点什么,没看到下面冷场了吗?如果实在想不出我教你。你就简单的说一下,在你们眼前的是一个曾为人妻、曾为母亲的凤战士,她风情成种,高贵动人,她的身体会给你们带来意想不到的美妙享受,现在她属于你们了。”
冷雪有些机械地背诵了邪魅这段话,台下的青龙照例又把目光投入了罗西杰和李德乔。这段时间来,他坐这个位置实在不容易,出了这么大的事,虽然最后还没定论,但总要受到责罚,或许能阿难陀回来就会有结果。岛上一下来了那么多的人,吃饭、住宿都得花费脑筋,佣兵全是虎狼之辈,每天极乐园都死人,还得防着可能出现的械斗。同时还要费心讨好罗西杰、李德乔两人,李德乔倒没给他找什么麻烦,这个罗西杰却连他的女人都碰,他却敢怒而不敢言,这份憋屈郁闷真无人可诉。
李德乔虽然取了个不中不洋的名字,人倒是中国人,他年纪不大、高高瘦瘦,长得倒还算英俊,只是脸色有些青白,好象从古墓中爬出来终日不见阳光的吸血鬼。他微微欠了欠身道:“上次去落凤狱,美女太多倒也没注意到她,今天这么一介绍我对她还是蛮感兴趣的。”
他一发话,除了罗西杰,其它人当然不会和他抢。
“没问题,李兄喜欢就好,等下我让人把她送到你这里去如何。”
青龙道。
“今天雷兄安排的节目太精彩了,我总得看完了才走,时间还早,这样吧,我也来助助兴,表演些小玩艺。”
李德乔淡淡地道。
“没问题,在哪里演。”
青龙问道。
“把她带来我这里就行了,你继续,不用管我。”
李德乔道。
卫芹连人带椅抬到了李德乔的面前,两人对视了片刻,李德乔道:“我向来对比我年长的女人很感兴趣,希望我给你安排的你能喜欢。”
卫芹没有说话,此时此刻,沉默是最有力的反抗。
冷雪又些忐忑地望着卫芹,舞台上分出一道追光罩着她在薄纱中若隐若现的身体,她不知道李德乔想干些什么,心中似有预感般充满了强烈的不安。另一侧的越梦早已支撑不住身体实实地坐到了库雷斯的腿上,黑色的肉棒随着身体的跃动时不时在胯间显现狰狞的真容,不多时在春药的影响下,越梦又产生了高潮。
库雷斯心神激荡,一翻身将她反压在沙发,黑色的肉棒象打桩机一般顶进她身体最深处。库雷斯本想克制一下多玩会儿,但那肉欲勃发的身体令他实在无法控制,在越梦尖厉的呻吟声中,他嚎叫着,黑色的肉棒在她身体里喷射出又浓又稠的精液。离他们不远的古科夫眼见这一幕,顿时也在唐凌窄小紧致的花穴中一泻如注,能忍到现在其实早已过了他的极限。
虽然曾目睹过姐姐被罗西杰奸淫,但整个过程并不十分的暴力,就如罗西杰玩弄自己一样,他还是讲些情趣和格调。但是此时奸淫着唐凌与越梦的两个男人,完全是野兽,一个浑身金毛,犹如狗熊,一个通体漆黑,象猩猩多过象人,无论是英姿飒爽的唐凌还是温婉可人的越梦,此时此刻在他们的狂抽乱插都显得那么柔弱无助,而自己却只能站在台上默默地看着,看着那丑陋的东西一次次刺穿战友的身体,自己还要带着微笑,还要继续将战友推入痛苦的深渊。
冷雪有些失神的看着这一幕,直到手中的电子屏再度剧烈地震动起来,虽然此时面对的困难是自己没想象到的,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坚定地走上去。
冷雪定了定神,将掌中的电子屏举在胸前又开始说道:“下面要出场的凤战士叫东方凝,她是落凤狱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再过三个月才满二十岁。同时,虽然因为审美观的不同,很难评定落凤狱中谁最美,但如果一定要评,她极有可能是第一。”
听到即将出场是落凤狱第一美女,台下人的情绪顿时被调动起来。罗西杰、李德乔脸上也浮现认可的神色。李德乔进落凤狱选的就是她,罗西杰第一个选的是冷傲霜,之后也曾把东方凝带出落凤狱,整整玩了一天。的确,美女没有标准,但从大众审美角度出发,能与东方凝一比的也只有冷雪的姐姐冷傲霜。冷傲霜是阿难陀的专属,从不出落凤狱,甚至连青龙也没碰过,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把东方凝排第一是有道理的。
“大多数的凤战士都会用各种职业掩遮身份,在中国多是军职、公务员、秘书或是教师记者,而东方凝的职业在凤战士中相当稀少,她是上海歌舞团的舞蹈演员,虽然或许因为特殊身份她只是参加一些集体性舞蹈表演,但其实她的舞跳得不比那些跳独舞的大牌差。”
说到这里冷雪一怔,怪不得她觉得东方凝很面熟,应该在西藏训练营的舞蹈班上见过。在十八年的学习生涯中,凤战士除了修练古武学还学习各种知识与技能,同时可以根据爱好参加一些兴趣班,如喜欢表演的可以学习唱歌、舞蹈、话剧等等。
“下面我们把落凤狱第一美女请上场。”
冷雪话音刚落,响起激烈的爵士乐,同时白色的烟雾又从两边升腾起来。东方凝站立在一个方型的移动台上从幕后出现,她个子比冷雪还要稍高一些,俏生生立在台上说不出的窈窕婀娜。她长发飘逸,面如凝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美丽动人到了极点。此时东方凝穿着束腰的紧身马甲,洁白如玉的胸脯裸露在马甲之上,因为马甲下方的提托和两侧的挤压,丰满的双乳格外高挺凸翘,即使没有文胸包里和束缚,依然显现出极为深邃迷人的乳沟。下面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裙,一双及膝的高筒皮靴更衬托出她双腿的修长美感。黑衣白肤,相互映衬,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东方凝所站的方台上立着一根钢柱,她的手足虽然没有镣铐,但腰带上系着一根银链连着钢柱,限制着她活动的范围,让她无法离开这个方台。同时方台上还着一些设备,有电子屏,还有一些古怪的圆状物。
唐凌、卫芹和东方凝三人很少参加这种群体性淫虐活动,唐凌和卫芹还有过数次经历,但东方凝是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场合。相比她们,卫芹阅历丰富,见过大风大浪,唐凌这么年轻就能成为神凤自然也有过人之处,至少心理素质要比她好,而东方凝离开西藏训练营只有一年多时间,所以站在舞台上的她神色有些慌张,不象前几个上来时那么镇定自若。在出帷幕那一刻,面对舞台下黑压压的男人,她第一反应想遮掩住赤裸的胸膛,但手举过腰际时依然放了下去,她知道这个徒劳的动作只会令敌人轻视自己。她是和游小蕊一起上的岛,已经历过地狱般的日子,已经挺受过残酷的蹂躏,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了。
紧接着,东方凝看到了卫芹、唐凌和越梦,卫芹身披薄纱好象尚未被凌辱,而唐凌和越梦几近赤裸,敞开的双腿间不断流淌出污秽的粘液,这让东方凝心猛地拎起来,既有愤怒也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