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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车回家的路上,跟方雅聊了几句,她跟我确定了明天飞去找她,然后确认了离开以后逼总是很痒,是不是我下了蛊。
我说你怕是应该问我是不是有病。
她说你真是臭直男,人家不是真的痒,是心里痒。
我问她那你以前痒过吗?
她说从来没有心痒过。
我说那你是真的爱我。
“爸爸也是这么说的。”
“你居然还跟他说这些?”说实话,听见这句我有点不爽。
“不,爸爸很早以前说过,如果遇到能让我心痒的人,也许可以带给他看看。”
看来,要消除她家那种扭曲关系的遗毒,确实还需要点时间。
她又撒了几句娇,停止了交谈。
接着来了条短信。
广告推销。
正打算关掉,却鬼使神差打开收件箱看了一眼。
竟然有一条舅妈一小时前发的短信:我正想着你自慰。
我看得jī巴一跳,有点不听使唤的预兆。
但是那种无聊的醋味突然涌上心头,我竟然回了一句:你挽着的那个大哥我可惹不起,你外甥我还没活够。
发完我就后悔了。
我是那么幼稚的人吗?
面对方雅和储薇,也许我不是。
但面对舅妈,好像又是了。
人性真是复杂。
我觉得她看了应该会不爽。
但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要解决的麻烦事还不少,撇开跟老妈讲清楚,明天飞过去肯定还要见方雅她爸——拱了自家白菜的富豪。
令我意外的是,舅妈很快回了短信,打断我的胡思乱想:那是我亲哥。不过我喜欢你吃醋。
舅妈居然还有个亲哥?我怎么不知道?
这才反应过来,在我们有染之前,我意淫过她不知道多少次,却从来没有了解过她,真的连她家里有什么人,都完全没有关心过。
这么一说,那个壮年男人,好像还真在她和舅舅的婚礼上出现过。
我心情一下明亮起来。
明亮的副作用就是,jī巴硬了。
我回过去:真好,舅妈,我想干你。
她:我已经在你床上了。
我感觉jī巴要爆炸了。
下车飞也似地跑回家,进门没看见老妈。
去敲了敲他们的卧室,没有反应。
打开看看,确实不在。
也许老妈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情况,出去冷静一下了。
家里唯一可见的,就是在客厅看动画片啃炸鸡的小表弟。
我抢了一块鸡米花道:“你妈妈呢?”
“妈妈累了,睡觉呢,叫我别打扰她。”
我摸摸他的头说:“嗯,哥哥也累了,先去休息会,你想看什么自己调。”
然后摸回了自己房间。
没开灯,我觉得这样比较刺激。
但我一看床上,瘪下去的被窝,不像有人的样子。
一阵小失落。
也许我回来的慢了,舅妈回自己房间了?
好像也不会。
突然,一个柔软的身体,从后面无声无息抱住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手已经环来前面,熟练地拉开我的拉链,钻进内裤,把我的yīn茎解放到空气中。
yīn茎微凉的瞬间,已是青筋毕露。
那只光滑的手,从顶端向下捏住yīn茎,用手心软肉摩挲着马眼。
很快,我就沾湿了那只手的掌心。
我下意识伸手往背后摸去,心中一动,竟是一具同样光滑异常的胴体,似乎一丝不挂。
我的手继续往下滑去,丰腴的屁股,在插入的时候,应该能带给我更多柔软的感受。
但丰腴……好像有点不对。
然后,我发现了更不对劲的事情。
味道。
背后女人身上的香味,不是舅妈的那种。
还有,我的背上感受到的压迫,极其明显。
那是一双难以把控的大奶。
舅妈,并没有那样一对奶子。
我似乎,被设计了?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很嗲,但极其陌生的声音:“你舅妈说的不错,你的jī巴,真的又大又硬。”
这事情,实在太过于出乎我意料之外。
甚至有点惊吓。
惊吓到我听到那陌生的声音后,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虽然她抚摸我yīn茎的手法堪称极品,几下就让我有点欲罢不能。
但这诡异的情况带来的心神不宁,还是让我无法忍受。
我挣脱那只带来快乐的手,转过身去。
那具滑溜的裸体,顺势倒进我怀里。
我推开她,才就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光线,看了个大概。
当下更加确定,这是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女人。
短发,微卷,大眼,小脸,高挺的鼻子,略薄却不显刻薄的嘴唇。
初步判断,是个美女。
我对美女一向好奇。
干脆开了灯看个明白。
开灯转身过来,她依旧淡定。
这是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女人,跟舅妈差不了多少。
只是鱼尾纹出卖了更多她的年纪。
我估计,比我大个十几岁是跑不了的。
既来之,则安之。
我这样觉得。
她也应该一样。
我们就陷入一种诡异的状态中,根本不认识,却又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互相打量。
jī巴还耷拉在外面,我也不去理会,说不定一会就要用呢,收起来也是浪费力气。
再说,她露得可比我多多了。
“我们不认识吧?”我打破沉默,不过根据她刚才说的话,可以判定她肯定与舅妈有某种关系。
她凑过来,轻轻挑逗玩弄着我露在外面的yīn茎:“你介意吗?”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擅入,还是年纪。
不过答案很简单。
“不介意,对于美女,我向来不介意,更何况,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美女。但我很想知道,毕竟,这是我家,我的房间。”
“我们有些关系,但没有见过面。”
“跟我想得一样。”
“干我的话,你敢内射吗?”
“这也太跳跃了。”
“有点,不过,你敢吗?”她抬起头挑衅地与我对视。
我伸手去摸她的逼,湿得厉害,要干的话,立马就可以。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由下而上,循环往复,用指腹轻划她的逼缝。
水流得更多。
我的jī巴也硬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一个姐姐,如果给我口交,会让我觉得很刺激。
我承认自己喜欢这种打破禁忌和世俗壁垒的感觉。
不过小腹升腾的欲火,让我有点急不可耐。
我拥着她走几步,推倒在床上。
果然很快就用到jī巴了。
没有任何缓冲。
拉开她的双腿,直接一蹴而就,直插到底。
其间丝毫没有考虑过戴套的问题。
一个中年美妇,会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没有叫。
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抒发着被填满的充实。
我整根抽出,然后又缓缓全部插入。
带起轻微的水声,诱人悦耳。
我没有多余的话,就只是以缓慢稳定的节奏,整根在她的温软得yīn道里进出。
她闭起眼睛,保持着稳定厚重的喘息。
任由我冲击她的身体, 把那一双巨乳冲得上下抖动。
褐色的乳头随着乳浪轻盈起舞。
也任由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亮堂的灯光下,欣赏她胴体的每一个细节。
白皙到晃眼的皮肤,光滑无比,不知花了多少钱,才保持住这样一副依然极品的身体。
然后来便宜了我。
也许,任何追求与占有的努力,都敌不过命运的安排。
我抓住那双不再那么坚挺,但依然手感极佳的大奶子,加快了抽chā的节奏。
顺道下身用力挺起,让透过她那无毛的阴阜大进大出的时候,guī头都能抵着yīn道顶部划过一条刺激的直线。
这来回的刺激屡试不爽,在她身上也不例外。
很快她就忍不住小腹弓起,胯下迎合地向我对冲,想让我已经全部没入的jī巴插得更深。
我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叫床的冲动,抓过枕巾塞在她嘴里。
她紧紧咬住,开始爆发咿咿呀呀的闷响。
双手越来越用力地抓住我的胳膊。
终于,我满头大汗,如老牛喘着粗气沉声说:“你不是问我敢不敢内射吗?”
说完最后来了十多下搏命般的冲刺,啪啪的响亮,我怀疑站在门外也能听个端倪。
我又听到透过被咬住的枕巾传来的,母狗被鞭打时发出的呜咽声。
伴随着这奇特的呻吟,我放开束缚,在她的yīn道内疯狂喷射起来。
随着我喷射的耸动,她也被送上了顶峰。
她的屁股彻底离开床单,向上顶起,喷出几股水来的逼缝,如同饥渴的魔鬼想要把我整个吞噬。
夹紧,抽搐,一以贯之的表现。
好一会,才突然丢了魂一般,瘫睡在床上。
一场大战,我也站不住了。
翻下身躺在她旁边,放空,放松,回复精力。
她休息了一会,侧躺过来,两个大奶叠在床上,很是扎眼。
她伸手过来,抚摸我的蛋蛋,用拇指擦拭着yīn茎。
我也侧躺过去,拨弄她的乳头,让它挺立起来,然后发现另外一只逍遥法外,又去玩弄另外一只。
“想知道我是谁吗?”
她看着我笑问。
“大概能猜到。”
“猜猜看。”
“有什么好处?”
“帮你舔干净。”
“这不是大姐姐照顾弟弟应该做的么?哦对了,你又不是姐姐。舅妈的嫂子,我该怎么称呼呢?”
她虽然一只鼓动我猜,但现在神情却很是惊讶:“你……恐怕认识我吧?”
“不认识。”
“那怎么可能猜到?”
“舅妈没有告诉你我很聪明吗?”
“……”
“好啦,愿赌服输。”我轻声道。
她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缩了下去。
下一秒,我的jī巴便逐寸被吞噬到那温润的所在。
毫无耻感。
我喜欢舅妈。
也喜欢她的嫂子。
当然,我最爱的,是这样的命运。
这一秒,我沉沦进去,再也不可能回去做一个本分的男人。
我感觉我的身体不存在。
它在变轻,消失。
我感觉我腾空而起。
那是我在舅妈的嫂子yīn道里第二次射精的感觉。
我以为所谓的“帮你舔干净”,就真的只是舔干净。
没有料到的是,她也许舔干净了,但我又勃起了。
1900可以用一只手弹出几乎不可能的音乐。
而她,可以用一根舌头舔出几乎不可能的快感。
那条舌头,竟然能够无所不在地抚慰我的yīn茎。
我又爽又怕。
爽的是,这样的口交要把我的魂都从马眼里吸走。
怕的是,她会不会真的把我的魂从马眼里吸走。
不过,在欲望面前,男人的焦虑通常都只是故作姿态的笑话。
所以我担心的一切,都随着jī巴的猛烈勃起而烟消云散。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
当我勃起的前夕,她正含住我jī巴的底部,翘立的鼻子淹没在我的阴毛里。
而在我的下体进化为最终形态后,她的唇依然兜住在同样的位置。
而我的guī头,一路向前,深入到一个新奇的所在。
我当然知道那是喉咙。
但我更愿意去感知,那是另一个小穴,一个更有灵性的小穴。
我忍不住双手抚摸着她的头,用力往下按,让她的唇舌更加在我下体沉沦。
我的jī巴膨胀到了极致,它失去了所有理智,只想在这秀色可餐的半老徐娘身上找个温润的所在疯狂搏杀。
她似乎洞悉着一切。
于突然间吐出我的jī巴,撑起身体,跨坐上来。
身子一沉,我坚硬如斯的老二便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下面滚烫的体感。
以及前后剧烈的挤压。
她挺起男人掌握不了的乳房,如一个飒爽的女骑手,却又被深深插入的jī巴固定在我的胯上。
抓起我的手放在那对巨乳上,她便放心地驰骋起来。
没有一点准备,直接进入到冲刺的节奏。
她显然沉浸在了巨大的快感之中,甚至都忘却了我的存在,只是闭上眼睛,享受自己制造的巨大冲击。
但实际上,她又很体贴,并没有屈服于快感的灼烧,进而大声叫床,给我带来难以招架的困扰。
房间里间奏的声音,不过是我沉重的喘息,床承受着她在我身上的奔腾带来的吱呀声。
至于她,竟能强忍着自己的愉悦,只是偶尔才发出深深的娇喘和叹息。
我们无言,但心照不宣地操着彼此。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的节奏开始加快。
我知道,她要来了。
我下身用了用力,跟上她的节奏。
然后她在一阵疯狂耸动之后,突然停下,抓住我的双臂,紧得像揪住救命稻草,连呼吸都停下了。
然后我就出现了一开始形容的那种感觉。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再次装满子弹的速度又那么快。
又或者只是我的错觉。
在疯狂的喷射中,我觉得自己可以灌满她的yīn道。
我用尽全身力气射精,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为陌生人付出所有的冲动。
我就这么做了。
直到一点也再射不出来。
干干净净。
她再也无法撑在我身上,向前倾倒,趴在我身上。
奶子压住我的胸膛,让我差点喘不过气。
“你的奶好大,快压死我了。”
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趴在我身上,养精蓄锐,重启身体。
好一会,听她呼吸平静下来,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再次翻身躺在床上。
胸前两团肉向四周散开,如让人赏心悦目的花儿绽放。
我勉力起身,感觉些许腰酸,不由一皱眉。
她笑着看我,脸上一副恶作剧的表情:“要不要帮你舔干净?”
“不要了……”我赶紧摇手:“我还年轻,不想死那么早。”
心中只觉庆幸,幸好我经验也不算少,不然这种四十多岁的女人哪是没见过市面的雏儿顶得住的?
我从床上爬起来,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丢在地上的裤子,边走边穿,听外面的动静。
隐约有电视的声音传来,看来是老头子回来了。
老妈呢?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穿好衣物,转身看她轻声问:“姐姐,你现在怎么办?”
她坐起身来,也不管仍然一丝不挂,走到窗边书桌坐下,翘起腿,拿我的烟,点了一支抽起来,这才媚眼含春地说:“你可不能叫我姐姐呢。”
我走过去,指尖划过她柔软的唇,把烟拿过来抽了两口,又塞回去:“我就叫,我还叫你妹妹呢。”
一边说,一边恶趣味地触到她左边的乳头,轻轻揉捻着。
她毫不在意,保持姿势抽着烟:“你不问问怎么回事?”
“为了有用吗?”
“没用。”
“那我干嘛要问。”
“嘻嘻,你倒是想得通。”
“不过,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你不用管,你有事就出去好了。”
看她根本无所谓,我也懒得管,反正我烦心事多了去了,何必主动揽上身,不要我负责的女人,还这么会玩,我有什么好深究的?
又陪她抽了两口,她趁我拿过烟的时候,附身下来,又叼住jī巴深深吸了几口。
我老二跳动两下,差点又有勃起的冲动。
不能这么折磨自己,我内心警报响起。
赶紧把烟还给她,然后闪人出门。
走廊昏暗,但客厅灯火通明。
我走过去,老爸依然是对生活的毒打百毒不侵的样子,只知道看电视。
而老妈……
竟然和舅妈在厨房做饭,当然她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交流。
舅妈看我出来,偷偷对我笑了一下,舔舔红唇。
老妈的脸上则是一片寒色。
不得不说,舅妈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好。
要我可待不住这么尴尬的场合。
这时老妈丢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我有些快递要拿,你去帮我一下。”
我只能跟着她出门。
一路无话,知道来到楼下小广场,她才转身,带着极其失望的表情跟我说:“小辉,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哪种事?”我脑子都没过,直接脱口而出。
“你太让我失望了!”
又是老套路,这辈子不知道对我使过多少次了,我心中一阵不爽,但并没有任何表现,只是沉默不语。
“你说话啊!”
“妈,你想听什么?”
“你做了这么大的错事,难道不该说句对不起吗?”
这时我反倒轻松起来,冷笑一声:“老妈,我对不起谁了?”
她一愣,显然想不到我竟然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想了想,她突然一下暴怒起来,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不过终究是年纪大了,痛是有点痛,但对于我来说,还不算个事。
有可能是因为我脸皮太厚的缘故?
我思绪游移,老妈却觉得我被打傻了。
显然她也觉得自己做得过了,气消了下来。
但面子却下不来。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她打破沉默:“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舅舅吗?”
她一说到舅舅,我瞬间冷笑:“呵呵,我干嘛要对得起他?他拿着你给他的几十万出去赌得一分都不剩的时候,想过对得起我家吗?”
“你!”
老妈想说什么,却被我一句话堵得说不出来。
毕竟舅舅确实是个败家的废物,没少从他大姐这儿拿好处。
“妈,这事儿我也不打算解释,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说着熟悉的台词,感觉自己在跟外星人讲话:“舅舅根本也不知道什么,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来砍我?你看着办吧。”
这下老妈的脸色变了,她也知道舅舅是个什么货色,脾气上来什么事都敢做。
虽然她自己是扶弟魔,但毕竟也不能看着儿子被弟弟弄死吧。
我当下更加轻松,回忆下午舅妈挽着她亲哥的样子,一看就是舅舅惹不起的存在。
所以对于老妈来说,前思后想,利弊分析之下,唯一的选择,只有把她看到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一条路。
想到这里,觉得对她还挺残酷,于是陪个笑脸说:“老妈,打也打了,气也气了,该回去了吧?”
她没说话,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然后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以后不要这样了。”
我没说话。
“你答应我!”
“……”
“她是你舅……”话没说完,有人走过,吓得她赶紧闭嘴,拉着我走到更僻静处,才又说道:“她是你舅妈,你真不能这样对你舅舅!外面这么多女孩,你为什么非要找她?!”
我冷冷道:“妈你别管了,反正我们不会让舅舅知道的。再说了,我是成年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就行。”
一听这话。她彻底泄了气。
我拍拍她肩膀,叫她一起回家了。
老妈路上没说什么,但眼睛转来转去,很明显这次劝阻未果她并不甘心,也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主意。
回到家,舅妈已经把饭做好。
我们在诡异的气氛下一起吃饭。
我告诉他们明天要去G市。
老妈和舅妈各有心思,都没说话,只有心大的老爸,似乎根本没感觉得气氛不对,很自然地跟我聊天,问我去干啥,我自然又编个创业峰会之类的鬼话糊弄过去。
吃完收洗好出来,发现老妈已经进了房间,想来是心情极度不好,身体也疲了。
舅妈也不在,不知在干嘛。
我突然才想起来,她嫂子……
真是造孽,难道一直还丢她光着屁股在我房间里饿肚子?
我敷衍两句,丢老爸和小表弟在客厅看电视,就赶紧回房去。
房间里漆黑。
只有月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窗口的桌椅上。
椅子上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在抽烟。
烟当饭吃?我真是服了。
这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先开灯再说。
灯光一凉,我呆住了。
椅子上的翘着腿抽烟的女人,一丝不挂,白皙晃眼,俏丽的乳房煞是好看。
而那对奶子上,一只醒目的蝴蝶正欲展翅而起,奔月而去。
乳房的主人,则正盈盈笑着看向我。
不是舅妈又是谁?
我呆了几秒,一下回身,在房间里到处找了一遍,衣柜和床底都没放过。
然后我确定,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操,聊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