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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得很早,精神亢奋,心中依然还在回味。
我甚至某一瞬间,从心底感谢老妈是个“扶弟魔”。
很少那么早起床,所以出来客厅的时候,爸妈都感到意外。
他们和舅妈及我那小外甥,正在吃早餐。
我瞅了瞅舅妈,她目不斜视,认真喝着碗里的粥,仿佛昨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对我来说,自然乐得如此,任何秘密最重要就是永远永远你知我知,不要横生枝节。
没人能看出来她现在端庄的职业装下面,藏着一颗怎样跳脱而放浪的心。
我还没吃两口,舅妈便站起来收拾准备出门,而我那小外甥还在慢悠悠啃着面包。
老妈看我询问的眼神,解释说给舅妈安排工作的单位,今天要走个面试的流程,所以出于礼数和把稳,舅妈得早点去,送小孩的事情就由二老代劳。
这时我发现空气中又有昨晚舅妈带来我房间的那股淡淡香水味。
我的jī巴不合时宜地变大起来,心中突然很渴望近距离闻闻她身上的幽香。
于是说句我去上厕所,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背后传来老爸一如既往的唠叨:“懒牛懒马屎尿多。”
我走到卫生间门前的时候,正好遇到舅妈从房间里打整完毕出来。
这个位置,正好避开了来自客厅的一切视线。
我心痒痒地向她的胸部伸出手去,却被她一下打开,让我略有尴尬。
真可惜,这职业装的感觉,给我另一种刺激,却不能一亲芳泽。
不过也许等她回来的时候……
我正打算自己意淫点什么,突然舅妈凑到耳边,几乎细不可闻地说了一句:“17楼楼梯间,我等你五分钟。”
然后便走掉,在客厅跟我爸妈打了招呼,又交代外甥要听话,方才出门。
这话瞬间让我热血沸腾。
我不确定舅妈让我去楼梯间要做些什么,但总不会是什么良家妇女的勾当。
还没十秒钟,我就想到了不会被爸妈怀疑为何尾随舅妈出门的办法。
我钻进厕所,给邱哲打了个电话,让他一分钟后给我打个电话,说什么无所谓。
以我俩死党的关系,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便答应了。
我冲了厕所回到客厅,假装无事地吃早餐。
没吃两口,电话响了。
“喂?哦,我不去行不行?唉,好吧……”
我说邱哲今早有个项目要提案,让我去给点意见,以便万无一失。
父母见我上进,自是没有话说。
我抓了件外衣就往外走,生怕误了事,看表已经过去了三分钟。
我家在12楼,往上爬到17楼要不了多久。
一看电梯,都还在三十多层,二话不说,拔腿就往楼梯间跑。
一分钟都没要,我就到了16楼与17楼之间的位置。
舅妈果然在那里。
抱着手,歪着胯,手里夹着一支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冲得太猛,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喘着对她说:“不好意思久等了,没耽误你时间吧?”
她瞄了一眼手表,没说什么。
恰到好处的红唇和妆容,小性感的刘海,干练的马尾,轻松驾驭的黑色职业套,从膝盖处延伸处的黑丝,到最下面的黑色高跟鞋。
舅妈?职场女王?傻傻分不清楚。
只见她把烟头扔在脚下,用高跟鞋踩上去,踏了两下。
然后缓缓拉起及膝的裙子,直到把下沿卡在腰间固定住,露出一条白色带着不少镂空的三角裤。
甚至都能看到内裤里面若隐若现的些许黑色。
她双手大拇指岔进两侧,用极其挑逗的姿势,把内裤褪了下来。
我抬头目光所及,正正对着她的逼。
舅妈把内裤揉成一团,扔了过来,我一把接住,深深嗅了一口,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即便有,也全是荷尔蒙的香薰。
她转过身去,扶着楼道的墙,上身下沉,把整个阴户从后面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最后半转过头,轻启朱唇,来了一句:“操我。”
嗡的一声。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五指山下一爆而出。
我几乎是瞬移到舅妈的后面。
只用了0.1秒,就把自己仅着的两条裤子拉到了脚踝处。
我发誓这辈子脱裤子从来没这么快过。
但当我把jī巴急不可耐地塞进她肉洞的时候,却遇到了阻碍。
舅妈纵然勾引我,却非书上那种沼泽地一般的荡妇,随时都流水潺潺。
她此时的小穴,便正值干涩。
但我情急之下,哪顾得了这许多,毫不留情往里硬塞。
她哼了两声,显然有点疼痛。
我也好不到哪里,包皮结合处扯得生疼。
于是只好迂回前进,捅一下,回来些,再捅一下,再回来些。
好在没插一下都会比前面那次更进去一点点。
很快舅妈也好像没在疼了,逐渐有淫水涌出,由小而大。
舅妈今天尚未清醒的yīn道,终于被我在一分钟之内捣得泛滥开来。
终于,我能整根地插进去了,且道路越来越顺畅。
毕竟是公共场合,舅妈虽开始哼哼唧唧,但却控制在极小的分贝内。
将将能传到我耳边的程度。
我们谁也没说话。
空间里回荡着细微的啪啪声。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外交合的奏鸣曲。
不过我知道,舅妈忍得很辛苦。
所以,我不应该再考虑节奏之类的问题。
思及此,便放开手脚,扶紧舅妈的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力图在短时间内解决战斗。
如果顺便能把她也带上高潮,那边最好。
若不能,也只好后面再做补偿。
结果五分钟左右,我就按捺不住不住缴械了。
只是没想到,昨晚被舅妈的巧嘴榨干一波之后,今天只是随便吃两口早点,竟然又能射出如此多的子孙。
人类的潜能真是难以估量。
虽然不知道舅妈到了没,但最后时刻,她也实在站不住脚,差点便酸软得跪了下去。
幸好我一把搂住她的腰,不然黑丝跪脏了,还是件麻烦事。
我射完之后即刻拔了出来,许是射得太深,精液竟然没有跟着漏出。
在我起身之后,她还保持着勉强站立的姿势,抖动、轻微抽搐了几下,才堪堪站起来,呼吸逐渐平缓。
我摸遍全身,总算找到一包餐巾纸递给舅妈。
她接过抽出两张,却没有去擦下面,而是把刚刚渗出的汗擦了擦,然后随意补了补妆。
看她正准备把卡在腰间的裙摆放下来,我赶忙从兜里掏出她刚才扔给我的内裤。
她接过直接穿了起来。
我疑惑道:“不用擦一下吗?”
她没回答,自顾自整理着衣服。
我坐在楼梯上,觉得有点累,毕竟起太早,一时的兴奋也不过是透支。
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好爽。
突然反应过来,又把烟塞到舅妈嘴边。
舅妈咬住,深吸了几口,又交回给我。
然后凑过来,狠狠与我一吻。
舌尖遍布着烟草与野性的味道。
接着她捡起摆在地上的包,摸出两粒木糖醇嚼起来,再对我说:“我要夹着你的精子去面试。”
然后丢下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径自离开。
我顺着舅妈离开前往电梯间的方向看去,余光发现高处角落,挂着一个明显坏掉的摄像头。
这让我很是惊讶,难不成舅妈为了这件事,居然逐层勘察过?
那她对我也未免太上心了。
胡思乱想着,烟烧到了尾巴处。
我站起身来,想回去,但又不确定爸妈是不是还在家里。
如果还在的话,挺难解释。
正犹豫,电话响了。
一看,又是邱哲。
“怎样? 完事儿了吗?”
不得不说,这小子猜得还挺准,但我当然不能承认。
“完什么事儿?我只是有点事要很早出来,又不想被爸妈问。”
邱哲坏笑着说:“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事儿?”
“哦,对了,你要是不打电话来,我都差点忘了,方雅来了,叫我约你吃饭,既然都想起来了,择日不如撞日吧。”
我叹了口气,陷入沉默。
邱哲等了会,有些不耐烦:“哎,大男人怎么这么墨迹?去不去给个准信。”
“好吧,就今天中午。”我答应了,有些事终归得要面对,迟早而已。
跟邱哲约好,先去他店里补个觉,然后中午一起去找方雅吃饭。
方雅是我大学最后一个女友。
我们分手只有一个原因——我配不上她。
她父亲在广东各地有数不完的房子、看不到边的地块,还有我一辈子都不太可能够得到的人脉。
对此我很有自知之明。
与方雅相好,主要因为我并不知道她竟然是那人的独生女。
鬼猜得到她作为超级富二代会来我们这种二流大学念书?
就这样浑浑噩噩间,我打了辆车到邱哲店上,他这天生意不错,也没空理我,于是我进去倒在他工作间的床上片刻,昏昏沉沉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响天响地的喷嚏,瞬间醒过来。
面前一个女孩,二十出头,一身精干的运动装,正笑盈盈看着我,眉眼间尽是高兴。
看得出来她天生丽质,不化妆也吊打一众女主播,在我认知里,纯欲界的天花板,历来都是她。
正是方雅。
她以前和我一起时,就喜欢玩这种用发梢把我弄醒的事情,时间过去,她还是她。
“你……”
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什么你?”她嘴巴一嘟:“想我吗?小心回答哦!”
“偶尔吧。”
“只是偶尔吗?”
“怕想多了把持不住。”操,我这嘴巴,就不能矜持点!忍不住就要撩……她是我绝对不应该撩的人。
果然,方雅从来都经不住我撩,一听这话,笑得花枝乱颤,抱着我在嘴上狠狠亲了一口。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有什么舍不得的?是我劈腿,你该狠狠地骂我甚至打我一顿,永不再见。”
“哼,别装了。我后来又找过那女孩,可别说,你表妹不仅演技好,而且真的很漂亮呢。”
我心中一动,想不到还是穿帮了。储薇那大嘴巴,就不能咬死不说么?现在可好,又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麻烦。
一时想不出对策,只好缄口不言,任凭方雅在我面前高兴地叽叽喳喳,就是不正面搭话。
好在一会邱哲忙完进来,接过话去。方雅与他好久不见,倒也很有话讲。
总算让我松了口气。
中午方雅做东,自是不会在一般的餐厅。
倒也不难选,最贵的五星级酒店西餐厅走起就行。
邱哲肯定是被收买了,极品的战斧牛排,没吃两口,站起就说不胜酒力先撤。
妈的柠檬水而已,不胜个毛线的酒力。
于是偌大的西餐厅,只剩下坐在角落床边的方雅和我。
服务员离得老远,基本上就算我大叫两声,他们也听不清说的是啥。
默认我们是特工接头吗?
邱哲一走,方雅话也变少了,又或者,在等我说。
这顿饭就沉默地吃了半个小时。
终于,我细细地嚼完最后一口牛排,叹了口气说:“你回去吧,我配不上你,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的。”
方雅一脸坚定地反驳我:“不,我说你配得上。”
“唉,方雅,理智一点,你并不属于你自己一个人,你是他的独生女,生下来这一点就注定了。”
“我很理智,从来没有这么理智过,我说你配得上,你就一定配得上。”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说这些,但这样确实对我们没有好处。”
“你知道为什么我说你配得上我吗?”
……
我沉默了。
我觉得,她说任何理由,也说服不了我这样一个清醒的普通人,去趟她家那样深的水。
我说:“无论你说什么,我们都不可能。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得去了,你何必非要找我这种垃圾一般的人?又穷,又小气,而且也说不上帅,还喜欢沾花惹草……”
方雅听我这样说,立马生气了,漂亮而优雅的小脸,竟然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你不是垃圾!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
“我是!”尽管我很多时候都很理智,但关键时刻脑抽起来却一点也不含糊,激动之下,一些惊世骇俗的话竟然冲口而出:“你知道我最近做了什么吗?我把借住在我家里的舅妈操了!舅妈啊!你能想象吗?现在你承认我是个垃圾了吧?!赶快走!离我越远越好!我迟早会害死你的!”
几乎是吼叫着说完这段话,我立马感到了后悔。
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
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倒是小事,有老妈挡着,舅舅也不至于拿我怎样。
但舅妈怎么办?
她还要不要做人。
细思极恐。
我他妈的真实个垃圾。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彻底断了她的念想,这么说倒也是个办法,最多我到时候死不承认罢了。
方雅听完也完全愣住。
我期待着她走掉。
但我不期待最坏的结局——她把我一时冲动说出来的话昭告天下,我不知道得花多少经历去善后。
那是一种等待审判的感觉。
然而……
她的反应完全出乎我意料。
极度的惊讶之后,没有愤怒,没有歇斯底里,甚至都没有一句象征性的咒骂。
方雅的嘴角,竟然翘了起来。
是的,她竟然笑了。
不是冷笑。
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日,这唱的是哪出?
方雅双手杵着下巴,说出了让我费解的话:“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当然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以这个为前提,我就再也不担心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会看不起我了。事实上,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默认她在说胡话,以方雅这样长相家室性格都相当完美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配不上的男人?
她缓缓端坐回去,收敛笑容。
气氛逐渐紧张,甚至快要凝固。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我的秘密,永远都不告诉你。可是,如果我不说,你就一直会觉得配不上我,而我要说出这些话,需要太多的勇气。”
说到这,方雅的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起来。
那反应来得如此之快。
如果我放任不理,她似乎马上就会吐出来。
我不解,亦不忍,于是伸手去,握住她的小手。
一片冰凉。
如果不是我实实在在地明白阶级的鸿沟意味着什么,仅她这双凉透了的手,就要叫我立即沦陷。
我暂时不想对她有任何的打击,强行收敛心神:“你说吧,任何秘密,在我这儿,都只会是秘密。”
但很明显我的话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方雅本来红润的丰唇,竟然变得苍白。
“我……我……”
话还未成句,眼泪已布满脸颊。
“对不起,我去下卫生间!”
她捂住脸,就这么逃也似的冲向餐厅另一头的洗手间。
我很是担心,于是跟了上去。
服务生询问是否需要帮助,我示意他们不要过来。
然后跟着到了卫生间门口。
还好这天中午餐厅生意不是一般的差,否则我们得有多尴尬。
隐约听见里面流水的声音,她在洗脸?
我叫了两声,不见答应。
“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还是没有回答。
我正打算做点什么时候,方雅突然从里面蹿了出来。
但并没有走开,而是大力地拉着我,直接进了女卫生间。
我从没发现她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
恍惚间,已经被她拉进了最里面的一格。
方雅把我推坐在马桶盖上,把门一甩,跨坐上来,疾风暴雨般亲了过来。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瞬间,脑子里似有一道白光,带我闪回到几年前的某个下午。
那还是我们刚好了没多久的时候,我陪方雅去考科目二。
不知怎的,她到了那里就是非常紧张,手不停抖,如此状态,绝不可能考得过。
陪在旁边的我,一直安慰,好话说尽,她依然无法克服。
到了最后,我已经很不耐烦,于是色向胆边生,拉着她去了附近的一棵大树背后。
略呈U形的大树正好能遮住所有角度的目光。
我把她压在树上,让她几乎不能动弹,然后一边亲她,一边强行扯开她皮裙的拉链,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
方雅挣扎了几下,当被我的指头爬进草丛,猛地按住阴蒂时,她如同被打了一棍子的小狗,呜咽了一声,便不再反抗。
我开始快速摩挲她的小豆子,甚至手臂很快酸痛起来也没有停下。
很快,她的裆下就春潮泛滥,内裤眼见着就兜不住要外泄。
可是手依然在抖。
我的脾气越发爆起来。
于是直接把她的衣服撸了上去,包住她的头脸。
接着两根手指在她身后一错,胸罩便脱了下来,顺手塞在了衣兜里。
方雅两眼一抹黑,只知道上身一凉,从紧实的小腹到粉嫩的胸脯,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要!求你了……”
她害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但下一秒却更加害羞。
粉色的乳头被我一口含住,舌头不停在乳晕上打转,手也依然在她内裤中飞速抖动。
甚至,我还故意把她的乳尖不断吮吸出“哧溜”的声音,以进一步刺激她的听觉。
其间还故意跟她说诸如“啊,那边有人看过来了,老头子似乎要拿手机出来拍呢”之类的话。
想要让她的自尊在未知环境中破碎一地。
可是在现实中,又绝无危险。
在全方位的感官刺激下,方雅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她抬着双手,仍然被衣服套着头,什么也看不到。
那是她这辈子从来未感受过的害羞和恐惧。
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交织成一把撬动情欲的铁锹。
把她压抑在内心深处,从未被同学知道的另一面,在这到处都是人的驾考场地角落里,暴露出来。
她死死靠在树上,粗糙的树皮在她白嫩的背上画出斑驳的纪念。
夹紧的双腿,并不能让她从我试图摧毁她自尊的坚定中逃脱。
她只能在心里祈祷不要被周遭肮脏的男人们看见这足以上社会新闻的一幕。
然后不断缩紧自己裸露出一半的身体。
想要迸发出来的欲火,和拼命压制的自律碰撞在一起。
让方雅呼吸困难。
喉咙疼痛。
下体的酥麻逐渐占据场面。
但每轻哼一声,都足以让脖子好像经历了一场炎症。
终于,在我的胳膊也快要撑不住这样快速的挑逗时,她那防弹玻璃一样坚固的自尊,也是我猜测导致她手抖的罪魁祸首,终于碎裂,爆炸。
我感到一股水流强劲地从方雅的小穴中喷涌出来。
可惜我不能搬开她的双腿,在阳光下亲眼看到那赏心悦目的场面。
否则那可能会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喷泉。
她抽动着,呜咽着,继续紧缩着喷射了四五下,每一下都顺着手,打在我的心上。
直到最后,如同被断了电的机械玩偶,四肢耷拉下来,瘫坐在地。
我把手从内裤里收回来,发现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似乎那抖动的现象,顺着她的yīn道水流,被传染到了我的身上,让我手臂都难以抬起来。
不过那不重要,反正考试的不是我。
我把方雅套着头的衣服拉下来,露出她气呼呼的小脸。
眼泪如工作日白天商场逛街的闲人,三三两两流下来。
但她并没有骂我。
也许是不知从何骂起,又或是还没恢复力气。
我上去亲她,当做ài抚,又有些许歉意。
结果嘴唇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直接渗出血来。
我没叫,但扭曲的表情藏不住痛。
她看我故意夸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对不起……不,呸,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竟然这样对我。算……算扯平了。”
方雅说完低下头,脸迅速变得通红。
我牵起她的手:“你看,不抖了呢。”
她这才发现,我对她疯狂的举动,竟然真的解决了手抖的麻烦。
而且她对于考试的紧张感,也完全消失无踪。
这让她很是惊喜,但马上又发现我唇上的血迹,欲言又止。
方雅有点小愧疚,又一副嘴硬的样子,进退维谷,只能茫然地低着头用食指卷动发梢。
这小样子,在我看来可爱极了。
我上去三两下帮她大概拍干净身上的尘土,在她翘臀上摸了一把说:“快去考试吧,等你好消息。”
她点点头,往考场走去。
走了几米,突然又转回来,在我脸上狠狠亲一口,小声说:“谢谢你。”
然后才蹦蹦跳跳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