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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龙并不是第一次做ài,凭借还算帅气的外表和肌肉感十足的身体,自从高中生时代就已经和女人有过肉体的接触。算上来,也算是半个床上高手了。
但今天这个女人,和之前遇到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刚开始,她的蜜穴还有些干涩。但随着自己的抽chā,蜜汁越来越快的渗出。花径的肉壁,仿佛被施加了魔法一般,愈发火热,收缩的力道也在逐渐加强。梁龙忽然想起以前一本书上,看到过一种蚁狮的生物,创造出漏斗状的陷阱,以强大的吸力将猎物吸入。
本来是自己在强奸这个女人,此刻梁龙居然有一种自己才是猎物的感觉。
妈的,这女的实在太骚了,梁龙不忿地用力抓住她的乳房,有些残暴地用力揉捏。女人身子似乎是痛苦的扭曲,又似乎是欢愉的迎合,两者的界限,此刻变得如此模糊。
梁龙张开嘴,全力地抽chā着,他低下头,看着肉棒拔出来时,带出白色的蜜汁,花唇变得充血,散发着妖艳的嫣红。这景象实在太诱人了,梁龙再也忍耐不住,准备将积聚的精液,狠狠灌进这个女人的yīn道深处。
就在这节骨眼,忽然门外传来一声,「老师?你在吗?」
梁龙几乎快要燃烧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冰冷,好像在东北的户外,被当头浇了一拨冷水,全身都僵住了。
怎么会?居然有人?老师,她是老师吗?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该死,我怎么这么粗心,白天家里有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不不不,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
如果被捉住,就是强奸,自己的生活,全部都会毁掉。
但是自己还没射精,可是肉棒已经软了下来……
没时间犹豫了,梁龙一咬牙,拔出肉棒,顺手捡起自己的衣服,冲到阳台,奋力跃了过去。
也许是做ài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他滑了一下,重重摔到了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声响。梁龙不敢回头,抱着衣服,光着下身,疯狂地奔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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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观以为自己实在做梦,或者是精神出了毛病。
老师的确在里面,或者,一个像老师的肉体,在里面。他看到一双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分开,胯部的丝袜被撕碎,胸口的衣服也被扯开。他看到了一对丰满的乳房,乳头高耸,上面留着红色,青色,和紫色的痕迹,看上去格外凄艳。他还看到了女人最隐秘的部位,之前只有在a片里才看过,可现实的冲击力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散乱的阴毛亮晶晶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可以清晰地看见阴唇张开着,外面一层分的很开,湿漉漉地,里面一层微微张开,沾满了白色的液体。上方的阴蒂像一个小果球,红红地长在那里。
陆天观慢慢走了过去,好像有魔鬼在向他招手,不可抗拒地被拉了过去。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有些凌乱的下体,这下,连yīn道入口那艳红的媚肉,都能看见。
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所有思考都停滞了,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的下体已经涨大到了极致。
这身衣服肯定是老师的,她就是柳絮,发生了什么事?看,她在摇头,嘴里尝试着说些什么,我应该怎么做?
赶紧把遮住眼睛,塞进嘴巴的东西拿出来,对了,还有绑住手的绳子。
哎?我怎么脱掉了裤子?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
我疯了吗?我把肉棒顶到了老师的阴部,快停止!
可是,怎么会这么柔软,这么温暖,这么舒服?这是这辈子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好爽啊!好爽啊!我要她,我要她,我要操老师!
陆天观猛地一耸下体,肉棒滑到了一边。
他又试了几次,女人在挣扎,好讨厌,压住她。
再试一次,还是不行,陆天观着急了。他扶住自己的肉棒,左右拨开阴唇,上下摩擦着,终于找到了那个潮湿的入口,一口气插了进去。女人的头剧烈地摆动了起来,嘴里发出一连串咕哝声。
「哦!」
他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下的女人挣扎地更加激烈了,但他还是压制住了她。
这是什么感觉?这就是做ài吗?太美妙了,太爽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感觉。
陆天观胡乱地耸动着下体,好几次都差点被收缩地媚肉生生挤出来。刺激太强了,他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渴望,他咬着牙,下体一阵阵用力,可是奇怪的是,越是想射,居然还射不出来。
忽然他看到了那对乳房,那对自己意淫了无数次的乳房。
原来在衬衫下,高高撑起的胸部,是这个样子,还在扭动着,上下左右地摆动着,真是太诱人了。他一口咬了上去,咬住那个高高立起的乳头,乱七八糟地乱啃一气。
陆天观的手也没有闲着,时而摸着里着丝袜的大腿,时而抓住乳房,感受着无比的柔软和滑腻,时而只是不知所谓地在老师的身体上一阵乱摸。
他都腰都有些酸了,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汗水从身上流下,流到老师身上。而老师的蜜穴渗出的蜜汁,将自己的肉棒弄得湿透,每一次的抽chā更加顺畅,渐渐找到了节奏,不会再被挤出来。
快感越来越强烈,这一次,真的要射出来了,但陆天观现在反而不想这么快就射了。刚刚找到窍门,可以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不行,太想射精了,实在不行!陆天观几乎都要把嘴唇咬破,但guī头一阵极度的酥麻,快感排山倒海地袭来。
他抬起头,开始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老师的体内。
就在这时候,他看到了柳絮的眼睛。红肿的眼睛,泪水从两颊不住地留下,直直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痛苦,羞愧,愤怒,迷茫,困惑,还有很多很多他不明白的东西。
「不是……不是……」
射精完成了,陆天观忽然恢复了理智,当他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他全身一下子变得冰凉。
老师还是看着自己,陆天观想移开视线,居然都做不到。
「我……我不是……啊!」
陆天观忽然大叫一声,转身就跑,他的裤子还拖在双腿之间,一下子摔了个趔蹶。但他立刻爬了起来,撞开房门,冲了出去。
他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要跑,要跑。
冲到了楼梯口,他踏上一步,就在此刻,脑子里一个咯噔,他失去了平衡。
陆天观的身体倒了下去,他的脑袋重重撞上了台阶,他眼前一黑,全身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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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文接到柳絮的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家里。听到老师几乎是语无伦次的话语,他还是抓住了重点。
砰!他几乎是踹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引擎一路上都在狂吼,无数地汽车都在鸣笛,表达对粗野驾驶的不满。陆文根本没有理会,一路狂飙到了医院。到了前台,几乎是吼着在问护士。被吓着的护士结结巴巴地告诉他手术室在哪,陆文立刻扭动冲上了楼梯。
当他到了手术室的时候,医生已经等在那里,需要签字的文件,早已摆好。
陆文颤抖着签上了名字,医生告诉他,陆天观失足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脑袋里有一块受损,需要手术。医生强调生命不会有危险,但病人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会陷入昏迷,即使醒来也会有失忆的症状出现。
陆文问光了所有能问的问题后,靠在一旁的椅子上,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这个场景好熟悉,那天他也是这样冲到医院,签字,问问题,等。最后,当医生用抱歉的眼神走出手术室的时候,他痛苦地哭倒在了地上。
同样是事情,为什么会再次发生?
「陆先生……」
……
「陆先生……」
陆文抬起头,一个眼眶红肿的女人,怯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一瞬间,他竟然看到了亡妻的影子。
不,她当然不是妻子,长相完全不一样,对了,她是柳絮,当时找家教的时候见过一面。陆文虽然对老师有着独特的兴趣,但为自己孩子找家教,他只专注于对方的能力,当时并没有太多关注她的外表,只记得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年轻教师。
但是今天她的样子却完全不同,头发一片散乱,眼眶红红的,连衣领都没有整理整齐。
眼神几乎是一滩浑水,丝毫没有当初那种沉静端庄的感觉。陆文甚至觉得,她是用尽了全力,才能站在这里,和自己说上话。
「是柳老师吧?怎么回事?」
陆文定了定神,问道。
「他今天来我家上课,然后,然后……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柳絮的语气有些漠然,仿佛再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上课?」
陆文有些迷茫,应该是早上上课才是,自己以为儿子已经上完了课。他还一直疑惑为什么是柳絮联系的自己。
「嗯。」
她没有再说下去,坐在了一旁,双手紧紧抓住裙子,低着头。
一般而言,陆文现在应该大发雷霆,质问柳絮为什么会这么疏忽,让自己儿子从楼梯上摔下来。他也确实很想这么做,但看到柳絮这个样子,陆文觉得,更需要安慰的,反而是她。
他靠着墙壁,呆呆望着天花板,无论如何,现在只能先等手术的结果了。
一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陆文像弹簧一样立刻蹦了起来,冲了过去。看到医生的微笑,他紧悬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生命不会有危险了,但是要苏醒还要一段时间,放心吧。」
陆文长长舒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都消散了,他靠在墙上,用力捂着脸,搓了几下。
在医生的示意下,他走了进去。看着头上缠着绷带,双眼紧闭的二字,陆文的喉咙一阵发紧。他突然很后悔,平时不应该对孩子这么凶的,如果妻子还在的话……
此时,柳絮也走了进来,站在他身边。陆文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轻轻的呼吸。那一刻,他有种搂住柳絮肩头的冲动。当然,他并没有这么做。
陆文决定留下来陪儿子,不过他决定先送柳絮回家。她跟着救护车来的,身上连钱都没有带。
柳絮跟着他,一眼不发,陆文有些奇怪,她这个样子,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很想问一下,但不知怎么,一直没有开口。
坐到车上,陆文正要发动引擎的时候。柳絮忽然全身一阵抽搐,缩成了一团,低声的抽泣起来。
陆文吃了一惊,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柳絮的胳膊,厉声问道。
「柳老师,我儿子从楼梯上摔下来,是不是……」
「不是!」
柳絮忽地盯住陆文的眼睛,凄厉地喊了出来。她几乎有些疯狂的样子,让陆文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他就相信了柳絮。
「对不起,柳老师……」
话音未落,柳絮忽然嚎啕大哭起来,仿佛把所有的压抑,所有委屈,都一股劲儿的发泄了出来。
陆文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累了,儿子也脱离了生命安全,他没有问。只是静静地等着,等着柳絮释放出所有的情绪,最后,她终于冷静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
柳絮抽泣着,挤出一丝微笑,说道。
「没关系,我送你回去把。」
陆文报以笑容,发动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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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平急的如心急火燎,他一边发狂般敲着键盘,一边不断拨打妻子的电话。
一个多小时前,他接到了妻子的回电,她只说了一句话。
「出事了。」
然后,就挂掉了。
接到这样的电话,已经够可怕了。结果还没有十分钟,老板又来了个电话,十万火急地语气告诉他有一套数十张的设计图纸出错,客户需要明天就拿到正确的图纸,否则视为违约。
林正平只能一边玩命地修改,一边不断地给妻子电话。
一开始,他以为是家里人出事了,但打了几个电话,大家都说没事。
那只可能是妻子那里的问题。林正平急的全身是汗,所有可能都想到了。
在他按了不知道多少次同样的按键后,嘟的一声,终于接通了。
「怎么了,小絮?出了什么事?」
林正平几乎是吼了出来。
「你明天回家吧。」
柳絮的声音很飘,很轻。
「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能回来吗?」
「这……老板有个事情太急了,我后天回来,行吗?」
很长很长的沉默,也许没有那么长,但林正平觉得似乎过了一整天一整夜。
「没事了。」
柳絮终于说话了,这一次她的声音恢复了原样。
「没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正平完全愣住了。
「刚刚来了个电话,已经没事了,你忙吧,不用回来了,下次再说,我要睡觉了。」
柳絮一口气说完,挂掉了电话。
林正平盯着手机,所有的理智和经验都在要求自己立刻打回去,但他最终慢慢放下了手机,双手重新按上了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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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看着手机屏幕,良久,没有任何反应。她默默地关掉了电源,把手机扔到一边。
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开始清洗自己的下体。陆天观的精液,还留在那里,她一直都没有时间去洗干净。
当然,避孕药还是第一时间吞了下去。
洗完了,柳絮换上一套干净的内衣,穿上睡衣,走到了卧室。窗外的蝉鸣依旧那么刺耳,柳絮却听得不太真切。
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隔着厚厚的薄膜传来一般。柳絮只觉得整个屋子死一般的沉寂,那黑色的房间里,似乎隐藏着什么可怕的野兽,正邪恶地望着自己。
今天发生的事情,柳絮努力让自己不去回想,她拼命将自己的大脑麻痹,恨不得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僵尸。
丈夫不会回来,可是就算他回来,又如何?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告诉一遍丈夫,自己发生了什么。
又一次强奸,又一次被两个人强奸。
柳絮捂着耳朵,蹲了下来。忽然之间,蝉鸣声千万倍的放大起来,如同无数利刃,在身边环绕着,好像要伺机将切成碎片。她全身颤抖着,手抓住了床单,寻找着被子。
她忘记了开灯,整个房间,只有浴室的灯,还是亮着的。
为什么会这样?是报应,是自己这些天的行为的报应?不,我没有做错,这不是我的错。
林正平,你在哪里?为什么每次我痛苦的时候,你都不会来?只是来到我的身边,就这么困难吗?
讨厌的蝉鸣,怎么越来越响了。柳絮开始急剧地喘息,抓住被子的双手,绷起了青筋。
不对,那似乎不是蝉鸣,应该是门铃在响。
她的第一反应是丈夫,但很明显不可能。
柳絮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披了上来,走到门口,从猫眼看了过去。
是一个男人,他是,对,是陆文,陆天观的父亲。十几分钟前,他把自己送到了家。
柳絮有些疑惑,她回了下头,孤寂的可怕,整个房子仿佛一座坟墓。柳絮抓住门把手,一下子将门打开。
「柳老师,啊,抱歉,您休息了?」
陆文看到柳絮穿着睡衣,他有些尴尬。
「没关心,陆先生,有什么事吗?」
柳絮轻声问道。
「是这样,我还是不放心,您可以告诉我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陆文沉声问道。
柳絮沉默了几秒钟,将门完全打开,说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