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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后,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么!”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占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著书包走出教室。他并未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碰了面之后,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证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你有关系。”
“咦?那是怎么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我才不喜欢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啰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对自己怀有好感。可是,那和恋爱的感情是不同的。
“你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肮脏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延开来。什么虐待或被虐待的,听到就令人觉得下愉快。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后,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这么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去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于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妺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M行为之后,正树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后,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性爱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后,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后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么没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么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征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炼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后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于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一定是不详的。“你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着些什么呢!”
“你指的是怎么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么,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后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隐作疼的臼齿。
隔天放学后,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后,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多时间……让我这么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的SM算是游戏的话,那么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阿守这么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后,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冲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于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后突然由后力抱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乳房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乳头的形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于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什么?麻理,你为什么要听这家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后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后。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乳房捆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乳头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后,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乳头。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乳头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么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丰嫩的臀部边缘,留有短裤松紧带的红色印痕。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后,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于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干净。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顶端,可以看见阴蒂逐渐隆起。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乳头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后,更加深入地刺激阴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乳头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冲激的话,就等于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爱液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后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后,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么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么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于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你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你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了她包覆阴蒂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么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色情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色情电话。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然后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乳头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么样?兴奋了吗?”
“啊……是……”
“小穴变湿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么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后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么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后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么就做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小穴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抽chā,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肉棒插进小穴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肉棒插进我的肉洞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么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么?”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进……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淫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肉洞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连肉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高潮了。你还在逞强吗?这么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么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么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
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炼。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么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后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什么!?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后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么,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后,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腰。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么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淫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发。他掴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乳头,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么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么也无法思考。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这么一来,包里住正树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乳房轻轻地发着微颤,乳头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最深处,欲望终于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拔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后,“怎么办?你哥好像因为太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
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
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征征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么鬼。这次是这么难得的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后。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