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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我仍然没睡意。
我靠着床头半躺着,让美珍表姐的脸枕着我的胸膛蒙入睡,粉红的樱唇往上略弯,眼睫毛又长又翘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颤着,一副充满幸福、安详的表情,令我不敢移动身子,虽然美珍表姐的头发搔着我,我也不想因为我的骚动而吵醒她,我只是静静的欣赏着美珍表姐的身体,雪柔的肌肤、优美的曲线。
或许;近些日子来受到玉娇的影响,对女性的尊重日渐加深,所以激情过后的我,竟然有一丝丝后悔自己的冲动侵犯了美珍表姐,虽然从美珍表姐的行为、表情她并没有不悦,我却在深深的自责,尽管是远亲但她是我的表姐啊!┅┅然而;另一面的我却认为,美珍表姐的工作就是以身体取悦男人,而我就是男人,男人跟女人基于身理的需要而做ài并没有错。
美珍表姐不也是在享受着性爱的乐趣!男欢女爱的行为有何不妥!┅┅我的思考就这样是是非非的交战着┅┅天色微白,远方的鸡啼声将我从杂思中换醒,一直保持同样姿势的身体早已麻木、僵硬了,我试着轻轻的活动一下肌肉,只觉酸麻难忍。
尚未完全清醒的美珍表姐略抬眼看我∶“喔!你醒了啊!┅┅天亮了吗?”美珍表姐仍然赖在我身上,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我┅┅我的脚麻掉了!”
美珍表姐一看两人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又亲热的拥抱着,很快的转身背着我,以掩饰自己的羞怯;小偷似的轻轻拉扯压在我小腿下的上衣。
美珍表姐以蚊蝇般的声音说∶“小┅┅小隆┅┅你压着我的衣服┅┅”
我只有苦笑歉声的说∶“我┅┅我的脚又酸又麻,动不了了!”
美珍表姐只好加点力,拉出衣服套在身上,然后在转身问我∶“怎么会麻掉了呢!”说着就伸手按摩我的小腿。
“喔!”一阵酸麻刺刺的感觉传自小腿∶“不┅┅不用按摩啦,越动越不舒服。”
“没关系啦!”美珍表姐换个方式用手掌轻轻的揉着∶“我知道怎么弄,你尽量放松不要用力。”
果然,酸麻的小腿已经慢慢地恢复知觉了,我伸手抚着美珍表姐乌黑的秀发∶“嗯!你真行,好多了!”
看着美珍表姐很认真的在小腿来回摩挲着,一股甜蜜、幸福涌上心头,不禁想起我大约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到鱼港玩,不小心跌倒了,当时美珍表姐也是向这样轻揉着我的痛处┅┅“好了吗?”美珍表姐的话又把我拉回现实。
“喔,比刚刚好多了!”其实我已经完全没酸麻的感觉了,继而代之的是一种摩挲的舒畅,所以我不愿意就此让美珍表姐停手。
古曰饱暖思淫欲一点也没错,经由美珍表姐的按摩不适感消失了,却勾起我的淫欲,我的肉棒慢慢的翘起来,还像一条响尾蛇般的昂首吐信,缓缓又有节奏一跳、一跳、一跳┅┅“嘤!”美珍表姐看到了!又是一阵羞涩∶“小隆┅┅你┅┅你┅┅”
“我怎么啦!”我心里有数,故意逗逗他∶“发生甚么事了!”
“你┅┅”美珍表姐羞涩的指着肉棒说∶“你┅┅的┅┅”
“哦!男孩早上起床都是这样的啦!”我也有点不怀好意的说∶“更何况还有一位美女赤裸裸的在帮我按摩,它当然要谢谢你了┅┅你看它在向你点头表示谢意呢!”
“噗嗤!”美珍表姐被我逗笑了∶“嘻!你┅┅你那学来这么多歪话!”
我装着一本正经的说∶“甚么歪话,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欣赏着美珍表姐的笑容,如春风化雨般的令人舒畅。唉!总有一天我会死在女孩子的笑容之下。
“真的吗!?”美珍表姐彷佛相信了,又若有所悟的说∶“难怪那天早上你┅┅”美珍表姐发觉失言了赶忙住口。
“哦!那天早上我在搭帐篷就被你看到了!”我又油腔滑调了。
“噗嗤!”美珍表姐听到“搭帐篷”又是一笑∶“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
“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学着美珍表姐的声调。“是你自己喜欢看!
┅┅你又不是没看过┅┅”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说错话了。
果然;美珍表姐收起了笑容低头不语。
我懊恼自己的鲁莽,触碰了美珍表姐内心的伤痛,我起身顺手将被单遮盖下身,扶着美珍表姐的肩说∶“美珍表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美珍表姐摇摇头∶“我没怪你,我只是怨自己甚么都不懂,只好┅┅唉,只有认命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我想现在如果再说一些安抚的话,不但不能安慰她反而会让她更伤感,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再逗她笑,于是我就说∶“哎!别想那些了,我说个笑话给你听!”
美珍表姐彷佛已经知道我说的笑话会很精彩似的,又笑了∶“你又有甚么鬼点子了!”
“从前有一个人三更半夜的还在赶山路!┅┅突然前面左边有一只大野狼出现,更倒楣的右边又来了一只鬼。”我故意装得神秘兮兮的说着∶“他就赶快把弓箭拿出来。糟糕!只剩下一枝箭而已,让他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射谁!?”
我停了一下,向听得津津有味的美珍表姐说∶“你说,假如是你的话,你要射狼、还是要射鬼?”
美珍表姐不假思索的脱口就说∶“我要射狼!”
这时我就笑着说∶“要射狼喔!?那没甚么问题!┅┅因为射鬼不好找┅┅”
美珍表姐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不解我为何笑、又为何答非所问。
我得意的只着自己说∶“色鬼比较不好找,你既然是要色狼┅┅我这里就有一只大色狼,呜┅┅大色狼来罗!”
“嘤!”美珍表姐总算恍然大悟,知道受骗,娇 的说∶“哼!你就会欺负人家┅┅”
我一看冰雪总算融化了,我也释怀许多∶“呜┅┅大色狼来罗!”我抱着美珍表姐亲吻她的红唇,美珍表姐也樱唇微开的迎着。
“滋!滋!┅┅”深情的热吻是一切情感交流的开端;“嗯!嗯!┅┅”此时的呻吟胜过千言万语的示爱;“啧!啧!┅┅”唾弃的交流是两人成为一体的象徵。
我跟美珍表姐赤裸的拥抱,享受着肌肤与肌肤互相磨擦所产生的快感;两人的手在对方的背来回的抚摸着,表示深刻需要对方的柔情;深情的探索是在准备给对方再一次热情的回馈。
我让美珍表姐放松全身的趴着,用我的舌头亲舔她,从后颈、双肩、手臂、手指┅┅我仔细的舔着,让我的唾液留在每一寸肌肤。美珍表姐闭着眼睛,专注的感觉着肌肤被舌头亲舔的滋味。
舒畅的感受让美珍表姐不由自主的轻摆着、颤抖着、呻吟着。藉着身体的摇摆,让原本就压着的乳房磨擦着床单,一种解放又带着束缚的感情,令她陷入一种最原始的兴奋。
我的舌头经过背、腰停在曲线陡峭的双臀,浑圆滑顺的肌肤彷佛令人无法驻足;股沟的底端充满皱折的动口呼吸般的开何着,隐约可见的几根卷曲的乌黑绒毛沾着滴滴露珠。
我的舌头再经过大腿的根部、内侧、外侧、小腿、脚背、脚掌┅┅一阵阵搔痒的感觉,让美珍表姐又是一阵阵的颤抖,精神已经陷入忘我的境界,自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呓语。
我轻轻的让美珍表姐转身仰躺着,美珍表姐羞涩的用手遮着脸、遮着下体。我伏下含着乳峰上的蒂头;一手在蜜洞口轻揉着。乳峰上的嘴或含、或吸、或轻咬;蜜洞的手或揉、或挤、或轻 。美珍表姐乳峰上的蒂头是挺的、硬的,一圈围着蒂头浅棕色的乳晕冒出点点白色肉刺,粗粗的、沙沙的。
美珍表姐的呻吟、呓语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密集∶“嗯嗯┅┅嗯嗯┅┅”。蜜穴的爱液早已濡泄了下半身,彷佛还可以听到淙淙水声。陷在意乱情迷中的美珍表姐被激发起人类最原始、最野性的需求,喃喃说着平常难以启齿的话∶“嗯嗯┅┅小隆┅┅干我┅┅干我┅┅”
女性的叫床声往往让男人可以得到最高的满足。我扶着肉棒顶着穴口,准备给予美珍表姐一个鼓励的回馈。我慢慢挺腰,让肉棒一分一分的挤进穴里,美珍表姐摆动腰臀细嚼慢咽般的品味着肉棒。
当肉棒深达蜜穴的里端终点,我扶起美珍表姐的腰臀,置放在我跪着的大腿上,我抽动肉棒做活塞运动,看着蜜穴的阴唇被肉棒挤向两边分开,一颗粉红色的肉蒂无遮拦的暴露着,我伸出姆指压揉着,阴核彷佛藏躲般的左右滑动。
令人销魂的呻吟发自美珍表姐的喉咙,经由耳朵穿入刺激着大脑∶“嗯嗯┅┅小隆┅┅好喔┅┅嗯嗯┅┅用力┅┅顶┅┅嗯嗯┅┅用力┅┅插嗯嗯┅┅”美珍表姐的摇摆幅度越来越大,让肉棒刺激蜜穴的范围越广扩。
我藉着淫水的湿润加快抽chā的速度,湿漉漉的肉棒通行无阻,也藉着顺溜之势让肉棒做长抽深插的动作,从guī头退到穴口然后一冲抵达终点,享受着在高速公路急驰狂飙的极速快感。
美珍表姐几近疯狂的呐喊着∶“啊啊啊┅┅喔喔喔┅┅爽爽死┅┅”激烈的摇摆、晃动,彷佛在作紧急关头孤注一掷的挣扎。
“啊啊啊┅┅啊呀!”美珍表姐突然紧紧抓着我的手,全身绷得紧紧的∶“啊啊┅┅小隆┅┅我我┅┅啊啊┅┅你干┅┅干干死┅┅我我┅┅喔喔喔┅┅”
我只觉的美珍表姐的蜜穴冲出一股热流,渐渐淹没挺硬的肉棒,热滚滚的潮涌彷佛要将肉棒融化;急速缩放的阴穴彷佛要将肉棒绞碎。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把美珍表姐的腰抬得更高,让美珍表姐的身体呈现几乎九十度的曲拱着,我采高跪的姿势,让肉棒更凶猛、更急遽、狂风暴雨般的抽chā,百米赛跑般的一直冲刺直到终点。一阵阵趐麻、一股股的浓精射入子宫的深处,高潮后的我竟然还无法立停抽chā的动作,惯性般的仍然在冲刺。
美珍表姐受到再次的冲击,高潮已经在最高点了、无法在往上冲了!无处崩泄的热量似要将身体胀爆,四处流窜的激流似乎要将身体撕裂。彷佛漂浮在无重力的外太空;又彷佛沉没在受压迫深海沟。
“喔┅┅┅”泄气般的长啸,充满着愉悦、满足、放松┅┅零乱的床 彷佛激战过的战场;一切可歌可泣、壮烈激昂的事迹已经过了、平息了!留下的只是十分和平的宁静。
看美珍表姐就着小圆镜,熟练的把胭脂粉饼均匀的分布在脸上,渐渐的变成另一张脸;一张我不认识的脸。
“走吧!”美珍表姐愉快的声调∶“现在就去车站搭早班车,下午就到台北了,今天星期假日,店里的生意一定很好!”
我跟着美珍表姐背后,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怀疑∶“她是美珍表姐吗?┅┅化妆前的美珍表姐,跟化妆后的美珍表姐为何会有天壤之别┅┅”
人,会因为戴着面具改变外貌;难道也会因戴着面具而使心境也随之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