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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姐”
“怎么?你又想跟我说傲宇没空,要我回去等他电话了吗?”丁语芊睁著一双勾绘得完美的丹凤眼瞪著这个“诺亚”最不给她面子的女人。
“哪儿的话,你可是总裁的重要贵宾呢,不论有什么重要的事都不及丁小姐来得重要。”邢羽筝笑得谄媚极了,与之前给她的待客如“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
这莫名礼遇的状况让丁语芊一时无法理解,不过,她立刻便将邢羽筝的转变视为理所当然。说不定是上回她赶她回去后,被傲宇赏了顿排头呢。
“真的吗?”她也不端脸色给邢羽筝瞧,高兴得整张美艳的脸儿散发著得意的娇女光芒。
不管是真是假,她还不是听得心花怒放?
“当然。不过总裁现在正在开会,请你先到总裁室等候吧。”不顾秘书室众秘书的诧异,她迳自将丁语芊给请进了顶头上司的办公室。
待邢羽筝回到位子上,秘书室的所有秘书全抛下手中的工作围上前来。
“羽筝,你是不是病了?”杨秘书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呀。”
“羽筝,你还好吧?”黄秘书执起她的手腕煞有其事的把脉。“很健康呀。”
“说实话,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郑秘书微微倾身看她有无黑眼圈。
好笑的看着同事们担忧的脸,她觉得她做人还挺成功的,在这种尔虞我诈的商场上还有人会关心她,她真是活得太有价值了。
“你们真夸张,我看起来像生病的样子吗?”真是反应过度了。
“像。”所有人一致点头。
她有些失笑。
“怎么说?我看起来很糟吗?”挑了挑眉,她看起来和平常一样自信迷人呀。
不,更正确的说,她现在更迷人了,脸上那朵坏坏的笑容看起来真是超吸引人的;不过,却也格外令他们胆战心惊。记得她有不好的念头时,总是笑得特别甜。
“那位丁小姐是总裁请她到公司来的?”江杰试探性的问。
“不是。”
“不是?那你怎么”
“来者是客,而且丁小姐还是丁董的宝贝女儿,怠慢不得。”这是某人曾说过的话,她只不过是遵从旨意罢了。
“来者是客?怠慢不得?我怎么好像听谁说过这两句话?”梁靖海抚著下巴瞅著她。
身为邢羽筝的同事兼大学同学的他,很清楚的嗅到“阴谋”的味道。
“看你们工作太无聊了,帮大家找乐趣咩!”她笑得好开心。
“乐趣?”江杰摇摇头“你该不会将万岁爷当调剂身心的玩具吧?”
慢半拍理解的众人惊恐惧怕的瞪著她。
“不会吧!他会发火的。”
“放心、放心,丁小姐会浇熄他的火气的。”一想到她一整年的薪水都被他给使诈弄没了,她的火气就比任何人还旺盛,这下不整整他出气怎行!就算他真的生气了,她相信自己也不会有事,反正话是他自己说的——来者是客,怠慢不得。
梁靖海不敢相信的瞪著她。
“你该不会不只请丁小姐乖乖等而已吧?”这女人,难道大学时恶整学生会长的历史将再度重演?
她但笑不语,不过仍是警告的瞥了眼梁靖海。他若是敢说出来,她就宰了他!
“怎么了?羽筝你想做什么?”杨秘书担忧的看着他们俩。
“我是不是该请假比较好?”黄秘书也怕被台风尾扫到。
“你们真的不必这么担心,绝对没事的。”这么爱操心,这些人肯定会得少年白。
“好吧,罪魁祸首都不担心了,我们也只要在一旁看戏就好,要真刮了什么强风暴雨的,大家记得闪远一点。”老大哥江杰一声令下,大家也只好接受了。
只希望“现实”不要太残酷才好。
“邢羽筝!”
野兽般的怒吼自总裁室传了出来,众人尚不及逃命,就被突地刮出的超级飓风给刮得差点躲到桌子底下去。
“总裁有何吩咐?”超级飓风的首要目标——邢羽筝,睁著眼装无辜。
“你那是什么意思!?”眼里冒著火、身上也冒著火的祁傲宇像个复仇撒旦般瞪著她。
“什么什么意思?”她张著水翦美眸天真的瞅著他,似乎认定了“无知”是最有效的盾牌。
“我套房里那花痴!”他咬牙死瞪著她,一副随时都可能宰了她的狂暴模样。
套房里喔!
“套子没了吗?我这就吩咐总务课去买。”她立刻拿起电话拨了分机号码。
啪、磅!
高级商用电话机顿时成了废物一堆。
“现实”果真是残酷的,已经有两个人打算不顾道义先溜到别的地方去,免得一个不小心被台风尾扫到,他们可没有邢羽筝那种对抗恶势力的勇气。
“总裁,这是公司资产,请不要增加无谓的开销。”天真的蠢样儿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公事公办的冷凝。
“既然你还记得这里是公司,那么你应该还记得我是你的上司吧?”
“当然。”
“很好,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何你要在我的床上放一个花痴!?”他浑身散发著一股肃杀之气,只要稍一不慎,命案就可能发生。
“您不是说过来者是客、怠慢不得?”瞧他没回话,她继续道:“既然丁小姐是怠慢不得的贵客,当然要让她有宾至如归的感受;而您身为主人,当然要负起招待的重责大任;有您出马,相信丁小姐一定是相当满意,以后与丁氏的合作必定会更加愉快。”
“你要我当牛郎!?”他用力握紧拳头,不这么做的话,他肯定会冲动的一掌劈死这目中无人的女人。
她惊讶的看着他。“你收丁小姐钱?”
他要杀了她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总裁,华新董事长在线上,您要接吗?”江杰胆战心惊的出声,也顺便解救那勇捋虎须的同事一条小命。
“没空!”瞪著眼前这该死女人的眼连眨一下都没,其他人更加担心了,但却无人敢上前当和事老。
“总裁,丁小姐她”指了指他身后,冷凝的脸儿迅速闪过一抹笑意。
这女人存心耍他!
他突地一把拉过她轻盈的身子,在她怔忡的当下,极其暧昧的将性感的薄唇印上她光滑的额头。
“亲爱的,你吃醋的模样儿真迷人,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这个宝贝的。”他甜蜜蜜的说完,不忘在她惊愣得微张的小口上轻吻了吻。
嗯,真柔软,比他想像中更加甜美柔嫩,情不自禁的欲再吻上那张极其诱人的樱桃小口,却教人不识相的阻挡住。
这么不识相的家伙,当然就是“欺人反被人欺”的邢羽筝。
“你你搞什么鬼!?”天哪,她不敢看向其他人,不必看也知道他们肯定是被吓坏了,如同她刚刚一样。
亲爱的宝贝?!
噢!她快吐了!不必看也知道她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
“甜心,你还在吃醋吗?你明知道我对你的真心苍天可表、明月可监,在我眼里,心里,永远都只有你一个宝贝,我——”未竟的话消失在那只小手里。
妈呀!再让他说下去的话,她就算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你的甜心在你后面!”她又羞又气的直推紧紧抱著自己的上司,一颗心儿也蹦跳得飞快,就像快跳出她喉咙似。
她一定是气坏了才会心跳加速、口乾舌燥,说不定被他给整得连心脏病、口腔癌都有了!
可恶!他女人那么多,说不定他有什么梅毒、淋病之类的,现在被他给抱满怀又被偷亲了,她还能活多久?
不,重点不在这里,她该先担心那两道“冷箭”才对,那丁语芊肯定是恨死她了。
“小宝贝别担心,丁小姐只是来跟我谈天母那件企画案,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你千万别误会。除了你之外,我跟任何女人都是清清白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你是认真的。”他继续将她推向地狱的深渊。
“你不要乱说!”天!她看到丁语芊脸都黑了!而妈的!那些人难道就只会用同情的眼神看她,他们打算眼睁睁看她被诬陷至死吗?
“乱说?-,天知道我一颗心多么为你迷乱,难道你忍心折磨我?难道你忍心看我为你神魂颠倒至死吗?”地狱有几层呢?他真有些好奇呢。
“我才会被你给害死!放开!”三寸高跟鞋用力踩上高级皮鞋,紧接著-个右勾拳挥出——
哀号声响起——是那些没胆解救贞德的同僚;除了眼睁睁看着她被“烈焰”的势力给欺压包裹住之外,他们别无它法。“同僚情义”与“前途”之间,她显然是会被优先牺牲掉。
“甜心,没想到你这么急,看样子你是相信我了。”他俏皮的朝被压在身下与办公桌之间的女子。
她一张俏脸儿红透似蜜桃,看得他真是心猿意马了起来。
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雌泪满襟泪满襟
“我、要、宰、了、你!”
她真的是快气炸了,但也同样羞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在他陷她于不义的同时,她很明显的感受到相贴的伟岸身躯所传来的炙热体温,毫无间隙的接触有著无尽的暧昧在彼此的身上,心里流动著,像条无形的丝线般,在两人的四周缠绕、缠绕,再缠绕
“我很乐意在床上。”他轻啮她小巧的耳垂,不意外的引来一阵抽气。
她这么不给面子,让他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不过瞧她的反应,他更是乐得不想提早结束游戏。
“你你你你”杀意在她眼中慢慢凝聚、成形。
“嗯?亲爱的,你这么瞅著我看可是会让我失控的。你知道,这里不大适合让我爱你。”似是为了加强效果,他重重的在她轻颤的粉嫩红唇上吻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天!她的滋味真棒!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若非现场臂众太多,他可能真会冲动的在此时、此地的办公桌上要了她。
唉,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哪!
叹气!这天杀的、死不要脸的、超级欠砍的宇宙下贱级登徒子居然敢叹气!
一阵不小的惊呼传入众人的耳里,循著声音望过去陈雅雯!
完了!她死定了!被公关部的超级广播电台亲眼目睹,这下就算全地球的水给她清洗也洗刷不掉污名了!
“有事?”祁傲宇仍很不要脸的压在她身上,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压著全公司最难追的总裁秘书一样,瞎了眼的人或许还会以为他只是在做运动而嗓音较低沉而已。
“走开!”她绝望了,没想到除了一整年的薪水泡汤之外,连她好不容易维持下来的清白声誉也被他给玩完了。
呜,她今年肯定犯小人!
“嘘,别哭,你哭得我好心疼。”他忘了周身的一切,忘了所有人惊诧的目光,眼里,心里都是她楚楚可怜噙著泪珠的模样儿,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微泛水气的盈盈秋瞳。
他的柔情蜜意一时让她难以适应,忙不安的撇开头躲避他似乎能醉人的吻。
“我没哭,你快点起来。”
他盯著她,显然很怀疑她说的话。
“难道你的目的是把我赶出诺亚?”他再这样下去的话,她真的没脸再到公司上班。喃喃的话说完,她立刻感到身上的压力解除了,人也被拉了起来,然后,她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刚刚绝不是她在作梦。
“陈课长,你是上来发呆的吗?”祁傲宇**靠在邢羽筝的办公桌上,刚好挡去陈雅雯探究的目光。
“呃,我我找江秘书”被老板一瞪,她再有满腹的疑问也不敢表示出来,赶紧跟江杰一块儿逃到隔壁的会议室内。
厉眼一扫,所有人忙低头做事,就连那丁语芊也匆匆告别,不过临走前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多瞄了邢羽筝一下,令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冷吗?是不是冷气开太强了?”祁傲宇异常关心的注意到她,对于刚刚他伤了一个爱慕者的心一事,一点愧疚感也没有;不,应该说他完全没感觉,甚至有些得意。
“只要那讨人厌的超级飓风离我远一点就行了。”看也不看他一眼,她将自己埋进工作堆里。
再理他的话不知道他又会搞出什么花样来整她,她现在已经够背了,犯不著让自己真的住进地狱深渊里。
“讨人厌?你确定?”他好笑的俯视那板得似上了蜡的俏颜。
整个公司里从没有人敢摆脸色给他看,唯独这小妮子,打从进公司第一天起便老是一副他欠她几千万似的不屑他。当时他有得罪过她吗?只不过是多看了她几眼、多对她笑了几下,再多摸几下而已。
“看来总裁很喜欢这张桌子,那让给你好了。”不待他反应,她拿著一叠资料迅速遁入资料室。
看着她逃命似的鸵鸟举动,他不觉感到有些好笑。
她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
坐在车子里,邢羽筝瞄了瞄身边正开著车的顶头上司。
“我能不能”
“不能。”
“我都还没说呢!”居然连听都没听就拒绝她!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还不就是能不能不去、请找别人之类的话。”从他抓她下班后,她便一直局促不安的瞄著他,不必猜也知道她反悔了。
“那”她不死心的存有一丝丝希望的望着他英俊迷人的侧面。
“不能、不行、不准,不可以、免谈、想都别想、你死心吧!”这就是他的回答。
真是没气度的男人!
“你不觉得带丁语芊小姐那样的女伴较有面子吗?”既美又柔,是男人的话都该喜欢她才是。
“带你有趣多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带她有趣多了?
她怀疑的挑眉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阴谋?我有什么阴谋?”她未免也想太多了。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知你皮骨里在想什么害人的阴谋诡计。”尤其这人还是阴谋高手中的超级高手,在他身边一年,她知道他记恨的能力可以长达十年以上,报复敌人的手段更是比对方多出十倍不止。
“如果我真有阴谋,你想我会告诉你好让你逃跑吗?”天真。
“你果然有阴谋!”承认了,他承认了!而且还是会令她“逃跑”的阴谋!
他到底想干嘛?
叽!
突然紧张煞车,她立刻摆出可笑的防卫招式。
“你想干嘛?”
他转过身,微微倾身面对她。
“这么紧张,难不成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我哪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难不成他知道她在他的咖啡中加“好料”的事?
“既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何必如此怕我对你有何阴谋?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呢。”若有所指的语气加上别有深意的笑容,让被盯得无所遁形的她真是心惊又肉跳的。
“我我才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没勇气直视这张靠得老近的俊脸,她乾脆撇过头去,小脸儿微微泛起红晕。
“是吗?那为什么不敢直视我?”她脸红了,真有趣!
“外面风景比较好看。”
“嗯,是不错,很适合品尝咖啡,对不?”
她心一惊,偷偷瞟了他一眼
“你干嘛靠我这么近——”叩!“唉呀”痛痛痛
“真是的,这么不小心。”他好笑的将她给搂进怀里,温暖的大掌轻柔的抚著她撞疼的脑袋瓜。“你的记忆力已经很差了,再变笨的话怎么当我的秘书。”
她记忆力差?
“我什么时候忘记过你交代的工作了?”完全忽略彼此亲密的模样,刚受冲击的脑袋瓜不停的回想自己曾遗忘了什么,不然他怎会那么说。
“你工作能力是很好。”
“但是?”他分明就是还有话要说。
“但是这该由你自己想。”
“什么?”想?想什么?“到底是什么事?”干嘛这样看她?她确信她没有忘记过他任何的交代,否则她不可能当得了他的秘书。
他扯出一个充满魅力的笑容,不待她再问,轻轻将她给放回原位。
“下车。”
下车?
瞪著眼前的西班牙式美丽庭园,她有片刻的恍惚。
这里是哪里?他带她到这里做什么?
“唷!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不下车,想在车子里度过美好的黄昏了呢!”
才踏入大门,讥讽笑语便传入他们耳里。
“我看度过漫漫长夜都有可能。”宛如雷达般的眼神自他们踏进门时便一直在邢羽筝身上打量,沙发上的女子眼里逐渐释出充满兴味的光芒。
“就是她吗?”赞赏的眼神毫不掩饰,一名打扮花稍的年轻男子像苍蝇般在她身边绕来飞去。
祁傲宇但笑不语的轻握她双肩,将她给推上前。
“拥有魔法的公主。”拥有与男子同样容貌的女子自沙发上起身,与男子一块儿拉著大感莫名其妙的邢羽筝审视著。
她觉得自己像件“物品”一件可能要被卖掉的“无知物品”
“我能不能请问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形?”她尽量客气,尽量逼自己像个木偶一样任他们转动、评估她的价码。
“现在我们是你的魔法师,我叫瑟菲亚。”拥有一头野火般美丽波浪长发的美女对她微微一笑。
“我是她弟弟,瑟司。让灰姑娘变成公主是我们的职责。”年轻男子将手搭上瑟菲亚的肩,俊秀的脸上充满阳光。
灰姑娘?公主?
难不成她要去参加化妆舞会?
“你们好,我叫邢羽筝,是那家伙的秘书;另外,有谁能为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这么配合,他们打算怎么“宰割”她也该告诉她吧?
“嘿,居然有女人称呼你为那家伙,看来你身价其实没外传的那么高嘛!”瑟菲亚手肘顶了顶祁傲宇,显然很高兴看到他吃瘪。
“嘿,我喜欢你!”瑟司轻拍了下她的肩,满眼满脸的欣赏。
“招呼完了吧?时间快来不及了。”他可不是来听他们说风凉的。
“既然王子已经等不及了,那我们动作就该快点才行。”瑟菲亚暗示弟弟看那微带醋意的祁傲宇,免得他怎么玩死自己的都不晓得。
“快点什么?”行行好呀,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呀?“就算你们要把我卖了,也该通知我一下吧。”
“我们要把你变成公主。”瑟司给她一个迷人的笑。
又来了,她才不想当什么公主,尤其王子还是那个害她接下来日子会很难过的男人。
“如果你们是要帮我打扮,谢谢,不必麻烦了,我自己回去换个衣服就可以了。”她可没尊贵到让人伺候的地步。
“不行,我们的任务就是你,你该不会狠心让我们丢了工作吧?”
“没错,像现在这种肯花大钱的凯子爷已经很少了,你千万别让我们损失赚大钱的机会。”两姊弟四只手抓住她,以免她跑了,害他们赚不到银子。
花大钱?
“万岁爷,只露个脸而已,应该不必放太多成本才对吧,这样太不符合经济效益了,我还是自己来就行了。”开玩笑!她可没钱花在这种表相上。
“放心,付帐的是他,你一毛钱都不必拿出来。”真难得,居然有女人不想花男人的钱。
“是呀,这种时候我们女人就该大方点,免得辜负人家的好意。”两姊弟轻松的架住她往楼上走,完全不把她的挣扎当回事。
“可是我真的可以自己”
“你只要乖乖配合就好了,我们保证,今晚你一定会成为酒会的最佳女主角。”
“我不想当什么女主角,我”
“你皮肤真好哪,又白又细致,我看就拿我最新的设计给你穿好了。”
“我真的只要”
“妆也不必太浓,淡淡的扫上一些,应该就能让人眼睛为之一亮,我看眼影就用”
“”天呀,谁来救救她呀!
难道他真的打算花大钱来妆点她吗?他找个美艳的女伴不更快、更省时省力?为什么他不跟之前一样,只吩咐一声就让对方打扮好等车子去接就行?
他费那么大的工夫难道是认为她不会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