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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回到了杨瑾守候处,已人面不知可处去。发动神光扫瞄,才知杨瑾已身陷妖尸无华氏父子的墓穴内。
那杨瑾于阴魔离去后,不甘坐等,重振精神,驾起遁光,往白阳山飞去。到了墓前,隐身入洞,但守护洞口的妖鸟正在暝目假寐,生人一到里面,已自警醒,怪鸣报警。穴中妖尸立时觉察。穷奇最是险诈多谋,与妖道等设下诡计,诱敌入阱。杨瑾到了内寝,忽然一阵阴风起自右壁,接着两釜妖火微一明灭之间,隐形之法不知何时已被敌人破去。
倏地眼前一花,石室中全景忽变:右侧面现出一座法台,台上站定一个奇形怪状的妖道:全台都笼在妖云邪雾之中,四外有无数大小火球,五光十色,上下飞扬。杨瑾情知入网,索性一拼,一指剑光,照准妖道,迎面飞去。不想剑光刚飞近法台,忽从身后飞来一片金光,竟将飞剑吸住。杨瑾一面运用玄功收回飞剑,一面忙纵遁光飞过一旁。
面前不远站定一个身高数丈的大僵尸,全身只剩一副骨架,睁着两只火炬一般的怪眼,红光闪烁,远射数尺以外,高举着一条枯骨长臂,手中握着一团光华,金霞电旋,注定自己,狰狞的怪笑“磔磔”之声,响彻四壁,料是妖尸中的穷奇。那金霞甚是厉害,法华金轮仅可敌住,占不得丝毫便宜。这时腹背受敌,欲待遁出,又被金霞阻住,无可奈何。
杨瑾又急又气,把心一横,仗着法华金轮护身,能抵住妖尸所持异宝,暗中取出几件法宝,同时一起发动。谁知眼前一暗,妖尸、妖道全都不见,迎面现出一张亩许方圆的大口,几将石室半壁遮满。口里面金星急转,红丝爆射,宛如火雨,略微吞吐了两下。杨瑾所使诸般法宝,恰似骇浪孤舟,卷入急漩之中,除护身法华金轮与飞剑、般若刀外,几乎全数被它吸收了去。因为要四面兼顾,法华金轮也几被吸动,不由吓了个亡魂皆冒。只得镇摄心神,将金轮驾住。可是妖道已在暗中乘虚而入,趁着杨瑾惊慌骇汗失措的当儿,行使极厉害的禁法,借物代形,用镇物将杨瑾元神禁住。
妖尸行法移地换形,将杨瑾封闭法台旁石牢之内。杨瑾幸有金轮护身,没有被摄去了元神。除了耐心守待阴魔寻来,更无他策,把心气一沉静,仍用法华金轮、般若刀二宝护身,在金霞银光围拥之中,用金刚禅法打起坐来。妖尸用妖火祭炼镇物,无奈场瑾禅功玄妙,奈何她不得。杨瑾在静中观察,得知妖尸所使用的,竟是轩圣陵中至宝。
似这样相持了些日,直至阴魔寻到,已一晃浃旬。
墓中妖阵究竟都是五行死物,守阵的妖道徒众更肉眼昏花,任由阴魔的气化法身,穿隙过境,直涉入阵内杨瑾怀中,才聚合法身于杨瑾衣内,伸入盘坐的玉腿环中,作观音坐莲式,拥抱着杨瑾那柔腴娇躯。未等杨瑾回过神来,擎天巨棒已插入娇娃的香暖牝穴,直抵花芯深处。
因在妖道阵中,不想杨瑾过度刺激,特将肉茎修幼,免得杨瑾嗥叫,惊动妖尸妖道。但杨瑾也难耐肉壁撕磨,呻吟哼唱,四肢抽搐,揽实阴魔抖震,恨不得把这小色鬼挤入玉躯体中,再也分不开来。阴魔法身无相,大小随意,遂藏头女伴怀内,埋首那趐软的玉乳谷中,被香浪陶薰得气息淋淋,搔得杨瑾痒入心脾,牵扯涨满的yīn道,耸动不休,更添性趣,醺晕迷失。茫茫中却听得阴魔低声细说端详。
阴魔颇知树大招风,玄精能助长淫妇修为,自已却几乎象齿焚身。自诛美人蟒后,众仙皆知自己能人所不能,把天大的麻烦都推上自己身上。幸好白矮子残暴,乱发大五行灭绝光线,给自己一个诈死机会,把化身留在峨嵋。但玉清大师、八姑、妙一夫人已知秘密。虽然玉清大师、八姑已被种下九天都篆阴魔大法,但此法属隐藏性,法不动则如无,难保她们不泄露机密。
不过自己真的名过其实,无相心法虽然不是五行有相的蛮力所能比拟,但在降魔法力的领域处,除了幻化逃走外,毫无对决能力,只能迷惑修为浅薄者的心神,或虚张声势。对杨瑾不敢再显锋芒,实认无甚道力,只是巧逢玄阴大阵,才能对她合运寄生大法。强调此法对他人无用,告诫她莫泄露此天大秘密,才肯与她合运。
杨瑾本就食髓知味,难得天从人愿,更是独占春色,乐得如推实就,淫思缠绵,牝穴死命的钳实阴魔的巨棒,苦等这小色鬼撬撞。那知这小色鬼竟然叹道:“还有一点,这大法定需等你浪透了,如在玄牝大阵中,我的玄气才能透彻你的花芯。”
杨瑾回忆着玄牝大阵中的滋味,更是欲焰激潮,刹那间像爆炸般的向全身流窜,触电般直线的穿透跨间牝穴,感觉到藏在穴中的肉茎接触处,钉入趐酸的电流,蠢蠢栗动,更是难以按奈,意识下蠕动着大小阴唇,口中却娇嗔道:“我今生就只有你小色鬼一个男人,你就把我看得这么浪了吗。”
阴魔渐渐成了色中饿鬼,肉茎已给舔舐得热血汹涌,guī头鼓胀,奇妙的快感荡漾而来,这浪货已失控了。但他更清楚知道,若不撕开女人的假面皮,是不会得到真正的性趣享受的,但又不能硬上弓,只能循循善诱,装作无奈的道:“这是唯一生机,不浪也得浪呀。”
杨瑾已经骚痒难当,仿佛有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引起凝聚在体内的欲火,化为一股热潮,从子宫深处焚向yīn道,痉挛紧缩,不浪动搔痒不成,但台阶难下,忍不住的淫叫声,仿佛悲鸣,如泣如诉的道:“我那里浪得起来啦,小色爷,不要再捉弄我吧,求求你啦。”
阴魔暗笑道:“不浪不成的呀。我放点淫气给你催促吧。”
杨瑾又羞又急,带着似是幽怨,又似是难过的喘息哀道:“这给人知道了,我怎样见得人呀。”
阴魔强忍其得意情绪,装作慨然道:“只有你我两人知知晓,决不外传。”
杨瑾已忍无可忍,牝穴内肉壁已如怒海波涛,翻腾冲刷阴魔肉笋,趐酸的感觉凿入骨中,若连骨头都化掉,只剩下一滩泥水。哀鸣已化为呻吟,低回荡魄,声音低腻梦呓般道:“我整个人都交了给你喇,要看你这小色鬼的良心了。”
阴魔那藏在杨瑾乳沟内的面孔,露出浅浅的讪笑,喷出象征性的淫雾。杨瑾狂吸不剩,晕眩过处,自制力立时崩溃。那高翘的香臀,左右上下,疯狂的圆磨着阴魔的肉棒。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全身,斗然‘啊~’的嗥叫,呻吟声再也忍不住变得更高亢。
床上征服女性是男儿最高享受。那不是心灵上的胜利,是千万年来的遗传调用,女人浪起来的滋味,不是文本可以表达出来的,因为历代文人从未得到过,要有强韧持久的金刚棒才成。否则挑起了浪货的瘾头,却弃甲溃散,真会令她如黑寡妇的非嚼了那亏佬不可。因此在那个孱佬当权的社会中,浪货成了垢病。千年来女性在积压下,把浪瘾压入万重山下,非得其奸夫,是她自己也放不出来的。纵使千肯万肯,也得借点酒精作遮羞布呢;或在强奸下,乘机享受。于是有所为被虐待狂的出现;那些孱亏之士,受遗传召唤,又力有未达,效历朝阉监,借性虐以弥补心灵的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