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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救命,请师父救命!”
“冰心,怎么了?嗯,你竟敢带男人入谷,不怕谷规责罚么?”见冰心玉女带着一个昏迷的道士过来,“妙手观音”谷彩湘轻启门户,绝色容颜上带着满面圣洁如仙的表情,额心一点红砂嫣然,一身白衣皎洁如月,赤着的双足犹如白玉雕就一般,肌肤较身上白衣还要白上几分,丝毫不染凡世尘埃,真如观音下凡。
那红砂乃是妙手观音的突发奇想,将原本点于臂上的守宫砂换到了额心,一来颇带圣洁气息,二来再无阻隔地展现了妙手观音的守身如玉。
“徒儿自知不该,徒儿不忍见一条性命无辜惨死,只望师父救他一命。”
“这……”
“只要等他痊可,徒儿立刻带此人出谷,绝无留滞。”
“唉,罢了,也是你一片善心。”见其余几个徒儿也闻声来此,谷彩湘微微一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心你不是出谷办事,怎么会带此人回来?他与你有何关系?”
“并无关系,是徒儿在外头见他晕倒路上奄奄一息,所以心生不忍。”
“是吗?”轻轻叹了一口气,谷彩湘纤手轻提,两条红纱自袖中飞出,里住了那道士四肢,“让我为他医治吧!冰心,你还是去你该去的地方,其余人也去做自己该做的事,知道吗?”
将那年轻道士移到了榻上,谷彩湘柳眉微皱,此人虽是年轻,但光从衣带搬移时的劲道,但感觉得出内力不凡,且偏纯阳一道,在她的印象当中,当今世上似没几个道家门派在内功上走这路子,就连当年交手的魔道份子,也不会修习这般偏阳刚一道的内力。不过此人容貌乍看虽不出众,平凡中还带三分俊秀,看来也不该是为恶之徒,也难怪冰心玉女会想救人。
纤指轻轻一拨,让道士嘴巴微开,试脉之后谷彩湘眉头皱的更深,依此人脉象来看,该当是中了毒,但身上却无外伤之象,而且从脉象上也观不出此人伤在何处,显然伤的不重,只是所中毒物特异,才会昏迷不醒,这下看来只有细细尝试了。
纤手轻轻顺着这道士身上气脉而行,谷彩湘全没注意到,在那道士微开的嘴上,一丝红气正缓缓而出,轻飘飘地化入空气当中。
一边试着,谷彩湘柳眉愈皱,身上全没发现在外伤的痕迹,可再试下去,就要触及隐私之处,纤手微微一颤,谷彩湘真不知是否该继续下去,从四十年前连场激战之后,她虽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雪玉峰掌门之位,可或许是掌门后事务太繁太杂,虽说武功招式愈发熟练,但她“凝雪灵玉”心诀竟似有些不进反退,说到要触及男子隐私之处,对她而言确实有些脸红心跳。
“罢了,罢了。”强忍着胸中狂跳的心,谷彩湘手缓缓而下,终于在道士腹下找到了长针,轻轻地拔了起来,仔细研究才发现,这针是中空的,毒素怕是早已进入这道士的体内,可针中无甚残留,实在看不出所中是什么毒物,“如今之计,惟有以内力为此人逼出毒素了。”
虽知这是唯一的方法,但谷彩湘心中却不由有些犹豫,此人中毒不深,便是不为他运功逼毒,随着此人血气运行,毒素的影响该可自己消减,应该也不致伤身,是否自己真有必要为他逼毒?但仔细想想,此人内力偏阳刚一路,而且功力不浅,若自己为他逼毒,运功之中该可稍稍吸取他体内阳刚之劲,与自己“凝雪灵玉”阴阳相合,或许是个突破自己瓶颈的机会。
扶着这道士坐起,谷彩湘深吸浅呼,运起“凝雪灵玉”心法,开始为这道士逼出毒素,却没发觉从道士口中喷出的红雾愈发深重,功行之间竟逐渐吸入了谷彩湘自己体内。
功力运入这道士体内,谷彩湘这才发觉,此人所中之毒虽是不深,却胶结于腹下,将近男子隐私之处,心中虽不由暗骂,到底是那个不知羞耻的贱人,竟选在此处下手伤人,但做都做了,此时岂有反悔的余地?
她缓缓运功至道士腹下开始将那胶结的药力解开,但心中却不由紧张起来,芳心跳的愈来愈快,自从投入雪玉峰,得了“妙手观音”之名后,谷彩湘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更别说是运功至男子腹下要害,那奇特的滋味,叫谷彩湘想不心跳加速都难,偏生那药力纠结如此深刻,毒性也偏阳刚一路,虽说谷彩湘功力深厚,一时片刻间还真是难以驱除。
这……怎么会这个样子的?一边守心定意,运功驱除男子体内之毒,谷彩湘心中暗觉不妙,说不定自己“凝雪灵玉”功力退的比想像还多,光只是运功为男子逼出毒素,已令得自己脸红心跳,浑身上下不住发热,微微的汗已渗了出来,难不成此人阳刚功力太深,逼毒过程中已开始影响到谷彩湘身上?
谷彩湘一面轻咬银牙,一面闭目颔首,做都已做了,若自己竟半途而废,传出去说现在的雪玉峰掌门,连为男子运功逼毒都力有未逮,这面子可丢的大了,再怎么也不行!
但随着时间过去,谷彩湘只觉自己身上愈来愈热,汗水似都化成了轻烟,在周身盘旋不去,更诡异的是自己身体似起了一种诡异的反应,好像整个人都胀了几分,原本合身的白衣似是黏在身上,浑身都有些不对劲,尤其随着呼吸加快,肌肤与白衣磨擦之间,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住在身上涌现。
而那道士体内的毒性,虽说已在她的努力之下渐渐被逼出胶结之处,却在那道士体内缠绵不去,想逼都似很难逼出来,偏生“妙手观音”谷彩湘一加运功,体内那奇诡的热力便似被道士身上传来的阳气所逼发,愈加热力十足地在她体内游动,滋味着实难言。
“不好!”心中突觉,谷彩湘这才想到,自己或许是着了道了,可要抽手却来不及了,身前那道士喘息渐重,背心似是生了股吸力般,将自己的玉手黏紧他背上,睁开眼睛的谷彩湘正想喝问,却发觉一团红雾不住从那道士口中喷出,四周早已给红雾笼住,想来那雾气早已不知钻了多少进自己体内。
虽说行走江湖已是四十年前之事,可谷彩湘绝非初出江湖的雏儿,这诡异的红雾,吸了令自己浑身发热发烫,想必是某种淫毒,但此时谷彩湘心尚不慌,她的“凝雪灵玉”功天性剋制各种淫毒,虽说已吸了不少入体,但只要自己凝神静气,要抑住体内淫毒爆发该当不难,她的心中只是一阵怒火,冰心玉女到底在搞什么?怎么会弄个身中淫毒的人入谷?
这……这怎么可能?运功压抑体内淫毒的谷彩湘惊恐的发现,这淫毒的火烈霸道,竟强烈至难以想像的地步,她以“凝雪灵玉”功筑成的防线,在这淫毒的威力下一冲即溃,一点都无法压抑体内淫火的延烧,加上不知何时开始,从贴在道士背心运功的双掌之中,一股接着一股强烈的阳刚内息踊跃而来,犹如火上加油般让那淫毒曼延之势更加暴烈。
鼻息咻咻、浑身发烫的谷彩湘勉力收手睁开双眼,却见面前那道士不知何时已撕扯开了自己身上的道服,正赤裸裸地面对着自己,眼睛发着红,胯下淫物粗长坚挺,狂野地夸耀着淫威,一幅正打算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若说武功,谷彩湘绝对有办法对付任何高手,但现在的她却发觉自己的骨头似都给那淫毒烧化了,四肢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只能在那酷热之中口干舌躁,娇躯只渴求着甘霖,可腹下那邪恶欲望的泉源,却不住散着强烈的热力,谷彩湘甚至可以感觉到桃源处汹涌的泉水不住外溢,一丝也不肯留在自己体内,那湿黏的感觉,即便谷彩湘玉腿怎么磨揩都揩不净,着实难受已极。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现在的谷彩湘完完全全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体内的淫毒是那般狂野热烈,灼的她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
可这挣扎还不如不挣,每当纤腰动作的当儿,谷彩湘便觉胸口的磨擦,令衣内的玉乳传来阵阵酥软,不知何时乳尖的蓓蕾已完全肿硬了起来,光只是呼吸间的磨擦,都酥的谷彩湘浑身发软,便怎么运行“凝雪灵玉”心诀,也静不下正蠢蠢欲动的情欲,谷彩湘此刻只觉体内欲火勃勃,正渴待着男人那淫邪的侵犯。
“啊!”一手擒住谷彩湘勉力推拒的玉手,将她双手反剪至头顶,男人右手顺着谷彩湘红透了的嫩肤,似在体验着妙手观音那柔滑娇嫩的香肌,从颊边缓缓滑过脖颈,拈到了衣襟上头,随着裂帛声起,谷彩湘羞的闭上了眼,只觉身上的酷热非但没因上衣破碎而散去分毫,反而随着男人的眼光注视而更加火烈,幸亏那一下还没将谷彩湘雪白的肚兜扯去,还不至于完全赤裸。
但这“幸亏”很快便变成了苦刑,男人俯下身去鼻子紧贴着谷彩湘的兜儿,享受着她的幽香,那手更在谷彩湘腹上抚磨着,揉的谷彩湘肚兜处处皱摺,这还不是最难受的,随着他的动作,贴身的兜儿在身上不住鼓动,原本因着情欲的酷热而发胀的胴体,感受到了更深切的摩挲,体内的欲火更似随之起舞的狂飙,烧起了熊熊大火。
谷彩湘只觉胸前又是一阵胀挺,敏感的乳尖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愈发敏感,光只是轻擦都带给自己一阵羞人的酥酸快意。
“啪”的一声,谷彩湘的肚兜带子登时断裂,见光的玉乳随即被男人深深地吮吸起来,那强烈到无可抑制的刺激,差点让谷彩湘娇呼出声,她勉力抑着呼叫的冲动,却不能制止男人的动作,肚兜已化成一条白白的索子,将她的双手捆在榻沿。
男人一边一个地不住吻吮舔吸着谷彩湘贲张的玉乳,将两朵玉乳吮出了媚艳的酡红,雪白的肌肤上头不住印上肉欲的痕迹,空出的双手更是毫不停休的为谷彩湘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在谷彩湘的喘息声中,妙手观音已赤裸裸地暴露人前,雪白的肌肤尽被肉欲的嫣红所取代,挣扎着的修长玉腿当中,诱人的春泉不住从紧夹着的桃源处汨汨而出,喷发着诱人的幽香,此刻的谷彩湘早没了半丝妙手观音的圣洁,她眯着眼儿,娇喘声声,对即将来到的情欲侵袭又期待又怕受伤害,浑身上下全都是女体的情欲韵味。
双手托住谷彩湘翘挺的圆臀轻轻一提,谷彩湘只觉一阵气窒,顿觉玉腿被男人大大的分开,她猛睁双眼,却见男人将枕头垫在她臀下,好令谷彩湘那迷人的处女桃源更加凸出,空出的大手控住她的玉腿,令她再难紧夹,而那择人而噬的凶猛淫物,正在那即将被侵犯的桃源口处轻啜浅尝着谷彩湘不住外溢的香露。
那淫秽的模样,令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在体内狂奔的淫欲中占了上风,她强烈地扭腰挺臀,奋力的挣扎着,不让男人这么方便地突破她处子的防线。
但男人的淫物是这般火烫,即便谷彩湘已给欲火灼的酷热难当的娇躯,也能感觉这灼人的火烈,而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的拼命挣扎,非但没能从男人的大手中逃脱,反而使得敏感娇嫩的桃源处不住与男人的火烫亲密接触,每次点到那火烫的触觉,都将谷彩湘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已近四十年未曾接敌,少了实战经验的磨砺,加上“凝雪灵玉”功不进反退,此刻的谷彩湘意志甚至不比当年,加上体内的淫欲如此强烈地冲刷着她,敏感娇嫩的桃源又不断被男人的火热淫物刺激,强烈的欲火差点让谷彩湘灭顶,她好不容易才能让出口的话语变成讨饶,而不是主动恳求男人的淫玩,“饶了彩湘……别、别动手……啊……求求你……”
但男人却完全不理谷彩湘的求饶,或许是因体内的壮阳药物性子太强了吧?
男人的眼中充血发红,完全不成个人样,野兽般地打量着面前这块美饵,胯下淫威似比方才还要粗壮坚挺许多,狂野的热力不住灼在谷彩湘桃源口处,灼的妙手观音娇躯猛颤,大开的桃源更是情涛狂涌。
也不知这样狂挣了多久谷彩湘的腰终于软了下来,男人趁此时机大手一抓,扣住了谷彩湘纤细汗湿的柳腰,那淫物狠狠一送,痛的谷彩湘泪珠直淌,珍贵的处子之躯已永远丧失,那火辣辣的触感虽未至底,也已灼烫着大半桃源,虽说已被药力弄的春心荡漾,桃源处更是泉水涔涔,该很欢迎男人的侵犯了,但男人的淫物实在太过粗壮,谷彩湘可真承受的痛不欲生啊!
虽说痛的浑身绷紧,似要死了一般,但也不知是所中的淫毒太过强烈,还是女体当真对这风月调调爱好着,随着男人徐挺虎腰,缓缓而入,谷彩湘竟觉那破身的痛楚仿似霜融雪化,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桃源处初承恩爱,尚有刚被破开的不适外,前所未有的快感竟从他那强壮的淫物上不住感染着谷彩湘,令这妙手观音浑身酥软,娇躯的紧绷竟一点一点地松弛开来。
此刻的谷彩湘尚留一丝理智,知道这样下去可不妙,如观音般圣洁的自己,被男人破身还可说是着了道儿,但若被这快感所征服,欲仙欲死地与男人大行人道,教自己还有什么脸领袖雪玉峰?
但男人却不让谷彩湘有回复理智的机会,虽说方才一下狠突,令谷彩湘在破身的当儿痛楚难当,但他随后的动作却是缓慢轻徐,蘸着妙手观音桃源处的仙露一点一点地向谷彩湘的深处挺进,缓缓地用情欲的火辣灼烧谷彩湘敏感的胴体。
男人的努力很快就获得了回报,他甚至还没全根尽入,谷彩湘的娇躯已褪去了处子的羞怯和紧张,桃源更是稚嫩而娇柔地吸紧了他的淫物,令男人挺入的动作受到了些许阻碍,却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欲迎还拒的柔媚,欲语还休地勾引着淫物续行深入,一点一点地破开谷彩湘所有的抗拒和矜持,令这妙手观音沉醉在无边欲海当中。
“哎!”当男人的淫物深深地挺入谷彩湘桃源深处时,谷彩湘只觉自己的理智都长了翅膀远飞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欲望,要她挺动纤腰、忘情迎合,好让身上的男人和自己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撑着不肯迎合男人的恩爱!
但随着男人的动作,谷彩湘惊觉自己连最后这点撑持都融化了,也不知他怎么动作的,淫物竟在桃源处点到了个前所未有的敏感地带,光只是微微一触,那强烈无比的滋味已令谷彩湘纤腰不由一颤,甜美的呻吟声更从仙口中喷发而出,这滋味着实羞人,可谷彩湘双手被捆,连想掩住嘴都没办法了。
可男人在这方面也是很敏感的,光从女体微不可觉的动作,似已发现此处乃这圣洁无伦的妙手观音的要害,他轻轻地顶了几下,弄的谷彩湘芳心大乱,娇喘嘘嘘,妙目透出了迷茫的欲火,桃源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热切地拥抱着这刚夺去了她处子之身的淫物。
既然知道了此处是谷彩湘的要害,男人那还会收手?只听的谷彩湘几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脱口而出,玉腿几次轻抬,似想环到男人腰后又似没了力气。
这也难怪,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男人恣意地侵犯着,那火烫的淫物深深地钻进了花心,左旋右磨、上点下戳,磨的谷彩湘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了热情的汁液,从被他深深侵犯的桃源处鼓涌而出,混着处子的表征,在臀下的枕上留下了点点淫渍。
那强烈已极的滋味,令谷彩湘不住娇喘呻吟,芳心被欲火灼的阵阵茫然,只知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男人疼惜着花心处那曼妙的感觉,此刻的她再没半点妙手观音的圣洁模样,只想在男人身下热情地挺动娇躯,享受着云雨那无比火热的乐趣。
一心一意地体会着淫物带来的种种美妙滋味,谷彩湘不知何时已忘了形,媚眼如丝、嘴角含笑,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欲当中,男人见她已经动情,这才动作腰身,慢慢开始抽送起来,那桃源处被男人逐渐加力抽chā的滋味,虽不若花心处被磨弄时的甜蜜温柔,却更有一番刚强的力道,令已被弄的心花怒放的谷彩湘,更能享受之后狂风暴雨的热力,口中也呻吟的更甜了。
“好……啊……好重……哎……别……别弄那儿……唔……彩湘……彩湘要死了……啊……好、好硬的……好硬的东西……你……哎、哎呀……求求你……别……别那么狠……彩湘会……会受不住的……你……啊……你干的……干的好用力……轻……轻点儿……唔……就……就是这样……哎……好……好舒服……嗯……嗯啊……怎么、怎么会这么猛……这么美的……喔……太……太棒……太美了……哎……你、你好硬……好粗……干的、干的彩湘要……要死了啦……”
桃源被插的火热如炉,耳边尽听到抽送时的嗤嗤声响,谷彩湘浑身上下都已沉醉,不知何时起一双玉腿已环到男人腰后,尽情地将自己奉献出来,若非双手还被捆在榻沿,怕她早已搂上了身上的男人,尽情献出自己的欢乐,犹似追随着浑身上下贲张的热情,口中更是甜蜜无限。
此刻的谷彩湘已忘了自己妙手观音的尊贵身份,忘了自己是着了道儿被人强奸破身,忘了自己甚至还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名字就被他奸的死去活来,她只想尽情的享受,享受这情热的滋味。
“哎……好人……好人……你……啊……你太……太厉害了……这么硬……这么粗……还……还这么长……啊……你、你干的彩湘要……要死了……唔……好……好美……好棒……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早……早知道……早知道彩湘就……就不守身子了……唔……这……这么棒的滋味……彩湘……彩湘以往都……都白活了……”
“你……啊……你插的好……好深……好有力……哎……啊……彩湘被……被干的好……被干的好爽啊……你……啊你又、又干到彩湘花心里头……唔……好、好美……好人你……你真棒……干的……干的彩湘心花开了……花心都……花心都被你插的要……要破掉了……哎……真美……彩湘要……要丢身子了……真……真美啊……”
也不知是男人抽送的技巧太厉害,还是谷彩湘原本就这般不济,不一会儿这妙手观音已被干的美爽爽的神魂颠倒,喜出望外的泄了阴,体内珍藏、娇贵无比的处子元阴更是哗然倾泄,被男人尽情吸取时,那强烈的快乐一波波地冲刷着谷彩湘身心,令她美的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见传说中武功高明无比的“妙手观音”谷彩湘,被自己玩弄的欲仙欲死,才刚破瓜便被干的元阴大泄,美的茫然无知,弘晖子心中不由有着异样强烈的征服快意,这计划已成功了大半。
本来宋芙苓在冰心玉女入睡当中,将她制住,以花妖的媚心术,让冰心玉女在半梦半醒之间,听从她的命令行事。
这媚心术乃一种催眠的方法,意在令对方依自己的意旨行事,但若自己的意旨和中术者的想法相差太多,效果便不能成,因此在动手前宋芙苓暗蹑冰心玉女多次,暗中察觉冰心玉女对谷彩湘颇有不满,却又惧其武功不敢妄动,才决定以媚心术将这计划植入冰心玉女心中,让冰心玉女在谷外暗算弘晖子,又以银针将壮阳药物攻入弘晖子体内,再将媚毒置在弘晖子口中,让谷彩湘在为弘晖子逼毒之时,中这媚毒与弘晖子交合,到时冰心玉女与其余师妹们抓奸在床,哪叫“妙手观音”谷彩湘不就范,乖乖让出掌门之位?
计划虽是简单,但要成功却是不易,幸好弘晖子武功虽不及宋芙苓,阳刚功力之厚却不弱她太多,正合冰心玉女的计划,只是那壮阳药性太烈,弘晖子忍的可真是辛苦,心中也不由暗叹冰心玉女真是小心,深怕到时谷彩湘恼羞成怒,索性动手灭口,竟下了这么重的药,好让弘晖子被药力催动之下,将谷彩湘尽情挞伐。
愈是将谷彩湘弄的死去活来,泄的浑身发软、无力动手,她愈有把握逼谷彩湘就范。
但冰心玉女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凝雪灵玉”功的神异之处,这功夫乃雪玉峰至高心法,天性能够对抗各种淫毒媚药,谷彩湘修炼的是完整版的“凝雪灵玉”功,一般媚毒更是无可收效。
只可惜弘晖子偷偷调换的媚毒,是智妖所交给他的宝贝乃是魔道为了对付雪玉峰“凝雪灵玉”功,特地开发出来的药物,便是“凝雪灵玉”功也抑制不住,再加上智妖教给弘晖子的“六阳融雪”功,在床上专剋“凝雪灵玉”心诀,两相配合之下,只要上了床,那教雪玉峰的美女们不忘我疯狂,不在弘晖子胯下辗转呻吟、忘情承欢?
只是谷彩湘虽已高潮泄阴,美滋滋的软倒榻上,可自从功力一转阳刚,弘晖子的情欲之念也愈发强烈,偏向极端的功体,与阴阳调合的功体果然大是不同,令弘晖子极想发泄,再加上冰心玉女找的媚毒不够,可注入弘晖子体内的壮阳药物性子却真是够强,令弘晖子到现在还硬挺着发疼,这样强的药力,恐怕就算自己当真高潮射了两三回,这淫物还是软不下去。
弘晖子心中微微一笑,伸手松开了谷彩湘皓腕上头的捆缚,接下来这妙手观音,还得多承受自己几回哩!
“哎……”的一声,身心还沉醉在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迷茫当中的谷彩湘只觉身子被男人整个翻了过来,虽说随着高潮泄身,体内的淫毒已然袪除,但那男人床笫之间的实力实在太强悍,弄的谷彩湘到现在还浑身无力,即便被翻成趴伏榻上,也没办法挣动半分。
轻轻贴住谷彩湘纤细结实的小腹,让她呻吟声中双膝高跪榻上,隆臀娇媚地高高翘起,弘晖子跪在她身后,双手扣住谷彩湘腰间,下身一挺,淫物便整个推入谷彩湘犹自汁液泛涌的桃源,带起了一阵诱人的啪啪声响,以及这初破瓜的少妇那婉转媚人的呻吟声。
才刚破身便被干的连连高潮,谷彩湘身心犹自迷茫,何况体内媚毒虽去,残余的刺激却还没有尽除,娇喘当中的她突觉隆臀被摆布的高高翘起,随即那火辣辣的刺激再度降临,这回男人的冲击比方才还要来的直截了当,毫不保留地攻入她最敏感渴求的所在,刺的谷彩湘娇躯又是一阵渴望的颤抖,她忍不住向后顶挺着,纤手无力地揪乱了榻上的被褥,脸蛋儿深深地埋在褥中。
虽说身后的男人带来的刺激比方才还要强烈,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肉体,更比刚刚含苞初破之时,对男人的攻势体会更深,但淫毒既去,身为雪玉峰之主的谷彩湘功力终非比等闲,不一会儿已在男人的冲刺中清醒了过来,只是四肢犹然酸软乏力,下体那混着微微痛楚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
一时之间谷彩湘真是没半分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任男人强抽猛插,娇躯甚至无法主宰地向后顶挺迎合,好让男人插入的势子更深切、更合适地涨满谷彩湘那强烈的需要。
咬住了床单,勉强不让自己呻吟声出口,却没法制止高挺的圆臀顶挺求欢的动作,谷彩湘的心中着实恨怒交加。
此刻她已然发觉,身后这男人不只中了烈性壮阳药物,是以药性一发难以收拾,竟到现在还未射精,仍在自己身上旦旦而伐,享受着她花苞初破的胴体,这绝非只是中计而已,冰心玉女必是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好让自己失身之后再没有脸执掌雪玉峰,怪不得这媚毒连自己足以对付任何媚毒邪功的“凝雪灵玉”功体都抗拒不住!
谷彩湘心中愈来愈怒,这冰心玉女实是罪大恶极,身为雪玉峰长徒,明明就是自己身后的继承人,“凝雪灵玉”功便只修了一半又算什么?等到以后她成了掌门,这后半部的功夫,还不是由她去练?真不知她为何如此急切。
但是没有办法,谷彩湘实在没办法去想了,身后男人的冲击是如此强烈,加上也不知什么原因,自己体内深厚的“凝雪灵玉”功力竟无法抗拒交合所带来的诱惑,体内的欲火愈来愈是旺盛,即便刚破身的裸胴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强攻猛打,那痛楚也愈来愈微弱,只有愈来愈大的交合之声在耳边回响。
那刺激震的谷彩湘芳心散乱,深埋在被褥当中的脸蛋上头不知何时起已滑下了两行清泪,濡的被褥愈来愈湿,却远远比不上双膝顶在榻上的部分那般汁液飞洒。
“妙手观音”谷彩湘一边舒爽,一边芳心大痛,她向来以为自己功力深厚,圣洁得宛如观音下凡一般,哪晓得一旦被男人破身,这身子竟热情无比地迎合淫欲,甚至不管正侵犯着自己的男人是谁?
心中虽骂,却顶不住那欲火的侵袭,从身后而来那火辣辣的销魂,令得谷彩湘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欲火所充实,仿似不只桃源处被侵犯,而是胴体每一寸都被男人勇猛蹂躏当中,她痴迷地迎合着,尝到了滋味的纤腰隆臀不住扭摆顶挺,感觉着又一次高潮强烈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