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仓廪艳事

黄龙天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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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号上午八点半,司机师傅准时到来。这次他开来的是辆依维柯,口里还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什么。细问他才知道,原来那天他回去的时候丰田海狮坏在了半路,实在搞不定,最后还得打电话回公司叫拖车来,真是有够屁的。

    不过幸好换了辆大车,要不还真装不下美女们加上了昨天买的东西后比原先更大堆的行李。

    第三次客串了一把搬运工,将她们一一送到家,等我回到家里已经中午了。打开门进屋,玄关的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牛皮信封。

    拆开一看,是一份红头文件的复印件。前面长长一串不去管它,最后一页的末尾有这样两行字:“……撤销石铁生原X市公安局局长职务,正式任命X市公安局代理局长、原副局长肖少峰同志为局长………”

    最底下的空白处还用铅笔写着四个小字:“兄必图报”。我微微一笑,将复印件连信封点燃烧尽丢进马桶冲走。这老狐狸还真是谨慎,连手机都不用。公安局长?呵呵,会有用的。

    本来约好在家等我的艳姐却芳踪何在?电话也打不通,我又匆匆出门到她住处。原来小宝贝儿今早在外吃早餐吃坏了肚子,正脸色青白地卧床休息呢。看得我一阵心疼,连忙买药下厨,好好抚慰,让她明天请假不要上班了。本已计划好的床上狂欢大计亦因此泡汤,看来我还得再憋几天呀。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感觉众人相互之间都多了一份亲密,说话语气不一样了,连笑容都不一样了,这种旅游真的能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交流呀。据说我进公司之前除了春节从来没有过这种七天的假,自然也就没有集体外出的机会。

    休息七天回来大家当然是忙得不可开交。我还算比较轻松,秦慧作为仓管可是忙得没头苍蝇一样,全公司各部门都来领料进库什么的,反正她上午是没几分钟能呆在办公室里,害得我想说几句体已话儿都没机会。

    到快下班的时候秦慧才终于有时间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她一坐下就垂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看样子确实是有点累了。即便这样,她还不忘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回头给我一个笑容,看得我又是欢喜,又是怜惜。

    “小秦,HP5000LE打印机的硒鼓还有吗?我急用。”市场部的大嗓门小姚冲进来旁若无人地嚷嚷着。我拷,秦慧一杯水才刚喝了一半,我真恨不得扑上去把这小子给掐死。

    “啊,这里的刚用完了,我到仓库给你拿去。”秦慧看了看表,“反正差三分钟就下班了,要不你跟我一块儿下去吧?待会儿我就不上来了。”

    “没问题!”

    秦慧锁了抽屉拿了包,跟黄经理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小姚下楼去。呵呵,真是天助我也,和我宝贝儿亲近的机会来了。

    石英钟一响,我就第一个走出办公室,连电梯都来不及等,下楼直奔仓库。通达的仓库是主楼后封闭院落内的一间平房,占地面积还不小。

    我看左右无人,在门口一丛冬青后站定,看着小姚打着哈哈从里面出来。等他走远了我闪身进入仓库,顺手就把卷闸门拉下来。

    正背对着我在库存账本上写着什么的秦慧被关门声吓了一跳,转身见是我,拍着胸口嗔道:“干嘛呀?神神秘秘的,吓人家一跳。”

    “想了解一下我老婆的工作环境嘛。”我嘻皮笑脸地回答她,顺便打量一下周围。

    库房是长方形,大约有二百来平米,堆满了杂七杂八的物资。整个空间内没有一扇窗户,但在天花板上有四个大排气扇,所以不觉得闷。两排日光灯只开了头顶两盏,门一关就显得昏暗了许多。入口处有一桌一椅,我的宝贝儿平常就是坐在这里记账什么的吧?

    “平常不关心现在才来献殷勤,打的什么鬼主意?”虽是抱怨可我听得出她话里的喜悦之情。

    我把她拉到椅子边将她按得坐下,站在她背后,双手在她肩膀上按摩,“好宝贝儿今天累坏了吧?来,让老公伺候伺候你。”

    “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好舒服,还是我老公会体贴人。站了一天,全身都酸疼。”

    待会儿还有你舒服的呢,我心中这么想手上却不停,从肩部转向双臂,揉捏着她每一个关节。校运会的时候我是种子选手,闲时觉得推拿这招儿有趣,在选手休息区跟做后勤的学弟学了两手,现在还勉强记得,用在新妻身上果然见效。

    “宝贝儿放松一点,试试老公的松骨手法。”

    肩部手臂完了,接下来就是脊椎按摩了,我手劲用得恰到好处,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小美人儿时不时就把身子扭两下。

    我绕到小美人儿身前蹲下,将她双脚轻轻抬起,脱去白色高跟鞋,把那对肉色丝袜包里着的玉足放在膝上,捧起一只,一手抓住她的脚掌用力按压,另一手活动着她每一个脚趾。玉足纤美,丝袜柔滑,第一时间激起我的欲望,分身瞬间就将西裤顶起高高一块。

    秦慧估计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呻吟一声,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正好,要是被她看见我胯间的隆起,肯定能发现我的不轨企图。

    趾节均匀,趾甲平整,真是完美的脚型啊。更难得的是一天下来不仅没有一丝异味,还依然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这气味我可不陌生,是我宝贝儿的天然体香。

    一只脚按摩完换了另一只脚,我一边按着一边将头悄悄低下去。趁其不备一口含住了她的玉趾,用力吮吸起来。

    “咦?你在干嘛?啊…快放开…脏死了啦!”秦慧大吃一惊,睁开眼来却刚好对上我贼兮兮色迷迷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想做什么。“坏死了,还以为你真的来看人家,没想到你就是想…想…在这里不行…不行啊。”

    小脚儿被我牢牢抓住,没能如她所愿缩回去。我口中有物不便说话,腾出右手顺着光滑的小腿和丰满的大腿一直摸上去,探入裙中,小美人儿全身一抖,立马住口。

    她穿的是包臀的连裤丝袜,我的魔手直接放在了三角区上,高温让我手指不安分地开始活动,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舌头灵活地和她每个可爱的脚趾作了一番亲密接触后,转移阵地到了她的脚心。刚舔第一下,只听她“嘤”的一声,我的右手就被牢牢夹在她两腿之间,丝毫动弹不得。美丽的小脚丫儿更是左右摇摆,缩紧又伸展,挣扎着想要逃离我的侵扰。

    岂能让她如愿?我左手紧紧抓住她脚踝,用舌尖一下下地挠着她的脚心。

    “唔…唔…好痒…老公…痒死我了…哈哈哈…停…停啊…”随着她的笑声,我右手的指尖隐隐传来一阵湿意。

    忍无可忍,我抽出手起身将她腋下的拉链拉开,把套装上衣整件向上掀起。咦?上下两片白皙夹着中间一截紫色,我没看错吧?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件崭新的紫色半托式胸罩,几乎半只玉兔都露在外面,精致的花边配上高贵的颜色,性感之极。

    “宝贝儿你……”

    “我昨晚去买的,老公你不是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太喜欢了。”我都有点儿口齿不清了,没想到随便一句话她居然记得这么牢,好老婆呀!

    我连解扣都等不及,直接将罩杯向上翻去,快两天没见的小兔子欢快地蹦出来向我问好,青豆般的乳珠早已翘得老高。

    我一手一只将她们握住,凑上嘴又舔又吸半天,弄得小美人儿小脸通红,娇喘连连。

    眼看将她挑逗得差不多,我让她手扶桌子跪在椅上,将小屁股高高撅起。为了怕硌疼她的膝盖,我还特意拿了个旧纸箱压平放在椅上。

    她上衣早被我脱下丢在桌上,乳罩却仍然卡在玉乳上方。我将她裙子向上掀起推在腰间,把裤袜和内裤一起扯到膝弯处。那紫色的丝质花边小三角裤裆部早有一道深色的湿痕,这是她早已兴奋了的铁证。

    三寸不烂之舌再次派上用场,舌尖首先就点在光秃秃的溪谷正中嫩肉上。

    “啊…”小美人儿全身又是一抖,“那里不行,老公,老公,我出了一天的汗,臭死了,快拿开,拿开呀。”

    鼻中果然传来淡淡的汗酸味,不过也没像她说的那么夸张,这一点异味与让小美人儿舒服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我在她粉臀上轻拍两下,以示无所谓,舌头再次在那迷人的溪谷中畅游起来。

    两分钟不到,耳边就又响起那熟悉的甜美呻吟:“啊…啊…老公,好…好舒服…我喜欢…喜欢你亲…亲我那里,啊?你…你在干嘛?不…不行,那里真的不行。”舔吻钻吮的同时,我将两瓣白玉山峰分开,鼻子刚好顶住了小美人儿棕红色的菊门。听她这么一说,我干脆用力牵动面肌,鼻尖在菊穴口上下抖动起来。

    “不行…不行啊老公…我…我…”她用力摇动着丰臀,话中都带上了哭音。

    羞耻心这么强?看来小美人儿对后庭戏一时还没法接受呀。算了,还是今后慢慢改造吧,第二次而已,日子长着呢,我将脸移离了她的耻部。

    “宝贝儿,我要来喽!”我拉下裤链,掏出肿胀得难受的分身,顶住小美人儿早已爱液淋漓的粉红色肉缝。

    “啊?这…这种姿势也能做…做那个吗?”秦慧转过头来,两眼睁得溜圆,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别提多爽了,我的宝贝儿真是太纯了,估计连三级片都没看过。可她又知道高潮,看样子她那少得可怜的性知识都是从书本上来的。二十六岁的人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边说着边“噗”的一声将龙首整个挤入了她的花径。

    “嗯啊~~讨厌,坏老公,进来也不说一声。”

    身边美女如云,更有美人投怀却硬憋了五六天不能尽兴的滋味,用刘老板的话来说:是个人都受不了啊。我见小宝贝儿不但轻松承受,甚至还有些甘之如饴的样子,不禁大喜。腰部猛一用力,guī头破浪而入,虽不能全根尽没可也直抵花心。

    小美人儿不知身怀何种名器,龙根深陷其中,以guī头棱角处为甚,似无数小舌在四周舔舐,又似有千万只沾了油的小手在分身上摸揉推扭,挠拧按捏。下身传来的感觉让我差点像小郭一样直接投降。太阳穴上也是一阵猛跳,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秦慧也是“呜~”的一声,我却听出其中快乐大于痛苦,看来小美人儿的身体经过我口舌指茎的几次开发,已经到了可以好好享受人生至乐的时候了。当下再不犹豫,由轻而重,前后抽送起来。

    秦慧破瓜才三天,花径仍是紧窄无比,可是我前戏做足,一番推肩吻足,吸乳舔阴下来,此时分身只觉一片泥泞,进出自如。有开苞之乐却无破瓜之苦,是少妇之躯亦怀处子之穴,萧桐何其幸也?

    “喔…老公…好舒服…比…比上次还…还…啊…”小美人儿悟性奇高,已经懂得前后摇动美臀来配合我粗壮分身的出入了。老旧的桌椅在我俩通力合作下不断发出吱吱的叫声。

    眼前一幕真是刺激:小美人儿转头向我,口中轻喘,媚眼如丝,短发从耳畔落下,遮住半张俏脸,另半边隐见红晕,竟是风情万种。如霜玉背上一抹紫色留连,几星汗珠耀目。苹果绿的制服裙堆在纤纤腰间,更增淫靡。

    再往后玉峰高耸,雪股微颤,交接处粉红色的媚肉被龙根塞入又带出。泛着白沫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被卷在膝弯处的肉色丝袜和紫色内裤挡住。浑圆的小腿肚包里在丝袜中轻轻抖动,玉趾内蜷,美足紧绷,让我恨不得再次将她们含入口中。

    我弯下上身,手从秦慧肋边伸过,握住一对玉乳,双手食指摁住乳尖轻轻下压。有了支撑点我腰部力量更足,分身也更加激烈地在小美人儿的蜜穴中出入,让她宛转承欢,口中娇啼。

    “啊…麻…麻了,会…会坏掉,老公…老公…进得好深…好深…我要…我要你再用力…用力…啊…啊…”前后矛盾,小美人儿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完全追求快感的状况下,技巧已不再重要,要的只是公牛一样的冲劲。我现在就如一头发情的公牛,伏在伴侣背上狂冲猛插,龙首暴风雨般地撞击着她的花房。

    十分钟不到,宝贝儿全身忽然僵硬不动,呻吟声也戛然而止。我立即停下动作,用龙首感受着花径深处传来的那种甩干机般的压榨。

    三秒…五秒…十秒…我只觉后脊一麻,会阴部一紧,就这么抵着小美人儿的子宫颈将浓浓的精液射入。憋得太久了,分身暴涨了八九下,这一次高潮足有十秒钟,把前晚因疼惜她强忍着的那一份儿都补回来了。

    小美人儿的花心首次受到热流的浇灌,烫得她口中哀鸣,全身乱颤。不会是双重高潮吧?

    为了和她同时达到顶点,我没有刻意压抑,几乎破了自己的最快射出纪录,可是值,真值!

    这一次的量实在是太大了,一直到秦慧坐直身子后两三分钟,yīn道内还有白浊的液体缓缓流出。羞得她是满脸通红,几乎连纸巾都拿不稳了,帮这个忙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仔细看看,刚才太用力,小肉唇都有点儿红肿,看得我又是一阵心疼。

    一个深情绵绵的长吻后我给她整理好衣裙,两人收拾一下,关灯开门走出仓库。锁门一刻两人对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这样的信息──有机会一定要再到这里来亲热几次。

    眼见无人,我手环着她腰,她头倚着我肩,像情侣一样走出公司。不对,我们本就是情侣,是世上最幸福最快乐的情侣。

    虽是安全期,为策万全,回家路上我还是给她买了盒事后避孕药。秦慧羞红的俏脸招来了营业员暧昧的笑容,羞了她两句,我的臂肉再次受到她玉指的“爱抚”。

    要是现在问我世界上最迷人的景象是什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我的小美人儿又喜又羞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秦慧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说到小雅她不在意,一提到黄佩芸她会这么激动?是她感觉黄佩芸的威胁比较大吗?还是……

    心里想着,头上汗都出来了。

    “卟哧……哈哈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自己已经先忍不住,捧腹笑倒在床上。

    拷,枉我杂七杂八想了这么多,原来这妮子在耍花枪,我被她当猴耍了。

    我瞪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美人儿,恨得牙根直痒痒。心中有气,扑上去摁住她就呵起痒来。

    “哎哟…哎哟…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我…我全招,饶了我…饶了我吧……”秦慧笑得喘不过气来,连声求饶。安安静静的还好,她这一挣扎,我只见媚眼如丝,粉面嫣红,玉峰连颤,下体立即又是一柱擎天。

    美肉在口却不能尽情享受的滋味真是难受呀!花了小半个钟头我才慢慢让分身平复下来,秦慧才坐直身子,开始说昨晚的事儿。

    “昨天我本来也有些累了,回房洗漱后就睡了。可后来小娴不知做了什么噩梦,大喊大叫把我吵醒了。她还哭得很厉害,我安抚她睡去后自己却睡不着了,就站在窗口想看看夜里的海,谁知刚好看见你俩一前一后从海滩回来。”

    “哼,害人家一夜都胡思乱想没睡好,坏老公!”她又伸手捏了我一下。

    “宝贝儿求你不要再撒娇了,你不知道海绵体不断充血会坏的吗?”我忍不住哀号起来。

    “哎,那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呀?真的不能告诉我?”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她问这句话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为了转移我注意力,让再次翘起的分身软化呢,还是真想我把和黄佩芸的对话从实招来。所以说聪明的女人不能娶,古人诚不欺我也。

    不管怎么说,欺骗心爱的女人不是我萧桐的原则,我将昨晚和黄佩芸在沙滩上的对话也是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她,免费电影可没敢告诉她。

    嗯…稍有隐瞒应该…应该不能算欺骗吧?

    一夜连听两个伤心女人的故事,秦慧也有些伤感起来,移身偎入我的怀里,“桐,没想到芸姐和艳姐都那么可怜,小娴似乎也有着悲伤的过去,否则一个二十几岁的花季女孩正常情况下是绝不会像她这样的。和她们比起来我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了,有父母疼爱我,有同事照顾我,现在…现在还有了你……我要是再不知足,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吧?”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蛋,“你那么善良,那么温柔,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再说你也说得不准确,不是你有了我,而是我们互相拥有了对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

    “那我的一部分听不听我的话呢?”她头歪歪的,眼神中透着调皮的光芒,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听,当然听了。人家说出嫁从夫,我们来个娶妻从妇好了。”唉,热恋中的女人老爱作弄心爱的男人,谁叫我喜欢她呢?认了吧!

    “我要你在这一个星期里好好疼我,把我当成最珍贵的宝物捧在手上,放在心上。”她双眼凝视着我,“我要你发誓!”

    “呵呵,这还不简单,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儿,我当然………”等一等,她刚才说的是“这一个星期里”?为什么只是这一个星期?我这才听出来,“不对呀?慧,怎么只是这一个星期?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们可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秦慧将我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因为…因为只有这一个星期你才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过了这一个星期,我…我就得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了。艳姐说的对,你是龙,前面有广阔的天空,不能为了身后的女人们争风吃醋、鸡毛蒜皮的家事天天烦心。我要是再想不明白,还有资格和你在一起吗?”

    “我…”刚吐出一个字,我的嘴就被她小手掩住了。

    “桐,答应我,无论你今后有多少个女人,你都不要忘记一点,”她脸上露出了让我几乎忍不住掉下泪来的笑容,“秦慧永远都是最爱你的一个,永远都在背后支持着你。”

    酸酸的感觉再一次弥漫在我的鼻间,全世界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女人却被我萧桐得到了,要是再不好好待她我就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慧,我的好宝贝儿……”能说会道的我再组织不出像样的言语来表达现在心中的情感,只能低下头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她宛转相就。这个吻比最前面一个要长得多,两人就这么紧紧拥吻,感受着空气中浓浓的爱意,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停下。

    “嗯,我还没洗澡呢,”下午长跑汗流浃背,刚才做ài又出了一身汗,现在身上粘粘的有点儿难受,“老婆,你闻闻,臭臭的吧?”

    “不会呀,”她真的皱起小鼻子嗅了嗅,“嘻,这是我老公的男人味儿。”

    “好哇,这么快就学会拍马屁了,一指禅伺候。”

    “不要…不要啊,呵呵呵…好痒…好痒,救命啊……”

    经过了长途奔忙之苦的我,和开苞破瓜之痛的她都有些累了。草草收拾了一下,把床单换掉,我将她拥在怀里,两人就这么沉沉睡去。

    虽身体疲惫,隔天我还是准时醒来。小美人儿正小白羊一样蜷在我臂弯,噘着小嘴,鼻息细细,睡得正香呢,我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可能是因为从来都是独睡,我轻微的动作就被她察觉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见是我,立刻送给我一个天使般的纯美笑容,抬头给我一个回吻,害我忍不住又对她上下其手半天。

    考虑到郭猛很快回来,虽是不舍,她还是穿起衣裙悄悄回房。秦慧出门五分钟不到,小郭就又和昨天一样偷偷开门回来,我们在时间上把握得刚刚好。

    吃早餐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我的小宝贝儿,还好我刻意压制自己欲望,她行走之间还算正常,没有露出破绽。赵娴仍然没有出现。秦慧说她早上醒是醒了,只是身子发虚,行动不便,她已经把早餐送到房里去了。

    少了一个人,集体活动也没啥意思,大家分散开来自由活动。打打麻将散散步,吹吹海风玩玩水,上午就在悠闲轻松的气氛中过去。

    我当然是陪着新妻在海边散步,答应人家的可不能说了不算,看得小丫头小嘴整个上午都噘得老高。没法子,人只有一个,总不能剖开两片儿给你们吧?就是不知黄佩芸是怎么想的,不管了,还是眼前的小美人儿要紧。

    中午赵娴终于能下楼了,她见我就是淡淡说了声谢谢,再没别的反应了,反正我也没期待她能有什么好脸色对我,也就没怎么计较。

    午睡后大家步行到镇子里去逛,最后一天就别搞那么累了。鲛洋岛也算是旅游胜地,镇子里商铺如云,特色商品还真不少,整个一以旅游经济为支柱产业维持着的小镇。估计夏天一过,这里就会变得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吧?

    我本来还是想单独陪秦慧的,小丫头这回可不干了,牛皮糖一样粘着我,搞得最后只好大部队一块儿行动,秦慧也不好说什么。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和郭猛再次悲惨地沦为搬运工,两人各提着大大小小十来个袋子跟在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身后,一副衰样。

    女人在市集上商店里从来都是如鱼得水的,直到日头西沉她们才逛够了打算打道回府。回头一看,我和小郭已经被埋在堆得高高的购物袋中了。实在不行,后来只好雇了几辆本岛特产的乌蓬三轮车才算解决问题。

    有好的开始也要有好的结束,晚餐又是丰盛的海鲜大餐,可是吃起来心情已大不如第一天中午。毕竟是在这美丽的海岛停留的最后一晚,饭后大家都没有回房休息,聚在一起打算晚上依旧在海滩上开个篝火Party,为三天神仙般的海岛休闲假日画上完美的句号。

    今晚不像第一天晚上那样兴奋,唱歌跳舞都欠奉,大家只是围坐在火堆旁喝着饮料吹着海风说着话。我想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心中都充斥着恋恋不舍的感觉吧?

    没有名山大川、没有遗迹故垒、没有民族风情、没有星级服务……可是这三天的惬意和轻松却是今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没办法重现的。虽然发生了不少事,可是我相信,这次愉快的海岛之旅会铭记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中,永远不会忘怀。

    对并肩而坐的小郭和许琼来说,这三天更是他们终生难忘的,兴许十年二十年之后,他们还会带着孩子回到这里,重温当年那一段美好时光吧。

    祝福他们……

    还有我的慧,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就是在这里度过,她一定会和我一样,永远记得那个温馨浪漫的夜晚……

    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出发前就准备好的惊喜也该登场了。

    我站起身来,“给你们看样东西,作为咱们这三天旅游的最后纪念。”说着弯腰举起一根燃烧着的木棍用力晃动了几下,远处早已准备好的刘老板夫妇应该能看得见我的动作。

    果然,半分钟不到,我等待着的东西出现了。只见东边海滩──就是上次我和黄佩芸偷窥处──突然有亮光闪了一下,紧接着“嘭”的一声,黑蓝的天空中爆起五颜六色的火光。

    “哇……”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全都站了起来。

    炫烂的火光映着海水,好像天空中海面上同时盛开了一朵大大的火焰之花,端的是美不胜收,连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焰火!焰火!”小丫头最激动,“我好久没有看到焰火了!”

    “真没想到在海上放烟花会这么美。”秦慧悄悄地将肩膀和我靠在一起。

    这么美的东西当然不能只是昙花一现,接二连三的,各色焰火不断在空中绽开。海面上火光水光交相辉映,连空中的明月都好像失去了光芒,星星更是再也看不见一颗。

    我这次可是带了一大堆的“炮弹”,又把刘老板的所有存货搜刮一空,以这种速度怎么着也得坚持个二十分钟吧?呵呵,三天前就设计好这一幕的我不是天才又是什么?

    我看了一下周围,其他几个人也都看得出神,郭猛和许琼趁没人注意还把手偷偷拉起来了,真是一对可爱的小情人。

    黄佩芸亦是脸带微笑,仰头看着五光十色的天空。赵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我却看见她反射着七色彩光的眸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波动。

    心中一动,我朗声说道:“我们的生命就像这夜空,有些时候是星光闪烁,月撒清辉;有些时候是漆黑一片,沉寂默然;可还有一些时候,人的生命也会像今晚一样五彩缤纷,光芒四射。人一生苦苦追求的,不就是这一瞬间的灿烂辉煌吗?”

    秦慧正陶醉在爱情中;小雅快乐无忧,应该不会有多大感触;郭许二人现在更是心无旁鹜;我这番话主要就是说给赵黄两女听的。

    “烟花的寿命只有短短的几秒,再辉煌再灿烂,过后还是一片死寂。”难得赵娴开口说话,第一句就这么让人扫兴。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就想着这些丧气事儿才心有所感?

    我可是律师专业出身,怎会被她考倒?当即反驳:“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更该珍惜那一刹那的光辉。”

    “人生苦短,不过区区数十年,其中不如意之事本就十之八九,要是再不求进取,只是自怨自艾,自暴自弃又怎么能让生命发出光芒?拿我来说,想做的事情我全力去做,喜欢的东西我努力争取。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怨天尤人,重新来过就是,十次八次不成我再试百次千次,总有成功的时候。成功完成一件事,就是你发出的闪光,那一刻的甜美,又岂是之前些许痛苦能够掩盖?在我看来,只要能发出那耀眼的光芒,短短一瞬足矣。”

    不知是不是被我折服了,赵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天空。倒是黄佩芸眼中异彩连闪,似有所悟。

    小郭也出来插嘴,“桐哥说得对,喜欢的东西当然要努力争取。老天爷,我要好多好多的钱,让我的阿琼过上好日子。啊……”最后那一声惨叫是被许琼捏出来的,随后两人就在沙滩上追打起来。我倒,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全给这俩活宝破坏得一干二净。

    恰好此时空中爆出一朵巨大的烟花,是那颗让他们留到最后才放的最大的焰火吧?随着天空中最后一道火光的消失,星星又露出头来,一闪一闪的在空中现出身影。

    “谁说灿烂过后就一定是一片死寂?你看,满天的星星都在闪,现在的夜空不是充满了生机吗?”我还真是能掰,反正道理已说完,听不听得进去那就是她的事了。

    没想到我的良苦用心再一次被破坏殆尽,刘老板夫妻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呼…呼…我说小萧哦,这种差事以后千万别再叫我们干了,累人不说,还烟熏火燎的,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借着火光仔细一看,他俩真的是灰头土脸,处处污黑,好像刚从煤洞里钻出来的一样。几个人再也忍不住,全体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就这样,我们在鲛洋岛的最后一个夜晚就在我的连连道歉声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