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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大床上已经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搂在一起。
我刚一动,妈妈就醒了。
“他们都走了?”我问道。
妈妈点点头,说:“嗯。
他们老早就醒了,拉着小婷又操了一回,然后就走了。”
“奶奶的,居然不叫醒我!”我忿忿不平地说。
“傻小子,是妈妈看你昨晚体力透支过度,才让他们不要叫你的。”妈妈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继续说,“昨晚大家都操得太猛了,早上的时候,连我跟阿莱都觉得吃不消,都没让那俩小子操。
反倒是小婷,一大早就发着骚,你猜怎么着,阿彬和小铁是被她吹着jī巴吹醒的!嘻嘻!”
“我嘞个去,看不出来啊!”我惊道。
“宝贝儿子,你真是天生的女人克星!”妈妈把我搂紧了一点,说,“小婷说,昨晚她的身体被你彻底开发了,今天早上,她连双插都解锁了呢!还有阿莱,走之前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你,那叫一个恋恋不舍啊……”
“操!双插小婷姐这种好事都不叫醒……唉哟!”妈妈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
我和妈妈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好好洗了个鸳鸯浴。
按照行程计划,我们今天是要赶回广州的。
下午离岛的船要在四点以后才开,我们收拾了行李,正无所事事,两个人的肚子发出一阵声响,这才想起来,我们还没吃东西呢。
我们懒得去餐厅,于是用电话叫了餐。
我刚放下电话,妈妈的骚劲又上头了,刚刚换上的衣服又被扒了个精光。
我舔着妈妈又红又肿的阴唇,问道:“妈妈,你的小骚逼都肿了,还行不行啊?”妈妈从嘴里吐出我的guī头,说:“不管了,妈妈想要……”稍事前戏之后,我们就在套间的客厅沙发上做了起来。
换了两个姿势,做了十几分钟,把妈妈操上了一次高潮。
妈妈稍事休息后,我们换成了女上位的姿势,妈妈背对着我,刚把我的肉棒塞进菊蕾,门铃响了!“你好!送餐服务!”门外送餐的服务员是一个年轻的男生。
我正打算开口叫他等一会,妈妈先开口了,并且把我吓了一大跳。
妈妈说的是:“自己开门进来吧!”只听见“滴”的一声,房门被刷开,一个二十多岁,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服务生推开了门。
这时,妈妈正面对着房门,两腿大开,屁眼中插着一根坚挺的肉棒,泛着水渍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展露着。
如此淫靡的景象,那个服务生却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他正背对着我们,一手推着门,一手往房间里拉着餐车。
妈妈正玩心大起,把腿张得更开,身体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一双娇嫩的奶子顶着两颗激翘的乳头,在空气中上下翻飞。
“啊!”
“咣!”服务生刚一转头,便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往后一缩,差点把餐车都撞倒了。
“把饭菜放到……这张茶几上吧。”妈妈故意把奶子甩得更“胸猛”了,指着我们身前的茶几对服务生说道。
服务生用颤抖的双手端着餐盘,低着头走近我们。
那双眼睛盯着手里的盘子,但余光却不断瞟向了妈妈的奶子和小穴。
那尴尬又激动的表情,差点让我笑出声来。
然而,更好笑的还在后面,这家伙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了,他慢悠悠地放下三盘菜,又回过头去拿碗筷,两个饭碗加两双筷子,他居然分了四次拿。
三盘菜加两碗饭,他足足花了五分钟才摆上茶几,就差没一次只摆一根筷子了!“请……慢用……”服务生的声音也在发抖。
“好的……谢谢!”妈妈一边用屁眼套弄这我的肉棒,用极其淫荡的声音对服务生说,“我都被你看光了……就当作小费好了……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啊……”等服务生颤巍巍地出了门,我对妈妈说:“骚货妈妈……你实在是太……淫荡了……这么玩人家服务生……”
“好玩吗……啊……他这辈子都会……记得……啊……这一天……”
“好玩!”我用力网上挺了一下腰,说,“骚货妈妈……你怎么不叫他跟我一起……操你呢……”妈妈甩着头发和奶子,说:“他操不了……他已经……啊……射在裤裆里了……“我笑出了声。
经历了刚刚这好笑又刺激的场景,我射意渐浓,妈妈叫道:“别射在……小骚逼里边……射我嘴里……啊……射我嘴里……”说完,妈妈又套弄了几下,确认了我的肉棒开始膨胀后,她起身跪在我的胯间,刚把guī头含进嘴里,我就射了。
“妈妈,干嘛非要我射在你嘴里啊?”射完之后,我问道。
“嗯……”妈妈把我的精液咽进了肚子里,说,“妈妈没内裤换了……”回到广州,已经是深夜了。
我和妈妈这几天都累得够呛,早早的上床睡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和妈妈差不多隔两到三天就会玩一次3P或者4P,其中小婷姐邀请过我们一次,但被妈妈婉拒了。
我虽然感到相当遗憾,但也理解妈妈的用意。
她是不希望我跟小婷姐夫妻俩有更深的交往,毕竟我们并不了解他们,却跟他们知道相互之间的太多隐私。
用妈妈的话说:有些东西在床上很美好,但是带到床下就会变成灾难!妈妈还是坚持着她短时间内不跟同一个男人上床的原则。
我问她,所谓“短时间”究竟是什么界限?妈妈琢磨了半天,最后设定为三个月。
不过当我问起她,我是不是第一个打破她这一原则的人,她答道:“这个原则呢,是妈妈生下你之后才决定的。
你忘了,妈妈说过,在你之前也有过在妈妈子宫里射精,把妈妈送上极致高潮的人,妈妈连着好多天缠着那人做ài,把那人都快榨干了呢!”然后,我进一步跟她探讨了这条原则的边界条件,最后的结论是:妈妈不愿意跟上床的陌生人变成熟人,但却不介意跟可靠的熟人上床。
“那就好,嘿嘿!”得到了准确的答案之后,我笑着说,“有个小子有救了!”妈妈不解,问我:“什么意思?谁有救了?”
“还能有谁,李洛晨啊!上次你给那小子破了处之后,他一天至少要给我发十条微信,我要是不回就打电话过来。
上次跟他一起去图书馆,那小子差点给我跪下了,我都被他搞得烦死了!”妈妈拧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臭儿子,你是不是又不想活了?!他烦你,你就打算把妈妈送给他操是吧!”我花了好久的工夫才劝说妈妈松开我的耳朵,然后继续劝她:“妈妈,你那条原则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安全嘛!李洛晨你也见过,那心机还没我深呢,你还怕他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滚!”妈妈怒气未消地说,“什么叫做心机没你深?你觉得自己的心机不深吗!再说了,那种小屁孩根本给不了妈妈什么乐趣,上次要不是为了满足你这个小变态,你以为妈妈真有兴趣给他破处啊!”我死乞白赖地说:“妈妈,你这么想啊:当初你答应跟我做ài的时候,也不知道我是这么天赋异禀吧?不就是因为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嘛!李洛晨那小子对你的心意你也看得出来,你就当真的收了个“干儿子”呗!再说,他又没有老婆,没有女朋友,等他到了该有女朋友的时候,你到时候再不理他就完了嘛!”
“那也不行!这种小屁孩迷恋起女人来,比那些有老婆的男人更危险!”
“妈妈,你之所以认为男人会有危险,要么是跟那个男人存在利益冲突,要么是那个男人对你有强烈的占有欲。
你跟李洛晨肯定不存在利益关系,我向你保证,李洛晨肯定没有占有你的想法!”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妈妈就不明白了,你这张嘴是遗传了谁的?”
“那还能有谁,必须我的骚货妈妈赐予我的天赋啊!”我嬉皮笑脸地说,“妈妈你呢,把嘴上的功夫全用在男人的jī巴上了;我呢,对男人的jī巴没兴趣,只好在耍嘴皮子方面兑现天赋了!哈哈!”
“死孩子,看老娘不咬断你的jī巴!”其实,妈妈并不排斥李洛晨,甚至对他还存有不少的好感。
之前那种言之凿凿的拒绝,只不过是出于安全考虑,并不是那条原则的力量有多强。
被我劝服之后,妈妈当天晚上就真的收了李洛晨当“干儿子”。
那晚的性爱场面没有太多的特别之处,不过有个几情景蛮有趣的:李洛晨按照广东人的习俗,恭恭敬敬地给妈妈敬了一杯茶。
妈妈就用那杯茶,让那小子体验了一把“冰火”。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妈妈要求我们把每一泡精液都射在茶杯里,最后,她把杯子里囤积的精液一饮而尽,结束了这场别开生面的“认干妈”的仪式。
还有就是,妈妈让李洛晨第一次体验插入屁眼的快感,那小子竟然哭了,问他哭什么,他说他前一晚刚做梦梦到跟妈妈肛交,第二天就美梦成真了,直说妈妈就是他的秦可卿,说得妈妈都给感动了。
我那个蛋疼啊!骚货妈妈哎,我怎么觉得把你比作秦可卿是在骂你呢?可惜,尽管我多次明示、暗示妈妈,希望能回国内上学,但是妈妈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给我任何商榷的余地。
眼看着离我去英国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和妈妈的性爱越来越疯狂,心中的愁绪却日渐增长。
妈妈明白我的心意,在最后一周的时候,把我每周10次的射精限制也给取消了——不取消也不行,因为我头两天就把次数用完了!或许我真的是天赋异禀,又或者是妈妈在饮食起居方面的悉心照顾,再或者是得益于我坚持不懈的床上“运动”,经历近两个月的疯狂时光,我的身体不但没有变得虚弱,反而愈发健壮了。
妈妈在我和众多男人精液的滋润下,也显得比之前更加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特别是她的皮肤,简直实现了逆生长。
难道,妈妈的基因里有种天生的“采补”能力,然后又把这份基因遗传给了我?在离我返校只有两天的时候,我意外地接到了铁柱哥的电话。
那货居然说要给我安排一场欢送活动!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种群交派对。
只怕他是打着欢送我的旗号,其实只是又想操我妈了——有这么个骚货妈妈,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别人对我说“操你妈”的时候,我还真不好回嘴!我把这个想法当成个笑话说给妈妈听了,妈妈一边追着揍我,一边笑得花枝乱颤,但那眼神里却有种我读不出来的神秘。
然后我才意外地得知,那个活动居然是妈妈让他安排的:“那家伙鬼点子多,擅长这方面。
妈妈也就懒得伤脑筋,就全权委托他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欣然接受了。
说来也怪,看起来最不着调的铁柱哥竟然被妈妈归入了“可靠”的一类。
不过我内心多少对这货怀有一丝感激,之前在小岛上极力促成妈妈跟他再续前缘也是受了这种感激心理的影响。
毕竟如果没有他的偷拍作品,我根本无从得知妈妈的真实世界,更不可能拥有这两个月的性福生活。
但是我还是很好奇铁柱哥到底会给我安排什么样的节目,妈妈肯定知道,但我磨了好久也不肯松口。
我觉得,既然是欢送我的活动,那主角就应该是我,会不会找一大群美女来服侍我?但我很快就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妈妈肯定不会同意,如果我的想法成立,那来参加的女人肯定绝大多数是小姐,无论档次高低,都是妈妈绝对不能接受的;难道是以“换妻”为主题的群交派对?那跟欢送我又没有半毛钱关系;又或者是把阿莱和小婷姐夫妻俩约上再聚一次?那也用不着他来安排,妈妈或者我打两个电话就搞定了。
第二天一早不到6点的时候,妈妈就把我叫起了床,我们接上李洛晨,然后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度假村。
这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颇有一种“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的感觉,除了没有“鸡犬相闻”和“黄发垂髫”,其他的倒是跟《桃花源记》描述的秘境有不少神似之处。
另外,这里还有一片碧绿青翠的草坪,草坪上架着一道气球拱门,还有一个小小的舞台和音响设备,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型婚礼现场。
铁柱哥老早就在那等着我们了,阿莱也在。
刚一下车,铁柱哥便拉着我往一间屋子走去。
我刚想问他,就看见阿莱也挽着妈妈的手,有说有笑地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我不明就里地进了屋,铁柱哥打开一口行李箱,让我把里边的衣服换上。
我拿起衣服一看,愣了。
那是一套白色的西装,上边用金色的丝线装饰着了极具喜庆气息的图案,还有一件礼服式的白衬衫和红色的领结。
“啥意思?拍戏呢?”我越发觉得奇怪了。
“我都看懂了,你还不明白?”说话的是李洛晨,“干妈想嫁给你!这是打算要跟你举办婚礼呐!”我长大着嘴,半天都没从又惊又喜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虽然妈妈一直以来都是以反传统礼教的女权斗士自居,但跟自己的亲生儿子结婚,哪怕只是个不具有法律意义的仪式,这也太离经叛道了!况且,她这段时间一直让我千万不要沉迷于她的肉体,甚至鼓励我去追别的女孩,怎么会想到用婚姻这么一种带有约束性的关系来升级我跟她的关系呢?铁柱哥一边往身上套着基督教牧师的长袍,一边说:“你妈妈呢,绝不是想用婚姻关系把你给“套牢”了。
她一是想给你个惊喜,二是希望能把跟你的关系做个升级。”
“是啊,干儿子这个角色呢,以后你就放心交给我好了。
你就安安心心享受干妈给你的新身份吧!”李洛晨这小子也在旁边做着“助攻”。
听他这口气,也是早就知道今天的活动内容了,搞了半天,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我没好气地回了李洛晨一句:“你大爷!还不叫干爹!”没想到这小子毫不含糊,双手作揖,躬身拜道:“干爹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多谢干爹让我一亲干妈的芳泽!”奶奶的,“干爹”受“小弟”一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瞪了一眼铁柱哥,说:“你扮神父啊?那也太不像了!”
“小瞧我了吧?”铁柱哥“嘿嘿”地笑着,说,“我可是正经八百美国波士顿大学神学院毕业的,你要不信,下回给你看哥的毕业证!”铁柱哥接下来的话,远比他的学历更让我震惊。
他说:“你妈妈已经告诉了我,你们真正的关系了!你们是亲生母子,一对乱伦的母子!”我脑子“嗡”的一响,呆在当场,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铁柱哥过了许久,拍着我的肩膀说:“其实,你妈妈不说的话,我还真没看出来。
但她把这次的婚礼看的非常的重,所以她才把你们的真实关系告诉了我。
因为她认为,对主持你们婚礼的神父,必须毫无保留。
也请你放心,你们的关系,我和阿莱还有小洛,我们都发了重誓,不会往外透露半个字!”一旁的李洛晨也坚定地点了点头,对我说:“云川,你和干妈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会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兄弟、亲生母亲一样,爱你们,尊重你们,保护你们!”铁柱哥又说:“还有阿莱,你对她也可以完全放心,她绝对是一个守口如瓶的人。
不过,她提了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刚把心稍微放下一点,听到“条件”两个字,立马又悬起来了。
“阿莱说,要她保密不难,只要你把她操爽了就行!哈哈哈哈!”
“你大爷!你大爷的大爷!开玩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装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啊!”我和扮成神父的铁柱哥,还有扮成伴郎的李洛晨,焦急地等在舞台上。
上午9点9分,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准时响起。
一个令我意乱神秘的身影,在穿着伴娘小礼服的阿莱的掩护下进入我的眼前。
妈妈披着一件硕大的斗篷,走到舞台边,阿莱把妈妈的斗篷一掀,露出了一道神人心魄的风景。
那摄人心魄的,不止是妈妈的美,还有她身上的装扮——头顶和脚下是成套的水晶冠与水晶鞋,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炫光;腿上的白色丝袜和手臂上的白色臂套,并不完整地包里着妈妈纤细柔媚的四肢;头上的白色头纱披落在后背,充当着妈妈同样雪白的粉颈和白里透红的俏脸的背景……妈妈身上穿的是一件无袖的、宛如芭蕾服的全透明婚纱,整个上半身只在胸口有两处刺绣,堪堪遮住了妈妈的乳头,刺绣的边缘还隐约能窥见咖啡色的乳晕。
原本应该位于臀部上方的裙身,被别有用心地设计成挂在腰上的位置,那裙摆更是短到只是刚好遮住了她的肚脐。
而且,妈妈的下半身除了丝袜以外,就只有一件吊袜带!油亮的阴毛直接曝露在我们眼前,并且刚刚经过了精心的修剪,像一朵向上绽放的蓝铃花。
胯间泛着潮气的阴唇,随着妈妈跨上舞台的步伐,发出淫荡的颤动……铁柱哥的声音响起:“胡云川先生,请问你愿意娶你的母亲为妻,爱她,无论贫穷、疾病,都对她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
“那么,无论她的嘴是否刚刚含过别的男人的jī巴,你都愿意吻她吗?”
“啥?啊!我愿意!”
“还有,无论她的小逼和屁眼是不是刚被别的男人射精,你都愿意操她吗?”
“我愿意!”铁柱哥转头对妈妈问道:“雷媛媛女士,请问你愿意嫁给你的儿子为妻,爱他,无论贫穷、疾病,都对他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妈妈的声音沉静如水。
“那么,无论他的jī巴是否刚刚进入过别的女人的嘴巴、小逼或者屁眼,你都愿意放进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洞里吗?”
“我愿意!”妈妈的语气坚定不移。
“还有,无论他想操别的女人,还是想让你被别的男人操,你都愿意接受吗?”
“我愿意!”妈妈的音调淫靡婉转。
铁柱哥用我从未听过的郑重其事的语气说道:“好!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新郎,你现在可以操你的新娘了!”我上前一步,搂着妈妈,跟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铁柱哥在旁边大呼小叫道:“喂喂喂!我是叫你操她,不是叫你吻她啊!”这货,每次都正经不了三分钟!“滚!”我骂道,但手已经在解皮带了。
铁柱哥早就告诉我,这处度假村是他的朋友开的,今天被他全部包下来,并且清退了所有的工作人员。
我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了出来,连衣服都没脱,就急匆匆地把妈妈摁倒在舞台的地毯上。
分开妈妈的双腿时,她的胯下已是一片水光潋滟。
妈妈握着我的肉棒,手心温热而湿润。
妈妈把我的guī头顶在她湿漉漉的穴口,媚眼如丝地对我说:“老公……操我!”我内心荡起一片爱欲纠缠的情结,柔声说:“老婆,我来了……”妈妈的桃源蜜穴一如既往的火热、紧致、湿滑,她皮肤的白皙、娇嫩、光滑则更胜往昔,而她的淫叫声却是罕见的温情脉脉。
“好舒服……好儿子……啊……好老公……媛媛被你操得……好舒服……啊……妈妈爱死你了……老婆爱死你了……”我抽chā的动作坚定而温柔,妈妈回应我的姿态温柔而坚定。
两个月来,我和妈妈的性爱都是欲大于情,但这一次定然是情大于欲。
母与子的亲情,男与女的爱情,在这一刻,在我和妈妈的口舌之间,在我们的目光交汇之间,在我们的肉体交合之间,灵肉合一。
这一次做ài,不需要我的力量与技巧,也不需要妈妈的淫荡与骚媚。
我们幕天席地地做着,全情投入地吻着。
直到我把最浓的情,融入体内的液体,尽情地浇灌在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也把最深的爱,汇聚成最强烈的身体反应,给了我最热烈的汇报。
“妈妈好喜欢……妈妈好舒服……老婆好幸福……呜呜……”两行清澈的泪,从妈妈的脸颊滑落。
“妈妈……老婆……我爱你!”
“儿子……老公……我爱你!”铁柱哥的声音再度响起:“来,给你们拍张结婚照!”我转头一看,铁柱哥正端着妈妈的那台单反相机,摆弄着相机的参数。
妈妈对我点点头,让我坐起身来。
她也坐在我的旁边,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双腿张开,用两根手指剥开自己的阴唇。
我刚刚射入的精液缓缓流出……铁柱哥赶紧按下快门。
那张照片上,我打着领结,妈妈戴着头纱,满脸幸福地依偎在一起;但我的外套和衬衣却已经解开,妈妈透明的婚纱被两粒激凸的乳头撑起;我们的下半身更是赤裸着,特别是妈妈在的白丝腿间、黑森林下、桃源洞中,一缕浓稠的汁液正汩汩流下,在她的菊门处凝成了一汪白浆。
“新郎倌!”熟悉的猥琐笑容又回到了铁柱哥的脸上。
他说,“虽然你们的婚礼是西式的,但咱们毕竟都是汉家子弟,还是得讲讲咱们的老传统。
所以,我们是不是该闹一闹洞房了?”
“洞房?在哪?就在这吗?”我问道。
“嗐!在这不怕中暑啊?既然是洞房,就要有洞房的样子。
请跟我来!”我们跟着铁柱哥走进了早已布置好的房间。
推开门,满眼都是红色。
红色的地毯、红色的窗帘;红木的架子床上铺着红色的床单和被褥;铺着红布的桌上摆着红色的蜡烛和红瓷酒具;红色的丝带扎成爱心的形状悬挂在半空;红色的同心结和红色的气球装饰着每一寸墙壁。
走进房间,阿莱脱光了我的衣服,只留下了我脖子上的红色领结。
她又把妈妈身上少得可怜的白色织物全部脱下,然后给妈妈系上了一件红肚兜,披上了一张红盖头。
铁柱哥倒了两杯酒,说:“你们该喝母子合卺酒了!”我端起酒杯,递了一杯到妈妈手里。
我们两手交叉而过,妈妈轻轻地把红盖头掀起一角,跟我一起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我刚打算揭开妈妈的盖头,却被阿莱制止了。
她说:“你得用喜称把盖头挑开才行啊!”
“喜称?”我不是太懂这个规矩。
“喜称呢,就是新郎用来挑起新娘红盖头的秤杆。”阿莱解释说,“不过,媛媛姐说,今天要用你下面那根“杆子”……咦,怎么是软的?让阿莱帮你一下!”阿莱不由分说地把我疲软状态下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刚才,我也许过于专注于情,以至于忽略了欲。
但一进入阿莱的淫嘴,我的肉棒立刻进入了暴怒状态。
阿莱嘬了几口,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妈妈的手,让妈妈跪在我的跟前。
我扶着坚挺的肉棒,挑起了妈妈头上的红盖头,然后往上一掀,露出了妈妈俏丽的脸。
妈妈轻轻地拿开了盖头,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张,把我的guī头含入了口中,细细品味了起来。
“耶!闹洞房喽!”
“滋啦”一声,铁柱哥话音刚落,阿莱已经扑在李洛晨身上,扯掉了他衬衣的扣子,淫意荡漾地说道:“伴郎,你要操伴娘吗?”李洛晨被阿莱的动作吓了一跳,说:“这样子,明明是你要操我吧……”我躺在婚床上,妈妈爬上我的身体,在我的肉棒上缓缓坐下。
另一边,阿莱把李洛晨扒光后摁在了椅子上,把包臀的小礼服撸到腰间,也用小穴套住了李洛晨的肉棒。
两个美女各自施展着女上位的技艺,把木质家具晃得“吱吱”作响。
铁柱哥也脱光了衣服爬上了床。
他从妈妈身后伸出两只手,捏着妈妈的两只美乳,对我说:“兄弟,虽然今天是你跟你妈新婚,但这洞房还是要闹一闹的,嘿嘿!”没等我答话,妈妈扭过头,把舌头伸进铁柱哥的嘴里,搅动了一阵才说:“谢谢你……今天的婚礼……啊……我很满意……奖励你……让你……操新娘子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