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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宝马疾驰的从别墅里飞出,扬起阵阵烟尘,连续急促的嘀嘀的鸣笛声昭示着车主此刻的心急如焚。
「哈,动作还挺快呢」。
慧姐盯着胡彪远去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认真思索了几分钟,慧姐又恢复了妩媚戏谑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下好戏才开始了,姐姐我可不能坐以待毙。。母狗警花,骚屄江秀,姐姐再把你打扮打扮,我们去个更好玩,更刺激的好地方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一切部署,原本被慧姐调教的醉仙欲死的妈妈,此刻心头也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一样,五味陈杂,又是兴奋,又是庆幸,还掺杂了一丝自己也说不出的感受。
兴奋的是,警方终于有所行动,虽然事情的发生和凌昭对妈妈说的计划大相径庭。「难道凌昭已经开始行动了嘛,这和他之前和我说的不大一样啊,还是有着神秘的第三方力量介入,或者也许就是个意外,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庆幸的是这个变故的时机,本来已经做好了再度失身于胡彪的准备,妈妈心情已经沉到了谷底。对妈妈而言,胡彪就是野兽的代名词,发起疯来,疯狂蹂躏女人,自己被胡彪强奸的这几次下体和后庭几欲被撕裂。
除此而外,妈妈还有个难以启齿的感觉,突然发现自己有点舍不得慧姐。开始暴露出淫荡的本性,渐渐喜欢上了慧姐凌辱带来的刺激和快感,母狗的概念逐渐蚕食着自内心。
妈妈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还在纠结彷徨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想要自由的残念和逐渐沦落的身体做着激烈的斗争,殊不知这一犹豫,妈妈再次错失了一次逃跑的黄金机会。
慧姐并未给妈妈太多时间,她深深的知道眼前这堆骚肉只是暂时的屈服,暴力的征服和药物的控制占据了很大比重,距离彻底征服这个女警的心,尚有很长的路要走,一旦妈妈此时奋起反抗,鹿死谁手尚不得知。
趁着妈妈尚且情迷意乱,理智不清,慧姐即使的给妈妈注射了全身无力的药物。
「骚屄,乖乖的和主人走,你是逃不出主人的手心的,知道吗,母狗」。
「是……主人……姐姐」,药物注射进来的一瞬间,妈妈知道,这一回合,自己又输了。只不过这次的对手不是慧姐,而是自己淫荡求虐的身体。
「这样就乖」,慧姐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条两米左右长的狗链,把粉色的项圈套在妈妈的粉红的脖颈上,捏着妈妈粉红俊俏的下巴。
「骚屄,姐姐好好给你打扮打扮,好多刺激的东西在等着你呢」,一边说着,慧姐一边准备着各种SM工具,放进包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二十分钟后,火急火燎的胡彪带着同样心急如焚的阿雄赶回了迪厅,映入眼帘的景象和预期的并无二致。
白天的迪厅生意本来很少,可现在却如同闹市一般,鸡飞狗跳,女服务员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跑着,桌椅板凳七扭八歪,一片狼藉。
「经理呢,保安队长呢,都给老子滚出来」,看到这一幕,胡彪的气不打一处来,气血上涌,怒吼道。
「报告彪哥,经理和保安队长都被……被带走,配合调查去了」,凌昭哆哆嗦嗦的从一个包厢里跑出来,声音差颤巍巍的。
「混账东西」,胡彪无处发泄,一脚狠狠的踢在了歪倒的凳子上。
「彪哥,怎么回事」,气喘吁吁的鲨鱼和铁强此刻才赶到,尚未喘匀气息。
「怎么回事,东子的迪厅被人端了,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胡彪强压着火气。
「彪哥,他们似乎,似乎把我们的帐也搜走了,好像还去了保险柜」,凌昭唯唯诺诺的说着,完全不敢直视胡彪暴怒的眼球。
「你他妈说什么」,胡彪揪起凌昭的领子。
「彪哥,消消气,眼下还是先看看都损失了什么,然后想想接下来怎么办,犯不上为了个破保安发火」,阿雄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强,劝阻着胡彪。
「你们几个分头统计一下丢了什么东西」
「是」,三人整齐的回答传来,四散而去,他们一刻也不想在胡彪身旁多呆,唯恐哪里冒犯了胡彪的底限。
「你,滚过来,仔细和我说说事情的经过」,胡彪指了指凌昭,语气稍微平复。
「是,彪哥」,凌昭用手拭了下头上泛出黄豆大的汗珠。
「是这样的,彪哥,大约一个小时以前,十几个警察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闯了进来。他们分工明确,有的包围前台,搜查我们所有的账本;还有的直接冲进程经理(东子)的办公室,把程经理带走了,还把保安队长也带走了,说是配合调查」
「那他们说了什么嘛」
「他们说我们涉嫌非法交易,需要重新查我们的账目,别的没有」
「那你刚才说的保险柜呢」,胡彪尽量耐着性子,听凌昭说下去。
「是这样的,彪哥。感觉这次警局明显是在针对我们,还带了解锁专家,破解了我们保险柜的密码,把里面的东西,似乎,全都……全都给拿走了」
「彪哥,保险柜空了,一干二净」
「彪哥,所有账目表全拿走了,什么都不剩」
听到这些不利的消息一一坐实,胡彪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大家都知道,这并不代表胡彪已经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个事实,相反,这是火山喷发的前兆,暴风雨前的宁静。
「妈——的,老子——的——货」,胡彪恨恨的咬出这几个字。
迪厅是胡彪一个重要的出货渠道,也是他的心头肉,在保险柜里就藏有一定数量的货品,名义上虽然不是迪厅老总,但警方执意顺藤摸瓜,不难查出自己就是幕后黑手,到时候肯定难逃干系。
想到即将人货两空,高高在上的日子将一去不返,胡彪脊梁骨阵阵发冷,眼光依次扫过三个战战兢兢的手下。
「内奸就在你们中间,今天如果说不出个一二三,一个都他妈别走,老子要挨个的审,让老子知道是谁,杀了你们全家」,胡彪宛如地狱魔鬼一般的声音穿透着每个人的内心。
……
回到慧姐的别墅里,经过精心的打扮,妈妈显得愈加鲜亮迷人。
一头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一样披散下来,如同柳叶一般细长的眉毛下面闪烁着两只乌黑透亮的大眼睛,俏丽的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白皙中透露着粉嫩。秀美修长的纤纤玉指涂抹紫色的的指甲油,显得分外耀眼夺目。
仅仅从相貌看来,妈妈可谓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但如果看了妈妈的穿着,那简直比最骚的妓女还下贱。火辣的身材上仅仅包里了一件香艳淫靡至极的粉色连体开裆露臀网格裤袜。
相对于淫靡的内衣,妈妈的外套可谓得体大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外套,下身一件黑色套裙,脚踩一双五厘米的黑色皮鞋。
从外观上看,只是一个端庄大方的少妇。仅仅裙摆下面的粉色网袜充满诱惑,任所有人都想不到,薄薄的毫厘之间,竟是如此淫荡的打扮。
「走吧,骚警花,带你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听上去很有趣吧?说不定还会被人发现,给你找点刺激去」,慧姐充满期待的说道。
似乎还放不下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矜持,妈妈一脸震骇,盯着慧姐,身体不住地颤抖。
「求求你,别出去好吗?好羞的啊,不要在公共的地方」,妈妈战栗不已的哀求,语气中明显透露出惶恐。
「骚警花,你这么贱,就该让世人都看清楚」,面对妈妈楚楚可怜的哀求,慧姐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看着慧姐坚定的表情,妈妈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妈妈低着头,紧咬下唇,面色苍白,拖着沉重的步伐,跟随慧姐出了门。
上了车,慧姐冷冷的命令道:
「把上衣的钮扣都解开,裙摆撩起来,大屁股直接坐到皮椅上」。妈妈涨红了脸,颤颤巍巍的一颗颗解开纽扣,露出两颗大奶子;继而羞耻的撩起裙摆,下意识的双腿并拢,用手遮住自己的阴部。
「骚腿分开,露出你的骚逼,手不准遮,不听话直接把你手绑上」,慧姐命令道。
妈妈只得乖乖照办,张开诱人放荡的大腿,因为设计的缘故,这种款式丝袜完全无档,妈妈的骚逼清清楚楚的暴露出来。
「骚警花,居然还是个暴露狂啊」,慧姐冷笑着,从口袋里取出一颗粉色无线跳蛋,打开开关,塞进妈妈骚屄里。
「夹紧了,要是敢掉出来把你扒光了扔在大街上」,慧姐发动了车子,C300开始在马路上驰骋起来。
「骚警花,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天生就是个淫娃」,慧姐一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在妈妈细腻光滑的丝袜腿根部摸索揉搓,不时把手放在妈妈的yīn道口,挑逗着妈妈最神秘的地带。
如今的妈妈虽然依旧有气质,但是更多了几分淫邪,少了几分端庄。跳蛋连续不断的刺激着滑嫩娇贵的yīn道壁,慧姐隔三差五的刺激挑逗,让妈妈渐渐有了反应,下体开始渗出蜜汁,面泛潮红。
热闹的大街车水马龙,人来车往,停红绿灯的时候,慧姐故意摇下车窗,从旁边可以清洗的看见妈妈淫荡白皙的屁股,过往的许多司机,行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把目光聚集在那香艳诱惑的身体,喧闹声,口哨声不绝于耳。
「骚屄,多少钱一晚啊,跟哥哥走吧」,更有甚者当街问出这种下流的问题。
初次公开场合暴露产生的刺激感,新鲜感以及羞辱感让妈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淫荡的身体更加瘙痒。
「骚警花又湿了,这么淫荡啊,被人看几眼也会发骚发浪,天生就是暴露狂吧,看来以后姐姐要好好开发一番啦,哈哈哈哈」,慧姐明显感觉到妈妈下体的变化,把淫荡的汁水用力涂抹在妈妈大腿内侧。
听着慧姐的言论,想到以后可能更加刺激的遭遇,妈妈微微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不争气的淫水沿着雪白光洁的大腿内侧,流到了座椅上。
「骚屄,看你那贱样,是不是现在就想下去和这帮野男人打炮啊」,信号灯由红变绿,慧姐猛轰油门,红色的C300动力十足,如同离弦的箭一般,远远的把刚刚猥琐的路人甩在身后。
「啊……不是啊……主人姐姐」,慧姐故意挑选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路面行驶,每一次颠簸都让骚屄里的跳蛋不规则的来回运动,搞得妈妈更加难受,话都说不完整。
「哎呦,骚屄母狗,把姐姐的车子都给弄脏了。最好现在给主人姐姐忍住了,再敢把骚水流到车上,就扒了你的狗皮,贱货」,慧姐严厉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妈妈只得拼命夹紧大腿,她深深的知道,这个女魔头想要折磨自己,定然是花样百出。
汽车在市区里穿行了十几分钟,最后停在了郊区公园的门口,而这短暂的十几分钟对于妈妈而言,却是无比漫长,敏感淫荡的体质使得自己连连发骚,几次都差点没忍住。
「把衣服扣子系好,骚警花,准备下车了」
妈妈双腿长时间保持蹲坐夹紧的姿势,早已麻木。听到慧姐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拖着发麻的双腿下了车,刚刚踩到水泥地的一瞬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慌忙之中妈妈扶了下车门才勉强站住。
「骚货,慢慢吞吞的,是不是又欠抽了」,慧姐严厉的呵斥着妈妈。
「主人……骚屄……不敢」,妈妈声音如同蚊子一般,低下原本骄傲的头,牙齿轻咬朱唇。凉飕飕的春风不断吹来,掀起了妈妈的及膝短裙,两条修长的玉腿仅仅包里着粉色网状丝袜,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知道姐姐的厉害就行,小母狗过来,陪姐姐散个步」
妈妈吃力的夹紧双腿,唯恐跳蛋从骚屄里滑落,只能迈着细小的碎步缓慢前进,走路的姿势笨拙迟疑,不时惊恐的向四面偷看,每每有人把目光投向自己,妈妈总有一种被人全部看光的羞耻感。
「怕什么啊,秀秀,你穿着衣服的,别人不会看见啦!况且你长的这么大方得体,其它人怎会想到里面会穿得那么骚呢」。
趁四下无人,慧姐放大声音,用言语来羞辱妈妈,剥夺着近乎消失殆尽的自尊。
突然慧姐把右手伸进内衣,揉搓着硕大的丰乳,左手隔着丝袜,摸索着丰美的肥臀。
「嗯……啊……不要这样……主人」,妈妈早已欲火中烧,不禁撩拨,扭动着身子来获得更多摩擦带来的快感。
「真是骚啊」,慧姐突然把手从妈妈胯下伸入,转而揉搓起隆起的阴户来。妈妈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紧紧的钳住了慧姐的左手,享受着被丝袜包里的阴部上传来抚摸的快感。
「骚母狗,既然这么舍不得我的手,那就让你好好爽上一爽」,慧姐手掌在妈妈胯下加快了摩擦速度,手指隔着丝袜捏弄着妈妈的阴蒂。细腻光滑的丝袜带来了舒服享受的快感,突然,慧姐猛的把拇指和食指对准妈妈娇羞的阴蒂用力一捏,早已充血的阴蒂禁受不住剧烈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迅速从下体扩散到全身。
「啊……啊」,妈妈尖叫一声,双腿夹得更紧,哆哆嗦嗦的,浑身一阵抽搐。
「骚屄,最好给姐姐忍住了,接下来姐姐要玩的还多着呢」,慧姐嬉笑着,放开了折磨湿淋淋阴户的手,狠狠的在肥嫩的丰臀上掐了一把。
妈妈脸色红通通的,默不作声,低着头,盯着鞋尖,默默的跟着慧姐走,双手紧紧拉着下体的裙摆。凉飒飒的春风不断的把裙摆掀起,沿着光滑的玉腿灌入骚屄,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
时节已是暮春,公园里充满了鸟语花香,美不胜收。闲逛了一段时间,慧姐带着妈妈来到
了盛开着郁金香的花圃前
「骚警花,把衣服扣子解开,我们在这给你拍个写真吧,漂亮的鲜花才能配得上你这个大美女啊」
「这……这里……是户外」,妈妈面露难色。
「都过来看一看啊,这里有个不要脸的警花,现在就让你们看看她里面的发骚的样子」,慧姐突然喊了起来。
「不……不要」,妈妈吓得头脑一片空白,只冒虚汗,连忙制止了慧姐,好在四下无人,妈妈逃过一劫。
「母狗……骚屄……脱……脱就是了」,妈妈说着,一边解开了上衣的纽扣,趁无人注意,迅速脱下上衣,顿时展现出令人喷火的身材。
「裙子和鞋子也要脱下来,动作要快,把你的贱身体全部暴露出来」,慧姐继续向妈妈发号施令。
「是的」,妈妈小声响应着,一边紧张望着四周,踢掉了两只高跟鞋,脱下裙子。于是乎,光天化日朗朗干坤,在游客络绎不绝的花园之中,妈妈穿着放荡的粉色情趣内衣,楚楚可怜的在春风中站立,两只玉足赤裸着踩在水泥地上,冰冷的寒意从足底传来。
那挺拔白皙的丰乳,傲然挺立的粉红乳头,浓密卷曲的阴毛,全部暴露在明媚的春光中,和大自然的美景天人合一。
「骚警花,乳头都硬了啊,原来这么喜欢露出啊?真是淫贱无耻呢,是不是相当期待露出啊」,慧姐无情的讥笑着妈妈,把粉嫩的乳头各自放在一个内衣的网眼里,两手食指开始撩拨着娇羞的玉乳乳头。
「不……不是啊……羞死了」。妈妈的面颊上如同夕阳的晚霞一般绯红,慧姐之间上力度恰如其分,乳头根部被内衣网格的丝线不断切割着,妈妈逐渐情迷意乱。
慧姐开始加强手上的攻势,各自用拇指和食指抓住妈妈已经硬胀的乳头,指尖发力,连续挤按。
骚屄和乳房的双重刺激让妈妈很快娇喘吁吁,但一丝理智还在告诉自己这里是公共场合,妈妈还在忍着,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骚货,下面怎么都湿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这么做就会让你兴奋,果然是暴露狂啊,你的身体彻底出卖了你」。
慧姐猛然伸手,在妈妈的阴户上巡视一圈,把沾湿淫液的手指放到妈妈眼前。
「骚警花,真没看出来,流这么多水,这么贱啊」。
妈妈身体已经极其敏锐,微冷的春风夹子着芬芳的花香不断吹拂过身体,yīn道口冰凉清爽,像是涂了清凉油一般;而yīn道深处却像是燃点了欲望之火一样火烫灼热,跳蛋还在不知疲倦的耕耘着,桃源深处琼浆玉液不断涌出。带给妈妈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而销魂的,痛并快乐着的复杂情怀。
「骚警花,看镜头,姐姐把这个美好的瞬间给你留下啦」
慧姐拿出高清单反,对着妈妈的娇躯开始拍摄起来,留下了这样一幅作品:
背景的红色郁金香艳丽的绽放着,更远处的草坪翠色欲流,被吹落的柳叶在风中摇曳飘荡。
画面的中央,妈妈面泛春潮柳眉轻蹙,表情快乐而痛苦,嘴上露出尴尬的一丝笑容;浑身包里着粉色网格连体内衣;雪白的胸部起起伏伏,峰尖之上两颗乳头犹如珍珠一般晶莹。下体芳草萋萋,微风拂过稍显凌乱,隐隐的还可以看见挂在密林里透亮晶莹的露珠。
慧姐满意地按着快门,要求妈妈摆出一个又一个淫荡的姿势:时而侧躺在草坪上,摆出睡美人一般的姿态;时而坐起,玉腿大大分开,展现那已经泛滥成灾的阴户;时而摘一朵郁金香,放在骚逼下面,任凭淫液滴落在红色的花瓣上……
不时有赏玩的游人经过,妈妈只得借助鲜花绿草来遮掩住隐私部位,在外人看来,如同野模拍写真集一样,并未放在心上。转瞬之间,慧姐在这同一个景点,几乎拍了上百张照片,妈妈已经快被下体的淫欲折磨到了崩溃的边缘,已经忍不住的发出阵阵浪叫声。
「骚警花,穿上衣服」
「要走了嘛,主人姐姐?」
「不走干嘛,想留在这被人操啊,没看出来你这么贱啊」,慧姐一边讽刺着,一面把手伸进妈妈的骚屄。
「贱人,骚屄叉开」,说罢取出了已经滑腻不堪的跳蛋。
「骚警花,你自己闻闻,你自己有多骚,出来暴露一下就这么兴奋」,慧姐把沾满淫液的跳蛋放在妈妈鼻子前面。
跳蛋的突然拔出让妈妈本来充实的下体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恰好一阵凉风袭来,吹得妈妈愈加春潮荡漾,瘙痒难耐。
「贱人,又发什么春,还不赶快穿衣服」,慧姐看着情迷意乱的妈妈,狠狠的在乳头上掐了一把。妈妈只得依照命令,依次穿好衣服,裙子,鞋子,等待着慧姐下一步折磨。
与刚刚截然不同,慧姐这次选择了一条幽深僻静的小路,找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在公园的一条长椅前停下了脚步。
「贱屄,今天挺浪啊,把姐姐的爱车都弄脏了,看来今天主人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
「是,主人姐姐」,妈妈羞耻的回答着。
「不过嘛,看在你这么骚的份上,主人在送你一件小饰品。来,母狗,戴上属于你的东西」,说完慧姐取出一条红色的狗链项圈,把项圈牢牢的扣在妈妈的粉嫩的脖颈上,抓起另一端的铁链,狠狠的拉伸了几下。
「骚屄,蹲到椅子上去」
没有任何反抗,妈妈乖乖的依照慧姐的命令,蹲在长椅上。
「背靠后倚着,两只骚脚叉开,打开成M字,把你的大骚屄露出来」
「主人,这……」,妈妈似乎很难为情,哀怨的盯着慧姐。
「哎呀,忘了,原来我们家秀秀是个暴露狂,人少不舍得露,那姐姐就去多喊点人来,让大家都看到你这个淫荡警花的真是面目」
「主人,不要……母狗……秀秀……听您的」,妈妈吞吞吐吐的挽留着慧姐,公开大尺度的暴露,妈妈绝对想都不敢想。
「骚屄,还废什么话,大腿分开,要说多少回你才记得」,妈妈只得屈辱的把双腿张开一定角度,一只手握住脖颈的锁链,另一只手害羞的遮住娇羞的下体。
「贱手拿开,姐姐要检查你的小浪屄」。
慧姐不由分说的抽打妈妈的纤纤玉手,妈妈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摆放在长椅上。
慧姐拿起电动按摩棒,开始蹂躏着妈妈的敏感地带:娇羞的乳头,隆起的阴户,娇嫩的大腿根,泛滥的yīn道口。
伴随着「嗡嗡嗡嗡」的轰鸣声,电动按摩棒连续刺激的快感又一次让妈妈陷入了无法抵御的情欲里,下体的淫液不断泛滥涌出。妈妈浪叫的频率开始加快,夹紧双腿,不时把手伸过来,试图减轻这种肉欲,但是每次都被慧姐无情的挡开。
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慧姐把全面进攻转为重点进攻,加大按摩棒的档位,一头死死抵住yīn道口,刺激着妈妈的嫩肉。
「啊啊啊啊……受不了……啊……舒服啊」,妈妈此刻已经忘记身处公园,心理只有最最原始的欲望。
「给我啊……求求你……啊……快……想要」,妈妈已经语无伦次,肉欲沉淀的越久,想发泄的欲望就越强烈。
突然,一切刺激戛然而止,慧姐关闭了开关。
「不要啊……快……求求你……给我啊」,妈妈忘情的浪叫着。
「求谁啊」
「慧姐,啊……不……主人……给小荡妇……骚警花……不行了……啊」
「贱人,你说你是不是贱」
「我贱……我最贱……我是骚货……操我啊……主人」
「贱屄,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慧姐把电动阳jù猛然插入妈妈的樱桃小口中,用力杵着,妈妈的五官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香腮因为按摩棒的折磨而变形,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呻吟。
「自己的骚水什么味道,江秀警官」
「主人……姐姐……母狗的……屄……好骚」,妈妈气喘吁吁的回答着。
「贱人,操烂你的骚屄」,慧姐猛然把两根手指齐齐插入骚屄,顿时妈妈空虚的感觉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抽chā的充盈。
「啊……主人姐姐……好舒服……就是这样……对……不要停……要到了……啊……啊……要死了啊」
慧姐高超的手技把妈妈玩的浪叫连连,阴蒂不断充血胀大,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
「让你发骚,让你发浪,贱母狗,转过去,撅起你的大浪屁股」,慧姐并不急于让妈妈在高潮中沉沦,不断变换着节奏,玩法。
「是……主人……姐姐」,妈妈双手扳着长凳的椅背,雪白浑圆的屁股突破丝袜的包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大腿压在粉色的小腿上,勾勒出精致的曲线。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一双玉足自然并拢,显得愈加诱人。
「咔嚓」一声,这个瞬间变为了永恒。
没有给妈妈任何喘气休息的机会,慧姐从后面用按摩棒抽chā起妈妈的骚屄。
「啊啊……主人……姐姐……插烂……母狗……骚屄……好舒服」,新一轮的快感袭来,让妈妈在肉欲中再度沉沦。一百多下以后,妈妈在慧姐的调教折磨下,香汗淋漓,娇喘不息,最后达到了高潮,无力的瘫倒在长椅上。
「骚屄,带你来是让你享福的嘛」,慧姐冰冷无情的声音再次从耳边响起,猛地拉拽着牵引妈妈的狗链。
「主人,母狗错了」,妈妈此刻还趴倒在长椅上,被慧姐这么一拽,身体不由自主随着链子的扯动而行动。看起来真像一只淫荡的母狗。
「你是什么,说清楚」
「我是……母狗」
「既然是小母狗,那么总该在地上上爬几圈,给主人看看吧」
「是……主人姐姐」,没有了任何自尊,尊严,妈妈真的就是一条淫贱的母狗,一条一条机械的执行着慧姐愈发过分变态的任务。
此刻,妈妈平时端庄大方的神情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了淫荡,羞愧,妈妈俯跪在草坪上,四肢支撑着体,披散的秀发似乎还在遮挡着妈妈最后的哀羞。
已是黄昏时分,公园里的环境格外的宁静,翠色欲流的草坪上,妈妈如同母狗一样,难为情地在草地上爬行着,动作缓慢笨拙,丰腴的肥臀随着双腿的爬动左右摇摆。草坪隔着丝袜不痛不痒的刺激着妈妈已经的大腿,偶尔凉风吹过,大腿传来湿润凉爽的感觉,吹得下体空荡荡的。
「母狗,再给你装上条狗尾巴」,慧姐从后面按住妈妈的的柳腰,将一条那连着狗尾的橡胶棒推进妈妈的菊门。
虽然后庭已经被无情的开苞,可是相对于紧窄的后庭花,橡胶棒还是显得过于粗大,妈妈立刻痛苦地扭动起来,使得狗尾的插入异常艰难。
「骚屄,放松点,姐姐又不吃了你」,慧姐一边用力推动着橡胶棒,一边用力的掰开妈妈的肥臀,让浑圆的美臀尽量张开一定角度,方便插入。
「嗯……嗯……」,妈妈低声啜泣着,全身肌肉剧烈地搐着绷紧。慧姐终于把橡胶棒插入了妈妈的后庭,仅仅留下一小端在外头,连接着狗尾自然垂吊在妈妈的屁股上,远看仿佛真的长了一条尾巴。
慧姐牵着妈妈,在草坪上怡然自得的散步,不时捡起垂落的树枝抽打着妈妈的玉体。妈妈手脚并用,艰难地爬行。不自然的晃动着娇躯,脸上写满了羞愧的表情。
「骚屄,这么爬的是不是太舒服了」,,爬了几圈以后,注意到妈妈表情里隐约泛起的兴奋,慧姐不合时宜的喊停了妈妈的动作。
「母狗,把你的狗爪子伸出来,跟主人姐姐打个招呼」。
「主人……这……秀秀……好羞啊」,妈妈楚楚可怜的盯着慧姐,希望这个女魔头可以网开一面,不要让自己做这么羞人的动作。
「骚屄,还敢不听话」,慧姐马上就变了脸色,佯装作势用树枝抽打妈妈。
看到慧姐不容商量的表情,命令,妈妈调整了姿势,双腿大大开,蹲在慧姐面前,两只手在身前无力的举起。
「可以嘛……主人……姐姐」?
「这还差不多,骚屄,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姐姐才舍不得打你呢」,慧姐故意改变了严厉的口吻,温柔的抚摸着妈妈乌黑亮丽的秀发。
「主人……姐姐……母狗……可以……放下来嘛」
「嗯,继续给姐姐爬,这次膝盖不许着地,否则有你好看」
「是……主人姐姐」,妈妈双膝离地,使得浑圆的大屁股位置更高。纯洁雪白的外套,端庄典雅的黑裙,不失风韵的黑色高跟鞋,诱人的粉色丝袜。伴随着妈妈笨拙的爬行,高跟鞋叩打在草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同一时间在公园里游玩的色狼们一定会遗憾,自己错过了如此香艳的戏份。
「母狗,主人和从没看见过这么大的母狗撒尿呢,让主人开开眼嘛」
听到慧姐的言语,妈妈本就害羞的脸又涨得通红。慧姐拿着树枝,从后面挑开妈妈湿淋淋的小屄,脆嫩的枝杈摩擦着妈妈敏感的阴蒂。由于后庭的菊门被橡胶棒完全填充,来自后面的压力迫使妈妈的阴户向外张开,粉嫩的大阴唇清晰可见。
「不……不要……主人姐姐」,妈妈羞愧地扭着头。没有膝盖的支撑让妈妈显得飘摇欲坠,浑身颤颤巍巍的发抖。脆嫩的树枝还在不断的挑拨敏感的下体,浑身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骚屄,还敢忤逆主人」,慧姐佯装生气,心里却充满了变态的快感。伴随着呼啸的风声,猛地用树枝抽打了一下妈妈粉嫩肥厚的大阴唇。
「啊……主人……不要……打……母狗」,妈妈吃痛,娇躯颤抖得更加厉害。
「母—狗—快—撒—尿—给—姐—姐—看!」,慧姐一字一字的咬出来,语气坚定,高举鞭子,随时准备抽落在妈妈的骚屄上。
「是……主人……姐姐,母狗……母狗……这就……尿尿……给……姐姐……看」。
妈妈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煎熬,语气近乎哭泣,哀求着慧姐。
「早听话不就免了皮肉之苦了,贱货,骚脚抬起来,母狗撒尿就要有个母狗的样子」
妈妈此刻的羞愧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双手紧紧的撑着冰冷的地面,右脚也牢牢的踩好,淫荡的抬起粉色的左腿,淫荡的骚屄暴露在空气中,后庭的狗尾随着飘过的微风左右摇摆荡漾。
「完美极了,骚屄以前是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啊,居然无师自通,看来真有当母狗的天赋啊」,慧姐在一旁笑得已经合不拢嘴了。
「是……母狗……就是贱」,妈妈此刻脑子一片空白,任由慧姐凌虐羞辱。
没有多久,一丝带着体温的湿热尿液喷涌而出如同洪水决堤一样,开了闸就再也无法控制。
妈妈娇躯微微颤抖,任由微臊的尿液止一股一股流出。残存的尿液顺着粉艳的大腿滴落在粉色的丝袜上,发出淫靡的昏暗的光泽。
夕阳洒下最后一丝余晖,映着天边的晚霞,一切是那么的和谐,安详。
然而,宁静的背后,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