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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清濑姐姐,如今你和仓持专务的关系还像以前那样吗?”
从夏绘的嘴里听到这些事情,在席梦思床上与她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的秋川美子简直都要惊呆了。
“那是呀……!”
“可是,公司里的人们都在纷纷传说,姐姐与专务的关系已经完了。”
“那是特意放出来的口风。”
夏绘一边说着,一边微笑着向纪美子连连摆着手。
“纪美子,你说像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职员,能住得起这样的高级公寓吗?这套公寓一个月的房租,绝不是我们工薪阶层的人所能付得起的。仅靠我的工资收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告诉你吧,这套公寓是牙子夫人和专务专门为我设置的,而且呀,《内衣俱乐部》就在这幢大楼里。我现在吗,正在为牙子夫人和主人工作着呢……”
夏绘的嘴角现出妖冶的微笑,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年青可爱的纪美子的脸上。
……那天夜里,夏绘的子宫再次地被热乎乎的雄性精液洗浴了一遍。完事之后,剑造让牙子充当证人,与夏绘重新订立了新的奴隶契约,在这个契约中,又增加了若干新的条款。
、清濑夏绘,在主人仓持剑造的授意下,不得拒绝其他的男性或女性的玩弄和凌辱;、清濑夏绘,今后要绝对听从野野村牙子的吩咐,对牙子提出的各种要求,不得以各种借口加以拒绝。
于是,这种新的身份关系,确定了牙子在以后的时间里,对夏绘享有充分的权力,夏绘对牙子要绝对服从。
(实际上,从这时起我就成了《内衣俱乐部》的一名‘内衣小姐’了。)当她在性奴契约上鉴字捺印时,她便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好,从今往后,你又是我的性奴了。”
“是,主人,希望您能满意。”
“但是,你不能再担任我的秘书了。”剑造不无挽惜地叹道。
“这我已经想通了,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让我去总务部?在营业本部,连与主人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我实在觉得大寂寞了……”
“去总务部可不行,为了我,你目前必须得呆在营业本部,而且要干好每一项工作。”
钻精器公司冷酷的握有人事大权的仓持专务,就这样决定了清濑夏绘的工作。
……仓持剑造是公司内几乎是刀光剑影的权力斗争中的幸存者,并艰难地,一步步地熬到了现在的位置,掌管着公司的人事大权。他将夏绘派到营业本部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的势力范围,扩展到关口控制的独立王国去。
“就这样吧。不论是谁都会认为咱们的关系彻底完了。这个脱衣舞是个很好的借口,当时你心里不也是这样想的吗?要很好地利用这种误解。营业本部的那几个头头,都是和我做对的,这点你是知道的。你,是做为被我抛弃了的情妇硬塞到那去的。要让那的所有人都感觉到这一点并逐渐地使他们疏忽大意,由其是你要去的那个计划调查室,那可是个反对我的大本营呀!”
清濑夏绘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么……主人,您是让我到营业本部去当密探……”
“就算是吧,为了我,不行吗?!”
现在,夏绘终于明白过来了,她冲着剑造微微一笑。
“没什么,我一定会干好的。”
“那么,姐姐,你现在是仓持专务派到营业本部去的密探喽?”
秋川纪美子也感到极为的惊奇,不光是纪美子,这也许是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
“是的。”
夏绘的态度极为坦然。她的手仍不时地在纪美子的阴部抚摸着。
将清濑夏绘安插进营业本部,可说是仓持剑造往那里渗透的一个很成功的策略。因为以前剑造也往那里派过人,可那的人都因为知道是剑造派去的人,因此对派去的人都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任你怎样也得不到任何机密情报,以反仓持派的关口常务为代表的那些头头们的活动情况就更别想知道了。派去的人虽不少,可就是一点情报也得不到,这使剑造非常着急。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夏绘登场了。作为女人,尤其是被剑造抛弃了的,抱着怨恨的女人来到了营业本部的计划调查室。同情心使周围的同事们对她放松了警惕。加之她勤奋的工作和精练的工作能力,不久就赢得了上司与同事们的信任,逐渐地站稳了脚跟。就这样,作为剑造的密探,夏绘打进了营业本部,并且就住在了那的办公室里。她首先注意的是那儿的人们的社交活动。如会话及会话的内容,谁和谁在哪里会面等等。总之,凡是那里的人们进行的一切活动,她都留意观察。另外,还在只有女性才能进入的更衣室,洗脸间,饮水室,咖啡室等场所,注意探听那些女职员们谈话的内容。那些女职员们,似乎觉得自己的工作能左右公司的命运似的,其实她们的工作并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不过是每天都按一定的程序干一些理所应当于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工作不了两三年,开始时的那股热情劲就没有了,每天到公司里来,唯一的乐趣就是凑在一起闲扯谈。然而,在这些闲谈中却隐藏着不少有价值的情报,非常善于权术的剑造通过这一渠道了解了不少情况。就连谁和谁悄悄地在办公室里谈恋爱这样的事,都通过这种渠道传了出来。如果是发生了关系之类的事情,就更会成为他的一份绝好的一手材料。另外,谁在女职员当中有人缘,谁没人缘,了解了这一点,对某一个人的工作能力做出正确估吉是有很大的帮助的。如果几个上司都认为某个人,在他们的部下,特别是女职员当中没什么人缘的话,那么这个人在公司里的差使就有些危险了。夏绘就这样将这些闲谈收集起来,每星期一次地传达给仓持剑造。
在这一年当中,剑造将夏绘收集来的情报加以整理分析,可以说他几乎完全掌握了营业本部的人际关系和工作关系。但是,最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就是以关口常务为代表的反仓持的势力丝毫没有减弱。这一点,在关口常务这一方面也是同样的。在钻精器制造公司常务董事们之间,都存在着一种抗争势力。由其是在现任总经理准备病退这一期间,这一问题尤为突出。在这一期间内,谁都想掌握各自对手的一些短处,都意欲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快。为此,在短期内,将关口常务的秘密搞到手就成了非常迫切的事情。关口本人也是个阴谋家,他所进行的一切事情都可说是滴水不漏。他启用的私人秘书是他的亲侄女这件事就能说明这一问题。从他本人身上泄露点什么秘密的可能性是相当小的。为此剑造专门雇用了私人侦探调查他的私生活,调查结果也仅仅是知道他有情妇,并经常与她幽会。当然,钻精器公司的董事们几乎个个都有情妇,搞了半天,一份对关口不利的情报都没搞到手。
(这事,还得让夏绘出马呀……)剑造思来想去,觉得要想搞倒关口,还得夏绘出马,只有她才能完成这一使命。夏绘所在的营业本部离关口的办公室很近,而且计划调查室又是关口的直属部门,所以接近关口的机会很多。
“你必须笼络住这个关口,要缠住他!”
剑造向夏绘命令道。
夏绘坚决不肯,对主人让她与不喜欢的男人接近这一命令极力反抗着。
“你难道忘了新的奴隶契约了吗?而且你不是每个星期都在《内衣俱乐部》里接待除我之外而到那里去消遣的男人吗?”
这样一说,夏绘不吭声了。她那漂亮的脸上显山一付极为不情愿的表情,屈辱的泪珠,从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
“唉,姐姐,那么《内衣俱乐部》里,内衣小姐的事情……”
纪美子将她一直在与夏绘摩擦着的脸颊离开,瞪大了眼睛询问着。
在这一段时阿里,她们的脸和脸,乳房和乳房,小腹和小腹,大腿和太腿,一直紧紧地挤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爱抚着。
“噢,那个吗……在订了新的契约后不到半个月。老板娘牙子便给我打来了电话。”
夏绘仍然是以极为平淡的语调,将她如何不仅在剑造,而且还在其妹妹野野村牙子的支配下,如何只穿着内衣成为众多男人的玩物的经过,向年青美丽的秋川纪美子讲了起来。
“这可是得到了我哥哥的允许啦,我向你宣布,你,即将成为本《内衣俱乐部》里的一名新的内衣小姐,我打算在这个星期六举行的晚宴上向大家宣布。怎么样?届时,你可一定要到岱官山来呀。啊?”
作为东京都内有数的几个女性资本家、实业家之一的、放荡不羁的野野村牙子,在给夏绘的电话里软硬兼施地命令着。
夏绘听着电话,便觉得拿听筒的手在发抖,内衣也被冷汗浸透了。
(唉……终于躲不过……)……星期六的傍晚,清濑夏绘怯生生地推开了位于岱官山的《内衣俱乐部》的大门。在厚厚的,青冈栎制的门扉上贴着一张告示:“由于今天晚上是本部特别会员的月例晚宴,故下午六时整本部停止营业。”
“来啦!”
妖艳的野野忖牙子满面春风地迎接着清濑夏绘。
“晚宴订于七点整开始,现在正在进行准备。哎,这边来……”夏绘被领到了位于地下的,以前曾来过的那间大厅隔壁的一个房间里。这是参加晚宴的内衣小姐们的休息室,就像剧场的后台一样。靠墙壁的一侧,放着一个大玻璃柜子,里面摆放着许多各式各样的女用贴身内衣。
休息室内,共有九名年青的姑娘。
“我们店里所有姑娘都在这啦。喂!各位,她就是今后要在我们这工作的新人啦。嗯……名字吗,叫‘天鹅’可以吗?”
牙子给店里的内衣小姐们起的名字,都是鸟的名字,知更鸟,黄鸳,金丝雀,云雀,夜鸳,白颈,杜鹃,布谷鸟,燕子……
“对!就叫‘天鹅’吧,这个店里以前可从来没人叫过这个名字哟,这名字对你太合适。”
一个长着对圆圆的大眼睛,非常可爱的姑娘说:“我可是叫‘金丝雀’,也满好的吗!”
牙子马上解释道:“你知道你的名字的由来吗?你刚来的时候时时都能听到你金丝雀那样动听的声音!”
“知道了。夫人。”
叫做‘金丝雀’的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的确,她们都是被牙子选来的,羞耻感极强,但又有极大的性欲望和强烈的好奇心的姑娘。
“今晚月例会的参加者,共十组十四人,仍像以前那样一个包一组。这次单独参加的男人共五个,女士一个,复数参加的,男女一对的三组,同性恋的一组。他们这些人,仅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就从本店购买了价值百万元以上的贴身内衣,是本店最得意的老主顾,最受迎欢的人,你们必须要让他们个个都心满意足的离开这,特别是那个叫‘塞娜依’的女士!”
牙子向那个叫‘金丝雀’的姑娘,同时,也是向全体内衣小姐们解释了这一点:“这位塞啊依小姐,在本店的特别会员当中是个拥有十亿元以上资产的大财神,是最受本店欢迎的顾客之一,一定要把她侍奉周到,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主动地向她求欢……”
牙子的话一结束,内衣小姐们便开始更换各式各样的晚宴用服装。有超小型的娃娃装,有美国的哈莱姆式,还有中国唐朝风格的……‘天鹅’,你穿这套。“牙子交给夏绘一套用黑色丝绸制的长裙,和全套的黑色内衣,还有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
“嘿!新来的,今晚的主角可是你哟,啧啧啧……,全套的黑色服装,这样的衣服,老板可从没让我们任何人穿过,好像是专门给你准备的。”
一个叫做‘知更鸟’的姑娘,一边穿着她那套大红的晚礼服,一边用极为羡慕的口气说着。
有白色的,天兰色的,苹果绿的,粉红色的……内衣小姐们的贴身内衣的颜色五光十色,谁和谁的也不一样。
姑娘们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打扮,现都已收拾停当。这时,牙子打开了通往大厅的门,大声招呼道:“喂!客人们可都等着咱们呢,还按原来的顺序上场吧。”
牙子今天也打扮了一一番,从上到下,整套的亮闪闪的黑皮革制的紧身衣裤。乳罩,束腰式衬衣,吊带三件一套的内衣,比基尼式三角短裤,全部是两侧系带式的。这使她本来就很肉感的身段,显得更加突出了。乌黑的头发,高高地盘在头顶的后端。手里还拎着~一根人字形花扣,长长的皮革制皮鞭。说她是个十足的性虐狂,一点也不过份。夏绘看见牙子这副模样,不觉得浑身发抖,腿肚子发软。
透明度极高的布料做成的连衣裙,连小三角裤袜底部都能看见的超短裙,能充分显现体形的紧身衣……内衣小姐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色情味浓重的服装,肝着喧乎乎的地毯,登上了大厅中央的圆形舞台。身穿黑色长裙的清濑夏绘,走在最后边。
(唉,就要这付模样,在各种各样的人们面前受侮辱了……)夏绘站在舞台上环视四周,她发现那些坐在围绕舞台周围的软椅和沙发上的观众们,不论男女,都化了妆。而且全部都戴着化妆舞会用的假面具。男人是清一色的黑豹面具,女人是黑猫面具。这些巨大的假面具将客人的面目全遮住了。
这大概是参加者们为了维护他(她)们的秘密吧。他们将各自的面容遮隐住。取而代之的,是那挂在胸前的名片,男人们的名字,都是些猛兽的名字,什么狮子啦,豹子啦,东北虎啦,美洲虎啦,狼啦……女人们的名字,都是些猛禽的名字。什么隼鸟,废,鹫,雕,秃鹰……
“这些姑娘,就是今晚上要为各位服务的内衣小姐们。那么首先呢,就请各位先欣赏一下这些可爱的姑娘们。”
牙子说完,伸手按了一下操纵盘上的一个键,这个圆形舞台就毫无声息地转了起来。原来,这个舞台是个可以转动的大转盘。观客们极为舒适地仰靠在沙发上,一边慢慢地喝着香槟,饮料,一边欣赏着舞台上那些身穿色情服装,迷人可爱的姑娘们沐浴在聚光灯下的,闪闪发亮的肢体。姑娘们似乎也意识到了台下观客们那情欲滚动的视线,羞愧的低下了头。
与全体观客见面后,姑娘们依次地从舞台上下来,返回了休息室。接下来是逐个上台给观客们表演脱衣舞和手淫。
夏绘是最后一个上台表演的,前面那些姑娘的各式各样淫乱倒错的演技,她都从挂在休息室与大厅之间的纬幕的缝隙中看到了。
最先上台表演的,是那个叫‘夜莺’的姑娘。她完全具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是个天生丽质,相貌漂亮的姑娘,今年只有十九岁。她身穿一件长长的,蝴蝶花的西式女睡衣。
她在舞台上把这件睡衣脱下扔在一边,里边是同样颜色的乳罩,遮羞布似的极小的裤权和长袜的吊带。
她随着缓慢的桑巴舞曲的节奏,一边扭动着身躯,一边慢慢地将乳罩,长袜,吊带依次地脱下来。最后,身上只剩下了那片遮羞布样的超小型三角裤袜。
这时,她的位置恰好处于舞台的中央,而且是叭伏在地板上。忽然,音乐的节奏加快了。她随着音乐的节奏翻过身来,然后四肢反撑地两腿分开,用力将下腹部向上挺起,还不时地前后左右地转动着,表演着极为淫猥的动作。表演这一淫猥动作目的,是为了让自己那被蝴蝶花色的小小的布片遮盖着的,极为刺激人的柔软的隆起部位和那道秘密的裂缝能够充分地暴露在观客的眼前。当然,因为这小小的花色布片是用非常薄的尼龙制做的,所以,它下面遮盖着的阴毛,阴唇及臀沟的样子都可以极其清楚地透现出来。
(唉……呀……)躲在幕后窥视的夏绘,看到比自己年纪小得多的姑娘,居然能表演出如此淫猥的动作,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于在极剧地发热。
接下去便是表演手淫。音乐也由桑巴舞曲变成了另外一支曲子。只见她用她那婀娜的手指,在那层薄薄地布片上,对女人的最羞耻部位,缓缓地爱抚着。随着音乐节奏变快,这种淫靡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而且腰部和臀部也随着手指的孺动而淫猥的晃动着。白晰的、端庄秀丽的脸,倾刻间就变成了樱桃色。嘴里还不时地流出一串串甜美的呻吟声,清晰的蝴蝶花色的薄薄的尼龙布片,被秘孔里分泌出来的密液弄得湿漉漉的,紧紧地贴在那诱人的部位上,湿布片与肌肉间发出的淫靡的摩擦声,连舞台下的观客都听得见。
(啊……嗯……)不一会儿,‘夜莺’那赤裸的身子便由于极度兴奋而抖动了起来。嘴里发出了既短促,又高昂的,那种只有达到了快感高潮时才能发出的叫喊声。这种极为逼真的自渎性的演技,恐怕连那些职业的脱衣舞女也难以做到吧。
这时,牙子又出现在了舞台上,‘夜莺’一看到牙子上了舞台,立刻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似的无精打彩地躺在了舞台上。牙子跪在仰在舞台上的‘夜莺’身边,将一个皮革制的脖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又将她那纤细的手腕拉到了背后,铐上了一付金属制铐子。再把一个皮带上的挂钩挂在脖圈上的铁环里,完后站起了身子。身穿黑皮革紧身衣的中年美女,手里拎着一根鞭子,她一边敲打着‘夜莺’的屁股,一边像牵狗似的将‘夜莺’牵下了舞台。
“喂,各位,你们都看见了吧,她为你们酿出了多少蜜液呀,请大家仔细看看,她的裤袜都湿成什么样啦,啊?”
身上仅穿着一条蝴蝶花色超小型比基尼式三角裤袜和同样颜色高跟鞋的内衣小姐,双手反铐着,由牙了本着来到每一位观客面前。
本来在台上的那种淫荡和表演就已经羞得‘夜莺’姑娘近乎于无地自容了,可现在还要在每一位观客面前,无论是男性观客还是女性观客再次地将女人那喷浆漾密的隐秘部位显露一次。大家闺秀似的‘夜莺’姑娘最先被领到了那个叫‘美洲豹’的男性观客面前,这时的‘夜莺’姑娘,已是抽抽泣泣地掉起了眼泪。
“哎,请检查一下吧,嗅嗅这味儿……”
被欲望之火燃烧得脸都变了形的‘美洲虎’伸出胳膊,一下子将‘夜莺’姑娘的比基尼式小三角裤袜拽了下来。
“啊……!”
他将‘夜莺’搂到怀里,一只手向她的大腿根部摸去。
‘美洲虎’将鼻子凑到了‘夜莺’姑娘的下腹部,在她时溜滑的阴唇上嗅着,然后将两恨手指插进了她的yīn道里。
“喔……嗯嗯……”
羞耻的泪水,布满了‘夜莺’的脸庞,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美洲虎’得意洋洋地看着怀里赤条条的姑娘,两根手指在‘夜莺’姑娘的yīn道里不停地拧动着,眼睛里闪动着淫欲的火光。过了一会,他将手指拨了出来,用自己的舌头舔着。
“嗯……!很好。”
“您还满意吗?”
牙子笑吟吟地站在一旁问他。
‘美洲虎’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牙子将抽抽泣泣的‘夜莺’姑娘领到了那两个叫‘鸟’和‘秃鹰’的同性恋的女人面前,她们将‘夜莺’姑娘按在茶几上,四只手同时扒开了她的肛门,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就像买卖人在评估屠宰后的肉的价值似的肉体检查结束后,‘夜莺’姑娘又被牵回了舞台上,牙子将她牵到一个钉了一大排钩子的大牌子前,把她脖圈上的皮带挂在了钩子上双手被反铐着的,抽抽泣位的‘夜莺’姑娘,被当做全体观客的展品挂在了大牌子上。然后是叫‘杜鹃’的姑娘上场了,当一切表演,检查结束后,她也同‘夜莺’一样,被挂在了大牌子上……
就这样,九个姑娘依次地上台,给观客们表演脱衣舞和自淫技巧,然后让观客检查她们的阴部和臀部后。最后,都被拴在了大牌子上。呈一字形排开。最后出场的是清濑夏绘。当身穿黑色紧身长裙的夏绘登上舞台,向观客们亮相时立刻从那些已经将前边那些年青姑娘视奸了一遍的观客之中,发出了一声‘噢……’的欢呼声。
“今天晚上,最后上场的这位姑娘,是本店刚刚录用的内衣小姐‘天鹅’小姐。由于她是本地某一流大企业的正式职员,所以呢,她只是每个周未到这里来为大家服务。今天的晚会,就将以她为中心。因为她是定时制的店员,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为各位服务,所以请各位多多关照啦。”
牙子的介绍完后,音响器里响起了‘哈里姆梦幻曲’的倦怠的旋律。这个曲子,是夏绘在职员旅行的联欢会前练习时常用的一个曲子,而且,也正是她现在所希望播放的曲子。她就像在职员旅行联欢会上那样,熟练地,悠然自得地跳了起来。夏绘扭动着她那优美的身子,在舞台上旋转着,紧身长裙的下摆,随着她的旋转飘荡了起来。雪白的大腿在聚光灯下,一闪一闪地刺激着观客们的视觉神经。当然,她那线条优美的大腿的三分之二的部位,眼下还都被一双质地优良的,黑色的长丝袜包着。
“嗯……!好!妙极了!太棒了!”
男人们在一个劲地咂咂嘴。夏绘将长裙脱掉了,下腹的底部,明显地隆起了一片。乳罩脱掉了,上半身已经赤裸了,黑色的吊带,超小型三角裤,长袜,高跟鞋与上半身那雪样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接下来便开始了自淫表演、乐曲现在又变成了节奏悠扬的‘萨利奎’,夏绘在舞台上慢慢地旋转着,然后呈跪姿,她将两腿使劲地向两侧分开,上半身后仰,两手按在两个后脚跟上,将黑色尼龙布片遮盖着的阴部,最大限度地向上挺起,这是一种极为淫猥的姿式。她随着乐曲缓慢的节奏旋转着纤细的腰部,这是她自创的一种叫‘转磨’的技巧。观客们都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盯着她,遮盖在那阴部上的那片薄薄的尼龙布片,现在已是湿淋淋的了,裤袜底部那白雾蒙蒙的分泌液足以证明,她在表演脱衣舞前,性欲就已非常高昂了。
夏绘向那些眼里闪烁着欲火的男女观客们展示着自己半裸的胴体,脸上的表情极为得意。她将上身直立起来,用双手慢慢地揉着乳房,捻动乳头,乳晕逐渐由浅红色变成了深红色。双手在乳房上揉了一会几后,她的右手开始慢慢地下滑,最后停在了阴部,她用中指和无名指在阴部揉搓着。全体观客的目光,都随着她那两根白晰纤细的字指晃动着,盯着两根手指在大腿根部的裂缝里上下滑动,刺激着那个部位最敏感的部分。
“啊……!喔……”
不一会儿,便从她那红红的嘴唇中喷出了一串串带着火热气息的呻吟声。丰满的臀部也随着手指的蠕动而快速地转动着。这时,圆形的舞台又慢慢地转了起来,这下围坐在舞台周围的观客们,便可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对舞台上正沉浸在自淫表演中的漂亮女人的肉体进行视奸了。时间不长,她的呻吟声就变成了又像啼泣又像高歌的叫喊声。上半身又逐渐地向后仰躺下去……乳白色的大腿,始终征迷人地抖动着。
“喂,诸位,开始检查啦!”
被取名力‘天鹅’的清獭夏绘,仅穿着一个小小的三角裤袜,与其他姑娘一样,脖子上套着脖圈,双手被反铐着,由牙子牵着,来到观客们面前。高昂的性欲,使得她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几个欲火中烧的观客,按捺不住地将她抬起来按在茶几上,将她身上的那片薄薄的、释放着芬芳气味的透明三角布片扒了下来,几只手争先恐后地将那两片喷浆吐密的小阴唇扒开。不知是谁的两根手指,毫无顾忌地插进了她的秘孔里……刚刚入门的内衣小姐夏绘眼里流着屈辱的泪水,但嘴里发出的,却是极为惬意的、甘美的呻吟声。
“好啦,到此,全体内衣小姐们的表演就全部结束了。在正式挑选你们各自所需要的姑娘之前,请大家再仔细地检查一遍。”
牙子的话音一落,数盏聚光灯齐刷刷地打开了,灯光照射在被挂在大牌子上的十名姑娘的身上。淡紫色,蔷薇色,粉红色,苹果绿色,大波期菊花色……各式各样,各种色彩的小三角裤、蝶式短裤、超比基尼短裤等等,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五光十色的,眩目的色彩。十多名男女观客在牙子的招呼下,呼啦一下子都登上了舞台,开始了他(她)们的检查。
他们先是紧紧地偎抱着这些姑娘们,然后是一阵热烈的带有野注味的全身亲吻。在这之后,才开始了正式的检查。这种检查,凡是到这来的人都是心领神会的。就是将这些姑娘分别带进各个特别试装室前的最后一次随心所欲的发泄。他们有的使劲地揉搓姑娘们的乳房,有的敲打姑娘们的屁股试试肌肉弹性的,有的撬开姑娘的口腔寻找着什么,有的扒开姑娘的阴唇,连续不断地拨弄着阴蒂,有用手指沾上唾液,插进姑娘的肛门……十名内衣小姐忍受着各种各样的折磨与玩弄,由于屈辱,羞耻和痛苦,她们都呜咽着哭了起来……这种所谓的检查结束后,牙子又大声地喊了起来。
“那么,前五组的顾客,你们开始挑选吧,请将你们觉得最中意的姑娘的名字,写在卡片上。”
不一会儿,数张卡片递到了牙子的手上。
“下面我来宣布,天鹅被第五组选走了。知更鸟是第二组。下边呢?金丝雀、云雀。黄莺三位姑娘每组一名,有什么争议没有?没有的话,就请到特别室……”
金丝雀,云雀,黄莺三位姑娘被他们各自的选主连拉代拽地从大厅中央消失了。
“那么,下面我们将对被重复指名的天鹅和知更鸟两位姑娘进行拍卖……”
这两位姑娘再次被拉到圆形舞台上,首先是对‘知更鸟’的竞拍,一对搞同性恋的女人和一个叫‘狼’的男人,从十万元开价进行竞拍。最后‘知更鸟’被那两个女人以十五万元的价格搞到了手。
“下面,该是天鹅小姐啦。”
三个男人和男女一对的两组,从最低开价十万元开始,不一会儿就达到了二十万元。
“二十五万元!”
最后,一对名叫‘海豹’和‘海豚’的男女,以二十五万元的价格,将夏绘——取名为‘天鹅’的新任内衣小姐争到了手。他们俩将在特别试装室里,剥夺夏绘一个小时的自由。他们为此要付出二十五万元的费用,这在《内衣俱乐部》里尚属首欢。同时,也在各位会员当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剩下的五个人怎么办呢?”
在被领到特别室前,夏绘悄声地间着站在一边的‘知更鸟’。
“嘿!一个小时后,我们还得到这来被再次地挑选,不过,这次剩下的人,下次就要优先挑选了。但是,现在没有被选上的姑娘人那时就要主动地到顾客身边上,一边向顾客问候,一边做出各种挑逗性姿态,以便能使自己被挑选上。这时,她们会紧张得连尿都要撒出来了。如果第二次仍然没被挑上的话,那可就要倒大霉了。最后,要对没有被挑上的姑娘进行处罚。那可是一种极其难堪的一种处罚,一时半会儿难给你讲清……我就曾经有那么一次。”
‘知更鸟’一边说着,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最后争得夏绘的这对男女,男的看上去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女的有二十七八岁的光景,看样子像是一对非常富裕的夫妇。
“喂,‘天鹅’,从现在起你可要好好地侍奉我们哟。”
夏绘被领进了四面贴满了镜子的特别试装室里。仍然是被仰面朝天地将四肢绑在了房中间那张黑皮革包着的台子上。以前,就在这样的台于上,她曾经被两个强壮的男人轮奸过。一想起这事,她便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
(他们究竟要把我怎么样呢……?)‘海豹’将他的衣服全部脱光,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大概是经常进行缎炼,而且还常常晒太阳吧,身上的肌肉疙疙瘩瘩黑油油的,女人这时也脱了衣服,她属于那种肌肤雪白,身段苗条,极为性感的人。她贴身穿着黑色吊带和长袜,鲜红的超比基尼式的短裤,透过短裤能看到她耻部那茂密丛生的阴毛。
“开始吧!”
‘海豚’在台子边上转了儿圈,像是在欣赏一件雕工精美的工艺品。然后她将捆绑夏绘一侧手脚的绳子解开,把夏绘翻转过来。她的手在夏绘那向空中突起的极为丰满的臀部上抚摸了起来。突然,‘海豚’将夏绘的小三角裤袜扒了下来,抡起手掌,对着夏绘那雪白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煽了起来,不大会儿功夫,夏绘那雪白娇嫩的臀部便成了一片通红的颜色。
看着夏绘不断地发出悲哀和极度痛苦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海豹’极为得意地笑着,他的肉棒正渐渐地往上挺立着,他的手伸向了那对诱人的乳房和舒展的小腹上。
“喂,你快看,这个妞的屁股被找打成这个样了,可这儿倒溢出了这么多的浪液,从股间到大腿上都是湿漉漉的,真有意思。”
“哟,真的哎,这个妞看起来天生就是个受虐型的女人,嗯,好!好!现在该我了。”
看来,这对夫妻肯定都是色情狂。‘海豹’将夏绘的小三角裤袜撕下来拎在手里,另一只手比她妻子更加有了地拍打着夏绘那已经通红了的屁股。夏绘发出了似乎是忍耐不住了的悲泣声,并连连乞求他们别打了。
“嘻嘻,受不了了吧?我一听这妞儿的哭泣和求饶声就……我的子宫有些一跳一跳的疼呢。唉,我说,再给我用点劲儿打!”
明显是个色情狂的‘海豚’将手插进自己的比基尼式裤袜里,一边激烈地摩擦着自己的阴部,一边大声地向她的丈大喊着。夏绘终于忍耐不住地尿了。于是,这对都是性虐狂的夫妇将夏绘的身子又翻转了过来,使她仰面朝天地躺看。他们又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条蛋清色的尼龙裤袜给夏绘重新穿上,然后把她呈大字形绑好。
“嗯……真好嗅。这味大地道啦……!”
‘海豹’将自己的脸伸向仰卧在黑皮革寝台上的夏绘的股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布片,吸吮着从夏绘的阴唇里流出来的蜜液,并用舌头在夏绘的阴部到处爬着啄着,刺激着她的粘膜,这是真正的色情狂们的近似于疯狂的一种游戏。夏绘极为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嘴里不时地喷放出那种只有到了快感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快美的呻吟声。
站在旁边的‘海豚’看着看着也不由自上地情绪激昂了。她从夏绘的头顶上爬上了寝台,将她那被鲜红的小三角裤袜包着的阴部,压在了夏绘那漂亮的脸上。
“哎!卖春妇,给我好好地舔舔我的花瓣。要是侍奉的不好,找不高兴的话,你可小心点你的屁股,我可到现在都还没有用鞭子哪。”
夏绘一听,赶紧用嘴和舌头对‘海豚’的阴部竭尽全力地侍奉着。几分钟后,‘海豚’的阴唇里也溢出了大量的、带有干酪酸味的蜜液。
“噢!噢。噢……!”阴部被‘海豹’吮了半天的夏绘,情绪已经昂奋到了极点。
“哎!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呀,啊?你这个不中用的女人。”
‘海豚’从寝台上跳了下来,从带来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根涨型器具。这是根用橡胶制作的,形状与男性生殖器一样的黑色淫猥器具,粗大的吓人。
‘海豚’将被自己的蜜液和夏绘的唾液湿透了的红色小裤袜脱了下来,然后把模拟yīn茎系在胯间,将胯带穿过两大腿间,与模拟yīn茎底部的一个钮扣扣在了一起。这一切做完之后,她抬起脸冲着夏绘嘻嘻一笑,说:“喂,卖春妇,我要用这个东西把你送到天国去。”
‘海豚’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夏绘的跟前,她把手插进夏绘的小三角裤袜底部,用力将裤袜撕开。并将夏绘的两腿使劲地向两侧分开。‘海豚’再次爬上了寝台,她用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扶着这根橡胶制的,上下带有软倒刺的模拟yīn茎对准夏绘的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腰部往下一沉,屁股猛地往前一送,‘哧’的一下子,将这根模拟yīn茎插进了夏绘的yīn道里。
“啊……!啊……!轻点!啊,不行……撕裂了!疼啊!”
夏绘痛苦地呻吟着。
“真麻烦!喊什么喊!用个什么东西呢?把你的嘴……”
‘海豚’把她脱下来的小裤袜团了团,塞进了夏绘的嘴里。
“喔!喔……”、屈唇和苦闷的泪花、挂在了‘天鹅’的脸上。‘海豹’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兴奋的他的yīn茎一劲地敲打着自己的肚皮,他急切地跨到妻子的身后,伸出双手,按住妻子的屁股帮助她进行抽送。
下身那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痛苦感觉,不知什么时候,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极为舒畅的快乐感。夏绘觉得子宫被来回地搅动着,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随着那根粗大的橡胶yīn茎的抽动而晃动着。
‘海豚’一边熟练而巧妙地操纵着这根橡胶yīn茎,一边对身后的丈夫催促着。
“你快点,上啊……!”
‘海豹’用手指抠了块润滑凡士林,在妻子的肛门周围均匀地涂抹着。夹心三明治般的‘海豚’不断地晃动着丰满诱人的臀部,对身后的丈夫挑逗着。
‘海豹’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将妻子的肛门扒开,把他那根灼热的yīn茎一点不剩地插了进去并高速地抽动着。
“噢……!噢噢……”
“啊!啊呵呵……”
“嗯……,嗯嗯……”
承受重压的呻吟声,快美的呻吟声和使劲的嗯嗯声。三个人发出的三种声音,交替地回响在这间密室里。首先是夏绘,其次是‘海豚’,最后是‘海豹’,三个人依次地达到了快感高潮。
一小时后,十名内衣小姐再次地登上了圆形舞台。同第一次一样,她们仍然带着脖圈和手铐。在特别试装室里对顾客进行特殊服务的五名内衣小姐,极为麻利地清洗了身子,并化好了妆。这一次,全体内衣小姐们穿的是清一色的小型袜裙式的内衣,只不过是颜色各不相同。夏绘穿的依然是黑的。
“让你们久等了,非常抱歉,现在进行第二次挑选。”
老板娘牙子,从顾客手中收集着他们所要挑选的内衣小姐们的卡片。这次,是由那些第一次没有轮上的那些顾客们优先指名挑选。在刚才那段时间里,那些落选的内衣小姐们在大厅里,一边为剩下的顾客们进行着各种服务,一边还不时地表演一些淫猥的动作。顾客们则一边吃着点心喝着茶,一边观看她们的表演,耐着性子在大厅等待着。
第一次竞争‘天鹅’失败了的那四组中,还有一对是夫妻。男的名‘鲸’,女的名叫‘企鹅’。这次他们挑选了‘白颈’。名叫‘狼’的男人,挑选了‘夜莺’。‘美洲虎’、‘狮子’、‘东北虎’三人竞争‘天鹅’。两次都没人指名的是‘云雀’、‘杜鹃’、‘布谷鸟’三位姑娘。她们三人哆哆嗦嗦地站在舞台中间,脸色正在逐渐地由白变青。由于‘天鹅’两次都是被多人同时指名,因此,她们三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今晚都有可能一次也没被指名的可能。轮到谁的头上,那么等待她们的,将是极为残虐的处罚。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她们纷纷跳下舞台,跪在剩下的顾客面前。拼命地吸吮他们的生殖器,并做出各种媚态,以求他们能选上她们。对‘天鹅’的竞争开始了。这次,是那个叫‘美洲虎’的男人,以二十五万元的价格,获得对‘天鹅’的凌辱权。竞争失败了,‘狮子’和‘东北虎’二人,只得从剩下的三个姑娘当中各挑选一个了。‘狮子’:“我要‘云雀’。”
‘东北虎’:“那么……我要‘布谷鸟’吧。”
最后剩下了‘杜鹃’,今晚上要挨处罚的就是她了。她被一种恐怖的气氛围绕着,不能自控地哭泣了起来。
被挑选上的姑娘们,被她们各自的顾客拉进了特别试装室,剩下的姑娘们,则继续侍奉着已经满足了淫欲的顾客们。等待着晚宴最后一项活动,处罚‘杜鹃’姑娘。
这次,夏绘被那个叫‘美洲虎’的单身男人领进了特别试装室。由于这个人始终带者假面具,所以看不清他的面目如何,只能根据他的外观情况来推测。这个人,大概是个四十五岁左右的知识分子。言行与举止显得极为稳重,具有一定的绅士风度。他进了密室后,马上脱掉了外衣,身上仅留下一身色泽漆黑的背心和短裤。他让夏绘躺在寝台上自己搞手淫,他站在一边欣赏,待十多分钟过去后,他好像是情绪激昂了。他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站在寝台的边上,他将夏绘的脑袋搬向他这一侧,把他时根怒张着的生殖器,插进了夏绘的嘴里。
(这个人倒还比较安分……)夏绘心里这样想着。
“好!嗯……好。把衣服脱光了坐到椅子上去。”
正在进行口唇待奉的夏绘突然听到了这样的命令。
夏绘将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小裤袜后,坐在了一把带扶手的皮革面椅子上。‘美洲虎’看她坐好后,从他带的那只电子密码箱中取出了一条绳索。‘美洲虎’把夏绘的上半身捆在椅子背上,双手捆在两边的扶手上,双脚捆在椅子腿上,夏绘的行动自由被完全地剥夺了。这一切进行完后,‘美洲虎’又从电子密码箱里取出来一个黑匣子,他把黑匣子上的插头,插进墙壁上的电源插座里,黑匣子马上发出了‘嗡嗡’的响声。夏绘一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别害怕,这只不过是个变压器,它能使非常稳定的、而且电压不太高的直流电通过你的身体,能使你产生非常舒适的感觉。”
这个怎么看都像是个无可指责的绅士,低着头,微微地笑着。可夏绘却不觉地哭出了声来,因为这个东西,使她想起了以前被电击的事情。
“呀!求求您了,请您别干这么残酷的事情,无论您怎么我都行,只是别……”
可怜的漂亮女人,此则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她的两个乳头,分别被两个鳄鱼嘴形的小夹子咬住,然后,这两个小夹子的导线被插在了黑匣子上。
‘美洲虎’按下了小型变压器上的一个按钮,夏绘雪白的胴体立刻挺直了。
“呀……!啊……呀……”
由于受到了电流的打击。夏绘全身的肌肉激烈地抖动了起来,小便也忍耐不住地尿了出来,四肢哆哆嗦嗦地痉挛着,“真麻烦!”
‘美洲虎’把夏绘尿湿了的三角裤袜撕扯了下来,在手里团了团后,塞进了夏绘的嘴里。
“电压再给你稍稍调高点。”
密室里,只有夏绘那苦闷的、含混不清的叫喊声和求饶声。电压在一点一点地加高,直到夏绘昏死了过去。
五分钟后,像死了一样的夏绘被抱到了寝台上,一丝不挂的‘美洲虎’对躺在寝台上的这堆雪臼细嫩的柔肉,细细地玩弄了起来。最后,将他那冲天炮似的肉棒,插进了夏绘的体内。原来,这个‘美洲虎’是个对奸尸有看极大兴趣的怪癖的男人。
第一次射精后,夏绘渐渐地恢复了意识。‘美洲虎’又将小夹子夹住她的乳头,再次将夏绘电晕过去,‘美洲虎’的肉棒,又一次地插进了夏绘的yīn道……
这次晚宴,已经过去三个多钟头。全体顾客在姑娘们的身上,得到了各种各样的满足,他们相继地回到了大厅里,悠闲自得地坐在各自的坐位,慢慢地饮着咖啡,大口大口地抽着雪茄。那些内衣小姐们,这时都换上了一色的蝶式短裤,赤裸着上身,一个个都像极为温顺的猫儿,狗儿一样偎坐在顾客们的怀里,任凭顾客在她们身上随意抠摸,而她们则用手把玩着他们的生殖器。
然后有一个是除外的。她就是名叫‘杜鹃’的那位姑娘,由于整个一晚上,她没被任何顾客挑选上,因此要受到处罚。这种处罚是做为晚宴的最后一项活动,要在圆形舞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进行。
她被带到了圆形舞台之上,全身被剥得精光,双手反铐在背后。她此时的面目,由于恐惧而显得有些变形,豆大泪珠,像泉水似的从眼框里涌出。
“喂喂!各位注意啦!我们今天的晚宴,将以处罚‘杜鹃’为最后结束的节目。处罚的方法呢,是让一只健壮的纯种狼狗‘彼得’与她交配。”
牙子说完,从后台休息室里牵出来了一条面目狰狞,个头巨大的纯种大狼狗。这只狗似乎是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一样,兴奋地围着‘杜鹃’姑娘绕着圈,不断地伸出血红色的大舌头去舔‘杜鹃’姑娘的阴部。
(哟!这么大个的狗哇,难道真要让狗来弄她……?这可从来没见过,莫非……?)夏绘想着想着,身子又不自主地哆嗦了起来。难怪‘杜鹃’姑娘快哭成了泪人了。
“喂!‘杜鹃’,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吧。”
老板娘牙子,手里挥舞着皮鞭命令着,两名打手不容分说地按住‘杜鹃’,使她呈跪姿。紧按着,一个按着她的脖子,一个搬着她的两胯将她的屁股抬了起来。那条看起来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大狼狗马上跑过来,把嘴伸向姑娘散发着雌性气味的臀沟里,嗅了片刻后,伸出舌头叭叽叭叽地舔了起来。这种叭叽叭叽的淫靡之声,让任何人听了都会兴奋的。
“啊……!不!不!……!”
隐秘的部位被大狼狗贪婪地舔着,‘杜鹃’姑娘羞得满面通红。她使劲地摆动者屁股,试图躲开大狼狗的吸吮。无奈被两名壮汉按着,无法躲开狼狗长长的嘴巴。不一会儿,‘彼得’的硬邦邦的,粉红色的生殖器,就像是一根机械传动的齿条,慢慢地从下腹伸了出来。姑娘感到了一种不祥正在向她那柔软的肉体袭来。
“嘿嘿!快瞧呀!‘彼得’已经兴奋起来啦,‘彼得’,过来!到这来。”
牙子伸手揪住‘杜鹃’的秀发,将她的头强行按向大狼狗的腹下。
“不!不不!夫人,求求您了……”
‘杜鹃’的苦苦哀求,被随之而来的阴部的被鞭打压制住了。她被牙子强按着含住了‘彼得’的生殖器。
“喔……喔……喔喔……”
“怎么样?狗的生殖器的味道很不错吧?‘彼得’,现在大概感觉很舒服呢。你们看它这得意的表情,眼睛都眯成一道缝了……”
大狼狗‘汪!汪汪’的叫了儿声。
“唉!都准备好了吧?各位,注意了,‘母狗杜鹃’,就要被‘彼得’干啦。各位请看仔细,这个节目一定会使你们感到非常有趣的。好,下面就开始干啦。”
比刚伸出来时又增大了两倍的‘彼得’的生殖器,在肚皮底下微微地晃动着。牙子冲着‘彼得’一招手,它立刻就爬到了‘杜鹃’姑娘的背上。‘杜鹃’那光滑细嫩的身子,被‘彼得’压在了下面。牙子一手扶着‘彼得’的生殖器,另一只手将‘杜鹃’姑娘那刚刚被‘彼得’吸吮过的,滑溜溜的小阴唇扒开,然后将‘彼得’那湿漉漉的,粉红色的瘤状生殖器,对准了姑娘的yīn道口,腾出另一只手来一拍‘彼得’的屁股,只见‘彼得’脑袋一扬,屁股往前一送,哧溜一下子,细大的生殖器全部插进了姑娘的yīn道里。
“汪!汪汪!汪汪汪……”
‘彼得’发出了一连串非常得意的吠声。‘杜鹃’姑娘的两胁,被‘彼得’的两条前爪紧紧地夹抱着,它此时一定在品味着它的生殖器插在人的生殖器里的那种快美感。不一会儿,它的腰部便开始了连续不断的晃动,它那比人类粗大得多的生殖器,在姑娘的yīn道里快速地抽动着。
“汪汪汪!汪汪……!”
“啊,啊啊……嗯……!”
‘彼得’的吠声和‘杜鹃’姑娘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再加上姑娘那雪白的,不停地晃动着的双乳,使台下的顾客们的情绪激动了,性欲也在不断地高涨。紧紧搂着夏绘的‘东北虎’,不知什么时候把夏绘的蝶式短裤脱下来的,此时,他将夏绘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把她的两腿分开,让她骑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将那再次硬涨起来的yīn茎一点不剩地插进了夏绘的yīn道。
“噢……!?”
夏绘叫出了声,她四下里一张望,发现姑娘们眼下都和她一样,这些内衣小姐们,有的羞怯怯的抽泣着,有的却显得极为得意地呻吟着。
舞台上,‘彼得’刚刚射完了第一次精。
“啊!啊啊……”
温热的精液,喷射在‘杜鹃’姑娘的子宫上。
“喂!诸位,‘彼得’已经射精了,可是仅仅一次对它来说是不够的,它还得射第二次,第三次,不这样,‘彼得’是不会满足的。”
牙子兴奋地问顾客们喊着。‘彼得’虽然射了精,但很显然它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它仍然趴在‘杜鹃’的背上,两条前爪仍紧紧地夹抱着‘杜鹃’。它此刻眯着眼睛,显得很得意地将头部爬伏在‘杜鹃’的腰背上,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过了一会几,它昂起了头,又开始了猛烈地抽动。数分钟后,‘彼得’又射了一次精。
“噢噢,嗯……!啊啊……”
‘杜鹃’姑娘发出了一阵阵恼乱的叫喊声。‘彼得’那根结结实实地插在她的yīn道里的生殖器,肯定对姑娘yīn道内的粘膜给予了极大的刺激,当然,从外面是看不见的,这只能从姑娘的脸部的表情变化上来加以推测。
不久,‘彼得’伸着脖子,以最高昂的音调叫了起来。
“汪……汪!汪汪汪……!”
第三次射精了。随后,‘彼得’将身子一纵,紧紧夹抱着姑娘两胁的前爪站在了‘杜鹃’腰胯上,只见它后腿后仰,前腿下压,身子下伏,伸懒腰似地舒展着筋骨,看来,它己达到了绝顶的满足。
“啊啊,嗯嗯……,啊!”
与此同时,夏绘也极度兴奋地叫喊了起来。她的yīn道里也注满了精液,不过那不是大狼狗‘彼得’的,而是顾客‘东北虎’的。
淫猥至极的晚宴,在一片呓语声中结束了。
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玩乔了这些姑娘的顾客们,一个个心满意足地离去了。内衣小姐们也都各自洗浴了自己的身子,换上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哎,‘天鹅’,你别走呢,到你主人那里去一下,他等着你呢。”
大厅里只剩下老板娘牙子和夏绘了。夏绘刚刚洗完澡,白晰的脸庞上,透着一层粉红色。大概是短时间内,连续不断地被顾客玩弄的原因吧,她显得有些疲惫不堪。这时,她只穿着黑色的吊带和长筒袜,还有一条鲜红色的小三角裤袜。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发楞。牙子走过去,仍然是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然后给她披上了一件斗蓬,拉着她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唉?这是去哪……?”
“别问啦!你就跟我走吧。”
她们乘着电梯,来到了四楼上。出了电梯,她们步行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夏绘的斗蓬里只穿着一条小裤袜,她非常小心地迈着步子,恐怕在走廊上遇上什么人,万一斗蓬的系带要是开了的活,那就近乎于赤身裸体的在行走。
还好,她们一个人也没碰上。夏绘被牙子领到了一个房间里。这是一个非常大,而且装饰华丽的房间。这个房间的四面墙上也挂满了镜子,有点和地下室的特别试装空差不多。
“哥哥,我把她带来了。”
牙子把夏绘领到了这间豪华的高级公离的寝室里,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辛苦啦。”
剑造与牙子打了个招呼,然后挥了挥手,牙子冲着夏绘妖冶地笑了笑,转身离去了。
仓持剑造身穿睡衣,仰靠在华丽的席梦思床。床的一侧,摆放着一台二十四英寸的彩色电视机,此刻的画面,正是刚才‘彼得’与‘杜鹃’姑娘交配的场面。不知在底下大厅的哪个地方安装着摄像机,将整个晚宴的全过程都录了下来。
夏绘立刻羞得满脸绯红。为什么呢?原来她认为自己从开始的脱衣舞到手淫,到后来在特别试装室里,接受顾客的各种各样的玩弄的全过程,剑造肯定也通过监视器都看到了。
“是的,你在特别试装室里,被顾客玩弄,凌辱的过程,我全看见了。”
剑造一边说着,一边把睡衣的扣子解开了。他的肉棒正在一蹦一跳地往上举着……
“从现在起,到明天早上,这段时间里,我可要慢慢地折磨你了,嗯?你听见了吗?”
“啊?!是,主人,听您的咐吩。”
清濑夏绘的小三角裤袜的底部又湿了……
“那天,我就在主人的房间里呆了一夜,噢,就是咱们现在呆的这个房间。”
这幢建筑物,原本是野野村牙子的私有财产,专门用来租赁的。后来开办了《内衣俱乐部》后,整个一楼用来作了时装及化妆用品商店,地下室则开办了秘密的俱乐部,设置了那间大厅和特别试装室。牙子的哥哥,仓持剑造,便利用这里的便利条件,在这里寻欢作乐,玩弄这些内衣小姐们。一旦有大富甲们到这来,他便躲到这间房子里来,因为,这个房间里,装着全套的电视监视终端系统。
“这套房间,是牙子让我当内衣小姐的优惠条件之一,无偿居住的。这样,我实在是不好推托这的差使了。我搬到这儿来后,主人也就了常在这过夜了。地下室的各个特别装试室里,镜子后边都藏有监视摄像机,每个试装室里的情况,都可通过监视摄像系统,传送到这个房间里来。我在俱乐部里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他是每次都要从头看到完的。然后将顾客们玩弃我的方法,再重新炮制一遍。”
夏绘将年青漂亮的姑娘紧紧地搂抱在怀里,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所以呢,我现在平日里在钻精器公司,一边当着一名普通的职员,一边为主人探听着公司内的各种情况。星期五和星期六,我就在这个店里接待顾客。星期六晚上,主人便要到我这里来。整个一晚上,我就是主人的性奴……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可以休息一天。”
“嘻嘻,你怎么啦?觉得意外,是吗?”
“……我真不敢相信。平日在公司里见到的姐姐你,是个非常出众的,又有才华又漂亮的,且又身居要位的秘书……”
“你就仅仅知道这些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个极为淫荡,堕落,只认金钱的女人……”
纪美子急忙伸手捂往了夏绘的嘴。
“不不!姐姐,你可别这么说呀。”
清濑夏绘非常感激的,紧紧地拥抱着秋川纪美子。
“真羡慕您呐……不仅是仓持专务这样的男人,就是姐姐您……我简直就像是在做梦。”
“我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了。以上我所讲的基本上就是目前的清濑夏绘的一切,我可丝毫都没有保密哟。”
“那么……姐姐……?”
纪美子以试试探探的口气问到:“今天中午,我听销售促进科的一些女孩子说……那个……前天晚,在你们计划调查室的宴会上,你又跳了脱衣舞……?”
“嘿!传得还真快,这事果然在公司里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唉!是呀,那天,在赤阪的一家餐馆里,我们全体科员,关口常务,还有田中董事在一起聚餐,席间,我给他们跳了脱衣舞,是想助助兴的。”
“光是脱衣舞吗?真的吗……?”
“你听到传闻当中,还有什么?”
“营业本部的那些女孩子也知道的不太详细,但是……但是她们……她们说……”
“但是?但是什么?”
“那个……她们说姐姐还在大家面前脱的光光的。好像还什么……什么手淫什么的。”
夏绘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了。
“还不仅仅是这些呢……”
“真的吗?”。
“想听我详细地跟你说说吗?”
纪美子使劲地点着头。夏绘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讲了起来。
“我之所以调到了计划调查室,刚才己跟你说了,就是为了替仓持专务打探关口常务的情况,你知道了吧?”
“嗯!”
“因此,我要尽可能地利用一切机会接近关口。在这一年当中,我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达到了这样一个目的,就是成功地扮演了一个外人看来我是一个与仓持专务没有一切关系的角色……”
关口晃之介兼任着营业本部的部长。他对仓持专务的情妇清濑夏绘,从去年的脱衣舞会事件以后,基本上是持避而远之的态度。后来,他大概是听到了不少关于仓持专务原情妇的传闻吧,对夏绘的警惕逐渐地放松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在自己所管辖的部门里工作的,钻精器公司的名花,漂亮的女职员清濑夏绘不知不觉地动了心。每当夏绘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便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营业部门的首席长官关口晃之介,是现任总经理的外甥,年龄比仓持小七八岁,按照同族经营这一旧的传统观念,总经理引退后,他是理所当然的总经理的接替人。
然而,由于仓持剑造在该公司有着杰出的功绩,把一个就要倒闭了的企业,搞得虎虎有生,在同行业中首屈一指。这样一来,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剑造以惊人的手段和雄厚的实力,控制了公司的劳动组合,人事管理,技术开发,产品制作等要害部门,由其是近两年来,剑造的成绩尤为突出,公司的总收入和职工们的个人收入,都创造了全国同行业的最高纪录。与之相比,关口晃之介的影响就要小的多,他只掌握着营业本部这块小小的天地,而且管理水平也很一般,因此公司内外上下,下一任总经理的任者是‘鬼剑’的呼声越来越高。
身材细长,有着留学英国的经验,并有着‘绅士’绰号的关口晃之介,与剑造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然,他们的性格是一点也不相同的。在董事会议上,还经常形成对立的情形。
仓持与关口各自掌握着一派,但仓持的势力,要比关口的大的多,所以关口经常找些茬口,用以阻止仓持向总经理的位置接近。
处于这种情况,夏绘努力地创造着机会,想方设法地与关口接近。直到关口相信她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女孩了。
时间不长,关口对夏绘的看法,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他认为夏绘是个态度严谨,工作效率极高的办事人员。被剑造抛弃后,对剑造有着切齿的仇恨,这对他欲铲除剑造帮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
有一天,夏绘一个人在影印室里复印一份文件,她似乎觉得背后有两道非常锐力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她不由地回头望了一下,是关口晃之介。他站在走廊上,隔着门上的玻璃注视着夏绘。他是有事路过复印室。偶然看见夏绘在里边便站了下来,从背后注视着她。
当时,夏绘正在换复印纸,上半身必须向前弯曲,因此形成了臀部向后突出的姿势。关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夏绘。夏绘不由地脸红了。她现在穿着的裙子,是公司发的秘书裙。做为一个非常注重仪表的漂亮女人,她总是要把公司发的服装,按照自己的身材的实际尺寸,再改动一番的。所以,她现在穿着的这条香草色裙子,在她身子弯曲或是下蹲时,恰好紧紧地包着她的臀丘。
由于她经常用吊带吊着长筒袜,再加上不爱穿衬裙,所以,一到这时,她那丰满的臀部便轮廓分明地显现了出来。
关口不由自主地推开复印室的门,踱到夏绘的身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夏绘的绷得紧紧的裙子下面高高撅着、充分显示了女性特征的,浑圆的臀部。
“呀,常务,是您呀。”
一见夏绘那付羞嗒嗒的表情,颇具绅士风度的关口似乎感觉到了点什么。
“清濑君,你的臀部可真漂亮啊。”
说着,关口鬼使神差似的伸出手来,在夏绘的屁股上拍几拍。这句有意识的赞美,似乎是隐藏不住他那露骨的用意了。夏绘极为敏感地听出了他话中的真正含义。
“哎呀,常务您……”
夏绘特意地,用极为害羞的姿态,故意扭功了一下屁股。
(这个人对我的屁股好像特别关心……)从这以后,每当夏绘与关口碰见时,夏绘就特别留心地观察他。经过多次地接触后,夏绘确认了这位潇洒的高级管理人员的目光,总是在她的屁股上扫来扫去的。
夏绘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仓持剑造。
“噢……这小子肯定是个肛门爱好家。”
剑造觉得非常有趣的哄笑了起来。恰巧这时已临近了一年一度的职员旅行了,所以,一个绝妙的计划在剑造的脑海里成形了。
“好!太好了。夏绘,在今年的演出中,你再跳一次脱衣舞。这次舞姿要狂一点,猥亵一些,特别要在屁股的动作上多下点功大。”
“那……今年还……”
“对!不但要跳,而且动作要淫乱,要充分地显示你漂亮的身段和丰满的屁股,一定要让关口着迷……”
“呀,要羞死我了。”
夏绘脸色绯红,闭上了眼睛。
“什么?你不是最喜欢男人们的视奸吗?而且这次的月例晚宴会上,你的表演,可以说是淫猥到了极点啦。”
……清濑夏绘,对主人的意图完全不能抗拒。她让牙子给请来了著名的脱衣舞女,并进行了大运动量的训练。
“要想最大限度地刺激那些臀部爱好家的男人们,你就必须首先掌握作为妓女才学的那种转磨技巧……”
专业脱衣舞女如是这般他说教了一番,然后将这种具有高度挑逗性的技巧教给了夏绘。腰要像石臼那样来回地转动,并要前后激烈地摇晃。其实这种技巧是较为简单的,但要把全身每一块肌肉都调动起来就不太容易了。因此,要反复经常地练习,就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充分地利用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夏绘的脱衣舞技有了飞跃性的提高。
“嗯,不错,你的这种技巧,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连我都感到有些自愧不如了。”
最后,专业脱衣舞女对夏绘的训练成果,做出了心悦诚服的评假。
后来的事……纪美子己用自己的眼晴看到了。在欢快的《包烈罗》舞曲的伴奏下,夏绘是如何一件一件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脱掉,又是如何巧妙地把她苦练而成的技巧运用进去的,多少人都被她的这种技巧迷住了。关口晃之介也是在这时盯住了夏绘这个目标的。他己被夏绘那漂亮的臀部和高超的脱衣舞技彻底的征服了。
目的达到了。职员旅行结束后,夏绘发现关口那色迷迷的目光,比任何一个职员都讨厌地在她的臀部扫来扫去。
(已有迹像了,他就要引诱我了……)夏绘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夏绘这一预感,果然在不久后计划调查室举行的小型宴会上被证实了。
这个小规模的庆祝宴会,是在关口常务经常光顾的一家餐馆里举行的。参加这次宴会的有包括野口室长在内的计划调查室的全体员工六人,还有负责新产品的广告与销售的关口常务和在制造部门担任领导的田中雄董事。这八个人中,只有夏绘是唯一的女性。
由于在自己的指挥下,所有的工作项目都进展相当顺利,因此这阵子关口的心情特别好。受关口的影响,整个宴会的气氛也相当活跃。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最后大家异口同声地要求夏绘再表演一次脱衣舞。
“真想再欣赏一下你的拿手好戏呀夏绘君。”
“是啊,很想再看一次呀,你可不能薄我的面了啊。”
关口也附合着大家的声音说着。
夏绘显得有些踌躇不定。
“喂,我说,你们大家是不是都醉了。我此刻的感觉,就像是羊羔进入了狼群一样。”
“不不……!我们确实是想再欣赏一次,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不是吗?”
“对,夏绘君,拜托了。伙计们,今晚清濑姑娘不表演脱衣舞的话,我们就不散伙。”
夏绘偷偷地看了关口一眼,只见他一付得意洋洋的样子,并且在不断地用舌头舔着嘴唇,那种好色之徒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的神色,清清楚楚地浮现在他的脸上。
“清濑君,好啦,别拿捏了,你就再跳一回吧,我也想再看看呢。”
“常务先生,既然您也这么说,不过,这在公司内,很容易被当成话柄的,还可能被人们误解。您能保证今晚我要是跳了的话,这事不会被泄露出去吗?”
“我们都是男子汉,即使是嘴烂了也不会讲出去的。”
同事们异口同声地喊着。
没办法,夏绘只好应允了。不知是哪位性子急的,立刻跑到餐馆的女招待那借来了一部手提式录音机,里面正好有一盘节奏缓慢的,最适合跳脱衣舞的曲子的磁带。
不知是谁,大概是关口,肯定是他精心策划的。让夏绘跳脱衣舞,是他计划好的行动中的第一步。
“那好,我就再给大家跳一次。”
夏绘从自己的坐位上站了起来。
(我就要成为牺牲品了。关口常务相中的牺牲品呀!)在男人们那充满欲望的目光中,一种期待着被虐的意念油然而生。她似乎是已经产生了某种快美感,子宫里边又开始一蹦一跳地蠕动了。
(好吧,我就给他们跳一种他们意想不到的挑逗性极强的……)夏绘已经彻底的下了决心,她的手伸向了特意为这个晚宴而穿的鲜红的锦缎子做的旗袍的拉链处……
……那天晚上,欣赏夏绘脱衣舞的共有六个男人。而她的演技,也堪称情酣意浓。由于表演场地只有几张席子大小,所以,和职员旅行时的那个宴会场相比的话,无论是谁,都是在相当近的距离内,欣赏着漂亮的社花的裸露的胴体的。雪白的肌肤上,因剧烈的活动而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诛。随着热腾腾的汗水,飘荡着阵阵法国高级香水的香味。虽然高级法国香水的气味极佳,但却不时被更加浓烈的雌性的芳香所冲没。
旗袍、乳罩、吊带、长简袜……夏绘将这些极富有情味儿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了下来。合着乐曲,最后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山茶色的小三角裤袜了。这是一条用极薄的而又透明的尼龙布制做的。式样简单,带有暗花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袜。
透过这小小的尼龙布片,能看到三角区那油黑茂密的阴毛。这一区域,能激起男人们高昂的情欲。漂亮的女职员,似遮非掩地用手挡着自己的阴部,在上司与同事面前,非常出色的再次地表演了淫猥至极的脱衣舞,小小的餐间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时,夏绘又特意地转了个身,将臀部对着关口晃之介,向着其他几个人鞠了个九十度的大躬,这一招,的目的,是为了充分地让关口对她的屁股进行视奸。
“最后的这点儿布片真碍事呀!”
乐曲结束了。仅穿着一条小三角裤袜的夏绘,被男人们团团围住,争相与她于杯。同事当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使得这个小小的餐室里,更加充满了淫猥的气氛。
“这个不行!”
“怎么啦?不能全脱了吗?”
“反正,我自己不能再脱了……要是……要是再脱的话,那不成了露出狂了吗?”
也不知喝了几盅酒,夏绘的舌头都有些硬了,而且神情上也似乎是有些醉了的样子。她昏昏欲睡,还断断续续地呓语着。
“那么,我们替你脱了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了,别了……”
一个喝得东倒西歪的同事转到夏绘的身后,一下子将她的两条胳膊反拧过来,使夏绘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这一举动,元疑是在挑唆男人们向她进攻。
“脱了吧,这么多都脱了。还在乎这一点儿吗?”
几只手同时伸向了夏绘身上仅剩下的那条小三角裤袜。
“啊!?别!求求你们……”
“哈哈……你就让我们脱吧,这不是你的责任,是我们的连带责任。”
“喂!这么做岂不是剥夺了人家的贞操吗?”
“贞操?什么?中川君。你太守旧啦。”
“啊?噢,是吗?”
“喂,把她按在这儿,把她剥光呀!”
都醉了。夏绘那毫无意义的抵抗,更加引发了男人们的欲望。他们将夏绘按倒在地板上,让她仰面朝天地躺着,呈四肢展开式地按住了她。
“啊……呀!羞死人了。你们……”
毕竟是女人,夏绘羞臊得把脸扭向了一边。山茶色的小三角裤袜,紧紧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清清楚楚地透现着黑油油的阴毛,这是具有极大挑发性的区域,无论如何也逃不脱了。夏绘拼命地扭动着身子,越是这样,越使她显得更加婀娜和富于刺激性。夏绘的大脑已经麻本了,由于拼命地扭动,成熟的胴体,不断地散发出雌性那种带有甘酸味的体臭。
“嘿嘿……就像孩提时代做动物解剖。”
“嗯,是的,是解剖。夏绘姑娘,想起来了吗?”
不知是谁的手,插进了裤袜上端的松紧带里。
“啊!不要……!”
夏绘用牙齿咬住嘴唇,无耐地闭上了眼睛。
秃噜噜……,最后的一点布片,被扒到了大腿下边。
“喔……!真漂亮的绒毛呀,这么艳丽,如此的柔软……”
几只手一起按在夏绘那浓密的阴毛上揉搓着。忽然,一只手竞毫不客气地伸向了那道秘密的裂缝。
“啊不!不……不!”
“哎!腿怎么并住了!再敞开点!”
“这碍事的裤袜。”
不知是哪位,将裤袜用力撕开,扔到了一边。
屈辱的泪水,顺着夏绘的眼角淌了出来。
“嘿!看这儿,湿了哎!”
“咯!真的哎!”
“肯定是昂奋了。”
“嗯……是个淫荡的妞儿,而且肯定是个露出狂。”
“哇……你们看,和洪水一样哪。”
“再给她揉揉……嗯!对!对!”
“啊呀,我有点受不了了,这种香味儿。”
小阴唇被完全扒开了。粉红色的粘膜,全部展露在视奸者们的眼前。不知谁的手指,拨弄行最为敏感的阴蒂。
“依……呀。”
“这里边肯定非常绚丽。”
“这是尿的出口,这是xìng交的通路。”
“把它紧紧地捏住会是什么样啊?”
“真想钻到里边看看去。”
一根手指,顺着这溢出了大量蜜液的狭小通路插了进去。
“嗯,好像是越往里边越绚丽。”
“哎!哎!别弄!那个地方不能弄……”
同时被这么多的男人玩弄,这是夏绘事先没有预料到的。她的脸被羞耻的火烧红了,精神上也感到很苦闷。仅管是这样,可她的子宫里,却依然被性虐的愿望强烈地刺激着。热乎乎的密腋,不断地往外溢着。此时的她,已丧失了应有的理性。然而,在这些玩弄她的男人当中,却没有关口晃之介,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为什么要看着这么些人折腾我而不制止?)不知谁的手指又在拨弄她的阴蒂了。
“啊啊……呀……嗯嗯……”
一阵难以忍受的呻吟。这个地方,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任何地方都不能与之相比。但这又是能使女性昏昏然的地方。如果爱抚拨弄的得当,能使女人获得高昂的快感,反之则是难以忍耐的。
“嘿嘿,这地方这么敏感呀。”
“是呀,这地方太美妙了,我快要发疯了。”
“再给她揉揉这吧。”
漂亮女人的身子仍然在不断地扭动着。但仍然是无济于事的。她的一只乳房被一只长满汗毛的手揉搓着,另一只乳房,则被一张大嘴使劲地吸着。
“嗯!嗯嗯……”
这时,半天没吭声的关口说话了。
“好啦!都住手吧。”
“喂!常务,她……?”
“她可是我们的同事哟,不是酒吧里的脱衣舞女,你们不要搞错了呀。”
“噢……!对!对,你看看,这……”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极不情愿地撒开了夏绘。夏绘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一手捂着乳房,一手捂着阴部,抽抽泣泣地哭着。
“看看,看哭了不是。”
“夏绘姑娘,他们刚才有些过分了……”
年青漂亮的女职员,被一群喝得醉熏熏的同事,在她身上那最羞耻的地方任意地玩弄了一番,她觉得委屈极了,所以她现在哭得挺伤心的。时些男人怔怔地站在一边,其中一人,好像被夏绘哭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抬起夏绘的旗袍递了过去。
“对不起,真对不起了呀,夏绘君,我们大家都有些那个……有些失去理智了,你可千万别计较……真诚的请求你原谅。”
“是啊,清濑君,你可别生我们的气啊,我们都是粗人,你可一定要多包涵着点儿啊。”
对同事们纷纷地道歉,夏绘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真是毫无办法。
“好啦!我今天也有些出格了,我不该让他门如此胡来。但是,我要特别提醒一句,今天晚上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泄露出去,否则……”
“当然喽!当然。”
大家异口同声地附和着。
夏绘将旗袍重新穿在身上,由于裤袜被撕坏了,所以别的内衣也就没有穿的必要了。她把乳罩,吊带等胡乱地塞进了手提包里。
“那么,为了大家的友好,同时也是向夏绘君表示歉意,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
之后,晚宴在一种祥和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了。散席后,夏绘来到晃之介面前,冲着晃之介低下了头。
“谢谢您啦常务先生,今晚要不是您制止了他们,还不知要闹出什么荒唐的事来呢……”
“不要谢了,似大家高兴,都喝多了点,情绪有些激动,包括我也在内呀……”
“你是否认为,今天我的部下要趁着酒兴轮好你呢?”
“实际上,我认为已经被轮奸了。”
“还真有点惊险呢。”
“是啊。”
夏绘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可眼里却闪烁着诱人的目光。
“由于您救了我,才使我有机会能和您这样的大人物说上几句话。”
“是吗?若能单独和你在一起,我会非常高兴的。”
夏绘听了,满目生辉,她心里已经有了底数了。
(他终于开始引诱我了……)“请先出去吧,我叫一个技术高明的司机。”
关口以送夏绘为由,叫了一辆高级计程车。车子开了过来,车内还有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在和司机谈着什么。关口让夏绘坐在车的后排坐位上,关好车门后,关口又与司机交谈了几句什么,然后又回到了餐馆里,高级计程车乘着明亮的月光,在银座的大街上飞驰了十几分钟后,又回到了刚才进餐的餐馆。但这次是直接开进了餐馆的后院,而且,还有一个女招待等候在那里。
“请到这来……”
“这是什么地方?”
“别问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夏绘由这个女招待领着,横穿过院子,上了几层台级,来到了一个日本式的房间门口。
“请吧,”
女招待打开房门,就离开了。夏绘四下里环顾了一下。这是一间过夜用具齐全的啦卧。
“小姐,您先休息会,常务先生马上就过来的。”
“常务……?!”
婀娜的女招待说完后,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关口大概是常在这里玩女人吧?女招待看起来完全是一付心领神会的样子。
(就要被这个男人玩弄了……)夏绘有些战战兢兢地用两手抱住了肩头。
“让你久等了,把大家都送走,是要费些功夫的。”
戴着金丝眼镜,总是一付绅士风度的关口晃之介,在离开了大约半小时候,来到了这间日本式卧室。这时,夏绘已经换了一件浴衣,正坐在地铺上看电视,其神态极为招人喜爱。
“过来。”
关口使劲地将夏绘拽到自己的跟前,紧紧地搂在怀里。
“常务先生,您这是……?”
“别说话,你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只是,只是太突然……”
两人相互对视了几分钟后,关口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夏绘那红涧的嘴唇上,长时间而热烈地吻了起来,直吮得夏绘的舌头都有些麻木了。
“喔……嗯……”
关口的手伸到了浴衣的里边,在年青漂亮的女性部下那光滑浑圆的臀上抚摸着。
“您好像非常喜欢臀部?”
长而浓厚的接吻后,夏绘试探地问着。
“嗯!是的。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屁股既丰满又富有弹性,而且线条特流畅,整体形象特别美。”
关口在夏绘那浑圆,弹性良好的屁股上把玩了一阵子后,神情严厉地命令道:“趴下,把浴衣卷上去,把屁股露出来。”
“是……”
顺从的夏绘,像温顺的猫一样叭了下去。然后自己将浴衣卷到了腰上,让没穿着裤袜的,能激起男人的性欲的臀部,完完全全地裸露了出来。
(开始打吧……)有些被虐狂的夏绘,在期待着关口对她臀部的殴打。
“再把腿敞开点儿!”
“哎。”
下半截的胴体,以臀沟为中心向两边敞开了。那道秘密的裂缝和在它后边的,被深紫色的菊花状的褶子包围着的肛门,全部展现了出来。
“嗯……哈,真漂亮的肛门啊!”
起初,夏绘认为他是在欣赏自己的阴部,可是,当他的手,将她的屁股扒开时,她才意识到,关口晁之介是在欣赏他的肛门。
(肛门都被他看见了……)夏绘对关口所注意的地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他要从肛门往里插……)她的身体呼地一下子躁热了起来。这个男人,他不是对女人的生殖器官感兴趣,而是对用于排泄粪便的肛门感兴趣。
在对漂亮的女人的肛门进行了充分地欣赏后,钻精器公司的常务便让夏绘将衣物脱光,然后用一根细长的带子,非常麻利地将夏绘的双手捆到了背后。
“噢……,专务您……”
被紧捆住双手的雌性胴体,散发出一种浓烈的,越发挑逗似的香味。
(常务原来也是个性虐狂呀……)“常务先生,让您久等啦。”随着声音,拉扇门被打开了,原来是那个领她进来的女招待。
“进来。”
女招待手里托着一个盘子进来了。她看到房间里双手被捆,赤身裸体的夏绘,一点也不感到吃惊,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
赤身裸体的夏绘有些害臊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一起卷缩着。
“哈!真漂亮的身段啊!”
这个女招待大约有三十多岁,看起来也是个挺迷人的女人,她把盘子放下后,便仔细地端祥起双手被捆在背后的裸体来,其说话的语气给人一种与关口是同谋的感觉。
“皮肤真白呀……还要捧她的屁股吗?”
“嗯……”
在夏绘的身子后边,晃之介从盘子里拿起了一个小瓶,贴在瓶子上的标签上写着《润滑凡士林》。他拧开瓶盖,用食指抠出了一块软膏,然后在夏绘那柔媚的菊花状的褶皮中心转着圈儿地向四外涂抹起来,涂抹均匀后,哧的一下子将手指插进了夏绘的肛门里。
“啊……,嗯嗯……”
细小的肛门,突然受到了手指的侵略,夏绘像是受到了电击似的叫了起来。
“喂,给我按住她。”
“是。”
极为顺从的女招待,将表情显得有些苦闷的夏绘按住了。
“你可要老实点啊,别乱动呀。”
“你要……要干什么专务?”
关口的手指插在夏绘的肛门里,又撬又扭的摩挲了一阵子后,他自己也忍不住地,非常满意地笑了起来。
“嗯……!这个肛门太漂亮了,内侧也很美丽,不错不错,我还真有些福气呐。”
晃之介一边自言自语他说着,一边继续给夏绘的肛门进行着‘按摩’,另一只手在夏绘的屁股上拍打着…
“夏绘君,你的肛门有没有被男人的生殖器插进去过?”
只有仓持剑造经常是在她来月经时,或是用手指,或是用笔杆往她的肛门里插着解闷玩,除此之外,她的肛门还真没有接受过任何男人的生殖器。
“不,没有过……”
回答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在嗡嗡,然而她的面部表情却使人觉得她像是越来越舒服。
“那好,今天晚上,你这个地方的处女权就交给我吧!”
(那什么……)至此,夏绘彻底明白了。他的目光所以总是盯着她的臀部,原来关口常务是个以肛门xìng交为乐趣的变态性欲狂。
“先灌灌肠吧。”
盘子里边放有一支盛着200CC灌肠液的玻璃注射器,关口把它拿起来,很熟练地把它插进夏绘的肛门里。
“呀……l”
夏绘全身颤抖了一下,注射器的嘴管,慢慢地将200CC灌肠液全部注入了夏绘的直肠里。
“这是百分之五十的甘油溶液,刺激性很小的,你不要害怕。”
这是女招待那娇滴滴的声音。她好像也是个受虐狂,当她看着注射器插进被紧捆着的裸体女人的肛门时,激动地连话音都有些变得嘶哑了。
“噢……,呀……”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被注入了灌肠液的裸体女人,由于羞耻和屈辱而哭泣了起来,关口这才将注射器拔了出来,但随手又拿了一个形状怪尽,塑料制成的圆形筒子。
“这是个专门用的肛门塞子,塞上它,里面的灌肠液一滴也流不出来。”
“噢不!别,别往里塞那东西……”
关口压根就没理会她的讫求,毫无怜悯的将这个塞子,塞进了夏绘的肛门里。塞进去后他用手旋转着塞子底部的一个钮,塞子的上端在肛门里,便像喇叭花一样涨开了。由于直肠部分被扩张了,等于是从内部给肛门加了坚固的盖于。
塞子牢牢地紧在了肛门上,200CC甘油溶液催促着肠子的蠕动,随着便感的欲求高涨,塞子受到的内部压力加大,因而封闭性就越好,被注入的灌肠液,一点也泄不出来,只能在里边来回地滚动,就听夏绘的肚子里边咕噜噜地响着。
“啊呀!哎哟……嗯……难受,难受呀!”
排便的欲求越来越高,泣不成声的美女的胴体,滋滋地冒着汗。
“嘿嘿……”
看着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痛苦翻滚着,晃之介得意地冷笑着。
清濑夏绘极力地忍耐着,翻滚了一阵子后,女招待终于把她扶了起来,领她到厕所去了。女招待让夏绘蹲在和式便盆上,然后旋松了塞子底部的那个小钮,随着‘扑哧’一声,褐色的便汁喷泄了出来。
“啊呀,真舒服,快要憋死我了。哎!你快出去呀,你别在这看了!出去呀,快点!”
羞得面红耳赤的夏绘,冲着女招待声嘶力竭地喊着。然而,女招待非旦不走,反而不顾便臭味,伸出手来,在夏绘的肚子上揉了起来。她是要让夏绘肚子里边的污物全部排净。
排完便后,夏绘又被领到了浴室,整个清洗完毕后,重又被领回到卧室间。卧室间里,晁之介已经脱得精光的等在那里了,粗大的肉棒挺得高高的。
白色的凡士林再次地涂抹在肛门上。
“开始吧,夏绘君。”
晁之介让夏绘弯下腰,双用撑地,两腿分开,他站在夏绘的身后,一手搂任夏绘的臀胯,一手扶着自己的那根表面血管暴突,租大的yīn茎,对准夏绘的肛门,肚子往前一送,一下子将粗大的yīn茎连根插了进去。
“啊……呀!疼!疼啊,常务先生,不行,不行,快拔出来啊!”
细小的肛门,一下子插进一根如此粗大的yīn茎,夏绘痛苦地,忍受不住地哀号着,呻吟着。
晃之介根本不理会夏绘的哀号,他把yīn茎一下子全拔了出来,然后再次地对准肛门。这次他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插着,似乎是在细细地品味着什么,直到将yīn茎再次地全部插入。
“我可要使劲了啊。”。
“哎呀!常务,您轻点,先呆一会,我有些受不了啊。”
“哈哈……一会抽动起来就会好的,这就和阴部第一次xìng交时的感觉一样。先疼后舒服,一会你就会体会到的,嘿嘿……”
晃之介说着便开始了抽动。这时,那个女招待手里拿着一根橡胶制的模拟yīn茎站在了他们的旁边,她也抠了一块白色凡士林涂沫在晃之介的肛门上,然后将模拟yīn茎插进了晃之介的肛门里。
“喔……!噢噢……”
“怎么样?常务先生。”
女招待在问晃之介,他的yīn茎插在夏绘的肛门里的感触如何。
“啊!好!好极了。真舒服,这是我感受最好的一次。”
“噢,那么以前和我的感受就不好吗?嗯……你坏,你坏吗。”
“啊,说错了,那是光咱们俩,没人从后边侍奉我,不就差点事吗。这次我插着她,这个又插着我。那感受能一样吗?”
女招待娇嗔地笑着。她一只手操纵着模拟yīn茎,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夏绘的阴部,玩弄着夏绘的阴唇的阴蒂。
“啊……嗯……嗯……慢点……啊!快!快!炔!再快点!啊……啊啊!”
晃之介的肚子一挺一挺的,粗大的yīn茎在夏绘的肛门里快速地抽动着。夏绘的肛门里插着一根粗大的yīn茎,阴部又不断地被玩弄着,苦闷感与快美感交替出现着,生平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她有些失去理智地叫喊着……
每当玩弄女人的肛门时,自己的肛门也要被玩弄,否则就达不到最高程度的快感。这一招是关口在英国留学时,在妓院里被教会的一种倒错的快美术。所以,每当他玩弄臀部特别漂亮的女人时,不用这一招,就达不到最后的快美感。
就这样,晃之介抽动一会儿静止一会儿,交替地品味着各种不同的感受,这种断断续续的机械运动持续了四十分钟左右,只见他肚子往前一挺,紧贴着夏绘的屁股,脑袋往起一抬狂呼着:“啊……!啊……,喔……!”
他,射精了。
翌日,清濑夏绘依旧到钻精器公司的营业本部上班来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她的身影出现在计划调查室里时,屋子里的人们一下子都不说话了,面目表情都显得非常狼狈。因为昨天晚上,他们乘着酒兴,撕下她的内裤,对她搞了恶做剧之后,他们的上司又将夏绘着着实实地玩弄了一番,所以现在大家都觉得不好意思。
“清濑姑娘,昨天晚上的事太过头了,请您多多原谅。”
夏绘极为勉强地笑了笑。
“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大家不是都约好了什么都弓不提的吗。”漂亮的女职员没事人一样地坐在了办公桌前工作了起来。她裙子里边包着的臀部,昨天晚上被关口晃之介往里喷射了大量的精液。
“这样,前天晚上,我又成了关口的女人,肛门情妇,肛门奴隶。”
清濑夏绘这段令人难以置信的讲述结束了。
“当然啦,这个事我也向主人报告了,主人听后非常高兴,他说,下星期要嘉奖我呢。”
“嘉奖?”
情绪激昂到了极点的,裤袜底部已经湿透了的秋川纪美子不解地问着。
“‘彼得’。‘彼得’呀。让我和彼得交配呀……下个星期六,正好又是《内衣俱乐部》的月例晚宴啊。”
“啊?!”
纪美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要让姐姐你和狗交配吗?”
“是啊……你挺害怕是不是。全体内衣小姐们都被‘彼得’干过,就是我还没有过,别听我刚才给你讲的‘杜鹃’姑娘的事你就信以为真了,什么惩罚,那不过是唬弄顾客们的。其实,她巴不得呢。听她们讲呀,让‘彼得’干比让顾客们胡折腾舒服得多。我早已想像过了:在大家面前让‘彼得’干,我肯定会特别兴奋的,让它那热乎乎的yīn茎,在我的yīn道里连续射上几次精……连它那睾丸部分都能插进去,从开始到完事,要一个多钟头呢,多带劲!以前,我只是接受顾客们的各种各样的污侮和玩弄。哎!那些顾客们的玩法,想想都羞死人,什么鲜招都有,那可都是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花样。我呀!早就盼着能和‘彼得’干一回呢,可每次月例晚宴。我总是顾客们的争抢对象,真没法子……”
夏绘边说边在自己的阴部抚摸着,同时另一只手在纪美子的阴部抚摸着。夏绘看见纪美子呆呆地怔着,便紧紧地搂住她问道。
“怎么了?纪美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最贱的变态者,最不值钱……”
纪美子连忙用手堵住夏绘的嘴,连连地摇着头。
“不不!姐姐您是最崇高的女性。即是性娱乐,就要使用各种方法来取得最满意的快美感,我就这样认为,我非常羡慕您……”
听着夏绘对性的体验的这些讲述,年青的纪美子已经完全地激奋了。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甚至有些近于垦求了:“喂,姐姐,我也想像姐姐那样……我的处女权,就,就……就交给你吧。”
纪美子说完,就像孩子投入母亲的怀抱一样,将头扎进调绘的怀里。
今天晚上,纪美子被她所羡慕的夏绘搂在怀里,受到了各式各样的爱抚,并体验了失神般的快感。但是,她的yīn道里边,还未体验过异性或是同性的刺激,所以,她感到还不是十分的满足,所以,今晚若是夏绘剥夺了她的处女权的话,她是决不会后悔的。
“真的吗?纪美子,我太高兴了。能得到你这样的信赖……不过,我可不能剥夺你的处女权呀。”
“为什么……?”
清濑夏绘,以爱怜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年青的漂亮的秋川纪美子。
“秋川妹妹,你听了我下边说的活后可别害怕呀。哎,谈不该对你说呀?”
“嗯,姐姐,您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
“那我就说啦,我觉得,你是比我更为理想的受虐型的性奴……”
“做为受虐型的性奴,我多次地体验到了一般女人所体验不到的最高昂的性快乐,也享受到了最令人神往的幸福……”
“不过……我给谁……?”
“是啊,当然是我的主人,仓持专务呀。”
一听说是给仓持专务当性奴,纪美子浑身都在抖动。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性冲动。
“我?给专务当性奴?……对专务来说,姐姐您不是最为得意的性奴吗……?”
“嗯……别这么说吗,我的主人,不论是谁只要是被他选中了的女人,都能训练成他最得意的性奴的。我特别想看看你是如何当你喜欢的主人的受虐型性奴的。也很想看看主人得到你时那股子高兴劲儿。你不是也很希望这样吗?”
说完,夏绘又向纪美子讲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纪美,你还记得主人有一个已经亡故了的女儿佐和子吗?”
“嗯,记得。”
“其实呀,那个佐和子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就像是双胞胎姐妹呢。”
“真的?”
“我何必要哄你呢,所以自打你进了公司以后,主人对你的一切都格外关心。他经常对我说,你就像他的亲生女儿一样……特别是这次的职员旅行联谊会。他看到了身穿水兵式校服的你后,他的心已经完全地被你夺去了……”
“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说,我也是奉主人之命,对你进行诱惑的。”
纪美子感觉如坠五里云雾,就像是在梦中一般。
“原来是这样啊。”
“是的,绝对没错。我想,主人想让女儿复生的愿望太强烈了吧,大概做父亲的男人都这样吧,特别是有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特别温顺的性奴……”
“那就是,我在当专务的女儿的同时,还要同时兼做他的性奴……?”
“对,不好吗?做主人的女儿可获得一种爱。但是,做为性奴,又可以获得另外一种做女儿是绝对得不到的爱。那可就……”
“……”
秋川纪美子的脑子乱了,一切常识性的东西都乱了。但是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就是此时此刻,她的性欲已到达了极点,子宫里就像是患了官能炎似的火烧火燎的……
“好吧,既然姐姐和主人都喜欢……”
最后,年青漂亮的钻精器公司的女职员,秋川纪美子,同意了这一要求。
“我,愿意做专务的受虐型性奴。”
夏绘的脸上,激动的闪闪放光。
“太好了!你真的同意啦?唉,我们现在就到专务那去,好吗?”
“怎么?现在……?”
“是啊!”
夏绘恶做剧般地笑了起来。
“这个房间,就是为了主人的快乐而修建的,不论什么时候,主人都可以自由的来去。而且还可以从镜子的那一面,看到这里的一切。”
“啊……?!”
纪美子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那么,在这间房子的那一面、仓持……)清濑夏绘的语气和表情是非常肯定的。
“是的,我们在这做ài的时候,主人就在隔壁的房间里,通过这面镜子,他可以看到这的一切。我们今晚到这来,也是我事先就在那家法国菜馆里用电话通知他的。并且讲好,如果你同意,就把这房子的秘密告诉你,如果你不同意,就不告诉你,只是让我以后定期地带你到这来做ài,让他从镜子里饱饱眼福而已。”
清濑夏绘将衣柜的一个大抽斗拉开里面放着一套深兰色的水兵式服装。这是剑造的女儿佐和子的衣服,是一所名牌教会学校的校服。
“主人为了有朝一日能看到像他女儿一样的你,特意将这套衣服放在这的。”
洗完澡后,夏绘开始让纪美子穿衣服。纪美子对眼前的这一切一点儿也设想到,就像是自己仍在做梦一般。
(我,从现在起,就要当性奴了……)首先是穿上少女们常常穿的白色乳罩和三角裤袜。当然,不论是什么,都是用纯棉布做的,虽然薄得透明,但伸缩性相当好。乳罩和三角裤袜穿好后。又穿上了瓖着漂亮花边的白色衬裙和印有校章的白色短袜。
“啊,真漂亮。”
当纪美子把最外面的水兵式校服穿好后,夏纪极为羡慕地赞美着。对着镜子照照,纪美子也看见了一个非常用人喜爱的高中生一样的小姑娘:“准备好了吗?喂,我们这就到主人那去吧。”
夏绘将通往居室的门打开了。原来,这是一个装饰着一面大镜于的暗门。
居室里光线很暗,其他东西都看不见,只有居室中间的那只大沙发,恰好处于度数很低的聚光灯的光圈下。
仓持剑造的正面,正是刚才纪美子她们呆的那间屋子的贴着大镜子的这一面,坐在这昏暗的居室里,隔壁的那间灯光明亮的卧室里的一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纪美子这时羞得直往夏绘的身于后面藏。
(我刚才和姐姐在床上干的一切,全部被专务看见了……)这会儿,夏绘换了一件下摆很长的黑色睡裙。她跪在仓持剑造的面前。
“主人,这姑娘,就是自愿给您当性奴的,叫秋川纪美子,她还是个处女,做为受虐型的性奴,她的资质绝对在我以上,什么样的调教她都能接受,请您满足她的愿望吧。”
这时,纪美子也低着头,站在了仓持的面前。
“主人,您好……我叫,叫秋川纪美子。谁您也把我……把我,当成夏绘姐姐那样的奴隶吧……无论什么样的方式,我都能接受。”仅是这么一说,纪美子便感到子宫在一跳一跳的隐痛。
裤袜的底部也在热乎乎地发潮。剑造的脸上有了些笑意。
“你为什么要做我的性奴呢?”
“这个吗……那个,嗯……我也说不太清,大概是想被主人疼爱吧……”
“做为性奴来说,主要是接受各种各样地玩弄和污辱,可谈不上什么疼爱啊。”
“我也说不太好……不过我想没关系,既然爱,大概就要受些污辱吧……”
“嗯……好!”
仓持剑造像是很满意地点着头。虽然纪美子还是个处女,但却知道了什么是施虐淫,什么是被虐淫。就连仓持本人不是也一边把夏绘当做自己的玩物,一边还把她提供给其他男人们玩弄吗?若是以此为理由问问仓持是怎么想的话,恐怕仓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大概也只能以纪美子那样的理由来搪塞一下吧。
这个在公司里专横的,人人恐惧的仓侍剑造觉得眼前这个纯情的姑娘,实在是招人喜爱,但与此同时,一种想要对她施加虐淫的心理,正在逐渐升膀。
(我要把这个纯洁无暇的小姑娘,带进性的深渊里去……)仓持把纪美子从头到脚的看了几遍后,突然说道:“把裙子卷上去!”
纪美子的脸全红了,她提心吊胆地将裙子连同衬裙一起卷到了腰上。雪白鲜嫩的大腿呈现了出来。坐在沙发里的剑造,两眼紧紧地盯着被白色裤袜包着的下腹部,平坦的小腹部和从臀部到大腿那流畅的曲线,暗示着纪美子是个生殖能力极强的姑娘。
“往前点儿!”
“是。”
从年青姑娘那迷人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刺激着仓持的鼻子,他的手伸向了纪美子的腿胯间。
“啊?”
仓持的手,隔着这层薄薄的布片,在纪美子小腹部下边微微隆起的部位上抚摸着。使纪美子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并来回地扭动,躲闪着仓持的手。这大概是姑娘的一种本能吧。
“别动……!”
裙子卷到了腰上的纪美子,被像自己父亲一样年纪的男人,隔着裤袜在阴部上尽情地揉搓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羞怯感,使她觉得无地自容,她抽抽泣泣的哭了起来。
“臊死人了呀……呀啊……”
“哈哈……就这样,这个地方还都湿了,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剑造的手指,将白色小裤袜的双层底部扒到一边,执拗地在阴部揉搓着,使纪美子的阴部,发出一种‘叭叽叭叽’的淫靡的声响。这个还没被男性生殖器贯通过的秘孔,源源地向外荡漾着蜜液,散发着带有酸味的强烈的雌性气味。
剑造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着。
“喂,过来,趴在这上边。”
“唉,是。”
纪美子战战兢兢地趴了下去。
剑造又将纪美子的裙子往上卷了卷。被白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袜包着的,像苹果似的两个圆溜溜的屁股蛋子,像害羞似的颤颤微微的。
(呀,他就要打我的屁股了吧。)粗糙的大手在年青姑娘的屁股上抚摸着,健康的处女的胴体与秀发,散发出了袭人的香味。
“既然你自己自愿做我的性奴,不管怎么说,你就是个淫乱的姑娘,所以呢,这种处罚是很必要的。”
剑遗慢馒地将那白色的小裤袜从纪美子那馋人的屁股上扒了下来。
“啊!”
裤袜被扒了下来,屈股整个露了出来,羞得纪美子连忙用手捂住了脸。剑造盯着纪美子的屁股看了会儿,突然扬起胳膊,向着这两个柔软的肉丘打了下去、劈!叭!,劈!,叭!
“啊!啊……疼呀,疼死啦……”
“我可是要使劲地打了啊,你这个被虐的小妞儿。”
生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使劲地打屁股,身穿水兵式校服的姑娘痛苦地悲呜着。夏绘也凑到跟前,为了让主人高兴,她使劲地按着膝盖上的纪美子,把纪美子的裙子往上捋了捋。转眼间,一个个鲜红的掌印,印在了纪美子那雪白的柔嫩的屁股上……
“啊!啊啊……别打了,求求您了……”
痛苦和屈辱的泪水,从纪美子的眼框里涌了出来。尽管如此痛楚,可她却觉得子宫里甘美的像是要溶化了似的,整个大腿根部都被密液粘得滑溜溜的。
“哈哈……快看,夏绘、这姑娘和你一样,屁股被打成这样了,可腿股间却全湿了,真是个淫乱的妞呀……”
“真的哎!是这样的女人。”
又受到了语言污辱的纪美子,哭得更伤心了。此时,她的屁股上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疼。这时,剑造已经不再打了,他在纪美子的屁股上又揉了一会几后,便让纪美子站了起来。
“把裤袜脱掉,躺到沙发上来,裙子就还像那样卷到腰上。”
白色的小裤袜扔到了地板上,下半身脱得精光的纪美子,仰躺在沙发上。
“把一条腿搁到沙发背上,另一条腿放到地下。”
夏绘帮着纪美子摆好了姿式。于是,下肢便充分敞开了。被蜜液弄得湿漉漉的阴部,清清楚楚地展露了出来。剑造从旁边拿过来了一盏电子台灯。
“啊?干吗……?”
纪美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哦,检查一下你的处女膜。”
在充足的光照下,纪美子那一根根又黑又长的阴毛,尤为浓密地聚集在那道泌密的裂缝的上端。圆鼓鼓的大阴唇,往充分发育了的花瓣似的小阴唇下边折叠了进去。这时,已充血澎涨了起来的小阴唇像微笑似地稍稍裂开着花骨朵般的阴蒂,若隐若现在小阴唇的上端。一股少女特有的,略带酸味的芬芳气息,不断地往外散发着,这种气息刺激得横露的专务的下腹部一劲发热,性的欲望滚滚而生。
(不错,处女的气味太美了……)纪美子的小阴唇被扒开了。
秋川纪美子紧紧地闭着双眼,用两手捂着脸,极度的羞耻,使她不由地哭出了声来。珊瑚色的,被蜜液弄得滑溜溜的粘膜,充分地暴露在灯光下。
处女膜的检查进行的相当仔细。剑造看到了肥厚的处女膜,明显地突出在由柔软的肉构成的通路内侧。从某种意义上说,处女膜就是一道屏障。此刻,正像喘息似的在微微颤动,看到它,就能唤起男人们极大的穿透欲。剑造扒着纪美子的小阴唇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动着。
“嗯……是处女,的确还没被男人弄过。”
剑造一边说着,就感觉着自己的性欲,已经高涨到不能自持的程度了。他把浴衣前边的带子解开,硬硬地挺立着的肉棒露了出来。
“纪美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握住它!你的处女权,就要被它剥夺了,我可马上就要用它来刺穿你的处女膜了啊。”
“呀!……这么大……!”
年青的姑娘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粗大,且又是硬邦邦的男性生殖器,她不由地惊叫了起来。尽管有些发怵,但她还是握住了它。
“呀,这么热呀。”
“热吗?这就可以证明,一个男人的欲望程度。”
夏绘在一边悄悄地用眼睛向纪美子示意着什么。
纪美子用两只手捧住了剑造的生殖器,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yīn茎的guī头上,也是滑溜溜的。
(就像女人的蜜液似的,怎么男人也有这样的蜜液……)纪美子慢慢地把嘴唇凑过去,用嘴唇亲吻着热乎乎的,搏动着的guī头。剑造迫不急待地伸出一只手,搂住纪美子的脑袋,往里一使劲,粗大的yīn茎塞进了纪美子的嘴里。
(啊!……这可能就是主人的象征……)纪美子的嘴里,含着男性的生殖器,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种希望被虐的欲望渐渐地上升着。
“喂,用舌头和嘴唇待奉呀。”
夏绘在纪美子的耳朵边上小声说着。
虽然显得有些笨拙,但却极力认真地用唇、舌头对男性的快乐器官进行着侍奉的纪美子,羞得满面通红。
“好好……不错,就这样,再用舌头侍奉一下……”
剑造将浴衣脱了下来,看着自己的yīn茎插在身穿水兵式服装,像自己女儿年龄一样的年青姑娘的嘴里,他在想,这对纪美子来说,肯定是第一次,这就更加刺激着他的性欲。
夏绘这时从背后把手伸进剑造的两腿间,小心温柔的爱抚主人的睾丸。
“嗯……好,好……”
过了大约十分钟,剑造将yīn茎从纪美子的嘴里拔了出来。
他上了沙发,趴在纪美子的身上,他一只手搂注纪美子的胴子,在她脸上到处吻着,另一只手从纪美子的领口处插了进去,在纪美子那小茶碗似的乳房上捻着,揉着……
充分的做ài后,剑造本能地将腰拱了起来,用胸部死死的压住纪美子的上半身,并一点点地往前蹭行,当他感觉到已经对准了纪美子那花瓣似的小阴唇时,腰部猛一使劲,一下子将他那根膨胀到了极点的,灼热的yīn茎,全部插进了纪美子的yīn道里。
“噢……!啊啊……”
柔软的肉被撕裂了般的痛楚,使纪美子大声地叫喊了起来。夏绘赶紧跪在纪美子的旁边,抚摸着她那优美的秀发,并用舌头吮着纪美子那夺框而出的,苦闷的泪水。
“忍耐一下,这只是瞬间的痛苦,一会儿就会好的……”
“喔……噢……”
剑造在纪美子的身上,静静地趴了足足有五分钟。他像是在细细地品味着处女的滋味。然后,他猛烈地抽动了起来。
到底是有了些年纪,不大一会儿就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突然,剑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接着他更使劲地顶着纪美子,静止了几秒钟后,又迅速地抽动了几下,他射精了……
“主人,我已经为您……”
秋川纪美子好像也感觉到了,她觉得自己的子宫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沐浴了。她紧紧地搂住了仓持剑造的脖子。
办完了事的仓持专务,显得有些精被力竭地从纪美子的身上下来了。他坐在旁边的一把折叠椅上,看着下身赤裸的,仍依仰躺在沙发上的秋川纪美子,非常满意地笑了。他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意大利红葡萄酒,拧开盖子倒了满满一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这时,夏绘将纪美子扔在地上的白色裤袜捡了起来,贴在那刚刚被贯通了的部位上,擦试着从那里流出来的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精液的混合液。一边擦着,揉着,一边对纪美子说:“恭喜你啦,受虐型的性奴诞生了。”
夏绘开心地笑着,她把脸埋在了纪美子的股间,吻着她的阴部,并用占头舔着刚刚坏了瓜的血,和第一次被注入的精液……
就在这一年的夏天,仓特剑造,就任了钻精器总公司的总经理。反对派的代表人物关口晃之介则被解雇了。理由是,利用他的职务,搞党派活动。为了满足自己的特殊欲望,贪污公款,架空公司领导,搞小独立王国。
这些秘密是从什么地方泄露出来的,谁也不清楚。关口被解雇后,在计划调查室工作的女职员清濑夏绘也辞职了。
关于她和常务关口晃之介的各种流言蜚语,这一下都变成了既定事实。
伴随着仓持剑造就任总经理,进行了一系列的人事变动,原总务部文书课的秋川纪美子,调到了总经理室,担任仓持剑造的专职秘书。她是仓持剑造三个女秘书中的最末一个,然而不知为什么,专制的总经理总是找一些藉口,对她大加训斥。为此,这个可爱的新任秘书,总是不时地偷偷的哭泣。
经常是两眼哭得红红的。公司内的全体职员们好像都非常同情她……
热心的内衣爱好家们,纷纷传说着在岱官山的某一个地方,有个叫牙子的女人,开办着一个叫做《内衣俱乐部》的专营女性的内衣和化妆品的商店。在那个店里,有一批内衣小姐,个个年青漂亮,她们为了内衣狂们,可在特别试装室里满足顾客提出的各种要求。
这一年的秋天,应顾客们的要求,一位漂亮的年青女人,替换了老板娘牙子,担任了该店的经理。当然,这位经理,是能被顾客点名,并为他们进行各种服务的。
还有,这只是那些被选为特别顾客的人才知道,在这个店的地下室里,有一个大厅,仍然是每月一次地举行极为淫乱的月例晚宴。
据说,最近,一个被叫做‘斑鸠’的,非常可爱的小姑娘和那个叫‘天鹅’的妖艳的美女,一起在圆形舞台上表演手淫自慰,并且,一起被那个叫‘彼得’的大狼狗干了。
性欲高昂的顾客们受不了了,大家一起窜上了圆形舞台,将她们两个人依次地轮奸得昏死过去。
用参加过这次晚宴的顾客们的话来说,那个叫‘天鹅’的漂亮女人,是个出类拔翠的脱衣舞星。那个叫‘班鸠’的小姑娘要是穿上一身水兵式校服的话。肯定是个更加招人喜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