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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贵子将披肩的长发拢在脑后。
她那一头有如黑色珍珠般的乌溜溜秀发,一直为松本修司所喜爱着。
然而此刻,修司并没有去注意她的头发和她露出的雪白颈项。
从刚刚开始,他的目光便集中在贵子所穿的白色衬衫上,那一对隆起的胸部像磁铁般的吸引着他。
桌上的宽度不过才一公尺,一伸手便可触及她那神秘的高耸部位。在他的脑海里经常幻想着自己握着那对乳房的感觉。
五月的骄阳,热得人直冒汗。
来到东京已过了一个多月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形体鲜明的乳房。那该是个既浑圆又柔软的胸部吧!
衬衫的前襟敞开着,露出了一部分的乳沟,彷佛要将人吸进去似的。
直想一头埋到那里面去噢┅这样的意念已经存在很久了。好几次都想剥开她的衣服,慢慢舔着、吸着那对乳头。
修司脑里经常浮现出贵子的乳房,甚至还曾将它画在笔记本上。
不但如此,他还在乳头涂上像草莓般的颜色,然后亲吻着。接着在心里呐喊┅“贵子,好好吃噢!”
每当看到了年轻女孩的裸照,修司便不由得的想起了贵子。
她的乳房不同于她们,那是形状更美、更丰硕且柔软的乳房,除此之外,还有十分可爱的乳头┅念头这么一转,那些裸体照片在他的眼里便着实的褪色不少。
然而,曾经是清纯派的女演员-野中薰,她的乳房算是例外了。
印象中,她和贵子的乳房不分上下。最近,他经常沉醉在野中薰的裸体写真集中,藉此获得满足。
做为清纯派女演员的她,最近推出了写真集,有着像西洋人般的高挺鼻子,非常受到日本年轻男子的喜爱。
虽目前才二十多岁,但已渐渐展现出成熟女性的妩媚了。她丰满且玲珑有致的身材,像极了贵子。
若是将照片中野中薰的头换成是贵子的,那简直就成了贵子的裸体写真集了。
贵子,我已经忍不住,一想到贵子,底下便不由得坚硬起来┅这样想着、想着,修司好像已经进入桃源乡了。
“今天好热啊。”
她突然冒出这句话来,倒把修司吓了一跳,他忙着回答说∶“哎,是、是啊┅”
然后慌慌张张的扒着饭。贵子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她一定全都知道了,灯光下我的脸变得这么红。
修司很想逃跑。但是,这样子反而暴露了自己的狼狈像。
今年春天,修司进入了东京的私立大学,于是便住在位于地下铁沿线的哥哥的公寓里。
哥哥松本彻在一家证券公司做事,晚上很少回来吃饭,所以几乎都是和嫂嫂贵子两人共进晚餐。两人看上去就好像一对新婚夫妻一样,洋溢着一片幸福。
“这颗蕃茄,好红啊。”
贵子用筷子挟了一粒小蕃茄住口里送进去,漂亮的嘴唇张开着,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
修司一面看着咬着蕃茄的贵子,一面禁不住的吞着口水。桌子底下,股间的yīn茎也随着起了脉动。
现在一看到贵子湿润的嘴唇,股间更加激动了。
就在这时候,从她的唇间突然喷出了蕃茄汁,直接射到坐在对面的修司的脸上。
“啊,对不起。”
贵子惊慌的站起身子,她衬衫的下摆打着结,雪白的腹部中央,露出了小小的肚脐。
“唉呀,没关系啦。”
修司用手擦了一下额头,附着在上面的汁水便沾在手上。
“你等一下,我去拿纸巾。”
贵子往房间的方向跑去,紧身的牛仔裤底下丰满的臀部也跟着摇摆。
修司这时心里觉得好兴奋,没想到贵子口里喷出的蕃茄汁会落在他脸上。
趁着她不在,连忙把沾着汁水的手拿到嘴巴去舔。平常不喜欢的蕃茄青臭味,此刻第一次感觉到它竟是如此甜美。
嘴里舔着手,就好像自己正在亲吻贵子的嘴唇一样,修司不禁自我陶醉起来。
啊啊啊,贵子┅贵子┅修司的手背沾满了口水,一面痴心妄想着。
不久,脚步声移近了,他才立刻回复到现实。
“真是不好意思啊。”
贵子挨身靠了过去,修司感觉到她的乳房也似乎起了波动。
修司伸出手要去接纸巾,却被贵子轻轻挡住。
“我来帮你擦。”
于是,贵子将纸巾往他脸上抹去。而此刻在衬衫底下的那对乳房也渐渐住他身上逼近。
“我自己擦就好。”
修同的头本能的往后仰,手也试着去抓那纸巾。然而,他心里真正还是希望贵子能替他擦。
“没关系啦,让我来。”
贵子坚持的伸出了手来,修司于是抬起了脸。此刻他的肩膀接触到她柔软的肌肤,哇!那对乳房┅一股热气贯穿着他的全身,不知道贵子是有意或无意,两人如此的接近,她居然浑然无知觉。
而修司的心里直希望时间就此停止,他的股间之物已起了激烈的脉动。
“哇!还是个美男子呢,好了,可以啦。”
多柔美的胸部啊!在刚刚那短暂的时间里,修司已感受到嫂嫂温和、柔美的一面。
在贵子的身体离开他的一瞬间,修司突然感觉到一丝的寂寞。
封于“性”这件事来说,修司是属于较晚熟的。对它产生了兴趣还是从高中开始的。
他有着像母亲一样的漂亮脸孔,功课又好,再加上运动方面的成绩也相当出色,因此从小就很受女孩欢迎。
但是,因为性格有点内向,所以一直都跟女孩子保持着距离。
修司初次对女性的肉体有了敏感的反应是在高中一年级的时候。
他开始注意女性的臀部跟双脚,只要看到性感的女郎,生埋便起了变化。
他第一次听到贵子这个人,也是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和他相差七岁的大哥阿彻,有次拿着未婚妻的照片给他看。
“修司,你看看这个。”
当时大哥把照片交给他的时候,脸上流露的是一股身为男人的自信。
的确,当时光看照片,虽觉得贵子好美,但总觉得是她身上漂亮的衣服衬托出来的。无论如何,那时侯的贵子并没有给他多大的感觉。
隔年的秋天,二人便步入礼堂。理所当然的,修司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他看到了贵子本人的时侯,她穿着华丽的结婚礼服,亮丽的外表一直停留在修司的脑里,无法挥去。
修司当时还幻想着嫂嫂被大哥剥掉礼服的情景┅然而那时候的贵子,对修司来说多遥远啊。
而现在,那个远在天边的贵子就近在眼前。去年的夏天,因为暑期辅导的关系而住进了大哥的公寓里。
隔了十个月再看到贵子,修司竟有说不出的喜悦。
不到一年的婚姻生活,让贵子变得益发娇艳动人,有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长期沉浸在老试压力下的修司,见到如此魅力四肘的嫂嫂,心里似乎舒坦不少。
好像被注射了麻药般的修司,几乎整日昏昏沉沉。他已被贵子的姿态所掳。她的表情、身材,所有关于她的一切,常使修司沉醉在里面。
特别是贵子优雅的身材,她的四肢修长,而每当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梳头的时候,露出已剃过毛的洁白腋下,更容易引人遐思。
再加上她那件薄薄的短上衣,几近透明的连里面的胸罩也看得见,常成为修司幻想的源头。
贵子与大哥同是大学文学院毕业的。而她平常说话常是轻声细语的,可以说是属于不自我吹嘘的人。
她喜欢丝质的衣服,但也不是很昂贵的那一种。夏天的时候,每天几乎都穿着迷你裙。不管是在椅上或沙发上,她都习惯盘腿而坐,因此往往露出了整个大腿上部的肌肉。对修司来说,无异是嘴巴吃着冰淇淋。
贵子的父亲在地方上经营一家私人诊所,身为长女的她性格稳重,但偶尔也有固执的一面。每当谈论落魄的文学家或艺术家时,整个人便变得好辩起来。
“我啊,喜欢太宰治啦,阪口安吾之类的作家,他们的人生虽然困顿落魄,然而,就是因为这样才能突显人类的本质吧!”
而自己为什么会对贵子如此钟情,修司也不说出个原因来。
贵子似乎很喜爱修司,对他非常照顾。由于补习班里没有设置餐厅,贵子就替他准备了便当,而且还每天帮他洗内衣裤。
在这期间,修司最期待的是晚餐时刻。这时的贵子,刚洗完澡,略施脂粉,比起白天又是另一番味道。今晚上不知吃什么?想着、想着,修司又念不书了。
“修司,把门打开好吗?”
修司一听到她的叫喊声,立刻飞奔至门前,将门把一扭打开了门,贵子端着上面放着面的托盘站在门口,修司将身体闪开让她进来。
当贵子进入房间,把托盘放在桌子的那数秒间,便是修司开始观赏她的时候。
在那短时间里,他从头把她看到尾,包括她丰满的臀部,没有穿胸罩的性感乳房┅在他结束补习班的课业,准备回乡的前三天。那天,修司照例打开房门,迎接贵子的晚餐。不料,今天的贵子与往常不同。平常不是穿西式的睡衣睡裤,就是穿短裤的她,竟然换上了洋装式的睡衣。
虽然那件睡衣不是很透明,却可看出她乳房的形状,以及比基尼的内裤,这样的景象一直在修司面前飞舞着。
贵子今晚大概要跟哥哥┅修司直觉的想着这件事,不禁焦燥了起来,以致于失去了欣赏穿着美丽睡衣的贵子。
“吃过饭,好好地休息,别熬夜哦。”
贵子脱完话,一脸的笑容转身便要离去。
“贵子┅”
没想到修司心里想着、想着她,竟会脱口而出。
“什么事吗?”
贵子转过头,乌黑的头发贴在脸上,更显得美艳动人。
“不,没事,晚安。”
而一小时以后,修司离开自己的房间,往兄嫂的房间走去,有股想去验证自己的直觉是否正确的冲动。
走下昏暗的走廊上,修司的双腿紧张得直发抖。
修司,你在干什么?不可以哦┅儿提时代母亲怒斥声在耳边回荡着。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实属不当,但是一想到横躺在床上的贵子的姿态,所有的罪恶感都消失了。
蹑手蹑脚的走近了他们的房间,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在这寂静的夜晚,连自己心脏的跳动声都听得到,简直就快要窒息了。
然而,什么都没听到。因为从来没进去兄嫂的房间过,虽然平日房门都是开着,但也没注意过他们的床是摆在那里?
大概已经睡着了吧。或许并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样,他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愚蠢。
就在打算离开那扇房门的时候,突然从房里传出来一丝好像在叹息的声音。
这种声音┅莫非,他们┅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将眼睛贴在门缝上,一面竖起了耳朵。床上的贵子全裸着且张开了双腿,而大哥就趴在她两腿间,不断地舔着。
修司的股间隐隐的作痛起来,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寝室里。彷佛他们也在同情修司般,刚刚的呻吟声已消失了。
隔天晚上,修司打算这次要好好地欣赏穿着洋装式睡衣的贵子,一直在房间里期侍着。不用说,他又念不下书了。贵子今天好像来的比以往早一点,当她的脚步声靠近的时候,修司的兴奋也到达了顶点。
“健司,把门┅”
不等贵子话说完,他立刻跑近门口,打开了门,胸部好像要暴开来了。
可是,事情并不如他所期侍的,贵子并不是穿昨天那件睡衣,而是穿以前那套睡衣裤。
这两个礼拜好像做梦一般。虽然不想回家,想一直住在东京,然而事实并不如他所愿。
“如果考上大学的话,就可以住在这里每天通车上学了,我已经跟哥哥说过了。”
在他回乡的前一天,不知那来的勇气,把这事告诉了贵子。而这一天他发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礼物。
那是发生在浴室里的事,平常他都比贵子先洗澡,然而为了准备回乡的行李,他让贵子先洗。
在更衣室的角落里,放着一台全自动洗衣机。通常他都将内衣裤放在里面,隔天由贵子洗。已脱掉衣服的修司,如往常般的将内衣裤丢了进去。然而此刻却突然想到明天就要回家了,于是又将它拾了出来。
就在他要盖上洗衣机盖子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个粉红色的东西。
哇!这就是嫂嫂的内裤啊。修司将它握在手上,不知过了多久,才惊觉到危恐被人发觉,才急急忙忙的将盖子盖好,奔进浴室。
身边沉浸在澡缸里,想忘掉那件粉红色的薄布,然而刚才的影像却不断在眼前燃烧着。忘了吧、忘了吧,他在心里不断的呐喊。而就在他步出浴室的时侯,又有股强烈的欲望,想再好好地欣赏一下那个小东西。
这时候的感觉好像自己在做小偷一样,心里噗通噗通的直跳着。
然而,这关键似乎不在那内裤上,而是下意识里自己即将做出什么坏事般,手指头忍不住颤抖起来。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件粉红色内裤拾起,看看四周没有别人,就将它凑近自己的鼻子闻一闻。
好像有一股紫丁香的味道。
啊┅这就是贵子的体香┅修司的心里起了一阵其明的兴奋,他将整个鼻子凑进里面,用力闻着那个味道。
望着镜中自己那付馋相,下腹部似乎开始激动了。
这个鬼样子若是被贵子看到的话,会怎样呢┅他的脑里断断续续的想着、想着。下意识里,自己的身体彷佛有股强烈的欲望要爆开来。
他一面闻着那件内裤,一面在手上把玩着。哦,这里就是贵子的神秘部位吧。
修司忍不住用舌头去舔它。
啊!贵子,我好想亲亲你噢┅会有这样的念头兴起,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就在这时候,口中似乎有个异物,他把手指伸进舌头里将它取出一看,原来是一根毛发。大概是贵子黏在底裤里的阴毛吧。这么想着,他全身突然起来一阵痉挛,下身又开始活跃了起来。
当时他把那根毛发放进一个小盒子里收藏着。而现在它正在他的手里。每当他自慰的时候,或是想念贵子时,就把它取出来。
虽然只是一根毛发,可是闻着它,触摸着它的时候,竟好像接触到贵子的肉体般,彷佛贵子穿着那一身洋装式的睡衣来到他的面前。
刚才肩膀碰到了嫂嫂的乳房,使他又有了一番的遐思,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又将那阴毛拿出来玩弄。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就把手伸进抽屉的最里边,取出了一本笔记簿。
虽然封面上什么都没写,事实这是一本观察嫂嫂的日记。
从去年的暑期辅导开始,修司对嫂嫂便有种说不出的喜爱,而这样的爱意与日俱增,现在这本日记就是从四月份他到东京以后开始写的。
虽说是一本“日记”,但并不是每天都有东西写,而是当他对嫂嫂有了某种观察的时候,他才顺手记下来。就像今天,肩膀碰到了嫂嫂的乳房,那股难以忘怀的柔软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想把这样的“临场感”纪录下来。
因为白色的笔记本上用黑色的原子笔写,显得特别的黑白分明。就在他翻开页数的时候,有个红色的图案出现在他眼前。他身体突然一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会有一个唇印留在这上面,他凝视目光盯着它,而这页还是他三天前才写的。
难道?┅修司的全身不禁抖了起来。
他再也坐不住了,索性横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怎么会这样呢?
把那唇印看了又看,这分明是口红嘛。会进这个房间的只有贵子和大哥。一定不会错的,这是嫂艘的唇印。
那么说来,贵子看过这本日记了。
对修司来说,他此刻的震惊,彷佛是从山崖上面掉下来一样。
笔记本里记载了有关贵子平日的表情、姿态动作、说话的口头禅、对服装的品味、喜爱的书籍、欣赏那类型的男人等,几乎所有贵子的雅癖皆在里面。
除此之外去年夏天在浴室里发现贵子的耻毛,他将它小心翼翼的收藏,以及潜进贵子房间偷看她的内裤,自慰的时候把野中薰的照片换成是贵子的脸,甚至在梦里与贵子做ài等等的事情都写在日记本上,他心想如果这些都被贵子看到了,以后的脸要往那儿摆。
啊啊,还有更糟糕的呢┅如果这些内容被大哥看到的话,别说兄弟之情就此断绝,可能明天就被赶出这屋子了。
他此刻的心情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既感到羞耻又害怕,胸口好像要爆炸一样。
现在必需要有一笔在外租房子的钱,只好硬着头皮跟父母要了。可是理由呢?
说是怕打扰了大哥的生活可以吗?也许,大哥会在父母面前告状也说不定。
担心又担心,脑里几乎片刻都停不住,简直就快要发疯了。
可是这┅突然间,混乱的脑里,又浮现了一个疑问。
那个唇印是附在三天前他写的页数上。这么说,刚刚吃晚餐的时候,贵子早就看过日记的内容了。
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虽然她应该全部都已经知道了,可是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的亲切。
而她刚刚说不定是故意的,有意无意要跟他碰在一起吧┅这么想来,修司心里那块大石头,似乎轻了不少。
她今天穿的那件衬衫,乳房很明显的呈现着,好像就是要给人家看的。
可见,贵子看了那日记之后,心里是高兴的吧┅虽然幸好没出乱子,可是贵子毕竟是哥哥的妻子啊!
念头这么一转,突然又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有点不应该。
随着一波波思潮的起伏,修司慢慢的镇静下来了。
嫂嫂大概是不会生气的。或许她允许那样的行为,可是,她留下那个唇印,又是意味着什么呢┅?
又一个新的疑团,在他不懂女人为何物的十八岁脑里,不断的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