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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整条走廊,徐国洪领着我们踏上了通向第三层的楼梯,这一层似乎是刚装修好的,空气里弥漫着轻微的涂料气味,的墙上的指引牌也还没有任何信息。
“这一层是新开设的,刚刚竣工,还没有正式投入使用,医院新采购的几台仪器都安置在这里。”徐国洪边走边向我们介绍着,在楼梯口的感应门上用自己的IC卡刷了一下,门自动打开了。
我们都进了门以后,我留意到他在门里侧的一个密码锁上按了几个数字,像是把门反锁住了。
整个第三层很宽敞,差不多有半个室内篮球场那么大,分成了好几个小房间,徐国洪走在前面把每个房间的门都打开了,我和杜丽一间间房间依次看过去,每个房间里都摆着不同的仪器,全是崭新的,我们也喊不上名字也不知道用途。
“这些仪器大部分都是从德国进口的,价格不菲,像这一台超声检测仪用途广泛,例如女性乳腺超声波检测,也就是平常我们所说的彩超,采购价是125万,相当于一部宝马7系轿车。”徐国洪站在其中一间房间门口,朝里面的一台仪器指了指。
“但是它对于女性的作用及意义要远远大于一部宝马轿车吧。”我微笑着说道。
“那倒是,它对女性的关爱的确远胜于宝马轿车。”徐国洪也笑了,走进了房间里,“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吧。”
他在房间里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两件崭新的墨绿色衣服,就像做手术时穿的那种,分别递给我和杜丽,又朝房间角落里的一扇屏风指了指,“把这件衣服换上,里面别戴文胸。”
乳腺检查我以前是做过的,只是那时候是女医生,现在是徐国洪来替我们检查,我犹豫了一下,手里拿着绿衣服朝杜丽看了看,杜丽自然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她笑了笑说:“怎么,你小孩都念初中了,还害羞啊?”
“以前你做过乳腺检查吧?没遇到过男医生吗?”徐国洪站在仪器面前调试着什么,听见杜丽这样说,他朝我转过头来看了看。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看到他们夫妻俩都那么大方,我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拿着绿衣服赶紧走到了屏风后面。
我和杜丽在屏风后面飞快地把外面的衣服都脱掉了,摘掉文胸以后,我那对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挺翘着微微晃动,杜丽直勾勾地看着这对宝贝,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嫉妒的神色,她身材比较肥,乳房也不小,只是没有我的这种弹性,已经微微下垂了。
“啧啧啧,看看你这两只大白兔,羡慕死人了,待会可不要把我们家老徐的魂给勾走了。”杜丽吃吃地笑道,伸手在我的一只乳房上轻轻戳了一下,弄得这鼓胀的球体一阵乱颤。
“瞎说什么呀,真是的。”我脸一下子红了,赶紧把墨绿色的手术衣穿上了,虽然大家都是女人,可是在别人面前袒露乳房我还是很不习惯,虽然以前跟杜丽一起去泡过温泉,也是裸着上半身,但那种场合感觉又不一样。
我们换好衣服从屏风后面走出去,徐国洪已经坐在仪器边上准备好了,他朝我们表情轻松地笑着问:“两位美女,谁先来?”
“杜姐先来吧。”我赶紧抢着说,把杜丽往前推了过去。
“那自然是我先来,他敢当着我的面先碰你的宝贝,我把他的手给剁咯。”杜丽笑嘻嘻地走到丈夫面前,双手勾住了他的颈脖,叉开双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被她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再看看徐国洪的表情也没有改变,仍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这夫妻俩像是把我当成了透明人了,我呆了呆,赶紧把脸转向一边。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杜丽在解开手术衣,然后又听见她用一种嗲嗲的腔调说:“亲爱的,你看看,我这对宝贝是不是比以前要大一点?”
“我看看啊,嗯,像是大了很多,是因为最近按摩得比较多的原因吧。”徐国洪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哎呀,轻点,人家的乳头很娇嫩的。”杜丽突然惊叫了一声,按照乳腺检查的流程,应该是徐国洪正在用手触摸她的乳房,看看是否有肿块,但是这样的反应未免也太夸张了,那声音听得我手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我往前又走了几步,已经快走到门口了。
“没事,很正常,没有异常肿块,现在我替你扫描一下。”
“你是说,用机器上那根枪来碰我的乳房吗?看起来好像很刺激的样子啊。”杜丽的声音简直充满了情欲的味道,这完全像是夫妻俩在床上说着私房话。
“我会很温柔的,不会疼。”
“我又不是担心会疼,或许有点疼痛会增加一点快感呢。”
“我在门口等吧。”我逃也似的出了房间,靠在门边的墙上长长的舒了口气,说不清是杜丽夫妻俩调情的对话影响了我,还是早上替儿子解决生理问题遗留下来的本能欲望还未得到宣泄,此刻我感觉有一点点兴奋,杜丽夫妻俩嬉笑的声音还从房间里隐约可闻。
“老公,这涂在我乳头上的是什么东西啊,黏糊糊的。”
“这是超声耦合剂,为了提高扫描质量。”
“跟男人射出来的东西有点相似啊。”
“谁能弄出来这么一大滩?超人也不行啊。”
我的小腹一阵燥热,在宽松的手术衣里,一对丰乳仿佛膨胀得更大了,乳头正在微微翘起,我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当然了解得一清二楚,但这可是在医院里,在一条宽敞的走廊里啊,我的情欲居然一下子就被挑了起来,这多多少少让我觉得有点难堪。
我左右张望着,走廊里静悄悄的,只在两端开了两盏路灯,中间这一段光线是很昏暗的,我背靠着墙,如果不这样支撑着,我想我的身体一定会软得站也站不住,我的双腿紧紧并拢着,右腿屈起踩在8厘米的高跟鞋里把脚尖轻轻地踮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杜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上泛着一种兴奋的红潮,一边掩着手术衣的两襟一边朝我歪了歪脑袋。
“轮到你了,我跟你说哦,原来做乳房扫描是那么刺激的,机器上那玩意就像章鱼的触手,贴在乳房上的感觉太神奇了。”她的笑容狡黠而暧昧,让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
“我还是不要做了吧,去年刚检查的。”我犹豫地说道。
“去年体检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又不花钱,还挺舒服的,赶紧进去吧,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你徐哥?”杜丽一把拉住我往门口一推,丝毫不容我抗拒。
我走进了房间,徐国洪正在仪器上低头检查着什么,看到我进来,他脸上露出一种职业性的笑容,从病患跟医生的角度来看,这个笑容是绝对让人放心的。
“来,坐这里,把衣服解开。”他在转椅上转了半个圈,指着面前的一张金属椅子。
以往做乳腺检查的时候都是女医生,我都是干脆地往椅子上一坐就把手术衣掀开,现在面对的是一位男医生,而且还是好朋友的老公,我觉得有点尴尬,坐在椅子上以后紧张得双手仿佛都不听使唤了,我转过头看了看,杜丽笑眯眯地斜倚在房间门口。
“老婆,你在这里小唐很紧张啊,先回避一下吧。”徐国洪看穿了我的想法,连忙对妻子说道,然后又转头看着我,声音轻柔地说:“没事,别紧张,你可以不用动,等我来就可以了。”
“那我到旁边房间去躺一会,好了叫我吧。”杜丽转身朝走廊里走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转回头来,身上的手术衣一下子就被徐国洪娴熟地解开了,我感觉胸前一凉,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在聚光灯照射下更加细腻,白生生的像刚蒸出来的馒头一样。
“啊……”我本能地想用手把乳房遮起来,但是徐国洪迅速地抓住了我的双臂固定在身体两侧。
“别动,现在是目测两只乳房是否大小一致,放松一点。”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现在我想得更多的是,面前这个男人是好朋友的老公,而不是一位男医生,这让我很难为情,但是很奇怪,另外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我心里冒出来,被他如此近距离地观看自己的乳房竟然让我有点兴奋,结婚以后,这是除了丈夫和儿子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看到我的乳房。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缓慢地喊着:林子阳,既然你这么不珍惜得到的东西,现在我就让别的男人尽情地享用她……我柔弱无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一种报复的快感瞬间把我淹没了。
“乳房大小一致,形状很漂亮,很匀称,作为一个小孩已经念初中的母亲,很多同龄的女人会非常嫉妒你,你的乳房保养得很好。”徐国洪的声音听起来是医生对病人那种职业式的刻板,但是我听得出他那掩饰住的兴奋。
“啊……”我忍不住低叫一声,徐国洪开始用手轻轻地在我两只乳头周围按压起来,我脸一热,两颊的红晕比刚才更盛,徐国洪一定会发现我的乳头早就兴奋地翘起来了吧。
“没有异常肿块,很健康,接下来要用仪器扫描一下,来,躺到床上去吧”徐国洪的手指温柔而细腻,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医生的手都像他这样灵巧,我的两只乳房被他来回抚摸按压了好几遍。
我站起身来,已经太久没有和丈夫做ài,现在被一个成熟的男人抚摸,回想起来,儿子和子阳爱抚我的乳房的时候是多么的毛躁生涩啊,不知道是不是兴奋得过了头了,身体有点不听使唤,我刚站起来的时候居然双脚一软,身子朝旁边的检查床滑了下来。
“没事吧,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徐国洪双手往我腰上一搂,就势把我的身体往他的怀里拉了拉,在他面前我那170的身高都显得较小玲珑了,整个人倒在了他的怀抱里。
“没事,不知道怎么了,头有点晕。”我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带着上海腔的软腻,听得徐国洪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可能是这里刚装修完,空气不是很好,来,我扶你上床吧。”
我的一只手扶着检查床边的扶手,徐国洪双手抱住我的腰往上一抬,让我坐在了床沿,他又弯下腰,从我的两脚上把高跟鞋摘掉了,露出我那被肉色丝袜包里着的细腻小脚,他呆呆地注视着薄薄的丝袜里清晰可见的脚趾,我仿佛都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了。
“躺好。”他深深吸了口气,让我平躺在了床上,我的双腿是屈起来的,裙子下摆缩上去老高,我今天穿的是一双大腿袜,长度刚到大腿根部,透明的蕾丝袜根露了出来。
我仰躺着,身上的手术衣被轻轻地掀开到身体两侧,聚光灯由上往下照射在我高耸的双峰上,因为连串的刺激,我的乳房此刻膨胀得更大,乳头微翘着,乳晕更是泛着一层迷人的桃红。
徐国洪开始往我的乳房上涂着耦合剂,围绕着乳头均匀地涂了薄薄的一层,再用手指轻轻地抹到乳晕周围,以往做乳腺检查的时候,做到这一步医生是戴着橡胶手套的,但是徐国洪左手却是赤裸的,只有右手戴上了橡胶手套,涂耦合剂的时候他用的是左手,手指直接接触到了我的乳房,而且涂抹的时间似乎长了一点,我估计有差不多五分钟吧,手指都已经把我乳房每一寸肌肤都摸遍了,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头轻轻挤压着,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丰满的乳房上下起伏着。
“放松,开始扫描了。”徐国洪的声音很浑厚,有点催眠的效果,让我昏昏欲睡。
右边的乳房上压上来一个软软的东西,像一个吸盘一样,更像是杜丽形容的那样,章鱼的触须,在乳晕周围时重时轻地按压又松开,弄得我的乳头又痒又麻,带着种酥软的触感。
“嗯……”一声销魂的低吟从我的牙缝里溢了出来,这是种欢愉的声音,任何成熟男人都不会误解的声音,我脸一热,赶紧用牙齿咬住了下唇,生怕自己再控制不住发出尴尬的声音,跟着索性把双眼也紧紧闭上了。
扫描仪的探头轮流在我的两只乳房上尽情遨游,娇嫩的乳头早已硬得不成样子了,不知道徐国洪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是做何想法,按道理,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成年男性,目睹这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绝不可能无动于衷吧?又或者医生经过某种训练,能完全视若无睹?
乳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忘记了这是在做乳腺检查,我只想接受更大的刺激,我希望这探头按压的力度能够再大一点,像个充满野性的男人一样用粗鲁的动作给我快感,在床上屈起的双腿此刻已经交叠着紧紧并拢起来,我担心稍微放松一点两腿中间的欲望就会喷涌而出不受控制。
“好了,可以了。”正当我沉浸在这种奇异的快感中神魂颠倒时,徐国洪的声音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张开双眼,只见徐国洪由上往下俯身注视着我,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
“哦,完成了?”我居然有点失落,费劲地在床上坐了起来,接过徐国洪递上来的消毒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双乳上的耦合剂。
“从扫描的结果来看,很正常,恭喜你。”徐国洪转头看了看检测仪上的显示屏。
“谢谢你,徐哥。”我把双腿往下伸,想用脚尖去勾地板上的高跟鞋,谁知道床的高度超出我的想象,我刚把一只右脚穿进高跟鞋里身体就又是一滑,慌忙中我本能地转身用手撑在床上,徐国洪听到我的惊叫声迅速站起身来,从后面扶住了我的腰,谁知道检查床的四个脚装的是活动的滑轮,受力之下往前移开了,我的身体趴在床上跟着往前滑动,徐国洪赶紧一只手固定住床,一只手更有力地把我的身体往他怀里拉回来。
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双双趴在床上,更难堪的是我的裙子下床的时候被扶手勾住了,现在被床带着掀了起来,我雪白浑圆的肥臀一下子露了出来,蕾丝小三角裤的带子微微陷进了股沟里。
徐国洪的身体跟我贴得很紧,胯部正好撞在我的屁股上,一根硬梆梆的物体顺着我的股沟滑下来隔着一层蕾丝顶在我的阴户上。
“啊……”我和徐国洪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徐国洪首先反应过来往后退开了,他一边尴尬地笑了笑一边问:“没事吧?”
“没事。”我低着声音说,赶紧把勾住的裙摆解开遮住自己春光外泄的丰臀,我看着已经回到检测仪前面低头摆弄仪器的徐国洪,快步朝房间门口走去,“我去把杜丽叫回来。”
“不用,你换衣服吧,我去叫她就可以了。”徐国洪赶紧站起来拦住了我,朝换衣服的屏风指了指,自己大步走出了房间。
我回到屏风后面,戴上文胸,穿上外衣,从手袋里掏出小梳妆镜一边整理着仪容一边往外走,我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杜丽夫妻俩还没回来,我疑惑地慢慢踱到房间门口朝走廊里看了看,空无一人。
我顺着走廊慢慢地走着,一个个房间找过去,走到最后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女人低低的呻吟声,对这种声音我当然不陌生,我脸上一热,轻轻地靠在了门边的墙上。
“死鬼,在家里不见你这么威猛,刚才看了人家唐晶的大奶子,来劲了吧,刚才你摸得很爽吧?”
“是很爽,你知道吗,刚才发生点小意外,我隔着裤子顶在唐晶的屄上,软软的很有弹性,一看就知道很骚。”
“那你怎么不扒了她的裤子,把她给肏了,她老公离开家那么久了,下面早就寂寞死了,我猜她一定不会拒绝你的。”
“你不吃醋?不生气?”
“我当然吃醋,但是唐晶是我好姐妹,我不介意跟她分享老公,啊……进来点,再进来点,快点……”
“我日,你这骚婆娘,今天流了这么多水,我日死你……日死你……”
夫妻俩的淫声浪语一阵接一阵从紧紧闭着的门缝里飘出来,听得我脸红耳燥,我掀起裙摆低头一看,自己的白色内裤上,两腿中间的位置清晰地显现出一滩湿渍,我一阵娇羞,赶紧溜回了刚才做乳腺检查的房间里。
过了十分钟左右,杜丽夫妻俩一前一后回来了,看见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杜丽娇笑着说:“晶晶让你久等了,我让我老公替我做了一个额外检查,最近老觉得太阳穴这里刺痛刺痛的。”
“给她做了个脑部扫描,自己吓自己,估计只是压力太大了。”徐国洪没有正视我的双眼,搓着双手走到房间里的仪器面前,低头看着显示屏。
这夫妻俩还真会打马虎眼,我也不说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脑部怎么会有事,真的是自己吓自己。”说完我装着看了看表,快11点了,我看了看杜丽,她心神领会,走到丈夫身后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时间不早了,我跟晶晶要回学校去了,你忙你的吧。”徐国洪转身朝我笑了笑,照例是优雅地伸出右手做了请的手势,然后带着我和杜丽原路返回,他把我们送到体检中心门口,又客套了几句以后我跟杜丽朝我的车子走去。
因为下午还有一节课,我中午没有回家,吃午饭的时候我给儿子打了个电话督促他吃饭,电话还没放下来,子阳就打来了电话,我看着屏幕上一直晃动的来电图案,最后把电话按掉了。
下午刚上完第一节课,高一(二)班的蔡老师就说有事,要跟我调课,把她的物理课跟我明早的语文课对换,我又赶紧接着上了第二堂课,两节课下来,我头有点犯晕,回到办公室坐在会客沙发上休息直到下班。
回到小区附近的超市里买好菜,我的车子刚转上小区的大门,远远地看见子阳坐在门卫值班室门口跟保安聊天。
“唐老师,下班了,这孩子说他是您小孩的同学。”看到我的车子进来,值班的保安走过来对我说。
“嗯,对的,我们家乐乐的同学,麻烦你了。”我朝子阳看了一眼,踩下油门径直进了小区。
停好车以后,我提着菜走到楼梯口,子阳站在那里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刚想开口说话,楼梯上下来几个邻居,朝我打着招呼,这会儿正是下班的时候,很多人都刚回来,路上的人也不少,我从子阳身边快步走上了楼梯。
“先上去吧。”我低声说。
子阳伸手想替我拿手里的菜,我拒绝了,他只好无奈地跟在我身后。
进了家门,我也没理会他,自顾自地把菜拎进了厨房,把青菜摊开放到菜篮子里,其他的熟食和给冰箱补充的东西打开冰箱分类放好,我洗了洗手回到客厅里,看见子阳进了门以后把门关上靠在门板上发呆。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我用纸巾擦着手,注视着他。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早上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昨晚是篮球队训练,又不是故意不接您的电话,你知不知道,中午您不接电话,一个下午我都没心思上课。”子阳站直了身子。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撒谎。”
“我哪里有对您撒谎?”
“那好,你说你昨晚篮球队训练,你是一直都在学校训练,直到几点?”我慢慢地踱到沙发旁边侧身坐在了扶手上。
“晚上9点,训练结束后我们队员还一起吃了夜宵。”子阳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理直气壮地说道,看着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我的心更是沉了下去,原来我对这个少年一点都不了解。
我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地说:“昨天下午放晚学的时候我去学校接乐乐,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或者我是不是要提醒你一下,你们新来的英语老师姓刘,叫刘璐。”
子阳一听呆住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双手抓住衣服的下摆紧紧地捏着,他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那时候我只是向她请教几个学习上的问题。”
“林子阳,你骗我不要紧,你跟那个刘璐老师怎么样也不要紧,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傻子!”我站起身来呵斥着。
“我跟她没什么,就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
“你还狡辩,你敢不敢把手机给我看看?”我往前走了几步,朝子阳摊开右手。
子阳下意识地抓住了右边的裤兜,身体也往后缩了缩,这个身体语言已经是最好的答案,我再次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看着这个曾经让我感动过的少年,我清楚知道,至少他在酒店里把我从教育局郭副局长手里救出来的时候,他对我是真心的,他只不过是犯了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是我跟他不是夫妻,我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去容忍他的不忠诚,对于我来说,背叛就是一种羞辱。
“子阳,或许我们开始就是一种错误,你只不过是对我的身体有着朦胧的好奇,一旦你得到了,新鲜感一过,你对我的喜爱还能剩下多少?”
“我不是……”子阳听出了我语气中的决绝,紧张地朝我走过来,想伸手来抱我,我退后一步双手抱在胸前做出了防备的姿态,他失望地停了下来,两手垂在了腿侧,只是沮丧地看着我。
不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我继续说着:“你跟刘璐老师的事情我不会跟别人说,也不打算干涉你们的事情,但是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忠告,这种感情是没有结果的,你现在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习上,退一万步说,你就算想恋爱,该找跟你同龄的女孩子。”
“唐阿姨,我知道错了,我发誓我会跟刘老师划清界限,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我以后绝对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思。”子阳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有那么短暂的几秒犹豫,然后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用平静的语气说:“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或许你自认为自己比其他同龄男孩子成熟,但是女人的心思你还是不了解。”
子阳趁着我想把他拉起来的机会,抓住我的手把我往他的怀里拉了过去,猝不及防之下我身体失去了重心,一个趔趄摔进了他的怀里。
“唐阿姨,我是真的喜欢您,我们别分开,我会疯的。”子阳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一下子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粗壮的手臂把我箍得紧紧的,一边把嘴凑了上来在我脸上胡乱亲吻着。
“不要,放开我,放开手。”我把脸转向一边,躲避着他的嘴,一边用力想挣脱他的拥抱。
“唐阿姨,我不能没有您,我是爱您的,您要相信我。”子阳把我抱得更紧,一边推着我朝沙发退过去,我的背顶在了沙发上再也无法动弹,他弯下腰把我的裙摆往下掀,一只手粗鲁地伸到了我两腿中间。
“不要……你放开我,乐乐快回来了,你放开我。”我想借助儿子来吓退他。
“乐乐今晚要协助语文老师监考,9点半以前是不会回来的,您放心,他对我们的事情一无所知。”子阳粗声粗气地说着。
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此刻的子阳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优秀可爱的少年,陌生得让我恐惧。
“不要这样,子阳,有的东西是没办法勉强的,你听阿姨的话,把以前的一切忘记吧,算我求你了,好吗?”我咬了咬牙,盯着子阳的双眼,但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的是失去理智的火焰。
“不行,我办不到。”子阳斩钉截铁地说道,低下头来在我的粉颈上四下亲吻着。
我被他野蛮的动作激怒了,使出全身气力把一只右手挣脱了出来,朝他脸颊上甩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子阳先是愣了一下,他绝对没想到我会动手打他,脸上的表情先是震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羞辱以后的恼怒,他低吼一声,把我的双手牢牢抓住,蹲下来竟然把我打横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朝我的卧室走去。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惊恐地喊了起来。
子阳把我重重地摔在了床上,然后开始解着自己的裤子腰带,我在床上挣扎着爬起来想往床头跑,被他一把抓住拉了回来,紧跟着我的双手被他用帆布腰带绑了起来,他推着我让我仰面躺在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子阳,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在床上左右扭摆着身体。
子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张原本棱角分明的俊脸此刻仿佛已经扭曲了,我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进去,面无表情地在我身前俯下身来,贴近我的脸,伸出舌尖轻轻在我两颊舔来舔去。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拒绝我?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快乐?你居然敢打我?”
“不要……不要……”我除了无助地重复着这几个词以外根本没有办法摆脱眼前的困境。
子阳伸手摘掉了我两脚的高跟鞋,把我被丝袜包里着的两只小脚捧在手里放到鼻端深深吸了口气,穿了一整天的丝袜,那微微的汗酸味把他的神经一下子刺激了起来,他疯狂地把我的右脚放进了嘴里舔吸着,舌尖在我细腻的脚趾上滑来滑去,直到丝袜完全被口水浸湿,他的舌尖又顺着我的脚背一直舔了上去,经过我的小腿肚、膝弯、大腿内侧,一直到两腿中间那个凸起的位置,他把我的裙摆完全掀了上去,一只手把玩着我拉到大腿根部的透明蕾丝袜口,一只手粗鲁地按在了我的阴户上,用力戳了几下,直到薄薄的白色内裤陷进了那道缝隙里。
“救命……”我不顾一切地扯开嗓门喊了起来。
刚喊出两个字子阳就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他用另一只手三下两下把我左腿的大腿袜脱了下来,卷做一团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呼喊声变成了一连串的唔唔声。
子阳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的大腿朝两边分成了一个“大”字,紧跟着趴在我两腿中间直接把嘴巴贴在了我的内裤上,隔着内裤用舌尖上下来回舔着我的阴唇,我扭着腰想躲开,但是他的手把我牢牢固定住了,一只手伸到我的后腰把我往上托了托,让我的身体弓了起来,他抓住我的内裤往下褪,直到它从我脚踝处完全脱了出来。
“还说不要,你看你这条骚内裤都湿成什么样子了,还是被别的男人弄得兴奋了,嗯?”子阳把我的白色内裤放到鼻端吸着气,然后又把它举到我眼前,指着内裤裆部那一层淡黄的水渍,他当然不会知道这是我早上体检的时候弄脏的。
我羞得把脸转过一边,下体失去了最后的防护,一阵凉意袭来,我却毫无办法抵挡这一切,子阳抱住我丰满的大腿,把脸更紧地贴在了我的两腿中间,他的舌尖灵巧地在我肥嫩的阴唇上来回拨弄,虽然是被强制的,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让这两片肉唇已经微微张开了,子阳的舌尖趁势而入,先是往我湿滑的yīn道里深深一顶,来回摩擦着我yīn道壁,随后又退了出来,在上端那挺翘的阴蒂上左右盘旋,把嫩嫩的蓓蕾舔得微颤不已。
我的身体急剧地颤抖着,这其中有愤怒的原因也有恐惧的原因,但随着子阳对我爱抚的力度逐渐加强,身体里那种生理反应也自然而然地涌了上来,我的小腹一阵微热,酥麻的感觉弥漫到全身各个地方。
我为自己被一个少年强奸但身体却起了反应感到羞愧,但这怎么能怪我,虽然我已经对他感到失望,但是跟他在一起的几次做ài却给了我值得回味的快感,如果这一切是无法避免的,那我只能把这当做是情人间的一次不期而然的SM体验。
“现在你还能坚决地对我说,你不想吗?”子阳抬起头来邪恶地说道。
我身体的反应给了他最直接的答案,两腿中间的桃源圣地已经是泛滥成灾,一阵阵的热浪从我yīn道深处溢出来,把肥嫩的阴唇浇得湿腻不堪。
子阳的双手往上解开了我衬衫的纽扣,迫不及待地扯开它,然后没有丝毫停留,把我的白色文胸推到了下巴的位置,我那对雪白饱满的丰乳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他在我的身体上像匍匐前进一样爬了上来,张嘴含住了一边乳头,深深吸了一口,我的乳头一下子就翘了起来。
他的双手左右一只捏着我丰满的乳房粗鲁地挤压着,像是在挤牛奶一样,舌尖来回舔着两只乳头,不一会儿,我的乳头上就沾满了他的口水沫。
子阳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滚烫的鼻息喷在我的乳房上,又酥又麻,他支起上半身,把身上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了,我抬眼看去,他两腿中间那根肉棒早已硬邦邦的冲天而立。
他往后仰了仰身体,就是这个时候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双眼睁大了看着墙上,然后他凶狠地把我的身体翻转过来让我面朝下趴在床上,他抱住我的纤腰让我跪了起来,一只手托着我的下巴让我把头仰起。
“看着那个。”他粗声粗气地命令道,顺着他的手指示的方向,我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幅照片,那是我和丈夫结婚十周年时拍的婚纱照,我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丈夫的怀里,一脸幸福的样子。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但是子阳一只手托着我的下巴迫使我再次仰起了头,在我闭上双眼以前,他那根粗大的阳jù从后面一下子插进了我湿漉漉的yīn道……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只知道子阳像发了疯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发泄着兽欲,我几乎已经麻木了,到最后就算他把我的双手解开了我也不再想反抗,任凭他把我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不停地插入,再插入,再插入,直到他也筋疲力尽。
房间里死一样的沉寂。
“唐阿姨,对不起,我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子阳像是附体的恶魔刚被驱走一样,双手把我牢牢地抱在怀里,他的声音是柔和的平静的,一如我们关系最亲密的时候那样,但是他怎能了解,我心里的愤怒和悔恨,我的眼泪直到现在才从眼眶里淌了出来。
“滚!你给我滚,以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我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大声喊着,凌乱的长发披散在我的肩膀让我看起来就像怨气深重的厉鬼。
子阳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提起裤子趔趄着逃出了房间,过了一小会,传来防盗门重重关上的声音。
我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四肢仿佛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感到一阵凉意,刚经历过狂风暴雨的床上一片狼藉,我的两条大腿无力地垂落在床沿,小腹下方那片黑森林更是一塌糊涂,被粗暴地进入过而完全翻开的阴唇中间,一股白花花的精液正汨汨而出淌在了皱巴巴的床单上。
过了很久,我才猛然想起儿子应该快要回来了,挣扎着爬起了身子,把房间收拾干净以后,我把床单卷做一团扔进了洗衣篮里,拿着换洗的内衣冲进了浴室,站在莲蓬头下让冰冷的水从头到脚把自己浇透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往身上抹着沐浴露,使劲地擦拭着每一寸肌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净化这具被弄脏了的躯体。
冷水足足在我身上拍打了十来分钟,直到我冷得簌簌发抖,我用浴袍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里起来走出了浴室。
刚走到卧室门口,大门响起来开锁的声音,儿子推开门走了进来,看样子是一路楼梯跑着上来的,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妈妈,我回来了,今晚语文老师安排我协助她监考,我忘记给您电话了,对不起。”
看着儿子那乖巧的样子,我一时间思绪万千,转身走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抱在怀里,鼻头一酸,眼泪再一次忍不住淌了出来。
“乐乐,你会不会永远爱妈妈?”我贴在儿子的耳边问道。
“当然会啊,我心里就只爱妈妈一个人。”儿子毫不犹豫地回答,双手轻轻地环住了我的纤腰。
“嗯,乐乐乖,妈妈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