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做爱的经济学分析

琴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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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了一会儿,我觉得不是很尽兴,就把思滢抱起来,让她半跪在床铺上,我在后面抚摸了一会儿女人白皙、翘挺的臀部,这才用双手把着女人的臀部,挺着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思滢的臀部在我插进去的瞬间用力地高翘了起来,头部埋到了床铺上的枕头里面。

    身体被这样完全地占有,“啊……啊……”

    思滢无意识地反手向后,反抱住我的腰,伴随着我每一次和毫不停顿地大力抽送,她浑身下停地哆嗦,娇喘着、吸着凉气,本来就很紧的下身此时更是箍着我的肉棒。

    思滢火热的yīn道壁好像有独立的生命似地,嫩肉分出来一层层地圈着我的肉棒,每当我的肉棒抽出、再进入的时候,这些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紧紧地刮磨一下我guī头肉冠的棱沟,像是在吸吮着我的guī头。

    粗大的肉棒抽chā着,我伸出原本扶着女人丰满臀部的大手,探到女人的胸前,用手包住她的乳房,指尖轻轻捏弄上面娇嫩的乳尖。

    被我用男性特有的粗糙手指抚弄着,快感就由乳珠一直传到整个身体。思滢放声大叫,“啊……”

    两个乳房在不知不觉之中,奸像要爆开似的更加鼓胀起来。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思滢快速地旋转挺动自己的臀部,销魂的火热膣肉紧密含吮着我的肉棒,她呻吟着:“快点,用力戳……我……快……”

    说着她侧过头来,与我激情地接吻——她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唇,贪婪地吮吸我的舌尖,使我亢奋地挺动肉棒迎合她yīn道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地撞击着身下女人的美穴,她的yīn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我的阳jù,深处的子宫腔也每每收紧咬住往外抽拔的guī头肉冠。我们就这样相互配合着努力地迎合着对方。

    “喔喔……”

    思滢已经深深堕入色情性欲的深谷:意识早巳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外部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蜜洞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她开始神智不清地发出陶醉的声音,觉得口渴,当胸部和蜜洞愈受刺激,就愈觉得渴,但是那种渴无法用水浇灭,只有更多的熊熊欲火,才可以使得她稍微得到纡解,她不断吐出舌头,轻舔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那媚惑的神态好像被什么引诱似地。我的欲火被她引诱得更加高涨,她苗条的身体在我小腹有力的撞击下摇摇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使蜜洞彻底湿润。

    我的肉棒已经开始膨胀起来,射精的欲望催促我更加快速地律动。

    “哦……哦……”

    这样急风骤雨的速度,让随着肉棒摩擦所燃起的欢愉,燃烧得更加猛烈,思滢的官能开始彻底恍惚。在此同时,被抚弄的二个乳房,也滚烫火热得似乎快要融化开来了。她赤裸的肉体里充满了一种性的发泄渴望,肉穴越来越紧密地套住我深入她体内的肉棒抽搐痉挛起来!

    “不……不!”

    思滢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所“惊吓”大声哀号着,感觉自己猛地跌落进了一个深渊!

    她的肉穴猛烈地痉挛着收缩,丰满的双乳猛烈跳动着,迅速地完成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但是,我还没有到达终点,我越加用力地推送自己的肉棒,长传短打,直攻缓退,让更多的火花在女人yīn道肉壁上爆炸。女人的下体现在正因为激烈的xìng交,而充血红肿,两片大阴唇外翻,小阴唇也因颤抖蠕蠕而动,yīn道口隐约可见,而阴毛则散乱不堪,点缀着亮晶晶的淫水。

    我每一次的抽chā,都深深刺激着女人的yīn道,仍旧在高潮中蠕动的yīn道,混合着快感的痛楚折磨着思滢的身体,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挺进、退后,她雪白的身躯也随着不断地扭动,喘息混合着呻吟狂乱地表现她的情欲,思滢觉得一波波更强烈的黑色快感如海潮般地涌来、毫不留情地吞没卷噬着她最后的神志……

    终于,在guī头持续的麻痒中,我大力揉捏着思滢的乳房,腰部用力一挺,guī头马眼已经紧顶在思滢的阴核花心上,马眼与她阴核上的小口密实地吮吸在一起,我热烫的乳白色浓精猛烈地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与此同时,思滢先是感到两只娇挺的乳房被我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guī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自己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箍夹住肉棒。

    像要挤进思滢的身体一般,我的小腹紧紧贴住思滢性感的臀部,两手紧捏她丰盈弹性的乳峰,压挤她光滑肉感的腰背,粗大的guī头深深插入她的子宫,灼热的岩浆态情地喷灌进女人的子宫。

    “啊……”

    思滢敏感的yīn道被灌满了我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跪趴地修长大腿激烈地痉挛挣扎,丰满的臀部竭力扭动抬起着,口中的呻吟很快就演变成濒临崩溃地呜咽啜泣!

    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她不停抽搐着下身,被一种痛苦和兴奋的高潮彻底包围。头脑里面只有一团巨大的白光笼罩,兴奋的肉穴里猛地喷出一股灼热的汁液!yīn道的痉挛是如此剧烈,连带着屁股里面的直肠也发出一阵痉挛一样的快感。

    她被身体深处火热强劲的喷发送上了极乐的峰巅,闭苦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瘫软着趴倒在床铺上面,头倚在我的肩上被窒息地深吻,两脚反勾住我的双腿,手指深深陷进我大腿上面的肌肤,胯下的yīn道则紧紧地咬着我的肉棒,不停地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我射出的浓精吞噬得点滴不剩……

    这一整天过度的喷射,让我很快就沉沉睡去。但是,思滢和刚洗完澡回来的琴书似乎不打算就这样善罢甘休,她们一左一右趴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在我身上做着各种小动作:一会儿拿着小绒毛撩拨我的鼻子,一会儿在我的腋下呵着我的痒……

    我只好满心不高兴地从沉沉的睡梦中,重新醒过来。

    “你今天干什么去来?”

    “为什这么晚才回来?”

    “你千万不要说是因为在外面吃饭,心虹姐已经说了,你们很早就吃完饭了!”

    “快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瞒着我们姐妹在外面走私了?”

    思滢和琴书两个人七嘴八舌地审问着我,我脑袋里面嗡嗡地作响,似乎里面飞进了几百只绿头苍蝇,原来这两个小女人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情,我原来还以为已经侥幸逃过一劫,没想到她们还紧抓不放,早知道刚才不应该那么“怜香惜玉”应该用肉棒干得她们七荤八素,现在后悔可是晚了!

    不过,我也没有这么容易缴械投降,但是,一般地狡辩抵赖只会露出更多的破绽,要想真正的不被人识破,只有从意想不到的阴险狡诈人手才行。

    我灵机一动,想起前一段时间,我有个在报社工作的朋友曾经找我,要我写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章,于是,我狡辩说:“我已经“金屋藏娇”而且是“绝代双骄”我为喂饱你们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又怎么有精力去招蜂引蝶呢?你们千万下要冤枉我啊,呜呜……”

    我“佯装”痛哭流涕,鼻涕一把、泪一把,但两位铁面无私的美女法官,仍旧紧追不舍、狂轰掹炸,我只好亮出最后的“绝招”说道:“我回来的路上,碰见一个老同学……”

    我还没有说完,琴书就摇着手道:“打住、打住,你千万不要说你们又一起去暍茶或者吃饭去了,我绝对不信!”

    我赶忙“委屈”地道:“老婆大人,我们没有吃饭或者喝茶,只是写了一篇文章而已。”

    琴书和思滢愣了一下:“写文章?为什么写文章?”

    我见有空子可钻,连忙老谋深算地抛出刚才编织好的“美丽”谎言,相信可以让两个单纯的小女人轻易“就范”“我有个朋友在《新民晚报》工作,她们想开辟一个用经济学趣味解说日常生活的栏目,所以,要我写一篇文章,作为开栏第一炮,因此呢,我们讨论了一下,讨论了以后,我就写了一篇文章,交给了他,大概不久就会见报的。”

    果然,这个谎撒得令人摸不着头脑,琴书和思滢将信将疑地对望了一眼,还是琴书最聪明,紧跟了一句道:“你把你今天写的文章只字不差地背给我们姐妹两个听,过几天,我们买《新民晚报》如果对不上号,就找你算帐!”

    一般的人到了这个地步,非得露馅不可,不过,这岂是我这样“宗师级”撒谎高手所会犯的低级错误。

    于是乎,我洋洋洒洒、大义凛然地道:“你们不要瞎猜疑,我是经得起考验的。我写的这篇文章可以惊天地、泣鬼神,必然会流芳百世、遗臭百年……”

    我还要“面不红、耳不赤”地自吹自擂下去,琴书、思滢已经快要忍受不住我这个“老夫子”的满身酸臭味道,昏厥过去,两个人用小拳头捶打着我,思滢道:“你就在这里胡吹吧!难怪现在的牛肉这么贵,原来都是你吹起来的。”

    琴书“自以为是”地、绷紧了小脸儿道:“琴清同学,你不要妄图蒙混过关,赶快交代你的问题,不要东拉西扯、浪费时间,我的眼睛是雪亮的!赶快老实交代!”

    恍然大悟的思滢也附和着,在我面前挥舞着小拳头,道:“对,我们的眼睛部很大,也都很亮,赶快交代,不要声东击西!”

    我赶忙“老老实实”地道:“我写的这篇文章非常正经,您二位一听文章的名字就知道了!”

    “什么名字?”

    思滢情不自禁好奇地道。

    “《作爱的经济分析》”

    我整理了一下赤裸的身体上不存在的衣襟,“一本正经”地道。

    “什么?做ài还要经济分析?”

    “你学哲学已经走火入魔了吧?”

    两个人又是一顿挖苦讽刺,我不满地道:“报告两位领导,请听完我的汇报,在下评语,好不好?”

    琴书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先请琴清同学做一个现场报告,分析一下,他通过做ài能够创造出多少剩余价值。”

    我清了清嗓子,边纠正,边巧妙地“倚马成文”道:“什么剩余价值也创造不了,只是性爱之所以具有经济学价值,是因为对我来说,“性”是一种珍贵的稀缺资源,当然,我指的是“性生活”而不是“性别”“性别”我自己也有一个。“性”是我快乐和烦恼的根源,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说,这就是“成本”这“成本”在有生之年能给我创造多大的“价值”和“效益”或者赔个一毛不剩,变成呆帐和闲置资产,我心中也还十分没底。”

    “什么和什么啊?你还想赚几根毛啊?哈哈哈……”

    琴书笑着打趣。

    “你都有两个老婆了,还说什么是稀缺资源啊!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思滢也不满地道。

    我只管继续解说:“你们千万别打岔。人家波茨纳都说过:“性是人类理性的实现”这句话可以这么理解:如果我知道茱迪。福斯特染上了爱滋病,那么不管我多么仰慕她,也不会跟她上床,因为这事儿风险太大……”

    “要是风险不大,你是不是还想和她上床?快说。”

    琴书也嘟起了小嘴。

    “这只是举例说明嘛!”

    我真是有冤无处伸。

    “继续说,我想听呢!”

    思滢解围道。

    我接着上面的话头儿说道:“这说明,“做ài”本身就是一种经济行为,有需求、有供应,有风险、也有收益,不仅如此,还要计算“投入产出比”芝加哥学派代表人物贝克尔断定:“上帝目光所及,皆可交易”那么毫无疑问,深藏床帷之后的“性爱”和农贸市场上的萝卜具有某种共性,这也符合波普艺术家们的价值观;1954年艾伦。金斯伯格接受记者采访时候,就说:“世上并无尊卑,如果有不平等,那也只是价格上的不平等”我觉得既然谈到价格,那其实还是一种平等;“钞票面前人人平等”比如香港的淫媒组织就曾经列过一张价目表,用钞票把演艺界的女明星“一网打尽”不论你心中的偶像是谁,从清纯玉女到三级肉弹,谁值多少钱全部标得清清楚楚,如果我手上有一亿美元,那感觉就像走进了超市。”

    “真的吗?我真不敢相信啊!”

    思滢大惊小怪地说。

    琴书瞥了她一眼:“演艺界就是卖肉铺、大染缸,所以古人向来不允许戏子进祖坟,因为实在伤风败俗、丢不起这个脸啊!我的大小姐,看你以后还做不做明星梦!”

    “不敢了、不敢了。”

    思滢举双手投降。琴书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即便有了一亿美元,也不准进这个超市。”

    “怎么会、怎么会,有你们这两个大美女垫底,就是凤凰也要变成乌鸦,更何况她们只是麻雀呢!”

    我赶忙大献殷勤,来个“天花乱坠”琴书相思滢满意地点点头:“往下说。”

    “不考虑宗教信仰和道德的负面影响,那么一次单纯的、形而上的“性爱”就是一个契约,酒店里的小姐问你:“先生要不要服务”可以视为一个“邀请”;至于老婆掐着老公的脖子发令:“官人,我要!”

    就明显是一个标准合同,不明白标准合同的朋友们可以这么理解:虽然你反对手机双向收费,也不满意电信服务,但你还是要入他们的网络。”

    “什么,你说我们两个是标准合同,你看看我们以后还和你签不签合同了,让你……让你憋死!”

    思滢“脸红脖子粗”地义愤填膺。

    琴书也捋胳赙挽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赶忙讨饶:“两位娘子,为夫的这不是在写文章吗?我怎么会以为你们是标准合同呢,你们要是也得是“圣诞大餐”啊,又丰富、又美味,每回都把老公我爽得不得了,巴不得现在就再来一回。”

    说着,我就做出一副急不可待地色狼模样。

    琴书打掉我蠢蠢欲动的色手,叉着小蛮腰,抛了一个媚眼给我,才说道:“你真是一条大色狼,三句话就不离色狼本色,现在集中注意力赶快说、赶快说,如果轰得本小姐开心的话,就再赏你一个!”

    我连忙吞了垂涎欲滴的口水,继续道:“《合同订立后的“性爱”像一单混合了FOB和CIF特徵的国际贸易(作者注解:FOB的意思是船上交货,货物在越过船舷之前,发生任何毁损灭失、遗弃泄露都不能算是交易成功。失败后的男人们一个个垂头丧气、额头冒汗,这充分说明作爱是一种高风险的活动,而“哪里有风险,哪里就有保险”于是就有了“戴瑞斯”这样的品牌,根据那个叫做弗里德曼的美国佬“假设不相关论题”我们可以断定:“戴瑞斯”和“中国人寿”作的是同样的生意;而第一个把避孕套叫作“保险套”的人更是堪称伟大,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性爱”的本质,所以,他要不是天才,就一定是个经济学家。而CIF术语指的是货主承担成本、保险费和运费,所以到药店里买避孕套的大多都是男性,交易过程中,出力最多、忙前忙后的大多也是男性,货主嘛,规定要承担运费的。”

    “难怪你每回做完了,都要瘫软如泥、雄风不再,原来是在我们身上做了一趟FOB和CIF的国际贸易啊!只是……”

    琴书取笑道,“只是你做生意赚的钱呢,是不是都填入了私房钱中,想要以后走私啊?”

    “怎么敢、怎么敢,我每回都赔了本,把身体里面最精华的东西都送给你们美容去了,哪里还有赚头儿?”

    我“愁眉苦脸”地道。

    “算你吧!”

    思滢宽宏大量。

    琴书只好也配合着转移话题,“你的合同就这么完了?”

    “不是、不是,”

    我赶忙继续解释道:“如果探究到细节,“性爱”合同比其他合同更加完备:除了交货、验收,它还有交易后的资讯回馈机制。”

    “什么叫做“交易后的资讯回馈机制””

    思滢天真地追问。

    我一本正经地说:“电影《一声叹息》里,张国立间刘蓓:好不好?刘蓓娇喘一声:好死了。看得人心潮激荡,这就是一个典型的“资讯回馈”当然,这种回馈机制并不能保证资讯的完全对称,上海有个美女写了一篇文章,大标题就是:《伪装高潮也快乐》这明显是在号召提供虚假资讯,如果这种作法如果被会计师事务所学了去,必然会引发信用危机,严重打击投资者的信心。”

    “原来这样也可以引发信用危机啊!”

    琴书大惊小怪地惊呼道。

    我感叹了一句:“我在此要引用的第二个案例是“梅林证券”这家世界闻名的证券公司因为提供虚假投资评估,2000年被罚了一亿美元,那笔钱如果给我,我就有能力去逛逛超市了。”

    第五卷 第—章 春风拂面马蹄扬

    “什么你也想逛超市?”

    思滢跳起来“骂道”“二亿美元赶快交出来,让我们姐妹去逛牛市!”

    琴书也呐喊助威。

    “什么叫做“牛市”啊?”

    我有些迷惑不解。

    “就是刘德华、张国荣这些男明星的牛郎超市啊!”

    琴书“流着口水”说。

    我真是被她气晕了。

    “那关于妓女,你有什么说法?”

    思滢连忙转移话题,替琴书这个色女装点形象。

    我惹不起这两只母老虎,也只好“借坡下驴”道:“关于妓女,是这样的——对体制内的交易双方来说,“性”像一块永远嚼在口里的口香糖,它的好处是随时都东西让你咬,不至于空虚,更不至于闲得牙疼;缺点是越嚼越无味,到最后就成了一种纯粹的习惯。“七年之痒”的说法,不仅说明消费者对单一产品、无差别服务的厌倦,也证明了“性资源”使用中的“边际效用递减”;最开始拉拉手就精神抖擞、亲一下立刻浑身颤抖,但后来拉得越多、亲得越多,这事就越没有吸引力。”

    思滢笑得前仰后合。

    琴书勉强道:“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你那里这么多的歪理邪说!”

    我赶忙辩解道:“我这不是胡说八道,这是有着充分科学依据的。美国一个无聊的民间调查机构统计了三百多对夫妻的睡姿,最后得出结论——婚龄半年以内的夫妻,大多是面对面搂抱着睡,婚龄超过两年的,几乎百分百是背对背睡。

    这些姿势和体位,我们可以看作是人性化的市场需求资讯。还有一位专攻下三路的诗人说,他在婚姻中唯一获得的是“体制性的阳痿”看来他需要到消费者协会去投诉。”

    思滢连忙忧心仲仲地拿小手握着我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道:“我可不许它“阳痿””

    琴书也说:“从今后,你必须搂着我们两个睡觉,严禁用后背对着我们!”

    能够左拥右抱,我何乐而不为,我立刻指天发誓,表示忠诚。

    琴书不耐烦地说:“少来这一套,继续说正题。”

    我只得讪讪地接着刚才的内容说:“康得认为婚姻的意义就在于“合法使用对方的性器官”……”

    “你太下流了!”

    思滢立刻抗议道。

    我只好“满面通红”、“厚着脸皮”道:“那是不是不用再说下去了?”

    “想得美!”

    琴书瞥了我一眼,给我来了个迎头痛击、“秋风扫落叶”道:“现在不说完,以后说不定会使诈的,所以,一定要说完,不过,你要注意在冰清玉洁的女士面前,保持绅士风度,尽量用词文雅些。”

    “好吧,要求可真多,也没见她干事情的时候,有这么多的花样!”

    我小声地嘟嘟囔囔、悄悄抱怨。

    “你说什么?”

    琴书耳朵尖,立刻紧追不舍。

    我只好含混唬弄过关,往下说道:“……薛兆丰说婚姻是“终生批发的期货合同”这些都说明婚姻是一个“规模经济”所以,我娶了两个好老婆……”

    我趁机“献媚”思滢满意地送了我一记飞吻,“你这才知道娶老婆的好处!”

    “继续说!”

    琴书铁面无私,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容不得一粒沙子。

    我整理凌乱的思路,勉强道:““规模经济”与“个体户”相比,优势主要在于两点:一是成本小,没结婚的两个人需要两张床,结了婚就只需要一张;二是,可比价格低,香港报纸上有很多色情广告,广告卖点多是皮肤、身材,或者床上“武功”从来没见过有小姐宣称自己价格低诸如“跳楼价”、“大出血”、“拆迁拍卖”什么的,因为她们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没有优势老婆是不用花钱的,所以只好在“差别化服务”上作文章。”

    我越说越带劲儿,口沫四溅地鼓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琴氏理论”道:“性市场大概是唯一一个供应不足的“买方市场”一方面,小姐们纷纷抱怨“生意越来越难做”另一方面,体制内外的男人们都在进行着“DLY”(作者注释:颇为类似大陆过去的一句口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情形有点像我们经历过的“以计划经济为主,市场经济为辅”……”

    “这些你怎么都知道的,你有没有娶过老婆?”

    琴书问道。

    “冤枉啊!我怎么没有娶过老婆!我不是有你们一大一小两位好老婆嘛!”

    我嬉皮笑脸地解释道。

    “不要在这里贼忒嘻嘻地满口胡柴,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

    思滢皱了皱眉头,娇嗔地道。

    我赶忙正颜厉色,“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我表哥那时候曾因为“投机取巧”坐了几年牢,出来后赚了一点钱,据说赶时髦,养了好几“二奶”然后,我表嫂就开始留指甲,时常偷袭他。这两种审判说明,“投机取巧”始终是一种“背德恶行”而“走私”更加不可饶恕。

    但根据我表哥的供述,他也确实值得原谅,我表嫂出身名门、“教养过人”对“做ài”有近乎苛刻的要求:事前要先洗澡,还要关灯,除此以外,还不需要遵循“法定程式”要“正面交流”、绝不可“暗度陈仓”等等……这大大提高了他们之间“做ài”这一“经济行为”的“交易成本”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讲,就是“高关税壁垒”阻碍了“货物和资本”的顺利“流动”、无法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均衡”我表哥虽然不懂经济学,但是他有很好的经济学直觉——他用最直接的话来表达他的意见,那就是:“真他妈没意思”其实,他在这里讲的是一个“利润问题”……”

    “怎么又和“利润”牵上关系了?”

    思滢被我唬弄得更加摸不着头脑。

    “不要卖什么学术名词,在我们姐妹面前,你的任何“阴谋诡计”都注定不会得逞的。”

    琴书“义正辞严”地戒备着说。

    我只好“灰溜溜”地从两个女人柔嫩的大腿上,缩回正要趁机“走私”的色手,给自己打着圆场说道:“你们听说过张五常吧?就是那个“美国佬的走狗经济学家””

    两女都连连点头,我接着道:“张五常在中山大学演讲时,说“交易成本”越高,人就越穷;交易成本降低一点点,人民生活就会快乐很多。这话简直正合我意,法国人心中的完美妻子是“客厅里的贵妇”、“卧室里的荡妇”、“起居室里的仆妇”这其实也是回应张先生的理论:降低“交易成本”我表嫂因为她长期供应质劣价高的“性产品”终于在一九九一年九月被我表哥取消了“交易资格”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离婚了”这对一直持币待购的投资者,准备坐收他们的美满婚姻“红利”的我来说,是一个沉重打击,从那以后,我见人就说我是一个独身主义者……”

    “好一个贪欢好色的“文化人””

    琴书忍不住讥讽道。

    “因为本人明天就要成为衣冠楚楚的“儒商”了啊,自然要大放厌词、道貌岸然一些”我振振有词地砌词“狡辩”道。

    思滢也义愤填鹰,决定揭露本人“贪淫好色”的真面目:“就你这样哪是什么风度翩翩、一派儒雅气质的儒商!你啊,我看就是……”

    “我是甚么……”

    我连忙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就是个大淫魔、大色狼!”

    琴书接着话说道。

    我顿时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地说:“我抗议,不能侮辱你们的情郎!”

    琴书翘了翘鼻子、“不屑”地道:“你是说你还是儒商啊?”

    我脸红脖子粗地申辩道:“儒商也是贪财好色的啊,嘿嘿……你老公不也正符合他们的标准!”

    思滢摇着头道:“你才是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我说的是事实!”

    我急忙表白自己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证据!”

    琴书丝毫不为所动。

    “对,证据!”

    思滢也在一旁助威。

    我塌了一下肩膀,补充了一句,“连儒家的孔圣人都贪财好色,他的门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琴书立刻怒火地道:“不许你侮辱我们人见人爱、“万人迷”的孔老夫子!”

    “听他解释一下,看能胡扯出来个什么?”

    思滢解围道。

    我硬着头皮、言之凿凿地道:“什么是“儒商”明明都是商人,叫个“儒商”比别的商人更高雅吗?或者,就比别的商人的思想更深沉?”

    “快说正题!”

    琴书不耐烦我兜圈子。

    我招架不迭:“其实,孔子是很好财的,也很喜欢做声色表面文章。就拿《论语》的开头篇来说吧。那个开头说:“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一句话有甚么问题吗?”

    思滢不解地问道。

    我谄笑着道:“哪里有什么问题!只是,只是……一些解释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学习而经常实践,不是很高兴的吗?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不是很快乐吗?别人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生气,不是个君子吗?在迎接外宾的时候,有些人用“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对外宾说话,似乎是要表达友情友谊。

    简单说,这些解释把孔子弄得好像很“高雅”于是,“儒商”也成了“高雅”的商人了,而把中国说成“儒家”国度,中国在世界上也好像就更“高雅”了。

    过去,我也是如此接受教育和如此理解的;可后来,多看了一些东西,觉得那样解释不对,那不是孔子言论的原貌。”

    “为什么不是“原貌””

    思滢咄咄逼人地为心目中的“偶像”辩解。

    我耐心地解释道:“在孔子活着的时候,“学”并非是现代说的“学习功课”或“学习知识”的“学习”而是周朝的音乐舞蹈仪式。”

    “有这种说法吗?我怎么不知道?”

    琴书疑惑地道。

    我嘿嘿一笑、趁势“转守为攻”“孔子提倡“克己复礼”就请看看《周礼》的记载吧:“大司乐:掌成均之法,以治建国之学政,而合国之子弟焉。”

    “乐师:掌国学之政,以教国子小舞。”

    “大胥:掌学士之版,以待诸子。春,入学,舍采,合舞。秋,颁学,合声。”

    “再者,《周礼》上面说的也很清楚,乐师管理的是“小舞”是对大司乐管理的“大舞”而言。更具体地说,“大舞”是“大学”是为“建国”而做的音乐舞蹈“学政”包括用来感召动物和天神;而“小舞”是“小学”是为“国之小事”、“飨食诸侯”而做的音乐舞蹈仪式,包括在丧事和祭议事中扮演“哭”和打鼓等事情,颇似农村里的打鼓手。怎么样,我说的有没有错?”

    琴书在我的得意洋洋和耀武扬威面前败下了阵,连思滢都点着小脑袋、帮腔说道:“对啊,清哥说得有道理!”

    我趁胜追击:“据古文字学考查,远古时代的“学”字的意思是盖东西的手艺。原来的“学”字写法,例如甲骨文的写法,就是上面是双手拿着草木,下面是“宝盖”部首,再下面是两根柱子。所谓“学艺”、“学艺”在远古时代,就是盖居所和种田的意思;那个时候,要确定居所和何时种田,都是举国上下的大事,要经过“敬民授时”的隆重仪式。”

    我挺了挺胸、捋一下并不存在的颔下须髯。

    “别臭美了你,赶快说!”

    小姑娘不好意思向我虚心求教,不过,求知欲倒是很旺盛。

    我满意地点点头:“甲骨文以后的解释说,“学”字的意思是“仪式”上面是双手捧着卜物,下面是表示举行仪式的台子的“宝盖”部首,再下面是“子”所以,“学”的意义就是由“子”来做占卜仪式的事情。因为在远古时代,唱歌跳舞是举行仪式的重要内容,所以,由“子”来搞仪式,自然,“子”就有一定社会地位,伴随尊重仪式就“爱屋及乌”顺便有了尊重“子”的说法了,所以,文言文中,老师们都会讲到“子日”一定是有“尊称”的意味,不过,溯源追流,那是对仪式尊敬,而不是对具体人的尊敬,嘿嘿……说到底,当时,“子”还是“王”和“民”的下属。我说的对不对啊,我的琴书妹子!”

    我挑衅地望着琴书。

    琴书唉声叹气地道:“唉,这回又让你这个小人得志了。”

    “我怎么会是小人呢?事实证明,我是很有本钱的,要是,也得是个“伟人”才行啊!你们说是不是?”

    我跪座起身,晃动了一下硕长的肉棒示威道。

    思滢捂着脸,笑成一团。

    琴书招架不得,也只好红着脸,道:“行、行!我们承认你是个“痿”人,你就别再显摆你那家伙儿了!“痿人”你快继续说!”

    我不知其中有诈“春风拂面马蹄扬”地道:“尽管这些古代文字解释有所不同,但都保持了“隆重仪式”的含义。这就不难理解,《周礼》把音乐舞蹈仪式,归为“学”是有历史渊源的。这也可以看出,古代文字的“学”跟今天说的“学习功课”和“学习知识”的“学”的意思很不相同,但延伸到今天的“学”也有历史脉络可寻:仪式也要通过传授和练习才能掌握……”

    琴书皱了皱眉头,道:“你罗哩罗嗦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讪讪地笑了笑:“你别急,我这就说正题、我这就说正题——”

    “孔子为什么对《周礼》的音乐舞蹈仪式那么感兴趣呢?因为有“好处””

    “这会有什么好处?”

    思滢惊诧不解地问。

    “嘿嘿……你有所不知了,据古文字学考证,“朋”的来源是贝壳,即远古时代用做交换和上贡的凭物,类似现在的“金钱”、“钞票”;双贝,则是带有贝壳凭物的人,所以,所谓“有朋自远方来”就是带着“金钱”和大把大把“钞票”贝壳的人从远方而来的意思。别人大老远地带着“金钱钞票”来,当然有目的,而那些目的大都是结盟成帮之类,即结交“朋党”换句话说,“有朋自远方来”就是用“金钱财物”互通有无、换取利益勾结,跟今天我们说的“朋友”的友情、友谊,意味大不相同呢。”

    听到这里,琴书再也忍不住,“咕咚”一声晕倒在床上。

    我越发体会到自己言辞的杀伤力,更加兴高采烈地道:“总之,人家带着“金钱”和“钞票”来要求和孔老夫子结为“朋党”儒家门人当然就要有个仪式欢迎,那就是用声色犬马具备的唱歌、跳舞来取悦于大财主。”

    “如此一来,《论语》开头篇讲的东西就很清楚了,那说的是——“做音乐舞蹈仪式并时常练习,不是能取悦于人的吗?”

    、“有带着贝壳财物的人自远方来(结交朋党)不是可以奏乐欢迎的吗?”

    人家不知道(这些仪式和结交朋党的名堂)并不表示怨恨,不是君子吗?”

    “哈哈哈……”

    思滢已经笑得前仰后台了。

    我煞有介事地板着脸,继续道:“所以,我说,孔子好财也好声色,很喜欢搞仪式一类的表面文章。如果要用孔子来说今天的商人和文化,那么,“儒商”也肯定是既好财又好声色的商人,而“儒家文化”就是既好财又好声色的文化,跟是否更高雅或更有深刻的思想,都没有关系。再说,中国传统文化包括儒、道、佛三家,既然要说“儒商”那是不是还要说“道商”和“佛商”呢?……”

    “那你这样说来,你这个“龙的传人”就是“色的传人”了!”

    火山爆发的琴书终于忍不住给我迎头痛击。

    “当然了,我们这两个这么温文儒雅,深具中国传统文化之美德的谦谦淑女自然就是天下第一、第二大淫女了!”

    说着说着,奸计得逞、我再也忍不住“哈哈……”

    大笑起来。

    思滢和琴书听到这里,大概有些明白。我话中绕来绕去、只不过在“指桑骂槐”而已,于是,两人心有灵犀地互相对望了一眼,忽然,直立起身子,一左一右把我扑倒在床上……

    我刚要抗议,琴书和思滢就配合默契地分工合作着,一个坐在我身上,把yīn道花瓣贴到我嘴上强迫让我含吮;一个则用小手飞快而熟练地摩擦着我沉睡未醒的肉棒,等到刚刚直立起来,就用小嘴包里起来、卖力地舔动……

    我一方面大感今天的艳遇齐天、“性福”无边,另一方面,又感到大惑不解,无法消受这两个女人这种“如狼似虎”、左右夹攻,我努力地从女人高耸、饱满乳房中间伸出脑袋,“小心翼翼”地大声求救:“好宝贝,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说得好好的,突然想起来强奸自己的老公了?”

    琴书“恶狠狠”地道:“你不是说,你心中的完美妻子是“客厅里的贵妇”、“卧室里的荡妇”、“起居室里的仆妇”吗,俗话说:“女子出嫁,要从夫”我们三个现在正躺在宽大的床铺上,自然要按照夫君大人您的要求,来做两个完美的惹火尤物、荡妇哦!嘿嘿……夫君大人,您就好好躺在这里,等着我和思滢妹妹好好服侍您,您就只管闭着眼睛,享受好了。”

    说着话,就伸出小手,扶着我刚刚被“强迫中奖”、无可奈何地重新站立起来的肉棒,对准湿润的yīn道口,流着口水“淫笑”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哦!……”

    我和琴书同时大声呻吟了起来。——她是因为性感的快乐,而我则是被各种肉穴摩擦过无数次的肉棒,被女人子宫再次擒获的疼痛感。

    苦命的男人!

    我被琴书相思滢“甜蜜”、“温柔”地再次“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