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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当我见到这一家人,我内心深处的一种悲哀涌现出来,文革结束了一段时间了,社会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家庭,不敢说家徒四壁,但实在是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更别说家电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唯一让我吃惊的就是墙角整齐的码放着一摞摞的白酒瓶子。
孩子的父母穿着竟然还有补丁,学生王晶晶的校服洗的泛白,但还算干净。
当我伸出手跟孩子的父亲王大国师傅握手时,我发现他的手不停的抖动着,似乎有些神经系统的疾病。
孩子的母亲李晓梅卑微缩着身体,不敢跟我握手。我看的出这是个伟大的母亲,她的背已经弯了,眼睛闪烁着浑浊的光芒,没有神采。
当肖出纳介绍我是学校的新领导之一,李晓梅嘴角抽搐了几下,似乎有些害怕。
坐在马扎上,一家三口默默无语,场面很是尴尬,当我掏出事先准备好的200元钱递给王大国时候,他展现出一种另类的敏捷,瞬间接过钱去,转眼间钱就消失在他身体的某个口袋里。
李晓梅露出一些鄙夷,也露出一丝无奈。
我惊诧于王大国师傅迅速,愣了一会,李晓梅礼貌的向我表示谢意,但她的声调极为冰冷,我没有听出一丝感谢的意思。似乎我在还她们钱,而不是给与。
王晶晶倒是向我鞠了个躬,然而很快被李晓梅拉到了身后。
我看从这一家人身上得不到什么线索,只好寒暄了几句,就告辞出了王家。
我看着肖出纳,她也有些尴尬。
街道对面有一家小小的炒饼店,只有5、6张桌子,但从厨房里飘出阵阵香味,我口水都快出来了,拉着肖出纳钻进这家小店。
我看着黑板上的菜单,点了几个荤的小菜,要了两份炒饼。饭店的老板竟然当我是大客户,把我们让到里间。
炒饼确实很香,看样子是用猪油炒的,几个荤菜也很肥腻,我不太吃的下,怀孕的肖出纳更是动都不动。
我们正闷头吃炒饼,外间老板招呼着客人,似乎是个熟客,老板倒是热情。
那个客人的声音让我们愣住了,竟然是刚才的王大国师傅。
王师傅扯着嗓门说:“一斤啊,足足的一斤,不许兑水,老子喝的出来。”
老板说了声好的,马上来。转身进了厨房。
我笑着对肖出纳说:“这家伙,能喝一斤白酒啊。”
肖出纳说:“没看到一地的酒瓶子?”
听着外间老板给王大国打了一斤白酒,老板问王大国说:“咋,又发财了?
发财了别干喝啊,弄几个菜啊?“王大国说:“菜啥菜,三两炒饼。多放些蒜。”
老板笑着说:“酒鬼到你这个地步也不容易,三两饼就一斤酒。”
王大国不好意思的说:“等我真的发财了,一定多要几个下酒菜。”
我看着我们满桌的肉菜,肖出纳明白我意思,挑开里间屋子的门帘,冲着王大国招呼着:“王师傅,你也来吃饭,我们也刚点了几个菜,一起吃吧。”
王大国跟着肖出纳进来了,看到桌上的猪头肉,猛咽口水。
我起来拉他坐下说:“王师傅,我们点的多,一起吃一起吃。”
王大国上来就是一筷子,满嘴塞的都是猪耳朵。嚼了几下就猛的咽了进去,差点噎着,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浑浊的眼睛里竟然发出了光泽。
王大国看我看着他,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酒瓶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对我说:“刘领导,您喝两口?”他说请我喝酒,但是瓶子还是紧紧抱在怀里。
我看出他对酒的热爱到了一定的境界,我摇头说:“王师傅,我不会喝酒。
您自己喝就好了。“王大国高兴了,对嘴又是一口。脸上都泛出了红光。肖出纳挺着大肚子给王大国把菜盘子都端到面前,王大国假装推辞了几下,一口酒一口肉的潇洒起来。
我发现这家伙喝的是急酒,一口就是一两,猪耳朵消灭了,酒瓶子也空了。
我立刻招呼老板在来一瓶,王大国激动的都有些哆嗦,酒上来了,王大国立刻咬开瓶盖就是一口,一边喝一边冲我树大拇指,表示赞赏我的豪爽。
很快,这瓶酒配着一盘溜肥肠进了他的肚子。
肖出纳看着王大国说:“王师傅,你咋不在家吃,我看嫂子在家啊,咋没给你做饭?”
王大国彻底打开话匣子:“肖师傅,不怕你笑话,在俺们家里,那菜一点油水没有。让人越吃越饿。”
我问道:“为啥嫂子炒菜不放油?”
王大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吃油倒也没事,但是没酒吃那就不行了。”
我明白这家伙大概把家里的收入都喝掉了,所以连买油的钱都没有了。我给他那200元,估计也就很快会被他喝掉。
肖出纳给他叫了第三瓶酒,当酒瓶子空了的时候,王大国也晕了,打着酒嗝就往桌子底下出溜。我拖死狗一样揪他起来。肖出纳结账并且买了两份炒饼装在袋子里,我们出了饭店,扶着人事不省的王大国,送他回家。
李晓梅开了门,吃惊的看着我抗着她男人站在门口。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接过王大国扶他上床。
肖出纳把热乎的炒饼递给李晓梅,李的脸上露出一丝暖意。
王大国死猪般躺在床上,鼾声震天,王继红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脸,我赞赏的看着这个孩子的举动。肖出纳也微微点头。
李晓梅把炒饼倒在盘子里,招呼继红来吃,她陪着我和肖出纳在外间坐着,感谢我们送她男人回来,这次她的话语带着些真诚。
肖出纳看着吃的香喷喷的继红,有些埋怨的对李晓梅说:“嫂子,不能给孩子吃的太素了,长身体的时候。”
李晓梅一脸的苦涩说:“她爸爸的酒瘾太大,就我们那点工资,哪够他的,借了不少钱,现在谁都不肯借给我们了,都没还上呢。”
我把口袋剩下的几十元都递给李晓梅。她不肯接,肖出纳接过来硬塞给她。
肖出纳看看就我们三个人,开门见山的问:“王家嫂子,其实今天来我们要调查一件事情,武校长是不是给了你们1000元钱?”
李晓梅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说:“你们咋知道的?”
肖出纳指着我:“刘校长是武校长的领导,他来就是想调查这钱的事情。”
李晓梅头低垂下去,背部更弯了。
肖出纳说:“王家嫂子,1000元不是小数目,他为啥给你这么多钱?”
李晓梅定了定神说:“刘领导,肖师傅,我是拿了那个钱,但是那个钱是那个人渣应该掏的。”
我看王继红在看着我们,打断了她,示意我们出去谈。
李晓梅和肖出纳跟着我到了楼道里,李晓梅咬牙切齿的说:“那个家伙祸害了我闺女,孩子肚里都有了娃,拿钱是给孩子打胎的。”
我差点被她的话惊得摔倒,我抓住她的手说:“这是真的么?”
李晓梅含着眼泪点点头说:“就前不久的事情,他给我1000块钱,私下介绍了个医生给孩子做了手术。”
我气的差点晕过去,这个孙子太可恶了。我的面目狰狞起来,李晓梅和肖出纳都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李晓梅看我咬牙切齿的思索着,起身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来的时候,看到她手上有很多皴裂的小口子,我问肖出纳包里有玉兰油么,肖出纳把那个小圆盒子掏出来,我打开后,帮李晓梅在手上涂抹着。
李晓梅感到了一丝温暖,手甚至有些抖动,我帮她涂好了,把小盒子顺手塞到她口袋里。
李晓梅看着自己的手,看看我和肖出纳,眼圈红了。
李晓梅工作的服装厂的厂长是我学生的爸爸,而且我们每年都买校服,所以还是比较熟悉的,我问李:“你们厂长是苟厂长吧?”李点点头,我说我跟他挺熟悉,我找找他,看看能不能给你换个工种,不要碰水了,要不这手就完蛋了。
李晓梅感激的看着我,憋了半天她说:“刘领导,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孩子被欺负的事情,我实在不想弄大了,毕竟她还小,让外人知道了那个名声。”
我点点头说:“保护孩子是第一位的。”
李晓梅感激的想给我鞠躬,我伸手拦住她,接过摸女人乳房的本能反应让我的手结结实实的捂住了她的奶子。
那一瞬间,3个人都呆住了,我的手还停在她的胸口,李晓梅脸通红,我赶紧捏了两下,收回了手。
大家尴尬起来,肖出纳打了圆场说道:“刘校长就是爱帮助人,我也遇到困难,是刘校长帮的。要不我连个存身的地方都没了。”
李晓梅看看肖出纳的肚子,看看我,脸上表情有些暧昧,肖出纳笑着说道:“王家嫂子,你误会了,我肚子是我男人搞大的。不过说了不怕你笑话,我也被姓武的欺负过,为了这个事情,我男人不要我了,我就被赶出家门,现在是刘校长收留了我。”
李晓梅抱着肖出纳就哭了起来,肖出纳也落泪了,两个女人手拉手啜泣着。
我知道她们有些女人要说的话,我起身去看了看昏睡的王大国,和正在做作业的王继红。
王继红正在思索一道数学题,我坐在旁边给她讲解几句,她霍然开朗,高兴的按照我的思路写着。
辅导孩子做完作业,我走了出来,李晓梅脸红红的瞟了我一眼,肖出纳笑的有些顽皮,我好奇的问:“你们说啥这么高兴?”
肖出纳说:“天晚了,赶紧回去吧,没有公车了。”
李晓梅看看表说:“是没车了,要不骑我的自行车回去。”
肖出纳是大肚婆,走太远了不行的,我就借了李晓梅的单车,带着肖出纳往回走。
有一段上坡路,怕摔了她,我们推着车走。
肖出纳突然笑了起来,我追问她笑什么。
肖出纳说:“晓梅姐姐看上你了,你信不?”
我愣了一下说:“啥意思?”
肖出纳说:“你给继红讲作业时候,晓梅姐姐看到了,跟我说要是孩子的爸爸是你,该多幸福啊。”
我笑了说:“人家那是客气话。”肖出纳说:“可不是客气话,她还问我到底跟你啥关系。我把咱俩上床的事情也跟她说了,她可羡慕我呢。”
我朝肖出纳的屁股上掐了一下说:“以后我们的事情不许跟别人说。”
肖出纳冲我抛个媚眼说:“人家就是想帮你么,把晓梅姐姐弄到手,以后对付姓武的肯定有好处。”
我虽说不赞成肖出纳的做法,但是目前能得到一条扳倒武校长的线索总是好事。
回到家里,发现小静给留了纸条,她回家陪妈妈去了。
家里就剩下我跟肖出纳了,我等肖出纳洗完澡回到她睡觉的屋子,我推门进去,按倒在床上就扒她裤衩。
肖出纳反抗着说:“不行,不行,现在会伤着孩子。”
我欲火中烧,苦苦求欢,肖出纳拗不过我,可又怕伤了孩子。
肖出纳说:“我用嘴巴让你舒服吧,好不好?”
我点头同意,可是肖出纳肚子太大了,蹲不下去,大家摆了半天姿势,都不方便。
还是肖出纳想了个动作,她躺在床上,头从床沿倒垂下来,我站在床边可以操她的嘴巴。
我觉的很是刺激,肖出纳上床,摆好姿势,头垂在床边,秀发都快垂到地上了,她笑着说:“你可要快点,我现在大脑充血,你别给我操个脑溢血出来。”
我凑上去,jī巴插进她嘴里,手把玩着她硕大的肚皮,jī巴进进出出就像插yīn道一样插着她的嘴巴。
肖出纳伸手搂住我的腰,任我在她嘴里疯狂的抽chā着,插了几十下,肖出纳受不了了,让我停下来,握住我的jī巴说:“你这个冤家,想搞死人啊。嘴巴能插那么深么。喉咙都给你顶穿了。”
我有些愧疚的搂着她。
肖出纳又想出个姿势来,她侧躺在床上,屁股放在床沿,我站在床边插她屁眼,我觉得可以试一试,扶着她翻身摆好姿势,站在床沿,掰开她上边的半个屁股,扶着jī巴对准她肛门,慢慢的挤进去。肖出纳幸福的哼哼着,我也觉得特别的紧逼,jī巴充分受到肠壁和臀肉的摩擦,舒服之极。
肖出纳一只手托着脑袋歪着脖子看着我,我扶着她的大腿,jī巴使劲顶着,肖出纳冲我媚笑到:“哥哥,舒服么?”
我笑着说:“舒服,就是不敢尽力,怕伤着孩子。”
肖出纳谄媚的笑着:“哥,你日人家屁股好舒服,你的jī巴比我屁眼温度还高。好烫的。”
我笑着发力。肖出纳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哥哥,你想要个干儿子还是干闺女?”
我说:“都好,都好。”
肖出纳舔着自己的嘴唇说:“还是给你生个干闺女吧,养大了也给你操。我们娘俩一起伺候你。”
我听着肖出纳的淫艳的话语,我也放荡起来了,jī巴使劲插着,凑到肖出纳的耳边说:“啥时候介绍你妈妈给我认识认识,先操你们娘俩,等干闺女长大了再一起操。”
肖出纳撇撇嘴说:“我妈可太老了,你看不上,妹子先想办法把那个晓梅姐姐帮你弄到手。”
我赞赏的冲她屁股给了一掌,肖出纳被我打的浑身一抖,眼光迷离起来,咬着自己一根指头说:“校长,你打的好舒服啊,在来几下。”
我笑着说:“你个贱人,还喜欢挨打啊。”
肖出纳被我骂的更舒服了,前后摇摆着屁股,大肚子也一晃一晃的,谄媚的说:“人家没写作业么,所以该被老师打屁股么。”
我听的那个舒服,抡圆的巴掌朝着她雪白的屁股一阵狂抽,肖出纳咬着下嘴唇忍受着,屁股都红了,肖出纳舒服的瘫软在床上,肛门一阵松紧,夹的我差点射了。
肖出纳感觉出来了,迅速的脱离我jī巴,从床上下来,弯着腰含住我粘着她大便的jī巴使劲嘬着,我精关打开,精液喷入她嘴里,肖出纳用口水和着精液和些许大便吞咽下去。
肖出纳扶着我的腰,直腿弯着身子,这个动作很辛苦,但是不会压住孩子,肖出纳仔仔细细的舔着我的jī巴,扒开我的包皮,连沟里边的脏东西都舔干净,自己用鼻子闻闻,没有什么臭味了,才放下我的jī巴。
我扶着她上床躺下,帮她盖好被子。亲亲她额头。回我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是周末,我在办公室等着三位参加省竞赛的学生的消息。过了中午,电话来了,三个孩子发挥都不错,我听着很开心。
钱多多知道我在暗中调查武校长,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注意安全。
傍晚,我从家里床下翻出两瓶五粮液,骑着李晓梅借给我的自行车,来到了王大国家。
进了家门,王大国看着五粮液眼睛就红了,李晓梅鄙夷的看着她男人,我没有看到王继红,就问孩子哪去了。
李晓梅说孩子去她姥姥那里了,晚上才回来。
我给了李晓梅10块钱,让她去炒饼店买了几个凉菜,我坐下陪着王大国喝酒,我本来就不胜酒力,总共就喝了一两不到,剩下的都给王大国鲸吞牛饮了。
菜还不少,王大国从自己床下翻出瓶衡水老白干,高度酒,差不多就是纯酒精了。
半瓶下去,王大国就昏睡在桌子底下。
我跟李晓梅拖死狗一边把他抬到床上,李晓梅去收拾碗筷,在厨房洗着碗,我看看王大国已经睡死过去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羊脂油,200块钱,到厨房递给洗碗的李晓梅。
李晓梅有些惊讶,不敢接,我把羊脂油放在台子上,把钱往李的口袋里塞,我一边塞一边说:“晓梅姐,昨天那个钱给王哥喝酒了,这个不能在给他拿去喝了。你收好,给自己跟孩子买点东西。”
李晓梅眼含感激,但死活不收钱,她手上有水,所以用手臂挡住我。我只好往她裤兜里塞。
那个年代的女裤是侧边开口的,我拿着钱的手一下插到了她的裤子开口里,没进入口袋,却摸到她的裤衩。
李晓梅脸通红,低声说:“快拿出来,快拿出来。”
我也知道伸到了不该进的地方,我低声说:“晓梅姐,你收下钱,我就拿出来。”
李晓梅微微的点点头。
我轻轻的隔着她裤衩在她小腹摸了两下,把手抽出来。
把钱递给她,李晓梅叹了口气,接过钱,探头看还在屋子里昏睡的王大国,小心的把钱藏在腕柜里。
李晓梅还想洗碗,我过去拉出她浸泡在水里的手,拿过毛巾给她擦干,让她自己涂羊脂油,我帮她洗碗。
李晓梅站在我身后,默默的看着我洗干净碗筷,到了脏水。
李晓梅递给我一条干净的毛巾让我擦手。
我一边擦一边说:“梅姐,以后碰水的活让继红干,你把手养好了再说。”
李晓梅抬头看我一眼,就把脸扭开了,我清晰的看到两行热泪挂在她脸上。
我轻轻的搂住她,凑到她耳边说:“梅姐,你放心,我一定会给孩子报仇,让你出这口恶气的。”
李晓梅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哭了起来,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让这个受尽委屈的女人尽情的哭着,我知道她憋了很久了。
李晓梅的眼泪让我肩膀都湿了,我搂着她的腰,赶紧这个女人腰身还是很软的,曲线也很好,搂着搂着我心里就骚动起来。借着刚才那一两五粮液的酒劲,我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睛,李晓梅也注视着我,然后她慢慢闭上眼睛,我吻了下去。
李晓梅的唇迎合着我的唇,但牙齿抗拒着我的舌头进入她口腔,我微微用了点力,她放弃了抵抗,我的舌头侵犯到她嘴里,她的舌头奋起抗争着,跟我的舌头做着殊死搏斗。
李晓梅鼻腔里喷出的热气,呼到我脸上,我感觉出这是个干旱已久的女人。
我的手从她后腰滑到她屁股上,兜住她的臀肉揉搓着。
李晓梅紧紧的揽住我,使劲往自己身体里抱着,似乎想把我按进她的胸膛。
我的手准确的找到了她侧部的裤扣,准备解开,李晓梅赶紧握住我的手,看看里屋的方向,冲我急切的摇着头。
我微微笑着,指头还是解开了她的裤扣,当我准备解开下一个时候,李晓梅真的害怕的,探头往里屋看着。一只手想推开我。
我还是不客气的解开她第二个裤扣,然后把手长驱直入的伸到她的裆部,隔着裤衩摸揣起来。
李晓梅有些期许,有些害怕,彷徨的表情让我看着有些想笑,又有些冲动。
我的手指隔着裤衩在她阴部按压着,抠挠着,很快棉布的裤裆已经湿了,李晓梅的裤子也滑落下来,没有裤子的束缚,我的手也熟练的从她裤衩边缘进入她的腿间,两根弯曲的指头抠进了她的yīn道。
李晓梅身体猛的一抖,湿热的yīn道开了条缝隙,让我两根指头滑进她体内。
看的出这是个极为敏感的女人。
我两跟指头进进出出的,李晓梅已经湿的宛若一片泥沼了,又粘又湿。
李晓梅拼命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她越忍,我越想刺激她,我加快动作,李晓梅都快站不住了,腿都软了。
我解开皮带,把她的手牵引进来,让她握住我滚烫的jī巴。李晓梅紧紧的握住,就像发现宝贝一样,死活都不撒手。
我把我裤衩脱了,jī巴露出来,轻轻的压着李晓梅的肩膀,示意她帮我吹喇叭,李晓梅看看我的jī巴,抬头看看我,看看里屋,拼命摇头。我坚持按着她的肩头,李晓梅腿一软半跪半蹲在我身前,张嘴含住我jī巴,吞吐起来。
李晓梅埋头苦干,我侧头看看躺在床上死猪般的王大国。一种偷盗的快感荡漾在我心间。心里怦怦乱跳,生怕他突然醒过来。
我拉起李晓梅,把她按在灶台上,jī巴从她屁股后狠狠的插进水汪汪的yīn道里。
李晓梅哼叫了一声,然后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撅起屁股让我插着。
默默的抽chā了几十下,突然里屋传来一些动静,我和李晓梅瞬间呆住了,两人动都不敢动。屏住呼吸听着。里屋安静了,李晓梅扭过头看着我低低声音说:“大兄弟,快点,姐姐怕。”
我拉着她,jī巴还在她体内,她不明白我要干什么,只是配合着我,我把她拉到了厨房门口,李晓梅探出脑袋就能看到王大国,王大国睁开眼睛也就能看到我们。
李晓梅吓傻了,捂住嘴,连呼吸都不敢了。
我也又紧张,又刺激,扶着李晓梅的大屁股拼命抽chā着。
偷盗的紧张超过了性爱的快感,我还是没坚持多久,精液喷涌到李晓梅的yīn道里,李晓梅屏住呼吸,撅着屁股体会着精液的灼烧。
等我的jī巴滑出她身体,李晓梅迅速的穿起裤子,整理好衣服。也示意我穿好裤子。我笑着提起裤衩,穿好裤子,系上皮带。
李晓梅捋捋头发,脸上泛着红晕,眼光充满了柔情。她凑过来使劲掐了我腰上的肥肉,我疼的差点跳起来。
李晓梅低低声音说:“以后不许这样了,你想害死你姐啊。”
我笑着拉住她的手说:“姐,以后去我那里。”
李晓梅看我一眼,抿着嘴唇,半天才微微点点头。
我捧着她的手又亲了一下。李晓梅笑着说:“不许胡闹了。”
我笑着吐吐舌头。
我们回到房间的厅里,李晓梅给我倒了水,我跟她也熟了,她没啥好隐瞒我的了,仔仔细细的把武校长的事情给我讲了。
武校长的行为让我大吃一惊,我在学校就算荒唐的了,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井底之蛙。
李晓梅告诉我,武校长在学校里可以说是为所欲为,谁都不敢惹他。
不但学习很多女教师被他强奸猥亵,还有不少女学生也遭他侵犯。
更可气的是,他还把被他控制的女老师带到省城去,让他爸爸蹂躏。
我很惊讶,问她怎么知道的。
李晓梅又告诉我一个人,是王继红的班主任,叫谷文华,被武校长欺凌很久了,武校长诱奸了王继红,李晓梅要找他拼命,谷文华被派来做说客。李晓梅被说服了,跟谷文华也成了熟人,谷告诉了李晓梅自己的悲惨境遇。不但被武校长多次奸淫,还被带到省城让武校长的父亲蹂躏过几次。
李晓梅答应介绍谷给我认识,我很高兴,天色已晚,我告辞出来走到院外,我不知道继红早已回来,透过厨房的窗缝把我玩弄她母亲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当我离开时候,她躲在角落里目送我离开,过了一会才回到家里。
回到学校,传达室的大爷给我一个电话号码,说钱多多她们一直在找我,我感激打回去,钱多多激动的告诉我,杨小华在省里竞赛拿了第一名,殷静第3,王同学也进了前10名。
我很高兴,担我心思还集中在武校长的问题上,我压低声音把这两天调查的情况告诉了钱多多,她听了也沉默起来。我让她挂了电话,先安心跟孩子们庆祝一下,下一步怎么办回来商量。
第二天,我在李晓梅安排介绍下,在镇边上的水库边约见了谷文华,一见面我就惊诧于这个女人的气质。
身材高挑,面目娇好,穿着也大方得体,我看了半天,突然想起来她很想歌星董文华,我们在水库边上找了一块空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谷老师开门见山的把武校长的一些作为告诉了我。
武校长在文革事情受了不少牵连,比较倒霉,但是他为人比较圆滑,下乡后努力表现,回城后本来可以再省城当个科级干部,但主动要求下来,就到了镇初中当校长。
他最大的特点就是爱钻营,跟镇上的不少干部都走的很近,打通关系的就是利用钱财,请客送礼,加上他爸爸的遥控,他积攒了不少人脉。
入秋天黑的早了些,很快水库边上游玩,钓鱼的人都走光了,我跟谷老师也起身往回走。
谷老师带我到了一个小区,上了楼进了一套房子,打开灯,我彻底算开了眼界,里边不敢说富丽堂皇,也装修的很是精美,卧房里有一张巨大的床,三面墙上都装有镜子,天花板上也有一面大镜子。
床边上还有一个大躺椅,躺椅上下各有一个支架,分别有两个皮环,谷老师看我在观察那个躺椅,她苦笑一下说:“女人被绑在这个躺椅上,手脚都栓在皮环里,谁也跑不了了。”
我就是在这上边失身的。姓武的不知道在这上面祸害了多少个女人。
谷老师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影集,交给我,我打开一看,里边是很多女性的裸体照片,都是在这套房子里拍摄的。我翻着翻着,看到了谷老师被捆绑的照片,赤身裸体,还有几张私处的特写。
我看着照片抬头看了谷老师一眼,她知道我看到她的照片了,脸微微一红,扭过身去。
谷老师给我指着洗手间的门说:“那里边就是他冲洗照片的暗室。”我推门进去,吓了一跳,墙上挂着几道绳子,上边挂满最近洗好的照片,我凑近一看,都是武校长跟不同女性淫乱的照片。
谷老师在外边打开一个抽屉,让我去看,里边是几个药瓶,谷老师说:“这个是养殖场给母牛母猪配种时候吃的药,雌性激素,跟女人吃了,肯定发情,对身体伤害很大,武校长拿这个给人吃。”
谷老师推开一个房间门,里边也让我开了眼界,里边竟然是一件卧室改成的卫生间,一个巨大的浴缸,墙上还挂着几根皮鞭子,还有几根橡胶管子,几个巨大的针筒。
我看着那个针筒,谷老师给我介绍说:“这个是给女人灌肠用的,武校长喜欢搞女人的肛门,他又怕脏,就拿这个灌肥皂水进去,等女人泄干净,他……”
我点头表示明白。
出了卫生间,回到客厅,谷老师站在一个壁橱面前,壁橱有锁,不知道里边是什么。
谷老师说这里边是他的命根子,从来不给人看,我靠近他都发火。
我仔细看了看那个锁,就一个普通的挂锁,我掏出水果刀轻轻一撬就开了,打开壁橱门一看,我两人都傻了,里边放在竟然有两三万元的现金,还有不少古董,有玉器,青铜器,还有一些画轴。
我不敢碰,怕武做过记号。关上壁橱门,把锁锁好。
我彻底傻眼了,武校长这水平跟我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谷老师说:“武还有两三处这样的淫窝,我只有这里的钥匙,每次他想欺负我了,就让我在这里等他。别的地方我没去过。”
我又紧张又激动,不敢在这里久待,跟谷老师出了门,找到一个饭店吃饭。
我一边吃一边想:“他妈的,这家伙太厉害了,跟他比起来,我那点艳事算个屁屁啊,今天算是开眼界了。等扳倒了这个孙子,老子把这个淫窝的东西都搬到我们那里去,放哪里呢?”
我想着想着手停下来了。谷老师问我:“刘校长,你想啥呢。”
我当然不能跟她说我阴暗的想法,我说:“看样子,武校长确实有些道行,你看那里的钱物,都不知道那里来的。”
谷老师说:“听他说过一次,那些东西是他用来打通上层领导关系用的,准备贿赂领导的赃物,具体咋来的就不知道了。”
我问:“那些照片都是他拍的?”
谷老师点点头说:“是,还有一部分是他爸拍的。他爸也来这里鬼混过。”
我随口说:“这两个家伙摄影水平倒是不错,拍的都挺清楚。”
谷老师想起来我也看到了她的裸照,脸红红的低下头。
我斜眼一瞟,这女人倒是娇羞可人,长的真像大明星董文华。
我看她有些尴尬,开着玩笑问:“你叫谷文华,倒是很想歌星董文华。”
谷老师微笑一下说:“倒是很多人这么说,说我唱歌也很像。”
我笑着说:“那天听听,我最喜欢董文华的歌了。”
谷老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