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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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饭时间以外阳子一直在睡觉。

    星期一的上午阳子要上两堂实习课,下午要上一堂。

    阳子正在写每日的工作报告时,校工渡边宽次来叫她:“南老师,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何事呀?”阳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边已六十八岁。他本来也是个公司职员,退休之后,转了好几份职,半年前来当校工,住进了学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独身过日。他有两个女儿,可是各自结婚了“我有好多事情想问问你……”渡边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一条灰色的长裤卷起了裤脚。他用双手摩擦着自己的脸“什么事呀?”阳子问。

    迎面碰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与阳子及校工说了声“再见”!

    “你们直接回家吧……”渡边对女学生开玩笑似地说。

    阳子也向着女学生的背影说再见“你想问我什么事呀?”阳子问“唉呀!事情有点复杂化,稍后,你到我的值班室来一下好吗?”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详细情形,到时再……哎呀,请不要封别的老师说呀!若被其他老师知道你跟我相会,也许对你的教师生涯会有影响哩!你能不能成为一个教师,就看你跟我谈话之后来决定了。”渡边压低了声音对阳子说“你七时左右来吧,你若答应的话,我会准备晚饭呀!”渡边补充说“不,晚饭就不必准备啦!既然是现在不便说的重大事情,又关系到我的教师生涯……那我就去你那里啦!”

    阳子说这句话时,渡边慢慢地从头到脚盯着阳子“那末,我等着你呀……”渡边点了一下头,就在阳子面前走过去了。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教学实习过了一星期啦!南老师,你掌握到好多教学诀窍了吧!”负责指导阳子的香川洋介问她“啊,谢谢!全靠老师们对我的教导!”

    “那里的话,不敢当!南老师有教师的质素,我是这样看的!请问,今晚你有预定的事情吗?”

    “预定的事?”

    “没什么,我想南老师很好地帮了我的忙,所以想请你吃餐饭。因我们薪金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

    “是吗?不过,今晚我有点事。”阳子说。

    与校工渡近有约的事是不能说的,阳子闭口不提这事“你是跟谁有约呀?”

    “啊,要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

    “要花很长时间吗?”香川执拗地问个不停。眼镜后的一对细眼闪闪发亮“那末,我会等着你,一直等到九点钟。反正我回到家里,妻子与小孩都不在家。”

    “你太太与小孩去那里啦?”

    “回她娘家去了。亲戚住医院,她去探病……我会在这里等你。很近的餐馆,走路就可以到达。我会在餐馆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香川将写有简单地图、店名、电话号码的纸条,交给了阳子。

    阳子也将一天的工作报告交给了香川。

    她考虑到自己说过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必须离开学校。

    阳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开始准备回家了。

    走到学校门口时,阳子碰见理事长久光竹夫“学校对你的评价很好呀!实习的最后一天,再到那间公馆去吧,正式协商到本校当老师的事吧!”理事长小声对她耳语似地,突然摸向阳子短裙包着的下腹部。

    阳子加快脚步离开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脸孔也感到讨厌。她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自被久光及大内校长玩弄过之后,她感到学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图书馆消磨时间。

    到底校工渡边有何事要说呢?阳子心里很不安。她在图书馆看小说也好,翻杂志也好,都心不在焉了。

    到了七点钟,阳子再度回到学校,这时校门已经关闭了。在蓝色的夜幕中,浮现出校舍的黑影。

    阳子从小门进入校园,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边。有一条走廊与校工值班室相连,直际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栋房子。阳子在这间学校读高中时,那里也是校工的夜间值班室。

    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门,心脏跳得很激烈,背脊感到一阵发冷。

    渡边似乎正在等待着她,一开门就见到了渡边。他似乎已经饮过酒,满脸通红,呼出一股酒臭。

    一进门就是厨房,最里面有一间六榻榻米宽的房间。只摆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台电视机“啊,在这里……”渡变的手搂着站在洋灰地上的阳子背部。若可能的话,她真不想进渡边的房间。封闭的房间,尽是烟酒的臭味。

    阳子坐在房门口。简易的桌子上,放着廉价的威士忌,烟灰盅内,抽过的烟头堆积如山。

    渡边用水调酒,用木筷子搅拌着,然后端到阳子面前。

    阳子双手接过酒杯问渡边:“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对我说呀?”

    “啊,你先稍微饮点酒吧,然后吃点寿司吧!”

    “不,不必吃东西啦,还是有话就快说吧……”阳子含了一口酒,将酒滑下了喉咙,胃部像火烧火燎似地发痛“你脸上不要表现得那么可怕呀!不要綮呀!实际上是最近体育馆锁匙被盗的事件,我想你该听说过吧。我可是亲眼看见!”

    “咦?渡边先生?!你——”

    阳子心想:被你看见!你是说,我被人性侵犯时,你看见?!

    “我不是看见现场。是看到一个骑单车的女人……”渡边弯腰到阳子面前,充血的眼睛望着阳子,一面品尝似地饮酒“你见到的女人是……”

    “单车上写着姓南之类的名字,不过那时我也没有特别留意。车主的住址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伙不良学生泄欲对象的,或许……是否是南老师呢?”

    “你搞错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

    阳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单车。那单车是写了姓名和住址的,这些都被渡边看见了“你不要生气才好,我只是为你南老师担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这杯酒吧!”

    渡边端起酒杯与阳子的杯碰了一下,阳子像饮啤酒一样,一饮而尽。

    (或许渡边一切都看到了吗?他看到海老泽与田边,而且山崎与另一个男人他也看到?甚至在体育馆搞的丑事自始至终全部都看到?!)阳子想到这里,全身发抖了。她身体僵硬,吓得花容失色“真的不是你就好!我想,若是你在体育馆内受辱的话,那我会去教训那班家伙吧!”渡边说着,再向阳子酒杯内倒酒,阳子从渡边手上接过酒杯,又饮了一半“渡边先生,你说“那班家伙”,你知道是谁进入了体育馆吗?”阳子问。

    渡边的眼睛闪闪发光了。阳子急忙低头看着地下。她想:渡边知道了!自己被人强奸的事,他一定看见了啦!

    “唉呀,若是你的话,我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喂,你再靠近我这边近来呀,请慢慢地谈谈!”渡边手隔着阳子的外衣,抚摸着她的背部。

    “不,我要准备告辞啦!”

    阳子摇晃着身体,这时威士忌也溢出来了,酒洒到阳子短裙下面圆圆的膝头上。

    阳子将酒杯放在身旁,从手袋内掏出手帕,擦拭着小腿。

    看见阳子这些动作的渡边,突然变成一条色狼。他紧紧地抱着阳子,压在她的身上,将脸伏在她的脖颈“喂,到了明天,教导主任会去调查姓南的女学生,按教导主住的说法,很快就可真相大白。不过,南老师也会受到连累。我现在对谁也没说过,我想还是不要把事态扩大为好!”

    阳子被按倒了,渡边解开她的外衣,脱下了她的乳罩“渡边先生,放手,请不要乱来!”阳子闭上眼睛,小声地说。她不由得有了这样的预感:是否又要被他污辱啦!

    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猎获的小羊,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啦。

    阳子停止了反抗,她感到头脑发热,开始流泪了。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内,微温而凝固的空气震动起来“啊,啊……唔,唔……”阳子语音不清地呻吟着。

    全裸的女人令渡边越出了常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里。

    在阳子的身旁,渡边下半身脱的精光,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盘腿而坐,不停地喝着廉价威士忌。腿间的肉棒挺起,放射着滑溜而可怕的光泽“正如我所预料,现在是性冷感女人在增加的时代。”渡边很满足似地说。他从阳子下腹部抽出两根手指,将指尖上女人的蜜汁舔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忌。他歪斜着上身,将威士忌滴溜溜地漏进阳子半张开的嘴里“唔,唔……”阳子的嘴巴感到一阵灼痛,条件反射地摇头晃脑。混含着唾液的黏糊威士忌,将阳子的脸孔搞得湿湿滑滑。

    渡边的心倩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冲动了。丧妻之后,他去过四、五次色情浴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专业卖淫的女人,决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他舔着阳子的肌肤。女人体内所放出的精华,令他舔得充分满足,而阳子的下腹部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这时,渡边从衣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舔着厚厚的嘴唇,揭开了盒盖,从中取出一根黑黑的东西。

    这是一根棒状的震荡器,是他妻子生前使用过的。那是用合成树脂制成的巨型人造yīn茎,而且guī头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联想到人的脸孔。

    较短的一端,制成着老鼠伸舌头的形状,这是用来爱抚阴蒂的。

    这支性玩具的腹部还雕刻着一条老鼠,这纯粹是成人的玩贝。

    柄的部分拉着一条电线,电源盒里面放有三个干电池“这个东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渡边嘎嘎地地笑出了声。他那根肉棒抽动着弹跳起来,好像热血沸腾,完全兴奋起来了“喂,这根东西我要插入你的下身啦,不弄得湿滑一点的话,下体会被擦破的!”

    渡边将人造yīn茎顶着阳子的嘴边。

    阳子张大了嘴巴,黑黑的东西就插入她的嘴中了“你要舔一舔呀!”渡边仔细地按着阳子摇晃的头,阳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起来。

    仿佛替男人口交一样。她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恐怖感觉,从她的教学实习第一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会体会过的屈辱,阳子却统统体会过了。因此,她身体的机能也变得不正常了。而正常与异常只是隔了一层纸而已。

    阳子的舌头无意识地转动着,嘴唇紧紧地吸着人造yīn茎,舔着guī头部位,发出唧唧的声响,激烈地吸着“喂,已经吸够啦……”渡边从阳子口中拔震荡阳jù。

    阳子仰着上身,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呼噜噜——人造yīn茎响起震动的声音。电掣一按,就像画圆圈一样转动起来,看来又有点像一个蛇头。

    阳子的耳朵里面也响起震动声。这一瞬间,她条件反射似地,赤身裸体抽动着、痉挛着,腿间流出了很多蜜液。

    (啊,快插进来呀!你要虐待我的话,就彻底地虐待吧!)被虐的快感桃动起来了。阳子成了被饿狼捕获的小羊。肉体被撕裂、吞食,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有一种错综复杂的快感。

    渡边的手摸向阳子的下腹部,手指揭开那条夹缝,将人造阳jù的前端顶着她那中心部位。

    一时爱液飞溅,yīn道的括约肌多多嗦嗦地发抖,挤出了肉汁,震荡器插进去了“啊……唔……再插……唔……”阳子第一次亲口提出了肉体的需要。身子大大地弯成弓状,指甲在榻榻米上乱抓。

    插入下腹部的人造肉棒,一直往肉挞深入,压逼着yīn道的最深部位。

    老鼠的舌头也微微地震动,爱抚着尖突的阴蒂“你觉得如何?这个玩具不错吧!”

    渡边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妻子。用这个震荡器一玩弄,妻子就会表现出疯狂的状态、在被窝里钻动,流着眼泪,兴奋得很“你再……唔——啊……”,阳子突出着下巴,口水也流出来了。摇晃着乳房、就像全力竞跑时那样,拚命地喘着租气。

    渡边抓着阳子的乳房,震荡器不停地抽送。当他用力往里面插入时,能体会到肌肉所受到的冲击。

    渡边上的表情痉挛着、眼尾向上吊起,那对盯着阳子的眼睛闪闪发亮。

    震荡器在阳子下体拔出来了,她的双腿也被拨开,渡边跪在她腿间,将勃起肉棒顶着阳子的下体“唔……”阳子下体有了压逼感,热辣辣的摩擦感。与此同时,她意识也模糊起来。她的下肢勾着老渡边那带老人性的骨头浮凸的腰身“啊,啊……唔……”配合着渡边的动作,阳子也间歇地呻吟着。

    渡边的衬衫被污汗湿透,紧贴着背部。肉棒射出了热热的精液。

    渡边停止了冲刺,阳子也不再呻吟“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啦,可是,这个星期,你的教学实习就结束了,遗憾……”渡边用纸巾擦拭着腿间,穿回了裤子。现在则开始清理阳子的下半身。

    阳子精神恍惚,任由渡边的手在她的下体乱擦。终于完事了,阳子忽然想起,必须快点赶到香川等待着她的地方“用纸巾擦还不行哩,耻毛硬梆梆的……”渡边跳到洋灰地板上,将热水器中的热水,倒进洗脸盆,将毛巾浸湿。

    这时,渡边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须刨。

    他脸上立即露出可怕的奸笑。她回头一看阳子大字形地躺着、胸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须刨与洗脸香皂。

    当他回到房间时,便跪在阳子的身旁,阳子的意识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见渡边,连忙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像要站起身的样子“为了留作今夜的纪念,让我剃光你的耻毛吧!你躺着不要动呀!”渡边将阳子推倒,再度要她躺着,将洗脸香皂涂到阳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你停手!不要这样……”

    阳子知道渡边要剃去她的耻毛了。阳子的脑际立即联想起小时候所见过幼儿像糕点一样突起的下体。

    她推开渡边按着她的手、终于坐了起来。这时,渡边大声吆喝起来!

    “南老师,你不想当教师了吗?”

    阳子像被紧紧地捆着一样,动弹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冻似地僵硬、多嗦着“沙啦,沙啦——”阳子听到自己下体的肌肤发出钝响“啊——”终于被渡边强行剃着耻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气逼人。但是,紧接着,又感到被剃过的部位火烧火燎起来。

    渡边沿着阳子下体的外侧向肉缝剃去,沙啦沙啦地剃着“你下体周围椭圆形的耻毛,也算最为珍贵啦!”渡边自言自语着,将耻毛剃去“啊,啊……”阳子表现得很紧张。一时感慨万分地呻吟起来“不要紧吧!要到什么地方休息一下吗?”阳子离开时双脚发抖。被校工威胁的结果她被强奸了,而且连耻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惫不堪。

    阳子离开校工的值班室时,就像一个梦游病患者,步履蹒跚地赶来香川正在等待着她的快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