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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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旁的珠儿,此时已经欲火高涨,忍不住开始自慰,她又摸乳房、又挖下阴、一边弄,一边依依呵呵地呻叫出声。于是,我一个箭步上前,直向珠儿的‘金三角’,一插而入。苏珊也坐到我身旁,挺着一对尖挺的白嫩乳房让我摸玩捏弄。我在珠儿的yīn道里抽chā了几十下,她就动情了,她先是粉脸通红,媚目如丝,接着浑身颤抖,手脚冰凉。女人通常是慢热的,而她的反应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见她陶醉的姿态,我再也控制不不住自己,于是双手紧紧捏住苏珊的乳房,另一方面却在珠儿的肉洞内猛烈射精。完事后,我把她们左拥右抱着睡觉。第一个晚上,就这样渡过了。

    第二天晚上,苏珊就老实不客气的要我干她,当我的肉棒一进入苏姗的yīn道,就知道阿程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入迷了。原来这女人的下体纯属‘重门叠户’的‘名器’。我的guī头在她yīn道里抽送时,简直舒服到难以形容。当我干苏珊时,珠儿也脱得一丝不挂陪伴左右,挺着一对竹笋形的丰硕乳房任我摸玩。

    如此这般,一连四个晚上,每晚都要应付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到了第五个晚上,我已经筋疲力倦,再无力再战了。但是两女仍然用她们的小嘴把我的宝贝含硬。因为这是她们在香港逗留的最后一夜,我当然拼死奉陪,这一夜,苏珊让我躺在床上,她叫我不必费力,由她和珠儿轮流骑到我上面,用她们的yīn道来套弄的的guī头。她们每人只玩一会儿就替换。我则不断地体会两个阴户的好处。这个晚上,我特别持久耐战。一直玩到下半夜,才在苏珊那具重门叠户的肉洞里临别一溅。

    直到第六天,她们到期要走了,临走前,她们通过传呼机,希望与阿程碰碰头,但阿程拒绝了,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实,来不了。

    我送她们到火车站,苏珊说道:“昆哥,如果有机会入国内,不要忘记我们呀,我们一定要再续情缘,好吗?”

    我不出话来,心里想道:这一次的艳遇,简直是一个遇上吸血女鬼的恶梦!

    然而我刚离开这个梦景,随即又开始了另一个活生生现实。

    这一天,阳光普照,我大概在上午十一点多就抵达公园,随而周围逛逛,希望快点儿见到莉莉。莉莉是一个宾妹,她和我早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次她是介绍她的女主人和我认识。果然,不远处就见到莉莉拖着个小孩子,同行的,还有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略施脂粉的年轻少妇。

    莉莉见到我走近,立即笑面相迎,高兴地说道:“你来得正好,让我介绍你认识,她就是马太太。”

    马太太甜甜的一笑说:“你好,怎么的,是不是特别来探莉莉呢?”

    我一边点头,一边向她打量着。马太太身穿丝质短袖恤衫,下配深蓝色短裙,玉腿修长,咀角含春,尤其是当她笑起来的时侯,笑得十分甜,样子十分迷人。

    打过招呼,马太太问:“昆哥,你同莉莉一定好熟了,她也对我提起你哩!”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也常常在遮打道花园吃饭盒呢!”

    说到这里,我故意摸摸孩子,说道:“小孩子生得好趣致呀,怎么没和他爸爸一齐来花园呢?”

    马太太听了,面色突然一沉,她说道:“昆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老公很衰格的,唉!你问莉莉就知道他怎样衰格啦!”

    我说道:“我明白的,你嫁了这样的老公,真是不幸,他怎么会这样呢?”

    马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了,有机会再讲吧,反止我已经和他已经分居了,正在搞离婚手续。”

    说完,马太太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接着说道:“对不起,我要带孩子去奶奶家,我们有时间再谈吧!”

    说完,随即离开了。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打电话去给马太太,接电话的却是个男士,听到他大声地叫道:“阿梅,听电话!”

    马太太拿起听筒说道:“现在我住在哥哥家,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坐坐。”

    我立即和她约定在中区天星码头碰头。当晚,马太一身运动装打扮,看清楚,原来她的身材很不错。我们一同去到卜公码头的露天茶座,叫了两杯饮品,一边饮,一边望着对岸九龙的灯光点点,相当有情调。马太太可能一时感触,突然双目落泪。我乘机加以安慰,并和她走到露天餐厅侧面的长椅坐下,这里的灯光比较暗淡,是情侣拥吻摸索的好地方。

    马太吃吃地说:“昆哥,讲起来好惭愧,我嫁了变态老公,令我颜面全无,在忍无可忍之下,我决定离开他!”

    我问道:“他怎样变态呢?”

    马太太说道:“他变态得好羞家,经常在露天的地方手淫,令附近的住客都把他当作傻子,我实在无法忍受。”

    我又问:“他是否在性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会做出这种行为呢?”

    马太太道:“怎会呢?他有老婆呀,不过,地很少向我要求的。”

    我问:“你是指向你要求做ài么?”

    她含羞地点点头:“我们已经整整三年,没有亲密了,我像个寡妇一样,忍受着痛苦,你知啦!我们女人,不容易红杏出墙的,除非忍无可忍!”

    我说道:“照你的处境,就说是出墙红杏,也情有可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的遭遇的。”

    说到这乐,我开始轻轻地向她抚摸,马太太的反应十分激烈,我的手轻轻触摸她的手儿,她已经打冷颤。接着就向我投怀送抱。马太太穿着柔软的运动装,她的娇躯偎入我怀里,所接触的尽是温软的肉体。

    她轻声说道:“不知什么原因,我老公摸我时,我是全无反应的,但现在我觉得心痒痒的,我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似的!”

    听她这样说,我立即老实不客气,实行上下其手,我一手摸到她的乳房,一手穿过她运动裤的橡筋裤头,隔着一条薄薄内裤,摸到了她的阴阜。她的身体颤动起来,阴户里的滋润透出内裤,粘湿了我的手指。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好吗?”这是我对女人们常用的试探的口吻,加果对方有意的话,自然水到渠成。马太太果然并没有反对,这分明表示可以和我更进一步。

    我说道:“马太太,我们去游船河好不好?”

    “好呀!”她马上赞成地说道:“我还没有试过游船河哩!”

    我们登上的士,向铜锣湾飞驰而去。铜锣湾的住家艇,一般都是兼营‘游艇河’生意的。喜欢游艇河的分两类人,一是为了真正游船河的,顺道试试海上的食品,另一种是藉游船河为名,在艇上偷情是实。

    ‘住家艇’上的艇妹,十分醒目,如果是一行数人的,她会把小船儿驶到较为热闹的地方,如果是一双男女,就会故意驶去较为僻静的地点,然后,她把帘幕拉下来,好让艇里的一双男女,可以尽情地亲热。今晚我们所登上的一艘游艇,艇妹叫阿甜,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甜姐儿,圆圆的脸儿,芳龄二十六,她十七岁就出嫁,然而她老公就在娶她的一年后的一次台风中葬身大海。我之所以知道她的身世,也是由于和她有过肌肤之亲,我不时就会租她的艇游河,顺便和她在艇上亲热。她并非随便让男人上身,除非她认为合眼缘的,而我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我和马太太坐在艇上,游了避风塘一个圈,艇妹阿甜就问:“昆哥,过夜吗?”

    我望了望马太太,她并没有出声说什么,于是我就答道:“过夜呀!”

    这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艇妹阿甜招呼我们吃了一餐美味的艇仔粥、跟着就对我神秘一笑,把帘幕拉下,这表示开心的时刻已经来临了。

    躺在艇舱里海绵垫的马太太,她媚丝细眼,呼吸紧速,酥胸上的乳房一起一落的,十分诱惑。于是,我立即轻轻揭开她的上衣,迅速把奶罩解除,开始抚摸一对丰满的乳房,并低头用唇舌舔吻她的乳尖。马太太的身体像蛇一般地扭动,她的嘴里情不自禁地低声叫着:“好舒服哦!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还没哩!等一会儿你会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你好坏!”她可能已经忍耐不住,双手顺势一推,随即把我的肉棍儿抓着了。

    “哇!好硬呀!”她欢喜地说。我把她的上衣脱去,又把她的裤子褪下。她十分合作,很容易就解除了她的最后防线。我也匆匆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含羞地夹紧着两条雪白的嫩腿,但是我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大腿分开,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虽然船舱里的油灯并不光猛,然而也可以见到她的阴阜是光洁无毛的。我抚摸着她滑美可爱的耻部,她已经急不及待地反扑到我身上。

    我顺势捧起她的臀部,让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入她温软滋润的肉洞里。她像一头野马似的在我怀里腾跃,丰满的肉臀一起一落,凑合着淫声浪语,甚有节奏。

    她一边摇,一边说:“好劲呀!好深呀,你顶住我最敏感的花心了!”

    我问道:“现在又觉得怎样呢?”

    她告诉我说:“好像飞上天去了,轻瓢飘的,我没试过这么开心呀!”

    我在和女人xìng交时,十分‘大男人’主义,只要让对手觉得很满足,自己就特别有精神,正如现在跟马太太交媾,我们的器官每一下的抽chā,每一下研磨,她都会呻叫一声,这样的淫声浪叫确令我精神百倍。

    马太太的yīn道甚有吸力,令人乐不可支。我把她掀翻在下面,抽动越来越快,正要往她的yīn道射精,马太太突然叫我停顿。

    她说道:“我不想你在里面出,我要吃你的精液呀!”

    “真的吗?”

    她点点头说道:“真的呀!很久没试过了,以前我公教我这样的!”

    我从马太太的yīn道里拔出粗硬的大阳jù,然后凑到她嘴边。马太太先用双手捏着她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包里,然后将小嘴吸吮我的guī头。一会儿,又凭经验,我觉得马太太的口交的技巧还算不错,她虽然不像莉莉那样,可以把我的yīn茎整条吞入,但也不像其他的女性只含着一半而已。

    玩了一会儿,我实在忍无可忍,非出不可了。便告诉她道:“就快出来啦!”

    然而马太太不但没有把guī头从口里吐出,反而更加努力吮吸。我终于把精液射在她的小嘴里,只见她闭着眼睛,表现得十分陶醉。她把精液吞食之后,让我躺下来,然后趴在我身边,继续施展其舌功,她把我软下来的阳jù整条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这时,艇妹阿甜在外面出声说道:“昆哥,甜品准备好了。”

    马太太慌忙吐出我的阳jù,准备穿上衣服。我笑着说道:“阿甜和我是熟人了,所以你也不必介意的。但是马太太还是把被子上来盖住赤裸的身体。

    我出声叫阿甜进来,阿甜掀开帘幕,端着两碗莲子汤进来,对我和马太太一笑,又转身出去了。马太太一边喝着莲子汤,一边问我道:“昆哥,这个阿甜是不是也曾经和你有过一手呢?”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错,你会介意吗?”

    马太太摇了摇头,也笑着说道:“才不会哩!你不如也把她叫进来吧!”

    “真的吗?”我惊奇地说道:“你真的不介意?”

    马太太笑着说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介意呢?你叫她进来,我也乐得看看热闹,我很想看看别人做ài,只是没有机会哩!”

    我随即喊阿甜进来,并请她也加入。阿甜红着脸把碗收拾出去,再走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的手脚虽然有点儿粗糙,然而她身上见不到太阳的地方却仍雪白细嫩。跟马太太相反,她的阴毛长得非常浓密。

    我把她拉过来,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在她们的肉体上肆意摸捏着,马太太笑着对我说道:“昆哥,我刚才已经够了,你和阿甜玩吧!”

    我笑着对阿甜说道:“阿甜,刚才你一定偷看了我和马太太是不是?”

    阿甜娇声说道:“还好问我哩!你带马太太来快活,又故意上我的船,简直是拿我来寻开心,幸亏马太太海量,否则就折磨死人了。”

    我连忙把她抱住,说道:“阿甜你别误会,我和你这么熟,难道还找别的艇吗?”

    马太太则笑着说道:“我可是什么也不知情呀!你们别争论了,阿甜姑娘,既然你刚才偷看了我和昆哥的事,现在也快点做出好戏让我看看吧!”

    阿甜摸了摸我的阳jù,虽然已经抬起头来,却还不十分坚硬,于是便先用嘴含吮,我的阳jù迅速在她嘴里粗硬了。阿甜骑到我身上,把她毛茸茸的阴户套上去。这个艇妹有的是力气,她有节奏的扭腰摆臀,用她的yīn道不断把我粗硬的大阳jù吞吞吐吐。在旁边观看的马太太也不禁说道:“昆哥,你真够运气,就凭阿甜这一身用不完的力气,倒让你不必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尽享温柔了。”

    我也笑着说道:“是呀!我就是贪着她这个好处,所以不时就会来找她呀!”

    阿甜停下来,吐了一口气说道:“昆哥,你别取笑我了,像我这种苦命的女人,你要是看得上眼,就尽管来找我啦!”

    这时,阿甜的yīn道里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她和我交合的地方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马太太也不禁好奇地伸个头过来注视着我插在阿甜yīn道里的阳jù。阿甜随即对她说道:“不如我先让你玩一会儿吧!”

    马太太笑着说道:“不用了,我只是想看看而已。”

    阿甜套弄了一会儿,终于到达了如痴如醉的景界,她无力地停下来了,我把她翻到下面,并把粗硬的大阳jù往她的销魂肉洞里狂抽猛插,直到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觉。

    望望身边的马太太,她仍全神惯住地凝望着。于是我离开阿甜的肉体,扑到马太太的身上,马太太也欣然把我的硬物迎入她的肉体。我努力地使她再度高潮,终于在她的yīn道里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时候,阿甜出去开船,马太太温柔地拥抱着我说道:“昆哥,这是我三年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你让我太开心了!

    过了几天,刚好是礼拜六,莉莉打电话向我讨人情,我问她想要多少,她笑着告诉我说道:“今晚你来马太太的住处,我你要给我一夜情。”

    我当然一口答应了。当天晚上,我摸到莉莉那里,原来马太太的大哥全家到离岛饮宴,连马太太的小孩子也带去了。本来马太太也准备去,但是莉莉告诉她今晚约了我,她就临时推说身体不舒服而留下了。

    当莉莉开门让我进去,我立即见到马太太也迎上来,她笑容满面地和我打招呼,但我立即预感到今晚即将有一场剧烈的肉博大战了。马太太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她笑着说道:“昆哥,你放心,我留下来只是想做观众,我要看看莉莉和你怎样玩,你大可不必介意我也在场,放心和莉莉玩个痛快吧!”

    我也笑着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收真人表演的费用了。不过只要你也一起表演,我们就不另收费。”

    说着,我把马太太搂在怀里,伸手就要插入她的裙底掏摸她的阴户。马太太连忙躲避,她说道:“快别摸我了,我下面不干净呀!”

    我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我因为竟有猫儿不吃腥哩!”

    这时,莉莉倒茶出来,我便故意在马太太面前搂住她浑身乱摸,马太太就笑得花枝乱抖,莉莉却窘得不住地争扎。马太太笑着说道:“莉莉,你别害羞啦!你尽管当我透明,放下和昆哥玩嘛!”

    莉莉听了马太太的说话,才不再推拒,她由我剥个精赤溜光,然后也转身替我宽衣解带。我抱着莉莉走进浴室,马太太也跟着进来。

    莉莉问道:“昆哥,为什么不叫马太太也脱衣服一起玩呢?”

    马太太向她解释了来月经的原因。莉莉立即不再拘束了。她替我全身冲洗,还特别用嘴含着热水,再含着我的肉棍儿反覆翻洗。和莉莉鸳鸯戏水时,我最受落就是她这一招了,连马太太也看得对我连连点头。

    接着莉莉在我全身搽满了香皂,然后用她娇健的肉体和我摩擦。这时我已经忍不住地把肉棍插入她的身体。俩人扭腰摆臀地站在浴缸里就干了起来。

    莉莉和我已经是老相好了,正所谓她知我长短,我知她深浅。所以我们就算以站立着的姿势交媾,也是非常合拍。我决定先出一次火,再到床上盘肠大战。于是,我一会儿和她正面交媾,一会儿在她后面冲刺,终于在她肉体里一泄为快。

    冲洗好了,马太太让出她的房间做战场。于是我赤条条地抱着莉莉一丝不挂的娇躯跟着马太太到她的房里。马太太的睡房很宽敞。我把莉莉光脱脱的身体往床上一扔,接着就扑到她身上,和她玩起‘69’花式。

    莉莉的口技非常出色,连马太太也叹为观止。不过她的阴毛茂盛,当我替她口交的时候,就连想起不及马太太的光板子阴户舔吻时的有趣。可惜马太太今天只能做观众,否则我一定试试和她那光洁无毛的阴唇接吻的乐趣。

    我和莉莉互相口交了一会儿,就转为正面接触。莉莉尚未生育过,所以她的yīn道仍然很紧窄,不过刚才我和她口交时,弄了许多涎沫在她肉洞口,所以还算不太困难就插进去了。莉莉很快就高潮了,她高潮时叫得特别利害,然后四肢将我紧紧环抱。我暂停对她的抽送,静静地和她贴肉拥抱了一会儿,莉莉才逐渐平静下来。

    接着,莉莉和我玩‘乳交’。她用一对丰满的乳房夹住我的阳jù,然后一边套弄,一边低头吮吸guī头。直到我在她嘴里射精,她则把满嘴的精液吞食。

    艳福陆续有来,我在一家餐厅遇上了阿萍。阿萍是个上海姑娘,她来港仅仅一年,阿萍端庄、内向、样子也不错。听说她还是内地的大学毕业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

    两年前,她结识了一名从香港到上海做生意的年轻商人。他很快就把阿萍追上手,并随即结婚。不久,就把阿萍申请来港定居。

    等到阿萍抵港,才发觉到丈夫原来早有妻儿。这还不打紧,阿萍表示她可以忍受下去,就算做他的情人也没关系,只要解决生活就成了。

    可是直到最近,她才发现丈夫行为古怪,令她不能再忍受,原来他是个‘摄影狂’更喜欢拍录影带,好几次,他们一边做ài一边用三脚架上的录影机拍下了录影带。阿萍以为这些‘闺房影带’,只不过是让夫妇俩自己欣赏,怎会想到他竟然把录影带公开,和他的朋友们一同欣赏。

    阿萍一怒而去,离开了那个变态的丈夫,自此,她一见到摄影机或录影机,就怒不可抑。一次,我不经意的拿起相机,想替她拍照,阿萍突然反面,几乎把在下的相机丢在地上。后来我小心地询问过她,才知道有这样的故事。

    目前,她在一家餐厅当收银员,生活上也算得到解决。我也正是在这间餐厅认识她的。有一次,她和我谈到她的变态丈夫,阿萍苦笑地说:“信不信由你,我在离开他之时,把以前拍下来的几盒录影带,都一并偷走了,以免地再在朋友面前令我出丑!”

    “那么,你会再看一遍吗?”我打趣的问。

    阿萍抬头望了我一眼,说道:“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都喜欢看吗?”

    我故意点了点头。想不到阿萍竟十分大方,她笑着说道:“好!如果你不怕难为情的话,你可以去我家里,我找出来给你看!”

    阿萍在大角咀区租了一个小房间,丁方只得七八十尺,但布置得颇为舒适,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有一部十四寸的电视机和一部普通的录影机,窗口还有一具四分三匹的小型冷气机,一个人居住倒也不错。

    据说,包租人就是餐厅的老板,所以租金特别便宜,只收她一千五百元,并且包括水费和电费。阿萍没有什么特别嗜好。最喜欢就是听音乐。由于她来自国内,房间里全部都是国语录音带。

    有一日,阿萍休息,她特地约我去她家,说要包一餐上海风味的饺子,让我试试她的手势。我心想:食饺子可有可无,最紧要是欣赏她的‘私人珍藏’的录影带。

    吃过饺子,我大赞味道不错。并提起‘录影带’的事。

    她笑了笑说道:“你真的要看,不怕要去医院洗眼睛!”

    我笑着说道:“我就是不信你们会拍得太露骨!所以想证实一下嘛!”

    阿萍道:“好吧!你竟然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

    说完,她果然找出一盒录影带,对我说道:“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一会儿。”

    我拉住她说道:“不行,这是你的地方,你一定要留下来才方便。”

    阿萍没办法,只好坐到我背后去。当时,阿萍身穿半透明睡衣,里面没有戴奶罩,两只白嫩的乳房隐约可见。如果阿萍平日那么内向,我一定会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当录影带映出阿萍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我真是一时难以相信,坐在耳旁柔声细气的阿萍,竟然就是录影带中的荡妇淫娃。她的丈夫虽然外表斯文。同样的,在床上的表现,也十分粗暴,与地的外型,完全不相配。

    在录影带中,她的丈去像一头野兽用力的在阿萍的乳房上乱抓,同时,又用手指插到阿萍的肉洞里又挖又掏,阿萍可能忍受不住,脸上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后来,她的丈夫不理阿萍的感受,强行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之间,用唇舌戏弄她的阴户。当时她先是极力抗拒,后来却完全屈服下来了,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看了好久,仍然只是口交的场面,我有点奇怪地问道:“阿萍,为什么只是见到你们口交,不见真正的做ài呢?”

    她轻声地说:“本来我亦喜欢做ài,可是他只喜欢口交!”

    我笑着说道:“看来你也乐意这样吧!”

    “起初我是不喜欢的,后来让他弄得很过瘾,于是就由得他一直玩下去了。”她冷冷地说道:“他呀,那家伙老是硬不起来,和他结婚两年,从来没有和我正式做ài!”

    说到这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把身体依偎过来,并且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看得心里痒丝丝的,你可以像我丈夫那样吗?”

    听她这样说,我也不再客气了。我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之内,摸到那两团软绵绵的软肉,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缝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手指触处,滑不溜手。阿萍一反常态,她过去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端庄、内向,这时已经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的她,骚气十足,鼻子里哼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屁股也开始作不规则的扭动。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样,而且还可以和你真真正正的做ài,让你好享受一次尽情的高潮呢!”

    她自动自觉的脱掉了那件睡袍,浓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现在我眼前。她催促着说道:“你快吻我呀。我快忍不住了呀!”

    阿萍的阴户看来挺新鲜的,而且,似乎从中央还散幽幽地散发出一种绝不令人讨厌的气息,根据我一向接触女人的经验,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兴奋时,那地方往往会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不过,阿萍的气味就特别浓,而这种幽香,急剧引起我也产生强烈的反应。

    一经轻吻,阿萍就肉紧地抽搐着,淫声四起。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缝上端轻轻地按了两下,她的反应就极强烈了。她忍不住叫道:“好呀!对了,你弄我那个地方好舒服呀!你把我弄得身子都酥麻了呀!”

    她叫着,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可能,我刚才那两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怪不得弄得她淫水长流、“哎呀!我受不了啦!”她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着。

    “那么,你想我怎样呢?”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暂时并没有直捣黄龙。

    “我要你入我啦!要你插入去呀!好痒呀!痒死我啦!”她的表现,越来狂野了。

    我笑着说道:“你不怕会有孩子吗?万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把一过劲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不怕,什么也不怕,你快给我吧!”

    到了这个田地步,谁还可再忍呢?于是我挥鞭轻进,‘玉棍’只放入一半,就立即停住。弄得她就‘呜呜’的叫道:“插进去呀,快呀!快一点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就这样,在下唯有成全她的愿望,一个饿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点儿也不留,然后开始抽chā。只经三两下抽chā,阿萍很快就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狠命向我迎凑着,随而全身发抖,叫了一声:“你弄死我了!”继而大声呻吟,可以相信,这是女性在极高潮时的反应。

    极高潮过后,一切又回复平静,她还在喘气,床单上水渍遍遍。

    “舒服吗?”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我结婚以夹,从未享受过这种滋味呢!”停了停,她突然捉着我的手臂说道:“我们的关系,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这当然啦!我怎可以失去你呢?”女人总爱听甜言蜜语的,阿萍当然不会例外。

    从此,我们的秘密性关系维持了好一段日子,我偶然都去她家里幽会。不过世事常变,前些日子,知道阿萍已没有上班,再打电话去她的住处也无人接听,后来她的老板说告诉我,阿萍在一个星期前就搬走了。”

    我想,阿萍的失踪,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她不习惯香港的生活,回上海去了,二是另找到靠山,重新过着少奶奶的生活。结果证明,她真的找靠山。

    日前在一家日本百货公司遇到一位打扮冶艳性惑的少妇,身边有一位身穿毕挺西装的男士,这少妇竟然是神秘失踪的阿萍,当时,我们四目交投,不发一言。

    同日晚上,阿萍打了电话给我,在电话里,我要求和她最后再玩一次,然后收拾内心对彼方的眷恋,从此各走各路。她立即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在一个酒店里幽会,小别之后的重逢,阿萍的表现更加热烈。我只顾和她盘肠大战,并无提及她身旁的男士。直至欢娱过后,我们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休息时,阿萍反而觉得奇怪的问:“你没有兴趣知道为什么我会失踪吗?”

    我淡淡地说道:“我一向不习惯查根问底,你故意失踪,当然有你的理由嘛!”

    她笑了笑:“讲出来也许你会奇怪,我回到丈夫的身边了。”

    我笑着说道:“我才不会奇怪哩!”

    “为什么?”她觉得诧异。

    我说道:“因为,性爱对于女人,就像吸毒一样,上了瘾就戒不掉!很简单,你需要擅长替你口交的男人!我看过们你们的录影带,这一方面,看来你老公比我强”

    她哈哈大笑:“你说对了,现在我才觉得,确实是我老公最拿手!可是我也忘不了和你玩时的妙处,以后还会我偷偷找你,可别拒人于千犁哦!”

    我笑着说道:“也好,一切随缘吧!”

    不久,我又认识了张小姐。这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是因为她想找一份工作,通过一位朋友托到我,正巧我另一位朋友在尖沙咀开免税店,生意很旺,需要找一位能说外语的小姐,也找我帮忙。

    事出自然,通了电话以后,张小姐就去上班了。此时我们并没见过面。由于工作环境很合张小姐的意,为了感谢我,张小姐特意约我去金塘海鲜酒楼吃饭。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张小姐。张小姐长得眉清目秀,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娇小玲珑的身材,在长及脚背的裙子衬托下,显得十分文静而富有教养的风格。她实在长得很美。

    晚餐开始以后,我们喝了几杯酒,自然话题就多了起来。张小姐对唐诗宋词很有研究,对移民的生活也有许多独到的见解,我们俩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的,这顿饭竟吃了五个小时。张小姐余兴未尽,但已有几分醉意,我的情况也差不多,只是我要驾驶汽车,所以不敢喝得太多。

    晚饭以后,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叫计程车送张小姐回到她的住处。当我把她送到家门口时,张小姐一定要让我去她家坐一会儿,顺便喝一杯她亲手煮的美味咖啡。我说时间不早,还是改日再来。谁知张小姐执意不肯。真是盛情难却。

    我跟着张小姐进了她的一房一厅公寓,这是一套极尽华丽的公寓,居然只有她一个人住。当她看见我显得迷茫时,她告诉我,这套房子是她丈夫留给她的,而她丈夫已在一年前跟一个比她小十岁的上海姑娘走了。

    我坐在皮沙发上享受咖啡的时候,张小姐去浴室洗澡了。浴毕更衣后的张小姐判若两人,她身上穿着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她交叉着双脚,把玉腿的大部分曝光。那种样子是很性感、很诱人的。

    我不敢正视她,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令我的心乱跳。这时我闻到了如兰似菊的阵阵幽香,那是从张小姐身体上发出的。我下面的肉茎不觉已似钢铁一样的硬了。我的手伸过去,摸上了她的大腿。张小姐全身像触电似的,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女人的本能使她想挣扎,但我得寸进尺,已经摸到大腿的终点了。

    然而我并没有摸到什么,因为她的玉腿已经及时地夹了起来。这时我的全身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小姐站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双手一搂,就把她拥入怀中。

    她轻轻推拒,但是我那管她要还是不要,不客气的吻上了张小姐。我一手抱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搂着她那肥圆的玉臀,把她的阴户压迫着向自己的下体凑过来。

    这时她也已经受不了。她的欲火也被煽起,她扭动着臀部,以便使阴户与我的肉茎互相磨擦。可是嘴里还是喊道:“啊!不行,不可以这样!”

    不管她怎样的娇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间里走,一边热情地、如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小嘴。

    我抱她进房中,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一下子把她衣服全部解掉。她的肉体像冰雪一般晶莹洁白,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震撼得我全身都在发抖。实在太美了,太诱惑人了。

    我伸出双手,要去解开她的乳罩,她的玉手,颤抖地阻止我的手,但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我几乎没有用上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开。她娇哼着,脸上已含羞带媚,那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也半闭地眯着。

    酥胸上一对高耸的乳房,丰满极了。我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竟然绷紧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弹性十足。这时欲火烧得我像发疯似的,我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得精光。那一根粗硬的大阳jù,像怒马般的,坚硬如铁的昂然雄立着,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慨。看得张小姐也双颊飞红,春心跳个不停。她娇喘着,挣扎着,颤荡的乳房是这样诱人。我终于看见她的阴户,阴毛短短的,浓密又蓬乱地包着整个高突肥满的阴户,下面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肉缝里湿湿滑滑的微有水积。

    那神秘的肉缝,像有一股的魔力,把我烧得不能再忍受了。我发狂地压在她身上,同时用肉茎的guī头,在肉缝中探弄着,她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我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我的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后,感到她的淫水越来越多,估计已可以顺利地成事了,我突然把臀部往下一压,大肉棒就往小穴乐插入。

    ‘兹’的一声,大肉棒全根尽没。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我并没有停止,我缓缓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

    我只感到,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洞穴里,不断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这时我挥抽得开始又急又猛,大肉棒次次尽根到底。张小姐不知已泄了几次,我却越插越用力,勇猛非凡。

    突然,她的小穴里淫水像山洪暴发,一阵阵地往外流,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也全身着火,大叫起来。终于,我们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不知飘向何方。后来,俩人都晕了过去,瘫痪在床上。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这是我难忘的一夜。

    我们继续床上温存着,张小姐妩媚地对我说道:“昆哥,你真行,昨晚弄得我开心死了,你以后还会再来找我吗?”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只要你欢迎,我当然求之不得啦!”

    张小姐笑着说道:“好吧!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吧!我叫诗敏,希望我们的保持这段友谊,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急须帮忙,你可不可以略施援手呢?”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什么事呢?”

    诗敏说道:“也是找工做的事,不过要你直接做她的老板,她只要月薪三千,就可以做你的‘午妻’,也就是可以在白天陪你一两个小时,怎么样?”

    我笑着说:“你不少在说笑吧!”

    诗敏认真地说道:“是真的呀!她是朱太太,不过你可别有了她,就忘了我啊!”

    第二天,诗敏就立即打电话,约朱太太出来饮茶,顺便让我见见她的样子。他交代我说道:“这女人从未出来做过未出来做过的,你要对她温柔一点,千万别吓坏她!”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打扮朴素,身穿黑色西裤,花点长袖恤衫的少妇走过来,当时她手里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儿,走到诗敏身旁,就笑着对她说道:“敏姐,对不起,我来迟了。”

    诗敏站起来,替我们介绍道:“这位是朱太太,这位是昆哥,他是我的好朋友,人品不错。”

    朱太太有几分娇羞,一直不敢正视,直到午饭完毕,诗敏对我和朱太太说道:“昆哥,你不妨和朱太太谈谈,大家了解一下也无妨。朱太太,你如果有时间,就陪陪昆哥吧,我要先走了。”

    诗敏离开后,朱太太仍然含羞地垂下头。接着,我召一架的士,和她一起去到尖东海傍谈谈心事。据朱太太讲,她结婚前后仅两年,刚生了一个小孩子。未婚前,她是当售货员的,所以薄有积蓄。她的丈夫是个小白领,收入有限,结婚时,私己钱也用了大半,因此标了一份义会,准备婚后再出来工作,供会绝不成问题。就算一时找不到工作做,则她的银行存欺也足应付。不料突然该银行倒闭,因此计划就完全打乱了。

    我问她道:“如果只要赚三五千元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为什么你不去找一份工作呢?”

    朱太太说:“有着个小孩子,出去工作就不方便,若然找个女佣照顾孩子,又负担不来,想来想去,还是照敏姐的方法比较实际。”

    说到这里,她才茫茫然的抬起头来望望我。

    “我明白的。”我直觉地感到朱太是一个贤妻良母,因而对她加多几分温柔。

    跟着,朱太又红着面,吃吃曰:“据敏姐讲,昆哥还未结婚,人品又好,我才愿意这样做哩!”

    “一切心照好了。”我乘机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说道:“希望大家都开心!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该日,本来打算立即和她来一场,奈何她手抱婴儿,很不方便,于是留下家中电话,叮嘱她今后若有时间,就随时电约出来‘幽会’。当时,朱太太表示,每天下午二时至六时最清闲,由于她家住官塘,故提议最好在官塘区见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电话来,约定在下午三时见面匕我依时到达某餐厅,随即和朱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见一天,朱太显得更随和,而且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娇媚。我先和她闲谈一轮,再谈到正题,我说道:“朱太太,为什么今天特别有兴趣呢?”

    “你不知道吗?女人在经期来之前,特别大瘾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动宽衣解带。赤条条之后,才发觉她的身材顶瓜瓜,一对乳房又圆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还是她乳尖的两粒‘樱桃子’,又红又大粒。再看到她那‘销魂三寸地’,哗,草丛密集,黑中带红,中央部份,还明显的见到是湿淋淋的。

    “昆哥来,玩我这里吧!”她用手指着她的‘三角地带’,暗示要可以弄她了。

    我见她这么热情,便故意按兵不动,看她继续有什么表现。

    朱太太又说道:“不怕对你讲,我个老公小过我几年,他还未够二十岁,连做那回事都要我教他哩!”

    我笑着说道:“这不奇呀,男人不够二十岁,稚气未除,当然不懂性爱了。”

    “本来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门就出,唉!实在好惨!”

    她说到这里,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三角地带’进攻。为了令她兴奋,我随便摸她两摸,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说道:“啊!好舒服呀,我已经被你摸出水啦。”

    我笑着说道:“这只不过是开场白,等一阵我插进去时,你就知道滋味了!”

    “是吗?那你就快点儿插我吧!我已经好湿了!”

    此时候的朱太,骚气十足,比起第一次见但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吮你那里,好吗?”她并无等待我点头,就轻舒兰花手,捉住我那条‘龙桨棍’,好似监赏珍品似的,仔细欣赏。我一声笑道:“你都做了妈妈,难道还没有见过这肉棒吗?”

    朱太太道:“不是没见过,只是,我老公的,好像个小孩子那样大小,无厘火气,不像昆哥大得这么可爱。”

    接着,朱太太低头含着肉棍又吮又吸。她翘着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我兴极,决定开始干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