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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寨中一干喽罗起床,正三三俩俩谈论昨夜和他们拜了堂的公共小妾,对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计议着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正聊得高兴,却见寨主夫人将门打开,他们那位胡寨主被五花大绑,被那位美艳绝伦的小妾牵着大jī巴押出来。
胡寨主大声道:“本寨主正和妻妾游戏,你等都转过身去,莫要看。”众匪都觉奇怪,也不知他这是何玩法。他们却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胁胡豹,若是不听她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着她。白左使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guī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弟的卧房,只听到里传来女子淫糜的呻吟,胡蓉声音在里头笑道:“从今日起她的每个肉洞都要时时刻刻地塞着淫具。看她这副贱样,说甚么女侠,却长着一张妓女的脸蛋,日后多找几个人来,乳头要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吸着,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来。把乳头变得大些,大家才能玩得更爽。”
白玉如听得秀眉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白左使将门轻轻用脚顶开,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一位绝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精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一对垂着乳头正被两个汉子用嘴品尝着,屁股里被胡蓉用淫具前后推送,还用手不时的去拨弄高高立在阴蒂包皮外的肉核。
白玉如上去对准俩个汉子的鸟蛋一人一脚,正在吸奶的华家兄弟顿时痛晕过去。那胡蓉见到白玉如脱困,自家小弟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瑟瑟发抖,口中讨饶。
白左使道:“还不快把我上官妹妹放下。”胡蓉颤抖着去解女侠绑绳,文雪兰见她不利索,便上去帮忙。白玉如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燕穿上。又将胡蓉捆了个驷马倒攒蹄,转身对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厢车还在罢,今日我也请你坐车,你大姐便装在箱子里罢。”
待叶玉嫣一行走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李铁匠领着众人去铺里歇息,却见门口一个美貌女子出来,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一声:“姐姐!”跳下车就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一起,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又哭又笑。紫云宫二女见她姐妹相拥,既替她们高兴,又微感诧异,心道:莫不是白师姐和上官女侠两人便将一山寨强人给挑了?当下便去找白玉如。
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男子呻吟:“……哦!……噢!……女侠!……我错了!
……我错了!……”白玉如声音道:“错在何处?”那男子喘一口气道:“我不该欺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白玉如道:”你还不知错在何处么?”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来。
叶玉嫣从不知白师妹还会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萧玉若禁了声,悄悄过去偷瞧。只见屋里一个彪形大汉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师妹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态甚是不雅。萧玉若看得脸红,叶玉嫣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时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一出。
那大汉被白玉如上下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白玉如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喷在杯中。那汉子兀自喘气,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大汉急道:“……不!……不!……这样下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满,谈何精尽?你这般中气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从。”
白玉如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中午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是已经被你救了么。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叶玉嫣和萧玉嫣心想,昨夜甚么仇?
白玉如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有精尽的机会。”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白玉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
白玉如叹道:“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她过门……”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姐姐与姐夫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这等怪事么?
叶玉嫣和萧玉若此时方知原来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逼那位胡寨主,只是她这法子也太怪异。二女想若此时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下等候。少亭,白玉如也听见楼下喧哗,便下楼与众人相会,含含糊糊叙说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一百个人当小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说。
叶玉嫣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细问,忽觉下身和乳头痛痒起来,少时愈来愈烈,想起柳嫂的话,知道是淫毒发作。她坚持不住,说道:“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会儿。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作了……”二女早听她说过缩阴飞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处解症,便去与她铺床叠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若看护着叶宫主,白玉如便去找方头领说话,交给他一封信,托他将一口装着一个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宫看管。那方冈虽是不愿和众女分离,但见白左使平时都是笑容,此时却是面无表情,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去违拗她。
白玉如处置完了让自己饱受奇耻大辱的胡蓉,心里叹了口气,又逼着胡豹修书一份,让白龙寨散伙。胡豹哪敢不从,小老婆怎么念,他就怎么写,不一会儿一封便炮制出来,让方冈手下送去白龙寨。
待她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脱下衣装,打算歇息。却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知道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过来拜谢,白玉如笑道:“也没甚么。”
文若兰却微笑轻声说道:“钥匙配好啦。”白左使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红,接过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关门。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在头上,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顿时一身冷汗,又惊又羞,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如何解释?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寻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她鼓起勇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酣声。
今日文家姐妹相会,若兰便陪雪兰一起就寝,李铁匠一人独睡,正朦胧间,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心想,若兰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回来了。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嘴里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口环在这铺子里伺候为夫,那是我们头一遭亲热,今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旧梦。”
白玉如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李铁匠虽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当下一只手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时更湿润,听她一声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感源头被他挑逗,正自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话:“兰儿,你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模样,便轻轻学起来。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学得甚像。
这淫糜的叫床声一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将她拦腰一抱,将菊穴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来,口中兀自喘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快感聚积在心房不断肆虐着。
两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吟,李铁匠只觉得夫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摆动。屁股包里着自己惊人的肉棒,强行抑制着的呻吟声与喘息声,铁匠把她阴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肉棒的脉动,将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点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回过神,便将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乱流的阴户。雪白的双腿被大大掰开,蜜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铁匠肉棒肆虐着。白玉如被他困在床上,只能一边轻轻模仿着娇美的呻吟,一边努力抗争不断袭来的快感。她只希望铁匠快点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
正自卖力模仿伺候,那知这铁匠看上去老实,却一边耸动肉棒,一边将一支枕边淫具塞进白玉如菊孔玩弄起来。白玉如觉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抽chā、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色狼。铁匠却又取出一根细一些的,像是由许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门。
白玉如虽是在柳家被玩过尿门,但这般崩溃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里叫道,若兰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连插尿眼都有!两个排泄口都被彻底攻占了,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这种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是快感。也不待她脑筋转动,肉核又被他手指反复压榨,捻转。四种不同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又带给了女侠一次屈辱的高潮。蜜穴高潮的痉挛,让铁匠也淫叫着怒射起来。
二人喘息了一会儿,白玉如只当他完事了,但铁匠此时却说:“还有嘴巴来一次。”女侠想道,当日若兰妹子也带着口环的话,自然不会放过嘴巴了,当下也只有奉陪到底了。感到他站在床上,自己反铐双手,戴着眼罩跪在他腿间,铁匠肉棒送来,只塞了她满嘴。
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兰妹妹怎么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娇媚的摆动起螓首,红唇从guī头捋到根部,舌头不断舔着尿门,又时又去吃他鸟蛋。
铁匠感到自己肉棒被她温暖的小嘴在吸啜,又惊又喜,心道:“兰儿何时学了这些花样?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后还是要让她们姐妹多走动走动。”胯下用力挺动,只顶得她俏脸鼓起,双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抚摸。
又玩了一盏茶的攻夫,终于又在她嘴里怒射了。看见夫人在一旁喘息,铁匠道:“兰儿可忘了,那日你可帮我把精液都吃干净了。只见夫人娇躯微微颤动,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乖乖上来将他肉棒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吃得一丝不剩。
李铁匠爽了三回,心满意足,摸出一串钥匙替夫人开了锁,转头去放好钥匙,又转过来想抱着文若兰缠绵,谁知她却不见了,那门却开着,在晨风中轻轻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