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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
阿德里安打开门的时候,斯内普还保持着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盯着茶几上的杯子发呆。阿德里安关门的声音把他惊醒。
斯内普抬起头,看着阿德里安走向他,带着一如既往的甜美纯真的笑容,扑到他怀里。当手臂环过这个孩子的身体,把他搂进怀里的时候,斯内普突然间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完整。
不再四处寻觅活着的理由,不再觉得这世界空旷和寒冷得可怕。仿佛这个孩子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那么亲密。他想把这个孩子融入骨血。(他是乃的左肋骨,教授)
阿德里安趴在斯内普怀里,脸蛋红红的,刚才并不觉得如何,可是现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就觉得有点害羞。这是自己爱着的人的怀抱。虽然他未必抱有同样的感情,但是这并不影响自己偷偷地觉得幸福。
:“西弗勒斯,我刚才跟爸爸妈妈说了我们的事情,爸爸妈妈邀请你跟我一起回家。你会跟我回去么?”阿德里安仰起头,望进斯内普的眼睛里。
:“当然。作为你的终身导师,我的确应当上门拜访。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有点小手续需要处理。”斯内普把阿德里安放到沙发上,走到写字台后,拿出一张高级的有印花的羊皮纸。
:“我们需要订立契约。”斯内普在那张羊皮纸上详细地写下终身导师和学徒的契约,并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把羽毛笔和契约递给阿德里安。
阿德里安接过羽毛笔,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两道白光从纸上亮起分别进入了斯内普和阿德里安的眉心。契约成立。
斯内普点了点头,分别给魔药协会,黑魔法研究协会和大脑封闭术研究协会写了封信,通知他们阿德里安成为他的终身学徒,并以成为这三个科目的大师为目标跟随他学习。随信还附上了学徒契约的副本。
两个人散步到猫头鹰屋,阿德里安挑选了三只强壮的雄性猫头鹰,将糕点分给它们,让它们把信件寄出去。
回到地窖,斯内普让阿德里安先自己看书,他要去找邓布利多谈谈。由于学徒必须跟导师住在一起,阿德里安从下学期开始要住在地窖。所以斯内普要通知邓布利多这个校长。
:“草莓奶油球”斯内普厌恶地点出口令,石像让开了,露出了楼梯。
斯内普进入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哦,我的孩子,你来了,快坐下。现在已经快要9点了,我想你一定找我有急事。要来点蓝莓蛋糕么?我这还有特调的蜂蜜柠檬茶。”邓布利多显然心情很愉悦。
:“我不是你的孩子。还有如果你继续吃这么多甜食的话,健齿魔药也没办法帮你。健齿魔药能够保护甜食不侵蚀你的牙齿,不能保证它们不侵蚀你的大脑!”斯内普厌恶地看着邓布利多推销的那些甜食,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他真不明白过甜的食物有什么好吃,他的小学徒做的那些稍微有一点甜,带着水果的天然味道的点心才能称为是点心。邓布利多的这些只能说是加了果味的糖。
:“好吧好吧,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性急,没有人愿意陪一个老人聊天了。那么,西弗勒斯,你找我有什么急事?”邓布利多的眼睛藏在闪烁的镜片后面,心情愉快地问。
:“从今天开始,一年级斯莱泽林学院的阿德里安?派特里克?科迪恩正式成为我的终身学徒。根据学徒制度,下个学期开始他将搬到我的地窖。我想你需要知道。”斯内普客观地阐述,甚至用了阿德里安的全名。
:“哦,那个孩子。真是个好消息。一个终身学徒,是的没问题,我想你自己可以给他准备好房间。”邓布利多显然对这个消息的到来很欢迎,甚至一点也不惊讶。
斯内普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邓布利多,这只老蜜蜂只有在算计人的时候才会这么愉快。
:“别这样看着我孩子,我真心地替你感到高兴。自从莉莉去世,你就变得越来越阴沉了。那个孩子能够给你带来快乐,这很好。他是个好孩子,是的,一个乖巧的孩子,绝对中立的家族背景。”邓布利多把双手交叉在一起,看着斯内普尽量表现得诚恳。
觉得跟他再废话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意义,斯内普起身告辞:“我来就是为了通知你,没有其他事情了。”
斯内普翻滚的袍脚消失在校长室门口,邓布利多盯着斯内普消失的地方看了好久,才终于露出笑容:“一个终身学徒,科迪恩家族。”然后大大地咬了一口蛋糕。
斯内普回到地窖的时候阿德里安像小动物一样赤着脚丫蹲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盘樱桃。自从上次被抓包,阿德里安再也不敢在看书的时候吃东西了。所以现在他没有看书,专心致志地向他的樱桃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