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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看阳光,应该的有9、10点钟了吧。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而不是沙发上。难道昨天晚上是做梦?但是实在是太真实了!还是自己后来被抬到床上的?
床单?是新的。这时我才注意到厕所传来洗衣机转动的声音,已经在甩干了。
随即,轰鸣声停止,“嘀嘀”的两声。
我下地推开房门。小玲正在从洗衣机里取出床单。听到我过来的声音,小玲身子猛地一颤、一顿,有些慌乱的抱起床单,走向阳台。边走边说:“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洗洗脸,吃饭吧。”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小玲。今天早上的小玲好奇怪啊。我惹她生气了吗?
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啊!但是,就是怪怪的。
哎!不会是我昨天喝大了,说了什么惹她生气的话了吧?不会是我把和小茜的说出去了吧?天哪!千万不要啊!
嗯?!地板上,这是?水渍?卧室里其他的地板上都没有啊!不像是拖地留下的。
我用拖鞋蹭了蹭。这油亮的样子,是油?
伸手,食指在地上一抹,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这香味儿?!是避孕套上的润滑油!!
不是梦!
我的手指在颤抖!
这时,传来小玲从阳台往这边走的声音。我深吸了口气,咬咬牙,起身,去刷牙。
正好迎上小玲。她眼圈黑黑的,像只大熊猫,看来是没睡好。想来不知道昨晚和自己的外甥做了几次,我看到的时候至少是第二次了。搞不好昨晚和自己的外甥折腾了一夜也说不定呢!
哎!算了!只要她喜欢就好!谁让自己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婆呢!
至少她还是我老婆!想着,搂住小玲的腰,献上我的早安吻。小玲的眼神有些慌乱,还有些愧疚。挣开我,去收拾卧室了。
我坐在马桶上,打开废纸篓的盖子,正要把废纸扔进去,却发现昨晚那条被撕扯的破烂不堪的透明连裤丝袜,上面满是老婆干涸的秽物。
鬼使神差的,我锁上了厕所的门。从废纸篓里拿出那丝袜,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好浓重的味道!但是!好喜欢!裤裆间的大肉棒立刻就立了起来!我都觉得自己好变态!但是,这味道好喜欢!下身的肉棒也兴奋得一抖一抖,guī头的马眼流出晶莹的淫液来。心跳的好快,好兴奋!
我情不自禁的,一手抓住肉棒,快速的撸动着;一手把满是污秽的破烂丝袜捂在自己的脸上,深深地痴迷地吸着上面小玲残留的淫靡气息。骚骚的、腥腥的、臭臭的,以及各种不可名状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直达大脑的深处。
脑内浮现在小玲被外甥小浩压在身下,淫液不断的被肉棒榨取、迸溅,才有了如今的味道。这屈辱的回忆,怎么却让我如此的兴奋。这味道,小玲被奸淫的味道!
啊!居然在这样的状态下,射了!前所未有的爽!7、8秒以后,已经没有精液喷出,肉棒依旧在一抖一抖的,射精的快感还在继续。
闻着老婆小玲被性侵的证据,回忆着性侵的过程,所达到的高潮,居然真正做ài还爽,我这是怎么了?!
又闻了闻丝袜上的味道,竟舍不得扔回垃圾桶了。拿卫生纸包好,找个隐蔽的地方珍藏了起来!
我?!这是不是很变态啊!
吃饭的时候。
“我昨天是不是喝大了?没有闹出什么笑话来吧?”,我边吃边问小玲。
“是呀,你喝醉了。还好老公的酒品不错,就是趴到桌子上了。”,小玲边吃饭边说。
“我都醉成那样了!老婆把我弄回家,一定很辛苦吧。”,我继续问。
小玲没有立刻接着我的话往下说,而是缓缓的嚼着饭,最后咬了咬嘴唇说道:“是——小浩和我一起把你抬回来的。”,“小浩”两个字说得特别的淡,很不想提起似的。
“这小子啊!他是不是又要把我扔到沙发上就不管了?”,我调侃着说。
老婆听了,身子却是一震,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忙低下头,胡乱的趴着碗里的饭。
“没——没有啦!”,声音从碗里传出来。
“哦!这次居然这么有良心?!”
晚上,把小玲压在身下时,想起昨晚她被小浩奸淫的画面。下面的肉棒勃起的异常凶猛。插入后,快感连连,却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就是传教士一个姿势,近20分钟,两次把小玲送上高潮。
小玲乖巧的依偎在我身边,潮红的脸上透着惊喜和满足。我搂着小玲的香肩,自己作为男人的感觉,又找回来了!
深夜,我在阳台抽着烟。自己的重振雄风还真是有些滑稽,居然是建立在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占有的基础上的。好邪恶!这对我来说几近凌辱似的旁观,居然能够唤起身体的性能力。这条路我该走下去吗?能走多远?
其实,我有别的选择吗?该发生的,不是都已经发生了吗!我又能有什么别的更好选择。走一步算一步吧。
最起码,在小玲身上,我又是个男人了!不是吗?!
半个月后,我们得到消息,小玲舅舅的儿子要结婚了,婚礼就在一周以后。
我和小玲准备提前两天前往。
这天,我们正在准备到那里临时会用到的东西,毕竟那里算是半个农村。我特意给小玲卖了好几双各色的连裤袜,有肉色的、透明的、黑色的、灰色的,甚至还有粉色的。隐隐的,期盼小玲的丝袜再次被撕碎。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小玲一改少女式的装扮,被我打扮成性感的小少妇。黑纱的连衣裙,大大的V字领,深深的乳沟一览无余,半透明的黑纱,里面纯黑的蕾丝胸罩和内裤隐约可见。
不打扮不知道,原来小玲也可以如此性感、妩媚撩人。哪有以前初恋时那青涩的影子。不会是那晚小浩的奸淫,让小玲的心里发生了变化吧。
吃过晚饭,到了火车站,竟遇到了小浩。他也是去参加婚礼吧。
当小玲看到外甥小浩时,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前打招呼,身子反倒是有往回退的意思。脸上的表情几经挣扎,嘴巴张了又张,却没说出一个字。
反倒是小浩看到小玲。先是一愣,随即满脸欣喜,直勾勾地盯着小玲,“小姨、小姨夫,你们也是去参加婚礼?”
小玲几乎要靠在我身上,低头不说话,握着我的胳膊的手在微微抖动。
我搭话道:“是啊!我是XXXX次列车”
“也是!”
“你在几车厢?我们是15车厢。”
“我也是15车厢。都是卧铺。正好在一起有个照应。”,小浩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小玲。
“可不是嘛!”
到了车上。小浩在我们隔壁的中铺。我在中铺,小玲在我对面的下铺。
小浩到小玲的下铺这坐下,和我们聊天。小浩看着小玲的眼神越来越热烈,却不敢当着我的面有过分的动作。但也是毛手毛脚的,惹得小玲躲到我的另一边。
原来这小子对小玲就是这样,那时我和小玲都不在意,小玲也会和他玩的很开。但是,自从我回来了后,就发现小玲一直在躲着小浩。那天,是他们的第一次吗?
熄灯后,大家都各回各位,躺下睡觉了。但是,我却睡不着。刚才,小浩那般眼神灼灼的看着自己的小姨。会老老实实的回去睡觉?
但是,晃晃悠悠的车厢真是绝佳的摇篮,慢慢的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啪”的一声,巴掌拍在脸上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惊醒。紧接着是小玲低声地吼着:“滚!”
我向斜下方偷瞄,正看见小浩将小玲搂在怀里,躺在下铺上。小玲不断的挣扎着,但是却不敢闹出太大的声响,再加上她的力气本来就很小,所以很快小浩就把手伸进小玲的内裤里。
不一会儿,小玲双手的抵抗越来越弱,倒像是在撒娇似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小浩想要脱下小玲的内裤,自己的肉棒都已经掏了出来,准备就绪。
“不行——这里——绝对不行——”,小玲拼尽全身的力气,娇喘着说道。
“那——我们去厕所吧。”,小浩想了想,说道。
“我是你小姨!懂吗!不行!”,老婆拒绝道。
小浩加快了手指的抽chā,“再考虑考虑。我不介意在这做的。”
“啊——你混蛋——我是你小姨啊——快停下——我去——我去——”,小玲被小浩的手指搞得双腿直抖。屈服了。
小浩扶着小玲站起来,朝厕所走去。
在听到厕所的关门声,我跟了过去。耳朵紧贴着厕所的门,听着里面的声音。
“又是透明的连裤袜!哇哦!特意为我穿的吧!那天,你也是穿的透明的!”
“刺啦”,丝袜被扯开的声音。
“扯开我亲爱的小姨的裤裆的感觉——真带劲!”
“还说不要呢!都这么湿了!这淫水不正是为了让你外甥顺利把肉棒插进去而分泌的嘛!”
“不愧是小姨!好热!好紧!”
“嗯!——”,小玲一声呻吟。
接着啪啪声不绝于耳,还有小玲有些哀怨的娇喘声,偶尔夹杂着丝袜被撕破的声音。
“小姨,我要到了。我要射大你的肚子!”
“不要!不可以!我在危险期!快拔出来!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不要——啊——”
似乎,两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我赶快回去,躺在床上。
不一会儿,他们都回来了。小浩回了隔壁。小玲躺回下铺,身子不住的颤抖着,腿上的丝袜早已没了踪影。
也是,都被小浩撕坏了,还怎么穿啊!
那么,脱下来的丝袜一定是被扔在厕所里了。我突然想起那令我心醉的味道。
起身下床,直奔厕所。
果然!破烂的丝袜被扔在垃圾桶里。正好用它平复我躁动的欲望。
脱下裤子。
一手托着破烂的丝袜放在鼻子上闻。
一手在下体耸动着。
幻想着,刚才,就在这里,小玲扶着洗手池,撅着屁股。小浩握着凶悍的肉棒,分开娇嫩水滑的阴唇,“扑哧”一声插入小玲粉嫩圣洁的yīn道。
小玲随之发出一声娇媚婉转的呻吟,媚眼如丝,朱唇轻启,不住的喘息着。
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每一次抽chā都带出大量淫水,四处飞溅,也迸溅在这丝袜上。
狭小的厕所里满是小玲下体淫靡的气息和淫荡的娇喘。
最后,小浩奋力穿透宫颈,将精液直接灌进老婆小玲的子宫里。老婆的卵子被无数小浩的精子包围起来。开始孕育乱伦的小生命……
啊——好爽!
一股股的白浊被射进便池里。
而此时,本该容纳这些精液的容器——小玲的yīn道,却盛满她外甥小浩的乱伦的精液。
十二章早晨5点多,似乎到了一个大站,停了好久,上车下车的人很多,过道里熙熙攘攘的。睡不着了,到车门旁边抽口烟。正巧小浩也在那里抽烟。
嘴里叼着烟,却发现打火机没有气了。小浩,掏出打火机给我点上。
“你也是被吵醒的?”,我吸了一口问。
“啊——是呀”,他顿了一下。似乎?不会是早晨又找小玲去厕所做了一次。
看小玲睡得那么香的样子不想啊!
“听小玲说,你舅舅那结婚闹的挺凶的?”,我问。
“可不是。不过,我哥哥在那也算混得开的人物,没人敢胡来的。”,小浩说。
“那你的意思是有胡来的时候?到什么程度?”,我有些好奇起来。小玲只是说那里结婚闹洞房很过分,但是细问她也不知道了。也是,小玲怎么会八卦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呢。
“到什么程度啊?”,小浩吸两口,沉思了起来。
“我舅舅家的旁边老李头。他儿子是个博士。多年前,娶了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儿子不想再老家办婚礼,因为知道自己村里的人都是什么德行。但是老头不干啊,自己儿子结婚都不办婚礼,丢人!其实,就是没让他显摆一下。还有收礼钱。”
“他儿子就问他爸,你儿媳妇要是被人给扒光了,你看得下去?那老头也是疯了,说,你妈当初不也是这样过来的。”
“儿子气的,不回家。老头,就开始一哭二闹上吊。差点死了!”
“他们爷俩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插嘴问道。
“这爷俩是在大道上吵起来的。全村人都看着呢。再说,那时候村里封闭的很,这样的八卦,很难不让人知道的。”
“最后,老李家的儿子同意了。半个月后,把儿媳妇带来了。筹备婚礼。”
“村里的老少爷们都被新媳妇的美貌所惊艳到了。个个看得口水直流。老的、小的,不少人,脑子里开始流坏水。”
“毕竟那时候农村女的都是干体力活的。哪像城里的,细皮嫩肉,穿的不是粗布,看着都觉得风骚。”
“婚礼之后,就是酒席。都使者坏的灌新郎、新娘的酒。把两个人灌得晕晕乎乎的就开始闹洞房。因为实际上新郎新娘根本就不在这常住,所以新房也是临时的。很简陋。”
“那时候,我还小,但是也跟着凑热闹。一开始,还算正常。就是咬个苹果,送个鸡蛋。后来,也不知是谁起的哄,要换新郎。也没管新郎新娘同不同意,靠前的一个二流子,好像叫懒驴的,抢了新郎的大红花,戴在自己身上。”
“这个懒驴啊,是个游手好闲,就是不干正事的,老婆受不了他,离婚了。
没有女人,谁家结婚,他就去祸害,过过女人瘾。““这结婚啊。都图个吉利,闹的多过分,新郎新娘也不能生气,只能由着来。”
“说来也奇怪,一群人把懒驴和新娘推搡到床上,新娘子的脸只是红了一下,却没有反抗。可能是,新郎和她说过了。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然后,人们起哄。让懒驴这个新郎和新娘吃苹果。两人上了桌子,懒驴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先是拉着手,然后是后背,接着是顺势下滑,摸新娘雪白的屁股。甚至伸进屁股里面。手在红裤头里,一阵倒腾,谁知道在摸哪。等抽出来手的时候,懒驴的手黏糊糊的,内裤的横条也阴湿了。”
“因为是在桌子上,从下面看,就是两坨白嫩的肉。人多乱哄哄的,就有人伸手摸了两把。虽然不敢像懒驴这样,但是也有好事的把内裤往下抓,搞得阴阜上的阴毛都漏了出来。屋里的男人的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懒驴不去咬苹果,而是借着咬苹果,去亲新娘子,咬新娘子的嘴唇。当注意到,下面的人对着新娘子的屁股使劲的时候。她一把将新娘子的裙子撩起来。
小肚子以下,除了红内裤,都是光溜溜的。男人们就像打了鸡血似的,都伸手在新娘子下身上乱摸。要不是新娘拽着。裤头,早不知道哪去了。““那你摸了吗?”,我笑着问。
“想摸!但是当时还小,个子矮,也抢步上前,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小浩无耐的耸耸肩,痞痞的一笑。
“正因为没能上前。我看见懒驴搂着新娘子的腰,胯下的帐篷正顶在新娘子的红内裤上,来回磨蹭着。”
“后来,苹果也啃完了。懒驴大叫:送新娘子上床啦!抱起新娘子,跳下桌子,两个人一起上了新床。”
“有人就起哄,让懒驴帮新郎检查一下新娘子是不是大闺女。新郎在人群外喊,不用看了,我们都领证好久了,这是补办的婚礼,和新娘早做过了。懒驴说不信,刚才明明感觉新娘下面有膜的。”
“懒驴一把将新娘子按倒。新娘子挣扎了几下,但是力气他太悬殊了。那细胳膊细腿的,那有什么力气。几下就被懒驴撩起裙子,把内裤给脱了。”
“我站在桌子上看的清清楚楚,也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下半身雪白,下腹靠近腿根的地方是撮倒三角的乌黑阴毛。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肉缝,水亮的,周围的阴毛湿哒哒。”
“懒驴扒开新娘子的腿。阴毛下的肉缝也被打开,通体红嫩,两片小舌头有些乌黑。懒驴伸手拨开小舌头,里面是个小肉洞,一动一动的吐着水。”
“咔嚓一声,不知谁把灯给关了。屋里的人就乱了起来。大家都懂的,没了亮,谁也不知道是谁干了什么。借着微弱的月光,一屋子的男人都挤在婚床上,哪还有新娘子的影子。早被男人们压在下面了。”
“你?没上去?”,我问。
“因为不懂,不知道会这样,所以没抢上,但是,也被感染着,凑了上去。”
“我那时候年纪小,身子也小,挤挤钻钻,还真让我到了炕沿。朝着新娘子的位置摸了过去。摸到的都是手。好不容易我才摸上新娘子的小脚丫。嫩的就像豆腐似的。顺着往上摸,手越来越多。再摸到肉,是一个小洞,想了想,应该是肚脐。下面一点都是手,手叠着手,别说新娘子的私密处,就是一根阴毛都摸不着。”
“我只能往上挤,摸摸新娘子的两个奶子。新娘子的胸罩早没了,被这帮人舔得全是口水。虽然有些恶心,但也忍着摸了两把。就记得好大,好软、好嫩!
还没过瘾就被别的手给挤开了。““黑暗中,隐约看着,有人在亲新娘子的脸,有人在吻新娘子,还有人好像拽着新娘子的手弄自己的jī巴。”
“后来,有人开始叫:什么东西热乎乎的?操!哪个王八蛋!乱射你妈逼啊!
弄的老子一手!““很快,新郎找到了灯的快关,把灯点亮了。对着床上的人大吼:都他妈的摸够没!”
“看着新郎要杀人的架势。再者该摸的也都摸够了,该看的也都看了。老少爷们都满意的散了。临走,有些意犹未尽的,又摸了两把。新娘子全身赤裸着,全身白皙的肌肤被摸得脏兮兮的。”
“我也边走边回头,记忆犹新的,新娘子的下体被一群男人弄的红肿不堪,有的地方似乎都被I青了。”
“不是吧?这也太过分了!都够送局子里蹲几天了!”,我惊讶道。
“所以说啊!是陋习!我结婚可不在村里!我早就和我爸妈说过了。”,小浩吐了口烟说。
“闹成这样,这新娘子以后在村子里什么见人啊?”,我皱着眉问。
“谁笑话谁啊?!谁的老婆不是这么过来的!听说,我没出生前,那时候更过火。”
“能怎么过火?”
“抢洞房啊!”
“抢洞房?什么抢洞房?”
“和强奸没什么区别的。所以,就包几个大大红包,打发些胡来的。要不就花钱雇几个镇场子的。”
“哦!这样啊!”
“哦!对了!”,小浩掐灭了烟头对我说,“老张头家那儿媳妇,婚礼完就回去了,之后说是离婚了。转年就领回来个新的。当然没办什么婚礼。但是,你知道吗?那些闹新房的,没多久,好多,或轻或重,得了病,有的死了,有的一家子都得病了。”
“什么病?不会是那种所谓的虚病?”,我开玩笑的说。
“村里老人也这么说。说这帮男人一定是闹得太过了,女方家里有大仙,大仙生气了,给撒的灾。”,小浩说完,一撇嘴。
“哈?!”
“我倒是看过生病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就是性病,还不仅仅是一种。”
“我操!那新娘子有性病?!老李家那新郎——?”
“啥事没有!”
“怎么可能?”
“所以,我想啊,就是新郎找个妓女顶包,给老爹做做样子。”
“所以,你刚才说很快就离婚了。很快又娶了一个。”
“我也是猜的。”
“你?当时没事吧。”
“我又没摸着那里。更没有那带着水的手摸自己的下面。能有什么事!”
“你说的这个,算不算恶有恶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