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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沈媛朦朦胧胧还没睁开眼,就听李二牛说:“醒了,睡好了没。”
休息了一夜,浑身却更加酸痛的沈媛,没好气的回答:“没睡好,浑身都疼。”
谁知李二牛问着,就已经压到她身上说:“再活动活动就不疼了。”说着话,硬起来的jī巴已经开始在沈媛双腿间戳弄着,找寻着泄欲的入口。
沈媛看着在自己身上忙活的男人,幽怨的问:“李政委,你咋这么大劲头呢?”
李二牛轻佻的答道:“不是我劲头大,是你的小屄尻着太好受了,昨晚是看你太疼,要不咋说也得再尻两次。”
沈媛看着昨晚比自己先睡着的李二牛,在心里暗暗嘲笑他吹牛皮不眨眼。
“古书里,人家玩黄花闺女,第一夜都是春风好几度呢。”李二牛显摆着看过的几页淫书,佐证着自己的歪理。
沈媛也不说话,无奈的大叉着双腿,由着男人开始折腾。
处女膜已经被彻底撕碎,饱受粗大jī巴戳弄过的yīn道口,也不会再出血了。
可粗暴蹂躏留下的一处处伤口,却根本没有愈合,充血肿胀的性器官,也没有完全恢复。
娇嫩脆弱阴部,在粗大jī巴的摩擦和戳弄冲击下,又开始一阵阵的生疼,沈媛只能默默的咬着嘴唇,麻木的忍受着男人粗暴的蹂躏。
睡了一夜的李二牛精神十足,他一边尻着,一边欣赏着性器交合的淫靡场景。
快赶上沈媛小臂粗的大jī巴,把女孩的yīn道口最大限度的撑开,浅褐色的小阴唇夸张分开着。
露出来的粉色嫩肉,紧绷到了极致,闪着湿润的亮光。
男人性器的黝黑和女孩肌肤的嫩白,jī巴的粗大和沈媛大腿的纤细,都在视觉上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
对比之下,更显沈媛的单薄,再看着阴阜上稀疏的阴毛,被撑到极致,像是马上就要裂开的yīn道口,李二牛又想起昨晚十三岁的话题。
眼前裸体的一切,也让李二牛越看越像个没发育成熟小女孩。
他不由得更加兴奋,每一下抽chā都整个拔出,尽根插入,粗暴的残虐着沈媛娇嫩的yīn道,在她瘦小的身体上意淫着奸淫幼女的兽性满足。
痛苦中的沈媛,真的受不了李二牛这样,不顾及女性一点感受的xìng交。
她是个成熟的姑娘,有正常的情感。
平时看到小说电影里的激情片段时,她也会欲望萌动,阴部潮湿,到晚上换洗内裤时,会发现比平时量多一些的白带。
甚至有时上厕所,她也看到过那青白色的粘液,慢慢从阴部流下,有时还会垂的很长也不落下,她总是匆匆擦拭,觉得是件羞耻的事。
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女性并不只是性兴奋时,才会有yīn道分泌物。
现在的她,也不是要带着情感和李二牛做ài,她只是觉得如果能给她一些时间和气氛,调动一点情欲,让yīn道再多一些分泌物,她会减轻不少疼痛。
可从昨天破身到现在,李二牛总是突兀的插入,机械的摩擦,沈媛没有感受到一点性爱的激情。
有的只是疼痛和说不清的伤痕,还有李二牛发泄不完的兽欲,她感觉自己像是一直在被强奸一样。
沈媛的冷淡丝毫没有影响李二牛的性趣,他翻云覆雨,尽兴的玩弄蹂躏着少女充满诱惑的肉体,让自己的淫欲得到最大的满足。
至于沈媛像木头一样,基本没有互动的反应,他只想着女孩还是害羞,没有放开罢了。
他那时可能没想到,一直到走,沈媛都是这样,不管李二牛折腾什么花样,女孩都是默默承受,真的像一根木头,任他摆布,没有反应。
就是机器也要检修加油,何况凡胎肉身。
当李二牛又一次绷紧腰身,却觉得jī巴里好像没射出多少东西,腿也有些发软,才发现时间已近中午,是该休息一下了。
从昨晚到现在,连床都没怎么下过的沈媛,已经彻底麻木,身体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勉强起了身,眼前一阵发黑,遍布青紫伤痕的乳房小腹,皮肤发紧,穿衣服时一碰就疼。
沈媛浑身绵软,两腿间狼藉一片,充血肿胀的阴部,自最深处一阵阵的下坠隐痛,野蛮的蹂躏,让她连路都走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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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借调的理由,沈媛到了场部的档案室,农场的业务都在下面分场,场部本来就没几个人,档案室更是长年没人光顾,确实是个休息读书的好地方。
沈媛每天在这个小天地养足精神,到了晚上,有时也会从下午开始,就是李二牛的时间。
男人每一次的蹂躏都让沈媛倍觉煎熬,好在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熬过去就是新的生活,就是无限美好的未来。
大学生,天之骄子,沈媛憧憬着,觉得为此付出些代价是值得的。
对于李二牛几乎每天都有的性欲,沈媛也抗议过,她学着在档案室里看的,新婚教育丛书上面的话说:“李政委,同房次数太多对男同志身体很不好,你还是要节制一下。”
可李二牛听了,却戏弄着沈媛,厚着脸皮问:“真是有文化,说话都听不懂,啥是同房呀?”
沈媛一下明白了他的意图,已经没那么羞涩的她,没好气的说:“同房就是同一间房,干那个事!”
李二牛历来觉得尻屄时不说淫话,就像吃饭没放盐,今天沈媛破天荒的说出同房,干那个事这些词,让说惯了尻屄的他倍觉新鲜。
他把手一下摸到沈媛裤子中间,嬉笑着又问:“那为啥在同一间房对男同志不好,为啥没有对女同志不好。”
沈媛彻底明白了,对禽兽说人话是没用的,她躲闪着李二牛的猥亵说:“我是为你好,你不听就算了。”
欲火被彻底点燃的李二牛怎么会算了?他抱住沈媛,隔着裤子摸着女人的阴部说:“沈老师要想为我好,就给我讲讲到底同房是啥。”这次劝说的结果,最后就以沈媛趴在档案室桌子上被同房一次告终。
沈媛劝降不成,反被斩了来使,又气又羞。
第一次在办公室,在桌子上,也是和沈媛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
李二牛很麻利,暴风雨般扒了沈媛的裤子,暴风雨般插入,很快就射了精,结束了这次暴风雨一样的同房。
射完精后,李二牛坐回椅子上喘气,毕竟站着尻屄角度不好找,姿势也耗费体力,很累人的。
李二牛是脱光了的,沈媛只把裤子褪了下来,黑色的外裤和里面红色的裤头,卡在腿弯上部。
脚上穿着白色的袜子和普通的黑布鞋。
上身还衣衫整齐的她,就这样站着,趴伏在桌子上,让李二牛从屁股后面同房了一次。
整齐穿戴的映衬下,让女人撅起着的屁股和暴露的半截大腿,尤显得刺眼。
办公室的环境,也让这一切看着极不协调,散发着和周围格格不入的淫荡气息。
还趴在桌子上的女人,依旧是那么诱惑,散乱的黑发和微红脸颊透着刚被奸淫的柔弱,半裸的身体散发着别样的风情。
李二牛坐着,在后面看着沈媛的屁股,觉得也有了些许圆润的韵味,刚被尻过的yīn道还微微分开着,阴唇周围湿乎乎的,已经有一丝精液正慢慢渗出yīn道口。
沈媛看不见自己的样子,可在这个环境,裸露着下身,还是这样趴着,她都快羞死了,甚至觉得比在床上脱光还要羞耻,还要难为情。
她趴着没动,当然不是为了让李二牛欣赏,她是不敢动。
yīn道里的热流,让她感觉男人射了不少,她知道再不擦拭,恶心的精液就会把自己的阴部,大腿内侧弄得乱七八糟。
裤头就挂在腿弯,要是精液流上去,就没法穿了,不然整个外阴都会湿乎乎的,难受死了。
早知道,还不如把裤子脱了,也好收拾一些,现在狼狈死了,站不敢站,坐不敢坐。
沈媛正胡想着,突然发现李二牛色眯眯的盯着自己撅起的屁股,眼睛放光的看自己裸露的下身。
二人相拥而眠都好几夜了,身体的裸露也算是司空见惯。
可大白天,自己这个姿势让男人看着,沈媛还是羞臊的无地自容,她又急又气的叫到:“你看什么呢,要流出来了,快拿点纸来呀。”李二牛欣赏着女人xìng交后的yīn道口,看着白色的精液从小屄里慢慢流出,很是性感。
听沈媛说话,他答道:“这儿哪有纸,那报纸也不能用呀,多不卫生。”沈媛看他说着话,连动也没动,摆明是指望不上了。
她感到已经有液体流在大腿上,也顾不得害羞了,撅着屁股后退两步勾着头看了看,红色裤头裆部也有了一片濡湿的痕迹。
她咬着牙,索性不管了,一把提上了裤子,扣好纽扣,气呼呼的就要出去。
李二牛正看的有劲,突然没了风景,他一把搂住沈媛,拉她坐在自己腿上说:
“不擦就不擦,有啥呀,反正女人裤头本来就是湿的,屄里不是天天有白带吗。”沈媛听他满嘴不要脸话,阴着脸说:“那能一样吗,你射进去那么多,裤头都湿透了,一会裤子也湿了,难受死了。”
李二牛搂着生气也迷人的小美女,娇宠的说:“晚上我给你洗裤头,让我摸摸湿透了没。”
说着又把手摸在裤子裆部,他这一按,沈媛感到裤头的裆部和着精液和白带,糊在了整个外阴,一片湿凉。
“彻底脏了,只能回去收拾了,真恶心。”沈媛无奈的想着,放任自流,随男人在洇湿的裤子里里外外,饶有兴趣的抠摸玩弄。
当沈媛月经来潮时,她松了一口气,首先就是排除了怀孕的问题。
虽说李二牛给她找了避孕药,她也按时吃了,可李二牛的性欲实在太强烈,几乎每天都有的xìng交,让她yīn道里。
从第一次到现在,沈媛感到自己的阴唇就再也没有真正合拢过,原本紧致窄小的女孩yīn道,一去不复回了。
yīn道常常是上次蹂躏的充血还没完全消退,就又被jī巴插入撑开。内裤上精液的痕迹更是从没减少过。
如此频繁的xìng交,让沈媛很是担心,李二牛已经把她从女孩已经变成了实际意义上的女人,她真是害怕自己再一个不小心,再变成一个母亲。
沈媛在想,自己做为女孩,不要说处女yīn道的第一次,甚至第十次,二十次,第无数次,已经被李二牛夺去了。
那么她无论如何要把怀孕的第一次,把女人子宫的第一次,留给自己以后的爱人。也算是少许安慰了。
第二就是能休息一下了,李二牛对女人肉体的欲望,像是永无止境。
沈媛的漂亮娇嫩,对李二牛来说依旧强烈的新鲜感,让沈媛几乎时时要面对李二牛的骚扰和求欢。
来了例假,沈媛想着终于可以休息几天,缓口气了。
谁知到了晚上才知道,李二牛就等着她来例假呢。
未婚女孩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痛经,沈媛也不例外,她的痛经虽说不太严重,可经期一到也是腰腹酸痛,手脚冰凉。
另外,她这几天有了时间和机会,也看了一些性知识的书,知道经期性生活对女性危害很大。
本来在经期yīn道里就流着血,子宫口也微微张开,这时候xìng交,会让女性出血增多,还有可能感染发炎,影响以后的生育。
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让李二牛糟蹋正来例假的自己。
从初潮就很注意经期卫生的沈媛,不能想象,出着血的yīn道进行xìng交,是怎样的污秽和不堪。
她也不能想象,承受着经期不适的女性,再让男人蹂躏,是怎样的痛苦。
就喜欢在女人例假的特殊时期,找寻变态刺激的李二牛,盯着沈媛腿间因为垫了卫生纸有些隆起的阴部,眼睛都红了。
他快要按耐不住冲动,去撕开沈媛紧紧拉住的裤带。
沈媛知道,靠力气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迫于李二牛的淫威,她只有妥协,同意在自己来月经期间,用其他方式满足李二牛。
在沈媛异常坚决的态度下,李二牛也答应控制自己,不侵犯她的yīn道。
沈媛的妈妈以前也是大家闺秀,书香门第出身,对沈媛从小就是封建的淑女教育。
沈媛思想里也一直觉得和下身有关的事,都是不洁的,难以示人的。
她实在不能理解李二牛对女性月经的的变态爱好,只能依旧麻木的任由李二牛摆布。
李二牛让她脱光衣服,只留下月经带,躺在床边,头稍稍探出,把粗大的jī巴戳进了沈媛的嘴里。
沈媛想起第一次被李二牛蹂躏时,开始就是这样,被粗大的jī巴捅的差点呕吐。
可为了不让自己正来例假的身体遭受更大的伤害,她没有挣扎,张开嘴,让男人的jī巴像尻屄一样,尻着自己的小嘴。
李二牛为了多玩一会,没有插得太深,以免沈媛受不了,又扫了自己的兴致。
他慢慢尻着女孩的嘴,俯下身子,把一叠卫生纸垫在沈媛身下,解开了她腿间的月经带。
沈媛平时来例假,少女的矜持让她换一下纸就像是做贼一样,都是厕所里快速的弄好,赶忙离开。
很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自己裸露下身,叉开着腿,在阴部摆弄那血迹斑斑月经带的难堪模样。
那换下来沾满暗红经血的一条卫生纸,更是让她不忍直视,嫌弃至极。
可现在,一个男人就这样把一个女孩最隐私,最难堪月经期的一切,暴露在眼前,欣赏着,亵玩着,沈媛羞得无地自容。
女孩觉得不堪的这所有,在李二牛眼里却是那么的刺激。
他看着散开的月经带和里面洇满经血的卫生纸,yīn道里还在流出的缕缕经血,又开始在沈媛身下的卫生纸上,落下片片暗红。
视觉上充分的满足,让他准备泻出自己的淫欲了。
他直起身子对沈媛说:“嘴张大点,我要射精了。”嘴被jī巴塞满的沈媛呃呃的回应着,又把头低了一些,最大限度的张大嘴,让男人更顺畅的抽chā。
李二牛低着头,看着沈媛那多少男人连亲一口都不敢想的高贵嘴唇,被自己粗大的jī巴尻弄着,摩擦着。
女孩嘴唇的艳红,脸蛋的粉白更衬托出jī巴的黝黑,jī巴上涂满着香艳的少女唾液,闪着淫荡的光泽。
他猛地快速抽chā了几下,在沈媛猝不及防,一连串的干呕声中,guī头顶着少女的咽喉,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沈媛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精液就已经随着咽喉被强烈刺激的蠕动咽进了胃里。
精液特殊的腥热引起沈媛更厉害的反胃,就在一股胃液又要翻涌上来时,李二牛却猛地抽出了jī巴。
guī头刚刚离开嘴唇,就把一股股精液就激射在沈媛的俏脸上。
jī巴又跳动了几下,李二牛看着浑白粘稠的精液,星星点点遍布在了沈媛的脸上,脖颈。
他把还残留几滴精液的guī头,又戳进沈媛嘴里。抽动了几下说:“舌头动动,舔干净。”
沈媛脸上糊满精液,她也不敢睁眼,舔了两下guī头,鼻子和嘴里充满的精液味道,让她再也控制不住。
她嗯嗯着赶忙吐出jī巴,屏住呼吸,紧闭着嘴。跳下床来。
她抓了几张卫生纸,塞到腿间,把月经带胡乱系住,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跑到了水池边,刚弯下腰,就哦哦的吐了起来。
恶心至极的沈媛,吐了几口,舒服了好多。她也顾不得害羞了,光着身子清理了脸上的精液,又弄些热水洗了洗脏成一片的下身。
糊满屁股和阴部的经血,加上yīn道里还在流出的,洗完的盆子里水都变红了。
沈媛换了水,趁势擦了身子,又洗了一遍下身。
把脏的月经带和裤头洗了晾好,换上一套干净的穿戴好,垫了纸。沈媛这才又躺回床上,算是找回出了窍的魂魄。
少女蹲着请洗下身的羞怯,和背过身子撅着屁股,摆弄月经带的娇柔,满足着李二牛窥视女性隐私的淫心。
他一边看着,一边揉弄着自己被女孩舔的滑溜溜的jī巴。
刚发泄完淫欲的李二牛很是惬意,他饶有兴趣的,看沈媛赤裸着身体慌乱的忙来忙去。
到女孩上了床,李二牛搂着擦洗干净的沈媛说:“你这嘴太小了,上次也是没尻两下就恶心。”
沈媛的胃里刚刚平静了一些,听他一说,又有些不舒服,红着脸说到:“嘴就不是干那个事的器官,你的那个又那么长,恨不得弄到胃里,不恶心才怪。”
说惯了尻屄,jī巴的李二牛,现在很爱听沈媛用这个那个这样的词语,隐晦的说有关性方面的事。
沈媛不屑甚至厌恶,却又不得不说的这些话,在李二牛听来,都透着那种半遮半掩的妩媚,更显出沈媛像不成熟女孩一样懵懂的可爱。
他学着沈媛的话说:“嘴小就是嘴小,我弄那嘴大的,能把我那个全含进去,还把精液吃了,也没见像你吐的这么厉害。”
沈媛听得直反胃,冷冷的讥讽道:“那你去找嘴大的,糟蹋我干什么?”
李二牛淫笑着说:“尻嘴和尻屄一样,肯定小的好受嘛。”
沈媛听他说的愈发下流,打断他说:“别说了,恶心死了。”
李二牛却正聊得高兴,他手指捏着着沈媛的嘴唇又说:“恶心啥呀,这叫口交,舒服着呢,我那天舔你的屄,你不也是被刺激的只哼哼,流了一堆淫水。”
早就没了精神的沈媛,头昏脑涨,实在不能再听这些淫秽话语,要不是困得睡意渐浓,她估计又要反胃恶心了。
昏昏欲睡的她只嘟囔了一句:“什么口交,什么交都是男人糟践女人的。”就疲惫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