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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那时抗战将告结束,我随着家人逃到邻近山区一座小城避祸。
我正是十六岁的少年,身体刚刚发育。
因为我父亲和二哥给军队冲散,我和母亲及弟妹依赖二姐生活。
二姐已经出嫁,二姐夫在一家大机关的运输部门里,担任着副主管的职位。
可是那时候的公务员的待遇,菲薄得可怜,跟飞涨的物价比较起来,生活都是极其艰苦的。
虽然我只是一个高中一年级学生,也不得不弄个小职员,来帮助家用。
靠着二姐夫的力量,我很容易被安插在他的附属机构里,做了一个小小的“押运员”。
这虽是一个起码的差事,可是倒,蛮有权力的呢!
我押运的车辆共有六部之多,当时司机老爷,都是最吃香的人物。
他们外快之多,收入之丰,比一个特任官还略胜一筹。
所谓“马达一响,黄金万两。”
最普通的额外收入如“钓黄鱼”──意即私搭客人,“吊乌龟”──就是载私货和“喝老酒”──揩油汽油。
那时后方的交通,全靠公路维持。而且车辆很少,逃难的客人又多,而且他们又都是腰缠累累的殷商、财主,对于索价多少,是予求予给的。
因此这些由缅甸接车来的司机,都是口袋里装得满满的大钞,他们除了穷吃烂赌之外,每个人都还从四川弄个太太来享受享受。
虽然他们都是一些略识几个字的老粗,但这些四川太太却都是顶尖儿漂亮的女学生。
她们不但年轻貌美,而且个个风流浪漫。
我是他们的上司,另外他们看我有很硬的后台,对我非常的客气,争着向我阿谀,献足殷勤。
我当时虽然只是十六岁的大孩子,发育得却像个大人,壮硕,外表相当的帅。
因此,他们带来的那些年轻太太都和我搅得非常亲热。
我们常常奔驰在落后荒僻的山区,夜晚就住进简陋的客栈。
这些司机都把我看成不懂事的小孩子,他们一伙儿到那些民家去聚赌狂饮,只让我跟那些太太们留在客栈里看守着货物行李。
刚刚到差的时候,我还很老实的规规矩矩独处一室,不苟言笑。
不久,这些大胆的太太们,百般的勾引着我。
她们藉着什么借小说,或是邀我玩牌跑进房来和我死缠。
我只有推说不会玩牌,避免陷入脂粉阵中。
老实说,我也并不是不想女人,血气方刚的少年,性欲的冲动是够的。
只是怕给他们知道,尤其是怕传到家里,给人耻笑,只好假装正经的样子。
这些骚女人,胆量可真大,不管你怎样保持严肃,她们还是包围着你,胡天胡地尽量和你“磨姑”。
有时在我脸上摸一把,说:“你这张脸真像女孩子。”
也有的在大腿上给我狠拧一下说:“看你这小书呆子,傻头傻脑的。”
尤其是那位长得最漂亮的丽枝,干脆就缠上身来,同我胡搭起来,乱摸乱掏的上下其手。
实在使我吃不消,搞得我面红耳赤,心扑斥斥的乱跳。
有一天晚上。
我正看小说,正看到男女主角,热恋疯狂的当儿,忽然听到扣门声。
我知道又是她们来胡闹,不予理会,外面叫着:“喂,小弟弟开开门。”
我一听那娇滴滴的声音,就知道是丽枝。
“什么贵事?”
“你快开门嘛,我有话跟你讲。”
我只得把门打开。
啊唷!我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她身上除了乳罩和三角裤外,全身曲线毕露。
两个乳峰挺得高高的,下面祗有那条缝给盖住,阴毛都露出大部份来了。
她的媚眼放射出淫荡的欲火,向我猛扑而来。
她把我紧紧搂着,并且用力的吻我。
她的手伸进我的裤裆,握着jī巴,乱揉乱捏的翻弄着。
这条小黄瓜给她弄了一下就坚硬起来,向她举枪致敬。
“你这小鬼,还装老实,看你这根大jī巴,一定玩过不少女人了。”
说着就死拉着我向床上倒下。
这骚货也真是淫极了,她索性解掉乳罩和三角裤,赤裸裸的仰躺在床沿,同时用腿勾紧着我,向她身上压下去。
她身上是够诱惑人的。
羊脂白玉般的肤色,软滑细腻,乳峰突出像两颗炸弹,小腹光滑,下面那个小穴,阴户高耸,穴口被浓密的阴毛掩住,只见湿淋淋的直流淫水。
她粉脸红如桃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鼻子小巧玲珑挺直,一张樱桃小口,由灯下看,真像一朵醉人的海棠。
她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媚眼如丝。
我的欲火也一下子被点燃了起来。
正当我准备解脱衣裤伏上身去的时候,呼听有人在叫:“丽枝,丽枝,你先生回家找你。”
她听见后,赶紧穿好亵衣离去。
临走还轻轻的说:“小弟,有空我再来。”一面和我亲吻。
这下子可把我整惨了。
欲火烧得我心痒难耐,jī巴像铁棒一的举着,恨得我咬牙切齿。
我推门出来,想到外面走走,藉以忘掉刚才的一切。
当我在田野间的小径上漫步时,忽然听到前面小树林里有一种异样的呼吸声传来。
好奇心所驱,我寻声走去,走到一颗大树边。
这时声音已经清晰可闻。
“死鬼,你今天怎么搞的,有气无力的像个死猪。”是女人的声音。
“我今天开了整天的车子,那有那么大的精神。”
“唉唷!啧……啧……这几下还算过瘾……好人……”
“嗯……嗯……”男人说:“我使尽全力了。”
“亲哥哥,你现在正够劲了,再深点,就是那里痒……再深进去……啊……对……亲爹……”
借着淡淡的月光,我看到在树根的一角,一男一女正在热烈的野合着。
那个男的伏在女人身上,以两手撑地,一起一伏的向肉穴抽chā着,女的则用双手勾着男的颈子,用屁股磨的方式迎合着,一面淫声浪语的浪个不休。
“亲哥哥……嗯哼……大jī巴哥哥……快活……你真是后劲大……越插越来劲……”
“小骚穴!你说我不行,我就偏要好好的插烂你这个骚穴。”
奇怪,这女人看来娇小纤弱,那个司机我认识,是一个六尺高,二百余磅的肥佬,她不但不怕他的凶狠的狂干,反而越插越快活,当时我看得有点莫名其妙。
看着他们两个痛快得欲仙欲死,使我更加冲动起来,下面的jī巴也涨得越来越硬,挺着裤裆,欲破而出。
当我如醉如痴地偷瞧他们的媾合时,凑巧有一个女人经过。她低着头直向前走,没有注意到我。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老刘的太太雅琴。
她来这里干什么?我觉得非常奇怪。只见雅琴轻轻的穿过树边,走进黑暗的一处草堆。
草堆长可及腰。
雅琴坐了下来,轻轻叫了一声:“小王、小王。”
一声口哨传来,接着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向她迎面走来,两人一见面,一句话也没说,就地幽合了起来。
这一对更是猛烈,那个叫小王的抱着她拥在怀里,他们脸对脸的坐着,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互相脱光后,就坐着干了起来。那男人紧捏着她的乳峰,女的则扭动着屁股,用阴唇套弄着jī巴尽量的玩弄着。
她好像非常快活的样子,哼哼唧唧的浪叫着。
我一直偷偷的看着。
接着又转头看,刚才的那对──各有各的姿势,比看电影还精彩过瘾,四周传来嗯叫的交媾声,像是在奏着奇妙的乐曲。
只有我这个可怜的观众,觉得寂寞、孤单。
经过这一幕的刺激后,我开始卷进欲海。那些女人再来跟我胡缠,我再也装不出模样了。
首先,使我初尝女人滋味的就是丽枝。
又是一个夜晚,她叩门唤我。
我把门打开后,就将她搂过来接了一个长吻。
足足有十分钟之久,她软滑温香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让我吮吸着,真是甜如蜂蜜。
我用手握着大奶子,抚摸起来,真是全身舒畅,不知不觉粗野起来狠狠的揉搓、捏弄起来。
我把她放在床沿,轻易的脱掉她的乳罩、三角裤,然后自己也解除衣裤,腾身上去,学着他们的样子,将她的双腿分开,放在肩上,然后举起铁硬的jī巴向她那个张得大开的小穴狠插进去,只见她极端痛快地哼叫起来。
我一面玩弄着她的奶子,摸着屁股,一面狠狠地抽动起来。
她闭着媚眼,咧着小嘴,气喘起来,脸上更显出一副挨插的浪态,她浪着道:“小鬼,看你这么老练,平时还装老实,真是人小鬼大!啊哟,你的jī巴太长太大,轻点!慢点!”
她用穴心夹住我的guī头一面磨着屁股,一面迎合着我的抽chā。
我觉得她的穴内又紧又热。插起来真是痛快极了。由其是她的夹功,更是把我的大jī巴刺激得更胀大增长起来。
我猛插着她的小穴说:“你这小穴,长得真小,我要用力顶了,你怕不怕?”
“啧啧!嗯哼!插吧,你尽管用力干!你真会插……亲弟弟……哎唷……快……活……死……了……”
“小祖宗,你简直把这骚穴插得发狂了……”
我愈插愈起劲,真是太快活了,她那挺硬的乳峰、浑圆结实的屁股和那白嫩的皮肤,又软又滑,抚摸起来每根神经都快活麻痒。
插了她十多分钟,因为没有插穴的经验,狂插乱抽的猛干,就在一阵舒服里,忍受不住快感而泄精了。
我觉得jī巴一阵抖动,像撒尿似的直射而出。
她给我这又烫又浓的精水,射的狂乐起,流出大量的淫水。
虽然泄了精,我的jī巴还是铁硬的挺着,我又猛插了她几十下,才软缩下来。
丽枝起身,自热水瓶倒了半盆水,先给我洗擦干净,再将她自己也洗擦起来。
脸上呈露着娇笑,说:“小弟弟,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以前绝没玩过的。”
“凭什么你这么说?”
“因为你的插法和有经验的男人不同。”
“什么地方不同?”我好奇的问道。
“他们在插穴的时候,知道怎么样使快乐的时间延长,也懂得女人死心踏地的满足。”
“他们怎样插法?”我追问的道。
“哈哈哈哈”她笑得像一朵花似的:“他们不像你那样狂风暴雨般的狠插。”
“哦?”
“他们会注意女人的表现,应疾就疾,应缓则缓!”
她像给我上‘xìng交课程’地说:“按照对方的反应,轻重快慢,交互运用。”
“那我还是不懂!”
“应该保持冷静,像一位战士般的沉着应战!”
她边说边向我靠近,她又逗弄着我的jī巴说:“还是让我们从行动中来领会吧,这样更容易体会的。”
jī巴经她一播弄,立刻又坚挺了起来。
我就照着她的说法,实习起来。
这次我就不像上次那样的猴急了。
我先用guī头在她敏感的阴唇上摩擦,使她的淫水因受刺激而大量流出。
等她开始发浪时,才举枪插入穴内。
在她的指导下,我由慢而快,由浅而深的抽送。按照她所说的‘九浅一深’的原则,缓插急抽。
将她弄得星眼微合,娇喘咻咻,浪极荡极的到达高潮,我就一阵快攻猛插。
插得她急速的转动屁股,迎合我的抽送,浪着说:“小亲弟弟,嗯嗯,你真聪明,哎唷唷……舒服死了……”
我就愈加用力大抽大送,狠狠的直插着花心。
“小冤家,对了……啧啧……赶快向花心磨动……对了!哦……嗯……快活死了……”
我沉着应战,绝不因她死去活来的叫声而动情,冷酷地一下一下缓慢、但有力的抽送起来。
她真是一位卓越的xìng交老师,不但使我享受到了巅峰的快乐,并且将时间延长二倍之久,足足插了她一个钟头。
当我麻痒奇极而再次射精时,她已被我插得昏迷过去了。
经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悠然醒来。
抱着我的颈子吻个不停,甚至用牙齿在我颈子后面狠狠的深咬一口。
有了这次插穴的快活经验,再加上这位妖艳的导师,我对xìng交发生了不可遏止的迷恋。
一方面要享受xìng交的愉悦,一方面又要追求xìng交的技巧。
这六位司机太太就成了我研究的工具,也是发泄的玩物。
我一个一个地和她们交合,觉得每个女人都不同。
有的喜欢温柔体贴,温和的抽chā,有的则希望狠插猛干……而我都能满足她们。
伴我睡觉,供我插穴的太太,有时人多,有时一人,但多数时间是左右两人夹我在中间,左拥右抱,享受无穷的艳福。
我给左边的小穴肏,就用舌头代替jī巴舐着右边的穴洞。轮番的干,变成她们的共同情人。
除了丽枝,就是桂英的床功最好。
她除了有一副标准的身材之外,那个小穴长得绝妙。
她的穴是像个“白馒头”,阴毛浓密,柔软乌亮。
高耸的阴户,穴长得很高,阴唇红嫩,yīn道深而窄,花心像一个有弹性的橡皮圈,每次顶着它磨弄时,它会像婴儿吮奶般,咬紧着guī头,一夹一松,使你混身麻痒,欲仙欲死。
所以丽枝和桂英差不多每晚都和我交合。
可惜好景不常,欢乐易逝。
抗战很快就结束了,我又变回一个学生。
那些太太们也因机关的复原,迁到省都而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