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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要聚会的别墅,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建筑,珠实满心期待着。
丈夫克已去出差,已经有三天不在家了,因此珠实便计划跟丹野及都留一块去外宿一天。
不在时如果克己打电话来的话就麻烦了,所以她只好留话说她去美琶子家过夜去了。
那辆约好了来接她的车子,就停在车站附近那幢大楼的前面,车子旁边有个不认识的男人等在那里。
美琶子应该也在车子里吧!
虽然她忘了问是什么牌子的车子,不过据丹野说是辆红色的车。那个男人也是要去参加这成人游戏的吧!
美琶子曾对她说,自己除了跟丹野及都留之外,也还自由的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很多次的性行为。
自从成为SM成人俱乐部的俘虏至今,珠实回顾着自己的性生活,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相当的贫乏,她不禁羡慕起美琶子来。
所以她期待数个小时之后,她也能像美琶子一样,有更新更刺激的体验。当她看到那车子时,她整个人便沸腾了起来。
今天珠实穿了大胆的衣服,通常上班时,她都以成熟稳重的姿态出现。像今天身上这些这么夸张的手饰,她是不戴去上班的。
即使每次去丹野家也是一样,因为是下班的途中去的,所以也没办法穿着大胆的服饰前去。不过有时侯也会去到那里再换上他们早已准备好的大胆服装,以便刺激性欲。
说不定对面那个男人也正在打量珠实呢!
(快过来……你这身打扮太妖艳了……)认识珠实的人,也不曾看她这么的穿过。
喇叭声响了起来,原来就是那辆没错。
终于看到了这辆红色的车。
这辆车跟珠实,同时吸引了好多人好奇的眼光。
后门被打了开来。
美琶子居然不在里面,后面坐着的是不认识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左右。正在开车的那一位,珠实也不曾见过。
虽然他戴着太阳眼镜,可是看起来也差不多是四十几岁吧!不过他们看起来都不像是普通的职员,反而像是某个企业经营的老板一样。
“那……美琶子小姐呢?”
来参加的人里会有一位新的男士是早就知道的,可是为什么美琶子没有来呢?
“快点上来好吗?”
开车的那个男人粗声的说着,珠实只好坐了上去。
(莫非是要跟这些人一起做那种事……)想到这里,珠实害羞的低下了头。
“那别墅在哪里呢?”
珠实小声的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别墅!你在说什么?”
“我们不是要去别墅吗?是丹野先生告诉我的呀!”
“谁!你是说丹野那家伙吗?哈哈……你的户头是吗?那个有点闲钱的老爷呀!”
好奇怪的回答。
“你们不是丹野先生的朋友吗?你们不也是要前往别墅去的吗?”
“喂!有说要去别墅吗?”
“嗯!不,没有耶!”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血液冲上了珠实的脑门。
“奇怪了,是你自己问也不问就上了我们的车。”
“停车,让我下去。”
“既然你上了这车,怎么可以轻易的让你下车呢!反正你不也正在物色男人吗?每次我们只要在那里按喇叭就会有女人过来,所以你放心,我们也是个老手。”
“停车,快让我下去。”
一块沾有麻醉药的手帕蒙上了珠实的鼻子,珠实立刻失去了意识。
当她恢复意识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剥的一丝不挂。而且还被绑在墙壁上那个钉有X型的木条上,整个乳房及秘芯都暴露在外面,那样子令珠实觉得羞耻。
“呜……”
她想张口叫救命,可是嘴里被塞进了一颗圆球,唾液正从那空隙间流了下来。珠实恐惧地挣扎了起来。
这里没有窗户,看样子是地下室。
莫非这里是专门提供给SM俱乐部游戏的地方吗?除了天花板上垂着锁链,墙壁上也有许多勾子以外,连地板上也放满了绳子及一些铁条。
居然也有床及旧式的内诊台。
架子上也放了一些蜡烛及水管,针筒等其他珠实看也没看过的道具。想必这些都是要用来凌辱女孩子的吧!
“呜……嗯……”
珠贸又叫了起来。
“噢,醒了是吧!做了好梦吧?”
那个给她闻麻醉药的男人走了进来。
“对于那种随随便便就上男人的车,并接受引诱的轻浮的女人,我们都有很多方法来处罚她的。在那里上车的女人,全部都在这里接受处罚。一个一个来,你将会接受什么样的处罚,你看那些东西就知道了,所以你该为自己的无耻反省反省了吧!”
开车的那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全身赤裸的女人也背着X形的木条,且因为嘴里被塞着东西,而唾液不停的流了下来。
(我大概也像她这样的流着口水吧!)二个落难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因为羞耻,便立刻将视线调了开去。
那女人的浓密耻毛早已被剃去了。
“对于这种随随便便就想跟男人上床,且没有一点贞操观念的女人,我们是不会原谅她的。”
“是啊,这个女人昨天已经被我们处罚了,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轻浮女人的下场,至于明天会怎么样,你就拭目以待吧!”
那女人不只流着口水,连鼻涕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不过那倒是个漂亮的女人,有着长长的睫毛及漂亮的眉毛。
头发长及肩膀,是棕色的,非常的美丽,因为被绳子绑着,所以看不出她原来的乳房是长的什么样子的。不过白皙的皮肤也很令人垂涎。至于乳房应该是不会太小。
腰上也被缠了好几圈的带子。看起来就像一只营养不错的狗一般,脚趾上还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
大约三十几岁吧!
那个女人看起来绝对不像是那个男人说的那样,是个不知羞耻且轻浮的女人,不只如此,她身上还有一份很特殊的属于上流社会的女人应有的气质。
(大概她是跟我一样,因为搭错车而被带来这里的吧!一定是的……。昨天,他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而且以后又会对她做什么呢?)珠实非常地同情那个女人的遭遇,可是一想到自己也是这么歹命时,血液又禁不住的直冲上脑门。
(救我……快来救我……)珠实希望藉此心电感应,给会发现她失踪的丹野。
(求求你……救我……)可是,谁来救她呢!丹野他们一定会以为她只是没来赴约而已,而且时常出差的老公也不会在意她不在家的。
在绝望中,时间仿佛停止了转动。
绝对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他们正在命令那流着口水的女人像狗一样的趴着。
从她对着珠实的,那白皙且令人心动的屁股的狭隘沟道中,珠实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的女性特征。
不过没有耻毛是很奇怪的。
“这个好好的夹住哟!掉下来的话,你就给我小心一点,你都听清楚,我所说的了吧!”
那个戴着太阳眼镜的男人从架子上拿来了一颗蛋型的情趣用品,直接便塞入了那女人的秘口里。
那玩意儿的威力,珠实是早就知道的。
“咕……”
头部猛烈的摇了起来,棕色的头发,甩呀甩的。
开关开始动作了起来。
“呜……呜……”
秘壶里受到剧烈的震动那女人呻吟了起来,趴在地上的手脚也不住的颤动着。
“对付这种不知耻的女人,这样还算太便宜她了,快!皮鞭拿来。不让她尝尝被鞭打的滋味,她还是不会改爱的。”
黑色的皮鞭打在她左边的屁股上。
“咕……”
“呜……”
那女人跟珠实同时发出了声音。
“你也会像她那样的。”
珠实旁边的那个男人狂妄的笑声,散在房子的四周。
左边的屁股上立刻有了血痕。那男人钟情于左边屁股的鞭打,然而被鞭打的时候,那女人虽然也叫了,可是那一定是因为下面的机关在秘壶里不断震动的关系。
那男人拨了一下开关,让速度由缓变快,不一会儿,那女人便像狂犬一般的哀嚎了起来。
鞭打的速度也加速了起来,那女人在痛楚与快感互相的煎熬下,头就像波浪鼓一般疯狂的摇了起来。头发也因为汗水而零乱的贴在背上以及脸上。
“呜……”
全身痉挛了起来,背部不停的抽搐着,经过几次的痉挛之后,那个女人全身无力的趴倒在地上。
男人用鞭柄指着那女人的肛门。
“这种女人需要洗干净些才行。”
珠实旁边那男人指了指,打点滴时用的器具。那架子上吊了一瓶盐水之类的东西。珠实一看差点昏倒,如果那些液体都灌入那女人的肛门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那男人抓起那疲惫不堪的女人一把抛在床上,并又用锁把她拘束了起来。
“哇,绑得还真仔细呢,她要是动起来的话,还真是麻烦呢!为什么你知道吗?”
珠实旁边那个男人很兴奋的问着珠实。
“因为要刺青的关系,在她屁股上刺青哟!那就是刚刚为什么只打左边屁股而不打右边的原因。因为右边要用来刺青,如果右边也被鞭子打伤的话,不管刺青刺的多好都是枉然。”
“至于你嘛,我们中意的是你的背部,哇!我正期待着呢!”
(天哪!莫非……那种事……不,骗人。)珠实一阵晕眩。唉!这身体再已无法回到克己的身边了。如果那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我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
想着想着,珠实不禁错愕了起来。
“哈哈。从今以后,你们跟男人做ài的时候就可以更大胆,更肆无忌惮了。所以我们才会这么的处罚你们的。”
可能是因为妨碍了他的作业吧!那个男人首次摘掉了挂在鼻梁上的太阳眼镜。
虽然当初珠实以为眼镜底下应该有一付流氓的脸,可是现在看来,也没那么坏,只不过是一个跟普通男人没什么不同的一张脸。
那个男人擦着女人屁股上的汗水,并且消毒着。
“现在要开始刺青了,最好是不要动,否则就会变得很难看的,如果你不怕被耻笑的话,就随便你,我再说一次,你最好不要乱动。”
那个男人果真一针一针的刺了下去,那沾满墨水的针笔也随着血迹慢慢的刺了下去,刹那间墨汁就渗透在肌肤之中,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重覆着沾墨,刺入的动作。
“咕……咕……咕……”
痛苦的声音从那女人的口中流泄而下,口水不断的流了下来,她全身也微微的颤动着。
珠实吓的手脚都软了,那针不知要刺多少次才会停止,那如万蚁刺身般的痛苦……。还有那墨汁渗透在肌肤里的痛楚……。
“呜……咕……”
珠实知道那女人想表达什么,住手吧!珠实也挣扎的摇着头,希望他们能住手。
“怎么了,你的时间排在明天啦,别慌张嘛!你想雕什么在你背上好呢?绘也好,字也好,什么都可以哟!也许你刻个南无阿弥陀佛什么的比较好吧!”
珠实旁边那个男人无视于那女人的悲鸣,对珠实笑着说。
那针笔连停也没停的继续地刻着。左手拿墨,右手拿笔,还得不时的擦着沁出的血迹,好不容易终于完成了二个大概的轮廓。
接着便是上色,那男人将墨笔换成了朱笔。
当那朱砂嵌进肌肤时,那女人大声的呜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不……救救我……)仿佛她在叫着。
那刹那间,珠实想起了被丹野及都留虐待时的快感,原来自己也有些许的被虐待倾向。
那女人的痛苦的声音,燃烧着珠实的心及身体。没想到被绑在X形木条上的珠实,蜜汁竟然从她的双腿间流了下来,不止湿润了整个秘园,其至于还沾满了她的大腿。
“看到他那一流的刺青技术后,你应该可以放心的信赖我们了吧!”
珠实旁边那男人看了看珠实的下面后这样的说着。
这次的刺青共花了二个小时多。
那女人的屁股既红肿又渗着血,一定很痛。
“现在看起来是不太好看。不管是谁都一样的啦!等红肿消了以后,你就会爱不释手的。”
女人身上的锁被卸了下来,口里的东西也被掏了出来,可是那女人却像死了一般的趴着,一动也不动。
“喂!结束了哟!你连谢也不说一声呀!”
那操刀雕刻刺青的男人用手一把抬起那仿佛断了气一般的女人的脸。
“谢,谢谢你……。”
那女人好不容易吐出了这句苦涩的话语。
面对那女人,珠实哑然了。那么被屈辱之后,还要说出这么令人难以释怀的感谢用语,这大概就是被调教之后的结果吧!
这也是对女人彻底的污辱。
(到底他们会怎么对待我呢……)珠实心中的恐惧也达到了顶点。
珠实身旁的那个男人,走到珠实的前面,对她笑了笑后便除去了塞在她嘴里的东西。
刹那间珠实几乎无法合拢她的嘴。
珠实想伸手擦去那流得到处都是的唾液,可是双手被绑着,只好无耐的任其流着。
“帮帮我,听我说,你们弄错了,真的,我是在等人。我跟朋友约好了的。我是个结了婚,有先生跟家庭的女人。而且白天也有正当的工作哟!我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要这样待我,放我走吧!你们现在就放我走,我可以都不计较的,快,快放开我!”
好不容易可以自由自在地讲话了,珠实便多嘴了起来。珠实认为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将因此而改变。
全都是因为自己要赴丹野及都留的约会,才会被他们误以为自己是轻浮,且需要反省及处罚的女人,甚至于还招来这些令人无法认同的屈辱。
当然有的时候屈辱也能为珠实带来快感,但绝对不会是这二个男人。
“哇,华丽的吊袜带。现在普通一般的人家是不穿这个的吧!原来你都是穿这个跟男人燕好的呀!”
“我只是在等人而已,我是个正常平凡的女人哟!只是你们误会了罢了。”
“大家都这么说,我到底要相信谁呀!而且车子里明明坐了个你不认识的人,你还敢上车,看样子你是常常上人家的车子对吧!”
“是呀!她还说她是好人家的女人哪!平常人家的女人是不会随便上人家的车的。而且今天天气很好,我看你也好像被土砂雨打昏头的样子。还有我们也没有对你现殷勤,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到底哪里好呀!”
珠实无话可话,再怎么说自己都是为了与初见面的男人有新的体验而上车的。只不过是因为坐错车而已,这个理由总不能说出来吧!而且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了。
恐怕这会是这一生中最大的过错也说不定。
“再过三十分钟,就是穿洞的时间,现在就休息一下。”
那个又重新戴上太阳眼镜的男人,正在擦拭着那女人屁股中渗出的血。
“穿洞就是像你们女人穿耳洞那样,只不过这洞不是穿在耳朵上罢了,这可是件令人销魂的事哟!”
他所说的意思,并不能立刻让人家懂,可是珠实听完后,冷汗立刻流满了全身。
那个戴太阳眼镜的男人,此时也离开那女人,走向珠实身体来。只是走过来而已,珠实就觉得有压迫感了。
“你总算见识到我的能力了吧,觉得很光荣吧,男人很灵巧吧!”
“啊,那么残忍的事情对我而言……如果我也被那么……的话……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实在是没有办法将这番话讲的铿锵有力,甚至语尾音还颤动了起来呢!
“允不允许,同意不同意,可不是你可以做主的,那得问问你那淫荡的身体才行,莫非我要做什么都得经过你同意才行吗?”
这番话说的另一个男人也笑了起来。
“不,不同意……不允许……救我……讨厌……讨厌,不要啦……”
到目前为止能发泄的就只有剩下这张嘴巴了,珠实试着想逃跑,便一边大声的叫嚣,一边用力挣扎。
她愈挣扎愈想逃走,得到的却是加锁加绑的回报。
“不要……不要……”
“喂!我们什么也没做不是吗?只不过是对你说要爱你一下而已。”
“对呀!等我们要做时,你再告诉我们你的期望就可以了,不是吗?”
二个男人从二边各抓着她的一只乳房。
“啊……”
只是被触摸而已就令人觉得恐怖了。但是那二个男人并不像珠实想像的那样,很粗暴的乱搓乱揉。
那男人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因为那二只抓着珠实乳房的手,好像很清楚要用多少力道来搓揉,才能令女人舒适以及有快感。
他们很小心的控制着力道的强弱,在搓揉全体乳房之前,他们先用手指轻轻的抠着乳头。
也就是说从刚才一开始,珠实因为恐惧而紧缩的细胞,如今因为他们技巧的爱抚而变得松弛。
甚至一个一个地绽开了。
“啊……嗯……”
双拳紧握,屁股也僵硬了起来,脚指头也互相的摩擦在一起。
原始的快感也呼之欲出了,虽然全身不能自由的动作,这更让全身成为一个敏感地带。
抚摸不停的进行着,手指也依然抠着乳头,所不同的是乳头偶而也被用手指挟了起来。
那二个男人如同剥着果实的壳一般的,很温柔地虐待着珠实的乳头。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原本发冷的身体,如今像被火烤过般的炽热,汗水也涔涔的流了下来。
那被刺青的女人仍像个死人般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完全无视于目前所发生的一切。
照理说,刚刚刺青那一幕应该会往珠实的脑中留下相当程度的恐惧感才对。
可是,现在,两个人的手联合起来就把珠实导入了快感中。虽然二个人同时抚摸的结果是,带给她接近痛苦的高昂情绪。
“不要不要……啊……乳头不要……呜……”
珠仁双眉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像是要哭泣一般,头也配合着喘息声慢慢的摇晃着。
爱的蜜汁从秘园里狂泻而出。
“哟!你不是叫不要的吗?”
戴着眼镜的那男人用力的抬起珠实的下巴,珠实整个脸因此歪了。他在珠实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并呼着气。
“啊……”
又是一阵令人颤栗的电波。温热的舌头也舔将了起来,一波又一波的。
另一个男人则依旧搓着珠实的乳房及乳头。
“嗯嗯……停……啊……啊……呜……”
虽然丹野及都留也曾这么弄过她,可是这次又比那一次更令人舒畅。
(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些冷血又残酷的男人,为什么做起爱来又温柔的令人不敢想像呢?而且还花样百出的令人真是又爱又恨。
(我很后悔……可是……令人耐不住呀……)下体早已痛了起来,蜜汁早已溢满整座花园,珠实也知道。
那戴眼镜的男人仍然忙着在珠实的耳边吹着、咬着、舔着,让珠实全身都敏感了起来。
另一个男人除了搓揉着珠实的乳房之外,另一只手也伸进了珠实的秘园中。
“不,不要……不,啊……”
手从浓密的耻毛中滑过,触摸了那二片膨胀的阴唇之后,就缠上了那裂缝中盛开的花瓣。
珠实心里很清楚,这是她想要的。
火烫的身体,疼痛的下体,急促的喘息,这一切都因为那男人的手拜访了中心地带。也就是说,珠实那难耐的欲火暂时可得到一定的舒解。
当然因为要与丹野他们外宿而误打误撞到这里来,不管怎么说,被爱抚后虽然有快感,但珠实依然觉得这一切有些令人错愕。
(不,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二个人闯的祸……这些人他们常常都把女人……所以这一定不……)珠实最后理智的将所有的过错都归诸于那二个恶辣的男人,理由是:自己仍是正常的女人。
手指正在抠着秘园的入口,企图使它扩张,那手指的动作也是温柔的可以。
虽然温柔,可是珠实却相当的亢奋。
“停,住手……住手……啊……”
耳朵、乳房、腰、秘园……。这些敏感地带像是有千万只虫绕着,令人奇痒难忍。当然这些虫也轻易的就破坏了珠实的理性。
“你的意思是叫我住手吗?还是要继续呀?我看你还想要的更多吧吧!”
那吻着她耳朵的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那举动根本就是丹野及都留的翻版,他们都仿佛能看穿珠实的内心深处一般。
下体上的手仍不停地运作着。在珠实尚未登上高峰之前,他正做着最后的冲刺及准备。
“求,求你……”珠实实在说不出口。
“嗯……求我做什么呀……”
戴眼镜的男人,暧昧的问着。
“说说看呀!”另一个男人也凑在珠实耳边问着。
珠实紧咬着双唇,把头摇了又摇,好不容易那手指伸进了珠实的秘园中,所以为了配合,珠实也不停的调整着腰部的位置。
可是那手指却只是循着相同的手法从事着相同的动作,怎么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戴眼镜的男人的手游移到珠实的大腿上来了。
“哈……啊啊……不……”
珠实迷惘了起来,珠实陷入了与丹野及都留时的幻觉中,好一会儿才回到现实。才发现,自己原来还在这地下室中,一步也没离开过。
珠实仍然企盼,那二个男人能……。
“不错吧!考虑的怎么样啊?只要你说,让我爽,我们立刻就送你升天。”
“对呀!你看你的下体湿成这样。”
那二个男人左右开弓的说着,四只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东模摸西捏捏的胡乱一通。
珠实早已无法忍耐了。
珠实只想赶快从痛苦中得到解脱。
珠实豁了出去。
“求你……让我爽吧!啊……求你们……”
“说,我很舒服……”
“很,我很舒服……”
“你都听我们的吗?如果是的话,就让你爽……”
“我,我都听……都任凭你们摆布……所以……”
二个男人会心的相视而笑。于是把珠实从X形木条下放了下来。
珠实一时之间无法站立。
“趴下去,把屁股跷起来。”
“反正,你也喜欢人家从后面干你不是吗?”
虽然这是丈夫所不知道的,即使骗得了自己的丈夫,也骗不了这二个男人。
(真是个淫乱的女人,是,没错。我果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是个淫乱无度的女人。而且一天到晚都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中打滚,甚至于无法自拔。因为还欺骗正在出差的丈夫,跑到这里跟从没见过及听过的陌生人一起,做着一些下流事,我如不是这种女人,那会是什……)是那种女人……珠实反覆的想着这句话,另一方面也把自己对着那二个男人的屁股抬的高高的。
“太好了,太好了。光是看这不知廉耻的屁股的这么高,就可想而知这女人简直就无药可救了嘛!这菊口,想必干过的人也不少吧!”
虽然听起来满伤害人的,可是珠实竟然觉得阵阵快感,随着那屈辱而渐渐变强。
这就是像丹野及都留所说的……被虐的喜悦。
那二个人贪心的看着珠实那丰满的双丘。
“不……”
让人家直视着屁股的羞耻感,现在依然没变。那要比用手触摸更令人反应强烈。
只要羞耻心一涌上心头,便会立刻反应给身体,于是秘壶中的蜜汁便会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如此一来,珠实又会觉得更害羞。于是就这样的互相牵制着。
“你看,这个女人光是跷屁股而已,就已经泛滥成灾了,要怎么做才能满足她呢!”
“对呀!与其叫她是女人,还不如说她是只母狗呢!”
“哪里……哇……还真是个色情狂的女人呢!还没干她就已经……”
“对哟!你看她湿成那样。”
男人们自顾自的取笑着珠实。珠实的屁股垂了下来。
“啪”的一声,飞来一个巴掌,打在珠实的屁股上,立刻呈现了五个火红的手指印。
“啊……”
“好,没叫你放下来之前,你最好继续挺着。”
那男人伸手将珠实的屁股往上抬了一下,这个举动让珠实的身体再度的火烫了起来,脸也通红。
“哈,脸也红,屁股也红,像极了雌的猴子。”
二个人闻言又大声的笑了起来。
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不停的发抖着,想哭,此刻的自己好像另一个人似的。
男人的手指游移在双丘上。
“啊呜……”
屁股硬的令人吃惊。
“喂,美丽的颜色,你看这肛洞也膨胀的很呢!看样子是可以上了。原来,这也是个喜欢后面的女人。”
珠实紧咬着双唇,忍受着二个男人在视觉上的强奸,另一方面自己也沉浸在屈辱所带来的快感中。
“虽然她的xxx已经湿润多时,可以干了。可是,这里面的大便万一跑出来的话,不是很没趣吗?”
“那就先灌肠嘛!”
从他们盯上她的菊蕾开始,珠实就知道会有这一招。
那刚刚说要替被刺青的女人灌肠的工具都还挂在那吊架上,上面有大量的灌肠水在上面,光是看就令人觉得恐怖莫名了,更何况是注入肛门内。
然而珠实早已见识过丹野他们所使用的超大型注射器,所以珠实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因此她并不意外。
“呜……”
那玻璃嘴插入肛门的时候,那冰冷的感觉立刻使全身的毛细孔都为之一顿。
液体慢慢注入时,珠实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与丹野他们在一起的时光。
最近丹野他们常有新花样,有时候她跟美琶子也会互相替对方注入一些液体!
“快注……啊……不要……”
故意慢慢的注入,好让珠实汗流浃背地心急。
虽然光是速度慢,还可以忍耐之外,可是丹野他们好像并不是只有用温热的水而已,他们也在里面加入一些其他的催化剂,所以才会令人无法忍耐。
“快点……”
“喂!你这么喜欢呀!那么就再请你吃一剂吧!”
他一口气将残留的注入后,便又拿出第二针,用力的再刺向珠实的肛门,珠实大声的叫了起来。
“不要,原谅我……注手……”
肠子也“咕噜、咕噜”的滚着。肛门的收缩变的痛苦,下体在膨胀。
“不是很喜欢吗?别客气呀!”
针筒拔掉之后,那痛苦一如被丹野他们灌肠一样,而且那男人也没有立刻让她去上厕所的意思。
“求求你,让我去上厕所……”
“耶!刚刚你不是叫我们让你爽的话!而且你也承诺说,做什么都愿意的呀!所以我们才帮你灌肠的呀!好吧,你上厕所之前,先来好好的吸吮我一番吧!做的好的话,就让你去。”
说完便一脚将摆放在珠实面前的便壶踢开,接着那戴眼镜的男人也一脚将它踢到了角落上去。
珠实错愕得不得了,虽然说她跟美琶子早已做习惯了,可是她还是不能适应在丹野及都留的面前排泄。
莫非今天却要在那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排泄不可。
“你不同意是吗?你还想柀拷起来是也不是,那么我们现在要针对你的撤谎来处罚你。”
眼看着那男人拿出了皮鞭,满身大汗的珠实,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她一声不响便跪在那男人的脚边。
当然珠实的跪姿也是维持着每一次和丹野他们玩的时候一样的姿势。
珠实还不曾尝过被鞭打的滋味,不过那威力她是知道的。除了亲眼看过美琶子被打之外,丹野也曾告诉过她。
也许被那皮鞭一打就会皮肉开花,所以珠实不得不屈服在那暴力之下。
呈现在珠实面前的是二个人那二根挺直又大又黑的肉棒,无疑的那是二根充满活力的肉棒。特别是戴眼镜的那男人的肉棒,简直就可称之为肉柱了,是珠实所见过的男人里面,最壮硕的一根了。
首先把戴眼镜的男人的超级肉柱含入口中。那肉柱不是很听话的胡乱晃动中,即使含入口中亦然。随着它的蠕动,珠实的嘴唇受到相当的刺激。
“不要光只是含着,得好好的吮吸一番才行,喂!你忘了摸这二个袋子了。”
珠实慌忙伸手抚摸那二颗皮皱皱的睾丸。
(这里是美琶子的家,我正在跟一些朋友玩……)这样一想,想上大号的欲念便被压制了不少,于是珠实便全心全意的捧着肉棒,吸吮了起来。
很快的珠实便进入了状况,虽然对方是个陌生的男人,可是珠实却幻想着,此刻她是在为丹野他们服务。
虽然下巴酸的好像要掉了一般,珠实还是兀自强忍着并一心一意,相当敬业的表演着活春宫戏。
她不停的舐着,吮着guī头的部份。
汗水不停的流着,身体却发热着,不久就演变成恶寒,整个颤抖了起来。
“好,可以了。现在换我们来成全你。去吧!先把那些污秽的东西都清除掉吧!”
于是被踢到墙角的便壶又回到了珠实的眼前。
“不要看……请你们不要看我……”
“如果你还能忍耐的话,那就再来吸吮我们吧!”
那男人伸手想拿走便壶时,珠实急忙一脚跨了过去。一会儿,就听到了那令人害羞的排泄声。
那一瞬间,珠实的自尊心再度的丧失,从此她就沦为一个没有人格的肉体奴隶。
菊蕊——肛门被洗干净后,珠实被压倒在床上。这样一来她可以就近看看那依然还趴死在床上的刺青的女人。
肌肤上的红肿未消,很难看出到底刺了些什么。而且,明天自己也将被刺青!
“你想刺什么呢?像她那样,还是想刺文字。花也可以,什么都可以,你倒是说说看呀!这可是一生都将陪伴你的东西哟!”
珠实心想,除了死心还能怎么样呢!发生了的就让它发生了吧!
珠实想起了美琶子,那个她第一次认识的女人,虽然心中也有嫉妒,可是她心中始终是爱她的。
她想起了第一次去丹野家拜访的时候,美琶子穿美丽的和服在玄关迎接她,那鲜艳的和服,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天穿和服的美琶子引诱了珠实。从那次以后,他们就常常有类似女同性恋人士的性行为。
珠实就此走上了不归路。
(美琶子啊……我的美琶子……)珠实情绪愈来愈激动。
“喂!什么都可以,你看我们帮你刺只大蟒蛇吧!”
那男人的声音,将沉思在回忆中的珠实拉回了现实。
“山,山茶花……”
声音颤抖着。
山茶花,就是美琶子和服上的花朵。也是珠实的最爱。
被刺青之后,如果可以获得被释放的话,自己带着这被刺青过后的身体,说什么也不能再回到丈夫克己的身边了,即使克己他不介意也……。
如此一来,甚至于美琶子也不能再见了。
所以,那时每当自己想起美琶子的时候,至少还有背后的山茶花来陪伴她。
珠实一遍又一遍的想着,未来的日子。
“喔!山茶花是吧!女人就是女人,连这时候都还离不开花。好吧!就让你如愿以偿吧!”
男人的声音也很兴奋。
“喂!香菜绘,起床了,我又要摸你屁股了哟,还不快爬起来。到那墙角的躺椅上去休息。等我让这女的爽过之后,再帮你穿洞。”
那女的听了戴眼镜的男人的话之后,便慢慢地爬了起来,并走到墙角的躺椅上去趴着。
“为了答谢你刚刚吸吮我的guī头,现在我也回报你,吸吮你的秘蕾吧!然后我再来干你。”
说完,那男人便兀自张开了珠实的双腿,并把脸整个埋了下去。不一会儿,舌头便舔上了珠实的阴唇,并不停的挑逗着珠实的阴蒂。
“啊……”
腰肢,不安份地扭了起来。
另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也摘下了眼镜,并躺在珠实的身体旁边,他塞住了珠实的唇。
那到目前为止也还不知道他名和姓的男人,有一张酷得不得了的唇,尽管珠实并不知道他是谁,珠实依然接受了他的唇。
这又再一次证明了,珠实只不过是一位早已沉沦并丧失了人格的肉体奴隶。
真是令人陶醉的吻。而且下体上正趴着吮吸着珠实秘芯上的蜜汁的又是另一个男人。
“呜……咕……”
因为嘴巴被另一个男人的唇给堵住了,所以珠实的呻吟声,也不太容易传达出来。
但是快感却一阵阵的袭来。
(我已经成为肉体奴隶了,从此以后,我如果就这样子过日子的话,这些男人就会让我爽。待会,即使他们要放了我,我也要请求他们让我留下来。啊!我是个不能回头的女人,是个不能回到丈夫身边,不能回到工作场所去的女人呀!)一向都跟男人一起同起平坐的珠实,一旦想起无法回到自己心爱的工作岗位上时,忽然有了无法一个人生存下去的想法。
可是珠实也没有死的勇气。
珠实伸出了舌头与那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男人也乘机吸吮珠实的唾液。
一旦有了自己是肉体奴隶的认知,珠实便整个大胆的,完全的沉溺在肉欲的追求中。
摘掉眼镜的男人止住了吻,抽身而起。
“啊,我还要……再吻我……别走!啊……啊啊……呜……想,想呀!干我……”
一旦上面的男人让她失望,她便将全部的意识转移至下面那个男人的身上,并寄予厚望。
可是,下面那个男人的脸也离开了珠实的下体。
“啊啊……”
珠实的声音绝望到了极点。
“哦!求求你们!别停……”
“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像你这么一个从心底就淫荡的女人,我们已经决定终生饲养你在这里,以做为惩罚。”
突然间有了一线光明。
一小时前,如果他们这么说的话,珠实可能会因此而昏倒,可是现在她真的愿意留下来,只为了欲火焚身。
“来,干我吧!用力的干吧!”
“你一生都让我们饲养哟!”
“是……”
“好,你倒是答应的很爽快嘛!”
那二个男人满足的互相看了看。
那脱掉眼镜的男人立刻躺回珠实的身边,然后叫珠实骑了上去,并要了珠实的秘芯。
“啊啊……”
“怎么样,很宏伟吧!我的肉棒。从现在起,我每天都要用它来戮你,你开心吗?”
“啊……是……我要,我愿意一天让你干好几次。”
“哈……”
“你真是个贱女人哪!”
不一会儿,男人动手把珠实的腰抬了起来,让另一个男人塞了一块厚的垫物在她的屁股下。
“喂!后面也要干了哟,停止呼吸哟,前面后面一起干你,你可真是幸福呀!”
背后的男人叫着。
一听到他们将从前面跟后面一起干她,珠实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那将会爽死哟!”
“爽死是没关系呀!但是可别小便哟,不然下面的我可就糟了。你看,她已经开始喘气了。”
“可,可怕……”
“你觉得可怕的话,那就深呼吸吧!我可是已经教你了,届时你的屁股受伤的话,那可不关我的事喔!”
心脏也飞快的跳动着,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太可怕了……”
“干了哟!”
“等,等一等……请帮我涂上凡士林吧!”
“啊……你每次都得涂药才能干吗?那可真麻烦。”
尽管那男人如此的抱怨着,最后他还是找来了凡士林,并小心翼翼的帮珠实涂上了凡士林。
珠实大声的喘息着,屁股也不停的颤动着。
“喂,现在就叫春,你也不嫌还太早吗?”
下面的那个男人立刻用唇堵住了珠实的唇,展开长吻并为下一步的爱淫作热身。
后面那个男人则拿起肉棒,抚摸着珠实的肛门口。
“呜……”
下面那个男人立刻敏感到珠实的紧张与全身的僵硬,他马上停止了接吻。
“深呼吸!前后面夹攻是件大事哟!”
要逃也已经来不及了,只有静心的接受这一切吧!珠实稍为发抖着,一面深呼吸调整自己。
背后的肉棒由抚摸转为进攻,它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好不容易塞了进去。
“啊……”
肛门像燃烧般的发烫,而下面那根早已全部插入到秘壶中的大肉柱也正抵着腹部。虽然下面的肉柱早已深入到子宫的入口,而且后面的肉棒也已经插入在肛门里面,珠实也承受着快要窒息的处境。
珠实心中认为,还可以再要一根肉棒插到她的嘴里。
“啊啊啊……呜……”
豆大的汗粒从前额滴到了乳房。
“太棒了。不错吧?一起干的感觉不错吧?”
背后的男人出声问着。
“喂!爽也不用出声呀!你忘了我们每次这么干其他的女人时,她们都不叫的。”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糅肉棒也只隔着一片薄膜而对峙着哪!”
“对啊!日安。”
后面那个男人,开始抽动了起来。
“啊……不,不要动……”
不安,也可以说是因为第一次接受这种前面跟后面的联合攻击,所以才使她无法放开胸怀。
“喂!叫我不要动,你是想这样趴着冥想是也不是。”
后面那个男人以同样的节奏继续的抽送着。下面那个男人则继续展开长吻,且不停的挺腰去刺激珠实的洞穴。
“呜……”
整个身体像火焚身般的灼热。
(从今以后,我就每天过这样的日子。家,还有那个我精心设计的房间,都不能再回去了。)在阵阵快感中,珠实也有一些些的惆怅。
(干吧!来吧……我早已忘了红尘俗事……干吧!我早已沉沦在地狱的深渊中……)珠实一边回应着下面那男人的长吻,不久快感通遍全身,珠实不禁痉挛了起来。
这就是堕落为肉体奴隶所得到的报酬,珠实喜欢这又刺激又令人亢奋的xìng交配。
激情过后,原来合而为一的身体,不一会儿就一分为三了。
“香菜绘,来,过来帮忙擦身体。”
那个帮她刺青的男人对着那被刺青的女人叫着。
那女人闻言便乖乖的从躺椅上爬了起来,并从架子上拿了毛巾便走过来帮珠实擦拭。从脸、乳房到背部。
(只有一个晚上而已,她就变得如此的顺从?)尽管珠实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她也不愿意让那二个男人知道她心中的疑虑及讶异。
(大概是因为被刺青的关系吧!因此……除了死心又能如何呢?……我不也是早就死心了,早就认命了吗……)她对那女人涌出了爱意。
“可以了,我自己擦就好……你去休息吧!你,你还会痛吗?”
那女人也不回答,继续地帮珠实擦拭着。
“我还会一直的在这里的。所以,你们放她出去吧!”
因为那面被刺青的屁股,从此一生都无法去除了,想到这里珠实不禁为她觉得悲哀,于是下定决心要叫他们放她出去。
“很遗憾。她已经跟我们盖过章了,她不是自由之身,香菜绘,她也是属于我们的东西。”
“是……”那女人居然回答了。
“你得再学着怎么做一个奴隶呀!”
“好,现在开始来为你穿洞,快,上内诊台去。”
那女人很快的便爬上了内诊台,而且将毫无长毛的白皙大腿,一左一右的张了开来。
没有耻毛的耻丘上,完完全全的光秃秃,蜜汁此时,更加显得亮了起来。
(明天,我大概也会变得跟她一样吧。)虽然早已下定决心要沦为肉体奴隶的珠实,对于自己是否会像她那么的顺从,自己却一点自信也没有。
那女人的淫水不断地涌了出来,女人开始呻吟。
“啊……”
“珠实,刚刚香菜缯也帮你擦过汗了,现在你该回报她了吧!快,快去帮她擦汗。待会儿。我下手的时候,她会抓狂的。”
一听到那男人叫自己的名字,珠实差点停止呼吸。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跟她一样哟!从你们的记事本及定期车票上看来的呀!离开家外出时,总不会空手吧!”
尽管他的解释很合理,可是珠实一时之间也无法回复平静。
珠实从男人的手中接过毛巾,一走到女的秘园前面时,呼吸又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那是一个相异于珠实及美琶子的秘园,虽然美琶子的是的更大更厚,而且更吸引人。
“喂,快去呀!”
又是一记亳不容情的飞拳打了过来。
珠实一边颤抖着一边帮那女人擦拭着溢满在秘芯上的淫水。
“啊……”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那女人的呻吟声。
珠实用力的刷着秘芯口上的粘液。
“啊……”
不管珠实怎么擦,女人的秘园里总有流不完的蜜汁。一擦好,又流了出来,第二次、第三次也一样。
珠实想起了美琶子的秘芯,她不知道允不允许我爱抚香菜缯的秘芯。
珠实对香菜绘也有了像对美琶子一样的感觉。
(让我来解除你的痛苦吧!)珠实的唇吻上了香菜绘的秘芯。
“啊啊……啊……”
亢奋的呻吟声传了开来,香菜绘的腰开始扭动了起来,香菜绘的脸也纠结了起来。
珠实大口大口的舔着,吮着香菜绘的下体。
“啊啊……嗯……嗯……”
迎向高潮的香菜绘,整个腰都挺了起来,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痉挛着。
“珠实,你不仅要男人,你连女人的那里竟然也不肯放过。从今以后好好相处喔!但是我刚刚是叫你拿毛巾,为她擦汗的,没想到你反而将她弄的香汗淋漓。如此一来,你也得受罚!等香菜绘穿完洞,就该你来穿洞,不管明天也好,今天也好,反正你一定要穿就对了。”
对于穿洞一事,珠实才不害怕,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的下体又疼了起来。
“可……可怕……不要,我不要……”
只是口头上拒绝着,其实她眼里尽是期待的眼神。
“你到那边去见习见习,看看明天你也要被弄的事。”
那个帮香菜绘刺青的男人开始拿了一枚粉红色的耳环在消毒着。珠实发现,香菜绘的屁股又僵硬了起来。
“古时候的人呀,一次就穿上个一千枚呢!这跟以前比起来真是方便的多了,而且也不痛,只不过是像被蚊子咬一口而已。”
这些话与其说是说给香菜绘听的,还不如说是说给珠实听的。
“喂,你不要动呀!这要是穿失败了,还有更厉害的来侍候你哟!”
那女人的秘园不断的流出秘汁。珠实的秘园也早已湿润了。
那金属的器具穿过了右边的阴唇。
“啊……”香菜缯痛得脚都弯向了内侧。
那男人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圆环,朝阴唇刺去。
“方向相反才对。”
“ok,完成了。”
“谢……”
毫不拖泥带水,也不过一、二分钟的过程而已。
“装这个锁是为了防止你们随便乱搞,现在不管是对异性也好同性也好,那里总是不能自由自在的了吧。”
“对呀!不然什么叫奴隶。”
“好了,换人了。”
香菜绘一下了内诊台,珠实就怀着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也爬了上去,并主动的把脚张了开来。可是大家都可以发现,她实在是抖得太厉害了。
“你为什么爬上来,你要身体检查吗?”
“不,要穿洞……我也……”
“爱说笑,你是个好奴隶呀!你不需要。”
听他这么一说,珠实高昂的情绪,刹时便转为冷却。
“请……帮我……”
“不行,老板不同意的。”
一时之间,珠实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是啊!他们不能完成珠实的心愿,实在是很遗憾。”
丹野的声音带着讶异。珠实吃惊得抬起头来。
进来的人并非只有丹野一个人,都留及美琶子也一起进来了,然而美琶子全身被绑着。
(我,我没有作梦吧,居然还可以看见他们三个人,太……太好了……我……)“没想到你这么合作,还自己要求要穿洞。”
没错,现在靠近内诊台正在说话的真的是都留。珠实真的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
珠实仰起半身问着,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狼狈像,又急急忙忙的遮掩着想下来。
“别忙,不要急着下来。”
丹野一边抚摸着珠实的大腿内侧,一边笑着说。
“很刺激吧!那个被刺青的女人是这位戴太阳眼镜的城岛君的朋友,她也是我们所调教的人。”
“也就是说,你并没有搭错车,这里的确是别墅的地下室。”
又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心中固然喜悦,但珠实脸上却看不到笑容。
(刚刚我才下定决心要抛弃过去的生活呀!在这里,也许我能安心的成为一个肉体奴隶,而且可以任意的享受着肉体上的快感,这样也许也是幸福的也说不定。)然而随着丹野他们的出现,珠实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不过她知道,自己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已不能再回头,也不可能摆脱掉丹野这些人。虽然有些悲哀……。
至少,这条路上还有一个她心爱的美琶子。
她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她们初识的那一天……
那和服上耀眼的山茶花呀……
她想要的刺青……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