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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为躲避方夜羽手下花解语的追查,躲入一豪宅处。
韩柏藏在厚厚的被缛,开始进入魔胎独有的“胎息”境界,口鼻虽停止了吸呼,却没有丝毫气闷的感觉,心灵快将晋至平静无波的寂境,体内真气亦在丹田逐渐凝聚起来。
“悉悉索索!”外面帐里传来换衣的声音。
韩柏的脑中自然地升起两个身材动人的女子宽衣解带的绮旎情景,小腹下一热,真气忽地若万马奔腾,经脉象要涨裂,大吃一惊之下,连忙收摄心神,险险避过走火入魔的厄运。
被外一股柔腻得象蜜糖的女声响起,以近乎耳语的音量道:“碧梦姐,你说我们还有没有命待到天明?”
躲在被缛内的韩柏吓了一跳,这华丽的帐幕虽是荒诞古怪,但却有种温暖绮丽的气氛,怎样也使人联想不到谋杀和死亡,岂知外面此女一开口便是担心能否活到明天。
那叫碧梦的女子叹道:“柔柔,我们都是苦命的人,门主恩宠我们时,我们便享尽荣华富贵,一旦心情不好,便拿我们出气……”
那柔柔声音提高了少许,激动地道:“出气!我们八姐妹已给他杀了六个,最惨是春花,给他活生生鞭死,我真希望春花那杯毒茶可以结果了他,最多我们陪他一齐死。”
碧梦显然胆怯多了,颤声道:“不要再说了,给他听到可不得了,还是快点燃起香炉吧,否则又不知他会用什么残忍手段对付我们。”
被缛外的声音逐渐消沉,这并不是外面两女停止了说话,而是韩柏的精神逐渐内收,进入胎息无念无想的奇异境界。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声冷哼由被缛外传来,韩柏悠然醒转,只觉体内真气充盈,说不出的舒服,默察伤况,除了经脉仍有点不畅外,几乎就象从未受伤那样,心中大喜。
微响传来,接着那碧梦道:“门主!饶了我们吧。”
那门主默然不语。
碧梦惊得沙哑了声音叫道:“柔柔!还不快向门主求恕。”
那柔柔显是骨头硬得多,死不作声。
那门主再冷哼一声。
韩柏心中一惊,此人声音含蕴着强大的气劲,显是高手的高手,自己全无受伤时,或者仍未是他的对手,何况自己的伤势仍差一点工夫才完全痊愈,此消彼长下,交起手来,实是有败无胜。
外面是令人难堪的沉默,只有那碧梦偶尔牙关打颤的声音不住响起。
那门主一声长叹道:“我怎会怪们,要怪便怪我自己,心情大坏,糊糊涂涂下连你们八姐妹也给我杀桌了六人,怎还能怪你们。”
碧梦想不到有如此转机,叫道:“门主!”
韩柏此时已知外面那人乃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逍遥门主莫意,暗庆自己没有鲁莽出手。
莫意再叹道:“你们不用说了,刚才我偷偷跟在你们身后,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也听得很清楚。”
碧梦颤声道:“门主!我们……”
莫意阴声细气道:“不要担心,我早说过不会怪们的,唉!逍遥八姬中以两人姿色最佳,亦最得我宠爱,所以即管我饮醉之时恼恨坟膺,也没有失手找们来愤。”
碧梦嗫嚅道:“门……主,如果……如果你象以前那样,我和柔柔定会和以前那样侍候你,也不会在背后说你长短,是吗?柔柔!”最后两句当然是和那柔柔说的。
柔柔隔了好一会,才低声道:“是……是的!”
莫意喜道:“真的吗?”接着又长长一叹道:“但我再也不忍心要们将大好青春,浪费在我身上,何况我和浪翻云已结下不能冰释的深仇,所以我决定了让们走。”
躲在被缛下的韩柏听得暗暗点头,这实在是个最好的解决方法。
碧梦喜出望外,跪下叫道:“多谢门主!”
那柔柔却没有任何反应。
杀气忽起。
韩柏立时生出感应,但已来不及反应。
“啪!”手掌拍在头上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头骨爆裂的声音,也不知是两女中哪一个,连惨叫也来不及,便香消玉殒。
韩柏怒火狂烧,作梦也想不到这莫意如此反复无常,正要不顾一切扑出,又突觉杀气已消,知道莫意闻暂不会杀人,连忙克制着鲁莽扑出的冲动,静待偷袭的好时机,若非知道外面的人是莫意,他早扑了出去。
莫意冷笑道:“一试便试出想离开我,哈哈哈!其实我是刚刚来到,那知你们说过我的什么坏话。”接着语声转柔,道:“还是你最好。”
柔柔狠声道:“你杀了我吧!”
莫意一愕道:“不怕死吗?”
柔柔淡淡道:“与其日夜提心吊胆,不如早点一死了之。”
莫意奇道:“但你不知我有很多令你生不如死的方法吗?”
柔柔平静地道:“你动手吧!”
这回连韩柏也大为奇怪,在柔柔这种处境,痛快一死绝不可怕,但谁也可想到莫意有的是使人生不如死的手段,柔柔凭什么全无所惧。想到这,心中一动,猜到柔柔必是有一种自杀的方法,保护能在莫意动手前身亡,那自然可不惧莫意的任何手段。而柔柔自杀之心亦非是那么坚决,否则应把握时机及早行动,不用像现在那样要等到最后关头了。
想到这,又大感头痛,自己若贸然扑出,必会引起莫意的反应,倘因此惹起柔柔的误会,立即自杀,岂非弄巧成拙。
莫意的叹息响起,道:“我可以狠心杀她们,但又怎狠得起心杀你,你不是不知我一向最疼爱你。”
韩柏大叫不妙,自己想到的,这老狐狸怎会想不到,目下自是筹谋妙法,阻止柔柔自杀。
柔柔喝道:“不要过来!”
莫意道:“好!好!我不过来,我不但不过来,还走远一点,满意吗?”
柔柔的呼吸忽地急速起来。
韩柏心叫不好,知道这柔柔非常聪明,已看穿了莫意的诡计,所以决定立时自杀。
当他正要不顾一切翻被而起,一股劲力突由莫意站处顺着地毡扩散,猝不及防下,背脊登时受了一记,半边身一麻。
娇呼传来,柔柔软倒毡上的声音响起,比起韩柏,她当然更不济事。
莫意复意大笑说:“小贱人竟想玩我,也不想想我莫意是何等样人,咦!原来你是袖内暗藏毒针,哼!这针原本是想来行剌我的吧!是不是?”
韩柏默运玄功,麻痹的身子立时回复了大半,没有先前的软痪无力,心中既暗惊莫意借物传力的奇功,又暗责自己疏忽大意,若莫意的对象是自己,今晚便要一败涂地了。
下定决心,只要再回复先前状态,便立即出手。
莫意怪声怪气道:“你为什么不作声了,啊……定是全身麻痹了,让我给你揉揉吧!”手掌便摸到柔柔的玉胯间。
他施展调情手法,玩弄着柔柔那敏感的玉门,还不时将手指深入温暖的yīn道里。
不一会,柔柔呻吟起来,哭叫道:“不要!不要巾我,杀了我吧!”
莫意淫笑道:“任你三贞九烈,也受不住我逍遥手法的挑逗,何况只是个骚货,你那骚胯喜欢被男人摸弄,有谁比我更清楚。”
更加挑逗着柔柔那如红豆般大小的阴蒂,手掌不断在柔柔紧闭的阴唇缝间游动。不一会亮晶晶的淫水从一张一合的yīn道口流出。柔柔令人心摇魄荡的呻吟声更大了,不住喘息着。
韩柏勃然大怒,这莫意确是不堪之极,但同时心情也平定了点,想来莫意在大大羞辱柔柔一番前,是不会下毒手的,自己只要颅准一个机会,出手偷袭,便大有胜望。
“啪勒!”衣衫碎裂的声音响起。
娇呼传至……
“啊!”柔软的女体跌在韩柏躲藏的被缛上。
柔柔惊叫起来,显是感到铍褥下有人。
韩柏心中一动,伸掌轻推,柔柔又从被缛上滚下落到地毡上,躺在他身侧。
韩柏在被缛的黑暗里,当然看不到柔柔的裸体,但想想仍感到非常刺激。他自少至大,从未见过任何女人的身体,花解语已使他大开眼界,这时对只隔了一堆绣被的柔柔充满了遐想,实乃最自然的事。
韩柏自有魔胎之后,阳jù比常人大许多,尤其是guī头,硕大如鸡蛋!平时guī头被包皮包着,一旦勃起,包皮后缩,露出大半个红红的guī头。韩柏还有个习惯就是一旦勃起,guī头就会不断溢出粘液,将包皮浸湿!
莫意狞笑道:“小骚货,让我先将你弄至半生不死,才想想如何折磨你,哈哈哈!”
柔柔惊叫。
风声响起。
韩柏心中大喜,哪敢再迟疑,探手出外,贴上柔柔滑嫩坚实的裸背,收摄心神,低喝道:“出掌!”
柔柔虽早知有人藏在被内,但忽然间背上给人按上,仍吓了一跳,接着内劲透体脉而入,直传上右手,又见莫意的肥躯向她压来,豁了出去,一掌击出,正中莫意胸口。
“呀!”一声惨叫下,莫意象片树叶般往外抛飞,脸上的肥肉扭曲出难以相信的惊容。
同一时间,韩柏弹了起来,凌空飞起,柔柔清楚看到他正飞临隆起被内的莫意头上,双掌全力下击,一时间劲风满帐,点着了的灯火一齐熄灭。
黑暗中劲风呼呼,躺在帐边的柔柔也不知两人过了多少招。
两声闷哼,几乎同时响起。
“嗯!”韩柏跌回柔柔的裸体旁,不住深吸长呼,显在积聚内力。
那边厢的莫意却是无声无息,令人完全不知他下一步要作何行动。
柔柔心中升起一股暖意,这年轻男子生死血战间仍不忘滚回她身旁保护她,怎能不使她心生感激。
劲风再起,柔柔只觉自己赤裸的身体,被那男子反身搂着,跟着在黑暗中往前飙冲,到了帐幕另一角落。
其间掌击声如爆竹般连串响起。血战忽又停下,黑暗里交战的两人都默不作声。
柔柔自少便给莫意收作姬妾,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这一刻给这体魄健硕充满男性气息的男子紧搂怀,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先前涌起的情欲,不禁燃起,玉体一阵火热,情不自禁下反手也将对方搂着。
反而韩柏全神贯注着莫意的动静,一点也感不到怀内女人的反应。这时他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半边身在与莫意的硬拼下,差点连感觉也失去了,兼之又要保护怀内之女,实在落处下风;喜的是莫意的内力始终不及范良极精纯,虽及时勉力反击,仍然伤上加伤,否则也无需每一轮攻击后都要调息后再出手了。
帐外的仓门打了开来,帐外花解语娇软柔媚的声音响起道:“莫门主为何如此大火气,逍遥帐内也不见逍遥,终日气鼓鼓的乱摔东西。”
莫意一听来人是红颜花解语,心下大为笃定,到底他们也可算是自家人,哈哈大笑道:“花护法深夜到来,是否想陪我在逍遥床上一起摔东西?”
反之韩柏心中大吃一惊,只是莫意一人他便深感难以应付,何况还多了个花解语,自己还要保护怀这火辣辣的裸女。不过他也是智计百出的人,听出两人间缺乏默契,也是哈一笑道:“花娘子你来得正好,快助为夫半臂之力,一齐干掉这死肥猪!”
帐内的莫意和帐外的花解语齐齐一愕。花解语听到韩柏娘子前、娘子后的叫着,不由又怒又喜,怒的自是对方自称“为夫”,分明公然在调戏她;喜则更难以理解,偏却是情不自禁,不禁脱口骂道:“你这死鬼!我发誓要勾了你的舌头出来!”跟着俏脸一红,想起韩柏早先对她的偷吻。
莫意心中更惊,因听出她话的含意虽狠,但语气却是嗔中带喜,一副打情骂俏的格局。大喜的是韩柏,每逢危急时,魔种发挥灵力,脑筋分外精明,那还不乘机混水摸鱼,大叫道:“回到家后任娘子惩戒,现在快入帐来,否则为夫小命不保。”
花解语终究是老江湖,帐内黑沉沉的,怎可贸然便进,当然要和在同一阵线的莫意闻打个商量,柔声道:“莫门主……”
莫意大喝道:“不要进来,否则我……”
韩柏心知要糟,岂容他二人继续对答下去以致“误会冰释”,大道叫:“哎呀!娘子,我快死了。”
外面的花解语心中一惊一乱,暗忖若他死了,不是什么也没有了,不如先闯进去再说,娇笑道:“莫门主!奴家进来了!”闪身便进。
莫意勃然大怒,一扇便往进来的花解语拨去。
花解语见劲风扑脸而来,娇叱一声,彩带飞出。
韩柏暗叫天助我也,搂着莫意的赤裸艳姬,冲天而飞,破帐而出,再“卟”一声撞破仓顶,带起漫天木屑碎板,仓皇逃去。
韩柏搂着柔柔,慌不择路下,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哪。
当他来到一所客栈的楼顶上时,见到后院处泊了几辆马车,不过马都给牵走了,只剩下空车厢,心中一喜,连忙拣了其中最大的一辆,躲了进去。
到了厢内坐下,向怀内玉人轻唤道:“可以放开手了!”
那女子缠着他的肢体紧了一紧,仰起脸庞,望向韩柏。
韩柏正奇怪她不肯落地,自然而然低头望去,刚才他忙于逃命,兼之她又把俏脸藏在他的胸膛,这时才是首次看清她的样子。
脑海轰然一震。
只见那一丝不挂,手脚似八爪鱼般缠着自己的女人,竟是国色天香,艳丽无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诉,这就立时感到她丰满胴体的诱惑力,生出男性对女性不需任何其他理由的原始冲动。
逍遥八艳姬内的首席美女柔柔腹部和他的胯间亲热的接触,那会感觉不到这英伟青年男子的身体变化,只觉从那硬物传来一股热气,烧得她浑身舒服,不禁口中微微呻吟,玉脸红若火炭,但水汪汪的眼光却毫不躲避对方。她自懂人事以来,便在逍遥帐的情欲场内打滚,最懂得讨好男人,何况是眼前这充满男性魅力的救命恩人。
韩柏想起刚才躲在被中听到莫意恶意桃逗她时她所发出来的呻吟,加上自己硬物紧贴着柔柔柔软的小腹,更是把持不住,颤声道:“快下来,否则我便要对不起了!”
柔柔樱呵气如兰,柔声道:“柔柔无亲无靠,大侠救了我,若不嫌弃,由今夜起柔柔便跟着大侠为奴为妾,大侠要怎样便怎样,柔柔都是那么甘心情愿。”
韩柏一听柔柔此后要跟着他,暗叫乖乖不得了,从熊熊欲火醒了醒,手足无措道:“我不是什么大侠小侠、老侠少侠,先站起来,让我找衣服让穿上,再作商量。”
柔柔心中一动,在这样的情形下,这气质特别、貌相奇伟的男子仍能那么有克制力,可见乃真正天生侠义的正人君子,幽幽道:“若你不答应让我以后服侍你,我便不下来,或者你干脆赐柔柔一死吧!”
韩柏体内的欲火愈烧愈旺,yīn茎隔着裤子摩擦柔柔小腹的感觉越来越强,知道若此持续下去,必然做了会偷吃的窝囊大侠,慌乱间冲口道:“什么也没有问题,只要先下来!”话才出口,便觉不安之极,这岂非是答应了她。
柔柔脸上现出强烈真挚的笑容,滑了开来,就那样赤条条地立在车厢中心,盈盈一福道:“多谢公子宠爱!”
那乳房娇美,浅褐色的乳头如花生米。小腹平坦,大腿紧闭,其三角地带有稀少的茸毛,细腰如柳。
韩柏目定口呆看着她骄人的玉体,咽口馋涎,心叫道:“我的妈呀!女人的胴体竟是这么好看,难怪能倾国倾城了。”竟忘了出口反悔。
柔柔甜甜一笑道:“公子在想什么?”
韩柏心头一震,又醒了一醒,压着欲火道:“柔柔!我……”
柔柔一副“我全是你的”的样子,毫不避忌,向他走来,可以看到乳房在轻抖,韩柏想她的胸脯一定非常柔软。
柔柔来到他身旁坐下,雪藕般的纤手挽着他强壮的臂弯,将小嘴凑在他耳边道:“大侠若觉得行走江湖时带着柔柔不便,可将柔柔找个地方安置下来,有空时便回来让柔柔服侍你,又或带大夫人、二夫人回来,我也会侍候得她们舒服妥贴。”
韩柏一听大为意动,若能金屋藏娇,这能令曾阅美女无数的莫意也最宠爱的尤物,必是首选无疑。而且只是这提议,便可看出柔柔善解人意之极,对比起刚才在帐内时她面对莫意表现出的不畏死的勇气,分外使人印象深刻。
由此再幻想下去,假设秦梦瑶肯作他的大夫人,噤冰云肯作他的二夫人,朝霞、柔柔两女为妾,他一定是天地间最幸福的男人了。
但又想起自己身无分文,不要说买屋来藏娇,连下一顿吃的也成问题,想到这,立时记起老朋友范良极,这人一生做贼必是非常富有,或可试试向他借贷。
胡思乱想间,柔柔站了起来,在他身后东寻西找中,从座位下找出了一个衣箱,打开取了套男服出来。
柔柔又出现在他眼光下,将素白榇黄边的衣服遮着胸腹,比了比,嫣然一笑道:“这衣服美不美?”
柔衣肉光,尤其是一对丰满修长的美腿,看得韩柏完全没法挪开目光,与魔种结合后的韩柏,受了赤尊信元神的感泄,早抛开了一般道学礼法的约束,要看便看,丝毫不感到有何不妥。
柔柔道:“公子!我可以穿衣吗?快天亮了!”
韩柏挺硬着,艰难地点点头,心想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确非占有这尤物的时刻,更重要的是他是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的。
“悉悉索索!”柔柔穿起衣服,她身材高若男子,除了宽一点外,这衣服便象为她人缝制那样,不过她衣内空无一物,若在街上走着,以她的容色身材,必是使人惊心动魄之极。
柔柔欢喜地望向韩柏,愕然道:“公子!为何你一脸苦恼?”
韩柏叹了一口气。
柔柔来到他身前,盈盈跪下,纤手环抱着他的腿,仰起俏脸道:“公子是否因开罪了莫意而苦恼,若是那样,便让柔柔回去,大不了便一死了之。”
韩柏慌忙伸出一对大手,抓着她柔若无骨的香肩,柔声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还没有空去想这胖坏蛋,我担心的只是自己的事,怕误了。”
原来他色心一收,立时记起了与方夜羽的死约,只是红颜白发两人,他便万万抵敌不了,天晓得方夜羽还有什么手段?顾自己还顾不了,又怎样去保护这个全心向着自己的美女?护花无力,心中的苦恼,自是不在话下。
柔柔将俏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轻轻道:“只要我知道公子宠我疼我,就算将来柔柔有什么凄惨的下场,也绝不会有丝毫怨言。”
韩柏心底涌起一股火动,暗骂自己,你是怎么了,居然会沮丧起来,不!我一定要斗争到底,否则还如何向庞斑挑战?如何对得起将全部希望寄托自己身上的赤尊信?如何可使奏梦瑶和噤冰云不看低自己?
豪情狂涌而起,差点便要长啸起来。柔柔惊奇地偷看他,只觉这昨夜才相遇的男子,忽然间充满了使人心醉的气魄,慑人心神。
韩柏神色一动,掀起遮窗的布帘,往外望去。步声和蹄声传来。一名大汉,牵着四匹马,笔直向车厢走过来。韩柏暗叫不好,这时逃出车厢已来不及,他们擅进别人的车厢,又偷了衣服,作贼心虚,只想到如何找个地方躲起来。
大汉来到车旁,伸手便要拉门。
韩柏人急智生,发觉近车顶处两侧各有一个长形行李架,一边塞满了杂物,另一边却空空如也,足可容两个人藏进去,心中一动,想到外面也不知方夜羽布下了多少眼线,光天化日下自己又势不能搂着柔柔飞檐走壁,若能躲在这马车离城,实是再理想不过,轻轻旁移,滑入了行李架内。
大汉拉开车门,探头进来,随意望望,便关上门,牵着马走往车头,将健马套在拉架上。
那大汉坐到御者位上,叱喝一声,马鞭挥起,马车转了个弯,缓缓开出。
韩柏心情轻松下来,才发觉自己过分地紧搂着怀内的美女,触手处只是薄薄的丝质衣服,不由想起衣服内那无限美好的胴体。
柔柔阖上眼睛,明显地沉醉在他有力的拥抱,下身还微微摩擦着韩柏那异于常人的大肉棒。
韩柏压下暴涨的情欲,想道:这辆四头马车华丽宽敞,其主人必是达官贵人无疑,只看柔柔这身偷来的衣服,质料便非常名贵,不是一般人穿着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