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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澄你在哭?!”段晓暮连忙轻推开怀中的耿秋澄,想看清此刻她的脸。
“我”她飞快转身拭泪,不想让他看见她的懦弱!“我进去冲个澡。”
“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凝望着耿秋澄佯装坚强的背影,眉心轻蹙。转动的菱眼突然瞥见地毯上被揉拧的纸笺,他弯身捡起,定睛一看最后的一行字吸引住他的目光——
至于段晓暮的性命我会设法帮他留着。
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性命?段晓暮困惑的搔搔头好难懂?!他现在还活生生的站在这儿哩!怎么这句话的意思似乎在暗示他来日无多?
这该不会就是秋澄落泪的原因吧?
段晓暮扔下手中的短笺,迈步往浴室走去,轻轻旋开把手,没上锁的浴门应声而开。
隐约听见脚步声的耿秋澄自莲蓬头下回首望向门边“晓暮?!”
段晓暮凝睇着她,留恋萦绕的目光难以抽离。
沐浴在倾泻的水滴之下,耿秋澄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中,缠绕一身烟雾弥漫的她宛若脱俗的精灵,外表是那么地柔美,但又带着一抹妖艳的气质;显得矛盾,却又如此自然!自莲蓬头冲泄而下的水珠顺着她的曲线汨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
突然,他有一种上前舔舐的欲望!
“晓暮?那个”耿秋澄娇羞的望着他,直觉的伸手掩护住胸前。
她羞怯的凝眸睇他“我正在洗澡,能不能麻烦你”出去——这两个字她还来不及说出口,整个人已经包围在他炙热的气息中。
耿秋澄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由得惊呼“晓暮?你的衣服都湿了!”
“是吗?”他低沉的嗓音透着诱人的磁性,段晓暮更加地欺近,将耿秋澄整个人囚困在瓷砖墙与他的双臂之间。
耿秋澄几乎无法呼吸!
段晓暮的凝视是那么的热烈,他的气息又是那么的狂炙他一切的一切,对她是多么的具有蛊惑力!她睇望他的俊脸,注视着他湿垂的发丝,口中进出轻笑。
“你还不出去吗?衣服都被水淋得透了!”
他原本抵在墙上的手臂缓缓环绕上她的颈项,将她整个紧紧的拥住,俯首凑近她的耳畔低语:“我会死吗?”
她顿时心惊!
“不会、你不会!”她惊惶的伸手圈紧他的腰际,哽咽的低喊:“你不会死的!你不要吓我”
“这么说是真的?”段晓暮扬起眉宇,瞅视耿秋澄的侧脸。
“我不要你死!晓暮,你会活着,对不对?,你能给我保证的,是不是?”
段晓暮瞒望着她的泪颜,好生心疼!“这很难说。”他不想骗她,
“除却其他的因素不说,我是一个警察,你不能忘了这一点,每个工作都有风险,尤其是这一种职业。”
“我不要!既然是这样那你换工作!我要你立刻换一个工作!”耿秋澄擂起小拳捶打着他的胸膛。“秋澄!”他攒起眉心,严肃地扣住她的手腕。
她扬起脸,仰望他的脸抽抽搭搭的哭得更大声。“你不要离开我嘛!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嘛!晓暮你答应我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不要再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了很寂寞,那种感觉很可怕呀!”
没有人爱她,也没有让她爱的对象她还活着吗?被孤单深深包围的她,还能算是活着吗?她根本没有活着的实在感啊!
“别害怕,我在这里呀,你摸得到我、能触碰到我,”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水花冲得自己一身湿,他轻轻捧起她哭得涨红的脸庞,俯首印下一串串啜吻“感觉到吗?我在吻你我的亲吻、我的抚摸”他的大掌抚过她颈间的脉搏,指尖在她的肩骨上轻绕着。
“可是”她缓缓闭上眼,感受水流冲激下段晓暮的温柔与他掌心传来的炙热。
段晓暮蓦地用唇舌攫夺她的言语,长驱直入的舌尖在耿秋澄的嘴里挑弄、温柔的撩拨,轻啜着、吸吮着,从轻柔到激狂,强势地要求与之交缠。
她在他的唇里呻吟,感受着段晓暮炙烈的爱,她伸手绕过他的颈项,紧攀住他的肩骨感觉到他腰间的勃发,耿秋澄缓慢地蠕动、轻轻地贴着他磨蹭。
备受挑逗的段晓暮忍不住仰首轻吟。
他**秋澄娇躯的大手更是不羁,在她的双峰上流连,紧跟着唇舌舔舐而至,将她的小蓓蕾纳入口中一再吸吮、握在掌心中揉拧
耿秋澄益发扬起的轻吟声在哗啦啦的水声中隐约透露,就像迷幻的春药般蛊惑着段晓暮,教他着实沉迷、不可自拔!
他凝眸攫夺她的视线。
耿秋澄无法自他的注视下移开,更无法忽视他在自己腰间轻柔抚摸的手指她吸了一口气,却怎么也吹吐不出来!
“你喜欢这样”段晓暮在她的耳边低语,掩不住悸动的轻喘。“我记得你喜欢我这样子对你的,是不是?”他说话的当口,开始轻咬她的耳垂,纳它入口中吸吮。
强烈的快感与深刻的温柔同时向耿秋澄袭来,她无力抗拒,只能紧攀住他,因为她相信,他会保护她。
“晓暮”耿秋澄缓缓睁开眼,难掩羞涩的凝望着他。
“怎么了?你”她朝他嫣然一笑“在莲蓬头底下冲了这么久,却连衬衫都还没脱。”
耿秋澄伸出手仔细解开他身上的衬衫衣扣,当他健硕的胸膛终于敞开,她倾身吻上他胸口结实的肌理,她自他胸前扬起眼眸,挑起的眉睫道出她的慧黠:“我也知道你喜欢什么。”
“哦?”段晓暮轻笑。顿时觉得眼前的女子浑身充满风情
耿秋澄得意的扬起眉,妖媚的眼波流转,她不更言语,弯身吮吻上段晓暮腰腹间的六头肌
他感到一阵哆嗦,倏地收紧腹部。
耿秋澄停住她的探索,伸手开始解去他的皮带。
“你”她她想要做什么?
轻咬着唇瓣,耿秋澄解开他裤子上的钮扣,在他强烈的喘气声中慢慢拉下裤口的拉链。
段晓暮紧握着双拳,企图留住意识,然而,梗在喉头的那口气几乎教他窒息。
但是他更怕自己会死在耿秋澄即将对他撒下的魔咒中!
段晓暮蓦地仰首,吼出他的快意呻吟!
“不行!不行”段晓暮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支撑,他蓦地伸手拉起跪在他面前的耿秋澄。
“你”“不行!我等不及了。”
段晓暮将耿秋澄压抵在瓷砖墙上猛烈冲刺,诉说他对她无尽的爱
“晓暮?起床了晓暮?”躺在段晓暮的身边,耿秋澄早已着装完毕准备离开饭店。
今天是杰佛士集团的股东大会,也是她与御宿约定的日子——她加入他的组织,为他效力;相对的,御宿得帮她,在今天的股东会议上,夺回原本应该属于她的总裁宝座。
老实说,她并不知道届时会议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她真的能如愿重登杰佛士吗?她真会如御宿所说的,只要出席会议,露脸就行了吗?
御宿说他已经打点好,只要她相信他。至于用什么方式、什么策略,甚至是动用到什么人脉那是机密,他不可能向她透露。
耿秋澄转头望向仍旧睡得酣熟的段晓暮,昨晚真的累坏他了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呀!是他自己不懂得节制,一再的要求,而且还一连换了好几种姿势
耿秋澄转开视线,凝望镜子中的自己,轻声叹息。其实,她也不是非夺回杰佛士集团不可,在她眼中,任何东西都比不上他——这个爱钱、贪睡又霸道的段晓暮!
没错,就是这家伙!但是她想要一个公道,这是她有权向阿姨及柯希文索讨的公道。他们让她失去的,不只是集团总裁的位置还有她的清白、她的自信、她的快乐她忘不了他们带给她的伤害!
因为不容易忘记,所以才叫做伤痛。
耿秋澄俯身在段晓暮的脸颊上印下一记亲吻,缓缓起身离开。就让他睡吧!等她自股东会议中回来再唤醒他也不迟。
被幸福记忆包围的耿秋澄,忘了御宿曾提过的事就这几天——段晓暮的生命会有危险。
段晓暮自睡梦中苏醒,那已经是中午的事了。
“秋澄?”他从床上爬起身,惺忪的睡眼在空荡的房间内搜寻。“不见了?”她会去哪儿呢?
肚子咕噜噜的叫声提醒他现在的时间,他飞快起身着装。得回去小旅馆看一看,不知道童铃回去了没?昨天下午,她说已经打听出孩子父亲的消息,她先去见他,要自己在旅馆等
她进行得还顺利吗?她真的找到了孩子的父亲吗?不行!他不放心,他得回去看看!
至于耿秋澄,她应该还会回来这个房间找他吧?等见完童铃之后,他再回来等她。
段晓暮匆匆披上外套快步离去。
当他回到小旅馆的房间,发现门扉虚掩着,房里隐约传来争执的声音。
“这明明是男人的衣服!”一个男子低声咆哮“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不是!你要我说几遍才懂?”
童铃气急败坏的声音传进门外段晓暮的耳里。
“这是什么?领带、刮胡刀、男用内衣裤真的有男人!你他妈的贱女人!才跟我分手不久,马上又交了个男人,甚至还带到我面前向我炫耀?!”
男人的嘴里又爆出更多不堪入耳的粗话,段晓暮再也忍无可忍,他长脚一踹,闪身入内。
“你你是谁?”男子显然骇住了。
段晓暮瞟了童铃一眼,严肃地转头看他“你就是让铃铃怀孕的男人?”不是他爱挑剔铃铃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
男人肩一挺“而我猜,你就是跟这贱女人在一起厮混的混帐?”
段晓暮蓦地瞪大眼,蹙眉看着童铃“这就是你挑中的对象?”
这种货色不会吧?!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在某个角度上竟然输给这种男人?
童铃这么做,根本就是在污辱他!
“晓暮”童铃歉疚的瞅望他“对不起。我”
“贱女人!你跟他道什么歉?”男人又是一阵咆哮“真的让我猜对了?你果然和他有一腿?你真不要脸!我早就知道你水性杨花,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还带个男人来向我炫耀?你”“喂!你够了没?”段晓暮菱眼微眯,怒气陡升“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铃铃?她怀了你的孩子耶!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的孩子?”男子嘲讽地嗤鼻,双手环胸“真的是我的吗?该不会混到你的血统吧?”
“你真是皮痒欠扁!”
“晓暮,不要!”童铃紧抓住段晓暮的手臂摇头。
“铃铃,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嫁给他,你也不可能幸福的!”
她可以说是他的妹妹呀,怎么能任由这种人糟蹋他的妹妹呢?
“混帐东西!竟然敢污辱我?”男子一脸恶狠,脸上青筋暴露。
尤其是在他看到童铃的手攀住段晓暮之时,他更是恼怒的理智全失,男人悄悄伸手探向外套口袋,掏出一把随身小刀
“铃铃,死心吧!我们回台湾,然后,我跟哥哥会”段晓暮的话蓦地停住。
他闷哼一声,缓缓转头看着不知几时来到身边的男子与自己腰上的刀刃。
鲜红的血液迅速涌出,在他的雪白衬衫上印下一摊摊令人怵目惊心的血红。
痛极的段晓暮踉跄着倒退一步,直觉地捂住插着刀刃的伤口,大掌倾刻间立即沾满血渍!
“啊晓暮?!”童铃惊声尖叫,对着男子大吼:“你你杀人了!”
“不我没有!我没有杀他,我没有杀任何人!”男子惊骇的退了几步,他目光一闪,急抓住童铃的手腕“跟我走!”
“我不要!”
“不准你不要!你会去向警察报案走!”男子立刻抓着童铃夺门而出。
“铃铃”段晓暮想追出去,无奈他一移动,腰间就传来剧痛、鲜血也登时有如泉涌!
糟糕刀刃似乎刺得很深,很可能伤及内脏了。段晓暮攒紧眉心思索,地上的血迹汩流得像一条河。
突然,他双眼一闪,视线仿佛在瞬间朦胧他没意识到自己此刻根本已无力站起,而跌坐在地上。
不行,他得去追铃铃,他还得去饭店找秋澄
因为,耿秋澄还在等他啊!
“晓暮?还在睡吗咦?床上没人啊!”耿秋澄蜇到床边见没半个人影,又转往浴室。
跟在她身后的御宿双手悠闲地插放在口袋里,潇洒俊逸的高大身形斜倚在门口处“昨晚送你的礼物如何?满意吗?”
耿秋澄睇了他一眼,却难掩脸颊嫣红。
御宿轻笑出声,这时的他全然像个大男孩。“看来你昨晚过得很快乐?段晓暮应该很卖力吧?”
“别取笑大姐姐!”耿秋澄臊红着脸,伸出食指轻戳御宿的额头。
御宿眉宇微扬,这时的他稚气已然隐没,换上的又是以往的王者气势“大姐姐?你若是大姐姐,还需要我这小弟帮你夺回集团的总裁位置吗?”
耿秋澄登时脸色一正,严肃地望着他“关于这件事御宿,谢谢你,若不是有你的帮助,我在今天的股东会议上,也不可能顺利自阿姨及柯希文手中夺回杰佛士集团。”
“不用道谢了。”御宿手一扬,神态间净是潇洒闲适“我说过了,这是一笔交易。你加入组织为我效力,而我则负责替你夺回杰佛士。”
“你还帮了我一件事!将我带离当初那个在柯希文控制下的生活。是你,御宿,是你将我带出那个地狱的!”耿秋澄瞳眸中隐隐闪烁着泪光,盛满对他的感激。
“你要谢我,倒不如去谢谢段晓暮。”御宿又显淘气的朝她眨眨眼“他的功劳比较大也比我尽心尽力多了。”
不知怎的,他的言谈措辞中就是让她觉得隐含暧昧,耿秋澄脸庞登时一阵羞赧“你又在开我玩笑对了,说到晓暮他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人影?”
御宿闻言缓缓闭上眼,似是在脑海中搜寻“你去内厅的沙发上看看。”
“哦?”耿秋澄满是信任的朝房间的里头走去。
转身离去的她,没看见御宿俊脸上的乍变!
“晓暮?我终于找到你了!”来到房间内厅的耿秋澄果然看见沙发上的段晓暮。
“秋澄”沙发上的段晓暮缓缓睁开菱眼,失去光辉的瞳眸似是沉重无比。
“你怎么了?说话有气无力,嘴唇也发白得吓人?”望着浑身包裹在黑长外套底下的他,她没察觉任何问题。
直到御宿自外头冲了进来!
耿秋澄吓了一大跳!“御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从没见过他慌张的模样,怎么现在他御宿没理会她“段晓暮,你身上的刀伤”
这时,门外突然闯进一个高大的身影“耿秋澄!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这一声爆吼叫,令耿秋澄瞬间提起心口“希文?”
柯希文握着手中的枪,眯起双眼“我要你付出代价!”他轻轻扣下食指上的扳机。
御宿飞快闭上眼,想发动他的念力阻止。
但段晓暮比他更快!
身受沉重刀伤的他,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在瞬间矫健地自沙发上跃起,及时挡在耿秋澄面前——
“砰”的一声枪响,震动了整座饭店,刺耳的警铃在下一秒响起。
“晓暮?!”
耿秋澄焦急的抱住因中弹的强劲力道而往后倒下的段晓暮,她拥着他高大的身形同时倒向地毯上。“晓暮?你要不要紧?哪里中枪了?你说话呀,晓暮!你”她顿时心惊!
血她满手都是血迹?!为什么,只是中了一枪怎么可能整件长外套上都是鲜血?
“段晓暮的腰部在之前就已经中了严重的刀伤,因为他身上的黑色外套,所以你没察觉。”御宿制住想逃走的柯希文之后,立刻闪身到段晓暮身旁。
“刀伤?”耿秋澄的视线被涌现的泪水所遮蔽,她几乎看不见此刻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段晓暮。
“晓暮,你不能有事!你答应我,不能有事!”拂开泪水,凝望他的苍白容颜,没有一丝生气,沉静得仿佛再也不会醒来
耿秋澄近乎崩溃的道:“御宿,救他!我求你救救晓暮!这一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要我舍弃什么都可以就算是整个杰佛士集团我都能够给你!”
她只求谁能救救晓暮她绝不能失去他!
绝不可以!
尾声
“段晓暮!看看你干的好事!”
站在浴白外,耿秋澄双手插放在腰际,开口责骂的模样活脱脱像个茶壶。
“别对病人太大声嘛!我曾经是病人耶!也算是残障人士的一种呢!”安适的躺在浴白里的段晓暮忙陪笑脸。
“残障人士?”耿秋澄邪恶的咧开小嘴轻笑,拳头还不时的摩挲着“那好,我就让你当个名副其实的残障人士。”
“不行、不行!”段晓暮的头摇晃的像个波浪鼓“万一我要是残废了,就不能赚钱养家,这样,老婆大人你就没饭吃了。”
“我不用你养!我很有钱!”
两个月前多亏御宿使劲全力,动用所有组织里的灵能者为段晓暮疗伤,终于顺利的将他自死神手中抢回一条命。而付出代价的不是她,却是救人的御宿
看着全然失去所有灵能的御宿,她实在很过意不去!
但御宿却笑着对她说:这样的结局对他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是上天怜悯他,而赐与他的一个短暂假期。
看着御宿难得露出如此灿烂、稚气的笑容,耿秋澄心想,也许他真的很高兴有这样的结果。
至于她,则想和痊愈的段晓暮永远在一起。
作下这个决定,于是,她将杰佛士集团总裁的位置让了出来,把手中她握有的大量股份卖给现任的总裁,只保留总股份的三分之一,而这三分之一的红利对他们目前的生活而言,已经非常足够了。
“你刚刚说什么?”段晓暮危险地眯起菱眼。
“啊!”耿秋澄连忙捂住嘴。糟糕!她说了家里的“禁句”
段晓暮蓦地站起,前倾着身形,一张俊脸阴恻恻的瞟视她“你刚刚说你很有钱?”
“我、我”虽然说出这句话是她理亏没错,毕竟,婚前他们两人曾约法三章,除非不得已,否则不准动用股利金“你有没有搞错?你现在比我还凶?”耿秋澄双手再度叉腰,又恢复茶壶状“是你不对!你怎么可以把我们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存下来的钱,统统拿去买这个按摩浴白?”她的纤纤玉手往下一指。
段晓暮顺着她的手望下去,没好气的轻哼“这位人客,你指的是我的‘小段弟弟’。”
“你你干嘛不穿衣服?”秋澄臊红了俏脸。又不是她爱指着他的“小段弟弟”!
“我在泡澡,我还正在享受按摩浴白的超高级享受,当然不穿衣服,你看过哪个人穿衣服来泡澡的?”
“总总之,就是你的不对,按摩浴白有什么好?”
谁晓得段晓暮这时竟长手一攫,将浴池外的耿秋澄整个拉进浴白里!
“啊!我的衣服”
他扣住她的下颚,俯首含住她的耳珠“有按摩浴白很好啊!你可知道这是我为了你而存了好久的钱才买的在这里,让水流这么冲激着你难道不想做什么‘好事’吗?”
耿秋澄几乎融化在段晓暮的炙热气息中。
他低沉的嗓音,**的手掌和吹吐的气息教她无法思考!
“可是”
“我们花多一点儿时间在这儿玩玩嘛!你陪我。”段晓暮开始解她的衣扣“我想要有个宝宝。”
“宝宝?!”耿秋澄倏地自段晓暮的怀中仰起头,直直撞上他低垂的下颚。
“哎哟!我的妈,”晓暮哀叫“你突然这样撞过来很痛耶!”
“宝宝”不提她都忘了!“我们、我们”秋澄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娇羞无措。
“干嘛?”段晓暮揉着下巴,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那个晓暮,我、我们”
他闭上眼,闲适地重新又躺回浴白“想到要说什么时再叫我。”
“我们就要有宝宝了。”
段晓暮蓦地坐直身、睁大眼“汉堡包?!”
“不是。”
“蚕宝宝?”
“不是啦!”他这人反应真迟钝!雹秋澄忍不住翻白眼。
“兔宝宝?”
“小宝宝、小段宝宝!”她索性揪着段晓暮的耳朵大吼!回过神的段晓暮立刻爆出欢呼他随即俊脸一垮“不对啊!那我买这个按摩浴白干嘛?”
“所以我说你浪费啊!”耿秋澄推着呆愣的丈夫离开,她自己反而占据他的位置啊!好舒服喔!“你还不快去赚钱?宝宝出生的奶粉钱、尿布钱,长大以后的学费、生活费”
段晓暮一听,神志几乎崩溃!
娶了个老婆、生了孩子那他这辈子根本就与钱无缘了嘛!-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