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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很难入眠的夜晚,我辗转反侧,很难入睡,当我真正快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我就听到了门响,我抬头看看窗外,透过窗帘,已经微微看到了亮光,我知道天亮了,岳母走了。
我没有追出去,我知道追出去也是没有用的,也许这段终将成为我记忆中的一段插曲吧。放下这个人吧,回到本属于我自己的生活中来吧。
一觉睡到十一点,我觉得好多了,起来看看岳母那屋收拾的干干净净,她果然那走了。我只有无奈地下楼开车去公司。
进门,我的二货秘书过来说:“财务部的胡总监打电话过来找你,大概是第一季度的奖金分配问题吧。”
我说:“你怎么替我遮挡的?”
“我没敢骗胡主管,如实说了,说你在家照顾丈母娘。”
她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要不是左近都是同事,我真想把她杀了。怒目圆睁瞪着她:“你就这么诚实?”
她撇撇嘴:“吓唬你的,没有,我说你上午在外面和一个客户谈事。稍后会来的。”
我的怒气才稍微收敛些。
她傻乎乎地笑着说:“你看你,真是气罐子,我现在哪敢得罪你,再犯错误,就得去西伯利亚了。”
我真拿这个二货没办法,进了办公室,她追进来,关上门说:“那事怎么样了?”
我苦笑一下:“闺女,给我倒杯茶,吃饭的时候给我叫外卖,没事你出去吧。”
“我不就是问问嘛!”
她又是一脸的委屈。
我想了想,还是给姜雨秋打个电话。
姜雨秋笑着接的。
“怎么,有什么事亲自给我打电话,派个人说一下不就行了。”
我赶紧陪笑脸说:“姜姐,你这是批评我呢。”
“呵呵,我哪会批评你,就是提个意见吧,怎么着,项目有问题么?”
我说:“项目的问题肯定不是我给你打电话,不是项目的事,是私事,麻烦事。”
她好像手上还有其他事,我听见她悉悉索索地翻纸的声音。
“什么麻烦事,说来听听。”
我就把张广涛的事一说。把我的想法也告诉她,问她能不能找到抵实的人。
她沉吟一下说:“这事真是……我试试吧。不过我也没有把握,先问问看。”
“需要多少钱你跟我说。”
她笑着说:“我可不会为这个人掏自己的钱。我来安排,表示还是要表示的。”
我连忙称谢。
她说:“谢我,最好的办法是到我们公司来。不比你们那儿差。”
我知道这又是将我一军,忙说:“我这要去了,老贾不得杀了我。”
“他要是知道我挖你,根本不可能杀你,只会给你晋升,当副总,这算不算我又帮你?”
我苦笑一下:“姜姐,我可不能去用你的邀请去要挟贾总,这太不厚道了。”
她说:“所以说,你还是算是有良心的,所以我更想挖你了。好了电话里不说了,过两天我安排跟检察院的人见个面,到时候我们再说吧。我现在手上有事。”
我只好再次道谢。
行了,姜雨秋答应,事情就可能好办,怎么说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这事如果能办妥,即使岳母因为我这件事生气,也不会说我当时是因为能帮她们家而去要挟她。好吧,在大不了,我就真答应姜雨秋,跟她干,然后各个城市飘着。
但是老实说我的心始终还是挂着岳母,我很想给吴瑾梅打电话,问问妈到了没?但是我又没有勇气。我想即使她去了大姐家,也应该没有说事情,否则,大姐一定会打电话来兴师问罪的。
好吧,我只能试着给岳母打电话,但是她的手机是关机的。我想如果晚上我打电话她还是不接的话,我就只有去问吴瑾梅了。
于是一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的。下午我去见了财务主管胡人宇,主要就是讨论了下市场部的第一季度的奖金方案,诸英在临走前应该以前把相关的事情办的差不多,只是手续上的一些事儿。
“我们聊聊?”
她说:“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
我其实也想放松一下,但是不知怎的,竟然说:“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可能最近休息不太好。”
她说:“那算了,本来准备带你去个新的K歌城呢,里面可是舒服呢。”
我笑笑说:“酒量不好可是不敢进,进去了我真得死在那儿。”
她应承说:“那就早点回家歇着吧,不过今儿算是你欠我的,后面就得请我。”
我跟钱嘉琪说:“我不是很舒服先回家了。”
她问我:“要不要送你呢?”
我摆摆手。
自己开车回家。
不是高峰期开车就是好,回家都没到四点,到家一屁股拍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泡上一杯茶,重又坐下,似乎昨晚的往事又浮在心头。迷迷糊糊地,居然睡着了……
我做个梦,梦见我和尚涛去找岳母,不知这关尚涛什么事,后来在一个小花坛里找到了她和大姐,但走出来的却分明是晗悦,还有姜雨秋,我想这怎么都撞到一起去了。
慌忙坐了起来,呷了一口茶。方才定下神来。不禁苦笑了下。
坐着也不是办法,家是回来了,可回来干嘛呢?我抓起电话,给岳母拨,还是打不通。她到底干啥去了呢?到了大姐家没有?我要不要问问。
我很是无助,想先弄点吃的,如果晚上再打一遍还是不接,就给大姐打电话,总不能把她丢了。
于是我去冰箱。冰箱里面只有岳母留下的一份咸酱,还有几个鸡蛋。我看看有点馒头,想不行就对付对付,于是准备热饭菜。就在此时,有一声异响传到我耳朵里。
我觉得是从门口传来的。
我仔细听,果然是。
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谁?是谁?
我僵在那儿。眼睛盯在门的方向,心跳随着门的开启而变得更加猛烈的跳动。相信我,此时就像是电影中的慢动作,一帧一帧地播放,一点都不连续,我的心真的都要快跳出嗓子眼了。
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把芹菜,和一些葱蒜一样的东西,接着我看到了一个女士包,我一下就认出这就是岳母的包。当然岳母接着就出现了。她另一手拎着一个旅行包,这就是她的行李。
我一下就反应过来,这一天她没去大姐那儿,她又回来了。
“妈,你回来了。”
她明显愣了一下,脸上带有不知是累的,还是羞涩的潮红。
“啊,你在家啊!”
“你去哪儿了?”
我急迫地问。
她换着鞋,没有说话。
“我打你电话,你就是关机。”
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没电了。”
她小声说:“昨晚就没电了。”
我不知道她回来是不是意味着接受了我,但至少她并没有生我的气。我真的是非常高兴,我情不自禁地拉着她坐到沙发上,说:“妈,你回来就好了。”
赶紧又倒杯水。
“你去哪儿了,这一天。”
她喝了口水,头也不抬地说:“我没地方去。”
我很惊讶。
她幽幽地说:“我本想去你大姐那儿,可是在路上我实在不知道我去了该怎么说,我就又回来了,在商场里呆了一天,下午又去公园坐了会儿,进修班后天才报到,我就回来了。”
我呵呵笑起来,差点就像孩子般地拍起手来。
“妈,我差点就给大姐打电话了,我也不知道该跟她怎么说,可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我想要是晚上再打不通,我就必须给她打过去问你到了没有。”
她看着我的兴奋劲儿,仍是一脸的淡然。
“我也不想给她添堵。”
她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咸菜,说:“你晚上自己就这么吃?”
我呵呵笑了:“凑合一下。”
她站起身说:“我换身衣服,幸好我买了点菜,就知道你不会好好吃的。”
我心里想,万幸没有答应胡人宇,否则我一定非常失望。
她换好睡衣出来时说:“要不,我先洗个澡吧,今天坐在公园里,出了一身汗。”
我看着她仍旧穿着昨天晚上穿的那件白色的圆领衫,忙不迭地说:“你回来我们就不着急了,你洗澡吧,我来摘菜。”
她看着我,撇撇嘴,脸上却挂着久违的笑。
我的心情是太舒展了,就像是当年我拿到高考录取通知书时一样。我很勤快地把芹菜摘好。岳母还买了熟牛肉,我又把它成功装盘,正忙的不可开交,岳母出来了。
她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身上的白色睡衣都被头发上的水珠淋湿了,我又看到了她的胸罩的吊带,不过今天带的好像是黑色的,她穿着一身碎花的长睡裤,显得放松、就像是这个家的主人似的。
看我忙着说:“今天咋这么勤快?别动放哪儿吧,我来炒。”
把配菜端进厨房,我也跟了进来:“妈,我帮你。”
她咯咯笑了:“今天是咋啦?变这么喜欢做家务。”
我站在身后也呵呵笑:“怕你再跑了。”
她捋了捋湿湿的头发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也没地方跑。”
“那就住着,一直住。”
“过两天我那培训班开始,我就搬到旅社去住,这两天你好好去上你的班…
…别瞎想。”
她不看我,自顾炒着菜。
我可不想经受得而复失的刺激,我抢步上去,一下子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说:“哪儿不都不许去,就在这。”
她的身体显然被我的冲击一怔,但是她却没有回头,也没有挣扎,只是说:“在这儿干嘛?让你瞎想?让你使坏?”
我一下子听出她言语中暧昧,我明白了,她不拒绝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我也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的我就想这是个机会,此时不抓住,下一刻可能就消失了。
我的环抱更紧了,手也向上一把握住她的乳房,她嘤咛一声,身体又是一抖,颤巍巍地说:“你干嘛?不许这样,晓彬。”
我没有说话,手在她的乳房上揉啊揉,真是柔软啊,就像是两个和好的面团,我的头搭在她的颈上,就这么肆意的揉着,她也并不挣扎。渐渐地我感到手心中她的奶头变硬了。她的呼吸也沉重起来。
我索性将她的圆领衫拽起来,她很顺从地让我的手钻了进去。我的手就顺着她柔滑的皮肤放在她的胸罩上,再勇敢地钻进去。
我摸到了她的奶头,真实的奶头,两个奶头都是那么的挺立,我捏弄着,揉搓着。我听到她的喉间发出混沌的声音。啊!岳母动情了,我就更加卖力。
她小声说:“勒人,解了吧。”
我忙不迭地将她的胸罩扣儿解开,老实说,由于太兴奋太激动,居然还费了半天劲。我的小弟弟都对我这么蠢笨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这时的我才注意到我的小弟弟也是硬硬的,于是我一边将她的圆领衫和胸罩脱去,一边将我的小弟弟轻轻蹭在她的屁股上,啊,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香艳啊!
岳母有165左右,我有180,顺着她的肩,我能看到她白皙的胸,我的小弟弟也侵扰着她的美肥的屁股,她的呼吸愈发沉重,她扬起头,想倚在我的身上。
“妈,转过身好吗?”
她居然双手环抱捂着自己的奶子,小声说:“不行,不漂亮。别看了。”
这个时候说这话,岳母太可爱了。
我忙哄她说:“妈,你真的漂亮,你是最美的。”
一边扶着她肩膀,将她转过来。
她还是捂着自己的胸,脸上却还是羞涩。我看到她的胸前白花花的,真是白,由于两手的用力,两个奶子间已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她的确是中年人了,腰身不像年轻女孩子那么细,但还是看出她没有经过什么风吹日晒,皮肤还是非常细嫩的,我扶着她的腰,蹲下身来,亲吻着她的腰,亲吻她腰上的赘肉。
她想躲:“痒,痒啊!”
我不理她,自顾亲着,她也不再说话了,像是闭上了眼睛,任我胡闹,我突然意识到她的手抚在我的头上,两个腿也不由自主地叉开。
我知道她投降了。
我的吻一路攀升,是啊,我看到了她的奶子。怎么形容她的奶子呢?两个特点,一是大,这是我早就看出的,而且有明显的下垂,我不知道准确的尺码,但相信至少比晗悦的大不少,而且由于下垂,就像是挂在胸前的两个鸭梨,由一种形容叫吊钟乳的可能就是指这样。
第二个特点是乳晕很淡,乳头不大,她的乳晕甚至比诸英的还淡,浅红色的,乳头是黑黑的,但由于面积不大,所以并不显眼。不过也许是因为她的奶子大而下垂的缘故,我也看到她奶子上已经有一些垂下来的皱纹了。
这就是我岳母的奶子!这个大的、谈不上特别漂亮的奶子,就这么呈现在我面前,我就这么冷静地看着它,一动不动十几秒。岳母一定很诧异,但就在她准备问话之时,我已经一下扑到她怀中了。
她的喉间只发出“嗷”的一声,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我亲着她的乳晕,吸吮着奶头,放在嘴里品咂着、轻啮着,总之,我把这两个奶子上每一寸地方都亲了一万遍,在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觉得我亲吻的是我自己母亲的乳房,我更加疯狂,耳边似乎响着岳母的呻吟,但是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我被她那两个奶子憋得喘不过气来。我才直起身。
岳母看着我,大口地喘着气,手撑在后面的台面上,半晌才说:“你干嘛?
啃食似的。我都疼了。”
我呵呵笑。
她也笑了。
“好吃。”
我傻傻地说。
“好吃吃你媳妇儿去!”
不知她怎么蹦出这句。
我说:“吃不到媳妇儿的,就吃妈的。”
她眼睛倜然深邃起来:“妈给你吃。你别急着。”
就像是妈妈真对小孩子的喃喃一般。
我搂着她赤裸的身体:“我想你,妈!”
这样的话,她应该能明白什么意思,她的眼神是炽热但犹豫的,但却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知道她不可能从嘴里吐出同意二字的,我从背后搂着她,手伸进了她的睡裤里,直到她的内裤边缘。
“真要这样吗?”
她按住我的手。
“我要你,妈!”
她的头一下倚在我的身上,手也渐渐松开。
我的手就这么滑进去。啊,一手的浓密的毛啊,我经历过诸英的那完全无毛的嫩屄,也感受过奚晚苎那经过仔细修剪的看起来很文艺的小屄,但是我还真是没有经历过那毛蓬蓬的中年女人的肉屄,我的血液现在似乎只流向两个地方,充血的大脑和充血的肉棒。
手轻轻往下探,就能摸到那条肉缝了,我不得不说手感真是非常好。岳母看起来不胖,但身上的肉真是不少,阴唇厚厚的,很瘆手,当然阴蒂似乎也已经兴奋的充血直立了。我的手指轻拨两下,她的喉间就浑浊地低吟。我侧身看她的脸,脸已是潮红,眼已是紧闭。
我于是坏坏地继续拨动着她的阴蒂,她的腰身在我怀里扭动着,腿也不自觉地扭着。我的另一手揉压着她的乳房,她完全醉了。
探险当然要继续,我的手往下探,似乎进入到一个常年在热带雨林荫蔽之下的洞穴,水渍渍的,那当然是所有女人动情时候的象征,刚才在我的挑弄之下,岳母的水儿也是泛滥的一塌糊涂。
但是我并不能真的进入到她的洞穴之中,因为我这样的姿势是从上往下的,根本不可能探进去,而且她的腿也夹得很紧。
我扶着岳母,使她靠在橱柜的案台上,她依旧是不说话,眼睛紧闭着。我蹲下身,将她的睡裤往下拽。
她哼哼唧唧地说:“别这样,晓彬,别这样。”
我当然不能听她的,更何况她的态度也并不坚决。我稍一用力,就将她的睡裤褪下,映入我眼帘的是灰色的内裤,现在当然我也无暇去欣赏这些,一鼓作气将内裤也拽下来。她还想捂着,但被我的手挡开。
我现在是真真正正地看到了岳母的屄,确实是毛茸茸的,油亮亮的,有些蓬乱,但是是那么性感。我隐约可以看见她的肉缝,我也能看见她的阴唇有点长,搭挂下来。
真是太刺激了,我承认我确实迷恋四、五十岁的成熟女人,但是事实上我只接触过诸英和奚姐她们也都四十冒头,真正五十岁的女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更何况还是我的岳母。
我的手指轻轻地从她的毛屄中探入,是的,现在自下而上的姿势确实不太容易看到屄口,但是我的指尖很快就探寻到,我没有进入,只是轻轻地在她的屄肉上揉搓着。
在我指肚下她的阴唇起伏,我再一次听见她如诉如泣的呻吟,那是动情的表现,她的水儿也茵茵地渗在我的手上,我揉搓起来更加润滑。
她就这么被揉弄着,我的手指似乎在她的润滑下,很自然地就钻进了那个仙洞,她那瞬间就像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抖。我的食指可是无畏的,它灵活地探寻着,在满是褶皱的屄腔里留下我的印记。
岳母几乎都站不住了,腿都软下来。身体全靠案台的支撑才能维持平衡,她的手肘撑在台面上,这样她的身体就以更大的角度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现在能清楚看到她的屄了,阴唇是紫褐色的,因为兴奋已经涨得亮亮的,而且外翻,我也可以看到她的阴唇下掩藏的屄肉是红暇暇的,感觉充满了水渍,像是八月天里池塘里的粉荷。那么诱人。
对不起,在这淫靡的场景中,我是经受不住考验的,我的脸轻轻地贴上去,舌头准确地点在她的阴蒂上。此时的阴蒂红涨的像是成熟的樱桃,含在嘴里,很有弹性的,我舌头轻巧地拨弄着。
她终于喷出了两个字……
“晓彬!”
她的屄因为刚洗完澡,几乎没有体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其实这是一种遗憾,我还蛮想闻闻她的味道,没关系,以后应该还有机会。我的舌钻入她的屄缝,撩动她的阴唇,那淫水就像开了闸似的流在我的唇上,渗入我的嘴里。
她似乎这是才知道我在干什么,推开我的头说:“干啥呢?脏呢!”
我看着她,实际上从下面往上看只能看到她那撇的很开的两个大奶子。
“好吃。”
“别……不干净……”
她喃喃。
“妈……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
既舒服,那我就继续。舌头往里探的深点,她的叫声就大点,就颤抖些。到后来我觉得她的声音都嘶哑了,尽管她是很尽力地压低这声音的。
终于她又一次推开我,带着哭腔说:“够了,够了够了……够了……”
除此之外,再无二话。
“妈,你到顶了吗?”
“到了……嗯,到了……”
她几乎已是说不成完整的句子了。
我本想就在这儿把我的肉棒插进去,但是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于第一次而言,这有点太不正规了,可能让她接受不了。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们进屋吧。”
她依旧是不说话,只是在我的拥推之下,捂着自己的身体向卧室走去。
我将她推放在床上,回身开完空调,回身时,发现她已坐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晓彬,我还是有点怕。”
坐着的岳母白胖的身体,两个奶子松软地垂在胸前,腰上却是一圈肉。两腿间的黑毛夺人眼目,我太刺激了,一边利索地将我的裤子三把两把扯去,一边说:“妈,别怕,有我在呢。”
实际上我也知道这种回答显然是没有任何安慰意义的。
她看着我的内裤下鼓胀的玩意儿,又不说话了。
我褪下内裤,我的肉棒总算是重见天日,它早已硬的发青,像个发怒的孩子,瞪着眼睛。
岳母施友兰看了一眼,扭过头说:“晓彬,咱们能不能不这样。”
我知道她是在最后的挣扎,对于任何一个即将和女婿发生不伦恋的岳母而言,这种挣扎恐怕都是存在的,但是我想抛开世俗的关系,现在在这个屋里,就是一个赤裸的男人和一个赤裸的女人。我要做的就是让她暂时忘掉那世俗的关系,使我们成为真正的男人和女人。
我挺着我的肉棒上了床,轻轻地吻着她的脸,低声说:“妈,我想你。”
她低着头,想躲避我的吻。
“我知道你不想这样,就当是我发了一次疯吧。”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翘起的奶头上。
“也许我们真的疯了。”
她幽幽地说。
我将她平放在床上,她扭着脸。我的另一只手又按压在她的阴户上,这一次,我很容易就钻探进去。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失声叫出来,但是明显地她咬紧了嘴唇。
我就这么轻轻地探弄着,在她肥厚的肉屄之中,她的手捂住嘴,但是还是遮挡不住发自心底的呻吟。
我又跪在她的腿间,亲吻着她的蜜屄,舌头虽不及手指灵巧,但是带着呼吸,带着男人的欲望,她的腰身像一条蛇一样的扭动着,水也分泌得多了起来。她的屄口也张的越来越大。
我觉得是时候了,我直起身,端起我的肉棒,对着她万丛掩映之下的屄口,一下子攮了进去。
她“啊”地一声失声叫了出来,眼睛瞬间睁开,幽怨又兴奋地看着我,旋即又紧闭了。
我的肉棒根本无需费力,就已深深插入,可能是因为她年纪大,本身的屄腔就不是很紧,再加上流了这么多的水,足够润滑了。我稍一使劲儿,肉棒就尽根插入。她依旧是咬着牙,紧捂着嘴。
我缓缓地拔出,又再次插入,这次劲儿用的比较大,她的身体一颤。我感觉她的阴户比较浅,好像一插到底,就能碰到一块肉,就像小嘴似的吸着我的马眼,我觉得舒服极了,而且也很刺激,好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孩要吸走它的食物。幸好我控制力很强,否则我真担心两下子就射出来。
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这的确是和其它女人不一样的,晗悦的就是紧凑的,虽说这两年也松了些。诸英的则是那白亮亮的屄太让人流鼻血,而奚晚苎的文静外表下的狂放却是让人欲罢不能,但没有人能像岳母的屄这样,感觉不很紧,但是有着强大的吸力。
我享受这种感觉。就好象是每次插入都有张嘴替你吸一下guī头和马眼,简直是双重的享受。我就这么慢慢地抽chā着。这种刺激对她可能也比较大,她睁开眼看着我,虽未说话,却是顾盼流波。
她的这一眼就像是对我的命令,我决定加快速度,手撑在床上,像勇敢的战士发起了疯狂的进攻,她显然那没有想到我的这一突袭,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嗷地叫出来。
“晓彬,慢点、慢点……”
我哪里会慢,而且我觉得由于速度加快,我的肉棒好像并不像刚才那样被她的屄吸得那么紧了,但是没扎到最深处时,还是向右一块磁铁似的在吸吮着它,我感觉真刺激又舒服。
我就这么抽弄着,她像是已经完全没有了顾忌,放纵地叫起来:“晓彬,你轻点、你轻点。我受不了了”
更多的时候则是无意义的低嘶,她仍旧是闭着眼的,手指咬在嘴里,像是要控制自己情绪,但那显然是没有用的。我的冲击让她的大奶子上下翻飞,就像波浪一样。
我喜欢这种感觉,那两团白肉在胸前滚动的样子好看极了,我冲击的力度越大,它们滚动的幅度就越大,我觉得如果不把注意力集中在肉棒上可能刺激会小点,时间会长点,于是我就这么盯着她的奶子看。
她小声的喃语……
“慢一点啊,孩子啊……顶到我的心窝了……”
“好孩子,我不行了……你快点吧,我要死了……”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不是我不怜香惜玉,因为实则女人说出这话时,就是最兴奋时,我当然要冲击了,我就像新换了电池的永动机,一次又一次将我的肉棒深深地送进她身体的深处。
终于,她的腰猛烈地耸动着,继而,我感到我的小弟弟上一阵酸麻,我知道她到了高潮了,我再看她时,她涨红了脸,头侧在一边,身体不停地抽搐起伏着。
我赶紧拔出了我的肉棒:“妈,你怎么了?”
她不说话。
“妈,你舒服吗?”
她还是不说话。
“妈……”
“别喊我妈。”
她似乎才缓过劲儿来。
我笑了:“不喊妈,那喊什么?”
“随便,别喊妈。”她的声音既兴奋又幽怨。
“那我喊你友兰。”我作弄她:“要不我喊你大老婆。”
她睁开眼,努力坐起身:“你就是个坏蛋。”
“坏蛋有这么厉害吗?”我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说。
她的脸上堆出了嗔怒的颜色。
“就它最坏。”然后又情不自禁地多看一眼说:“还没射?”
我端着它坏坏地问:“怎么办?”
她有点惊恐地看了我一眼:“晓彬,我都散架了。”
我撒娇地说:“那我慢点行吗?友兰。”
名字是我后来才加上的。
“别喊我友兰。”她白了我一眼。
“又不让喊妈,又不让喊友兰,那我喊你大老婆了。”
她作势要打我,却并不下手:“什么都别喊,不许说话……我真是作孽。”
我哪能容她再去想什么伦理道德问题,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奶子,上面已是汗汲汲的。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她的手也轻轻摸着我的肉棒,很是怜惜地说:“晓彬,你舒服吗?”
“舒服啊,妈,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她握着我的肉棒,抬起头:“我有这么好?”
“妈,你舒服吗?”
她低着头:“我的命都快没了。”
我笑了:“那我们换个姿势,你省点劲儿。”
她好像又期待又恐惧:“那……晓彬,你慢点啊,妈这岁数受不了的。”
我说:“你放心。”
连忙扶她趴下来,我努力你摆她的腿的位置。
她像是明白了,回过头为难地说:“用这样的姿势?”
“这样舒服着呢。”
我也不多说,因为在我眼前的岳母的肥大的屁股真是太诱人了,我从她裂开的两腿间看到的是湿漉漉的屄毛,阴唇已经在我的耕耘下张得很开了,那红暇暇的屄肉似乎在召唤着我的进入。
我对准了她的屄口,拧身一送,肉棒便挤了进去。她身子一颤,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肉深深地插在了屄底。
她“啊”地叫了一声,回头像个小媳妇似的求饶说:“叫你慢点。”
我也不说话,手扶着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推进,她的身体在我的侵击之下,震动得厉害,全靠我的双手将她固定住。她倒是不再责怪我了,因为她的嘴里只能唔哝唔哝地发出些最原始的声音。
这种姿势对我而言是有不同的,因为我的小弟弟高高的翘起可以贴着她的屄腔的上端插进去,每一次抽chā都是一次对guī头的摩擦过程,爽的令人诧异。
即使在刚才,我也没有想到岳母的屄居然是这么的令人销魂,要是早知道,我绝对不可能等到今天。我承认我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结婚时的晗悦,我想要是在那时候就和岳母有一腿,那种感觉会是啥样的。
有的时候注意力的分散,是件好事,这样可以让大脑皮层不那么紧张。我的肉棒却还在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岳母已经不能够用手撑住身体了,她的身体伏了下来。
我稍停一下,刚想问。
她幽幽地说:“这样太深了,你插的太快,我的奶子垂得晃荡。”
我笑了,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岳母的两个大白奶在她的身体下前后摇曳的淫姿,我靠我就喜欢看大奶子晃来晃去的,下次我一定要让她坐在我身上,我要亲眼看着、亲手摸着,这样的感觉想想都爽。
不过她俯下身子,却使我的插入更加顺畅了,我似乎又找了那个小吸盘,我的肉棒每次插入就被那个小肉垫吸住,我于是也不急着拔出,就在那研磨一下。
岳母的浪叫在每次研磨时变得尤为撕心裂肺。
“晓彬,你弄死我了。”
“晓彬,你让我去吧。”
“你是我的祖宗啊,你要了我的命啊!”
我听的真实刺激,虽然那我看不到岳母的脸,但是我想那表情一定是丰富无比,她的脸一定是扭曲的。
忽然我觉得她的屄中再次紧张的抽搐,我知道她的新一轮高潮要来了,我加紧了冲击,因为我也不想弄得她太久。
我的冲击使她的高潮强度叠加,她浑身都开始抖动了,我的guī头感到了一阵麻酥酥的刺激,那是她淫水的浇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浓精轰然而出。
她的声音是嘶哑的,她的身体是颤抖的,但她还是尽力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我射完了,我的小弟弟被拔出来时憋得通红,还是半硬的。
再看岳母的毛屄,已经有精液顺着屄口流了出来,沾在她的屄毛上,就像是一个长胡子的人喝了浓稠的牛奶,精液一滴滴地滴落在床单上,她还是没用动,像是失去了知觉。
我喜欢看这样的场景,那红红的屄肉,油亮亮的阴唇,沾了白色精液的屄毛,我靠,还有岳母的屄毛尽处的那个长满了褶皱的菊花,我的手不自觉地摸着她撅起的屁股,摸着她的唇肉。她像是被点了穴一样,陬然趴在床上。
我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后背上的皮肤岁还是白嫩的,却已不算十分光滑,我的手滑过她的腰,滑上她的屁股,就像是抚摸着一件艺术品。
好一会儿她才仿佛喘匀了气,扭过头看着我说:“我刚才真的快死了。”
我呵呵笑。
她还趴着说:“还笑。身子都被你撞散了。”
我想问我和岳父谁厉害,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改口问:“你是不是觉得特刺激。”
我本以为她不会回答这么直白的问题,没想到她点点头说:“刺激,太刺激,我至少有十年没这么刺激了。”
我笑着,对自己的劳动得到别人的承认感到由衷的欣慰。
她却翻了个身,倚在我的大腿边,缓缓地说:“这是不是太疯狂了?晓彬。”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们的关系:“那……你喜欢吗?”
她摸着我的腿,眼神迷离地说:“我也不知道。”
“那你快活吗?”
她沉默一会说:“我觉得我的身子有些僵僵的,腿被你掰的有点疼,但是我觉得浑身都轻松了,很舒服。不过我的心里就像有一块石头咯在那儿。”
让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接受和自己女婿嘿咻的现实的确不太容易,我抚触着她的手臂说:“妈,刚才我就说了,就当是我疯狂了一次,你别有压力。”
她没有言语。
“我真的喜欢你,我真的喜欢和你的感觉。你放心,以后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强迫你,你就安心地住在这儿,我想要你,就问你,你想要我,就让我晚上回家吃饭,我就知道了。”
她还是不说话。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我。
“以后你回宏阳了,你还是我的岳母,我想你的时候就给你打电话,你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算,你想我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只要在润州,就一定会回家的。”
她任由我摸着她的手臂。
“其实我现在有点想哭。”
她自己缓缓地说:“其实,我感觉这一天迟早会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感觉,都有两三年了,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有点期待,我真是……晓彬,我这样算不算很贱?”
“妈,你说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提前来,为什么我要住在你这里,我觉得我有点……嗨,你不知道今天我走了,我是太挣扎了,中午在商场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不能回来不能回来,可还是回来了。我是不是疯了?”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妈,你疯了,我也疯了,但是疯有什么不好呢,我们可以很快乐。”
“……但是,我怕你爸……”
“我们不会让我爸知道的,不是吗?”
她点点头:“但是我是觉得对不起他。”
我很难过地点点头:“不让他知道,就是不伤害他,再说,你快乐,我想对他也是安慰。”
“会吗?”
她突然变成了一个需要我安慰的小女人。
“会的。”
我坚定地说。
“那也不能让晗悦她们知道,我……”
她心有余悸:“放心吧妈,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事的,这就是我们之间永久的秘密,而且妈你放心,我绝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你什么时候跟我说停,我们就一定停。”
她没说话,但是我能看到她眼神之中流露出欣喜,她搂住我的大腿,轻轻地摩挲着。忽地说:“我还有点饿呢。”
我这才想起,我是把她从厨房里拽出来的,我呵呵笑:“我也有点饿。”
她翻身起床。一下坐在精液流淌的床单上,又看看自己的毛屄说:“真多。”
“不全是我的,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