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慕还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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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儿子比较重视爸爸让荷纶小小伤心了一下,可是看见儿子开心的表情,她也开心,看着叶东翰和儿子的互动,她最后决定独自回来,给那对父子多些相处的时间。

    只要他别把伟伟抢走,她决定多给他们一些时间。

    可难免她还是有些吃味,回家后第一个想诉苦的,就是左苹,于是她推开了左苹的门,见她还躺在床上。

    “左苹”

    床上的人明显吓了一跳,荷纶坐在床旁,叹了口气:“对不起吓着你了!可是我好难过喔!”突然趴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实实的左苹身上,荷纶瞠着:“左苹,伟伟不要我了,他现在和东翰好亲密怎么办?”

    床上的人不自在的动了动,没有说话,荷纶径自的说着:“我不是没想答应东翰的求婚,可是你知道吗?那个男人的脑袋不知道用什么做的,为什么他就老是要误解我和别的男人有染?”

    床上的人想推荷纶,荷纶只是用力的抱住了床上的人:“我知道你又想劝我答应他,可是我很生气啊!明明他上回抱我的时候那么温柔,进入我的时候充满了爱意,可是他居然说,他不管过去,从现在开始,他要照顾我,叫我不准再委身给毓武,我好生气,他就不会想我和毓武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吗?”

    这时,左苹的房门再次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是一副刚洗好澡的模样的左苹,荷纶楞住了。

    “荷纶,你抱着宗昀做什么?”

    荷纶缓缓的坐直身子,拉开了被子,露出了被中人的脸,她尖叫一声,奔入了左苹的怀中。

    “你干嘛躲在被子里。”

    “你确定要我翻开被子,我没穿衣服喔!”

    “不用了、不用了!”还伏在左苹怀里,荷纶伸出手直摇着。

    “到底怎么了?”左苹还一头雾水,难不成荷纶把被子里的人误以为是她了“你、你听见我刚才的话了对不对?”

    狄宗昀把被子盖着下身的坐直身子靠在床洽,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她不肯接受东翰,她知不知道东翰过得多苦,因为她不接受他,为了替朋友出口气,他邪恶的说了:“你是说你很想答应东翰求婚的那一段,还是东翰抱你的那一段?喔!我知道了,你指的是他进入”

    “不要说了!”荷纶羞得在左苹怀中抬不起头来,狄宗昀笑了。

    因为他的笑,左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一定要这样欺负她吗?”

    “那她就一定要这样伤害东翰吗?我承认误会她是东翰不对,但她知道这四年来东翰怎么过的吗?还有她口口声声说东翰误会她,她委屈,可为什么她总是不开口解释,如果四年前她是解释而不是离开,他们不会浪费四年的光阴,如果这一回她解释她没和唐毓武有过什么,东翰不会那么伤心。”

    虽然话是对左苹说的,但荷纶字字句句的听进了心里,她推开了左苹,但没有转身。

    “荷纶,我是男人,所以我知道要不在意自己的女人曾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要有多大的爱意,东翰深爱着你,才能说出他不在意你的过去,他只要你的现在及未来,在你生气他误解你之前,你能不能想想他用多大的爱意才能说出这句话?”

    她错了吗?在她指责他的同时,自己亦犯了错吗?她责怪东翰伤了她,殊不知自己的话就像双面刀,伤自己的同时亦伤了他。

    “当初你骗他要五十万是为了养小白脸,你知道东翰是用什么样的心态来调查吗?他说他要亲自看看你的男人,如果那人值得,他会放手让你和对方双宿双飞,他对我说,他会给那男人一不工作,让对方来养活你。”

    捧着自己的脸,是因为她再也抑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她跪坐了下来,她从来不知道东翰爱她那么深,只是一味的指责他,自己做的又何尝不残忍。

    “对不起!对不起!”

    “你该说对不起的是东翰,我不会替你跟他说,另外,我希望你能老实一点,自己跟他解释你和唐毓武之间什么也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

    见她哭得那般伤心,左苹只能拥着她安慰,好好哭一场吧!哭过之后,张开双臂去拥有他们的幸福。

    荷纶哭得不能自已,于是左苹决定自己去开店,狄宗昀则摇着尾巴的跟着,说他要帮忙,送走了他们后,荷纶拭去了泪水,打理好了自己,她要去找东翰,跟他道歉,然后告诉他,她好爱他,愿意答应他的求婚。

    只是拉开门,她看见的却是不速之客。

    “能耽误你一些时间吗?”

    方亚妮?这女人不会对东翰还没死心吧!荷纶这么想着,于是她转了身,领方亚妮进门。

    “坐吧!”

    “不用亍,我说几句话就走。”

    “那就说吧!”

    “我要你离开东翰。”

    荷纶要捍卫自己的感情,她不会再轻易放弃:“我离开过,是你自己无能,现在他依然爱我,你还不知道自己早该出局了吗?”

    方亚妮十分愤怒,却发现自己找不到话来反驳,她冷笑一抹:“你真是无情,你忘了这四年来,一直陪着你的唐毓武吗?”

    “我很喜欢毓武,但他就只是朋友,我很感谢他对我这么好,但我就是没办法爱上他。

    “啊”真是可怜人喔!活不久了不打紧,连女人都快是别人的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荷纶望着她,很生气那句“活不久了”

    “唐毓武得了肝癌,肝癌末期了。”

    “怎么可能!”

    在床上,她狂野的诱引他,主动的吻高他的全身,不让他掌握主导权,虽然**一寸寸的攻城掠地,但叶东翰还是察觉不对劲了,他扣住了荷纶的双臂,逼她望向他。

    “荷纶,你怎么了?”

    “东翰,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爱你,我不该伤你。”

    见荷纶掉下眼泪,叶东翰心疼的将她揽进怀中,难怪宗昀会笑得那么诡异,他知道荷纶改变心意了肥。

    “荷纶,我没有怪你,当初是我的错,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就好。”

    “我还不能回到你身边。”

    “什么意思?”

    “我不能说,说了你不会让我做。”

    “既然知道我不会让你做,你就不该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荷纶只是哭,却没有回答:“东翰,抱我、爱我!”

    “你到底怎么了?不要让我担心。”

    “求求你。”

    “有什么事说出来跟我商量。”

    “我现在就只想你抱我,就算是粗暴”

    “你在指责我吗?指责我前两次抱你都是粗暴的?”

    “我不是、我不是”

    见她眼眶渐渐的湿润,他亦心疼,低头吻去了她偷偷溢出眼眶的泪,荷纶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温柔,荷纶不自觉的将手贴上他的胸膛,感觉他因动情而不再平稳的呼吸,以及有力的心跳。

    安抚的吻转化为强烈欲望,叶东翰将吻移向荷纶的唇,只是不同于搂着她的温柔,他的舌强硬的侵犯她的双唇,探入她的口中。

    看着她那全力献出自已的模样,叶东翰由心底深处感动起来,他的爱人,他要一辈子与她相爱、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激情过后的叶东翰本是搂着荷纶睡去的,可他醒来时感觉不到怀中的温暖,他不解的坐起身子,点亮了床头的灯,他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那幅画。

    四年前,他与荷纶在海边餐厅,让一个街头画下的q版画,背景有个大大的爱心,而爱心前是一对男女相依偎着,漫画式的画法他们两个都有着股股的颊,颊上还带着红扑扑的笑靥,画中的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幸福,而真实里的他们两人,却一分别就是四年。

    亏当时那名街头画家还说,他画过的人都会终成眷属放下那张相框,叶东翰在床头柜中看见了一张字条。

    请帮我照顾伟伟,等我回来如果你已不要我,我不会怪你,只希望,你能把伟伟还给我。

    没有署名,但他认得出来是荷纶的字迹,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却看见早已清空了的开启的衣柜,荷纶又走了,而且这回连伟伟也没带走。

    怕伟伟着凉,今天店里提早关门休息,当狄宗昀及左苹带着伟伟回来时,只看见客厅里独自一人坐着的叶东翰,漆黑的没有点上丰盏灯,只有落地窗外的明亮月光。

    “东翰?”

    左苹试探性的问了一下,狄宗昀则点亮了灯,突然的光线让叶东翰伸手遮挡,却没挡住他泛红的眼眶。

    “东翰?”狄宗昀也问了,荷纶呢?今天不该是和解大会吗伟伟开心的跳进了父亲的怀中,叶东翰只是搂紧他。

    “荷纶呢?怎么只有你在?”

    “她走了。”

    “走了?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

    左苹不相信,她太了解荷纶了,今天她那样痛哭失声,本来在今晚,她相信会见到和乐融融的全家福的,为什么会这样?她奔进了荷纶的房间,看见的是开启的衣柜里空无一物。

    “她明明说要和你解释清楚,答应你的求婚”

    “我相信她!这回我要相信她!你们不用担心,她过一段时问就会回来的!”

    “东翰!”

    “四年前我没有相信她,差点我就要失去她了,我承诺过以后我都会听她的解释,所以这回我会等,我会等她的解释。”

    连左苹都无法解释自己好友的失常,荷纶是怎么了?幸福就在眼前,为什么又要放手伟伟不解的抬头看着爸爸,他好伤心,爸爸说妈妈走了?去哪里了?她不要伟伟了吗?可是看见爸爸也伤心着,所以他不敢掉下泪来,他只是紧紧的抱住了爸爸:“爸爸,伟伟陪你等妈妈。”

    接到了方亚妮充满胜利语气的一通电话没多久,唐毓武果真就等到了荷纶,迎进了一脸忧伤的荷纶,唐毓武反而笑了,虽然她不爱他,但他知道在她的心中,永远有他的存在就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病了?”

    “你怎么会知道”

    “告诉我!”

    “告诉你又如何?”

    “我可以陪你渡过。”

    “你好不容易重新拥有了幸福,我不想破坏。”

    “毓武,这四年来你陪我走过了低潮,我承认我不曾爱过你,但你以为我有一天得知了你的死讯,我不会伤心吗?”

    唐毓武轻轻的笑了,他走至落地窗旁,今晚的月光很亮,高高的挂在半空。

    “荷纶,我最想要的,就是你不能给我的。”

    “我要嫁给你,除了无法与你完成夫妻之实以外,我可以像个妻子一样的照顾你。”

    “骆荷纶你何其温柔,又何其残忍!”

    “这些年来我狠心的不理会你的深情,是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遇见一个爱你的女人,但事已至此你要我如何能漠视你.”

    “我要的不只是温柔,我还要真正的爱,你不能给我,不管身,心,你都不能。”

    荷纶知道自己今生已是东翰的人,她无法改变,如果她忘得了东翰,这四年她不会独自一个人苦。

    走至窗旁唐毓武的身后,荷纶主动的揽住他的腰,将自己的手合上腰间荷纶的,唐毓武多想自欺这个女人终究已是他的。

    唐毓武转过身来,低头望着荷纶:“你拿叶东翰怎么办?你给我这残酷的温柔换来的,是叶东翰的不谅解,你想过吗?”

    “我、我对不起他。”

    “你回他的身边去吧!我不要你嫁我,嫁得有一丝丝犹豫。”

    “我没有犹豫。”

    “荷纶,就算私底下我们没有夫妻之实,在公开场合呢?你要与我相敬如宾吗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我吗?在我病到卧床时,你还能无悔的照顾我吗?这些你都做不到。”

    “我可以。”

    她说得多么心虚,他很明白,他本可以干脆的推开这虚伪的温柔,可是他想起方亚妮曾经的威胁,他无法放任自己让荷纶发生那样的意外。

    即使叶东翰可以爱荷纶爱到不在乎她曾与他有过短暂的婚姻,他仍希望荷纶可以在自己的保护之下,清清白白的回到叶东翰身边,这将是他为荷纶做的最后一件事,尽管,这件事将伤他最深。

    “荷纶,如果你能做得到我的条件,我就让你留下来。”

    “什么条件?”

    “我要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我们的婚姻是假的,甚至在叶东翰及伟伟的面前,都要装成深爱我的样子,这样你办得到吗?”

    过往的事,东翰都可以不在乎,但如果这回她在他面前无视他,一副和毓武深爱着的模样,那么,她还能挽回得了东翰吗她心中的天平在摆荡着,她不忍再伤害东翰,可却也无法忘记这四年陪着她及伟伟的毓武。

    “我可以!”

    “荷纶。想清楚,这段婚姻说短,也要三五个月,你确定吗?”

    他只剩三五个月的生命吗?荷纶原先以为还可以更久,她捣着嘴,是怕自己哭出声,她低着头,身子因忍泪而颤抖着。

    唐毓武看着她的模样,心疼的将她拥入怀,或许这是天意,他唐毓武人生的最后就是为了骆荷纶而活,那至少他这悲哀且短暂的生命,还有一点点意义。

    “毓武,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严重?”

    “既然是病,我不会怨天尤人。”

    饭店的宴会厅旁休息室,叶柏成正休息着,心脏刚开完刀的伟伟被命令不能跑来跑去,现在正乖乖的坐着,让叶家请来照顾伟伟的看护喂着补药。

    叶柏成看着伟伟明明怕吃苦,但总是忍耐吃着的模样笑了。

    自从家里多了个孩子,叶东翰带着伟伟搬回叶家,有了伟伟,叶柏成的笑容总是不断的,他问过荷纶的下落,东翰只摇了摇头,叶柏成看得出来东翰这孩子很难过,可在这个更小的孩子面前,他强装坚强。

    “柏爷爷,伟伟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好不容易喝完了药,在父亲示意下,伟伟走至叶柏成脚边,跪了下来行了大礼。

    叶柏成开心的将伟伟抱在膝盖上:“伟伟真聪明,是谁教你说的!”

    “爸爸。”

    “这孩子真乖巧。”叶柏成开心的对叶东翰说着。

    叶东翰很骄傲自己有这么聪慧的孩子,但他知道这不是他的功劳:“这是荷纶的家教好。”

    “我就说那女孩是个好女孩,瞧你绕了二大圈还不是回到她身边,赶快把她找回来,我希望看见你们的婚礼。”

    “我会的。”

    轻轻的叹息,是因为他又看见东翰的落寞,他将他视为亲子的疼,怎么不知道他的心里有多难过。

    “柏爷爷”

    “嗯?”

    “柏爷爷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伟伟送给你。”

    “伟伟有钱吗?”

    “伟伟有爸爸给的零用钱啊!以前妈妈常说钱不能乱花,所以伟伟都没有乱花喔!”

    “这样啊。”

    “柏爷爷想要什么?”

    “柏爷爷什么也不缺耶!柏爷爷只想要伟伟的身体健康,你能答应柏爷爷要乖乖的吃补、吃药,把身体养好吗?”

    想起刚刚那碗难以下咽的药,再看向柏爷爷,他知道只要自己答应,柏爷爷就会笑得很开心,于是他扁着嘴:“好吧!伟伟会乖乖吃。”

    将伟伟揉入怀里朗笑出声,伟伟听着柏爷爷的胸膛传来低沉的震频,也笑开了。

    开门进入的是狄宗昀,可看他的脸色,叶东翰就知道来了不速之客,果不其然,是方亚妮及叶东劭两人。

    叶东劭四年前离开了叶氏后连家也搬了出去,这四年来都是叶东翰晨昏定省的尽儿子的孝道,叶东劭这个正牌的儿子,倒是只有过年看得见了,这回若不是大寿,恐怕也是不会回来的。

    方亚妮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孩子,母亲是被她赶走了,但这个拖油瓶居然留了下来!方亚妮根本无法容忍这个孩子,虽然他长得和父亲是那么相像。

    “哪来的孩子?”问出口的是叶东劭,他眯了眼望了一会儿,又望向叶东翰:“私生子生的私生子,很好,倒也是一脉相传。”

    叶柏成见四年来他的儿子还兀自只信着那可笑的谣言,愤怒得就想给儿子教训,叶东翰大步上前,制止了他:“我很愿意认伯父为干爹的。”

    本来是大怒着的叶柏成,突然听见了叶东翰的表态,很是意外的回望他:“你说真的?”

    “真的。”

    “虽然生我的父母恩情很大,但一路提携我的伯父恩情亦不小,如果伯父能开心,东翰愿意认伯父为干爹。”

    叶柏成刚刚的不悦都已一扫而空,他开心的拍着叶东翰的背,其实他早把东翰视为亲子的疼,如今他肯真的当他的儿子,他怎不开心。

    叶东劭发现自己竟意外的把私生子逼上了台面,不禁懊悔着,再这样下去,叶氏集团的一切他将会永远失去。

    “别再演戏了!不过是把私生子扶正,说清楚也好,我不想和他当兄弟,我要分家。”

    “大哥,寿宴等一下就要开始,你一定要在现在说这件事吗?”

    难以置信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不肖,捧着胸口的剧痛,叶柏成倒回沙发,伟伟着急的扑上去:“柏爷爷!柏爷爷!”

    “没事柏爷爷只是心脏不好。”

    “伟伟之前的心脏也不好,每次这里痛的时候,妈妈都要伟伟坐下来,深呼吸,来!柏爷爷,跟着伟伟深呼吸!”

    小小的孩子跪坐在叶柏成身边的沙发上,小小的身躯在教着叶柏成深呼吸的频率,或许是小孩可爱,能平缓大人的情绪,也或许是这样的深呼吸真的可以帮助心跳趋缓,叶柏成是渐渐的舒开了眉头。

    方亚妮当然是不赞成分家的,以此状况继续下去,未来叶氏的一切将入东翰之手,现在与叶东劭分半,那是多大的利益损失,方亚妮俨然将自己当成叶东翰夫人,在替他预想着未来。

    “好!我分!”叶柏成突然这么开口,叶东劭是得意的。

    “老爷子,这些年东翰替您做牛做马,结果这个人一回来就和东翰分享,这对东翰不公平。”方亚妮着急的上前阻止,却被叶东翰冷眼一瞪。

    “这件事关你什么事?”

    “东翰!”

    “本来就不是我的,即使我只是当一个聘请来的董事长,我都不在意。”

    “不!你是我儿子,刚刚我说要认你,你就不会只是一个外聘的董事长。”

    东劭皱起了眉头,这又是怎么了?这老头在打什么主意“东劭,叶氏是你爷爷传下来的老企业,三房可以各得一份,你同意吧!”

    叶东劭点了点头。

    “你二叔没有孩子;在去环游世界时,已把名下的产业授权给东翰经营,我想这你也知道。”

    “那又如何?二叔的那份我没异议,即使他最后要送给这个私生子也无妨。”以叶氏如今规模,即使只有三分之一,都是笔庞大的资产。

    “你都同意就好,你学的是营建,那我就将叶氏旗下的那间建筑公司作切割,过户给你交给你继承。”

    “那间公司连叶氏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叶东劭不敢置信,这老头竞偏心成这样“四年前叶氏的三分之一就只有这么多,其他的都是四年来东翰经营的,你凭什么来分一杯羹?”

    “我不服气!”

    “明天我就联络律师,把过户处理好,以后你不要再回叶家来,那间公司交给你就是给你,成败你自己负责,东翰!我现在命令你,未来即使这孩子穷愁潦倒,你都不准伸出援手。”

    “伯父”

    “叫爸爸!以后我只有你一个儿子。”

    见叶柏成气得身子都在发抖,叶东翰以眼神示意伟伟,聪明的孩子立刻腻上了叶柏成的身上:“柏爷爷不要生气了,伟伟会心疼喔!”

    低头看着突然扑进自己怀里的小孩,叶柏成揽着他,不禁悲从中来,他记得小时候东劭也是这么可爱,为什么长大就变了?是他不会教,他是个失职的父亲。

    “柏爷爷,伟伟做鬼脸给你看,你笑一下好不好!”哪里是鬼脸,叶柏成望向伟伟,失声笑了出来,根本就是用手把自己的脸挤成小猪一样,他拉下伟伟的手:“好了!柏爷爷不生气了以后伟伟叫爷爷就好,你爸爸是我干儿子,你就是我孙子。”

    柏爷爷和爷爷,就只是称呼上的不同,伟伟其实认为都等同是爷爷的:“是,爷爷!”

    终于又缓下怒意的叶柏成,只是要狄宗昀请来饭店警卫,叫人硬把叶东劭赶了出去。

    天下父母心,叶东翰知道伯父此举只是想让大哥独立,无情的言语也只是告诉他,有一天他死了,能靠的就只有自己,只是大哥不知道能不能了解伯父的苦心便是了“其实我很感谢他的。”

    和伟伟玩起来的叶柏成挑眉的望向叶东翰。

    “如果不是他,我没有机会认识荷纶。”

    叶柏成只是笑了笑,将注意力又拉回伟伟的身上。

    但方亚妮全听了见,她残忍的笑浮现在脸上,过不了多久唐毓武就会带着骆荷纶过来,她要亲眼见唐毓武的计谋成功,再借机夺取东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