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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雪招待怪婆婆在首座坐下,四人分座下首相陪。
怪婆婆方坐下来,劈头便问董依依因何一声不响,竟敢独自私下离山。
董依依知道师父极为疼爱自己,自是使出她的拿手本钱,腻声腻气的挨近怪婆婆,说出她因何下山的缘由。怪婆婆听后,本想大加斥骂,但看见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竟然骂到口边的说话,一时却说不出来。
她也经过少女的阶段,当然明白董依依现下的心情。况且她素知这个爱徒,性子本就活泼好动,要她守在山洞十几年,确也难为了她。想到这里,心头之气也消了大半。
董依依见师父没有斥骂,提在胸口的惧意,也立时放了下来,柔声向她道:“邱婆婆,依依以后也不敢了,请原谅依依一次好吗?”
怪婆婆对这个天真可爱的徒儿,直来便如亲生女儿般爱护,听她这时那个撒娇歪缠的样子,实在对她没办法,便长长叹了一声,目光不由望向罗开,便想起适才二人赤身露体,相拥淫靡的景象,不禁怒气打从一处涌上来,瞪着罗开厉声喝道:“小子,你到底如何诱惑依依,快给我原原本本说出来,倘有半句谎言,莫怪老婆子对你不客气!”
罗开知道这件事若不对她禀明,实在无法一了百了,便只好从头对她说了一遍,他如何遇见依依,如何到洞窑相救白婉婷,又如何一同来到月明庄,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怪婆婆听见,便睁大老眼望住董依依,怒道:“你这个丫头真是胡作非为,把女儿家的贞节看得像水一般淡,莫不是要活活气死我才舒服!”
董依依那敢回答他,只是螓首低垂,任她骂个够。
而白瑞雪二姊妹,更不便开声插言,倒反而罗开垂首道:“邱婆婆,这一切都是晚辈定力不足,方做出这种事情来,但我对依依,确是真心真意,全无半点欺骗抵赖之心,还望前辈能够成全咱们二人,罗开便感恩不尽了!”
怪婆婆仔细地打量着罗开,见他外表眉清目秀,兼且身怀上乘武功,确也和董依依匹配,当下正容道:“好,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但你须给我记住,打后你若对依依有半点不是,我老婆子绝不会放过你。还有,现在你俩无名无分,这样同处一室,算是什么一门子事,你要是真心真意对依依,便该早和她立下名分,决不能不三不四的胡乱下去。”
罗开和董依依二人听见,顿时眉开眼笑。白瑞雪见时机成熟,也该是开声的时候了,微笑道:“邱前辈说得极对,既然这事迟早都要办理,况且我妹子白婉婷与罗开的关系,也要得个解决,现下藉着邱前辈在此,正好为他们作主,订了这门亲事如何?”
怪婆婆听了不住点头,而白婉婷却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儿不敢望向众人,但心中早已满怀喜悦,说不出欢喜。而董依依却大有不同,顿时乐得喜形于色,满面春风道:“这样说来,我和罗开哥也不用等待余杭的宅弟修好,咱们便可以在这里成亲,真是太好了!”
怪婆婆不明所以,便向董依依问道:“什么余杭,你们到那里作甚?”
董依依正想回答,白瑞雪已抢先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便把罗开与纪长风的事,慢慢说了出来。
怪婆婆听后,不禁摇头道:“没想到天熙宫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两姊妹也可没了人性,连生父也能如此对待,倘若我是纪长风,把她俩一掌毙了便是。现在罗开既然早已应承了他,便不能言而无信,如何说也要尽力而为,方为男儿汉的本色。”
罗开道:“据恩师说,这一切都是瑶姬的主意,而她妹妹洛姬,也是受了她的利用。可是到现在为止,还不曾发现瑶姬有什么图谋,或许是时机尚未成熟,没有表露出来,因此我也很想尽快能接触到瑶姬,探出她的意图,便可以先发制人,免得她走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怪婆婆点头道:“没错,要是真的弄出大事来,却也不容易收拾。”
董依依突然向她问道:“邱婆婆,你倒也本事,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
怪婆婆笑道:“你这个丫头当真说得轻松,我在太湖一带,为了找寻你,也不知跑了多少间客栈,幸好那日我在一个小二口中,说你曾在那里往过,刚好和一男一女昨日离城而去,我便问他知否你们的去处。他说你们可能去了宣城郡,便赶来这里找你。来到这里一问人,便有人看见你们来了月明庄,岂料门口的庄丁恶声恶气,不许我进来。”
董依依笑着接口道:“所以邱婆婆便硬闯了进来,弄得月明庄翻天覆地!”
白瑞雪马上歉然道:“这都是那些下人不好,开罪了邱前辈,还望邱前辈不要见怪才是。”
罗开心里却想,若不是当日自己向小金问路,恐咱邱婆婆也无法寻来此处。
怪婆婆听见白瑞雪的说话,心下也觉自己不是,便扬扬手道:“算了,算了,不要再说这个。”又道:“是了,我近日听闻有关四年一度的武林英雄大会,竟然是在越州举行,往常的举辨地点,不是在淮河以北的显州么,今次怎地会改在越州举行?”
白瑞雪道:“自从前任武林盟主死后,现任盟主傲远天,却是越州雁影门的门主。因此这两届武林英雄大会,都改在雁影门以北的长堤坡举行。”
怪婆婆点头道:“老婆子我长居深山,世事的变迁,可谓一无所知,原来这短短十多二十年间,天下竟已大大改变了不少。这个什么雁影门,老婆子今趟才是首次听见!”话后垂首沉思,突然望向罗开道:“小子,你既然想开帮立派,尽快扬名立万,老婆子倒有一个可行办法在此。今日我便瞧在依依的将来着想,便破例助你一把。”
众人听了,不禁同时眼睛一亮,一齐望向怪婆婆。
只见怪婆婆嘴角含笑,缓缓道:“今趟武林大会相信也会和历届相同,大会的前两天,该是各路英雄的聚宴,而剩余五天,便是各派比武较技的日子。其实外表说是较技,暗里却是一场正邪大比拚,白庄主,我可说得对么?”
白瑞雪笑道:“邱前辈便叫晚辈瑞雪好了。”
怪婆婆颔首道:“好!我不再客气了,刚才我说的话,应该没有错吧?”
白瑞雪道:“一点也没错,每一届武林英雄大会均是如此,在江湖道上,正邪双方的各个门派,在这四年间,或多或少都会结下梁子,而彼此的恩恩怨怨,也会藉着大会的较技比试,暗地里私下动武解决,这些年来与往常并无多大改变。”
怪婆婆道:“咱们今次也去闯他一闯,光凭咱们这五人的力量,相信还没有那一派胜得了咱们。”
董依依听见连连拍手,喜道:“我今次便要那些人知道我的厉害,一于把那些坏人打个落花流水,罗开哥你说是么?
罗开朝她微微一笑,心想这也是一个好辨法,况且有怪婆婆在旁助阵,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未可知。
白瑞雪问罗开道:“咱们的拜帖到底要写何门何派,你心中可有想过?”
罗开摇首笑道:“当真想也没有想过,不知瑞雪姐有何意见?”
白瑞雪道:“既然这样,咱们便各自想一想,但到会场当日,必须要想出一个门派名字来,要不是咱们无门无派,大会决不会受咱们参与。而至于门户落脚处,便写上余杭的新地址便行了,我会着人加紧修建。大会完结后,或许你们已经可以搬迁过去了。”
怪婆婆道:“据我所知,现在距离武林大会的日期,至今尚余七天,而这里距离越州并不太远,若后天动身起程,应该还赶得上。”
众人点头称是,白瑞雪便吩咐丫鬟,把东厢的房间收拾好,让怪婆婆休息。
而怪婆婆却对董依依说,要她过来与自己一起居住,虽然董依依不舍得离开罗开,却又不敢不依从师父的吩咐,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允。
当日晚上,白婉婷在罗开房间过夜,二人一场痴云腻雨后,白婉婷早已软瘫在罗开身上。罗开轻轻抚着她的裸背,让她慢慢平服下来。
过了良久,白婉婷才缓缓挪动一下身躯,柔嫩的玉手,却在罗开的胸口游移着,低声道:“方才真是要了我的命,你这人就是愈战愈勇,半点也不懂怜惜人家。”
罗开笑道:“刚才也不知是谁乱嚷乱叫,不停地喊深些、快些、用力些。”
白婉婷见他取笑自己,便张口在他胸膛咬了一口,罗开立时痛得叫将起来,而白婉婷却格格地笑个不止,甚是得意。
罗开捧起她的头,也在她鼻尖轻轻咬了一口,便问道:“是了!你还没对我说,你已经把修习”玄女相蚀大法“与瑞雪姐说了吧?”
白婉婷点头道:“嗯!原来她第一眼看见我,便看出我已破了身子,她问及我如何失身于你,我便只好说了,把当日你如何发现我走火入魔,又如何救我,全说给姊姊知道,她还说若不是我天缘巧合遇着你,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罗开道:“其实这个也可说是你我的缘分,要知修习”干坤坎离大法“的人,相信世上也没有几个人,却偏偏给我遇着你,这不是缘分还是什么?”
白婉婷听得心头甜丝丝的,却道:“罗开,我有一件事想求你。”
罗开笑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求我什么,但我却肯定回覆你,我不会这样做!”
白婉婷皱起眉头,说道:“你真是聪明,一下子便猜到我想说什么。”
罗开道:“这有何难,我既然练就”干坤坎离大法“,而你和瑞雪姐却练有”玄女相蚀大法“,能切底解决你俩欲火的人,我自是最佳人选,要是你不为瑞雪姐求我,我才觉得出奇呢!”
白婉婷道:“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和姊姊做,莫非是为了纪长风?”
罗开点了点头:“正是这个原因,恩师对我恩重如山,一如再生父母,而瑞雪姐却是他的女人,我又怎能做出一些对不起恩师的事情。”
白婉婷叹道:“其实这两年来,我知道姊姊按忍得相当辛苦!罗开哥,你知道吗,姊姊自从获得纪长风的死讯后,便已早萌死念,要不是我在旁叫死喊活的恐吓她,相信姊姊早便陪他而去了。打后这半年间,她强忍着”玄女相蚀大法“的欲火煎熬,尽量克制自己的欲念,可是又怎能抵当得来。
“终于姊姊在庄内的武师中,选择了两个身壮体横,宝贝粗壮的武师,不时与他们交媾,才稍稍消除内心的欲火。但这两个武师毕竟是寻常人,终究无法令姊姊满意,更不用说能取代纪长风了。现在你既然出现在月明庄,也是唯一能够完全解决她性欲的男人,可是你却……”
罗开道:“不要再说了,但凡对不起恩师的事情,罗开决不会去做的。”
白婉婷无奈:“既然你这样说,我也没什么话说了,但我总是希望你能回心转意,体谅一下我姊姊的环境。”
罗开不想再为这件事谈下去,便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在她耳边道:“婉婷,让我再令你舒服一次好吗?”说话间,便用龙枪在她腿侧磨拭起来,立时惹得白婉婷又再腰肢款摆,伸手往他的胯间摸去。
白婉婷一摸之下,发觉他已硬得厉害,便朝他冁然一笑,道:“罗开哥,还是让婉婷为你舒服一下吧。”
罗开笑着点头,白婉婷沿着他胸膛吻下去,身子也不住往下移,最后来到他胯间。只见罗开的宝贝,早就昂首兀兀,硬如铁棒。她轻轻用手握提,张开樱桃小嘴,就把他纳入口中。
白婉婷的口舌功夫,已是火喉十足,见她含龟吮茎,舌头乱点,不时又吐将出来,把手捋套,直美得罗开兴奋莫名。白婉婷见他舒爽,更加卖命使劲,直弄了盏茶时间,方依依不舍的离开。
罗开将她仰躺下来,埋首至她胯间,用舌头顶开两片花唇,口手并用,恣意挑逗,不消片刻工夫,白婉婷便即淫情大动,满身作热,口干喉躁。胯间的花穴,早已津液涓涓,不住往外流涌,却被罗开一口接着一口,全吃入肚中。
白婉婷再难以忍受,哀声求道:“罗开哥,婉婷实在受不了,快点给我好么!”
罗开听着,便即提枪上马。他手挽灵龟,乘着她汪汪液流,稍一前挺,整个玉冠便即闯关而入,接着腰臀深深一沉,立时深贯琼室,美得白婉婷淫声四起,大声嚷道:“好得很……塞得人家又满又胀!罗开哥,快用大筋磨刮婉婷,人家痒得好厉害啊……”
但见罗开爬伏身来,臀部撺上坠落,把个白婉婷弄得晃来荡去,乳波乱抛,嘴里不住口喊爽:“啊!罗开哥的宝贝确是妙极了,怎会弄得婉婷这么美,再快一点,是……是这样。实在太舒服了,还要深些,再重一些,啊……实在太美了……”
这一回的肉帛厮拚,直弄至二更天方能完事。
白婉婷已美得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两人相搂相抱,贴胸粘体,不觉间便沉沉睡去。
次日众人开始动身起程。
白瑞雪早已抽选十名护庄武师,整装待发同行前往越州。只见武师们一色灰衣劲装,背悬钢刀,骑着骏马。一行人众,唯怪婆婆一人坐在马车上。车前车后,由五名武师护行,浩浩荡荡望东出发。
如此走了两天,傍晚时分,大伙儿又再次回到嵊县的落水城。
罗开突然想起客栈的小金,便向白瑞雪道:“今晚便在这里过一夜吧。”
白瑞雪点头答应,白婉婷把马儿靠近姊姊身旁,笑道:“姊姊,我和罗开哥便是在这小城认识的,前面的客栈,就是当日咱们住宿的客栈了。”白婉婷抬起手往前指去,白瑞雪回眸望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笑。
一行人来到客栈,小金和两个店小二同时抢将出来,一望见领在前头的罗开,整个人却高兴得跳起来,匆匆朝他冲了过来,笑道:“罗少爷,你们又来住店吗?”
罗开翻身下马,拍着他肩膀道:“不欢迎我么?”
小金连随笑道:“怎会呢,罗少爷又和小金说笑了。”便回头向两个小二道:“快快给众位爷们牵马。”
这时,怪婆婆和董依依二人,也来到小金跟前,董依依笑道:“小金,你们店子这么细小,可够房间给咱们住么?”
小金听后道:“要是每人一个房间,这便不行了,若是两人同房,倒没有问题。”话落,看见身旁的怪婆婆,随即笑道:“婆婆,你终于找到罗少爷和董小姐了。”
怪婆婆点头道:“要不是遇着你,我还真难找着她。”说着望向董依依。董依依却伸伸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罗开道:“你便给咱们准备一下吧,顺带要四桌上好酒菜。”小金应了,便即引领众人进入客店。幸好现在时间尚早,还没到繁忙时间,堂内仍是疏疏落落,只有几桌食客。
罗开等五人同坐一桌,其余武师分三桌坐下。
坐下不久,白婉婷便道:“罗开哥,帮派名称想好了没有。”
罗开道:“我昨日也想了好几遍,只是不大满意。”
怪婆婆却道:“其实只要听来正气凛然便成,还要动什么心思。让老婆子我给你一个意见吧。你们新立门户,人手尚未足够,更没有收徒授艺,确实不宜叫什么门什么派。既然你们在余杭有个庄院,依我来看,最适合便以庄院来命名,到时庄内规模续渐庞大,再行改为门派便是了。”
罗开也觉此话有理,不禁点头称是,怪婆婆也道:“便叫凌云庄吧,小子你认为如何?”
白瑞雪第一个赞成,笑道:“罗开,这个名字相当不错,”凌云“便即”壮志凌云“,壮志自是代表雄伟的志向。而凌云两字,便是指高耸入云。曹植曾有一言:”左顾右眄,谓若无人,岂非吾子壮志哉?“。而司马相如列传中,又有:”飘飘有凌云之气,似游天地之间意。“,同样是志向高远的意思,瞧来这个名字倒适合你。”
罗开笑道:“说句真心话,我也不怕大家笑话,其实本人的志向,着实并不十分高远,既然大家都同意,罗开更无意见,一于叫作”凌云庄“吧。”
白瑞雪道:“既然名字决定,此处离越州已不甚远,明天一早,我便先着人赶到越州投帖办事,罗开你认为怎样?”
罗开道:“关于江湖上的礼节,罗开确实不大懂,一切便听从瑞雪姐好了。”
接着酒菜一一端上,用食间,怪婆婆突然道:“罗开,我听依依说,你曾练就”干坤坎离大法“这门子功夫,可有这回事?”
罗开听她这样问,立时想起当日解救白婉婷的情景,不由脸上一红,同时点了点头。
怪婆婆又道:“这门功夫老婆子也略知皮毛,其实这门并非什么淫邪之术的功夫,只是一种阴阳相修法门,藉着男女合体来互补互助,提高自身功力的一门上乘功夫。但依依曾对我说,你与她从没用过这门功夫交合,到底原因何在?”
罗开见怪婆婆在三女面前,竟然问起这种尴尬的问题,也不由一怔,却又不能不答,便偷偷望向众女,只见她们个个绦晕盖脸,垂首默然,连平素最为大方的董依依,也是如此,足见她们此刻实已羞涩难当。
罗开只好道:“是这样的,自从我练成此功之后,心里总觉采阴补阳这门功夫,实是带着点邪门,固此若无必要,罗开实不敢贸然乱用。”
怪婆婆摇头道:“你这便错了,难道纪长风没教你”采、储、还“这三个阶段么?”
罗开道:“这门功夫确有这三个要旨,但我还是觉得……”
怪婆婆截住道:“其实这门”干坤坎离大法“,也不知多少武林人士欲求而不能得,更非人人如你这般幸运。你既有机缘练成这门功夫,便要好好运用他才对。你可知道,吸取女阴,对你固然有益。当你将阴气储入丹田,把六阴九阳诸脉调合,达至水火互济,阴阳二气融通,时日一久,到时你修习任何武功,都会事倍功半。
“同样,每当男女行事之后,男方储阴调阳,再将这股融会真气还归女体,无疑是助长女方的功力。倘若长年累月依法而为,男女双方收益之大,实是难以估计。”
罗开听后,不由点头称是。
便在这时,一对年轻男女突然步进店来。只见那女子年约二十,长得天姿国色,而那男子,却也相貌堂堂,体态魁伟轩昂。
罗开一看见二人,立时脸色陡变,心头猛地一跳。
白瑞雪看见罗开脸上的异样表情,便循着他目光望去,看了一眼便回头向罗开道:“你认识这两人?”
罗开点头道:“他们是天熙宫的人,那个女子姓骆,宫里的人称她为骆总管,而那个男的,却是恩师的首徒康定风,难道瑞雪姐你也不认识他们?”
白瑞雪摇了摇头:“我从没有到过天熙宫,又怎会见过这两人,但康定风这个人,我却从长风哥口中听过。”
众人听见他们的说话,齐齐向那对男女望去。见骆霜茹和康定风二人,正自贴颜谈笑,全没留意堂上各人,缓缓朝后进房间走去。
董依依道:“瞧来二人十分亲热,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罗开口里应着,脑子里却想着二人因何会来到这里。沉思半晌,便向白瑞雪道:“瑞雪姐,你看他们是否和咱们一样,同样前往越州参加武林英雄大会?”
白瑞雪颔首道:“极有可能,由天熙宫前往越州,这里确是必经之路。罗开,他们会认出你吗?”
罗开摇头笑道:“相信不会,我虽在天熙宫半年,但只见过骆总管三次。况且事隔大半年,她该不会认出我。而康定风此人,是我离开水牢之时,曾偷了他一套衣服,当时他和洛姬正干着那回事,并没有发现我。”
怪婆婆道:“若有机会,罗开你不妨与这二人亲热亲热,对你将来的计划,多多少少也会有点帮助。”罗开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