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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老公结婚以后,一直以为过去一切炫烂的日子会从此归于平静,而我这十多年也一直克守本份,生了孩子,便更深居简出,除了接送上学之外,自己甚少了出外游玩。
孩子开始上学后,老公见一切安定下来,又一次把注意力放回在生意上,不断外出公干,忙得晨昏颠倒,留下我独守空帷,不碰我已一段时间了。
在虎狼之年的我,虽未至饥渴难耐,但仍有自然的生理需要,只是已决心做个贤妻良母,便只有强自压抑,有时实在忍不往了,便在孩子上课时在家偷偷玩玩网爱,靠自慰解决生理的需要。老公见大家早沟通好网上的安全措施,便也装作不知了。
漫长的日子,光是上网也花不完我的时间,幸好上次母亲来加拿大探访时学懂了打麻将,在家无聊时便找苏琪和那班同样寂寞的女人一起寄情玩牌。有一天孩子去了同学家开Sleee Over(过夜)生日派对,便打算找苏琪约牌友到家里打麻将,哪知郄找不着苏琪,但在挂上电话时刚好阿娟打电话来,闲聊中知道我找不到牌友,便自告奋勇说包在她身上,叫我准备一切,安心等她带牌友来。
过了一阵子门钟响起,打开门竟见阿娟带来的两人竟是阿财和另一个二十几岁陌生的年轻小伙子。我一见阿财便心里不爽,但做主人不能太不给别人面子,只有不满的瞪了阿娟一眼,陪着笑便招待他们进来了。
原来阿财在咖啡厅那次知道我是不会对他看得上眼的了,就去找阿娟帮忙引路,现在给他们找到机会,我虽心中纳闷,也只有让他加入牌局,想不到就这样着了道儿,后来因怕老公骂我贪玩引狼入室,才推说是苏琪安排牌局罢了。
那天我的手气不错,连胡了几次大牌,又再自摸一次大三元碰碰胡凑一色,可把我乐死了,渐渐心情好了起来,人也放松了。一路玩牌一路谈笑,知道了阿财原是来自台湾的木工师傅,他假藉观光探亲之名到加拿大,其实是临时应聘,来帮一个亲戚的工地,负责细木做的装潢。
年轻的小伙子叫阿东,原先是阿财的台湾工厂的泰劳,是个泰国华侨。 阿东反应机伶、手艺不错,阿财就安排他一起到加拿大帮忙。冬天淡季事少,他也乐得跟着阿财游手好闲。 阿东的皮肤虽然稍微黑了些,倒也干干净净,反而笑起来牙齿显得特别洁白,让我觉得很纯真朴实的感觉。
阿财打牌的时候,一双贼眼一直色迷迷的盯着我看,他不止毛手毛脚吃我的豆腐,连嘴巴也不放过我,时常用一语双关猥琐话,什么“我的鸟给你吃”啦、“摸你的奶罩”啦、“你妈的中洞自摸”啦……搞得我真是倒尽了胃口,只有尽量不望向他,洗牌时也刻意避开阿财脏兮兮的的双手。
倒是阿东三不五时献个小殷勤,令我不由得心怀感激的多看他一眼。有时在牌桌上碰到我的纤纤玉手,我也由得他没有刻意缩开,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妹无情,“狼”有意,大家都以为我看上了阿东。
当天离圣诞节还有半个多月,温哥华就已下了那年的初雪。那场雪不但下得早,还大得破了历年纪录,让人措手不及。老公本要从卡加利回温哥华,结果温哥华机场因为这场破纪录的大雪,机场设备不足应付而暂时封闭,老公便打电话给我说他被困在卡加利机场,今天回不来了。
我那时玩得正在兴头上,心不在焉的接完电话便继续打牌,也没留意阿财在听到我老公不回家时,露出一抹诡异的眼神,正在心里盘算怎样乘这不可多得的机会,把我弄上手一亲芳泽。
阿财见我整天对着他都是一脸厌烦,便知我和常在咖啡厅出入的那些怨女人妻不同,是没可能会熟落后主动送上门,便想到用药来个霸王硬上弓,到时我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便会像其他良家一样哑忍了。
打完八圈麻将,天色亦已晚了,大家便休息一下才继续。 阿娟叫我带她去厕所,阿东郄到厨房冰箱里拿饮品给大家。阿财看我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另一种好脸色,见我跑开了就偷偷跟到厨房,自己先吃下几颗威而刚,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春药,滴进去果汁里,搅匀了拜托阿财把它拿给我喝。
大家回到牌局,阿财推说是天气冷就跟我要了点酒,还频频对我劝饮。我怕被灌醉,所以一点酒都不敢喝,只是喝阿东拿给我的果汁,谁知还是中计了。
他们见我把加了料的果汁一饮而尽,三人暗暗互望了一眼。现在回想起来,阿娟该是一早知道的,所以才把我引开,给他们下药的机会。可怜不知情的我喝下果汁之后,下面烫烫的,开始坐立不安。
阿娟却故意一面打牌,一面“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大家都是过来人,只要有人打开话题,便变成越谈越色,不觉把话题转到房笫之间的私密情事。最受不了是阿娟竟连背夫和情人偷吃的艳事也不知羞耻的绘形绘声的详细说明,久旱的我听到她这样露骨的不停描述自己怎样在床上给弄得销魂蚀骨,咬碎银牙,难免引起了心中阵阵涟漪,腿间亦不觉湿了一片,但我怎也想不到这一切完来全在他们计算之中。
我下面湿得怪难受,弄到混身不自在,便装作要去洗手间,打算悄悄的整理一下。我快步走进洗手间把门关好,把吊带裙拉高,拉下内裤一瞟,只见裤裆上湿透了一大片,连忙拿纸巾先擦干内裤,再换一张纸巾擦下体,谁知擦到勃起的阴核时全身如触电般一阵颤抖,连汗毛也竖起来,差一点便叫了出来。
我还不知给下了药,心想自己真是不争气,一听到阿娟怎样追求肉体欢娱便自己发骚想入非非,只有匆匆清理好羞人的湿痕,收拾心情回到厅中继续打牌。
哪知阿财乘我不在,又掏出一包春药加入了一杯阿东刚为我倒的果汁之中,眼看着春药瞬间溶解,两个男生面上止不住的兴奋,但阿娟看见便担心的说道:“你们不是早已在果汁中下了药吗?小心别弄出人命!”
阿财:“这是西班牙金苍蝇,这种药只会令人全身发热和性饥渴,更容易达到高潮和牲趣持续更久,但不是迷幻药,所以被下药的人神志仍是清醒的,不会过量,喝多一点才能令她High足一晚,和我玩到天光。”
回到厅中玩了一会牌,我渐渐发觉自已唇焦舌躁,十分口渴,便想也不想的拿起被下了药的果汁便喝。这时阿财一伙知道我药力开始发作,三个人六只眼更是充满邪意地看着我的反应。
我喝完全那杯加了料的果汁,不但不解渴,反而喉咙更干,呼吸也急促混乱起来,而乳房却涨涨的,连乳头也无故发硬凸了起来,还有心里不知为何竟好渴望想和人接吻。
早就在觊觎我的美色的阿财,看到我这些变化,便知是药效已完全发作。他见羊已经入了虎口,便嚷着肚子饿,支开阿娟和阿东去买外卖,其实是要让我与他单独留下,好方便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挑动我的情欲,也避免我因羞于被其他人看到坚决抗拒而坏了他的好事。
阿娟和阿东两人一走,阿财便拉我和他一起坐在沙发谈天。一坐下来,我的短裙缩上了一大截,裙内的春光,自是毫无遗漏地落在的阿财眼中。
这边的我却是越来越辛苦,浑身上下愈发滚烫,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整个胸部,两腿越是并拢,腿间越觉得麻痒,需用力夹紧双腿摩擦才能令腿间的空虚好过一点,自然更没有余力抵抗阿财的揩油行为,便由得他拉着我的手不放,也没在意他在说什么。
我开始越来越感受到性的需求,心想不知为何自己这么失控,竟对着又丑陋又满肚肥油的阿财在发骚,不禁脸上一阵绯红。 但算算日子,老公到处公干也有一个多月了,毫无性生活的日子,独守空闺的我的确在内心深处是有些寂寞难耐的啊!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阵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打在脸上,我才惊觉阿财的脸向自己越靠越近,连忙把脸侧过去避开。
阿财假意将脸凑过来,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心中一阵慌乱,不知该怎答,心想自已总不能告诉这男人说自己不知为何感觉好需要!只好低头不语,脸蛋发烫直红到耳根。
“你脸好红啊!不是发烧了吧?”做戏做全套,阿财见我一脸羞涩,便装模作样地把右手拥着我的肩,左手搭到我的额头上,乘机摩挲起来。
“哦,没事……没事……只是有点热……”明知阿财在吃我的豆腐,但不知为何我没有推开他,反而心慌慌的回答他。
“你耳朵也好红啊!”阿财终于正式开始挑逗我,向我敏感的耳垂进攻了。
我平时最怕的就是老公舔我耳垂,此刻阿财手指手法老道地在我的耳垂上搓揉旋转,加上药效,我顿时全身酥麻难当,四肢无力,软软的就要倒向他身上。
阿财见一击得手,便把我揽入怀中,右手从我的肩滑到腋下,手指隔着薄薄的吊带短裙在我乳房外侧轻扫。
“不……不要……我有老公了……不……”我斜扭着身子,双手紧张地按着他的禄山之爪,想挣又挣不开。 心想这是不对的,但在药效控制中的我完全没办法去反抗,在他的抚摸下有说不出的舒畅,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阿财见我不反抗,便把手沿着我光滑的大腿一点点的摸上去,从弹性十足的大腿外侧摸到了柔软敏感的大腿内侧,还伸入了我的裙内,用手指反覆地隔着内裤揉捏我早已湿透了的私处,阵阵快感使得我浑身紧绷了起来。
我此刻终于忍受不住,“噢……呀……”一声长长的娇吟冲口而出,双腿曲起张开,象是迎接他进侵。想不到我的私密花园,竟为老公以外的男人开放。
阿财知我已无法反抗,便把手从我吊带裙的领口探入,伸进胸罩内轻轻抚摸着我一双丰满坚挺的乳房,一股燥热自腹腔向内心涌来,身体发软成了半躺在沙发的姿势,阿财乘我沉醉在他的抚摸之时,把头伸到我两腿之间,掰开我的双腿扛于肩上,用嘴隔着我早湿透了的内裤,凑在阴户上用力舔舐起来。
我自经人事从未试过口交,本已敏感的我加上喝了春药,自然刺激得我忘我地大声娇喘呻吟,本来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唔……别弄了……好……
好痒……呀……不要……呀……噢……噢……噢……噢……“当阿财把躺着的我整个屁股抬起迎向他的嘴,再用舌头隔着内裤搓揉我早已勃起的阴核,阵阵快感像电流击穿了全身,使我顿时全身一颤,说不出的舒畅。
还没明白是什么回事,yīn道便一阵痉挛,淫水像溃堤的河水般奔流而出,便爽了一次。
我在高潮后躺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阿财见我来了一次,便放开我双腿,坐回沙发上。可是阿财的手并没有闲着,他的双手再次摸向我的双峰,还把我的吊带和乳罩从肩头褪下,使我那娇小可爱的双乳弹了出来。阿财一边搓揉我的乳房,一边吸吮我的乳头,一下舔一下吸的,我的乳头逐渐再次硬了起来。
“唔……唔……噢……唔……唔……唔……唔……”我的胸部本已很敏感,经常被老公吸舐弄得喘个不停,现在被阿财抓住我的性感带,弄得我是又麻,又痒,又酸,身体受到刺激,药力又开始发作,身体就好像被点着了火似的,特别是下身更是炙热得难受之极,直是无法忍受,只想有人能填充腿间的空虚,便忍不住爬起来反客为主地骑在阿财上面。
我张开双腿,隔着裤子把阴蒂抵着阿财涨硬的肉棒磨,阿财知道我已欲罢不能,双手滑进我的裙内,从臀沟向下抚摸,手指由湿透了的内裤边沿钻进去,轻抚我的阴毛,在我的一声声娇呼声中,手指便沿着狭小的肉缝滑进温暖湿润的小穴。
这时我的腿间早已泛滥成灾,阿财的手指藉着我爱液的的润滑,伸入我滑滑腻腻紧窄的穴腔,一时深深插入,一时却旋转着摩擦我柔嫩的肉壁,随着他手指挖弄,阵阵快感把我弄得死去活来。
我越来越兴奋,终于忍不主动解开阿财的裤子,拉开我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的三角裤,伸手把他早已涨大了的肉棒对准我的蜜穴便坐了上去。
“呀……呀……呀……”随着阿财的肉棒滑进我婚后从未为其他男人开放的禁地,我大声叫了出来。
我不知阿财预早吃了伟哥,还以为他虽然年纪较大,腿间本钱却不比年轻人差。阿财坚硬的肉棒插在我窄小的爱穴里,那阵胀痒的快感,引得我娇躯不断地全身颤抖,喘息呻吟声也愈发急促起来。
阿财用手托着我的臀部用力推拉,不断进进出出,我俩身体间“啪啪啪啪”
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我亦沉醉在那久遗了的充实快感之中。
我平常跟老公的房事,可从未试过像现在的发浪和丢人。我在药物的影响之下,只觉对性十分渴求,不但主动淫秽的骑在男人身上,还拼命把花心迎向他的肉棒,随着我屁股的扭动,肉棒一下一下插进来,而我敏感的小穴亦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
“呀……噢……呀……噢……噢……好舒服!好美的感觉。 ”我呢喃着。
阿财看着平日端庄的我被他奸淫着,心中自是十分得意,抽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扭动得也越来越厉害,“喔……呀……呀……要死……要死啦……”我在一个接一个的高潮中不断大声浪叫。
阿财本已受不了我窄小的爱穴夹着他的肉棒,再给我的名器一吸,便也控制不住,一股强烈的热精喷进了我的小穴,便和我一起泄了。
淹没在情欲的波涛之后,我的身体亦无力地倒在阿财身上,一股舒畅至极的感觉冉冉升起,我竟不由自主地搂住阿财的脖子,主动和他热烈地亲吻起来。
阿财心想被征服的女人都是一样,一旦令她有了高潮便再没有保留,但却料不到我竟天生名器,令淫人无数的他一下便泄了,心想今晚可有对手了。
阿财拥着衣衫不整的我,凝望着我那双迷离的大眼睛,问:“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老公做的吗?”
听到他这么问,我想到自己竟浪得连内裤也不脱便急急骑到他的身上,不但主动地迎合他的抽chā,还让他在自己不设防的爱穴里内射了,现在又与他那么激情地长吻,不由一阵羞愧,脸蛋更加红了,“啊……这……这好羞人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呀!“我羞涩地回答。
我在爽到了之后,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想到自己已是人妻身份,刚才不但让老公外的男人轻薄占尽了便宜,最后还失控吃了大亏,心中暗暗自责。现在自己只剩脱了一半的吊带裙坐在阿财身上,黏黏的精液正沿着狭小的肉缝缓缓地在两人紧贴着的腿间流出来,连忙推开他站起来。
而最要命的事就在这时发生,当我回过头来时,竟看到阿东笑吟吟的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