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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妻子淑怡知道,我不但不怪她,我还变态似的喜欢这种感觉。她也在这种类似情色扮演的情境中,获得以往没有的高潮。慢慢地,她就乐得就在我的逼问之下,一幕一幕的把她不为人知的过去,向我娓娓道来。这后来变成我们性爱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催情剂。
淑怡口中的老学长,是读大学的时候,高她们两届的学长。因为他是退伍之后才考上大学,所以年纪大了她们四五岁。淑怡大三的时候,他刚考上研究所。
他跟扬子一起在校外租了房子。人已经老大不小了,还每天跟在扬子后面,无非是希望捡捡扬子的破烂。所以他混得跟淑怡她们班的女生都蛮熟的。
苏琪本来倒贴着扬子,可是等到扬子追到我的老婆之后,他就把苏琪一脚踢开了。苏琪那时候恨死了淑怡,可是又没辄。大概是想气气扬子吧,她就在扬子面前跟老学长上了床,还故意大声哼哼唧唧的,让当时睡在隔壁寝室的扬子听。
事后,她还在淑怡面前大大的吹嘘,说老学长的前戏多么细腻,床上功夫如何了得,尤其他雄伟的男根,被她说得像超人一样。听得淑怡面红耳赤,响往不已。
说起来也是合该有事。有一阵子,扬子和淑怡闹憋扭,冷战了好几天。清纯善良的淑怡,心里是难过得要命。苏琪在一旁冷眼看得兴灾乐祸,就假意安慰淑怡,约她到台北的餐厅好好吃一顿。吃饭的时候,她故意点了酒,说什么一醉可解千愁。淑怡在那之前从来没喝过酒,也不晓得自己的酒量如何,就傻傻的喝了不少酒。
苏琪看淑怡醉得差不多了,就打电话给老学长,表面上是拜托他,送已然不省人事的淑怡回家。
淑怡被扶上了车,隐隐约约的听到苏琪跟学长撒娇着说:“哪~,你叫我办的事,今天总算办好了。这可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
“谢谢你了,小甜甜。你想怎么玩呢?来个3P吧!”一个男人油枪滑调的回答她。
“美死你哦,你有办法一个人玩我们两个?”
“不,是我们两个玩她一个。”
“怎么玩呢?”
“你看着好了。”
朦胧中,淑怡只觉得被老学长背着,好像爬上了一间公寓的顶楼。
朦胧中,她睡着了,进入一个如幻似真的梦境。在梦里,她被人剥光了衣服,抛弃在校园的草地上。她丰满而傲人的双峰,被苏琪凌虐着。苏琪在全班同学面前,用力揪着她的奶头,害她整个奶都变形了。她想逃走,可是两只脚却沉重得不得了,完全不听使唤。
梦中,她被放到教室前面的讲台上,她的双脚在全班男生的淫笑声中,被老学长用力扒开来。她稀疏的阴毛,毫无遮掩的裸露在大家面前,有的女生取笑着她。
她一方面羞得无地自容,一方面又有一种暴露解脱的快意。开始有几个男生轮流蹲下去舔她的阴户,她觉得这样子好脏,她很怕妈妈会骂她。她拼命想躲,可是左闪右躲,就是躲不过一个人的长舌头。
淑怡看不真确那个人的长相,那个人一下子是扬子,一下子是苏琪,一下子是老学长。有时候,竟然是最疼爱她的父亲。她觉得好幸福,她知道那个人不会伤害她。虽然她还是觉得这样子好脏,妈妈知道了一定会骂她,可是却忍不住把阴核挺向那个人的嘴里。
那个人蓄了一点胡子,胡渣碰到她的阴唇,又刺,又痒,又舒服。她要求那个人,就这样一直吸舔着她的阴核不放,他顺从地照办了。和她一样,那个人也没穿衣服,赤裸裸的他,拥抱着赤裸裸的淑怡。那种肌肤相亲的一刹那,让处女淑怡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淑怡从没做过如此逼真,如此羞人的春梦。她的yīn道开始充血饱胀,处女的淫水也开始一点点地渗出来。当她正觉得yīn道里空虚难耐的时候,那个人把舌头伸进去她的yīn道里面,痛死她了!yīn道口疼痛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在作梦。
可是,随着那个人的舌头,在她的yīn道里慢慢抽送,她的舒服慢慢又凌驾了疼痛的感觉。她觉得身体下的讲台飘了起来,身体象是腾云驾雾一样,一上一下的浮沉着。随着身体的一浮一沉,那个人的舌头也在她的yīn道里一出一进。她觉得舒服得想尿尿,憋着,憋着,再用力憋着,最后实在是舒服的憋不住了,她只好害羞的在全班男同学面前,把尿一鼓作气地迸射出来。
把憋着的尿解放出来以后,她的身体感到无限的畅快,感到酥软无力,那个人的舌头,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没在她的yīn道里抽送,伴随着这种幸福愉悦的感觉,她有如虚脱一般,又沉沉的睡去。
淑怡一觉醒来的,只觉得头很晕,整个床在摇晃,身上凉凉的,下体有一点肿肿痛痛的感觉,有股粘呼呼的东西正从yīn道里流出来。她睁眼一看,苏琪光着身子,躺在她旁边,两腿劈得开开,抬得高高的。老学长正趴在苏琪身上,卖力地抽chā着她。
苏琪哼哼唧唧的大声叫着:“学……学长……肏死小妹妹了……”苏琪一面叫着,一面翻起白眼,显然正达到高潮。
淑怡往下一看,自己躺成一个大字,身无寸缕,一对娇嫩的粉乳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老学长虽然肏着苏琪,一双贼眼却一直盯着自己打开的双腿中间。
她下意识地收拢了腿,慌乱地伸手在床上摸索,希望抓个东西盖着遮羞。可是床上根本空无一物,所有的被子和衣服都被丢到了地上。
“醒来了啊,小淑怡。”老学长涎着脸对淑怡说。
“你,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她一面说,一面跳下床,抓起地上的床单密密实实地把一丝不挂的身子包起来。她一想到,原来刚刚的梦境是真的,心里真是又急又羞。
苏琪说:“可惜啊。刚刚你醉得像死猪一样,白白浪费了学长一发宝贵的炮弹。 ”
淑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阴户,感情那股粘呼呼的东西,是老学长的精液。当下也不知道该发大小姐脾气,还是该害怕。马上急得泪流了下来,坐在角落暗自哭泣。苏琪和老学长也不搭理她,继续玩他们的。只是现在老学长已经叫苏琪翻过身,像路旁的野狗交配一般,从后面肏着苏琪肥美的肉穴。
淑怡哭了半天,没人理她,自己觉得很无趣,正想找些卫生纸擦干阴户,好穿衣服回家。可是想起不久以前,苏琪大力吹嘘老学长如何了得,不由得又从镜子里偷偷看着妖精打架。淑怡原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今天竟然看到火辣辣的活春宫,赤裸裸的在她面前演出。她不禁看得脸红心跳,别过头去。
从镜子里,刚好看到老学长古铜色的皮肤,里着一身健壮的肌肉。从他的两腿中间看过去,正好看到一袋饱满的阴囊。再偷偷仔细一看,老学长暴怒的男根,长满纠结的青筋,正把苏琪的骚屄肏得阴唇外翻。每次jī巴抽出来的时候,就带出来一些白泡沫。每次送进去的时候,连根而没,苏琪就大声淫声浪叫着:“哦……哦……哦……嗯……嗯……嗯……”淑怡听着淫靡的叫床声,不禁唇干喉燥,心猿意马。老学长一回头,发现淑怡正痴痴的看着镜子里的活春宫。他冲着苏琪诡异的笑了一下,就跳下床,再把淑怡抱回到床上。
老学长说:“呵呵……刚刚你像死猪一样,真无趣。现在该让你尝尝销魂的滋味了。 ”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淑怡在老学长的怀里拼命挣扎着,呐喊着。
苏琪见状,就爬起来,帮着老学长把淑怡身上的床单剥掉,把她压在床上:“你不是说,有机会也想试试吗?今天就是你最好的机会了。”
老学长二话不说,用他有力的双脚顶开淑怡的一双粉腿,就着淑怡yīn道里残留的精液,就把jī巴插进去她刚被破处的小嫩屄里。
“啊~~痛死我了~~”淑怡不禁放声大叫,全身像休克一般,放弃了挣扎。
可毕竟是第二次xìng交了,动楚是短暂的,她马上就感到yīn道里的饱实感。一旁的苏琪看她不再挣扎,也放开她的手。苏琪改用她的嘴唇,在淑怡的身上游动,舔着她的耳根,嗅着她的腋下,吸着她的小奶头。
淑怡在高中时,念的是住宿女校。女同学之间,在夜晚熄灯之后,有时候会彼此探索彼此的女体。那种甜蜜的感觉,这时候又回到她的脑海里。只是她高中性启蒙的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爱抚之后,心里总有一股莫名的燥动,令她心神不安。现在她知道了,原来那就是空虚的yīn道,需要男根的充填和安慰。
她闭上双眼,刚刚破处而狭窄的yīn道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老学长jī巴的抽送,那种快感是那么鲜明,热热地抚慰着长期以来,她心里那股莫名的噪动。她觉得自己的阴唇,紧紧地里着老学长的yīn茎。慢慢的,她的yīn道,也对jī巴的抽送起了热情的回应,她的yīn道第一次因为舒服,而渗出了爱液。
“呵呵~~小淑怡的水还是蛮多的啊。刚刚干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性冷感哩,真是错怪你了。现在干起来,比刚刚爽多了。 ”老学长一边抽chā,一边说着。
淑怡第一次听到男人用一连串的“干”字在自己身上,不禁涨红了脸,更兴奋了。
“有感觉了吗?”苏琪在一旁,边捏捻着淑怡的奶头,边问道。
“嗯……”淑怡娇羞的回答。
“舒服吗? ”苏琪又问道。
“嗯……”淑怡的声音微弱了一些。
“要大力一点干吗?”老学长色色的问淑怡。
“ ……嗯……”淑怡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了。
“大声一点!”老学长逗着淑怡。
“ ……嗯……要用力一点……”淑怡心里真是又急又羞。
“用力一点什么……”
“嗯……要用力一点……干……”
在苏琪的催情和老学长的冲刺下,淑怡抛开一切礼教束缚,享受生平的第一次xìng交。不,应该是第二次了。
当淑怡拖着疲累的身躯,和苏琪下楼回家时,正好在楼梯间碰到扬子。他看到她们两人的狼狈模样,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扬子很懊悔没能摘得淑怡的头彩。
淑怡也觉得她对不起扬子,我想这也是淑怡离开扬子,选择嫁给我的原因之一。
后来,虽然她和扬子又恢复来往了,我觉得扬子只是在利用她最后的剩余价值,把她当成炮友罢了。经过这一次经验,淑怡绝对不肯酒后办事。因为她知道,她不胜酒力,酒后办事对她而言,是完全没有乐趣可言的。
淑怡从那次性侵事件以后,心里充满了悔恨。她只要看到老学长,就假装没看到,赶快躲得远远的。有的时候,不小心被老学长逮到了,她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有一天下午,苏琪在放学的路上碰到淑怡。她对淑怡说:“老学长要我替他向你问好。 ”
“我不认识什么老学长。”淑怡赌气的说。
“唉,唉,不是我守旧,人家还说,一夜夫妻百世恩哪。老学长跟你打过两炮,怎么你就翻脸不认人啦? ”
“你,你,你还敢说。那都是你设局陷害我的。”淑怡气得跳脚。
“我承认第一炮,是我设局陷害的没错,可你不也跟他打了第二炮。”
“可是……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样。”淑怡嘟着小嘴,吞吞吐吐地说。
“嘻嘻~~终于说到重点了。跟你说实话吧,你那天是第一次破处,没让你尝到苦头,已经不错了。老学长要我跟你说,下次一定让你尝到甜头。 ”
一听到这里,淑怡又想到那天三人一床的淫乱情景,下面不禁又骚动起来。
“去,去,去,别胡说。给扬子听到了不好。”
“扬子?听说扬子到处跟男同学炫耀说,他也把你吃到手了。坦白说,扬子长得是英俊潇洒,是不错。可是论床第功夫,还是我的老学长最棒。 ”苏琪看着淑怡已经有点心动,就继续游说。
淑怡听了,低头不语。她想,真的,虽然那天没仔细看,不过感觉上论大小,老学长的阳jù的确超凡。想到这里,她下面一股热热的淫水已经弄湿了内裤。
苏琪拉着淑怡的手说:“走吧,走吧,我下午跟老学长有约,我不在乎你参一脚。 ”
“不要啦!”淑怡嘴上说着不要,脚下却不听使唤,被苏琪半拉半扯的,一起上了计程车。
到了老学长的住处楼下,淑怡又犹豫了。 “不要啦,被扬子看到不好。”
“放心吧,扬子正忙着开毕业纪念册的编辑会议,今天要搞到很晚才会回家。
“”你确定?““放心吧,你忘了老学长跟他是室友。”哼!室友?都变成炮友表兄弟了两个人上了楼,进到老学长房间。老学长堆起了笑脸迎上来,抓着淑怡的手不放。 “怎么了?小淑怡生老哥哥的气了?”
“都是你害的啦,白白戳了人家两次,人家可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苏琪在一旁搭腔。
淑怡听了,马上红了脸,打了苏琪一下,就把头低低的垂下来。
老学长一把把淑怡搂在怀里,说:“慢慢来,今天小淑怡放轻松一点,保证你会喜欢的。 ”老学长一边说,一边把淑怡带到床边坐下。
淑怡这时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老学长的房间。不看还好,这一看原来老学长的电脑正播着日本的三级片。片里两个女的,一左一右舔着一个男的大jī巴。
看到那个黑得发亮的jī巴,淑怡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心跳一下子加倍。
老学长这时候伸长了舌头,从淑怡的耳洞舔下去。淑怡一下子就瘫软在他孔武有力的怀里。老学长好整以暇地慢慢吸吮着淑怡的耳垂。淑怡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只好闭上眼睛,任他们摆布了。苏琪也没闲着,她开始解开淑怡上衣的钮扣和胸罩。淑怡一对白白嫩嫩的粉乳,就暴露在老学长眼前。她刚破处不久,一对奶头还是嫩嫩的粉红色的。
老学长一只手探上她的乳峰,轻轻的捏了几下,淑怡就受用得嗯嗯哼哼起来。
老学长接着用拇指和食指捻弄着她的奶头,在老学长有技巧的玩弄下,她的双乳马上发胀,奶头高高的挺立着。
苏琪看到淑怡的奶头还是粉红色,很不服气。她弯下腰,一面用力的吸着淑怡另一边的奶头,一面用力的扯下淑怡的裙子和小内裤。淑怡一双修长洁白无瑕的大腿,马上转移了老学长的注意力。
老学长腾出另一只手,抚摸着淑怡幼嫩细滑的大腿。淑怡本来夹紧了双腿,在老学长的爱抚之下,她慢慢张开了双腿。老学长趁势把手慢慢上挪,终于碰到淑怡的私处。他也不急着插进去,反而慢慢的用手掌按揉着她饱满隆起的阴阜,然后有意无意之间,用他的中指摩擦淑怡的阴核。
淑怡在两个人双重的挑逗之下,终于被老学长放倒在床上,赤裸裸的身体躺成一个大字,阴毛尚未长全的私处一览无遗。她紧闭着双眼,任凭两个人,四只手,两张嘴,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只敢偶而偷张开眼,瞄一下老学长挺立的巨屌。
老学长看看时机已经成熟,就叫苏琪去舔淑怡的阴户。同时,自己把jī巴凑向淑怡的小嘴,要她舔guī头。淑怡下意识地把双腿再度夹紧,而且紧抿着双唇,别过头去。苏琪只好跟老学长说,从高中时代淑怡就讨厌口交,就不要勉强她了。
老学长只得改变战略。
老学长和苏琪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左一右躺在淑怡两旁,继续蹂躏着淑怡。从一开始,淑怡就一直忍着不敢出声,可是到现在实在爽的不得了,她也顾不得害羞,便开始小声地嗯嗯哼哼起来。
老学长看她这样,就对她说:“要享受性爱的第一课,就是要让对方知道你的感觉。譬如,我对你说,我好喜欢吃你的奶,你把我的jī巴套弄得好舒服。我这么说,你听了会不会兴奋一点? ”
淑怡一听,真的不假。本来已经淫靡不堪的床戏,加上老学长这么一说,更露骨,更刺激了。
“来,小淑怡换你说说看。”老学长说。
“ ………………”清纯善良的淑怡怎么好意思开口呢。
“来,苏琪,换你说给小淑怡听听看…………”老学长说完,就把手往苏琪已然淫水汨汨的阴部捞下去。他熟练的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开她的大阴唇,一根中指就往yīn道插进去。
“ ……嗯……学长……你的中指好粗,……插得妹妹好舒服哦……”苏琪马上发出一阵淫声浪叫。
苏琪抬起臀部,把阴部顶向老学长的手掌“ ……嗯……学长……再进去一点…” ……嗯……学长……拨拨人家的……小豆豆嘛……好,好舒服哦!用力一点……“苏琪忘情的浪叫着。
这时候,老学长把另一只手伸到淑怡的阴部,依样画葫芦。他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开她紧闭的大阴唇,一根中指就往yīn道插进去。
“ ……嗯……学长……好舒服哦……”淑怡马上学着苏琪,轻声地发出娇嗔。
“很好……嗯……大声一点……别害羞”老学长一面继续抽送着中指,一面鼓励淑怡叫床。
“ ……嗯……嗯……啊……哦……”随着老学长中指的抽送,淑怡的私处反而更空虚难受了。这时候她知道,只有一根火热巨大的男根,赶快塞进去她的yīn道,才能解她的心头之痒。
“学长……嗯……学长……嗯…………”淑怡终于忍不住发出求救信号。
“要我干你了吗?”老学长涎着脸,色色的问淑怡。
“ ……嗯……”淑怡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老学长的jī巴都暴长了一倍。
“大声一点!”老学长继续逗着淑怡。
“ ……嗯……我要学长……嗯……干……的小妹妹”淑怡终于放浪形骸,说出她自己听了都会吓一跳的淫秽字眼。
老学长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把细皮嫩肉秀色可餐的淑怡,搂在怀里,压在胯下。撸起他的大jī巴,就肏进去淑怡的小嫩穴里。苏琪刚被撩拨起来的色欲,现在却被冷落在一旁。她只好爬到床头柜,摸出电动按摩棒,开足马力往自己的骚穴插进去。
“……嗯……学长……嗯……好舒服……我要……嗯……出来了……嗯……
好舒服……哦,哦,哦───“老学长听了淑怡娇滴滴的处女啼声,更加淫兴大发,快马加鞭努力的冲刺。淑怡终于忍不住把指甲掐进老学长宽大的肩膀,紧紧搂着老学长,泄了出来。
那天老学长施展浑身解数,用尽各种招式,把淑怡肏得泄出来了好几次,满满一床的淫水阴精,差点没晕死过去。从此,淑怡就禁不住色欲的诱惑,常常三不五时,背着扬子和苏琪,偷偷跑去找老学长。
我猜想在妻子和老学长来往的期间,不仅有二女一男的3P行为,在老学长和苏琪的安排下,一定也有4P甚至多P的连谊。不过对于这点,淑怡都一概不予承认。她说,她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
她说,她天主教的母亲跟她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
所幸淑怡这种沉沦并没维持多久。由于年轻无知,没有做好保护措施,她怀孕了。当苏琪帮她买验孕棒,验出她确定怀孕的时候,她觉得天塌下来了。更糟的是,她找不到人商量和帮忙。找她的父母亲?她想瞒都怕瞒不了了,怎么可能求助于他们?
最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帮她从种种客观条件下分析,她都不可能生下这个孩子,因为孩子的爹是谁,没有人知道。或者,应该说,没有人承认是孩子的爹。
最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凑着钱,带着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诊所把孩子拿掉了。
从小在天主教家庭长大的她,虽然因为青春期的叛逆,而做出不少违背教规教义的行为。可是堕胎对她而言,是终极最最不可宽恕的罪恶。加上在小诊所里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脚大大打开,被冰冷坚硬的鸭嘴器扩大yīn道,对她的子宫所做的抠抠刮刮的手术,也令她对性行为产生反感。
她自己深刻反省检讨,本来是纯真无瑕人见仁爱的系花,现在怎么沉沦到怀了没爹的孩子,还犯了天理难容的堕胎罪恶。想到这里,她觉得她的人生前途一片黑暗,不知该何去何从,心情真是惶恐到了极点。
而毫不知情的我,正好在那时候出现了。她认为移民加拿大,和台湾有时空的隔离,是脱离这个沉沦的唯一机会,便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嫁给了我。她希望在没有熟人的新环境里,跟我好好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远远地脱离这个罪恶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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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怡搬出去一段日子,我也早作了离婚的打算。这时正值圣诞节,孩子放假回家住一个星期。淑怡便答应他在圣诞前夕回家和他共渡平安夜。
不觉己十时多,孩子等得不耐烦,便打电话给淑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问孩子妈妈在那里,他说不知道,只知是有大声的音乐,差一点便盖住说话的声音。
半小时后淑怡匆匆赶回来,还为孩子带来了礼物。跟着我门便一家人去了教堂崇拜,回来己是一时多,孩子亦早在车中睡了。泊好车子见他睡得正香,己没惊醒他,只静静的把他抱回房中继续睡。
安顿下来,我自觉的走进客房,把主人房让给了淑怡。
我刚好换回在家的短裤和T恤,打开了CD,淑怡便媚惑的跑进来,“可不可谈谈? ”
我们关系恶化,我们是冷战多过沟通,我还在生气淑怡跑去玩连孩子也给忘了,便不置可否的由得她进来。
我正要等她关上门后才发作,但当淑怡脱掉长外套坐在床边,我才发觉她内面原来穿了一套黑色露背晚装短裙,淑怡以前是不爱穿这些坦胸露背的服装,毕竟经历多了,人也变得开放了。
淑怡面上薄施脂粉,早己三十多岁的她,仍是明亮动人。脸上有一抹红晕,想是回来前又喝了酒。我心想原来又是酒醉误事,正想开口大骂,淑怡比我先开口:“我先说……你想问我去了那里吧?”
她继续说:“我去了公司的圣诞舞会啦。本来我打算开小差不出席,好早点回来见孩子,但放工时老板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去,说就只去一点点时间也好,还安排了司机驾车来接我………”
我见淑怡的老外老板这样强调要她去舞会,便估到他一定不存好心。我便默不作声,由得她说下去。
谁知老婆却改变话题,爬上床躺卧在我旁边,张大眼问我:“你有想我吗?”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老婆大概是看我表情怪怪的,便用她柔美的手捂住我的嘴,柔声地说:“不用答,明白了。”
老婆有时候就是这么善解人意,这时我自己内心很矛盾,只有尽量装得自然。
两人双对无言,房中只听到CD播出来的乐曲。
Where are those happy days?
They seem so hard to find. I tried to reach for you, but you have closed your mind.
Whatever happened to our love?
I wish I understood. I tused to be sonice,it used to be so good……
“唔……仍是这首歌,就像我们的故事………”老婆用幽幽的眼神望着我,眼中象是有一抹泪光。
我躺坐在床上回望她,两人四目交投,我没有回应,也不懂该怎样回应。
忽然老婆俯下身往我嘴上吻上去,我也本能的抱住她,和她拥吻。在热吻中我感觉到淑怡的手在我裤外搓弄着,而我亦本能的硬了起来。
“嗯,……人家想……让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好好的爱一次………”淑怡娇嗔着说,一手退下我的短裤,便用手来套弄我的jī巴。
我的手亦往她的短裙下往腿间探上去,摸到她的内裤,触手之处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
淑怡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弄成这样是吧。”
“你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用她回答,我心中早有答案了。
淑怡一脸羞涩的霎了霎她的大眼睛,咬了咬唇道:“嗯…你真的想知道?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
生气?人也快不是我老婆了,还生什么气?只是每次当我听到淑怡说她的性路历程,都令我特别想干她吧了。我随口便答应着:“当然,我保证不生气。”
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淑怡终于开口了。
“到了舞会,我的老外老板给我拿了容易入口的甜酒,大家边喝边聊天,他不经意地把手放在我肩上轻拥着我。老外都较开放热情,我也由他了。还有,今天我真的没喝醉,只是谈笑间不觉喝了几杯,浑身暖暖的,人也放轻松了。 “唉,说没醉不是又喝多了给人占便宜?难怪有人说酒本就是最好的春药了。
“跟着他便和我跳舞。在跳舞时他的手放到我腰后按着,使我们两人紧紧相贴。酒后的我已开始陶醉于这环境和气氛中,慢慢便接受了他的拥抱,把头贴在他结实健硕的胸膛,他一直在我耳畔低声说话,气呼在我的发根,弄得我全身没有了气力,身体软软的像挂在他身上。 ““之后来他带着我转到一个较阴暗的角落,忽然从我的眼睛,鼻子一直轻轻吻下去,直至吻着我的唇。我也不知为何没抗拒,反而和他互相拥吻起来……”
我替淑怡脱掉晚装,把她抱在怀中,一面听她说,一面继续用手指穿过内裤的边沿往淑怡的小穴探索。只觉她的爱穴越说越是湿润,便随口问她:“吻一下怎会湿成这样? ”
“好啦!他有摸我啦!”淑怡没好气的回答着。 “当我们在拥吻时,他的手从我旁边伸了进来,推开了我的胸围,直接搓我的乳房。我也不知道我的胸围给解开后掉了在那里,所以我离开时,我是没有穿着胸围的。 ”
我还以为淑怡大胆到真空穿这性感晚装到处跑,原来是给人解除了武装。他的老外老板竟看准了的弱点,先用酒精解除她的精神上的束缚,再用老练的技巧挑逗她天生敏感的肉体。
“然后呢?”我一面问,一面拉下了淑怡晚装上的吊带,她的乳房马上跳了出来。
“然后?哪有然后?羞死人,不说了。”淑怡也晓得我是故意的在套她,便娇羞的想住口了。
“然后呢?”我有点没好气的追问,说罢便把她兴奋得硬了的乳头含进口中,用舌逗弄。
“喔…噢…然后就……他就把人家裙子掀起来,把手伸了进去,反正我想在大庭广众,他也不可能会怎么样,便由得他了。 ”淑怡的乳头给我这样一弄,欲火烧得更炽烈,舒畅中一下意乱情迷,又继续说了。傻淑怡,乳房和私处都给人摸了,还算没怎么样吗。
“男人都好变态喔!他一手摸我,一面用他变的好硬的下边那顶着我,我就……就……就湿……湿了……然后……我叫……叫他不要,他竟然不听,还拉开我的内裤,把手指插了入去……他的手指很温柔的不停弄我的小豆豆,弄得人家差一点便……来了! “我也故意在这时拉掉淑怡的内裤,探头一望,温暖的小穴湿答答的像在呼唤我进去,突然淑怡竟用手把我的头按下去,还抬高屁股把蜜穴迎上我的嘴巴。我以前想吃淑怡的蜜穴,她都害羞找个借口不依,今晚可是第她第一次如此主动的夹着我的头要我舔她私处。
“我不相信他只是摸摸就算了,你就给我仔细地说清楚,不然我不给你。”
说罢,我用舌尖在在淑怡的蜜穴舔了几下,加深她感官上的刺激和渴求,好使她就范。
“OH………Oooooo……Please…Give it to me……我说了……给我……快给我……“
平日淑怡从不多说英语,现在连叫床都说起英语来?淑怡见我看她的表情怪怪的,知道一时忘情脱口而出,马上改口说回中文了。
淑怡急得扭动着身体,张大双脚,双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推向她的小穴。我真的不相信,以前保守得正经八百的她,竟会变得如此淫荡。淑怡,小淑怡,你到底在外面和什么人一起,干了些什么?
“他摸得人家再也忍不住,差点便要找人来干……”淑怡停了停,又补充说:“不过我真的没和他干,你要相信我!”
我听到淑怡差一点又被人干了,居然也没太多气愤,反而是有种兴奋的快感,想要再听更多更多。
在淑怡说着的时侯,我仔细的打量淑怡的裸体,一段日子没见过她的身体,觉得她象是变了。不但乳头和蜜穴的颜色都深了,连原本小巧玲珑的屁股,亦好像变得又圆又大了。我听说过女人要是经常给男人内射,在男性荷尔蒙的滋润下,身材会变的很丰腴,难道淑怡在外面经常不设防的给人灌浆?
“老板见我给他的手指弄到全身都软掉了,便趁火打劫,半抱半拉的把我带到厕所中,把我放妆台边沿上坐下。在我弄清发生什么事之前他己用手分开我的双腿,半蹲在我腿间吻舔我的小穴,还用手拉下我晚装的吊带,直接把玩我的乳房…………你知我很敏感,给他这样一摸一吻,便失了主张,原本想把他推开的手亦变得软弱无力,便只有任他胡来了……““然后呢?那你有没有爽到?”我急急追问……到了这田地,任谁也不会相信淑怡能全身而退。
淑怡吞吞吐吐的说:“我给老板搞的不停呻吟浪叫,全身烫到不行。说真的,要是他就这样解开裤子,把他硬崩崩的jī巴插了进来,我也不会反抗。只是给搞到一半,手电响了起来,那就是孩子问我为何还不回家的那个电话了。听到儿子的声音,我登时觉醒,还觉得十分羞愧,便用尽力气推开了老板,跑回家了! “我见淑怡虽一脸悔意,但躺在床上双眼眯成一线,眼角含春,正是我见犹怜,见她终于和我坦白了一切,我便开始吃她的小穴了。
我只吸啜了数分钟,淑怡己狂野的在淫叫:“OH……Oh…OHYES…
… OHYES……I' MCOMING…I' MCOMING……OOooo o! “可能是给老板搞到一半,再憋了大半晚,只觉淑怡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强烈。
给我舔得爽了一次,淑怡拍拍我理在她腿间的头,露骨的说:“进来吧!”
我和淑怡一向用套避孕,因我担心长期吃避孕丸对她身体不好,而淑怡自从给老学长们内射出了人命弄到要堕胎,也从不相信算安全期加体外射等方法了。
我正打算起身拿避孕套,淑怡却说:“不用了,今天安全,我喜欢精液射在里面的温暖感觉! ”
喜欢精液射在里面的温暖感觉?既然我一向用套,只可能是那些野男人了。
心里虽然不爽,但幻想淑怡给人干得发浪和内射的情境,我也难免十分兴奋,不过大家既然己打算了离婚,便不想因出意外弄出人命而多生枝节,所以我仍是自己拿避孕套戴上了。
淑怡望了一眼,口中虽不发一言,可是心中也有数了。淑怡爬上来,主动地坐了上我身上,扶着我早己昂首挺立的jī巴,用手引着路坐了下来,吱一声便把jī巴插进去了她湿漉漉的小穴中。
“嗯……喔……OH…Oooooo……呀……”随着jī巴带来的充实的感觉,淑怡秀眉微蹙,发出一声声娇腻的呻吟。
自从淑怡离家,我一直没有其他女人。过了这些日子,今晚是我第一次再感觉女体深处的温存。淑怡己是一个小孩的妈妈了,加上在这阵子给不知多少人干过,可是小穴还是紧紧的。我只感觉jī巴被淑怡的yīn道紧紧里住,堪是受用,正想挺腰抽chā,谁知淑怡己用力把屁股前后推拉,口中不断发出一声声“喔……
哎……呀……… “的呻吟。不用多久,她身子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小穴也紧紧地一下一下的夹我的大jī巴,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淑怡爽到了,便把头枕着我的胸膛,伏在我身上喘着气。我知道淑怡这时是最敏感的,便故意不让她休息。
我把淑怡的身体翻过来,分开她双腿,先用jī巴在她的阴唇上厮磨了一会,待感觉到她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体禁不往在颤抖,然后才慢慢把guī头插进她的小穴中。
在我的大jī巴再一次全根没入淑怡的的小穴之中,她便兴奋得“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见淑怡这样的浪,感觉非常刺激和兴奋,便用力的一深一浅地猛操她湿润的小穴,干得淑怡不断地呻吟,身子逐渐绷紧,双手往被单和枕头乱抓,屁股拼命向上迎,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与淫叫,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喔……喔……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淑怡竟爽得连声音也颤了。
我继续一直不停的抽chā,淑怡的脸红润得特别诱人,小穴淫水越来越多,乳头亦因亢奋而翘起了,从她的不停浪叫声中,我知道她的高潮正一浪接一浪的袭来,爽了一次又一次。
我又干了一会,只见已经爽了不知多少几次的淑怡,己满足的把脸转向一边,赤裸的全身连脖子都兴奋得红了。
“嗯,你来吧,我吃不消了……”淑怡伸出双手抚弄我的头发说,跟着夹紧了大腿,小穴还有规律地不断地夹弄着我的jī巴。
“还真紧啊!”感觉很刺激,我想着便忍不住射了。
“嗯……还是老公弄得我最舒服。”淑怡随口说。
淑怡呀淑怡,竟然把我和那些野男比!但毕竟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这次比较放得开,便忍着没作声,房间中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CD的音乐了。
You seem so far away though you are standing near. You made me feel alive, but something died. Ifear I really tried to make it out. I wish I understood what happened to our love?It used to be so good.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开口说:“淑怡,你要小心你的老板!大家都是男人,差一点吃到口的肥肉跑了,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地放弃的。 ”
“我知道你仍关心我的。”淑怡飞快的吻了我一下,笑了一笑。“我需要那份工作,辞职是不可以,但我会小心一点,以后也不敢在办公室外单独见他了。”
淑怡就是这样天真,俗语说不怕你精,不怕你呆,只怕你不来。当然不用多久,淑怡便给老板设计吃了,但这己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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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全部依据真实故事素材写就,为保故事中人物私隐,所有时间,地点和人物名字全部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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