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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思拧着手,无奈地跺脚,“我当然知道!只是不甘心罢了!”
小卓眯着眼笑道:“等我们回禀姥姥,就说聂小倩誓死不从,不知道姥姥还会拿什么来招呼她,想想就期待!”
第7章听说我是黑山老妖6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淡白,云彩都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温暖的阳光透过木窗的空隙,穿过破烂的蜘蛛网,照射到斜靠在墙壁的宁采臣身上。
他皱了皱眉头,睫毛轻颤,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迷惘之色在眸中一闪而过,他揉揉眼睛,瞬间清明起来。
“唔,天亮了啊!”宁采臣站了起来,动动身子,他走出院子,找了些水洗漱后,吃完硬梆梆的干粮,背上书篓,回到小镇上。
他昨日才刚到这镇上,还没来得及与那些个客栈老板对账拿钱,今日得再去一趟。
步行十几里,从山上下来,宁采臣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靠在一颗大树下乘凉休息。
烈日当头,热气弥漫,羊皮袋中的水已经都喝没了。宁采臣舔舔干涩的唇瓣,起身准备沿着野草疯长的地方去找小河。
小河边,芳草萋萋,杨柳依依,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宁采臣心中一喜,刚要上前,却见岸边一黑衣女子正洗着帕子,他脚步一顿,别开了脸,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等那姑娘离开后再前去为好。
宁采臣避嫌似地退让到一旁的柳树下,看着那黑衣女子拿着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后,便起身走人。
腮凝新荔,鼻腻鹅脂,黑衣翩若轻云,莲步娉娉袅袅,不是昨晚的那个仙子又是谁?
宁采臣惊愕地站在那儿,捏在手心的柳枝更是因为不经意地用力过猛而折断,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从未见过这女子,为何她却入梦而来?
宁采臣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狂乱跳动的心脏却告诉他,他对这女子有了倾慕之意,非分之想。
“宁采臣啊宁采臣,枉你还是个读书人,怎的思想如此龌龊!居然——居然还梦到人家姑娘在梦中与你相会,你的礼义廉耻都读到哪里去了?”
宁采臣站在河边,看着水面上的倒影愤愤指责。
微风拂过,掀起波浪阵阵,男人的身影被摺叠曲折,放下羊皮袋,身影便破碎挥散开来。
宁采臣往脸上呼了几把水,冰凉的液体瞬间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有些气馁道:“只是偶遇而已,你又在想些什么?”
灌好羊皮袋后,宁采臣继续启程。身后,那名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正坐在一旁的大树上,正蹙着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真是奇了怪了!他这么经典的一副黑寡妇造型,宁采臣难道没有看到吗?昨晚半夜不还在梦中被他惊醒了吗?今天白天再次遇到,不应该吓得屁股尿流,然后马不停蹄地离开兰若寺吗?
季落摸摸下巴,寻思着问题出在哪儿了?
啊,对了!少了那覆面的黑雾!季落眼前一亮,随即郁闷地揪头发,他差点忘了这身体长得是个都想撸一把,这下别说吓人了,人家没抱着你大腿求交往就算不错了!
噗嗤!亏他还仿照女神出场的样子,以为能把宁采臣吓得以后再也不敢随便半夜听人家弹琴就一脸好奇地过去,尼玛!太心塞了!
【宿主可以继续美人计!】
嗯?黑人问号脸,系统你说啥?
【以宿主的美貌,可以将宁采臣迷得晕头转向,这样他就不会跟宿主抢聂小倩了!】
哎哟!这个主意不错哟!最好在最后再爆出自己其实是男人,吓得他从此对女人敬谢不敏,对男人更是退避三舍,233333~
“系统,没想到你这么聪明!这个可以有!”季落笑得眉眼弯弯,得意极了。
系统事了隐身去,深藏功与名。
第8章听说我是黑山老妖7
到了镇上,宁采臣根据账本所写名单,一一前去讨债,只是年代久远,加之路途遥远,多数掌柜拒不承认。一向温和尔雅的书生又怎么说的过那些个常年与人打交道,嘴巴溜的飞起来的生意人,自然是被折腾的抓耳挠腮,手足无措。
更有甚者,状似仔细查看账务,却故意将那账本扔到那积水的木桶中,书籍湿透,字迹模糊,更是让他们有了不承认的理由。
宁采臣气急败坏地上前理论,却被店小二一把给推了出去,啐了一口道:“滚滚滚,不要挡在门口,影响我们做生意!”
跌落在的书生心中尤为愤懑,刚想起身再去理论,却一双绣着并蒂莲的绣花鞋出现在他的实现内,他一抬头,便见那女子手持一把红罗伞,檀唇含笑,眉眼间满是暖意,瞳光碎碎流转,声音似激流与玉石相撞,伶仃作响,“公子,你没事吧?”
宁采臣微张着嘴,这——这不是那个黑衣女子吗?她——她在这?宁采臣的心跳剧烈加快,呆愣了几秒钟后,慌张地起身,“多——多谢姑娘关心,我没事!”
“无事便好!”女子轻柔一笑,宛若池边莲花绽放,清丽绝伦,“方才见公子与那客栈老板发生争执,不知出了何事?”
宁采臣有些羞愧道:“小生惭愧,让姑娘笑话了!”在心仪的姑娘面前出糗,宁采臣,你怎么这般无用?
女子轻笑,“公子多虑了,若是公子愿意,可否与我一说?”
小溪边,柳树下,书生儒雅俊美,女子风姿动人。
“季姑娘,事情的原委就是如此!”宁采臣粗粗地说了一遍经过后,看着那字迹模糊的账本,“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可算是明白了其中之意。只是简单地讨账都被人弄的灰头土脸,真是——唉!”
季落看着面前颓然的书生,宽慰道:“宁公子何必妄自菲薄!术业有专攻,你的长处在于教导学生,造福百姓,而非在这与那些个生意人争执讨债。就好比,我一个姑娘家应该在闺房之中描画刺绣,而非身披铠甲征驰沙场。宁公子,你可明白我所说的?”
你一个天天之乎者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啥书生,身担重任去讨债,委屈困难了点,这委托的人确实脑子也有点秀逗了!
面对季落那双熠熠生辉的美目,宁采臣有些紧张地攥了攥拳头,喉结微动,“多谢季姑娘开导,采臣明白了!”
也许连宁采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是多么的温柔,自己的目光是多么的深幽,只是当面前的女子羞怯地垂下眼帘,微微侧脸,露出白皙光滑的脖颈时,宁采臣才惊觉自己的无礼。
他刚想作揖道歉,却见季落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宁公子不若明天再来,看看那些个掌柜们是否突然悔过,还你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