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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照顾烂醉如泥的男人,才出了饭店就被搞得十分狼狈。
出租车非常难叫,司机一看到贺元清的模样,就飞也似的开走了。最后季严叫来了一个据说是元清同事的男人开来了私车,在她保证不会让他吐在车里后,让他们上了车。
幸好,一路上他都只是浑身发烫昏昏沉沉而已,并没有让她准备的塑料袋派上用场。
只是让她颇为奇怪的,那个司机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瞄她,脸上还带着奇怪的笑意。
第三次确定了对方确实是在看自己后,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刘哥,我脸上有什么吗?”
那姓刘的司机连忙笑了笑,摆正了视线,咕哝了一句什么。
那句话说的很小声,她只能勉强听到“钱……也值了”的古怪词组。
身边的醉鬼让她没有心思再关心这诡异的司机,一到楼下她就连忙道了谢,努力的拍着元清的脸颊让他清醒一些。
但他完全没有清醒的意思,甚至在车上打起了鼾。
她只好为难的看着那个姓刘的司机,很不情愿的再次求援。
两个人出了一身汗,才算把元清拖进了卧室,摆到了床上。她手忙脚乱的摆下茶水招待刘哥,跟着连忙钻进卧室替元清脱掉外衣外裤,解下领带,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好让他舒服一些。
他醉成这样,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她凑得很近,也只能听清“不会”、“不可能”这种没意义的词。
他突然打了个嗝,酸臭的酒气顿时呛的她一阵皱眉,果然不喝酒的人一旦喝了,就是一场灾难。
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她决定去把客厅的客人送走,好换上简单的居家服,再好好的照顾元清。
“刘哥,真是麻烦你了。”她客气的招呼着,往客厅走去,“挺晚的了,没什么事的话,就……”
那个就字之后的话,完全被她噎回了嗓子里。
她惊讶的看着客厅的沙发,感觉全身骤然变得冰凉,好像坠进了冰窟之中。
沙发上的刘哥背对着她坐着,上身的衣服已经脱光,手里拿着一张放大过的照片,正举起来得意的看着。
那张照片上,一个少女正用手挡着自己的眼睛,不太愿意对着镜头,而少女粉嫩的双唇中,正夹着一根粗肥的肉棒,肉棒上湿溜溜的尽是口水。
这副照片,她一点都不陌生。
因为里面的女主角,就是她。
“真看不出来,这里面又黑又瘦的小姑娘,现在成了个小美人儿啊。”刘哥拿着手上的照片,淫笑着站了起来,离开了沙发靠背的遮掩,露出只穿着一条三角裤的结实下体,鼓鼓囊囊的裆部,能清楚地看出男性的器官已经充分的勃起。
“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叫人了!我会报警的!”她一看到那张照片,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勉强扶着旁边的的墙站住,无力的威胁着。
“你报啊。我不怕把事情闹大。我光棍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男人无耻的笑着逼近,悠然自得的说,“你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吗,装什么雏儿啊,伺候的我爽了,我可比姓贺的大方多了。”
“滚啊!”她一把把手边桌上的塑料果盘扔了过去,转身就往屋里跑。
刘哥轻松地躲了过去,大步一迈就拽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拉了过来,猛地抱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啧啧,细皮嫩肉的,一晚上三五百,绝对值了。”他扑到沙发上把她压在身下,一手钳住她的双腕,一手在她所有裸露出的肌肤上来回摸着,嘴里吐着淡淡的酒臭。
“混蛋!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呜呜!唔唔……”
没想到她真的会叫,他连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老子又不是不给你钱!再叫我就杀了你!”
她依然拚命地挣扎着,膝盖用力向上顶,双手一得到自由,就疯了一样往男人脸上抓挠过去。
“操你娘的!”手掌被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刘哥疼大骂了一句,抽回手甩了甩,看她又要叫,一掌向她脸上甩了过去。
响亮的“啪”的一声,她的头直接歪到了一边,半张脸热辣辣的,整个头一阵昏眩。但她知道自己决不能在这时候晕过去,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清醒了许多,又大叫起来:“来人啊!强奸啊!救命……救命!”
“好好好!你别叫了,我走,我走!妈的,婊子还装圣女。”刘哥骂骂咧咧的爬起来,退到一边,拿起裤子往腿上套。
她捂着脸站起来,迅速的退到了沙发另一端,警惕的看着他,同时把已经被扯到膝盖的内裤提回到裙子里。
一直到刘哥穿好衣服不甘心的骂了两句离开,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才噩梦初醒一样肩膀抽动着哭倒在了沙发上。
哭了快半个小时,她才抽抽噎噎的走进卫生间,换好了睡衣,用凉毛巾敷着脸。
到了脸上的肿胀不那么明显,她才敢回到卧室,小心帮贺元清把衣服脱掉,盖上了被子。
她怔怔的坐在床边,也不知坐了多久,才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脱下衣服躺在了床上。
从住到贺元清家里之后,吴雅就养成了裸睡的习惯,被子下的娇躯上,除了月经的几天外,连内裤也是不穿的。
倒也没什么太特殊的理由。只是他说裸睡有益健康,她也就照着做了。
睡前的一闹,让她翻来覆去一直到很晚才睡着,所以睡的也比较沉。当双腿间传来热乎乎的湿溜溜的感觉的时候,她也只不是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并没有完全醒过来。
紧接着,下身的被子被撩到了腰间,空调的凉气直接吹在了她光裸的双腿肌肤上,她迷迷糊糊的曲了曲腿,却被一双手抓着脚腕,反倒被扯开到了两边。
“嗯……唔……”她皱着眉,半梦半醒的扭了扭腰。紧跟着身上突然一沉,被一个雄健的身躯牢牢地压住,下体被涂抹上口水的柔嫩阴门猛地被粗硬的肉具贯穿。
她顿时彻底醒了过来,惊慌的就要叫出声来。
“元……元清?”幸好叫出来之前,她看清了身上男人熟悉的轮廓。但她还是十分惊讶,不明白怎么他这么晚就有了兴致。
“闭嘴。把屁股抬高点。”他的口气十分古怪,简单而粗暴。
她被吓得一愣,一直以来的习惯性顺从让她本能的照他所说的做。
抬高的下体把鲜嫩的肉穴彻底出卖在男人的肉棒前,他用力往前一压,仅有口水润滑的蜜道立刻被强硬的侵入。
“不……不要,疼……轻……轻点。呜呃……”她抱住了自己的膝弯,努力让完全没有准备的花瓣完全张开,好接纳突如其来的巨物。
他一边摇晃着屁股抽chā起来,一边把她身上的被子扯到一边,伸出双手紧紧攥住了她娇美的乳房,随着进出的节奏用力的揉着。
“元清……你……弄痛我了……”她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带来的疼痛。
他的语气依然很坏,“忍着,一会儿就好了。”
隐隐察觉出了什么的她只有咬住了嘴唇,侧着头紧紧抓着枕巾,忍耐着粗大的yīn茎凶狠的蹂躏她柔嫩的蜜肉带来的一阵阵擦痛。
幸好,长久以来的滋润已让她的肉体变得敏感了许多,尽管没有任何前戏,完全成熟起来的女性器官也在交合中很快开始分泌,当黏黏滑滑的蜜汁湿嗒嗒的填充在不停摩擦的器官之间时,她终于感到了疼痛渐渐远去,麻痒的快感逐渐浮了上来。
才刚刚开始感到愉悦,他却突然的抽了出去。空空落落的腔道不甘心的向里收缩,却什么也没有抓到。
她疑惑的嗯了一声,还没开口,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腥气送到了她的嘴边。
还沾着她的爱液的guī头,已经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含进去。”声音里带着酒意,和一丝近乎沮丧的恼怒。
“唔……呜呜……”她只好张开双唇,忍着恶心把黏嗒嗒的肉棒含进口中,收紧了嘴巴开始为他口交。
他跨在她的脸前,双手扶着床头,嘴里开始发出舒畅的喘息。肉棒前端传来温暖嫩滑的包里感,让他毫不犹豫挺腰,向她的嘴巴深处插了进去。
“呃!咳咳……”喉咙的软肉被guī头顶到,一口口水呛的她涕泪交加的咳嗽起来。
他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听到一样,依然有节奏的在她的嘴里抽chā。就好像此刻身下的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一个花钱买来的充气娃娃。
每次只要一为他口交,他就会格外兴奋,射的也会比平时快,这次显然也不例外,他才抽chā了几十下,嘴里就发出了哦哦的低吼,向里捅的越来越用力。
她费力的把嘴巴张大好不咬到他,用力推他的胯部想让他不要进的那么深,但兴奋到了极点的肉棒还是一次次的顶在她的喉咙口上。
舌头被摩擦的连味蕾都有些发麻,她不禁拍着他的腿抗议,口水都从鼻孔里呛了出来,她不用看也知道她整张脸现在一定已经狼狈不堪,坚硬的阴毛还一次次的扎在她的嘴唇和鼻子之间,让她更加难受。
但与她相反的,贺元清却已经达到了高潮边缘,被她拍得有些不耐烦,索性把她的双手拉高按在了床头上,弓着背再一次加快速度。终于到达极限的时候,他猛地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像一根钉子一样深深地扎进她的嘴里,紧紧顶着她的食道开始射精。
粘糊糊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嘴巴里,她再次被呛得咳嗽起来,努力的咽下了一部分,呛进气管的那些有不少都从鼻孔里喷了出来,整个气管热辣辣的无比难受。
肉棒已从嘴里离开,她就翻身跑下了床,连鞋也顾不得穿,光溜溜的冲进了卫生间。开灯对着镜子一照,几乎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精液,她连忙抽了一大把卫生纸,用力的在脸上擦着。
足足费了十几分钟,她才把所有秽物收拾干净,她不解的皱着眉,想着为什么元清突然要这样对她。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晚上刘哥拿着的那张照片,他也看到了。
她的心脏猛地一抽,感到浑身一阵发冷。
她慢慢地走出门,回到卧室,想找他问个明白,却发现,他已经睡了,独个儿斜斜躺着,霸占了整张床,呼呼大睡。
她委屈的抹了抹眼睛,从壁橱里拿了另一张被子,去客房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躺在了床上,一夜无眠。
一直到天亮他昏昏沉沉的睡去前,她都在床上保持着婴儿一样的蜷缩姿势,带着一个耳机,翻来覆去的在听那首《乌鸦》。
“纯洁美丽的华贵羽毛也曾经有过如今除了怀念剩下的只有寂寞不想再次听你说讨厌漆黑的颜色轻蔑的眼神就像利刃心头划过请不要露出嘲弄的笑谁都可能成为黑色的鸟谁不想做吉祥的喜鹊谁愿意在指点中悲伤鸣叫……“
“你不用问了,是,那张照片我看到过了。”贺元清双手抱在一起,撑着额头,很慢很慢的说着。
将近两个礼拜,他一直都早出晚归,她好几次试图和他谈谈,最后却都被他按在床上,像那一晚一样,粗暴的在她的下体进出一阵,然后在她的嘴里射精。
每一次都弄得她身上的肌肤青青紫紫,第二天几乎要疼上一整天。
终于忍受不了的吴雅,在这一天的晚上穿戴整齐的坐在了客厅,一直坐到十二点多他满身酒气的进门。
似乎是明白了她要谈一谈的决心,他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说了上面那句话。
她的手紧紧攥住了裙子,低下头,小声说:“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替你用嘴服务的时候,我也和你说过,我以前也那样做过。我没有瞒你什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难掩的痛苦,“我知道……我知道。”
“那……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抚着手臂上的淤痕,抽噎着说,“你如果嫌弃我,你说,我走就是了。”
他浑身颤抖着把头埋进了双臂之间,交叉在一起的双手紧紧的互相捏着,手指的尖儿都泛出了青白的颜色,“我……我以为自己可以接受的……我以为可以的……”
她抹了抹眼泪,站了起来,“元清,对不起。我本来就不是干净的女人,你替我向贺妈妈……说声再见吧。我……我什么也不要你的,我……我就想把你送我的那个……那个MP3带走。我……我走了。”她吸了吸鼻子,迈步向门口走去。
幸福既然已经结束,她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不管是贺妈妈的温暖,还是贺元清的爱护,她已经奢侈的享受了这么久,总该足够了。
可眼泪,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等等!”她开门走出去后,屋内传来了贺元清惶恐的声音,他飞快的冲了出来,用力的把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好像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胸口一样,“对不起……小雅对不起。我……我不该那样对你。求求你……不要走。”
她体会着他怀抱里久违的温暖,明知这温暖的里面很可能是另一次的尖锐刺痛,却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她通红的鼻头抽了两下,低声的问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那样对我?”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吐了出来,“对不起,我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