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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六年九月,上安市爆发了一场震惊全国的政治地震。
原市委副秘书长卢明因涉嫌巨额社保金被挪用案、收受巨额贿赂案被立案调查,紧接着原上安市委一把手郁量尘也被双规,其余如曹区长、黄主任、章经理、郑经理等虾兵蟹将全被一网打尽。原劳动和社会保障局监管处副处长王柏因零六年初就被调到上安市下属的重明县改任县物资局副局长而幸免于难,他不是曾经在电话里抱怨老爸根本不帮他洗剥干净吗?现在看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老爷子暗中还是搭了把手的。至于老爷子自己,现已升任民杭区区委书记,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实力派人物。
不过据来源不明的小道消息称,王魁茂和卢明、曹区长等人本就是分属两派的对头,在激烈的暗流倾轧中,王魁茂及时得到了自己一方上层人物的暗示,因而及早地规避了风险,而相对的卢明那一派却成为了被打压的牺牲品,看来官场上站队是最大的学问。
沈潞仍然留在了民杭区机关工作,职位仍是正科长,现年二十八岁的她待在这个职位上也还是算是进步快的了。因为沈潞平时谦冲自持,说话做事都有分寸,虽然和王柏离婚一年多了,但是据说区里一把手王魁茂私底下还是对这位曾经的儿媳妇有着很高的评价,至于是否还在暗中关照,沈潞倒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她现在的生活开朗又明快,正应了“活着,真好”这句话。
秦帆如愿以偿地进了上安交响乐团,成为了其中最年轻的小提琴演奏家而时常在冬芳卫视的各频道里与观众们见面,不过比起官方媒体里“最年轻的小提琴艺术家”这个称号来,坊间却更喜欢称之为“梵阿玲王子”,据说他代言的几款新式产品在不少女性消费者中都有着超高的人气。而之前在帕兰朵西餐厅里的那位白发老者听说是某邻国享誉世界的指挥家大川守我,同时也是上安音乐学院的名誉教授,传言他对这个年轻人十分地欣赏,所以使得这位年轻人的知名度在业界大幅上升。当然,无论是官方还是坊间,都承认这位青年艺术家的实力仍然是其获得成功的第一要素。
一套宽敞的三室两厅高级公寓中的卧室里,一位脸上满是红晕的少妇和一位同样羞赧的俊秀年轻人在躺一起亲密地互相吻着对方。这套公寓虽然没有以前王柏家那么的阔气,在上安市却也算是尚佳的不动产。房屋是零六年九月购入的,毛坯价格当时便值三百五十万,两人各出一半总共付了30% 的首付,不过依常理要在短时间内偿还完银行贷款,即便是收入颇高的两人却也稍稍有些吃力,好在男方在上安当地有着不错的品牌代言收入,所以大约再过一年的样子就能将这套房屋的使用权(凸- -凸不是所有权哈,表搞错)完全地归入到这两个人的名下了吧?不过女方却对男方提出了选择代言产品时要对消费者持高度负责的态度,虽然男方的考量一向和女方有着高度的同步率,但是谦虚谨慎总是错不了的。
灯光下,青年笨拙地吻着身边的女子,因为自己是第一次,所以开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很快地掌握了接吻的技巧。
“潞潞……你真美”青年由衷地赞叹道,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现在开朗又活泼的沈潞都是最棒的。
沈潞从侧面翻到了秦帆的身上,她知道身下的小伙子很是腼腆——就像她以前一样,所以关键的时候,还是让更有经验的人来引导比较好。
压在自己心爱的男子身上,并将之褪去衣衫,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沈潞自己也不知道。以往的沈潞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不堪回首的过去,而今天忽然成为了主角,她也缺乏如此主动的经验,不过,她仍然想试试。
湿滑的巧舌游荡在男子的胸前,从滚烫的肌肤之上传来了剧烈的心跳声,沈潞从秦帆的左乳头吻到右边,继而下滑到肚脐,现在,是到了帮他把下面的束服也该去掉的时候了。
沈潞轻轻地将已经翘得老高的帐篷掀起然后扯下,一只红白相间的年轻肉棒挣脱了内裤的束缚而正对着美丽的异性致敬。
“哈,好可爱!”
沈潞第一次觉得男人的东西也能如此地可爱。比起王柏、卢明等人,这只肉棒明显更年轻更结实,沈潞伸出胜雪的双手,手口并用地将心爱的人的包皮完全地褪下,一只粉红色的guī头随即闯入了她的视野。
沈潞用手固定住这只年轻的肉棒,一只手,两只手,双手上下并排握持之后,居然还有近一半的长度露在外头。尽管这只尚未经历过实战的肉棒肯定比以前所见过的污臭男根都来得健美,但沈潞还是觉得男子的这根东西过于秀气了。它是那么地粉红和年轻,即使是最轻微的蹭刮,都能叫它一惊一乍地抖动个不停。
“马上就要把这根坏东西吞进嘴里去了呢,看起来很敏感的样子,不知道能做多久?”
还是先做了再说吧?沈潞折起葱管般的玉指将垂下来的短披肩发捋到了耳朵的后面,然后挺起鲜红的舌尖首先去和guī头上的裂缝做亲密的接触。才上下爱抚了一下下,已经有几丝透明的前列腺液透了出来,并随着沈潞灵巧的舌尖不断地被拉起液体丝线。
前戏已经做的差不多,是该进入到正题上去的时候了。沈潞有点羞又有些期待地将粉红色的guī头塞进了自己迷人的口中,灵巧的舌头不停地绕着粉红色的尖端划着圆圈。一边继续让整只肉棒继续深入,一边轻轻地捏着底下阴囊中的睾丸,不一会儿,一整条年轻的阳jù就完全的塞了进去,guī头的前端甚至插入到了扁桃腺后的食道里,尽管微微有些不适,但沈潞还是很享受的继续。
“噢,潞潞……好舒服……嗯……”缺乏实战的秦帆很快就发出了愉悦的呼声。
“还不行,这样还不行,那两只睾丸还在外面呢!”沈潞将脑袋猛地往前倾,嘴已经张开到了极限,现在她的目标是要将棍棒和阴囊一起吞进去。
“呜……哈呜嗯……唔嗯……”再经过了艰苦卓绝的奋斗之后,秦帆的整个生殖器系统终于被自己爱慕着的同时也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女子全部吞进了口中。
但那也只是瞬间的事情,一半长度越过了扁桃腺的肉棒深入食道的感觉并不好受,沈潞缓缓将过于插入的肉棒吐出了一半而着重刺激着guī头,下面的睾丸则由自己的双手来照顾。
“噢……潞潞……快……不行……要……快拔出来……呀……”才二十三岁未满的年轻人毕竟忍耐力还是差了点,不过现在沈潞的技巧已经非同一般,忍耐不住也是正常的。
血液已经开始沸腾的沈潞丝毫不理会男子的请求,这么辛苦地做着口交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这个小混蛋快乐舒服?
“我绝对不会松口的,小帆你的童贞是我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快点出来吧,潞潞要全部喝下去!”
抱持着如此想法的美丽女性加快了对可爱肉棒的刺激,牙齿轻轻地蹭刮着敏感的guī头,左右手同时紧捏着已经开始抽搐起来的卵蛋,舌尖拼命地朝guī头前的缝隙里钻探,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破除这个小混蛋的童贞,然后痛快地饮下处男的精液。
“啊啊!要射了!射了!啊啊!”秦帆剧烈地晃动着脑袋,晃动的频率就像刚离开水面的天鹅在甩动着身上的水珠一般。
从睾丸深处卷起的液体龙卷风直接刮向了沈潞和肉棒的结合处,不过由于沈潞选的位置实在太好,对肉棒的箍套也非常的严实,所以尽管这阵液体龙卷风来势甚猛,却无法撼动缜密的防风措施。在沈潞的嘴里肆虐了好一阵之后,龙卷风的风势在逐渐地下降,最后狂暴的激流变成了涓涓的小溪,直到完全停止。
沈潞并没有立刻将童贞的精液喝下去,而是尽数含在嘴里,现在沈潞嘟囔着的口腔就像蓄满了精液的湖泊。还远远喘息未定的秦帆坐了起来,看着为他含着满口精液的女友,他有些于心不忍。
“潞潞,吐了吧,这个……这个太……”
吐掉?开什么玩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保存到这样子,之所以不马上咽下还不是想让你看看这么多的童贞精液是怎么被处理的?沈潞才不舍得一口气吞下去呢。
看着秦帆不自在的样子,沈潞不禁笑了。这个孩子原来是这样的爱惜人,那现在就全部咽下去吧?含着满口精液的美丽女性慢慢地咽下了口中保存了多时的童贞汁水,一下子吞下太可惜了,童贞的味道就是要慢慢品尝才好。
略带涩味的鱼肝油终于被尽数喝了下去,沈潞舔了舔被童贞精液湿润过了的双唇,对着自己的情人娇羞无限。秦帆激动地蹲下来抱住自己,本来这种事应该是男人主动的,没想到唱主角的还是善解人意的沈潞,这叫他很是不好意思。
“潞潞,你怎么都喝下去了……”
沈潞抱住提出疑问的情郎,面对面照着吻了上去,娇媚的双唇上还剩余的童贞汁水也沾到了秦帆的唇上。“只要是你……的……就没关系……”沈潞觉得自己真是大胆,这么露骨的话也能讲得出口,不过,现在真是讲这种话的时候。
“潞潞,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好不好?”秦帆动情地说道。他觉得只要能跟眼前的女子在一起,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没有关系。
“不好~ ”
“为什么!?”
“你看你,到现在为止……都是我一个在忙,你一点都没兴趣……”沈潞假装嗔道,她想该是你们男人主动的时候了。
恍然大悟的秦帆立刻抱紧了沈潞。“那么,我来忙的话,你就答应我了?”
“那要看今晚……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我……喜欢……”沈潞暗地里骂了自己一声,要死了,自己脸皮真的是变厚了好多……
秦帆温柔的含住美人一只雪乳的蓓蕾,进而将半个圆球都送入了口,多么丰盈美妙的神品啊,而沈潞则淘气地用另一边的大白兔轻轻地抽打着秦帆含住左边白兔的脸。
“小帆,在这……也射一次吧……好吗……”美貌的女子显然想和爱人来一次绝美的乳交。
秦帆将沈潞调转方向放倒在床,丰盈的双乳间一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秦帆跨在了沈潞的脖颈上方,未免压坏自己心爱的人,他用分跨两边的小腿撑住自己的重量,然后将肉棒塞进了幽长的凹谷之中,阴囊恰好垂在了沈潞的嘴边,机灵的女性毫不犹豫地张开了樱口,将年轻男友的“蛋药库”卷进了有温舌包里的地方。
可不要小看了两只可爱的大白兔,通红的肉棒在里面所受到的刺激一点也不比其他地方来得逊色。秦帆的肉棒毫不间断地在乳沟之中抽chā,两只手分别轻轻抓住了两只可爱的胖兔子,食指分别顶着蓓蕾尖划着圈,而下面的沈潞则用娇美的嘴不时地给蛋药库加热升温,两个人配合地亲密无间。
没多久睾丸处又开始了抽抖,看来离第二次射精不远了。秦帆赶紧掉过身,又将肉棒送进了沈潞迷人的嘴里。
“噗~ 噗~ 噗~ ”
几股无法阻挡的精液通过扁桃体从食道里流了进去,不多时就能抵达到沈潞的胃里面吧?“秀气的”年轻肉棒稍稍软却了一点,只是稍稍一点而已。
沈潞轻声地咳了几下,好像有少许精液刚才窜到气管里去了,不过好在量不是太多,没叫她觉得有什么不适,只是年轻人这次射得急了点,没来得及像第一次那样好好品尝。不过以后和小帆口交的机会多的是,自己随时都能喝到这个小坏蛋优质又可口的体液,不是吗?
“……小帆……还没……完呢……我……还要……”沈潞已经开始惊讶于自己索求的无度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变成了这幅样子?以前不论是王柏还是哪一个淫棍在自己的娇躯上行淫之时,都只会带来无穷的恶心和愤恨。然而秦帆带给自己的却只有舒适和进一步的欲求。
秦帆擦了擦自己的工具,肉棒很快地回复了活力,照沈潞“……小帆……这边也要……”的意愿,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十六瓣菊的花苞里。菊户是多么娇贵之处,秦帆小心翼翼地撑开了菊门,慢慢的耐心地将肉棒缓缓插入。
以前被强暴的时候沈潞觉得后庭像被撕裂一样,然而现在秦帆带给自己的感觉却像是在疗伤,温柔极了同时又舒服死了,沈潞觉得这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值得为之付出一切的男子,这才是自己所向往的性爱。
“……小帆……爱我……好好地宠我……”沈潞好久不曾流过的眼泪此时又打湿了黑长的睫毛,如果自己当时多一点坚强和执着的话,哪里会遇上王柏、卢明、曹区长这伙混蛋呢?
秦帆依旧是温柔的抽动着,他不想为贪图自己一时之快就使沈潞受委屈,虽然这样快感的到来会推后很久,但只要沈潞满意,自己过不过瘾那都是次要的。
就这样缠绵了好久,才终于激起了一点射精的欲望,秦帆看见沈潞并没有难受的神色,反而喜极而泣,这才草草地在美丽女友的直肠中射出了今晚第三次的热流。
随着肉棒的拔出,肛周处也随之缓缓淌出了刚才射进去多余的分量,看着银晃晃的白浊液体顺着臀部肌肤粘在了床单上,秦帆觉得今夜实在是度过了一个良宵。
“……小帆……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走……”
秦帆将女子拉进怀中边吻边安抚,“傻姐姐,我怎么会离开你?你看我们房子都买了,你还担心什么呢?”秦帆一边笑着,一边伸出食指轻轻地刮着沈潞可人的鼻尖。
“……要死了……人家……人家是个……女孩子嘛……你就不能……多宠宠我……哄哄我吗……”沈潞又羞又嗔,虽然噩梦早已消散,但在自己心里多少还是留下了一丝阴影,只有秦帆,他才能将自己心中的阴霾完全驱散,她已经离不开这个小她六岁的男子了。
“好姐姐,你放心吧,我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直到……”他本来想说直到生命结束,但此时说这个未免太触霉头。“小帆,直到什么?”热恋中的女人往往就是这样不依不挠。
“直到你讨厌我,不要我了!”年轻人的这句话说的真好!完全地掌握住了话语权。
“我要!我永远都喜欢你,都要你!小帆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了!”沈潞动情地死死抱住了心爱的男子,刚才她说的全是真心实意。
“潞潞,嫁给我吧,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好不好?”秦帆也是倾诉肺腑,没有半句谎言。
“好,明天就去,不过……你还忘记了一项任务哟~ ”沈潞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潞潞怎么了?还什么?”此时秦帆有点犯傻了。
“我们……今晚……就……要个孩子吧?好不好?”沈潞的俏脸通红,但是这是很正当的要求,没什么好丢人的。“我想要……当妈妈了……可以吗?”
秦帆再也不想说什么了,为了怕沈潞多费力气,他躺倒在了床面,示意着刚才说想要当妈妈了的娇羞女性骑在自己那根能帮助她实现自己愿望的肉棒上来。
第一次女上位的沈潞此时才知道,原来就算是以前从未有过性经历的人在性爱方面其实也是可以无师自通的,毕竟这是人类的天性。
湿漉漉的阴户对准了已然挺立着的旗杆,只要套动上去,这将是最后一处也是将自身最最重要的一处完完整整地交给了这个男人。沈潞没有犹豫,“噗滋”
一声坐了上去,再经过了短暂的校对之后,肉棒很顺利地完全插入了相当深长的膣道。
由于是女上位,沈潞可以很方便的自己掌控节奏,这样既不会因对方陷入忘我之境而对自己造成损伤,又能自我调整需求,达到自己所希望到达的地步。
“小帆……给我……我想要当妈妈了……”沈潞骑在秦帆身上快乐地舞动着,两人结合处不断地涌出来欢好的证明。以前被恶魔们当牝马一样压在身下凌辱的沈潞此时早已将过往的惨痛记忆忘得精光,现在她有了一位如此体贴她爱着她的男子,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再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啪!啪!”这是神曲还是弥赛亚?“啪!啪!啪!”这是咏叹调还是赞美诗?“啪!啪!啪!”两人忘我的交媾着,每一次旗杆都能顶到膣内的中心,每一次玉壶都能贴在身下的男子小肚上,拥有丰富褶皱的膣壁不断地刺激着肉棒,本就紧窄的玉道也在不断地挤压着进入到女体的棍状物,两个人现在都快要魂飞魄散,即将进入灵魂出窍的状态。
“潞潞……我……快要……射……了……啊”
“小帆……射进来……我就是……你手中的……小提琴……用你这根琴弓……来……拉动……我吧……啊……好美……”
“真的……不行了……要……出了……要射出来了!潞潞!”
“给我……我想要当妈妈……我要为小帆生孩子~ 全部给我!”沈潞已经狂乱,紧缩着的宫颈突然瞬间微微颤开,无数鲜活乱蹦的精液大量涌入了还从没有人能够进入到的子宫里去。无数发的滚烫精液瞬间就将子宫灌得胀胀的,还有不少精液因为超出了宫内的最大容积,因而逆向流出了yīn道,弄得两人胯间全是一片汪洋。
没想到这根如此秀气的坏东西,竟超过了以往所有那些下流的混蛋,第一次顶进了沈潞的最深处,还在子宫内留下了这么多的精液,“嗯,真好~ ”沈潞在幸福的顶点瘫软了下来,伏在了秦帆的身上,不过两人的对接处并没有分开,依旧死死地闭合在一起。
“不要……不要拿出来……”几次秦帆都想从沈潞体内抽出自己那假秀气的家伙,但每次都被沈潞组阻止了。
“不要……不要这么快……出来……我想好好记住……记住你这根坏东西”
过了好久,沈潞依然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她现在只想尽可能地收缩着已经万分紧窄的膣道,感受着体内温热的被自己最爱的男子只插入不抽出的感觉。
在这晚漫长的缠绵中,沈潞觉着自己受到了身心双重的治疗,“情”、“性”、“爱”三者等分地交织在一起,成就了两人这一对处境艰难最终却又苦尽甘来的爱情传奇。
喘息声渐渐平息,沈潞依旧叠在秦帆的身上,轻轻地在他的耳边诉说着衷肠。
“小帆你真的好棒,潞潞明天一早就和你去民政局~ ”
“哎呀,我倒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差点给忘记了!”
“什么重要的事?你不要吓我啊…… ”
“我忘记问你的经期了……以前小时候听大人私下里悄悄说过,说经期是不可以做……做坏事的……”
“……要死了!你真讨厌!看我不教训你!”沈潞伸出粉嫩的拳头,照着秦帆身上打过去。根本用不着躲闪或者招架,秦帆觉着这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教训完了之后,俏脸绯红有些话感到难以启齿的女子凑到了年轻人的耳边,用比蚊子嗡嗡嗡还要小的声音轻声说道:“跟你这刚破处的小笨蛋只讲一遍喔,经期一般是28天,但每个月长短不一样,所以来的日期经常会变动,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