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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长贵结婚时正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这小子借着文革的妖风上蹿下跳,终于挤掉了老村长,自己取而代之。那些年他得意啊,玩得都不想结婚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让他玩遍了,就算是年纪大点儿的,只要有几分姿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大伙儿知道他的势力大,上面有人,谁也奈何不了他。加上当时公检法都被砸烂了,贾长贵又有一帮小弟兄,来明的玩暗的他都不怕,所以村里人敢怒不敢言。要不是贾长贵的爹看不下去了,逼着他赶紧成家,这小子还不想娶个媳妇管着自己哩。
白萝卜当姑娘的时候长得很俊,艳名远播。相亲的时候贾长贵一眼相中她,把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女娶回了家。白萝卜的娘家离我们村几十里,之所以愿意远嫁一个年近三十岁且其貌不扬的大男人,就是看中了贾长贵是一村之长。
白萝卜娘家姓白,打小父母也没给她起什么大名,就叫她白大妮儿,她还有一个小她十五岁的妹妹白二妮儿。
“大妮儿,”我直呼其名好奇地问,“你跟贾长贵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吗?”
白萝卜尴尬地摇摇头,低声说:“不是……”
贾长贵新婚之夜发现自己水灵灵的小媳妇居然是破鞋,大怒,追问之下才知道抢在他前面尝了鲜的是当时县里的革委会主任。怪不得白萝卜名气大,不是因为她长得多俊,而且因为她的相好很厉害,白萝卜也很放荡……知道内情的谁也不敢趟这浑水,这才“便宜”了贾长贵。
贾长贵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把火撒到白萝卜身上,不仅臭揍了她一顿,婚后也对她很冷淡,仍四处风流。白萝卜也不生气,不但在家里和眉顺眼、逆来顺受,而且大力支持丈夫的采花事业,在外面帮贾长贵牵针引线甚至亲自出马放风站哨……
贾长贵这才知道自己捡了个宝,夫妻感情一下子大好,形成了互惠互利的统一战线。
在此基础上,白萝卜也时不时地去县城跟老情人约会,贾长贵不仅不生气,还暗示老婆帮他走裙带路线再升一级。当然,这个如意算盘没打成,因为人家根本就瞧不上贾长贵——不过,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在贾长贵激起民愤差点儿身败名裂的时候,那个革委会主任还是暗中帮了他不少忙。
我父亲死的时候把贾长贵弄成了瘸子,直接导致贾长贵床上功夫大受影响,采花事业跌入低谷。白萝卜对我家恨之入骨,虽然她在外面可以偷食,但老公成了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丢人,原本在床上随帐听用的虎将也威风不再……所以两家成了世仇。
直到文革结束,那个革委会主任下台,贾长贵的村长被撸,白萝卜的孩子也大了,她才老实了一些。
贾长贵身残志不残,在外面成了过街老鼠,只好把心思用在了家里——在白萝卜的默许甚至是帮助下,祸害了自己闺女贾凤霞。白萝卜自然不甘落后,将自己的儿子弄上了床……一家人倒是各得其所,和谐稳定。
可惜的是,家丑被外人察觉,贾凤霞迟迟嫁不出去。一直长到了二十八岁,才有一个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流窜到我们村,和贾凤霞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倒插门入赘到了贾家。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没多久就死于非命。贾凤霞的弟弟贾宝根更惨,到现在无人问津,只能拿老娘泻火。
一家人混乱的性关系从来没有背着小花,弄得小花在心理上极端性早熟。贾长贵跟儿子时不时地玩一下小幼女,亲嘴抠屄都是家常便饭,要不是孩子太小,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
刘婶跟贾长贵被白萝卜和贾宝根捉奸,倒不是有意为之——那时候贾长贵天天往外跑,兜里没钱就朝白萝卜要。她们一家也没什么经济来源,就靠着那几亩果园艰难度日,一点点可怜的收入都是精打细算,那经得起乱花?白萝卜心里有气,才歪打正着地捉了刘婶的奸。事情传出去后,白萝卜也后悔,尤其是刘强开厂以后,眼睁睁看着街坊邻居都跟着沾光,她厚着脸皮去找刘强遭到拒绝后才出此下策。
“照你这么说,宝根跟小霞倒是没这个事?”我追问。
“我那儿子不争气,别人出去打工挣钱,他倒好,懒得屁眼疼,哪都不去,就知道吃饱了睡觉,连家门都不愿意出。这不,这次劝他也进厂去挣份钱,他还怕吃苦,死活不去……小霞看不上他,没让他得手。”
我看了一眼贾凤霞,她也正好抬头看我,那眼神虽然有怨有嗔,但也风骚撩人。
我站起身向屋外走,白萝卜大惊:“大侄子,你干嘛去?”
我笑道:“尿憋的,想去院里撒泡尿。”
“别……别开门,我跟小霞还光着屁股哩……”白萝卜眼珠转了转,忽然对我一笑,“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们娘儿俩服侍你撒回尿,好不好?”
“哦?”我大感惊奇,“怎么服侍?”
白萝卜笑了笑,起身拉我坐在床沿上,一边给我解裤子,一边冲闺女招手。
贾凤霞却不愿意,摇摇头没过来。
“咦,你个死妮子,又不是头一回,装什么假正经?”白萝卜对女儿破口大骂。
“我不就是才有过一回吗?爹的尿又骚又臭,我后来就再没喝过。”
“有了一回还怕第2回啊?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我回去收拾你!”
贾凤霞这才噘着嘴过来,跟她娘并排跪在我的胯前。
白萝卜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大jī巴,用手爱怜地抚摸了几下,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小勇,你就撒到婶子的嘴里吧。”
自从修炼气功后,我的jī巴粗了不少,我发现贾凤霞的目光也热辣辣地盯着我的宝贝。
我暗暗运气,将尿液匀速地对着白萝卜张开的嘴巴喷射。
白萝卜忙往下咽,但还是跟不上我的节拍,满嘴黄澄澄的尿液眼看要流出来了。
我运气憋住尿,将jī巴对准跪在旁边的贾凤霞,大喝一声:“小霞张嘴。”
贾凤霞身子一激灵,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的尿液像离弦的利箭射进了她的口腔。
就这样,我左右开弓,一泡尿撒了有好几分钟。虽然我的准头不错,可还有不少的尿液撒到了她们的脸上、头发上和胸脯上。
母女俩大口地吞咽我的尿液,尽管她们很尽心,可嘴角溢出的尿液还是滴答到了她们身上和地上。
“怎么样,小勇的尿好不好喝?”白萝卜吧嗒一下嘴,扭头笑着问闺女。
“嗯。”贾凤霞害羞地低下头。
“比你爹的强多了?是不是又香又甜,比饮料还好喝呀?”我也逗贾凤霞。
“热乎乎的,不骚不臭,就是有一点儿咸味……”贾凤霞小声回答。
白萝卜舔干净我jī巴头子上残留的尿液,发现我的jī巴还硬着,顺势给我口交起来。
一边给我嘬舔着jī巴,白萝卜一边满脸媚笑地抬头问我:“大侄子,你要是想了,婶子让你捅咕几下?”
“别叫我大侄子,喊两声好听的,叫得我高兴了,就操你几下。”
白萝卜抿嘴一笑,含住我的jī巴猛嘬几口,才浪浪地冲我喊道:“爷,奴的小屄痒了,爷给捅几下好不好?”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喊“爷”,不由得大感惊奇,问道:“你跟谁学的,喊男人爷?”
“是……跟我娘。”白萝卜的脸红了。
追问之下,才知道白萝卜的娘解放前是妓女,六十年代初闹饥荒的时候暗地里重操旧业,被白萝卜偷听过几回,才学会了这么喊。
“你娘就没教你点儿床上的功夫?”我暗想,不会无意中捡了个宝吧?
“结婚前娘倒是教了我几招,爷要是有兴趣,等会儿试试看好不好……”
“不急,你娘还活着吗?”
“嗯,都快八十了,你不会对她也有兴趣吧?”白萝卜浪笑道。
“那可说不准,我还没操过那么老的。”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邪恶,可此时我觉得对贾家怎么羞辱都不为过,“你舔我的屁眼,让小霞嘬我的jī巴。”
我抬了抬屁股,白萝卜马上将头低下去,伸出舌头舔我的肛门。贾凤霞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过来用手扶住jī巴放进了嘴里。
母女俩在我的胯下尽心尽力地服侍我,我开心极了,暗暗祷告:爹,你九泉之下如果有知,也该解气了吧。
白萝卜将我的屁眼周围都舔得濡湿,还用手扒开我的肛门,将舌尖伸进去钻探……我暗暗运气,肛门便有节奏地翕张,夹着她的舌头一松一紧,很是好玩。
我的两只手分别玩弄着母女俩的乳房,感觉贾凤霞的乳房还是不错,暄腾腾的,很有弹性;白萝卜的乳房虽然很白,可松软耷拉,手感差多了。
我又用手抠摸她们的阴户,发现白萝卜的老屄湿漉漉的,屄口都流出了淫水;可贾凤霞的屄还是干卜卜的,看来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的手指插进白萝卜的屄里掏挖起来,弄得这老骚货扭腰摆胯地浪哼不已,终于忍不住了,说:“你弄得婶子的屄好痒,快干我几下吧!”
我故意捉弄她:“你急了,可我不急。就是操,我也要先操小霞,然后再操你。”
“好,好!你快点儿操她吧。”白萝卜急不可待地一口答应了。
贾凤霞吐出我的jī巴,抬头看着我。
“小霞,你愿意让我操吗?”我知道她不会拒绝,却故意逗她。
贾凤霞嗯了一声,低头不敢看我。
“那好,你到床上趴好,撅起来屁股。”
贾凤霞乖乖地爬到床上,摆成了小狗式。我一摸她的屄,还是挺干的,不悦地对白萝卜说:“你闺女的屄还不行啊,这样我怎么进去?你给她舔舔吧。”
白萝卜一愣,但也不敢说不,将头伸到女儿的屁股后面,伸着舌头去舔贾凤霞的屄。
贾凤霞没想到我这么变态,脸臊得通红,但下边的阴户却在她母亲的口舌侍弄下逐渐湿润了。
我上前推开白萝卜,将大jī巴插进了贾凤霞的屄里,暗运一口气,开始了大力的抽chā。
“哎呀,又粗又硬,还这么烫……”贾凤霞大呼小叫起来。
“骚货,大声叫吧,你叫得越好听,我操得越带劲!”我的jī巴如同狂风暴雨般在贾凤霞的yīn道里疾速抽chā着,操得贾凤霞哭爹喊娘,淫水狂流。
“大兄弟啊,你太厉害了……操得我上不来气儿了,让我歇会儿,你去操我娘吧……”
白萝卜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早就等得着急了,她一边使劲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疯狂地抠挖自己的浪屄。听闺女说要主动让贤,急忙说:“爷,过来操我吧,奴的屄痒得不行了!”
“那还不赶紧趴好?欠操的老骚屄!”我骂道。
白萝卜马上乖乖地像只母狗趴在床上,摇着屁股等我操她。
我从贾凤霞屄里抽出jī巴,马上移身捅进了她娘的yīn道里。
“哦……”白萝卜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屄肉立刻将我的jī巴夹得紧紧的。
我大感惊奇,忍不住问她:“这招是你娘教你的吧?”
白萝卜得意地一笑:“爷,还有呢,你接着玩就知道了。”
我开始抽chā,发现胯下的女人果然不同寻常,她的yīn道壁皱褶极多,如重门叠户般曲径通幽;而且她的yīn道肌肉能伸缩蠕动,给男人无穷的乐趣。
要是以前,恐怕我会早早地败下阵来,但如今的我早已脱胎换骨,她这些雕虫小技还真奈何不了我。
我的jī巴舞动如风,纵情地驰骋在女人的田野里……白萝卜没想到我如此神勇,终于经不起我的狂轰滥炸,溃不成军了。
“哎呀……爷,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的屄都要被你操烂了……哎呦,我不行了……闺女,快接着,让娘歇会儿……”
一旁的贾凤霞刚缓过劲儿,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接受了我的再次临幸……
两个人如此往复,车轮大战也没能奈何了我,最后两人已是瘫软如泥,再也无力迎战了。
“爷,你怎么跟吃了药似的……再玩下去,我们娘儿俩非残废不可。求你开恩,放过我们吧,下次我们再好好伺候你……”白萝卜求饶了。
既然两人不是对手,现在被我操得不能动弹,我也没了兴趣,拔出jī巴晃了晃,叱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们,还不快点儿过来领赏?”
白萝卜强打精神爬起身来,将脸凑到我的胯前,张嘴等我喷射。贾凤霞这时也不甘落后,比她娘凑得还近。
“你个小骚货,刚才喝尿的时候不积极,现在吃精倒跟你娘抢?哎呦……”
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白萝卜的嘴里,她惊叫一声便开始专注地迎接雨露了。
我的精液准确地喷射到母女俩的口腔里,足足喷射了半分多钟。
白萝卜咽下口中的精液,仔细地给我舔干净了jī巴,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穿衣服。
临走时,白萝卜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太会玩女人了。
爷要是对小花有兴趣,下次我带她来给你玩玩——不过,爷要想操她还是再等几年吧,她那么小,可经不住爷的大jī巴,要是把她下边操坏了没得玩了。”
“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我心底的兽性此时也蠢蠢欲动起来。
“爷,我这段时间看澡堂子,也偷着瞧了一下咱们厂子里的女人,还真有几个好货色。”
“哦?说说看。”
“这女人漂不漂亮,有时候穿着衣服还真看不出来,等她们脱光了看身段和脸蛋,才知道哪个更好。要按我的眼光看,还是甄玉霞最漂亮,到底是城里人,那一身皮肉又白又细……”
我点点头,看来白萝卜观察得还很细致。
“还有那个小菊,跟她老公狗剩去南方打工一年多,回来就打扮得妖里妖气的……还别说,这小浪屄真是有本钱,别看瘦,可奶子大、屁股翘,腰细腿长。
最特别的是,她把屄毛都刮干净了,下边鼓鼓的像一个肉包子。”
“真的,你看清楚了?”我没想到小小的食品厂也藏龙卧虎。
“当然了,自从小菊也进厂后,天天去女澡堂洗澡,我亲眼看见她在澡堂里刮屄毛哩……你要对小菊有兴趣,我给你牵牵线,保准能成。”
“再说吧。”我不置可否。
“那,今天爷对我们娘儿俩的表现还满意不?我们一家还能呆在厂里吧?”
“先留着吧,看你们以后表现好不好了。”我没把话说死。
母女俩互相搀扶着,艰难地离开了我家。看着她们的背影,我心里冷笑,知道接下来的好戏会不断上演。
我给刘强打了电话,告诉他贾家已经基本被我摆平,先不急着开除他们,我自有安排。不过,贾长贵那个老瘸子不适合当门卫,影响企业的形象,让他去打扫厕所吧。
刘强又惊又喜,忙不迭地一口答应。
园林局的人事变动也调整完毕了,新上任的牛局长从老领导那知道了内幕,对我感激涕零,非拉着我去他家里吃了一顿饭……我知道我这个副局长从此在单位更逍遥自在了。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已经开始动工,他也开始为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招兵买马了。妻子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赖云峰让她当总经理秘书兼售楼部的负责人,手下管着二十多个人,好多是年轻的大学毕业生。
“这些人都是俊男靓女,比我的文化高,可都得听我的。现在的大学生可真是不值钱了,有时候觉得他们也都挺可怜的,别看一个月才一千多块钱,打破头地来应聘,啧啧。”
“你干得来吗?可别给你弟弟丢人。”我有些不放心。
“没问题。我们是经济适用房,不愁卖。其实地方挺偏僻的,房价也没便宜多少,就是税收上有些优惠。听小峰说,市里下了文件,符合条件的可以给购房补贴,市里出这笔钱,算是他们的政绩。多少人打破头地争抢,好多人弄虚作假哩……”
“他的高档住宅项目进展得怎么样了?”
“市里已经批了地,就在市中心,正准备拆迁。这边房子资金一回笼,那边就开工。”
我知道赖云峰虽然从银行贷了不少钱,但房地产占用资金大,他也只能这样了。
自从国家进行房改以来,赖云峰算是第一批进入房地产领域的私企,他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在全国也可称得上是首开先河,可说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丰收。
同时,曾市长他们也赢得了口碑和政绩,塑造了政府关爱民生的良好形象。
好久没和妻子做ài,晚上我和方芳早早就上床。她知道我跟老古学了内功,说要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结果可想而知,妻子被我操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来了多少次高潮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最后她瘫软在床上不能动了,床单像被水洗过似的,湿淋淋、皱巴巴的。
“老公,我真服了你了,看来以后一个女人在床上是无法满足你了,就是我妈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
“我想再练一阵子就去挑战你妈,她也算是我的师姐,看我俩谁更厉害一些,对了,小赵现在怎么样?”
妻子黯然无语。我再三追问,可她却不想说,最后我在她的日记里找到了答案:“随着妈妈的回归,赖云峰也来到了我的身边。我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男人,不但年轻英俊、家境富裕,而且有胆有识、魅力非凡。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男人吧,真是太完美了。跟小赵一比,一个是龙,一个是虫,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我忽然有一种征服欲,渴望拥有这个干弟弟——这种感觉让我激动,究竟我还有没有这种魅力呢……”
“男人常说一山不容二虎,自从小峰来后,小赵就很失落,因为我和女儿的感情都明显地从他身上转移了。媛媛虽然学业繁重,但只要有时间就去缠着她新认的舅舅,我看得出来女儿是真心喜欢小峰,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她弃赵叔叔如敝履,丝毫不念旧情,甚至连她爸爸都受到了冷落,少女的芳心全给了舅舅,可真是痴情啊!我没想到母女俩再次成为了情敌。我对小赵虽然不像女儿这般无情,但也只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给小赵一些慰藉罢了,他当然感受得到,可也无可奈何。芳草心影楼基本处于歇业状态,遭受感情打击的小赵无心经营,每天和小兰流连于歌厅酒吧,借酒浇愁……奇怪的是,我不但不同情他,反而更看不起他了。男人就该像赖云峰那样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纵横天地、指点江山。
这样的男人才是女人顶礼膜拜的偶像。”
看来,妻子和女儿都喜欢赖云峰,可奇怪的是,我知道后并不生气,也许这就是赖云峰的人格魅力吧。
赖云峰告诉我,市里已经在经济技术开发区最好的位置给我们划拨了三百多亩地,作为“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新厂区,他准备同时上方便面、速冻水饺和八宝粥三条生产线。厂房的主体已经建设完成,赖云峰订购的生产设备也已经开始安装调试。漂亮的办公大楼已经封顶,正在进行室内装修。
赖云峰说:“企业要想做大,缺少人才可不行。我们招聘员工,眼光要放长远一些,多招一些有文化、懂技术的年轻人。当然,在薪酬方面要大方一些,同时尽可能招那些家乡就在附近的大学生,这样才能留得住人。你让刘强去市里和省里的人才中心看看,等明年的春季人才招聘会我们再到省城跑一趟。只要咱们栽下了梧桐树,就不怕招不来凤凰。”
我对此表示赞同,并立即给刘强打电话安排了此事。刘强也很兴奋,说他这几天就带着甄玉霞出去走一圈,尽快招聘一些我们需要的人才。
赖云峰说矿泉水灌装基地也开始动工了,规模不小,设备下个月到货。军犬开车带我和赖云峰转了一圈,我才发现三个厂区离得挺远,以后我恐怕得来回奔波了。
“姐夫,我给你订了一辆车,是奥迪A6,你有时间还是学学开车,这样办事方便。”赖云峰劝我。
“勇哥,把你的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给我,一个星期我给你办下来驾照,你再抽时间跟我学几次开车,下周等车一到手就可以上路了。”军犬说道。
我也很高兴,点头答应了。
军犬不愧是在部队学过驾驶技术,教得又很耐心,不到一个星期就教会了我开车。新车到了之后,还安装了卫星导航,我试驾了一下,感觉很满意,就开始上路了。赖云峰不放心,叮嘱军犬帮我找个专职司机。
没几天,军犬带着一个小伙子来找我,说这是他的一个发小,家在本市,没什么正当职业,开出租车维持生计,人品还不错,以后给我当司机,问我是否满意。
我见他满脸横肉,一身痞气,就有些不喜欢。
军犬也看出来了,劝我先试试,不行再换人。
“小六子,以后你给勇哥开车,可得注意点,别赖了吧唧的给勇哥丢人。”
军犬叮嘱那小伙子。
“放心吧,勇哥要有什么闪失,你拿我的脑袋当球踢。”小六子很豪爽。
我让小六子开车带我去了一趟办事处。一路上,车开得又快又稳,在车水马龙中如鱼得水。
“六子,你开车技术真不错。”我不由得夸奖他。
“主要是车好,当然我这几年出租车也不是白开的。”
“你叫小六子,是不是在家排行老六?”我好奇地问。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现在只剩下一个哥一个姐,听我妈说,本来我还有三个姐姐,可惜都没长大就死了……”
“你哥跟你姐都在哪儿呢?”
“我哥读研究生,我姐嫁人了。”
“你哥挺厉害呀。”
“是啊,跟我虽然是一母同胞,可不是一路人。我没什么文化,不过在市里熟人多,大家都给我面子。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小是小非的嫌麻烦不想自己动手,就交给我,我一般都能摆平。”
我想起孟尝君鸡鸣狗盗的典故,也许这样的人今后还真有用……
到了办事处,正好碰见卸货,姐姐和云云也帮着工人一起干活,云云从小吃苦惯了,干这点儿活并不觉得吃力。我发现云云的身子比媛媛可壮实多了,肩上扛着果品箱走起路来扭摆着圆圆的小屁股,倒也是摇曳生姿,性感撩人。
云云看到我,高兴地放下箱子,欢呼着扑到我的怀里,少女身上热气氤氲的体香让我迷醉。姐姐也停下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父女俩嬉闹。
“爹,你怎么好长时间都没过来看我呀?”云云噘着小嘴埋怨我。
我满怀歉意地说:“爹这段时间太忙了,对不起,我的好闺女……来,看看爹刚买的新车。”
我拉着女儿的小手,跟姐姐一起来到我的新车旁。云云很兴奋,大呼小叫地打开车门进去坐坐这儿,摸摸那儿。
我让小六子先回去,把车给我留下。我俩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他就走了。
“云云,爹一会儿带你兜风去。”我也兴致很高。
“好啊,我要换身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云云高兴地回去换衣服了。
“小梅,你跟云云怎么还干搬运的体力活儿啊?”我心疼地问姐姐。
“咱这办事处不是还兼营批发吗,我有时候就帮着卸卸货。”
“我跟刘强打个招呼,以后跟车带搬运工,不能再让你吃这种苦了。”
“没事的,累不着我。”姐姐笑呵呵地看着我,眼光热辣辣的。
我心里一动,看工人卸完货走了四周无人,正想把姐姐搂到怀里亲热一下,云云拉着我母亲的手下楼了。
姐姐锁上了大门,我开车载着三个女人去市里兜风了。
云云坐在副驾的位置上,眼睛都不够使了,一会儿看外面的风景,一会儿看车上的仪表盘,一会儿又看我开车的动作,玩着安全带的锁扣,兴奋地问我:“爹,这车多少钱啊?”
“四十多万吧。”
“哇,这么贵!爹,你真了不起。”云云惊叹道。
坐在后排的母亲和姐姐都笑了,母亲说:“云云,你老实会儿,别打扰你爹开车。”
我开车带她们逛了商场,已经是农历腊月了,人们纷纷置办年货,商场里人群熙熙攘攘。云云亲昵地挎着我的胳膊,在我的耳边低声交谈。唉,我这个女儿太缺少父爱了,难得父亲这么陪她。我给三个女人买了好多的衣服和食品,都放到了车的后备箱里。
天色已晚,我们在饭店吃了饭,我才送她们回来。
上楼的时候,姐姐拉住我,在我耳边小声问:“你今晚还走吗?你可是好久没陪我们过夜了,就算不想我,也该给咱娘尽尽孝心了……”
我为难地说:“有云云在,不方便啊。”
走在前面的云云忽然回头大声说:“爹你今晚别走了,我要跟你一块睡。”
我知道女儿天真无邪,只是希望父亲多陪陪她,多给她一些关爱,可我的心还是猛地跳了一下。
姐姐脸一红,不说话了。母亲嗔道:“你多大了,还跟你爹睡?”
“咋了?我就是不想让我爹走,娘,你今天晚上跟姥姥一块儿睡好不好?”
姐姐看了我一眼,见我不反对,便冲女儿点了点头。
今天玩了大半天,都很累,洗洗涮涮之后就准备睡觉了。
云云把她娘的被褥抱到了姥姥房间,调皮地说:“你们娘儿俩挤挤吧,我跟爹也挤挤。”又催促她娘给我找出一套被褥,然后女儿亲自给我铺床叠被。
年满十五周岁的少女已有了大姑娘的摸样,当她撅着圆润的屁股给我整理被褥的时候,我的心不由得怦怦地跳了起来,今夜我就要和女儿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了,虽说是父女,可还是第一次同房,真是旖旎呀……心里一惊,赶紧压住了这个念头,我怎么这么下流?云云可不是媛媛,我怎么对自己的女儿老有非分之想呢?
“爹,早点儿睡吧。”云云铺好床,关上屋门,又把房间的大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灯微弱的光线,“我想让你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女儿娇憨地说。
“讲故事?”我一愣,这小妮子花样还真多,“爹不会啊。”
“不嘛你就得给我讲。我从小就盼着爹给我讲故事,你今天可得满足我。”
云云的小嘴噘得老高。
我的心隐隐地刺痛,我欠云云太多了,于是赶紧说:“好吧。”
我俩脱鞋上床,各自宽衣解带,准备钻到被窝里睡觉。
云云旁若无人,脱了外套和裤子,身上只留下一个小背心和内裤,健康的皮肤泛着光泽,虽然没有媛媛的皮肤白皙,但肌肤很有弹性,有一种生机勃勃的青春美。
我的目光不由得被女儿娇美的身子牢牢地吸引住了,少女的两个小奶包鼓鼓的,窄短的小背心被撑出曼妙的弧线;白色的丝质内裤紧绷绷的,包里着浑圆的美臀;胯间隆起鼓凸,勾勒出一个桃子的形状,让人浮想联翩、心醉神迷……
云云一扭头,看到我的眼神不正常,娇羞地嗔道:“爹,你看什么呢?真是的……”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我闺女长成大姑娘了,呵呵。”
“你才知道啊?”云云得意地一笑,骄傲地挺了挺胸脯。
真要命!我转移了目光,赶紧脱了衣服,只穿着裤衩钻进了被窝。
女儿刚钻进被窝里就顽皮地探出头,催促我说:“赶快讲故事吧。”
“哦?哦……好。”我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个熊妈妈……”
“什么呀?你还当我是小孩子?我过了年就十七了,我要听大人的故事。”
云云说的是虚岁。
“大人的故事?”我沉吟着,不知道讲什么好。
“对!要不就讲你的恋爱史……嘻嘻。”云云很调皮。
“没大没小的!”我责备道。
“讲嘛,我想听。”
“那你告诉爹,你有没有跟男孩子好过?”我好奇地问。
“没有……”女儿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那你想不想?”话刚出口,我就觉得不妥,我这个当爹的不该问自己女儿这个问题。
“讨厌……”云云果然不依了,扭过身子,撅着嘴不理我。
这正好给我解了围,不用再搜肠刮肚地找故事给她讲了。
我耐心地等云云睡着后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像做贼一样溜到了隔壁房间。
房门果然虚掩,我推门进去,摸黑到了床边,亲昵地低声唤道:“老婆们,我来了。”
母亲和姐姐早就醒了,也许根本就没睡,听到我的声音,姐姐扑哧乐了:“你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跟采花贼似的。”
我也被逗乐了:“对,我就是采花贼,来采你们这对母女花来了。”
我从两人中间上床,钻进了母亲的被窝,将她搂进怀里亲昵地问:“香香,想你老公了吗?”
母亲娇哼一声,身子就有些发烫,呢喃道:“小坏蛋,你这样一叫我,我就有点儿受不了……”
我往母亲的腿叉一摸,果然摸了一手淫水,嘻嘻一笑:“老婆,我喜欢你这样。”
姐姐也哼哼唧唧地拱过来,撒娇:“怎么不理你这个老婆啊?我吃醋了。”
我转过身亲了姐姐一口,笑道:“你连咱娘的醋都吃啊?”
“我就吃了……怎么着吧?这会儿香香不是咱娘,你不是说我俩都是你老婆么!”
“对,对,小梅说得太对了!”我很高兴,扭头又问母亲,“香香,你看小梅多懂事。”
母亲也沉浸在这种淫靡的气氛中,随和地说:“随你们吧,只要你们高兴就好。”
姐姐大度地说:“香香……既然你这么通情达理,今天就让咱老公先跟你玩吧。”
母亲不好意思地推辞:“还是……你先来吧。”
我呵呵一笑:“先跟谁玩由我决定,今天你俩表现都很好,那就这样,你们离近点儿并排躺好……”
两个女人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地按我的要求做了。
我趴到母亲身上,将怒挺的大jī巴插入她的屄眼儿内,一边抽chā,一边伸出一只手去指奸姐姐的阴户……两女都淫声浪叫起来。
玩了一会儿,我又换了一种花样:一边跟母亲xìng交,一边用两只手分别揉摸着母亲和姐姐的乳房,品味着它们的不同。
姐姐屄中空虚,看我和母亲玩得高兴,十分眼馋,浪声央求我:“爹,我想让你操我。”
“我正操你娘哩,等会儿再操你……你要心急,就求你娘吧。”我逗姐姐。
姐姐知道母亲好说话,果然转而求她:“娘,让咱爹先操我几下好不好?”
不料母亲这时候正在兴处,居然不肯让贤:“死妮子,你就那么骚?一会儿都等不及?”终究还是心疼女儿,母亲腻声对我说,“要不,你给我几下狠的,让我过了瘾,赶紧去操小梅,省得她的屄里着了火……”
我立刻加大马力,等母亲被我操得来了一次高潮后,我转移阵地来战姐姐,填补了她胯间空虚之处……姐姐快活得嗷嗷直叫,马上像一只八爪鱼似的将我紧紧抱住。
母亲看得眼热,手竟然伸到胯下,难耐地自慰起来。
看母亲在一旁仍欲火炎炎,我心中不忍,将她抱到了姐姐身上,使母亲跟姐姐面对面地贴在一起,两个女人的阴户也叠在了一处。我的手摸着母亲的屁股,继续狂操姐姐的小屄。
谁知我这样做反而使母亲的欲火烧得更旺,身下的女儿正在大快朵颐,她却只能望梅止渴!我和姐姐的性器就在她的胯下你来我往,热火朝天地大干快上;而母亲的阴户近在咫尺,被滚滚的热浪炙烤着,却可望而不可及……
这种滋味太折磨人了!母亲的阴门翕张,胯间的淫水滴答到姐姐的阴毛上,她终于将矜持抛到了脑后,向我求欢:“小坏蛋,快点捅我几下……”
母亲难得这么主动,我却并不领情,趁机要挟道:“叫声好听的……我就操你!”
母亲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不顾羞耻地浪声唤道:“爹,操我,操香香……”
我对母亲的表现非常满意,笑道:“香香,好闺女,爹这就来操你。”
我刚要抽出jī巴,姐姐却不依,说道:“慢!香香,你这时候抢我老公,是不是也该喊我两声好听的啊?”
母亲毫不犹豫:“姐,小梅姐姐,你就把老公让给香香妹子吧。”
姐姐却不满意:“你刚才喊我老公什么?”
母亲一愣,不解其意地看着姐姐。
姐姐得寸进尺:“你喊他爹,那你该喊我什么?”
母亲又羞又急:“难不成你让我喊你娘?”
“哎!”姐姐响亮地答应了一声,赶忙说,“就这样喊,再喊一声,我就让我老公操你!”
“他怎么成了你一个人的老公了?”母亲有求于人,也不敢把话说重了,怕激怒姐姐,于是涨红着脸扭头求我,“老公,你看小梅,她总欺负香香……”
我的jī巴停在姐姐的屄里没动,转念一想,劝母亲道:“香香,反正已经乱了,干脆乱到底吧——你就喊她一声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母亲一向逆来顺受,见我这么说,她再一次妥协了,闭上眼睛,小声地叫道:“娘。”
姐姐乐得眉开眼笑,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操咱闺女的时候卖点儿力气!”
我从姐姐的屄里拔出jī巴,向上一挑就捅进了母亲嗷嗷待哺的yīn道里,母亲爽得大叫一声:“爹呀……”
我知道母亲饥渴难耐,上来就是狂轰滥炸。母亲整个身子趴在在姐姐身上,被我操得扭腰摆胯,放声浪叫,惹得姐姐也情动如火,忍不住紧紧地抱住母亲。
姐姐忽然伸手在母亲的屁股上使劲地打了一巴掌,母亲被打得一愣:“干嘛打我?”
“我小的时候你打我那么多次,现在我打你一下都不行?”
“那时候你淘气,不听话,娘才打你。”
“现在我是你娘,难道不能打你屁股?”
我对姐姐的小伎俩很赞赏,此时趁机火上浇油,使劲地在母亲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对,香香,你也打过我,现在我也要打回来。”
母亲发现自己又成了孤立派,刚想分辩,被我几下急插猛抽堵住了嘴,浪声哼哼着。
我一边让母亲的性欲得到满足,一边劝她:“香香,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儿,你也别有啥顾虑,大家一块儿痛快地玩吧。你越浪,我越喜欢!”
母亲一边浪哼着,一边说:“行……我听你们的……”
姐姐又在母亲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闺女,那你说说,娘打你该不该?”
母亲竟然像个小女孩似的撒娇:“香香没有不听话啊,娘为什么打我?”
姐姐强词夺理:“你跟娘抢男人,还不该打?”
就在母女俩斗嘴的时候,我忽然敏锐地察觉到房门外有动静,抬眼一看,房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儿,一个黑影正在偷偷地向屋内窥视。
是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