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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的腿再碰到他碰触的时候,就忍不住战栗。刺激的电流感洗刷她的感官,她根本就忍不住。
该死的齐盛,竟然想着用这种方式来折腾自己。虽然这么想,但安宁还是被他的行为搞得很刺激,淫水又凶猛的流淌下来。
工作人员见她身体轻颤,脸色也有点儿不对,扶着她的手臂,问她:“安小姐,你没事儿吧!身体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到医院去。”
安宁一听到‘医院’两个字,赶紧摆手摇头。现在只要她稍微动一下,这个人就会发现裙摆地下的齐盛,她哪里感动,更别说到医院去。现在她只想把这个人打发出去,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赶紧先离开。
安宁挤出了一抹笑,说:“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想把婚纱换下来。”
齐盛躲在裙摆下面,听到安宁的话,恶作剧的把跳蛋贴在安宁的阴蒂上。阴蒂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安宁承受不住,差点叫出声来。
安宁反手将工作人员的手臂握住,力道太大,工作人员吃痛的看着她。工作人员忍着痛,再次关心的问安宁:“安小姐,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暗爽化成了愤怒,她努力装出生气的样子,瞪了面前的工作人员。她冲着工作人员吼:“我刚才已经你说过了,我没有不舒服,我不想去医院,你听不懂吗?”
“安小姐,可是你真的不对劲儿。你刚才抖得很厉害,而且我发现你的身体一直在抖,你要是没有病,怎么会一直抖。而且你刚才突然之间抓我,把我抓得很疼。”工作人员说着还后退了一步,用另一只手揉着被安宁按痛的手臂。
安宁听到她说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抖,就想到了藏在自己裙摆地下的老男人。她用脚轻轻的踢了齐盛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脚提到了滚烫的东西上面,是齐盛的jī巴吗?踢疼了吗?
安宁又羞耻又担心,想马上把裙摆掀起来,看齐盛的jī巴被踢痛了没有,但又不能够这么做。这个工作人员还在啊!
“滚出去,我这里不需要你。任何人在没有我的允许下,都不准进来。”
“安小姐,你这样太无理了。”工作人员对安宁傲慢无礼的态度很生气,她对安宁横眉竖眼。
安宁平时也不是多爱发脾气的人,但为了赶紧把这个碍事的家伙赶出去,她才乱发脾气的,嚣张跋扈的。“如果那一天你能成为齐家这种大户的儿媳妇,你也可以像我这样傲慢,这样无理。现在马上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工作人员气极了,但是安宁有一句话说到了她的心坎儿里。谁让她不是豪门的儿媳妇,没有安宁这样的硬气。如果她也是豪门儿媳妇,那安宁就不能这样对她了。
工作人员才出去,安宁就提高了裙摆,她强忍着身体里的快感踢了起身一脚,齐盛才从裙摆下滚出来。
安宁看着齐盛躺在地上傻乎乎的笑,他的jī巴还一柱擎天的朝着天花板。安宁提着裙摆蹲在地上,伸手抚摸他的大jī巴。现在大jī巴看上去有点红肿,安宁想刚才是真的踢到了。
“刚才我是不是踢到你的大jī巴了。”安宁满是情欲的脸上带着一丝愧疚,她想着一定要补偿齐盛的大jī巴。
刚才蹲在裙摆下,齐盛jī巴的肿胀感才稍微减缓了一些,现在倒好,被安宁这么一摸,这么一挑逗,又难受了。齐盛爬起来,冲到门边把房间的门锁了。这一次,他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了。
齐盛回到安宁的面前,她看都齐盛灼热的目光,听着齐盛喘着粗气,就知道齐盛要做什么了。可婚纱都穿上了,他想在自己喘着婚纱的时候干自己吗?安宁这么想着,竟然身体异常的亢奋。
“脱了婚纱,还是就这样干?”安宁没有一点点羞耻心,她靠在齐盛的胸膛上,上半身还在微微的颤动。奶子上的两个小跳蛋还没取下来呢!
齐盛吩咐她:“继续摸我的jī巴,jī巴饥渴了好久了。从出门开始,就在饥渴了,就想操你的骚逼。”
安宁和齐盛的身高差,刚好方便她去摸齐盛的jī巴。她双手握着jī巴,jī巴比刚才更烫了,是齐盛的体温更烫了吧!
“老公,你的大jī巴好烫啊,骚货的手都要被烫化了。”
齐盛大笑,一边解开她婚纱后背上的拉链,一边倒抽了口气,说:“是啊,你就是个骚货,骚货才会说这么淫荡的话。你怕不是想老公的jī巴把你的手烫化,你怕是想让老公的jī巴把你的骚逼烫化哦!怎么我儿子的jī巴烫不化,现在想要我这个老子的jī巴来烫化了。”
“你讨厌啦,明明知道骚货不是这个意思。”她娇喘着,说完了就紧紧地咬住了唇瓣。后背被起身抚摸,加上奶头上的跳蛋带来的刺激是一波一波的,她即享受又觉得瘙痒无比啊!
齐盛把婚纱全都脱下来,只是把上半身脱下来了。顿时安宁的胸罩又出现在齐盛的面前,这一次齐盛把她的胸罩拽了下来,胸罩的扣带掉了,等于说这胸罩坏掉了,等会儿安宁出去,只能不穿胸罩,只穿上衣走出去。
安宁想着,身体就更为敏感,心思就更为羞耻了。
她虽然觉得羞耻,但竟然开始期盼。她很清楚在这对父子的调教下,自己变成了一个多无耻的女人。她最近这段时间做梦,都还幻想着被这对父亲一起搞。那种极致般的享受,应该是前所未有的。
贴着跳蛋的奶头出现在齐盛的面前,齐盛双眼放光。这种淫邪的眼神是巴不得把这对奶头都含在嘴里,齐盛舔了舔嘴唇,撤掉了一个奶头上的跳蛋。
安宁被齐盛推到了沙发背上,她向后靠,奶头顺势而躺,呈现出浑圆的模样,特别的诱人。安宁却很慌张,她的双手抵在齐盛的胸前,说:“不把婚纱都脱掉吗?不脱掉的话,我们会把婚纱弄脏的。”
“弄脏了好啊!”齐盛的手指在安宁的奶头上大圈,一圈一圈,来来回回的弄得安宁瘙痒难耐。“你们结婚的时候,穿着这件婚纱。你就会想到你曾经穿着这件婚纱被我干,被我操,这件婚纱上不但沾染你的淫水,还有我的精液,岂不是更刺激。”
安宁听着,身体的瘙痒比刚才更严重了。齐盛说的话的确让她觉得更刺激,更期盼了。在和齐辉的婚礼上穿的婚纱,是曾经和他爸爸干的时候被打脏的婚纱,天,这该多刺激啊!
安宁想试试,特别想试。安宁用手臂环住了齐盛的脖子,娇喘的喊道:“老公,那你加把劲儿,把这套婚纱弄得有多脏就多脏。”
“骚货,这么盼望我把婚纱弄脏啊!婚纱太脏了就会被这边的工作人员发现,难道你就不怕你刚才的态度太差,工作人员把你的事情到处乱说。比如说齐家的未来儿媳妇跟一个中年男人在高等定制店里面乱搞,弄得婚纱上满是精液。这消息要是被传递出去,可是个不晓得新闻,听轰炸的。”
安宁抬起头来,伸出舌头舔了齐盛的嘴唇一口,才娇笑的说:“老公,其实你一点儿都不怕吧!你身为一个大集团的负责人,你都不怕,我一个小女子怕什么。如果真的说出去,我就可以同时和你们父子乱搞了,我倒是很期盼。”
“骚货!”理智崩溃的边缘就是那一句‘同时和你们父子乱搞’,任何一个男人在听到这种话之后,都不可能保持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