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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琛一想到她任性妄为的行止就气不打一出来。
幸亏她那匪夷所思的法子最终奏效了,若是无用,以皇帝怒急之下的脾性说不好会当场治她个戏耍天子之罪。
他出征在即,这丫头若继续这么不知轻重该如何是好?没他护着指不定要闯出什么大祸。
言琛这次铁了心要给言清漓个教训,他眼里凝满了冰碴子,抿着唇将人按在榻上掀了衣裙。
“啪!”
臀肉震颤,清脆又响亮,白腻肌肤霎时变粉,五指红印突兀的浮现。
“啊!你做什么?你——”
“啪!”
——又是一下。
“放开我!你放开我!”
手还被反剪着,言清漓如一条被冲到岸上的鱼,垂死挣扎的向后踢腿,可她这点反抗被言琛单腿就制服了。
两条细白的腿儿被男人用膝顶着动弹不得,刚刚恢复成白嫩的臀儿又重重的连挨了五六下打。
“言琛!言之恒!”臀瓣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得言清漓嗷嗷直叫:“你住手快住手!”
言清漓又羞又恼,言琛当她是五岁孩童吗?怎能打她屁股?
“中气十足,看来并未害怕。”
劲指一分,臀瓣便被向两边撑开,里头藏着的幼嫩粉穴颤巍巍的跟着臀瓣一起被掰开,言琛看着那整洁滑嫩的穴儿眸光一黯,对着翕动的小肉缝又连拍了十来下。
“你!啊!啊!啊!……”
言清漓脸红的冒烟,这人……
穴儿娇嫩,言琛的手掌尽是粗粝的剑茧,刮的花唇又疼又痒,没几下就将花瓣抽得微微肿起,充血泛红。
“为何要管朱家的闲事?”
“到底哪里生出的胆量?”
“就不怕你那药粉无效更加激怒圣上?”
“届时也给你扣个罪名再抽上几十大板你打算如何是好?
“若我不在你又当如何?真以为单凭父亲那废物能保住你吗?”
“简直该打。”
穴儿啪啪啪的被连番抽打,发出与肏穴时一般无二的淫靡声响。
言清漓一边喊叫一边夹臀,言琛干脆强行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合拢双腿,几番抽打下来,穴儿也已经火辣辣的疼了,可她却仍抵不住身子敏感,十分没出息的被抽出了几汪花水,穴口黏腻不已还夹带出水花,随着言琛的手掌一下下轻轻飞溅。
“别打了!兄长……是我错了!呜我嗯啊!!”
言清漓自知逃不出言琛的魔爪,又换上可怜的语气讨饶,可已经不管用了,言琛根本没心软,她话才说一半就被粗壮的阳jù猛的肏开了穴儿。
穴内尚未完全湿润,言琛就已绷着腰腹大力抽送起来,如暴雨倾盆、如狂风怒卷,肉棒上狰狞鼓起的青筋一道道刮擦着娇嫩的穴肉,将一层层还未反应过来的褶皱狠狠抻开磨平。
言清漓仰颈娇呼,纤指抓紧塌上的铺着的软垫,这回她也不用挤了,硬生生被强烈的摩擦肏出了泪花。
“啊!哥哥慢些!慢些!顶到头了好痛!”身后男人力道极大的掐着她腰臀直撞宫芯,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似乎都要撞进她身体里,将本就微肿的小穴口啪啪啪打的更红了。
“啊!啊!我错了哥哥!我真的错了!”
疼中伴着阵阵酸麻酥爽,言清漓哭叫不止,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前端硕大的菇头挤开了甬道深处紧拢的小口,强横的顶入宫内再疾速抽出,反反复复不过十几下,她就已被插的小腹酸胀,浑身痉挛的被送上了云端,乍开始还有些干涩的小穴转瞬见就湿的一塌糊涂,淫水流的哪怕是言琛那根又粗又壮的阳jù都堵不住。
“哪里错了?”
言琛知道她泄了身,可他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挺腰送胯的动作比方才还猛烈几分,直将人肏的频频向前滑,又被他捞回来继续肏。
明明做着这般激烈的动作,可言琛的声音依旧平稳,连喘都不喘。
穴儿里温软无比,肉棒泡在热乎乎的宫腔内仿佛被万千张小嘴死吸着不放,言琛被这紧致湿滑的媚穴缠的额筋凸起。
几日未碰过她,他需压下阵阵上涌的精意,才能提着胯下长枪持续发狠的鞭笞言清漓的穴儿。
真是欠教训。
“啪!——”
“说!哪里错了?”
呈朱粉色的臀肉被肏出一波波肉浪,见言清漓直知道呜呜吟叫不知回话,言琛忍不住又拍了一巴掌。
“呜……我不该……多管闲事,不该……逞能……乱出风头……”
“啪!”
“说实话。”
言琛加重抽送,宫腔被肏出第二波汹涌的潮水。
言清漓尖叫啼哭的抖了片刻,随后浑身湿汗的趴着呻吟,在层迭而起的快感中她努力分出一缕神智去思索应对言琛的借口。
其实她已料到言琛必会有此一问。
此事中,除了身在局内的宁天弘可能会起疑,她贸然向昌惠帝献策的举动,在不知晓她与朱家恩怨内情的外人眼中,应当只会认为她是好意、是巧合,或是觉得她想在御前出风头。
但旁人这么认为,言琛就不一定了。
他知晓她不是个爱出风头的女子,若真与他说她不过是出于帮皇帝分忧的好心,或是一时没忍住想要讨份功劳,言琛定不会相信。
与其如此,不如索性承认自己心底的阴暗。
“呜!啊……我厌恶朱妙琳!”
言清漓承受着身后男子的深插重顶,费力的扭过头,哭的梨花带泪的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看向言琛:“朱妙琳……她觊觎哥哥你,还瞧出了……你我之间的端倪,私下里……又与我有过口角……”
“那时我只是恰好有法子查验……我想着……若那符纸……真出自朱妙琳之手……圣上定会降她的罪……她能遭殃!我便开心!……呜呜啊!啊呀哥哥!轻些轻些!”
一番“坦白”讲的磕磕巴巴,随着肉棒深深浅浅的撞击语调也时高时低,比那乐坊的曲子还要动听婉转。
言琛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竟是因为争风吃醋才会那般冒失,他既气恼又无奈,舍不得真的教训她,便只能铆足了劲儿将人肏的人仰马翻,肏的穴儿疯狂抽搐,用这种方式发泄他的后怕。
他俯身咬住言清漓的耳朵,劲腰狠狠地拍着她的臀:“乱吃飞醋,这回是你误打误撞运气好,圣上的心思阴晴不定,下次你若敢再冒失……”
言琛一顿,发觉身下的人儿又泄身了,等她停下颤抖后,才在她耳边沉声道:“答应我,不可再有下次。”
连着被肏泄了叁次身子,穴儿软烂成泥,言清漓眼前花白一片,高声颤叫着“答应!答应你!”。
得了承诺,精意猝不及防的冲上马眼,言琛一惊,却已来不及将肉棒拔出,积存了几日的滚烫浓精就这么浇进了少女的宫腔,将她烫的小腹登时覆上一层热意。
因是血亲,言琛从不泄在言清漓体内,可这次竟是疏忽了,他歉意的吻了吻她的后颈。
“哥哥,那你……气消了吗?”平息后,言清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缓慢的躲着脖颈上细密的酥痒。
“嗯。”
言清漓心头一松,这关应当是过了吧。
“那你让我起来呀……你好重,压得我身子好酸。”
娇喃软语中带着撒娇意味,言琛哑着嗓子又“嗯”了一声,将人捞起。
“啊你……放我下来!”言清漓起来是起来了,不过是背靠在言琛怀里被他托着双腿抱起来的,而插在她体内那根肉棒自始至终未曾退出过,此刻又有了勃发之势。
坐了一整日马车,言清漓早就疲累不已,一回府又被言琛按着肏了半个多时辰,见他就这么用阳jù插着她向里间走去,言清漓慌了。
“你……不是已经消气了吗?我要回去了,玉竹定是等急了。”言清漓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穴内的东西又将她撑得满满登登。
言琛眼里的冰霜已经散去,粗壮的阳jù随着步子一下一下戳着湿乎乎的穴肉,他今日不过才要了她一次,怎可能够?
他微勾唇角,在少女耳边低语:“消气归消气,但该罚还是要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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