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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迷信,已不是什么新鲜的话题了。迷信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说穿了其实是一种思想的偏差,精神的错位。迷信是思想的病毒,是毒瘤,无处不在,它不是中国独有的产物,只是在不同的地方表现的形式不同罢了。在一些西方国家,同样有着对数字的迷信(这一点在中国也很严重),则是对数字的忌讳。他们认为十三是个不祥的数字,这跟耶酥基督的故事有关。据油画最后的晚餐里的暗示,耶酥是被第十三个教徒犹大所出卖的。回民不吃猪肉,据说历史上有一场瘟疫是由吃猪肉引起的,从此猪被创办人(穆罕默德)列为不洁的食品。真让人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味道。
而中国人的迷信更是出名的,被冠上封建两字后,更像个臭鸡蛋,有种臭味相投,狼狈为奸,作奸犯科的罪恶感,让人恶心和痛心。它侵蚀着人类的灵魂,撕咬着我们的思想,中国的封建迷信比国名还历史悠久,不过,封建迷信只是一堆垃圾,一堆精神垃圾而已。它象征着愚昧,是认知的盲点。所谓万变不离其中,中国式的迷信也无非是两三种,生几育女之事,命格是否相配大致如此吧。在中国,男子被视为传后的对象,几千年来一直如是。因此在中国,生育是凌驾于男女婚姻大事的头等大事。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无子往往被看成是不孝的行为。为了郑重其事,有些婆婆在选择儿媳时,会份外的仔细挑剔。正如文中萝儿的婆婆就是这种人。“她”的封建迷信思想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糟粕,是一个社会现象的缩影。而命格是否相配则是说,经过生辰八字的计算后,来确定男女是否有夫妻缘,女人日后是旺夫还是克夫,这也是很重要的。
此文说的正是生儿育女之事,当然,除此之外文内还有一点其他的佐料。由此来反映中国农村普遍存在的精神状态。萝儿娘家和自己家的家庭状况极度恶劣,一个酗酒的父亲,喝醉就会打母亲出气的男人。一个与赌为伍的不争气的丈夫,因为无知而亲手导演了一出恶作剧,使人一片唏嘘,唉!情何以堪的岂止个别的萝儿,还有心痛的你我他(她)呢!
在中国,对“不生育”孩子的女人有种不客气的比喻,叫不下蛋的母鸡,言则母鸡主要的人生价值在于下蛋,似乎不下蛋就没有资格叫母鸡似的。因此,文中的萝儿给人的感觉不像过日子,更像是躲日子,她恨不得过上与世隔绝的“幸福生活”人言可畏,阮玲玉不就是死于这四个字之下吗?
党在改善经济和人民生活质量的同时,是否亦该重点拯救这群无知愚昧,被迷信蚕食得六亲不认的可怜灵魂呢!须知我们要打的不仅是经济仗,还有一场更艰巨更惨烈的战争等着我们参与呢!纵观我国的经济战绩,是有了一点点改观,暂时达到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目的了。但是思想观念又如何?是否同样可喜可贺啊?是否同样值得骄傲?心理战是最复杂也是最难打的,人性难测,有时难免让人措手不及。仔细一想,古往今来,我们的战争对手不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我们为什么要选择此时退避三舍?长“他人”的志气而灭“自己”的威风呢?以至节节败退,甚至于落荒而逃。新观念的进驻,形成了一种冲击和震荡。挑战不是面红耳赤的口舌之争,口伐的作用也是有限的。虽说初生之犊不畏虎,但我们毕竟是新力军,势单力弱的,难以与垄断独裁几千年的顽固迷信势力下面交锋抗衡,如果我们下面对决的话“流血”和“牺牲”将无可避免,但胜利的果实就不见得一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况且成长和完善需要时间!
以我的个人立场来看,既然战书已下,仇人见面是在所难免的了。有破旧立新的勇气,就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这毕竟不是一场简单的战争。因为迷信的势力像老树盘根,要连根拔起当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祸”已从口出,不如豁出去。作者决定走悲情路线,索性加重“催泪弹”的戏份,虽可能有哗众取宠的嫌疑,但却起到了给敌人迎头一击,当头棍喝的作用。我有此构思,当萝儿被强暴后,万念俱灰地冲回了娘家。她没有把意外告知家人,把一切都遮得严严密密的。但她夜夜被恶梦折磨,精神快崩溃了,打算一死了之。忽然发觉老朋友没有准时地到来,她开始并没有在意,但老朋友一直迟迟未来,于是她去医院做身体检查,却发现怀孕了。她也没有告知此事告知其他的人,直至肚子变得越来越大,家里人才知道她怀孕的事。不过家人仍然不知她曾经发生过意外,以为是萝儿回来养胎。但在萝儿分娩时,依然不见李权的身影,母亲忍不住独自去兴师问罪。骂女婿没有良心,不在乎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李权和母亲一听,当然是傻了眼,怎么就怀上了?妻子没有怀上自己的孩子,却怀上了陌生男人的种,妻子肚子里的是野种啊!这不是可笑吗?这回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他跟岳母去医院一看,更是呆住了。萝儿生下的竟是个儿子。此时再加以刻画所有人的表情和心情。虽然这个结局有点儿残忍,但本人觉得,悲剧该有悲剧的样子,否则不如不写,让人进一步地感受到封建迷信的可悲、可笑、可怒、可叹。从而达到一个人神共愤的目的,所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对已作孽几千年的封建迷信思想手下留情,不是宽容,而是不智和糊涂的。难道它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去追忆和缅怀吗?它是不会软化自己的敌对态度的,我们又何必对它抱有幻想。只怕手一松,就放虎归山,从此后患无穷啊!
另外,我觉得白色的月季花跟文章没有多大的关系,充其量只是在文终时眼前一晃。以此为题似乎不够深刻,文章的题目也该担起强化和突出文章特点的要职与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