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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艳艳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女子,当我们还在故乡的田野中玩泥球球的时候,人家却在风景如画的著名的北海公园里“让我们荡起双桨”呢。岁月,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知识,消弭了我们之间的差别;时代,让我们有机会亲密接触;生活,让我们本来有天壤之别的人实现了相互慰藉。
“躺一会儿回家吧。我送你。”我重复了这句话。
“回什么家回家。那个空荡荡、冷冰冰的家你愿意回呀?”柳艳艳的声音有些急了。
“啊。好好。不回。不回。好好休息吧。”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柳艳艳的肩膀上拍了拍。
“方舟。”柳艳艳猝不及防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腰。“你抱抱我好吗?”
“呀。艳艳。我、我……”我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想从看见柳艳艳到现在她的所有表现,我如果再躲躲闪闪,会很伤害她的。于是,我转过身,像抱个幼儿似的,把柳艳艳从沙发上托起来揽在怀里。
“方舟,我很久很久没这样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了。抱紧我。抱紧我。”这时候的柳艳艳,一反吃饭前后的冷漠和生硬,柔情似水的依偎的我的怀中,她身上散发出的别样的香味,让我的心气为之一爽。
“艳艳,生活真的那么不开心?”我尽量说得轻声细语。
“不开心。很没劲。他不缺名利地位和女人,可我又算什么?”
“在北京,一个司长算不上什么官呀。”
“那看什么司长了。他这司长的权力可大了。他自己活得有滋有味,或者叫活得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可我活得没半点儿意思。他在家住的时候都不多,回到家也是一身的疲惫。根本不理睬我的需要。”柳艳艳说着。身子往我的身上使劲的贴了贴。
男人都有这样的体会,同样的香味儿,从一个丑陋的女人或一个令人生厌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就让人倒胃和作呕;如果从一个漂亮的或招人喜欢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就使人入迷,就会让人觉得沁人心脾。
艳艳这样一团温热的、弹性十足的、芳香四溢的肉体,在我的怀里勃越着心跳和脉动,和我浑身活跃的神经共同着一个频率,不要说我阅过不少的女人,深知女人可以带给我的快慰、美妙和舒适,即使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童男子,柳艳艳这样的女人一旦躺在他的怀里,他也会六神无主、神志慌乱、激情蓬勃的。
“哦,艳艳。我吻吻你成吗?”我虽然看清了柳艳艳的需求,但我一定让她觉得我是尊重她的,不能让她有是我泄欲工具的感觉。
“唔。”柳艳艳只简单的“唔”了一声,就把埋在我胸部的脸转过来朝着上面,嘴微微张开,迎接我的亲吻。
“呜,呜呜。”
“嗯,嗯嗯。”当我和柳艳艳两张嘴严丝合缝的吻粘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只能发出这样简单的声音。
嘴在咬合,舌在胶结,手在抓捏,我们两个的胸腹部都在剧烈的起伏。
“方舟,给、给我。”柳艳艳把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声音颤抖着说。
“在这?”我说。
“是。在这。服务员不会来,不会来。门,插着呢。”柳艳艳达喘着气说。同时把双手从我衬衣的下摆伸进去抚摸我的胸部。
“艳艳。你真的很想吗?”
“嗯。方舟。来吧。我想。很想。我快一个月没得到了。”柳艳艳的声音急切而微弱。
“啊。艳艳。”我也想尽快得到柳艳艳。我答应着柳艳艳的同时,我的左手依旧紧抱着她,我的右手则在柳艳艳丰满的胸乳间滑动。
“哎呀。方舟。哎呀,方舟。”柳艳艳微张着嘴巴,眼睛闭着,纤细的手指,也紧紧捏住我的小小的入头捻压着。
“呀。艳艳。你太……”我又吻向柳艳艳的芳唇,手也从胸部移开,又从她的裙摆下进入……
“方舟。快给我!”柳艳艳一摆头,躲开我的亲吻,心急火燎的说。
“好的。艳艳。来。”我把柳艳艳放在沙发上,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她自己则急不可待的脱掉了内裤。在她脱自己内裤的同时,我的下半身也一丝不挂了。
“啊!天!”就在我进入柳艳艳的同时,两声大叫从她的口中飞出。她的头部也向上猛地挺起。“方舟。你……哎呀。呀呀。”随着我的动作,柳艳艳的叫声不断,大喘不息。
“脱去。不要!”柳艳艳两手扯着我衬衣的一角,向两边一拉,嘶啦一声,我衬衣的纽扣就都失去作用了。然后,她把自己的裙子、衬衣和乳罩,都从头上一把扯了下去。一个白白嫩嫩的丰满肉体,毫无遮拦的呈现在我的面前。随即,我不自觉的加快了冲击的频率。
我估计,柳艳艳的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她自己寂寞无聊或者想这种事情的时候,肯定是看了不少毛片。在她和我的交合中,隔那么四五分钟,她就主动变化一下姿势。在沙发上似乎不如在床上宽敞,但在沙发上可以利用靠背做出很多花样来。
柳艳艳和我做ài过程中,和做ài前仿佛是两个人。做ài前,她冷漠、僵硬、冰冷;做ài中,她激动、活跃、火热。没有爱情或者性爱滋润的女人,绝不会有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刚开始的时候,本来我是主动的。可是大约十分钟以后,我几乎成了柳艳艳的玩偶,基本在她的操纵下,来完成着令她满意的各种动作。我在毛片中看到的各种姿势和动作,柳艳艳都会,有的还进行了不小的发挥。
“很久很久没这样痛快过了!”柳艳艳像面团一样趴在我身上感叹。
“我也很爽,艳艳。你可真行。想不到你能这样。”我双手在柳艳艳光滑的后背和屁股蛋上抚摸着。她两条玉臂依然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脸上,柔软的双乳紧压在我的胸膛上。
“艳艳。明天我有去潮白河度假村的请柬,愿意去吗?”柳艳艳的老公不在家,她又这么缺男人的爱抚和滋润,我想她肯定会去的。
“很多人去吗?”柳艳艳问。
“不是。我们报社就我和社长去。”
“你们都带女人?”
“好像是这个意思。我们社长还提醒我可以带个相好的。”
“你不怕被她看见你带女人?”
“他都不怕被我看见,我干吗怕被他看见?”
“你们也真是色胆包天。”
“我的小艳艳,你真够传统的。这还有什么色胆包天的?男人们、有头有脸的男人们,不都这样子吗?男人都这样子,跟男人相对应的女人不也都这样子吗?”
“嗯。可也是。我不正在这样子吗?呵呵。”柳艳艳笑得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
“艳艳,你好可爱,好性感。”我双手抱着柳艳艳的头,自己的头向上抬起,在她汗涔涔的粉脸印上了无数的吻印。
“去吗?”我吻了一阵子柳艳艳,又吻她。
“会碰上认识的人吗?”柳艳艳有些担心。
“不会的。哪会那么巧?”
“假如真的巧了呢?”
“北京之大,京郊的度假村那么多,想碰到认识的人都难呀。别说不想碰到了。放心好了。”
“我说的就是假如真的碰到了,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大大方方,脸不变色心不跳。爱谁谁。我来故我在。与别人何干?再说了,去那里没有单独去或者带老婆去的,即使有单独去的,也是要找小姐的。找小姐和带情人,没什么本质的区别。谁还在意谁?艳艳,你还放不开呀?”
“我心里放得开,面子放不开。嘻嘻。”
“这有什么?人生嘛,以自己内心体验快乐为最高。你老公没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冷落和耽误了你,你当然可以自己拯救自己呀。这是很正常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障碍。”
“这我倒想开了。可是……按说也真的没什么。只要不被自己的老公看见,爱谁谁吧。”
“就是说你答应啦?艳艳?”我真的很高兴。在郊区秀美的景色中,在设施现代的度假村内,有一个自己满心喜欢的女子贴在身边,玩儿,可以相伴相携;做ài,可以双宿双飞。想做什么就可以马上做什么。真的是极其惬意的。
“好哇。我答应。”柳艳艳说着,脸在我的脸上左右蹭了蹭。手却移到了我的下身,在我两腿之间多出来的部位揉搓着。
“还没够呀?”我想明天还要去郊区呢,今天就不要连续作战了。
“快一个月没得到了,一次能行吗?”柳艳艳的手干脆攥住了我的那东西,又拽又摇。
“那明天我可不行了。”
“这连着两次你都行,这不又起来啦?隔一天你肯定更行。再说,你行不行,不全在你,我让你行你就行。”柳艳艳很有把握的说。
“艳艳。你可不能破坏性使用我呀。呵呵。”
“别蒙我。这种机能是越用越灵的。不用才会反应迟钝的。”柳艳艳边说边坐起来,趁我不注意,“噗”的一下,我和她的身体外表一样了。
“哦。艳艳。”我情不自禁的一手握住柳艳艳的一只乳房,随着他对我的动作的节奏,攥捏着。
“咚咚咚。”艳艳刚刚又要发疯,传来了敲门声。“屋里还有人吗?”服务员可能看着见这个包房里一个多小时没人进出,担心发生什么事,来敲门了。
大约一个多月之前,据说北京西客站对着那条路口的一家餐厅,一名军人不知为什么答应了一个陌生人的约请,在包间点菜结束之后,那个陌生人吩咐服务员不要进来打扰他们,就把门锁上了。结果过了两个小时之后,服务员才想起这个包间里的客人怎么还没吃晚饭?敲门没人应;再敲门还是没人应。服务员着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赶快找来老板拿出店里的钥匙打开门。眼前的情景把看见的人都惊呆了。那个被请的军人的头部被一劈两半,脑浆和鲜血流了一地,其状惨不忍睹。据说这是一个很熟练的职业杀手所为,一刀或者一斧子下去,被害人毫无防备毫无反应就没命了。而杀手则堂而皇之的反锁上门溜之大吉。
这个案子,让所有饭店都心惊胆战,就怕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自己的店里。所以,我和柳艳艳在包间中昏天黑地的交合一个多小时,店家肯定心声疑虑了。听到敲门声,我赶紧答应,否则,人家以为发生了什么案子打开门,我和柳艳艳可就曝光了。
就在我答应的同时,柳艳艳很麻利的抬起肥白的臀部,坐到沙发上。
“方舟,穿上吧。来人了。”柳艳艳显得很是紧张。自己伸手赶紧抓过乳罩和衣服穿着。
“穿可以。别急。”我心里也紧张,只是这个时候我得给柳艳艳吃定心丸儿。否则,我也惊惶失措多丢份呀。
“咚咚咚。”服务员又敲了几下门。
“嗨嗨嗨。别敲了。听到了。”我的声音很大。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个男人的声音问服务员。
“人在里面,不开门。是不是又在里面干那事呢?嘻嘻。沙发又该弄脏了。呵呵。”
“去去去。小丫头骗子!少说废话。让人家听到多不好。只要人别死到里面,人家干什么你别管。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男人在撵女服务员。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女服务员笑着跑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柳艳艳情绪没了,我那里也老实了。
我和柳艳艳都穿戴整齐,这才打开门,把服务员叫来,结了帐。我和柳艳艳肩并肩,衣冠楚楚的走出这家饭店。我看起来仪表堂堂,柳艳艳看起来气质不凡。谁会想到,就在十几分钟前,这样两个看起来十分正派的人,在饭店包间的沙发上,赤身裸体的上演了一场霹雷闪电、乱云飞渡的阴阳大冲撞。
“回去有事吗?”柳艳艳问我。
“没事。没事。”
“没事就走走?”柳艳艳提议。
“好吧。走走。走走。”单身一个人,没有什么活动的时候,下班之后是最空虚落寞的。看着别人都兴冲冲的往家赶,自己则不知道该干什么,有的时候真觉得心里一片茫然。
“顺着昆玉河走?”柳艳艳看着我。
“可以。很好。北京就这么一条所谓的河。其实就是一条经过整理的、宽一点的水沟罢了。”
“那也挺好。前些年连这样的水沟还没有呢。”
从裕龙饭店西侧,走下二十多个台阶,就是昆玉河边。河水很浑,只是没有发臭,河里偶见手指般长的小鱼在游动。还有几个虽聚精会神的举着鱼竿,但却永远钓不上来鱼的垂钓者。
“方舟,咱们那些同学你都见着谁啦?”柳艳艳问我。
“刚来,只顾忙了,没见几个。只有欧阳群、俞欣、董娇、齐艳刚和你。”
“你见过俞欣啦?”柳艳艳似乎有点惊讶。
“是呀。见过了。”
“她没跟你说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俞欣跟你还是好朋友呢。”
“什么好朋友呀?你不提这个我还不来气。提起她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柳艳艳真的马上气乎乎的。
“怎么啦?俞欣怎么惹你啦?”
“不想说,没意思。”本来柳艳艳和我在饭店的沙发上耍得很开心,想不到刚一散步聊天,就碰到地雷了。
“艳艳。说说。到底怎么啦?”我不是要探听别人的什么隐私,只是想了解同学们之间都是什么关系,日后个她们相处时好有个分寸。
“真是人心难测!”柳艳艳的气一会儿比一会儿大。
“说说吧。艳艳。有话不说,心里会更难受。”我说着,把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柳艳艳的肩膀上。
“她,她偷我老公。”柳艳艳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啊?真的呀?”
“那还假的呀?”
“你,有证据?”
“我把她俩堵在床上还没证据?”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听呀?”
“你愿意说就说说,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其实我知道,柳艳艳现在这种状态,她不可能不说的。
“那就跟你说说吧。不说也难受。这种事情跟别人还不好说呢。再说是我的同室好友和同学上了我家的床。”
“是你引狼入室?”
“算吧。可是刚开始我哪知道她是狼?她是最好的朋友哇。”
“事物总是可以转化的。而且在这个问题上,人和狼可以是同一的。”
“你知道我和俞欣的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结了婚,成了家,她还是一个人。平时没事,她来找我,我也约她,她出入我家像进自己家一样随便。就差没给她我家的钥匙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她跟你老公的关系不一般的?”
“说实话。我一直没太在意。从我跟我老公谈恋爱开始,俞欣就跟我老公认识。常见面,见了面也有说有笑,我们在一起都很快乐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和我老公弄到床上去。”
“总有一些明显的迹象会让你觉得他俩关系反常吧?”
“开始他俩好,我只以为是哥哥和妹妹的好。我们在一起融融乐乐的还觉得挺美。可是后来我发现我老公看俞欣,俞欣看我老公,那眼神都直勾勾的。那个时候我也没多想。一个不错的男人看一个不错的女人,或者一个不错的女人看一个不错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一点儿依恋的情感都是正常的。可是,有一天我出差回来收拾自己家的床时,发现了一粒纽扣,却使我对他俩的关系产生了怀疑。”
“一粒纽扣就能看出他俩的关系不一般?那粒纽扣就不会是别人的?”
“那粒纽扣我见过呀。俞欣经常来我家吃晚饭,吃完晚饭我们就聊天。聊的晚了她就住在我们家里。我们像姐妹一样,这是很平常的呀。”
“你是和俞欣一起住的时候见过她的衣服上有这样的纽扣?”
“是呀。她有一件从前面系扣的乳罩,她的胸又很丰满,几个小扣子系起来挺费尽的,有时我都帮她系。别说系了,就是解的时候都不容易。”
“你是说,俞欣跟你老公上床的时候,你老公或者俞欣太急,这粒纽扣没等解开就绷掉啦?”
“这是最有可能的。我见到这粒纽扣第一眼的时候,头真的‘嗡’的一下。对这扣子我太熟悉了。”
“你在家的时候,俞欣经常在你家住,那个时候,俞欣的纽扣不会掉在你家的床上?”
“那个时候如果俞欣的纽扣掉下来,她会说,我也会知道。再说,我出差前专门换了床单,床上连一根毫毛都不会有,更别说留下一粒纽扣了。”
“你还是很有心计的。走之前把床上收拾的利利索索,以便回来发现蛛丝马迹。”
“不是。我走之前换床单可不是为了这个。只想我走几天,要给老公铺干净的床单。回来发现这种事情,过去根本没想过。谁能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把这粒纽扣拿在手里,我觉得我的脑血管都直蹦。心跳得我感觉很慌,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情。因为过去连想都没想过我老公会跟别的女人上床,更不会想到会跟我的密友上床。我完全乱了。”
“那你怎么处理的?”
“我收拾完屋子,确切的说是我停止了收拾屋子。看到这样一件东西,我还有什么心思收拾这个家?女人,只有对家充满热爱和希望的时候,才会精心打理这个家。如果她已经没了心思,这个家的整洁与脏乱对她还有意义吗?我刚刚收拾了屋子,又出差才回来,都需要洗个澡。我把那粒纽扣放好,进了卫生间。平时我洗澡用水都是挺小的水流,可这次我把水流开得最大,细细的水柱打在身上都是麻麻的。我手都没有动,只是静静的任水流冲击着我。我的脑子虽然乱乱的,但我还是拼命的想着我该怎么办?”
“那你到底怎么办了呢?”
“我冷静下来,想这种事情仅仅凭一粒纽扣也许还不足以证明他俩上床,我必须要给他俩来个捉奸捉双,让他们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艳艳。你还是很理性的。”
“那怎么办?自己的事情当然要靠自己解决呀?我不能大吵大闹,也不能去老公单位撒泼打浑,更不能去俞欣那里跟她算账。那样做都与事无补。还会使事情向相反的方向发展。”
“你做得很对。”
“我自己强忍着装作若其事,老公回来跟她热情,他虽然对我没兴趣,我因为出差几天了,也缠着她跟我做ài。我回来的第二天,俞欣又来了。见到我左一个想我右一个想我,亲热得一塌糊涂。我心里那个恶心呀,可表面上还得应付着。吃饭的时候,我像很随便的说,我妈妈想我了,心里有话要跟我唠唠嗑,让我回去跟她住一宿。我老公接着说,‘老太太想你,你可得回去,要不又犯心脏病了’。我妈妈是有心脏病,我老公是知道的。俞欣接着我老公的话说,‘艳艳可真是个孝女,我得好好向艳艳学习’。我感觉到,他俩都喜滋滋的。我心想,乐吧,今晚我就让你们哭。”
“嘿嘿。艳艳。你还真有大将风度。”
“什么大将风度呀?人被逼到一定程度就得自己想办法呀。吃完饭,我们三个人又漫无边际的聊了一会儿。我只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很自然的离开,他俩是急着我怎么还不快去我妈家。三个人,各自都在想各自的心事儿。”
“那你走俞欣就留下啦?”
“看你这话问的?他们再色胆包天也不会弱智到这个程度呀?我走,俞欣当然跟我一起走啦。”
“跟你分手的时候她说什么?”
“她像往常一样,跟我分手都抱抱我,还说今晚有人约她去麦乐迪唱歌跳舞。我假意告诉她别玩的太晚,她却说不到凌晨两点不会回来。你看这家伙,多能蒙我。”
“你真的去你妈妈家啦?”
“哪呀。我还有心去我妈家?见了我妈我还不得大哭大嚎呀?我绝对不会去我妈家的。”
“那你转到哪去啦?”
“我还能往哪转?转一圈回我家楼附近看着俞欣来呀。搞上这种关系的男女,都是干柴烈火,弄起来没够,一有机会就会急着往一块凑。俞欣确认我肯定回我妈家了,肯定要返回我家,和我老公苟且。”
“你真的等到了?”
“这不明摆着吗?我能落空吗?我都能看出来我老公和俞欣急不可待的样子。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他们不抓住才怪呢。”
“你老公就不打电话到你妈家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去啦?”
“一心一意想那事的男人女人,就是没全糊涂智力也不够用了。他们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来的甜蜜、幸福和快感,哪还能想这么细致、周到?”
“对。你说得对。”
“在我家附近,有一个小型超市。从超市的窗子望出去,就能看见我家的楼门。我和俞欣分手后,绕了一小圈,就进了那个小超市。超市里卖冷饮的地方摆了两张小圆桌,圆桌四周放了几把椅子,我就坐在椅子上往我家楼门看着。只坐人家的椅子不好意思,我就买了一盒冰激淋,但一点儿吃的心思没有,只是放着。过了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吧,俞欣兴冲冲的朝我家楼门走来,手里还提着两袋东西,看样子两个人运动完还要对杯畅饮补充营养。看到俞欣真的来了。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浑身的热血还是马上沸腾起来。”
“你没马上跟进去?”
“你怎么比我还沉不住气呀?刚来跟进去能捉到什么?怎么也要等他俩弄到一起的时候再进去呀?”
“对。可不是嘛。”
“过了有十分钟吧,我拖着灌铅一样的双腿向我家楼门走去。”
“他俩不会先吃饭吗?”
“偷情男女见了面不急着上床,还会先吃饭?你可真是老外。”
“对。对。可是刚才咱们可是先吃的饭呀。”
“我说方舟,装傻是不是?咱们两个以前有过这事吗?刚才咱们吃饭时不还有齐艳刚吗?咱们俩哪个条件都不具备呀。”
“嘿嘿。可也是。”
“偷情的人见着就是缠绵,就是狂乱,哪还顾得上干别的?我想,俞欣进我家十分钟,应该是她俩最激情洋溢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们什么都顾不得,在这个时候进去捉他们,绝对会捉到连在一起的双。”
“哎呀。艳艳。你怎么像大侦探似的?嘿嘿。”
“你说得对。大侦探也不过如此吧?我悄手蹑脚的接近家门,把耳朵紧贴在门上细听,俞欣哼哼叽叽的声音都听得挺清楚。我手里攥着钥匙,尽量轻轻地开门锁。看到她俩赤身裸体的在床上不错,看到她俩正在交合更好,我手里还拿着数码相机呢。”
“艳艳。你可真是不打无把握之仗呀。”
“那当然。成败在此一举,这次如果不成,就打草惊蛇了。”
“嘿嘿嘿。你真行。”
“第一道防盗门打开了,我听了听,里面对外面来人全然不知。没什么停止运动的反应。从木门外面听进去,他们两个的声音更清楚了。我听我老公说,‘欣欣,我的大宝贝,爽吗?’俞欣边‘呀呀’叫着边回答‘妈呀!你、你才是宝贝。爽,爽死了!’还喊着‘快点儿!快点儿’哎呀。我就不学了,反正男女在床上能说的恶心话她俩都说了。为了照到他俩正在交合的场面,我听到我老公和俞欣都叫喊呻吟、忘乎所以的时候,猛地打开门进了去,‘咔咔’就照了几张。把他俩干那事的场面,惊恐的看着我的样子,都收进了我的镜头。”
“艳艳,你太成功了。”
“他们两个都投入到什么程度了吧?我几张像都照完了,我老公才从俞欣的身上爬起来。俞欣因为一直‘啊啊呀呀’的喊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还嚷嚷着‘怎么啦?怎么啦?我的大宝贝快来呀!快来……’哪个‘呀’字还没喊出来时,她才发现不对了。”
“‘哎呀!艳艳。我……’俞欣看见我进来了,那才叫惊恐万状。从我老公的胯下‘噌’的一下坐起来,满脸愧色的看着我。”
“‘啊。艳艳。你看……’我老公也是一脸的尴尬。”
“‘我怎么我?我看什么看?不仅我什么都看到了,我还把你们这对不要脸的东西收进照相机里了!说吧,想怎么办吧?’我本来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看到他俩那个场面,我真是没办法平静。”
“艳艳,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够冷静的了。如果一般女人,也许早大吵大闹冲上去撕打抓咬了。”我说。
“哎。方舟,我真的也想像你说的那么做呀。可是,那样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反正他俩让我抓了现场,又让我照下来了,我还怕制不了他们?”
“‘艳艳。你原谅我。原谅我。我是、我是……’俞欣苦苦哀求我。”
“‘你是什么?你想做ài,你需要,我不反对呀!可是你这样做对我公平吗?你跟我的老公,咱们两个可是好姐妹呀。’”
“哎。艳艳,这你还真的说着了。如果俞欣不是你的好姐妹,你们还不会这么亲密的走动。不这么亲密的走动,她跟你老公就不会这么亲密的接触。不这么亲密的接触,哪来后面的事情。”
“你说得对。方舟。实际就是这么回事。”
“‘哎呀。艳艳。这事儿怪我,怪我,完全怪我。’我老公边穿衣服边说。”
“‘不。艳艳。这事儿全怪我,是我主动的。是我主动。’俞欣也急急的穿着衣服。”
“我一听他俩抢着承担责任,气更不打一处来。我说:‘你们别不要脸了!这是什么好事呀,还争争抢抢的?你们还都挺为对方着想的啊?少废话吧,你们到底说这事怎么办吧?’说完,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看着很有斗志,实际当时我的全身软绵绵的,都觉得站不住。”
“‘艳艳,这一回你原谅我们,原谅我。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了。’俞欣说着还看了我老公一眼。”
“‘是。艳艳,你原谅我们这一回,我们不会有下一次了。’我老公附和着俞欣说。他俩这样默契的配合,更让我生气。”
“‘没有下一次啦?你们以前多少次啦?’我恨恨地看着他俩。我看他俩怎么回答。”
“‘没,没有。以前没有。’我老公先说。”
“‘是。艳艳。以前没有,没有这事儿。就这一次。’俞欣随着我老公急忙解释。”
“我一听他们还跟我撒谎,更来火了。我把俞欣乳罩上那粒纽扣往茶几上一摔,大声说:‘你们别胡扯了!俞欣,你说,这是什么?我们家床上怎么又你乳罩上的纽扣?你看看,你乳罩上是不是缺了这里纽扣?’我觉得俞欣乳罩掉了一粒纽扣不会立即补上,所以我说着就站起来走向俞欣。”
“我拉开俞欣的衣领,她那两个大乳房就跳了出来。两个乳房之间的乳罩上四个小纽扣,真真切切的缺了一个。俞欣自己看到了,我老公也看到了。这下他俩真的傻眼了。也明白了我怎么说回我妈家,又给他们杀了个回马枪。他们偷情的证据被我掌握在手里,所以才会这么准的把她俩堵在床上。‘说吧。到底这事儿干了多少次了?’我又问他俩。”
“‘艳艳,以前真的没有。就这次你出差,我那天喝了点儿酒,也寂寞,就给俞欣打电话,说有事找她,把她蒙来,就、就发生这样的事了。’我老公总是在这个时候主动说话,为她俩共同撒谎定调子。”
“‘嗯。艳艳。真是就这两次。她让我来,我也没多想。来了她想这样,我也没拒绝。我如果拒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俞欣和我老公都还在话语之间护着对方。他俩互相之间真的很仗义,很讲情谊。可是我最不爱听他们这样互相护着。”
“‘别不要脸了!你们不会就这两次。即使真的就这两次,这种事情,跟一千次、一万次有什么区别?你们以为说这两次就会减少你们的无耻?就会减轻你们对我的伤害?说吧,到底怎么办吧。’他俩这回真的无话可说了。”
“俞欣低着头,我老公有气无力的说:‘艳艳,你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你们做的好事,还问我怎么办?你们刚开始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没想想怎么办?这种事情能永远的藏住掖住吗?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两个大活人搞这种事情,进进出出的,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你们也真够胆子大的。就算我在这之前没发现你们干这事儿,我仅仅回妈家,住的又不是很远,我突然有个什么事情回来怎么办?你们两个也真够色到包天的!’看俞欣和我老公都蔫了,我就开始使劲的数落他们。长怎么大,还没这样数落过人呢。”
“嘿嘿。长这么大,你也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呀?”我说。
“废话。你还想让我碰上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呀?讨厌。”柳艳艳白了我一眼。
“当然你最好一次也别碰上,可是这种事情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呀。碰上了,也没办法。”
“那当然。生活中,真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在这之前,我还从来没想到过我会碰到这样的事情呢,更没想到和我老公发生这种事情的,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也好。你老公不和俞欣又这样的事情,说不定你还不会跟我这样呢。嘻嘻。”
“可以这么说。你知道,我在学校的时候,咱们不少女同学都有性爱的经历,当时我就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规矩,不到婚礼的那天晚上,我是绝不会把自己给任何男人的,包括自己的恋人。在这方面,我为自己感到骄傲。我现在的老公,和我谈恋爱时,无数次的想和我做ài,可我就是不答应他。有的时候他把我揉搓得也难以忍受,可是你一道坎她终究没有突破。用一句抗洪抢险的话,那可真是‘严防死守’。结婚那天晚上,当我老公比较艰难的进入我的时候,那一刻,我的成就感远远大于我拿到学位证书时的感觉。我老公见我真的还保留着处女的身子,那种捡到宝贝一样的喜悦和癫狂,使他那夜里连续四次进入我。他可爽死了,我可疼死了。我老公那时他妈的边弄边高兴地对我说:‘我要珍惜你一辈子。有了你,我这辈子不会再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这话犹言在耳,恍如昨日,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跟俞欣搞上床了。”
“嗨。男人冲动时什么话不说?山盟海誓,赌天发地,可是激情一过,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其实女人也一样,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是。这我知道。可我没想到她跟俞欣搞在一起呀。这年头,再加上我老公的地位,我知道他早已经不是只拥有我一个女人了。他不但和他单位的女人上床,他哪次出差不跟妓女上床呀?哪个妓女不比我们年轻漂亮风骚呀?按说他这样三十多岁的年龄,身心健康,营养丰富,每天跟我做ài都行。可是跟我一个星期勉强做一次爱就不错了。出差不管多少天回来,更是不成。你说,对这么明显的表现我能没感觉?可是我又能怎么样?你跟他离婚?再找个男人,只要这个男人还有点本事,这种事情他绝对还有;如果要找一肯定没有这种事情的,那这个男人就窝囊到家了,肯定连自己都养回不了。这样的男人再纯洁我们这样的女人会要?这就是我们女人陷入两难境地。要么找一个自己绝对看不上的窝囊男人;要么找一个肯定不会专一的有本事的男人。如果你看不上窝囊男人,如果你接受不了你的有本事的老公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你就只好做孤家寡人。而选择孤家寡人这条道,绝对不是女人愿意的,也是不正常的。正常的人生,应该到什么年龄段就做什么事情。这也是依从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吧。凡是违反客观规律的事情,处在这事情中的任何人,都不会真正的顺遂、幸福、快乐。”
“哦。艳艳,这么滔滔不绝的,真是研究的很透呀。”我从心里发出对流艳艳的赞扬。
“这个道理所有女人都该懂呀。否则,一旦发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有染,就会受不了,就会痛苦不堪,甚至会寻死觅活。”
“我说艳艳,说别人呢?你自己呢?嘿嘿。”
“我不计较呀。我不说了吗?我早就知道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呀?这次他是跟俞欣我受不了呀。俞欣跟我的亲姐妹似的,我们熟得不能再熟,一想到他俩在床上那个样子,我真的心里很难受。可是我老公跟别的女人我都不认识,我想象不出别的女人什么样子,所以由他去。只要除了性生活对我差一些,其他方面都不错,我就装聋作哑不问那个事儿了。”
“艳艳,你还真的很明智。”我说。
“是这样呀。不明智自己受苦呀。你想想,我老公在单位既一表人材又有权有势,女人不都崇尚强势的男人嘛?而现在的男人们又都闻着野花比家花香,冷淡家花找野花,性爱在家里得不到满足,女人就会到外面找啦?在外面找情感慰藉的女人,单位就成了她们寻求目标的场所。女人在单位寻找做ài的目标,我老公这样的肯定会被缠上。实话实说,女人缠男人,有几个男人能抗得住的?基本没有。再说有几个男人想拒绝女人纠缠的?盼还盼不到呢。还会拒绝?这些人之常情我都理解。这样的社会现实我们也无法改变。”
“艳艳,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别不高兴。”
“问吧,没什么不能说。”
“你今天这么主动跟我,是为了满足自己,还是为了报复你老公?”
“方舟,别问这样幼稚的问题好不好?我这种情况,这两者分得开吗?我跟你做ài,我肯定有快感,有快感我就舒服,我就身心痛快。同时,我当然也有报复老公的心理:你跟我的同学,我也跟我的同学。你跟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跟别的男人?你不给我,我为什么不能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
“艳艳,你是不是还有这样的心理?就是想着报复你的老公,你跟我做ài的时候会减少一些负罪感,会心理获得一些平衡?”
“对。对。这也是客观事实。他对不起我。我也对不起他。互相都对不起,也就没什么对不起了,两个人就扯平了。”
“就是说,既满足了自己生理或者说是情感的需求,又没有什么心理的障碍,让身心都舒服。”
“对。是这样。”
“那你捉住俞欣跟你老公的场面是怎么收拾的呢?”
“最后很简单。我跟俞欣的关系从那以后一刀两断,她也必须跟我的老公的关系一刀两断。否则,我会把这几张她和我老公在床上赤身裸体交合的照片展示出去。至于我老公,我也要求他跟俞欣断绝这种关系。否则他会和俞欣遭受同样的待遇。我们两个的关系,我说过,找个差的咱们不会接受,找个好的还会是这个样子,只要物质上两个人还想好好过日子,就这样过着呗。至于性和情感,自己看着调节吧。这种事情没有统一的模式,也不会有谁告诉你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自己的日子还要自己过,自己的感觉还要自己找。”
“艳艳。到了你这种境界,生活还倒简单了。与别人相安无事;与本身自得其乐。好。这是一个比较圆满的选择。”
“生活,只有这样。否则,跟传统的、固有的老观念较劲,苦的只有自己。别人谁也帮不上忙。”
“是这样。从那以后,你跟俞欣真的就不再来往了吗?”
“真的。那还怎么来往?见了面就想起那天的事情,心里多烦呀。再说,她也不再好意思见我了。她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过,现在看来我还真要感谢她。”
“感谢她?为什么?”
“我知道我老公在外面跟许多女人后,在家里又不能满足我,我很多次都想也找别的男人,可是每次我都下不了决心。就是实在寂寞无聊上网聊天跟网友见面时,很有男人魅力的男网友都把我压在车后座上了,手都伸到了我那里,我真的很想很想,可就是没让他们最后突破防线。真的很不容易迈出这一步。”
“你是抓住俞欣跟你老公上床,才最后下决心迈出这一步吧?”
“是呀。当然也不是跟谁都行的。今天你请客,又喝了酒,齐延刚也走了,我,我也真想了,所以……”
“所以我幸福快乐了,是吗?”
“是咱们两个共同幸福快乐了。这种快乐的最高境界,就是做ài双方都幸福快乐。”
“当然。和谐是最重要的。没有和谐就没有做ài的快感。”
“如果咱俩不是老同学,今天晚上也不会弄到一起。做ài,总要有最起码相识的基础才好。哎。对了。你可是见过俞欣的,她对你怎么样?”
“挺好。同学嘛。见了面很亲切。”
“没什么表示吗?”
“嘿嘿。什么表示?请我吃顿饭,聊聊天,仅此而已。”
“你表情不太自然嘛。算了,那是你自己的隐私,我不深抠了。再说,都是同学,各自处各自的关系,我们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们该好就好,只是我不想再见到俞欣了。”
“啊。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活动,尽量避开你和俞欣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方舟,你真是明白人。”柳艳艳双手抱住我的胳膊。头很自然的贴靠在我的肩膀上。
“这是最起码的常识呀。艳艳。”我右手在柳艳艳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
“方舟,刚才在饭店里咱们两个第二次没做完,被服务员打断了,我还想,怎么办?”柳艳艳支支吾吾地说。
“艳艳,这么馋呀?吃起来没够呀?”我俯下身子亲了柳艳艳的小嘴一下。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真好!舒服死了。我就要嘛。去个地方好吗?”柳艳艳双手摇动着我的胳膊。
“你说吧。去哪里?我是舍命陪君子了。”
“哼!别卖乖。你不也爽得够呛吗?还像为了我做出牺牲似的。”柳艳艳把脸转向了一边。
“那去咱们母校的招待所?”我随便说说。
“可以呀。好呀。”柳艳艳居然十分赞同。
“你不怕碰着熟人呀?”
“碰不上。这个时间老师都下班回家了,学生都是隔了几代的小师弟师妹,根本不认识咱们。在咱们熟悉的环境中做着咱们共同感兴趣的事情,会别有一番趣味。”柳艳艳这样说着,还美美的笑着。
“艳艳,乍看你现在外表挺冷漠的,可是接触起来你还这么热情如火,这么有浪漫情趣。”我是真心夸赞柳艳艳。
“谁不喜欢浪漫一点儿的生活呀,可是现实往往难以让人如愿。一个人的浪漫心理和浪漫追求,是否能够满足和得到实现,自己是很难完全把握的。你知道,我原来可不是你刚看到我时那个样子,我天生是活泼开朗的性格,只是结婚以后心里的感觉不好,我才渐渐消沉的。”
“那今后别再消沉了,你不已经迈出了解决自己消沉的第一步吗?今天我看到了你轻松、快乐、激情、浪漫的这一面。这第一步已经迈出,以后好好走稳不就可以了吗?没什么心理负担,没什么不必要的压力,想了,需要了,就找你喜欢的人聚聚,轻松自由点儿生活,高高兴兴的过日子,尽可能的享受生命和生活带给咱们的珍贵体验,这样不是很美吗?”
“嗯。方舟。我正是这样想的。”柳艳艳甜甜的笑了。
母校这几年也发生了可谓翻天覆地的变化。南院管理的更美了,北院建设得非常整洁漂亮。一座设计独特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的大楼矗立在大门的一侧。
这座大楼内可以授课,可以开会,可以就餐,可以住宿。住宿的客房非常现代雅致。按照设施和条件,标准件和单间都还不算贵。
“小姐,我是这个学校毕业的。回来看看老师。休息五六个小时就走,给我开个小时房可以吗?”即使这里的房价不是很贵,我和柳艳艳既然不会在这里玩一宿,花一宿的钱也不合算呀。
“开小时房?”服务小姐上下打量着我。我很镇静坦然:“是呀,不开小时房是浪费。反正我也住不了一夜。”
“我看你身份证。”小姐说。
我把身份证递给小姐,反正我的身份证是辽宁的,外地人住宾馆是没什么闲置的。据说北京当地的人不允许住宾馆,理由是当地人肯定有家,有家还住宾馆肯定是不干好事,所以宾馆饭店看到北京人的身份证,是不给登记接受住宿的。
“啊。大连的。住宿没问题。只是开小时房我得请示我们经理。”小姐说着,拿起电话拨通了她们经理的办公室。
“先生。经理同意了。最多只能六个小时。”服务小姐放下电话对我说。
“好的。放心。超不过六个小时。超过六个小时我还不干呢。火车不会等我呀。”我很自然的撒着谎。
“那好。办手续吧。不用交押金了,直接交住宿费吧。开发票吗?”
“开。发票当然要开。”虽然我要发票没用,我也得说开呀,要装得像出差的人一样。
“发票开哪里?”服务小姐问我。
“不写不行吗?”
“不行。税务局有要求。”小姐执行规定很严格。
“那就开大连市政府吧。”我顺嘴胡勒,说是大连市政府小姐会另眼看待的,就是发现柳艳艳进了我的房间,她们也不会怀疑我做什么不雅的事情,毕竟政府在人们心目中的信任度还是比较高的。
“大连市政府?”小姐听到我说大连市政府,抬起脸来好好看看我。表情显得比刚才轻松多了。
“对。大连市政府。”我又重复了一遍。
“好了。给。从这往左拐,坐电梯上八楼。2801房间。这是很不错的房间,很安静,保证你休息好。”小姐边把住房卡和发票递给我,边热情细致地告诉我。我心想:这都是因为我是大连市政府的缘故哇。呵呵。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和注意,我和柳艳艳约定好,我办完手续先上去,进房间后再打电话给她,她再来找我,这样就没人注意了。
“喂。艳艳。快上来吧。2801房间。下电梯往左再往右,真是个很安静的好地方。对。好。快来吧。”我关掉手机打开门,等着柳艳艳的到来。
“呀。真好。干净,漂亮又安静。”柳艳艳眉开眼笑的走进来。
“感觉不错吧?”
“好。很好。方舟。”柳艳艳张开双臂抱住我,我也顺着他的动作搂住她。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什么日子?”
“我最快乐、最开心、最幸福的日子呀?”柳艳艳抬着一只脚,仰着脸对我说。
“嗯。宝贝。你快乐、开心、幸福就好。”我吻着柳艳艳的眼睛。柳艳艳闭着眼睛吻着我的脖子。
“啊。呀。方舟,这一刻永久的凝固有多好。”柳艳艳微吟着说。
“即使这一刻的时间是流动的,咱们在一起的快乐和幸福却是凝固的。艳艳,以后只要你想,我都会及时来到你的身边。”我亲吻着柳艳艳。
“那真好。这样我就会轻松快乐了。那个饭店的服务员真讨厌,来的真不是时候。我坐进去的时候觉得心里都凉唰唰的,哎呀,那感觉真是难得。可惜被她搅了。”柳艳艳不无遗憾的说。
“艳艳,要不是被服务员给搅了,咱俩还不来着了呢。来了这里,不比在饭店的沙发上好多啦?在饭店的沙发上挺新奇,可还是施展不开呀。在这里多好,有多说花样技巧都可以尽情的展现。呵呵。”
“嗯。是。方舟。”柳艳艳伸出亮湿的舌尖拨弄我的嘴唇,在我刚刚把上下牙齿张开一点点的瞬间,她的整个香舌就全部爬进我的嘴里。我合上双唇,十分香甜的吸吮她的香舌。
“呜、呜呜。呃、呃、呃呃。”
“呱呱、呱呱。哦哦哦、哦哦。”我和柳艳艳都说不出话,都似乎有意思要表达,就这样紧紧的楼抱着,贪婪的互吻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几种含混不清的声音。
“舟舟,来。脱。”至少有十分钟时间,柳艳艳把她的香舌从我的嘴里抽出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
“哦。好。艳艳。来。”我说着就去解艳艳的衣扣。
“啊。不。我给你解。我给你脱。”我知道,柳艳艳要真正体会获得男人的全过程。为了弥补她在老公那没有得到该得到的体验的损失,我把自己干脆就交给她了,任由她摆布吧。等她需要我主动的时候,我再给她急风暴雨或鸟语花香。
我知道柳艳艳搬不动我,我就很顺从的根据她手指的暗示,做着她想让我做的动作。
“来。”柳艳艳的玉手往床上一指,我就顺势躺到了床上。柳艳艳的香唇在我的脸上亲吻着,双手却很熟练的轻轻的解开我的衣扣。解开一个,她的玉手在我的皮肤上轻轻抚摸几下。再解开一个,她的玉手再在我的皮肤上轻轻抚摸几下。上衣的扣子全部被她解开的时候,她的两个食指和大拇指齐齐的捏住我小小的乳头,揉揉的捻着,慢慢的搓着。哎呀。我浑身簌簌的。那里,早直梆梆的挺起来了。
“舟舟,你好男人呀!”柳艳艳含着口水说。
“艳艳,你也特女人!”我咽着吐沫说。同时,我满把抓住柳艳艳丰满的双乳搓揉。
“舟舟。这真是太美妙了!夫妻间整天能有这样的感觉有多好!”柳艳艳说着“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艳艳,这种感觉只能存在于咱们这种关系之间。夫妻之间即使有这种感觉,也不会太长久。所以,人们才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妓’呀。”
“嘿嘿。真是这样。好爽好爽。好痛快好痛快。说不出的美妙!”柳艳艳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艳艳。你满意就好。但愿我能弥补你以往的损失。”我依然抓捏着柳艳艳的胸乳。
“啊。舟舟。你看、你这里,你这里都、都像小钢炮了。”柳艳艳边解着我的裤扣,边像自言自语的对我说。
“哎呀!”就在柳艳艳细嫩的小手攥住我那里的瞬间,我浑身真的像过电似的麻了一下。
“呜呜。呜呜。”柳艳艳只用手上下捋了几下,就张开小嘴巴我那东西含了进去。
“啊。艳艳。艳艳啊。”任凭柳艳艳含、吞、嚼、咽,我即便舒服的难以忍受,也坚持着让柳艳艳过足了做ài的瘾。只是,我的双手已经不能动了,只是死死的抓住柳艳艳鼓胀的乳房不放松。
“啊。舟舟。好舟舟。我这是第一次这样对男人。跟我老公都没这样做过。我知道我今天是发疯了,可是我好庆幸你能让我这样发疯。”柳艳艳说完,又把我的那东西叼进嘴里。小手则在我两个圆球的地方把玩儿。
“啊。艳艳。宝贝。来吧。来吧。我已经受不了了!”我真的有点儿控制不住了。
“不。不。我不。我今天要好好玩儿玩儿你。嘻嘻嘻嘻。”柳艳艳说着,三下两下脱去自己的衣裤。
“艳艳呀。你平静的表面下真是沸腾的岩浆呀。”我的手伸向艳艳的两腿之间。
“舟舟,我有岩浆,可是,是你让它沸腾起来的。”艳艳说着,又使劲的吸吮我那里几下。
“艳艳呀。你沸腾了,我可是要被你的岩浆吞噬了。”我说的是真实的,尽管我跟那么多的女人上过床,可都是主动的时候多。被女人这样揉搓,我为数还不多。看来,同样是做ài,揉搓别人和被别人揉搓,那感觉也是截然不同的。
“吞噬你。吞噬你。就吞噬你!”柳艳艳又增加了揉搓我的力度。
“哎呀!艳艳呀。你、我会迷上你的。”我几乎是浑身抽搐着说。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我迷你,你迷我,咱们、咱们两个就有快乐了,这活着、这活着就有意思了。”柳艳艳双手托起我的臀部,张开嘴巴,在我圆球状和棍状部位“吧叽吧叽”的舔吮着。这个时候的柳艳艳,真的是完全投入,发疯般的迷恋爱抚男人的全过程了。
“好了。我的宝贝。艳艳,哎呀,艳艳。快来吧。让我、哎呀,让我进你吧!”我是真的受不了柳艳艳的折磨了。
“嗯。好了。舟舟。坚持一会儿,坚持一会儿。”柳艳艳右手仍攥着我直硬硬的那里,左手伸进我的脖子下面,做出要扶我起来的姿势。我顺着她的引导,坐起来。
“走。去卫生间。”柳艳艳说着,右手还是抓着我那里不放,像用一个短绳牵着一个宠物似的把我牵进了卫生间。“我还要给你好好洗一洗。嘻嘻。”柳艳艳调皮的看着我,坏坏的笑着。
“坏艳艳,你的节目还真多。”我知道,柳艳艳又要让我舒服得痛苦死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要让今天一天,弥补回来我过去全部的损失。”柳艳艳真的是这样想的。她也真的这样在做。
“艳艳。你尽情吧。我今天也把我自己交给你了。”我说着挺了挺胸。
“呵呵呵呵。看你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哈哈哈哈。”柳艳艳真的非常开心。
“来。看看。”柳艳艳搂住我,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面。“哎呀,这可比什么毛片都好看。看毛片,哪有这种肉贴肉温热细腻的感觉?来,进来。”柳艳艳拉着我迈进浴盆。
“这里卫生吗?看着非常洁白干净,可是有没有传染病可不一定呀。”我稍稍迟疑。
“你呀。土了不是?还总住宾馆的呢,这不都有防范措施嘛。看看,这是一次性的浴缸罩,铺在浴缸里,再放水,保证你不会染上什么病。只是你别给我染上病就成。”柳艳艳展开浴缸罩,让我和她一块儿,拽着浴缸罩死角,铺展在浴缸里。
“我也不会给你染上病。这不是?男女做ài防病的药物和器具都放在这,花钱就可以用。”我指着标明有偿消费的精致小筐里放着的消毒液和安全套等说。
“嘻嘻。现在可真有意思。说不让卖淫嫖娼,说不让人们随意做ài,可这些场合还放着这些东西。你说,这不就是给咱们这样和卖淫嫖娼的人们准备的吗?夫妻之间,还用得着这东西?”柳艳艳边抚摸着我胸膛上的绒毛边说。
“是呀。说归说,现在不真管这些事情。只要人们防范好不传染疾病,大家都愿意做的事情就尽情的做呗。”
“真是的。这么好的事情真的不该限制。强迫的、暴力的该管,自觉自愿的干吗干涉呀?就是卖淫嫖娼也是双方公平交易互相满足呀?不招谁不惹谁的,挣钱的挣钱,找乐的找乐,不是各得其所吗?这个世界生活中,只要是和谐的事情,都应该是允许的。”
“哦,艳艳,有高度了。让你这一说,做ài着事情,不仅舒服快乐,还积极高尚了。呵呵呵呵。”
“来吧。别管说了,躺下吧。”柳艳艳说话的声音比刚才说话时柔软了许多。
“艳艳啊。看看吧,你不能见痛苦不救吧?”我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硬得几乎连动都不动。
“嘻嘻嘻嘻。就让你憋着,你以为我平静呀?得不到,才期待;期待,才更渴望得到;渴望得到,这过程才无比的美好。来,把胳膊腿打开。”柳艳艳帮我分开两只胳膊,用双手劈开我的双腿,拧开浴液瓶,在我的身上涂抹起来。
柳艳艳这时完全进入了自我玩儿乐的境界。她像个美容师似的,一点一点的从浴液瓶中挤出浴液,用她的纤纤玉指,再我的肌肤上轻轻的划着圈。柔腻、光滑、酥痒、润贴,真是太舒服了。
“舟舟,我认为人体真的是最美的。其他物体美,只作用于人的感官,即使对人的心理和情感有作用,也是潜移默化的。而人体给人产生的美感,可以作用于人的骨髓。使人从骨子里透出激动和震撼,进而急于想获取和占有这种美。”柳艳艳边在我的胸部划着圈,便絮絮叨叨地说着。
“艳艳。你自己独处的时候,是不是总思考这些事情?”
“想。当然想。思考总比什么都不想要好。”
“对。生活中的很多事情,真的要认真的好好的思考。想明白了,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舟舟,你的肌肉好结实。女人看了你这样的肌肉,没有没反应的。”柳艳艳瞪着圆圆的眼睛,馋涎欲滴的看着我肌肉隆起的胸膛。
“嗯。你说的对。”
“可以说吗?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啦?呵呵。”
“这能说吗?最起码不该对你说吧?”
“没什么?我理解。你既然跟过别的女人上过床,跟多跟少都一样。这没什么本质的不同。”
“就像我不会干涉你是否跟多少男人上床一样?嘻嘻。”
“是呀。一样。情人关系和一夜情关系,谁都不该干涉谁。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尽兴愉悦了,就可以了。至于相互离开之后各自又投入了谁的怀抱,管他干吗?”
“你真的很开明,很洒脱。”我从心里赞扬柳艳艳。
“不开明不洒脱只会跟自己过不去。我今天说归说,我以前自己也陷在怪圈中出不来。总是用原有的、固定的东西圈着自己,跟我老公较劲。实际上,我能改造他吗?我能影响他吗?我能限制他吗?跟眼下这样的社会现实争夺老公,一个人的力量太微不足道了。在改造不了别人的时候,我只有调整自己。调整了自己,就会理解或者原谅了别人。不再和别人较劲,自己心态平和了,别人舒服,自己也自由了。幸福和快乐,就从这里产生了。”
“艳艳。不知不觉的你再给我上课呀。”
“不是上课。是我思考的结果。你则是我思考的最重要的成果。如果你早来一个月,我肯定不会跟你上床的。我宁可相信我会有办法把我的老公从别的女人身边拉回来,我也不会主动投入到别的男人的怀抱。现在,我更不会像以前那样认为了。我有了对人生、对生活、对两性、对性爱、对婚姻更明确的认识了。”
“艳艳。你这一理性,咱们两个的激情可受冲淡了。”
“怎么会?激情太盛你受不了,激情冲淡你又渴望激情。好吧。我不说了。我马上把激情还给你。”柳艳艳说着,左手在我的胸脯上摩擦,右手抓住我的那东西上下运动,我的浑身顿时热燥起来。
“艳艳呀。轻一点儿呀。你这么猛我可控制不住啦?”我猛地坐起来抓住柳艳艳的乳房说。
“怎么样?激情来了你又受不了了吧?躺下吧,我让你既有激情又感觉很舒服。”柳艳艳脸朝着我的下身,骑在了我的身上。左手掌伸开,在我的小腹部上面仍然做圆周运动,右手握成圆筒状,仍抓住我那东西做活塞运动,只是力量减轻和频率降低了。
“哦。艳艳呀。今天你太有兴致了。”我双手从柳艳艳的后背伸过去,一只手揉她的胸部,一只手揉她的小腹。
“哎呀。舟舟。你也不老实了。”柳艳艳喘息着。
“我没法儿老实呀。你这么不老实,我老实得了吗?”我把两只手都放在了她的小腹部。
“呵呵呵呵。好痒痒。”当我把手继续向下探的时候,柳艳艳浑身颤颤的笑起来。
“艳艳。人们总是活在这样美好的时光有多好。
“哎呀。舟舟,人不用总活在这样美好的时光,只要在一生中有这样的体验,我觉得就很是值得。如果能经常这样愉悦自己,对身心会有非常大的好处。”柳艳艳说着,和我成69姿势趴在我的腹部上面。
“哦。艳艳,你的花样太多了。”我抱紧柳艳艳的臀部,嘴则在她的私秘处舔吻。
“噢呀。舟舟,这感觉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柳艳艳也把双手伸进我的身子下面,紧紧抱住我的臀部,嘴则含主我的尖锐部分吸食着。
“呜——啊——”我叫着。
“咿——呀——”柳艳艳呻吟着。
“哇。艳艳,不行,咱们上床吧。”我有些控制不住。
“呃耶。我也受不了了。走吧,舟舟,上床。你,抱我。”柳艳艳已经十分绵软的像浑身没有了骨头。
我站起身,双手掐着柳艳艳的腋窝,“来,艳艳宝贝。”
柳艳艳很自然的伏在我的肩膀上,“舟舟,我今天都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那好呀。艳艳。我能够给你带来全新的感觉,真是很快活的事情。”
“嗯。真的很好。快。快吧。”我在柳艳艳的催促下,我自己当然也心急火燎,迈出浴盆,几大步走近卧室的床边,像摆放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样,小心谨慎的把柳艳艳平放在这座时尚宾馆的宽大的喜梦思上。“啊呀。舟舟呀,快上来吧。快呀。”柳艳艳十分渴求的目光乞求地望着我。
“来了。宝贝。”我稳稳的爬上艳艳光滑饱满的肉身,两只胳膊伸到她的身下将她抱住,柳艳艳知道我要进行的步骤,很配合地抬起了双腿,并很有规则的张开适当的角度。万事俱备,我极其顺利的直直的进入了她的玉体。
“哇!真是各有不同呀。在饭店和在宾馆真有不同的味道。”柳艳艳微眯着两眼,紧闭着小嘴。
“是呀。你没看老外都想着法子换地方做ài吗?做ài就是图的新鲜刺激。环境一变,新鲜感有了,刺激也就产生了,快感和乐趣也自然出来了。”
“是、是、是呀。”柳艳艳在我的冲击下,断断续续的迎合着我。
“艳艳。你的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嗯。你、你有比较。有比、比较就、就有鉴、鉴别,这我、我信。”艳艳的话被我紧紧慢慢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
“艳艳。人、人都喜欢这、这样,可是为什么还都躲躲、藏藏、遮、遮遮掩掩的呢?”我累得也断断续续了。
“假、假呀。中国人活得就、就是假呀。好、好在现、现在好多人开、开始活、活得真实、实了。”柳艳艳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嘻嘻。咱们属于走在时代前列的人?呵呵呵呵。”
“呜、呜、呜。算、算吧。嘿嘿嘿。”柳艳艳一笑,胸乳前后颠颤着。我看着她胸乳的颠颤,冲击的速度更加激烈。
“哇呀。艳艳,你对我真的是破坏性使用了。”
“我、我不、不破坏性使、使用、用你,你自、自己也、破坏、坏了。”柳艳艳抓住我的大腿说。
“艳、艳艳,你上来、来吧。我、太、太累了。”我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来、来吧。”柳艳艳说着。我顺势躺在床上。“这样搞,明天去潮白河我可真没什么节目了。”
我和柳艳艳就这么上下转换着,左右轮回着在宽大的床上反反复复的折腾来折腾去,直到莉艳艳嘴里嚷嚷着:“我、我要!我要!快、快给我!”我才迅速地从她的身下翻到她的身上,没超过三五下,我就在柳艳艳的“呀呀”声中,结束了持续近两个小时的战斗。
“天呀!难怪听说有的大官和老首长死在护士的怀里和身上呢。那老心脏哪受得了这份折腾呀!”柳艳艳躺在床上,胸部急速起伏着说。
“是的。心脏不好一般人可真的受不了。尤其年龄大的老同志,玩儿这种游戏真的很危险。你还说大领导和老同志呢,网上和报纸上经常有报道说,六七十岁的老爷子玩小姐一激动,死在小姐身上了。这些老同志真是做ài不要命呀。”
“是呀。这些老同志也够可怜的,年轻时心脏行环境不行;年老时环境行心脏不行。年轻时有劲没处使;年老时有处使却没了劲。难怪有人说‘老年人的肝脏:该软的东西硬了;老年人的鸡鸡:该硬的东西软了。’什么都不合时宜了,做什么就都不成了。非要勉强去做,那就只有出事了。舟舟,趁年轻,赶紧吧。”柳艳艳接受了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却还在这加紧的忽悠我。“哎。艳艳。我给你讲一个人家给我讲的真事吧。有位老首长,说自己犯了病,让护士到家来给他扎针。可他不躺在床边,而是躺在双人床的最里边。护士给他扎针够不着,就必须上床给他扎。就在护士用酒精棉给他的臀部刚刚消完毒的时候,这位老首长很迅捷的翻身抱住年轻的小护士,嘴里说着:“我先给你扎一针吧。同时近两百斤重的肥胖身子,泰山压顶般地压向体重不足九十斤的小护士身上。然后,再像豹子捕获小羚羊似的,带着欣赏和享受的快感,一点点的剥去小护士的衣服,慢慢的体味年轻生命赋予他的美妙。他给小护士扎完‘针’之后,根本就不用小护士给他扎针了。轻松快乐的拿起笔,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小护士:‘给。去找干部部长。想上学想提干你跟他说。’本来抹着眼泪的小护士,一听老首长这样说,再看看那张决定自己终生命运的纸条,马上又破涕为笑了。还一个劲的给老首长鞠躬又敬礼,连声说:‘谢谢!谢谢老首长!’老首长也乐了,只写了几个字,就玩儿了这么嫩的黄花闺女,心里那个美呀。小护士离开老首长的家,心里也充满了一片阳光。”
“哈哈哈。真有意思,老首长给护士扎针。这护士挨了老首长一针,这一辈子倒是不用愁了。行,也算合适。”柳艳艳笑嘻嘻地说。
“你这是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我说。
“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人生人生,如果人连‘生’都是个问题,还什么‘观’不‘观’的?”柳艳艳圆圆的眼珠瞪得更圆了。
“嘿。你又成了唯物主义者了。呵呵。也有道理。”我不能让柳艳艳不高兴。
“那当然。咱们两个也一样呀。做ài是最高级的精神心理享受,可是如果没有肉体的亲密接触和摩擦,这精神和心理的快乐哪能产生呀?”
“艳艳,你把你对这方面事情的思考写成精华录,然后发到网上或者出版,说不定还走红畅销呢。”
“我这顺嘴说说的,发什么呀发?”柳艳艳还稍稍有点儿腼腆。
“艳艳。我有点儿迷糊了。咱俩睡会儿吧。还有两个多小时呢。”
“噢。我们的舟舟终于被我打败了。”柳艳艳一脸胜利者的喜悦。
没告诉服务台叫醒,我和柳艳艳酣然一觉,就睡了四个多小时。
“艳艳,艳艳。醒醒,醒醒。”我捅了捅柳艳艳。她竟然还微微的打着呼噜。
“嗯?怎、怎么啦?这、这是?”柳艳艳一脸的懵懂。
“呵呵。到底是谁被打败啦?睡得这么死,居然还有呼噜,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士不疲惫到一定程度,不会如此的酣然呼噜吧?”我揶揄柳艳艳。
“我的天呀!刚睁开眼睛,我还真的不知自己身在那里了。”柳艳艳用双手搓着脸说。
“我败了还是你败了?呵呵呵呵。”我问柳艳艳。
“都败了。这叫两败俱甜。”柳艳艳美滋滋的说。
“两败俱甜?这说得好。说得好。”我真的觉得柳艳艳顺嘴说的话还真很有道理。都浑身疲软了,都晕菜了,都酣然睡着了,都一觉睡过头了。
“过了时间了吧?”柳艳艳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过了。过了两个多小时了。我不弄醒你,你还不一定沉睡到什么时候呢。”
“那怎么办?这房费不可能收半天呀,要按全天收了。”我明白柳艳艳的意思,她是想和我在这间客房里过夜。可我真的害怕她睡到半夜再折腾,这样,去潮白河肯定什么也玩不成了。
“艳艳,跟服务台说只住六个小时,这都超了两个多小时,如果再住一个晚上,人家别怀疑咱们不是良民,再引来点儿麻烦可就不值得了。”我是忽悠柳艳艳。
“可也是。本来今天很快活、很尽兴,如果发生点儿枝枝节节,还真不值得。那怎么办?咱们走?”柳艳艳聪明,知道不在这过夜了,再逗留也没了意思,就张罗着要走。
“好。走吧。”我和柳艳艳都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各自整理了一下形象,就又像模像样地走出这座很现代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