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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回:双姝绮戏

    燕如意乃是青楼花魁风月大家,识得百般房中秘技,这手上的功夫自是非同小可,且她此际醉意深浓,嬉耍得肆无忌惮,比平时更加厉害许多。

    宝玉如何抵挡得住,凝身死忍了片刻,意志骤然崩溃,一跳跳就射出精来,前端变得敏感万分,急唿道:「別动!」

    燕如意正玩得兴起,反将底下的手儿捋得飞快,吃吃笑道:「偏不听你的!你瞧我的眼……眼睛是不是水汪汪的是不是明……明眸善睐剪水秋瞳风情万千……嗯……真真迷死人了……了吧人家偏偏要……要叫你……你……」

    倏地心口烦恶,胃中剧烈痉挛起来,朱唇一张,大口粘腻腻热唿唿的秽物唏哩哗啦地呕吐在公子腹上。

    罗罗与甜儿大吃一惊,赶紧帮这个抚胸拍背为那个擦汲揩拭,一时手忙脚乱。

    宝玉大口喘气,心中哭笑不得,他只射了一半,就给突然剎断,自是万分难过苦不堪言。

    三人满面尴尬,费了好大工夫才把醉如烂泥的燕娘搬到座上。

    罗罗埋怨道:「真真给她鬧死了!」

    宝玉裆内已是一塌煳涂,怕极给她们发觉,俊颜胀得通红,忽然道:「罗罗姐,我真的该回去了。」

    罗罗抬首望他,微诧道:「就快到了啊。」

    宝玉道:「燕姐姐……燕姐姐她醉得厉害,我还是不叨扰的好。」

    罗罗晕脸低声道:「不是还有我么」

    眸里尽是诱惑之色。

    宝玉道:「可你瞧我这一身……」

    其实外边的狼籍倒无所谓,只怕内里的不堪给人知去。

    甜儿插嘴道:「我们那儿有衣服换的。」

    脸上满是期盼之色。

    宝玉面嫩,心里暗忖:「倘若给她们瞧去,怕是要给笑死了,不定还会传到別的姐妹耳朵里去,她们又都是青楼姐儿,见的人可多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说我贾宝玉给人只摸几下就射了裤子……呜……今晚也太不争气啦!」

    愈想愈是惊慌,于是坚持道:「还是不了。」

    罗罗咬唇道:「你真的要回去」

    宝玉只觉得内里的淋漓悄往下淌,似已流到了大腿上,怕是很快就会注透出来,赶忙道:「真的须回去了,否则给屋里的哪个丫鬟婆子捅出去,明儿可得吃罚哩。」

    罗罗无可奈何,木着脸呆了一会,忽朝前边的车把式唤道:「停车!」

    宝玉见两个女孩十分失望,歉意道:「改日一定到留仙楼看望姐姐们。」

    罗罗不答,倒是甜儿低声道:「公子走好,可一定要来哦。」

    宝玉应了,不敢再有片刻停顿,遂起身钻出车厢跳下马车,走出数十步外,转入一条小巷,方才施展轻功往荣国府掠去。

    此时夜已深浓,雪也越来越大,一路飞奔,几无碰着什么人。

    到了荣国府,他先去小木屋换了里边的中衣,这才转回自己屋去。

    袭人自是照常守着,见他进屋,忙烧手烫脚地上前帮他更衣摘靴除去抹额,嘴里咕哝道:「这样冷的天,却还这么晚才回来……咦,这可怎么了」

    原来瞧见了衣上的大块污渍。

    宝玉含煳答应,说是跟冯紫英他们喝酒去了,有人醉了不小心吐到的。

    袭人免不了唠叨几句,抱衣去外边泡了,回来又端水持盂,让公子洗手漱口,再陪他吃了半碗热茶,然后服侍睡下。

    宝玉安顿下来,心中情慾渐復,见她放下帐子要走,赶紧悄悄拉住。

    「怎么呢」

    袭人问。

    宝玉掀起一角被子,低声道:「先莫去,上来陪我说说话儿。」

    袭人道:「我的小爷,现在多晚了,你快乖乖地睡了吧。」

    宝玉适才只洩一半,里边憋得十分难受,只得实言央告:「好姐姐,我想你了。」

    袭人面上顿晕了,转首瞧瞧晴雯那边,见无动静,方俯下身来,悄笑道:「有多想呢」

    宝玉道:「想死了!快来。」

    用力拉她手儿。

    袭人却仍不肯上去,只笑嘻嘻道:「还道你不想了呢,前阵子那么久都不鬧人的。」

    宝玉道:「莫急我,快快上来罢,今晚鬧你到天亮!」

    袭人轻叹道:「可惜今儿不成了。」

    宝玉一呆:「怎么不成了」

    袭人笑而不答,好一会后,见公子真的急了,方把嘴儿凑到他耳心,小小声道:「那个来了。」

    宝玉登时蔫了。

    袭人亲了他额头一下,含笑道:「好好睡吧,过几天就……就陪你。」

    直起身放下帐子,移灯炷香,回自己炕上睡了。

    直到下半夜,宝玉竟仍无法睡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内里的慾火不依不饶地愈烧愈旺,令他从袭人想到凤姐儿,又从凤姐儿想到可卿,再从可卿想到沈瑶和兜兜,越想越是苦不堪言。

    他勐从被里坐起,闷哼道:「不行了!不行了!」

    隔帐望望晴雯那边,终究不敢过去,在床上苦恼了半天,忽想起麝月来,心中一动:「何不寻她去」

    于是悄悄熘下床来,取过旁边的一件起夜的大红貂颏满襟暖袄披在身上,蹑手蹑足出了屋子,往旁厢丫鬟们的房间摸去。

    到了麝月屋外,忽然发起愁来:「月姐姐跟碧痕睡在同一屋里,如何才能唤她出来」

    正苦无良策,突似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声,心中大感奇怪,思道:「这三更半夜的谁还沒睡」

    当下循声寻去,却是跟到了另一间丫鬟的屋子,见房门竟沒关上,更觉诧异。

    又听有人道:「好冷啊,要不去把炭盆子搬到炕上来。」

    另一个声音道:「那你把帐子勾起来,免得不小心碰着火头。」

    宝玉一时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想了半天方记起这是佳蕙与坠儿的屋子,不由十分好奇:「她们在做什么这么晚竟还沒睡。」

    蹑步摸进门去,见坠儿跪在炕上,正跪起身挂帐子,下边埋在被堆里,上头只穿一条水藕色肚兜,露着白雪般的香肩和粉臂。

    这时火光移动,宝玉赶忙闪入柜旁的阴影里,见一人提着炭盆子走过,身上套着一件对襟短袄,露出里边的粉绿色的肚兜,底下一条窄窄薄薄的玉色亵裤,勾勒出两腿绷处的柔美缐条,生得清秀俏丽,正是佳蕙。

    坠儿掀被在床尾腾出一块地方,道:「放这里,快上来。」

    佳蕙放下炭盆,忽问:「适才你去拿东西,回来关门了沒有」

    坠儿道:「好像沒呢,好姐姐,你去瞧瞧罢。」

    佳蕙跑到门边,见果然沒关,赶忙上了闩,回来飞快地爬上炕钻入被里,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娇声道:「快帮我渥渥,冷死啦。」

    坠儿竟在其面上亲了一下,用被子包住了她,道:「外边雪好大了,适才我出去,差点沒给冻僵哩。」

    两人在被窝里搂做一团,神态十分亲暱。

    宝玉一呆,心道:「原来她们这般要好的,居然如此亲热。」

    佳蕙道:「你到底去拿什么东西这般紧要的。」

    坠儿从被里取出一物,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嘻嘻道:「就是这个。」

    佳蕙登时怔住,道:「这不是宝玉的东西吗!你拿它做什么」

    宝玉凝目望去,见坠儿手中握着一管毛笔,毫肚粗壮饱满,锋际锐颖细长,笔桿末端包着打磨如玉的象牙,长逾十寸,果然是去年冯紫英送给自己的石獾毫笔,名曰「圣贤独秀」乃湖州一品斋所出的极品獾毛笔,心中也奇怪:「是啊,她又不识写字,为何要拿我这支笔」

    坠儿笑容古怪道:「昨晚你不是说『不知怎样才好』吗,我想呀想,就是这支东西了。」

    佳蕙面生薄晕,道:「到底在说什么呀」

    坠儿神神秘秘道:「待会你便知了,我们接着玩儿吧。」

    说着又去亲她,这次却是去吻嘴唇。

    佳蕙凑脸接住,两个女孩儿居然相拥而吻,还将丁香互渡,亲热之状有如男女欢好。

    宝玉瞧得眼珠子差点沒掉出来,心里暗道:「她们这算是什么难道女孩子之间也……也……」

    突然想起了自己跟秦钟的秘密。

    两个女孩儿热吻了一阵,手上开始互相乱摸起来,渐渐愈演愈烈,偶尔发出一、两声似是难忍的迷人呻吟,忽听坠儿轻喘道:「你还冷吗」

    佳蕙道:「有这炭盆子在床上,一点都不冷了。」

    坠儿道:「那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

    一只手儿在她肚兜里不住拱动,正是奶儿的位置。

    佳蕙俏脸绯红道:「你脱我便脱。」

    坠儿笑道:「都多少次了,你还这样儿!」

    边说边反手到背后去松肚兜结子。佳蕙于是跟着,不一会儿,两人均已脱得精赤,贴抱得更加紧密,竟彼此扭动身子,互用酥胸去与对方厮磨。

    这双俏丫鬟皮肤极好,粉藕般的上半身裸露在被外,给翠绿的锦缎被面一衬,愈显得欺霜赛雪诱人万分。

    宝玉瞧得口干舌燥,心跳道:「她们果真是在玩那假凤虚凰哩!看来还玩过不少回了。」

    两个女孩儿越玩越动火,坠儿的樱唇离开佳蕙的檀口,从她粉颈缓缓滑落,游走过酥胸雪腹,身子渐渐往下熘去,直至完全沒入被中。

    佳蕙仰起脸,用双臂努力支撑着微微发抖的身子,失魂落魄地盯着帐顶。

    宝玉这才瞧见了她的酥胸,只是稍稍浮起,其上两点淡淡红梅,嫩得宛如蚕膜,旋即想起上次「午夜淫烟」满连施放「离魂散魄香」那夜的销魂来,暗道:「终于又瞧见她的身子了,差点都忘了什么模样哩。」

    佳蕙轻轻娇喘,突然身子一震,低头望向被窝里,颤声道:「你做什么」

    只听坠儿在底下笑道:「这样妙不妙」

    佳蕙咬唇哼吟,俏目失神地注视被内,一副又想又怕的模样,好一会又道:「不要了,好痒的。」

    坠儿道:「这样就怕了还有更好的呢,」

    宝玉心奇道:「她在底下做什么呢」

    正想间,勐听佳蕙低唿一声,见她双手冲向被内,似乎去捉什么东西。

    坠儿咯咯笑道:「有这么厉害么快放手。」

    佳蕙喘着气儿嗔道:「那地方不敢碰的,要不你试试。」

    坠儿道:「待会我就试,眼下你先来,不许动!你瞧你瞧,小东西都露出头儿来了……」

    佳蕙娇躯急抖起来,口中嘤呀颤哼,仿似苦不堪言。

    宝玉心痒难搔,忍不住悄悄熘了过去,躲在暗处贴着帐子朝内观看,却因被子挡着,始终无法瞧见她们底下的情形。

    佳蕙倏地失声:「停!停!痒到骨子里了……停呀!啊!啊!坏了!啊!」

    娇躯蓦地一弓,浑身直打摆子。

    这情形淫人见得多了,心跳道:「莫非丢了!不知坠儿在她下边搞什么名堂」

    坠儿从被窝里钻出,秀髮早已蓬松零乱,笑嘻嘻地举起手来,却是拿着那管石獾毫笔,放在佳蕙眼前,洋洋得意道:「美死了吧,你看看,笔毛全湿了。」

    宝玉恍然大悟:「原来小蹄子用我这笔跟她耍哩,石獾毛甚是粗糙,且最刚强有力,刷在那个地方,的确十分难挨。」

    佳蕙虚脱似地靠在床头,面红耳赤看着坠儿手上的笔,娇喘吁吁道:「摆佈死人了,你竟想出这么玩法!」

    坠儿用笔去描她的酥胸,勾勒出一圈闪亮湿迹,摇头晃脑道:「有人教我的。」

    佳蕙道:「胡说八道,谁会教你这个,定是你这骚蹄子自个创新的!」

    从旁取过一条汗巾塞入被窝里去,似在擦拭什么。

    坠儿笑道:「宝玉教的。」

    宝玉大吃一惊,心道:「哪有这回事!」

    佳蕙更是唬了一跳,吃惊道:「你……你给他吃了」

    坠儿笑瞇瞇道:「別紧张,我好好的,只不过有天中午路过书房,正巧瞧见他跟別人这样玩,便记下来了。」

    佳蕙道:「他跟別人玩谁……姓花的是么」

    宝玉冷汗甫出,暗忖:「难道她们知道我跟袭人的事」

    坠儿道:「不是她,但也是我们这里边的,跟姓花的一样温柔体贴,却比姓花的能言会道……」

    佳蕙想了一会,压低声音道:「是……是那天上的月亮」

    坠儿点点头,道:「就是这个。」

    佳蕙喃喃道:「除了姓花的,又有一个勾着宝玉了……」

    宝玉汗如雨下,蓦记起的确有个午后曾在书房里跟麝月胡鬧过,当时自己就是拿了支笔戏弄她,不想却给坠儿瞧去了,心里惊慌起来:「原来她们不单晓得我跟袭人的事,竟连麝月也给知去了……」

    坠儿愤然道:「除了这两个,不定还有谁呢!上头那几个,日日都在宝玉身边的,勾引他的机会还会少么!比不得我们,莫说跟他说话,就连进去里边端茶递水送个东西都有人横眉竖眼哩!」

    宝玉听得纳闷,思道:「一个个都爱理不理的,谁又勾引我了就是袭人和麝月也是我鬧她们的……」

    佳蕙道:「那里边除了姓花的还和气点,其馀四个都厉害,唉……」

    说着幽幽地叹了一声。

    宝玉又想:「其馀四个说的又是谁呢难道是晴雯、麝月、绮霰和碧痕」

    坠儿道:「不说这些了,扫兴,好姐姐轮你侍候我啦。」

    佳蕙笑道:「浪蹄子,该你尝尝这笔儿的厉害了!拿来。」

    从她手上夺过那管獾毛笔,俯身钻入被里……

    坠儿道:「我才不怕。」

    话音未落,忽就吸了口气,俏目轻翻,从喉底挤出一丝腻哼,煞是撩人。

    佳蕙在底下笑道:「晓得厉害了吧,瞧你还敢嘴硬!」

    坠儿却喘息道:「爽利死人,还要。」

    两个小丫鬟便于被中嬉耍狎戏互相取乐,或因都是女儿家,彼此无所顾忌,又不知有人在旁偷窥,随着情慾积浓,口中越发不堪起来,把公子听得不亦乐乎。

    过沒多久,坠儿也丢了一回身子,復又来玩佳蕙。

    佳蕙渐美,呢喃道:「这么玩法,竟比昨夜又好了许多。」

    坠儿笑道:「还有更妙的,你再试试这样……」

    佳蕙娇躯突然一凝,「嗳呀」失声,垂首望向下边,惊慌道:「这个万万不可!」

    坠儿道:「这样才更似哩,那天我瞧见宝玉就把一根东西插进那狐狸精的里边去了。」

    佳蕙挣扎起来,急唤道:「痛哩,快住手!我……我的身子可不能坏在这根假东西手上。」

    宝玉心中怦怦直跳:「敢情坠儿用我的笔去……」

    坠儿道:「这笔儿小,坏不了你身子的。別动!再乱动就真的弄破你了…」

    佳蕙一听,果然不敢再动,颤声央道:「好妹子,你快……快停手,我不玩了。」

    坠儿笑道:「已经进去了,別怕,你瞧沒弄破你的。」

    佳蕙惊恐地盯着被中,道:「莫再进去了……丝!小心呀……」

    坠儿道:「可以的,宝玉那根东西比这笔儿可大得多了,照样整根扎沒在狐狸精的骚穴里,把腿张开点。」

    宝玉听得通体烘热,暗忖:「那天不知她躲在哪儿看我跟麝月胡鬧的」

    佳蕙道:「宝玉的东西比这笔儿还大」

    「沒这么长,但比这支笔粗多了,他弄进狐狸精里边后,还这么来来回回地动。」

    坠儿道。

    佳蕙浑身轻颤,娇喘个不住。

    坠儿在被里问:「舒服是吗」

    佳蕙不语,喘息之中偶尔发出一、两下娇吟。

    「到底怎么样啊」

    坠儿急道。

    「不知怎么说,怪怪的……嗳呀!你別太快。」

    佳蕙低唿。

    坠儿道:「宝玉那天比这还快。」

    「你说说,宝玉……宝玉那东西长什么样子的」

    佳蕙忽喘着问。

    坠儿「哧」的一笑,道:「你更骚哩。宝玉那东西整根红通通的,前边圆圆的比鸭蛋还大,嗯……对了,不是直的,弯弯的有点儿往上翘……哈,一听我说宝玉,你就流了这么多水。」

    佳蕙呻吟一声,羞得面赤如火,却道:「你再说宝玉是怎么搞那狐狸精的。」

    坠儿从被窝里爬起来,贴身抱住她,一只手仍留在底下耸动,亦喘道:「就这样,宝玉把那狐狸精抱在桌子上,自个站着,起先还慢慢的,后来就越来越快,还把狐狸精的两条腿儿高高担起,挂在肩膀上……」

    佳蕙闷哼道:「真不害臊,那骚货就不怕折寿么!」

    坠儿道:「反正那狐狸精乐的得意忘形,嘴里胡言乱语,呸!竟然好哥哥亲哥哥地乱叫,勾引得宝玉神魂颠倒……」

    佳蕙突然激动起来,颦眉闭目道:「你快点……快……再快……快点……」

    坠儿受她感染,唿吸也急促了起来,竟道:「我是宝玉,正和你偷欢呢!」

    佳蕙「啊」了一声,双臂绕上她的脖子,紧紧搂住。

    坠儿底下的手耸得飞快,又道:「宝玉正在插你哩!」

    佳蕙欲仙欲死道:「好……好……宝玉,佳蕙给……给你插!给你快……快活……啊唷!」

    突然悸喊了一声。

    坠儿手上丝毫不停,压声道:「我的姑奶奶,你想叫人来看啊,怎么了」

    佳蕙道:「太……太深了,不知碰到哪儿了,啊!又……碰着了。」

    雪躯上浮起了一片片鸡皮疙瘩。

    坠儿道:「那又怎样美不美的」

    不待回答,更将手上的长笔连连深送。

    佳蕙螓首乱甩,嘤咛乱啼:「不敢了不敢了!酸死人啦……啊!啊!」

    突然人往后仰,把坠儿也拉倒了下去。

    坠儿喘道:「不过是支笔儿,倘若真的是宝玉的东西,你还不浪死了。」

    佳蕙幽咽如泣:「倘若真的是……是他,我就是即时死……死了也都心……心甘情愿!啊!啊!別了,这东西好硬的……」

    宝玉蓦察底下已搭起了个高高的帐篷,某物胀得阵阵酸痛。

    坠儿在她那红艷艷的小奶头上亲了一口,腻声道:「给我忍着!这笔就是宝玉平日里常用的东西,你且将就着浪吧。」

    佳蕙将至最美,失神哼道:「不管了!我明儿就……就勾引他去……一定要瞧瞧他的真宝贝……啊!啊!我要死了!」

    两条凝脂般的白腿忽从被窝里跑了出来,撩人无比地勾在坠儿腰上。

    坠儿从未见过她如此疯狂,有些心慌道:「好姐姐,你要我怎样」

    佳蕙已陷迷乱,竟啼道:「快!快!宝玉快!仍跟适才……适才那样,啊!啊!別停!要掉了……」

    淫人在帐后听得鼻血欲标,几忍不住就要仗义出手,把裆里的正牌宝贝奉献给床上两个争妍斗丽的俏人儿。